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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当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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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迟早会后悔的,你这个杀千刀的懦夫,淫贼,不得好死的窝囊废…啊!”
  忽的,船舱一阵晃动。路菀菀还在站着,重心不稳,这一晃让她的头猛地磕在了船壁上,不由惊叫一声,疼得她一阵眩晕。
  夏高勇也是一惊,忙用手撑住了墙想稳住自己。可船又是一阵剧烈的摇晃,他的脚踩在地上的碎木屑上,鞋底一滑,直接摔得躺倒在了地上,顺着船板滚到了船头。
  路菀菀蹲坐在地上护住肚子,看着那扇被夏高勇庞大身躯撞碎了的舱门,顾不得脑门上的疼大笑出声。
  “夏高勇,本宫就说陛下会来救本宫的!你就等着被凌迟处死吧!”
  船没晃一会便停了,只是再也没动过。夏高勇赤着膊爬起来,胳膊上的伤在刚才挣扎的过程中给崩了开来,血流如注。
  顾不得流血的伤口,夏高勇一把拉住同样惊慌失措的李副将,声音里有明显的紧张。
  “刚才,怎么了?”
  “将军,属下不知。”
  李副将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忙转着头四处查看。
  “属下派人去查探了,马上就会知道…”
  李副将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一个士兵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连话都说得结结巴巴。
  “将军…将军不好了,咱们的船…被渔网套住了。”
  “什么?!”
  夏高勇的眼睛猛地瞪大,挥开那个满脸汗水的士兵,大步流星地去船边探查。
  果真,有一只巨大的渔网将船给牢牢地套住了,无论怎样划桨都船都是不动分毫。
  夏高勇额上的冷汗倏地滑了下来,流过渗血的伤口,刺激得他浑身一个哆嗦。
  这种感觉…跟上次攻打西城门时,他信誓旦旦地站在城门下,却突然看见城墙上整齐排列好的弓弩手时的感觉极为相似。
  一想到那战的惨败,还有靳承乾冷若寒冰的“放箭”二字,他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心底的恐惧正像野草一样疯长着。
  “将军,现在是顺风,可是咱们的船还是动不了。”
  李副将跑到夏高勇身边,急得连说出的话都是颤抖的。
  “将军…怎么办?”
  夏高勇猛地闭了闭眼,没说话,只是转身大步跑去船舱。
  “夏高勇,你输了。”
  路菀菀背靠着墙,笑得气定神闲。
  “我说他会来,他就一定会来。就算全世界都会抛下我,但是我敢肯定,他不会。”
  “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他?”
  夏高勇眯着眼歪着头看着路菀菀,心里打着鼓,嘴上却是勾出个不屑的弧度。
  “说不定只是碰巧撞到了河上渔民的渔网,最多半盏茶的时间,我们便又可以继续往乌洲走了。”
  “这个拙劣的理由,你自己相信吗?你问我为什么这么笃定,很简单啊,因为爱。”
  路菀菀抿着唇,眉眼弯弯。
  “可是,夏将军,你以前不懂,以后也没机会了。”
  夏高勇垂着身侧的拳头一紧,眼神倏地变得凌厉。刚欲再开口说些什么,就见李副将惨白着脸冲了进来。
  “将军…咱们被包围了。”
  一炷香的时间,两百条军船便由铁索连接着,一圈圈地围着夏高勇所在的大船成放射状排列的整整齐齐。
  河岸广阔,船队两侧却离堤岸近到水兵抬步便可踏上陆地的程度,可见船队声势之浩大。
  最前面与夏高勇的船头相对的军船上迎风站立着个挺拔的身影。
  晨光熹微,洒在他的铠甲上,晕开温暖的光晖。
  他的手中攥着剑,嘴唇抿成条冷硬的直线,眼中是噬骨的冰冷。可当他的目光转向船舱时,却又是满脸的温柔。
  乖宝,我来了。来接你和孩子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说,听到菀菀叫“啊”的时候,是不是误会我了!

  第60章 危险解宝贝别哭

  夏高勇站在船舱里; 呆愣地看着一艘又一艘的军船驶过来,整齐排列好,然后拉上铁链; 将他围得不留一丝缝隙。
  前几排的军船上站满了黑压压的弓&弩手,银色的箭尖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这亮光在路菀菀看来就像是救世菩萨身上围绕的金光; 可在夏高勇的眼里,就成了催命符。
  “将军; 咱们要拼死一搏吗?”
  李副将关键时刻还算沉得住气; 把腰上的软剑拔&出来,沉声询问。
  “博?怎么博?”
