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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当政-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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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总是说谢谢我,她说,菀菀对鱼真是锦上添花,鱼真对菀菀却是雪中送炭。
  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总是快乐的,可是每次想起她柔柔地看着我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就想哭。她才不是什么锦上的花,她是我的小棉袄,暖暖的,最贴心。
  这三年,是很重要的三年,我收获了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友情,还有梦里想想就会笑出声的爱情。
  符延变得成熟多了,在我委婉地提过说男人抹粉会很娘后,他就把屋子里一箱子的脂粉全都送给了我。而且,以后再也没翘过兰花指。
  他是个很细心的男人,虽然很多时候嘴硬面冷,但我能感受到他的心意。他对我的好,从来没有避讳过,虽然,他从没说过喜欢或者爱。
  我不是个木头人,我只是不敢罢了。他是大内总管,陛下面前的大红人,我是个小宫女,名不见经传。就算真的在一起了,未来的磨难也会太多。
  而且,我觉得现在的状态挺好的。不远不近,不咸不淡,很自在,很轻松。
  或许,也是我根本没对爱情抱有什么幻想吧。那玩意太奢侈,我不敢去想。深宫后院的,豺狼虎豹的,能活下来就是天赐的恩惠了,还是知足些的好。
  可是后来那层窗户纸为什么就被捅破了呢?我想,可能是因为那个脑子进水的陛下,突然脑子又好使了的关系吧。
  他点燃了我对于爱情的幻想,让我觉得,或许,不如赌一把。万一,我就赢了呢。
  我还记得那是一个年前的冬夜,地上的雪反射着盈盈的月光,浪漫又朦胧。
  那时候,菀菀是贵妃了。对,那个皇帝的脑子好了之后突然就任性了,任性得我们猝不及防。不过,这是好事情,对不对?
  菀菀很好,她没因为身居高位就淡了我们的感情,我们的生活一如往常,她从来不会在我面前自称本宫,我也不必将自己唤做奴婢。
  我觉得我是真的挺幸运的,人家都说能共苦的不容易同甘,可是她没有。她说,就算有一天她做了皇后,我也是她最好的姐妹,没有之一。
  我们从来不是主仆,我们是亲人。
  啊,说到哪了…对,浪漫的月光下。
  符延那天出奇的温柔,他轻轻拍掉我帽子上的雪花,说喜欢我。
  其实,我都忘记他那天说了什么了。我只记得那天他宠溺的语气,还有我小鹿乱撞的心情。
  那一刻太美好了,美好到我乱了心智,愿意用一生的幸福去豪赌。还好,我赢了,赢得彻彻底底,不带一丝悬念。
  符延的成长过程很简单,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处于装高冷阶段。熟悉了后,中二属性被发掘。再过不久,他就是真高冷了。
  原来的时候,他的高冷…对我而言,毫无攻击能力。后来的时候,他…就成功转型成了一只大金毛。
  和他在一起是件很幸福的事,毕竟嫁给爱情是每个女人所期冀和向往的,不过刚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奢望能够嫁给他。
  他是太监,我是宫女,我本来以为,在这样寂寞的地方,能够遇到这样一个合适的人就够幸运了。可我没想到,我还可以更幸运一点。
  菀菀做了皇后。
  她做了皇后之后的第一件大事,就是认了我做干姐姐。不是口头上的,是真真正正记入族谱的,我是路家人了。
  听她告诉我这件事时,我正在厨房偷摸摸地烤地瓜,一激动,地瓜带着火星砸在脚面上,烫的我三天没法走路。
  我是不敢相信的,怎么会呢?我震惊地望着她,她恬静地看着我。
  她说,她父亲给她取这个名字,是因为一句诗。菀菀黄柳丝,濛濛杂花垂。
  她说,姐姐,你就叫路濛濛好不好?
  路濛濛?怎么那么琼瑶呢?
  我躺在床上笑得不行,眼泪都笑了出来。我问她,你不觉得这个名字很诡异吗?
  她委屈地不行,拉着我的袖子撒娇,这样才像亲姐妹嘛。
  她被陛下宠得越来越骄纵了,尤其是有了孕之后,更是娇气得不行。原来在大冬天提着水桶能上二层楼的姑娘,现在被大声说一句话就能挤出眼泪来。
  但是,我们都喜欢她这样小女孩的样子,她生来就该被娇养着的。有人甘之如饴地掏心掏肺地疼宠她,又何必故作坚强。
  亲姐妹啊。我抹了抹眼角的泪,笑着将她按在床上搂进怀里。她大着肚子,我不敢使力,就侧搂着她,把手搭在她已经看不出来了的腰上。
  我说,咱们本来就是亲姐妹啊,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事来了?
  她躲躲闪闪地不敢看我的眼睛,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叫。
  我知道你想跟符延成亲,但你们的身份不合适。我想,如果你是皇后的姐姐了,符延也封了爵,那你们就能真正在一起了。
  她说,阿鱼,我想让你幸福,和我一样幸福。
  她认真看着我眼睛说话的样子实在太美了,我没忍住亲了她一口,但唇离开她脸颊的时候,泪却是先流了下来。
  傻菀菀,我怎么可能不幸福呢。你和他,都在我身边啊。
  看我流泪,她以为我知道了什么,倒是急了,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一股脑地把什么都招了。
  她说符延去找宁国公了,辅佐他治水,可能要半年才回来。符延跟在陛下身边多年,立功无数,但因着身份的限制,想进官封爵却还是很难。
  不过若是他治水回来,一切就都有了由头,能服人,顺理成章。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我脸色,怕极了我生气的样子。
  这次,我真的是忍不住流泪了,我趴在她的胳膊上嚎啕大哭。泪水把她的袖子浸得黏黏腻腻,大热的天,她出了一身汗,却一直都没有推开我。
  她拍着我的背,哄着我,就像每次陛下哄着闹脾气时的她一样。
  我相信了,我前十几年吃的苦,是为了后半辈子享的福。
  我尝尽了苦,剩下来的,就只有甜了。
  遇见她,三生有幸。
  符延去了五个月,从盛夏,到初冬。枫叶从绿变黄,由黄转橙,由橙到红,在紫后掉落。
  终于,在菀菀的小皇子满月酒的时候,他回来了,和宁国公一起。
  他黑了不少,瘦了不少,不变的是那双盛满了繁星的眸子。他把我拉到没人的角落,拉着我的袖子摇晃着,就像是一条讨骨头吃的大黄狗。
  他说,我想你啦,我回来啦,我们要成亲啦。
  是啊,我们成亲了,一个月后。
  我嫁得分外风光,十里红妆,弯弯延延地沾满了整条街。我的干爹干娘做我们的高堂,皇后娘娘带着太子为我们坐镇,喜宴用的是宁国公亲自酿的酒。
  陛下全程冷着脸站在一边,不过看在他赐的这座宅子的份上,我还是好吃好喝地招待了他。
  我是永安伯夫人了,一品诰命夫人。
  当今皇后是我的亲妹妹,当今宰相是我亲弟弟,当今太子会含着我的手指奶声奶气地喊我小姨,当今宁国公成了我的忘年交,当今永安伯是我的丈夫,我一个人的丈夫。
  但是,当今圣上仍然对我横眉竖眼,他以前嫌我抢他媳妇,现在嫌我抢他媳妇和儿子。没关系,我正好也懒得看他,管他去死。
  不久之后,我又多了个弟媳妇,或者是妹夫?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慕言。
  不过,我可以再骄傲地说一句,大将军他也是我的亲戚啦!
  我凭借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干爹和菀菀,菀菀又跟陛下吹了吹枕边风。在我们几人的不懈努力下,慕言终于登堂入室。
  陛下大手一挥,圣谕晓告天下。断袖合法,男子可为妻妾。
  不过慕言和弟弟始终没有成亲,他们为谁是夫谁是妻每次晚膳时都要吵个不可开交。有时甚至连饭都不吃完就要气得回房,一个晚上不出来。
  别问我谁在上,谁在下,我又进不去,他们又不说,我不知道的。不过,我猜,他们是互攻。
  再后来啊,宁国公也大婚了。他攒了好久的钱,以一己之力盘下了整个山头,然后娶了一棵桃花树。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心中,犹如万马奔腾而过。不过我还没来的及去问问为什么,他就派人给我送了封信,还有一坛子桃花酒。
  他的信写的好简短,愚笨如我理解起来也丝毫不费力气。圣旨般大的一张卷纸,写了十一个字,每个都犹如拳头般大。
  修仙去也,无美食美酒,勿扰。
  修仙啊…有志气。我也打消了去看望他的决定,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肯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啊。
  而且,我也没精力去看他了。因为,我怀孕了。
  那天是我和符延的成亲五百二十一天纪念日,我们郑重地开了那坛子酒,在月光朦胧下举杯对饮,好不惬意。
  但后来…不可描述。
  迷迷糊糊中,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句话。
  那酒里…有毒!靳蒙逆,还我命来!