  夏高勇狠狠咬了咬牙,眼神里满是阴骘。
  “只要他一声令下,咱们的船就成了筛子,你我就都是活生生的箭靶子。”
  “将军,属下拼了最后的性命去杀了那狗皇帝; 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李副将的眼眸暗了暗; 手上却还是握紧了剑柄。
  “只怕你一出这门; 就会立时丧了命。”
  夏高勇哼了一声,拽着路菀菀的头发就将她给提了起来。
  “靳小鬼不是很在乎这女人吗?就用她的命来换咱们的。”
  路菀菀乖顺地顺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 双手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微微动了动; 确定最外面的绳子已经被磨断了才放了心。
  她刚才蹲在那里; 却意外地发现那的角落里竟是有根废弃的鱼叉。鱼叉上有了锈迹,却依然锋利,她在那不做声色地磨了一盏茶的时间,绳子便断了。
  双手交握着紧紧抓住绳子不让它掉下来; 装作还是被紧紧捆着的样子,路菀菀有些唾弃自己迟钝的观察力。
  要是早能弄断,也不至于把手腕磨出血来啊。
  夏高勇对路菀菀手上断裂的绑绳毫无察觉,只是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拿着短剑抵住她的胸口,慢慢朝着舱口走了过去。
  靳承乾站在船头,看着夏高勇押着路菀菀走出来,眼睛猛地一眯。
  “夏高勇,你若是把刀放下,朕可以留你这一船人的全尸。”
  情况紧急,夏高勇根本没时间也没心思去穿衣服,所以他现在仍是赤裸着身子,死死按着路菀菀的脖子贴在他的胸膛上。
  “我不要全尸,我要你死!”
  嘴角挑起个威胁的笑,夏高勇猛地紧了紧手下的力道。
  “或者,她死。”
  路菀菀觉得脖子好像快要被掐断了,她张大嘴努力地呼吸着,眼睛却是一直紧追着靳承乾的脸。
  她知道自己还处于危险之中,可是却再没了那种恐慌无措的心情,就像是突然有了主心骨,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她畏惧。
  她相信,她的陛下会为她挡去一切苦难。
  “你把手松开,我们还可以再商量。”
  靳承乾望着路菀菀的眼睛,心脏猛地一抽,急忙转开了视线不敢再看,拳头在身侧握的死紧。
  “有什么可商量的,我想要什么,你不是不知道。只是在你心中,江山和美人,哪个更重要罢了?”
  夏高勇微微垂头,看着路菀菀光洁的额头和挺翘的琼鼻狠狠吞了口口水,拿着刀的右手缓缓移上了她的脸颊。
  “瞧瞧,多漂亮的姑娘,把我害得那样惨,我都没舍得真正下杀手。现在,就要把命断送在你心心念念的陛下身上了,是不是很想哭?”
  路菀菀被脸上冰冷的刀刃激得一阵哆嗦,却还是努力朝着靳承乾微微笑了笑,让他安心。
  “把刀放下,朕以命换命。”
  靳承乾抽出腰侧的剑,横在脖颈间,冷着脸对上夏高勇的眼睛。
  “但你若是伤了她分毫,朕的弓&弩手,不是摆设。”
  “还真是伉俪情深啊,佩服,佩服!”
  夏高勇愣了一瞬,随即便是哈哈大笑。看着靳承乾脖子上顺着剑锋慢慢渗出来的血迹,眼神幽暗。
  “不过,陛下您该快一些,这样婆婆妈妈的,什么时候这小美人才能回去?”