  九个月后,我有了我的一对龙凤胎。
  大女儿叫符瑜,出生第三天就被封了无瑕郡主。菀菀说,她的小外甥女,美玉无瑕。
  小儿子叫符帧,是唯一的永安伯世子,十三岁就袭了爵。
  为什么十三岁就袭爵?
  因为太子十六岁登基啊。
  我们去做什么了?
  简单的很。游山玩水,看遍天涯。                        
作者有话要说:  算美满吗?
车还是要开的,但是就不发到这了,想看的微博私信我就好。别害怕,我很温柔的哦。
明天再来章番外,要是脑洞还有就再来一章。
然后,暴君就结束了。

  第65章 【番外完】

  时光荏苒; 春夏秋冬一轮轮地来了又走,十八年也就是弹指一挥间。
  路菀菀在靳荀谈十八岁的时候,第二次有孕。这时候; 天下的年号已经不是纵元了,是允元; 元宸皇后成了元宸皇太后,靳承乾年纪轻轻就成了太上皇。
  今年; 是允元二年。
  路菀菀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很顺利; 但还是将靳承乾给吓得半死,说什么也不敢再要第二个孩子了,为此还特意找靳蒙逆求了副药。
  不过靳蒙逆忘了告诉他,这药是有保质期的。
  靳荀谈十六岁登基,自此之后帝后二人就做了真正的甩手掌柜,山南海北; 每一天都是段说走就走的旅行。
  然而好景不长; 二人才玩了一年多; 晃悠悠地刚到了巫山,路菀菀就被诊出了喜脉。那年; 她都三十六岁了。
  随行太医乐滋滋地跟靳承乾说太后娘娘有喜了时; 他只觉得灵魂都被点燃了; 飘悠悠地走路都不是条直线。
  一半是高兴,一半是愤怒。
  那时,他心中只有两个念头。
  快带乖宝回京养胎。快点派兵去灭了靳蒙逆的口。
  不管靳承乾心里想着些什么,路菀菀的心情是极好的。
  她一直想要一个软糯糯的小姑娘; 但靳承乾却是死活不愿意再要孩子,现在上天又赐了个小宝贝来,她只想着好好地将她生下来。
  若是个女孩,那就是她的掌上明珠。若是个男孩…那她也不能给扔了不是。
  再次回到北辰阁,路菀菀觉得分外亲切。当然,若是身边没有那一老一少死死看着她,那就更好了。
  “母后,您今天吃了太多冰葡萄了,不好。”
  靳荀谈伸出两根手指,硬生生地将那颗已经进了她的口一半的紫葡萄给挖了出来,扔进了一边的痰盂里,再挥挥手让人把桌上的果盘给撤了,换成一碗燕窝粥。
  靳承乾赞许地点点头,用勺子把粥搅凉了喂到路菀菀的嘴边。
  “喝了这粥,还有碗安胎药。等你都喝完了,咱们出去溜溜弯。太医说你肚子太大了,恐怕到时候不好生。”
  “我不喝。”
  路菀菀气哼哼地把他的手往旁边一推,挺着个大肚子一点点往榻里面蹭。
  “遛弯也晚了,太医说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减肥也减不下去。而且叔父说了,我这一胎啊,顺着呢。”
  听着路菀菀提起靳蒙逆,靳承乾的脸瞬间黑了,把碗往靳荀谈的手里一递,暗搓搓使了个眼色。
  靳荀谈无奈地接过碗,脱了鞋子往榻上爬,跪坐在路菀菀身边。
  他是他爹和他娘性格的结合体,又深受小姨鱼真的影响。对外冷得像块冰,说话都带着寒气,对内却是热得像团火,逗乐搞怪无所不能。
  “母后,张嘴,啊。来,儿子喂您吃粥粥。”
  “拿走拿走。”
  路菀菀曲起腿就踹了他的小腿一脚,满面的嫌弃。
  “你五岁那年把鼻涕流进燕窝粥里喂我吃,我可都记得呢。现在一看见燕窝粥在你手里,我就想吐。”
  “…”
  靳荀谈沉默地转头,父子俩相对无言。
  路菀菀的脾气在有孕后越来越大,像个一点就着的炮竹,稍不顺心就是噼里啪啦一顿炸。弄得北辰阁里人心惶惶,两个皇帝都只能战战兢兢地夹着尾巴做人。
  “你说你,一大把年纪了连个媳妇都讨不到,你说你丢不丢人!”
  见靳荀谈不再说话,路菀菀反倒是火气更大了,又是一脚踹上了他的屁股。
  “你娘像你这般大了已经有了你了,你看看你…”
  靳荀谈一边躲一边求救似的望着靳承乾,见亲爹一脸幸灾乐祸不欲插手的样子,心都凉了。
  憋屈地组织了半晌的讨饶话儿,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见外面太监的一声高唱。靳荀谈的眼睛瞬间一亮,救星来了!
  “永安伯夫人到!无暇郡主到!永安伯世子到!”
  听着这话,路菀菀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动作灵活地丝毫不像一个快要临盆的孕妇。她眼睛晶晶亮亮,纤手兴奋地猛地拍上了桌子。
  “快进!”
  鱼真还是老样子,即使孩子都快比她高了,也仍然是活泼的像个妙龄少女。进了屋,第一件事就是给了靳荀谈一个大大的拥抱。
  “谈谈越来越俊了,像你母后,姨妈都想死你啦。”
  符瑜安静地站在符帧身边,乖巧地笑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把当朝天子的脸捏得变了形。
  “瑜儿,帧儿,到小姨这来。”
  见鱼真扑向了自己儿子,路菀菀抽抽嘴角,也把双胞胎招了过来,一手搂着一个,笑得开了花。
  “我要是也能有一对双胞胎该多好哇。”
  靳承乾觉得自己被抛弃了。没一个人看他一眼,跟他说一句话,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的小团体,他被独自一人扔在外面,连他的亲媳妇亲儿子都不理他。
  真是…气死朕了。
  还好,尴尬没有持续太久,小太监的声音就再次响起。
  “平阳侯到!信阳侯到!宁国公到!…”
  小太监沉默了一瞬,这才又唱起来,“宁国公夫人到!”
  “不许进!”
  靳承乾一甩袖子,见终于吸引来了路菀菀的注意力,得意一笑,轻咳了两声往外走。
  “都去上书房。”
  “…”幼稚鬼。
  路菀菀抿抿唇,没搭理他。
  “母后,今天这天气好,瑜儿妹妹好久没来了,我带她去外面转转。”
  爹走了,靳荀谈也呆不住了,轻轻挣开鱼真的熊抱,扯着符瑜的袖子往外走。
  “狗蛋你可要保护好妹妹哦。”
  见女儿羞红了小脸,鱼真乐得眼睛都弯成了一弦月牙。
  “姨母,我都这么大了,你别叫我狗蛋了…”让妹妹听见了不好…
  靳荀谈委屈地回头望着鱼真,斜着眼打量着符瑜的神色,见她仍旧是笑着才放了心,继续往外走。
  “狗蛋怎么了,狗蛋这名好着呢。”
  路菀菀一想起那日鱼真拿着她写的靳荀谈的名字,认认真真的看了半晌,然后读成了靳苟淡的情景,就忍不住要笑。
  靳荀谈抽了抽嘴角,没再搭话,转身往外走。
  “瞧瞧,我儿媳妇长得可真好看。”
  见儿子春心萌动的样子,路菀菀笑得合不拢嘴,人都走了,她还扒着窗户往外看着。
  “…”
  屋里就剩下三个人了,见路菀菀和鱼真聊得兴致盎然,没一点要搭理自己的样子,符帧默默地拿了块帕子,蹲在墙角的桃花树边上给它擦叶子。
  “儿子乖,好好给婶婶擦擦,等宁国公回来娘好给你讨赏。”
  鱼真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跟路菀菀聊着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时不时还给符帧点建议。
  “对,把那些黄叶子都给剪了。那片绿叶子太丑了,剪掉剪掉。那朵花不好看,剪掉…”
  符帧被她烦得不行,沉默地回头凝视了她半晌,面色沉沉。
  “额…儿子你随意,娘不管了…”
  鱼真讪讪笑笑,摆摆手。
  路菀菀嗤嗤的笑,凑近鱼真的耳边,红唇轻启。
  “怂。”
  “以为你要说什么好话呢。”
  鱼真一梗,白了她一眼。
  “你不知道,符帧特别凶残的,他五岁时就敢杀鸡,血淋淋的,我想想都怕。长大了后每天阴阳怪气的,除了对瑜儿,跟谁都像是别人欠了他八百万两银子似的。”
  “阿鱼,帧儿看你呢。”
  路菀菀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大力地推了鱼真一下,笑得贱兮兮的。
  符帧无奈地瞥了榻上笑成一团的两人一眼,拍拍袍子上的土,站起身。
  “小姨,娘亲,我先出去了。”
  “哎,出去吧,先去趟上书房,让你小姨夫过来一下。”
  路菀菀点点头,笑眯眯地冲符帧摆了摆手。
  “就说小姨的羊水破了。”
  “…”
  “…”
  屋里的其余两人都愣住了。鱼真不相信地去掀她的裙子,榻上果真被浸湿了一大片。
  这下鱼真也坐不住了,一边冲着符帧张牙舞爪地让他快去,一边利落地跳下床就想往门外冲。
  “你干嘛去?”