  闻言,靳承乾脸色未变,只是手上的力道确实大了些。剑锋不再是浅浅留于皮面,而是真的切进了脖颈里。
  瞬间,血流如注,滴落到地上,绽起了朵漂亮的梅花。
  “陛下…不要…不要啊。”
  路莞莞眼睁睁地看着鲜血一滴一滴地落下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努力地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响声,期待着靳承乾能听见,别再做傻事。
  看着路莞莞面上一点点汇聚的泪水,靳承乾的心像是被刀子剜过般的痛。
  那一瞬,他真的希望自己能突然生出翅膀,长出利爪。哪怕像个怪物,被万人唾弃。但至少,他可以在他的莞莞随时需要他的时候都能挺身而出。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那个小姑娘受尽了委屈还要跟着他担惊受怕。
  路莞莞还在哭着,细小的哼声几不可闻,却还是一丝不落地传进了靳承乾的耳朵里。
  就像是一把无形的锯子,将他的心磨得千疮百孔。
  没事的。
  靳承乾温柔地望着她的眼睛,用口型悄悄对她说着。
  宝宝,我爱你啊。
  “真是难得,我都快被感动了。”
  夏高勇挑着眉冷哼了一声,语气玩味。臂上的青龙因为肌肉的缩紧更是鼓胀紧绷,形状骇人。
  可此时得意洋洋的他不知道的是,危险正在来临。
  一群黑衣人无声无息地从水中冒出头,手中长刀精准地劈向夏高勇船周围绕着的防守士兵,见血封喉。
  那些士兵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就软软地瘫倒在了地上,再无气息。
  转眼之间,船上的残兵全部都没了活口,只剩下船头与靳承乾对峙的夏高勇,和他身侧拿着剑警戒的李副将。
  慕言钻出水面,湿淋淋却又没有一点声音地爬上船尾,抹了把脸,一步步提着长刀向船头的二人逼近。
  三步…两步…
  眼见着慕言的刀尖离得夏高勇越来越近,靳承乾眼中的暗色也逐渐加深。手上再使了两分力,剑锋又没入脖颈些许,将亮闪的银剑染得一片血红。
  路菀菀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看着靳承乾青筋暴起的手背,哽咽地摇头。
  “陛下,臣妾也爱您…您别这样…”
  乖。
  靳承乾弯着眼睛笑笑,面上是一如往常的宠溺,像是手上的剑根本没有带给他任何痛苦一样。
  他面上还带着青色的胡茬,衣服上也有着破处,除去那一身的气度,看起来就像是个落魄的流浪汉。
  可尽管再狼狈,那眼中的温柔还是满得就要溢出来,温暖得天地都要失色。
  地上的血已是积了一小滩,夏高勇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上的剑,嘴角慢慢勾起个得意的弧度。
  一时间,广阔江面上,就只有猎猎的风声。
  慕言抿着唇站到了夏高勇身后半步远的地方,缓慢地举起了手中的长刀。
  看着靳承乾安慰的笑,路菀菀焦躁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了,一点点止住了哭噎。
  她该相信他的,他说过他们会白头偕老,又怎么会比她先走?他肯定舍不得的。
  “哟,怎么不哭了?想开了是不是?以后跟着爷,不一样是…”
  听路菀菀不再呜呜咽咽,夏高勇挑了挑眉,一边紧盯着靳承乾,一边半低下头凑近她的耳朵。
  就是这个时机。
  靳承乾眯了眯眼,猛地松开右手。还染着血的剑倏地飞向夏高勇。落在离他脚尖只有半寸远的地方,剑尖深深地插入了船板竟是约有三寸。
  夏高勇被这突来的变故惊得一愣,反应过来刚想将手上的短刀插进路菀菀的胸前,就被早已准备好的慕言一刀劈下。
  转眼间,人头飞出三丈远,扑通一声便落入了河中,只留下一片红水。
  温热的血溅了路菀菀满头满脸,扑面而来的铁锈味让她忍不住捂住唇弯腰便吐了出来。
  长时间没进食让她不住地干呕,吐出的全是辨不清颜色的酸水。
  慕言的那一刀又准又很,站在旁边的李副将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也被削掉了一边的肩膀。
  他看着软倒在地的夏高勇的尸体,怒吼着抹了把脸上的血便提起了手上的剑想要刺向路菀菀。
  极致的愤怒让李副将即使断了一臂却仍旧爆发出了极强的力量,银色的剑尖比慕言的长刀更先一步指向了路菀菀的鼻尖。
  路菀菀正跪趴在地上吐得天昏地暗,下一瞬却只觉眼前银光一闪,尖叫声还未出口,便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
  靳承乾柔声轻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说,“宝儿乖,夫君在呢。”
  “哥哥…”
  路菀菀的嘴无意识地瘪起,所有的委屈在睁眼看见靳承乾笑得晶亮的眼睛时全部都爆发了出来。
  “你这只猪!又蠢又笨的猪!你怎么可以把我弄丢?!怎么可以这样晚才来找我?!你知不知道这一天我有多慌张?!你不在我身边,那么多危险,我有多害怕?!”