  路菀菀看着鱼真火烧了尾巴似的背影笑得不行,肚子还不痛,她也有心情乐。
  “我不知道…”
  鱼真停住脚,急的额上一层细密密的汗珠,手足无措地在屋子里转圈。
  “太医和产婆都在偏殿候着,没事的。又不是头胎,你急什么?”
  路菀菀挣扎着要下床,“你陪着我走两圈,然后去厨房叫碗面,记得加个鸡蛋。”
  靳蒙逆的神嘴又说中了,路菀菀的这胎生的确实顺利,两个小姑娘顺顺畅畅地就滑了出来,哭得响彻大殿。
  对,两个。
  靳承乾一直蹲在床头抱着路菀菀,手臂被咬的鲜血淋漓也一声未吭,可看见襁褓中的两个小丫头嫩嫩的小脸蛋时,手却是抖了起来。
  “乖宝,两个小公主。你为朕生了两个小公主…”
  “是嘛?那我可真厉害。”
  路菀菀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却还是闹着要去看孩子。可看到那两张皱巴巴的小红脸却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丑哟,我的两个猴宝宝。不过,比你们的哥哥要漂亮些。”
  “什么猴宝宝,瞎说。”
  靳承乾不乐意了,让奶娘把两个小姑娘抱出去,捏了捏路菀菀的鼻子。
  “那可是朕的掌上明珠。”
  “…你怎么这样!儿子出生的时候,我说他像小猩猩你都没凶我。”
  路菀菀气的眼睛都红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靳承乾给推倒地上,盖上被子蒙头睡觉。
  靳承乾坐在地上一脸懵,回过神来蔫哒哒地去抓她的手指,放到嘴边亲了又亲。
  “女儿和儿子哪能一样。儿子是用来干活的,女儿是小菀菀啊,要捧在手心宠着的。”
  路菀菀可听不见他的委屈巴巴,不过也幸好听不见。要是让她知道了这个蠢爹雷厉风行地下了旨给两个小宝贝取了两个俗得掉渣的名字,还不得气的睡不着。
  对,靳承乾给两个小公主起的名字好记极了。靳金枝,靳玉叶。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
实在憋不出来了,脑洞都长上了…
……………………
一些题外话。
这本算是处女作吧,中间无数次的灰心过,有时候回头看自己写的东西自己都感觉很不满意。
还好,每次感觉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总有个暖心的小天使跳出来鼓励我,这才让我能够坚持下来这三个月。
以前看文的时候,没啥感觉,自己动笔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这几十万字到底有多难。
文里有很多槽点,很多bug,很多让人觉得辣鸡的段落,我很努力的想去做的完美些,但能力实在有限…希望可以越来越好吧!
总之,非常谢谢每位点开这一章的小天使,非常谢谢每个曾经陪伴过我的小天使!五号准备好车等大家上,私信我就好。之前的被锁掉的大肚play想要的也是私戳我就好。
微博我还有些搞不懂,有的私信可能回复的不及时,没关系,你们可以反复戳我的。
………………………
and the end  宣传新文啦啦啦  贼心不死!
他从来都是个坏学生,他以为,他会一直坏下去。
但遇到了她,一切的美好就都顺其自然地出现了。顽劣如他,也学会了百依百顺。
她就那么走进他的心中,时间不早不晚,脚步不轻不重。
然后,他沦陷了。沦陷了,便是一生。
他是个偷心贼,贼心不死。【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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