  “我是猪,全天下最笨的猪。”
  靳承乾还是笑着,泪却是一点点从眼角滑了下来,落在路菀菀的脸上。他伸出手,把她脸上的血污慢慢擦掉。
  “宝贝,我错了,我错了。你打我好不好,乖,你别哭,千万别哭,宝宝在肚子里看着呢,会笑话你的。”
  靳承乾一边说,一边拿起她的手往自己脸上胡乱地拍着。
  “宝贝乖,回宫了朕跪铁链给你看好不好。朕错了,朕不该弄丢你的,你是朕的心尖子啊。”
  看着这样的靳承乾,路菀菀的眼泪却是怎么也止不住了。他的声音越温柔,她的泪便流得越凶。
  舍不得再去打他的脸,路菀菀把手攥成拳头,使劲挣脱出来,环住他的脖颈失声痛哭。
  “哥哥,哥哥,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的。”
  “哥哥怎么舍得扔下你这样好的姑娘。”
  路菀菀的泪渗进了他刚刚被剑割过的伤口里,疼得他连手指都紧紧攥起,就像是活生生地往破了皮的血肉上猛地撒了把盐。
  可就算这样,靳承乾还是没有将怀里的路菀菀推开半分,只是不住地拍着她的背,将她爱听的,他会唱的曲子都一首首地哼给她听。
  越疼越好,只有疼了,他才敢相信,他的宝贝还在他的怀里。就在他的怀里,哪儿也不会去了。
  “宝儿,宝儿,哥哥的好宝儿。”
  靳承乾鼻头酸酸,抱着路菀菀慢慢走着,轻轻摇晃着,从船头走到船尾,再从船尾走到船头。
  “我们家的好宝儿,又听话,又懂事,乖乖巧巧的,让人看了一眼就发了狂般的喜欢。就连任性撒娇时的样子,也是恨不得让人疼进心坎里去。你说,我们家的宝儿怎么就那么好?”
  路菀菀笑着打了个哭嗝,不轻不重地锤了下他的胸口。刚欲开口,眼角瞟到他颈上的伤口时浑身却是一僵,忙在心底里唾弃起自己的矫情。
  她的陛下都为了她伤成这样了,她还在那里鬼哭狼嚎什么。
  伸手捂住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路菀菀红着眼圈偏头去寻太医。
  “陛下,太医呢?怎么还不来?”
  “时间紧急,等不及太医登船了。”
  靳承乾把她的发丝撩回耳后,笑意盈盈地吻上她的唇。
  “宝儿对不起,等咱们回宫后,朕立刻传太医来,你先委屈会。”
  路菀菀的后脑被扣住,只能用手去戳他的胸膛让他停下来。
  这个混蛋在说什么啊?他又在做什么啊?流了那么多血,就不能上点心吗?
  靳承乾毫不在意她挠痒痒般的碰触,伸手抬起她的腿圈上自己的腰,就按着那个姿势吻得入了迷。
  脖子流点血又怎么样,又死不了。但如果失了怀里的这块珍宝,他才真的会死。
  两百条军船,几千名士兵,均是在晨光之中低着头,默默地等着他们的皇帝陛下和贵妃娘娘亲热完。
  慕言提着还滴血的长刀,伸脚踢开已是气绝身亡但仍旧睁着眼的李副将,纵身一跃回到了另一艘船上。
  娘的,就不能再忍一会儿?随时随地像头要发情的公牛一样,不嫌丢人?
  这么多兄弟看着呢,老子怎么就跟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皇帝?老脸都让你丢尽了。
  瞧瞧你,瞧瞧你那妻奴样!没出息!
  “陛下…”
  路阜言气喘吁吁地从旁边的船上跑过来,无视了站在原地一脸希冀的慕言,急匆匆就要跳上中央的大船。
  “干什么去?别碍着陛下的大事。”
  看着心上人目不斜视地与自己擦肩而过,慕言准备好的大大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见路阜言已是快要走到了船头,忙伸手拦住他。
  “陛下和娘娘亲热呢,你这时候去不是找抽嘛。”
  慕言撇撇嘴,有些不高兴。
  “什么事这样火烧眉毛?”
  “姐姐得救了!”
  听着这话,路阜言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忙一把将慕言拥进怀里,大笑着去拍他的肩膀。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出错。”
  “…啊,肯定的啊。”
  突然被抱了,慕言有些飘飘然,连腿都有点不听话了。咳了两声才把已是被突如其来的情&欲熏哑的嗓子清得透亮了点。
  “刚才怎么了,这么急?”
  “没什么,就是在一户人家院内的井里找着了夏高丽的尸体。”
  路阜言轻轻喟叹了声,抱着慕言的腰又是紧了两分。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终是有了好的结果。姐姐安全了,真好。
  “又不是什么大事,跑那么快做什么。死便死了,爱死在哪就死在哪呗。”
  慕言迷醉地挣开路阜言的怀抱,装作兄弟一样环住他的肩膀往舱内走。
  “上舱里去,我还有点事想问你…咱们慢慢聊。”
  去他娘的发情公牛,老子看见心上人有点反应怎么了?!
  老子是正常男人,那活儿又好又健康,不好好用着难道还要切下来喂鸡?
  牛儿走,言哥哥带你快活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还算有点糖分的?哈哈哈
可是一想到他们是在满是尸体的船上亲亲的,我就有点…出戏了…

  第61章 出恶气别说我胖!

  “乖宝; 还难不难受?”
  船舱里太狭小,靳承乾干脆就直接坐在了舱板上,一条长腿放在地上; 一条支起来。
  轻轻把路菀菀抱起来放在腿上,用胳膊环着她的腰; 下巴虚虚点在她的发旋上。
  “嗯?宝宝是不是乖下来了,还想不想吐?”
  “臣妾好着呢; 才没您想的那样娇气。”
  路莞莞得意地仰起小下巴去蹭靳承乾的衣服; 也不管什么眼泪鼻涕了,一股脑儿地全抹在了上面。
  靳承乾怕弄疼了她,索性把铠甲给脱了下来,只剩下中衣中裤。
  被路莞莞这么一糟践,洁白的上衣上全是左一块又一块的污渍。
  靳承乾也不嫌弃,只是无奈地从干净的地方撕了一块白布下来; 伸到她的鼻子下。
  “好好好; 我们家乖宝最厉害了。来; 使劲,小鼻涕包儿。”
  路莞莞也不跟他客气; 就着他的手就痛痛快快地擤了一场。等着鼻子呼出的气畅通无阻时; 就又开始生龙活虎地比划起来。
  “陛下; 您不知道昨晚臣妾有多神勇。以一敌三,他们人数多又怎样,脑子不好使,不还是被臣妾治得死死的。”
  路莞莞安心地趴在靳承乾的肩上; 笑得一脸狡黠。
  “等咱们的宝宝出生了,臣妾一定要把这件事从头到尾不厌其烦地给他讲上个百八十遍。让他瞧瞧他母妃当年有多聪明!”
  自己一个人傻笑了半天,路莞莞这才发现靳承乾已经是半天无话了,不由止住了笑,担心地抬头去看。
  “陛下,您怎么不说话?”
  “朕觉得愧疚,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咱们的孩子。”
  靳承乾凝眸望着她,叹了口气,缓缓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
  “你就该每日里无忧无虑的,朕怎么可以让你独自一人去面对那样险恶的情景?你越是机敏,越是临危不惧,朕骄傲,却也难过。”
  “傻宝儿,朕不舍得你这样坚强的啊。”
  “那臣妾每日里像是个小傻子一样,只知道吃喝玩乐,您就高兴啦?”
  路莞莞一口咬上他的下巴,坏心地用牙齿蹭了蹭,听见靳承乾低哑的一声叹息,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现在,您高不高兴?”
  “朕在你身边呢,要脑子干嘛使?”
  靳承乾搂住她的肩,闷闷地笑出声来。
  “傻宝儿,看见你笑,朕不知道有多开心。”
  路莞莞眯着眼睛笑,刚想往上蹭蹭去咬他的耳朵撒娇,想起了什么又一屁股坐了下来。
  “陛下,那条大船呢?”
  “朕让人拖着船往回走呢,就在后面不远处,怎么了?”
  见路莞莞不高兴地抿着唇安静下来,靳承乾有点意外。
  怎么突然就发脾气了?
  看着那皱巴巴的小脸,他忽的就想起了那梅花簪子,忙伸长了胳膊去拿。
  宠溺地摸了摸路莞莞的脸颊,靳承乾拄着下巴端详了会,寻了个自认为最合适的地方给她簪了进去。
  最喜欢的簪子失而复得,这让路莞莞意外又惊喜,连告状的声音也甜腻了几分。
  “陛下,臣妾不想把那艘船带回去。夏高勇放话说要把臣妾做成人彘,臣妾急了,就说陛下要是知道了,定会将他碎尸万段。若是就这样把他拉回京,臣妾岂不是很失面子。”
  “什么?!那狗贼竟敢这样欺侮你?朕的心尖尖受了那样大的委屈,这可了得!”
  看着路莞莞满脸悲愤的神情,靳承乾愣了瞬,反应过来后简直要气炸了肺。轻轻把她抱到凳子上坐好,转身就气冲冲地出了舱门。
  “乖宝你等着,朕这就去给你报仇去。”
  “全部船只暂停行进,弓弩手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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