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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当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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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给贵妃姐姐请安,给陛下请安。”
德妃属于那种温婉大气的类型,宽额秀眉,嘴边总是淡雅的笑意,连弧度都不曾变过。说话也是慢声细气,声音柔和却又有力,是典型的大家闺秀。
“德妃娘娘不必多礼。”路菀菀神色淡淡。
中午的时候还和鱼真预演了好几遍怎么出场的恢弘大气,在语言和气势上压倒一众嫔妃。可真看见了这一屋子的莺莺燕燕,路菀菀却再没了要争风斗艳的心思,强压下去的郁闷在见着德妃来称姐道妹时再次涌上心头。心上的男人身边不只有一个女人,这种滋味真不好受。
“本宫不饮酒。”
路菀菀的语气有着明显的不悦,靳承乾的神情也有着明显的不悦。德妃是个聪明的,见状也不再逗留,只是笑着又说了几句吉祥话,便托着酒盏转身欲回自己的位子上。
可走到一半就被高华婕妤给拦住了,“德妃娘娘还没呆一会,怎么就走了。”
高华婕妤是大将军夏高勇的庶妹,虽然不甚得宠,但生于武将之家,脾气性格难免有些野性。只是与她姐姐相比,要收敛些罢了。
“说完了话,便不打扰娘娘和陛下了。”德妃笑着挥开高华的手,抬步欲走。
“娘娘不想看场好戏?”高华挑起一边嘴角,看向德妃的目光里满是兴味,低声说着。
江美人已经踏上了场,丝竹之声颇大,德妃没听见她说什么,只是瞧着她的神态与平时不同,微微皱了皱眉,拂袖离去。
高华看着德妃的背影眯了眯眼,在心里恨恨骂了声,接着便笑意盈盈地上前,给靳承乾和路菀菀问安。
路菀菀放下手中的筷子,眸子里的不快愈发浓重,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讨厌,在位子上好好坐着不成么,偏要上来碍眼。
“本宫不饮酒,婕妤有心了。”
高华看着路菀菀紧抿的唇瓣,手不自觉抖了抖。可斜眼看见江美人已踩着莲步旋转着过来,心中的兴奋渐渐冲淡了不安。
伸手将酒杯递向靳承乾,“娘娘不饮酒,臣妾便敬陛下一杯吧。愿陛下龙体安康,愿大祁国运昌盛。”
江美人的水袖太长,扫过来的时候堪堪过了桌沿。高华心中一喜,忙将酒杯往前凑了凑,杯口冲着路菀菀的方向,做出等着靳承乾接过的姿势。
也就是一瞬间的事,酒杯被水袖拂过,高华手装作不轻易的一松,酒水顺着杯口往外飞去,正对着路菀菀的脸。
啪的一声,是酒盏落地的声音。再是啪的一声,是靳承乾的手掴上高华的脸的声音。
“陛下?”高华捂着脸跪下,眼中是满满的惊愕,“臣妾不是有意的。”
靳承乾放下挡住路菀菀脸的袖子,眼中暴戾顿显。酒全数洒在了靳承乾黑色的袖子上,留下一大片深色。酒香四溢,浓烈又芬芳。
“你想毁贵妃的妆,还是辣贵妃的眼?”
靳承乾将手指捏的作响,“若是前者,朕便毁了你的脸,若是后者,朕便取了你的眼!”
高华婕妤根本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一时间有些怔忪。反应过来急忙叩头,泪水卷着脂粉从脸庞滑落,看起来狼狈不堪。
“陛下,臣妾不知会这样,臣妾只是想敬您杯酒而已。臣妾知错,愿领二十杖刑,闭门半年不出。”
高华相比于高丽的聪明之处,就在于识时务。
靳承乾没再理会高华,而是看向了蜷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江美人。他心中清楚,江美人性格软弱怕事,这事是她所算计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无论是意外还是其他,她也是其中重要的一环。
“江美人扰乱圣驾,正值年节,特开恩免其死罪,贬为御女。”
御女在采女之上,高丽猖狂而不可一世,现在同为罪嫔,却还要在她曾经瞧不起的江美人之下。这顿愤恨与不满,也算是靳承乾给她的年礼了。
“高华婕妤,”路菀菀抬起下额看向地上跪着的高华,眸色深深,语气冷然而掷地有声。“那二十杖责是罚你溅酒之错,但你还另有错处。”
“陛下不发一言,你便自作主张上前敬酒,有揣摩圣意之嫌。本宫暂掌凤印,有教导宫嫔之责,年节开恩,便罚你掌嘴二十,你可知罪?”
“臣妾,知罪。”高华婕妤咬着牙挤出这四个字,叩头谢恩,闭着眼辨不清眼中的神情。
两个嬷嬷上前架起高华婕妤,却被路菀菀挥手遣退,“让她自己动手,也望其他宫嫔引以为戒。”
高华婕妤猛地抬头,垂在身边的手臂似有千斤重。
“打吧。”靳承乾小口啜着酒,将路菀菀额上的碎发撩到一边。
高华婕妤抬手打向自己的脸,殿里静寂,就只有啪啪之声回响着。
康平王抱着两岁的儿子站在一边,看着靳承乾阴沉的侧脸,嘴唇有些颤抖。靳江深被抱的不舒服,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将头转向靳承乾和路菀菀的方向,伸出小手。
“娘娘,美。皇,皇伯父,坏,坏坏。”
小孩子软糯的声音突兀的响起,靳承乾侧头看向康平王,眼里神色莫名。
康平王脸色刷的惨白,忙捂住小世子的嘴,“皇兄,小孩子不懂事,您别放在心上。”
“小孩子却是不懂事,”靳承乾笑着摸摸下巴,“所以这话,定是有大人教他。”
康平王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世子重重摔在地上,嘴巴一瘪哭嚎起来。康平王无心去管儿子的哭闹,狠狠磕了个头,“皇兄,臣弟发誓,臣弟对皇兄一片赤胆忠心,天地可鉴。”
“无所谓,朕并不在意你的忠心。”
靳承乾揽着路菀菀站起来,绕过康平王往殿外走去,笑睨了他一眼,“毕竟,你可是朕的亲弟弟啊。”
康平王怔愣在原地,后背的冷汗浸湿了夹衣。
高华婕妤终于打完了二十下,吐出一颗带着血的牙齿,面色狰狞地瘫倒在地。
宫嫔们说说笑笑地结伴从她身边走过去,却是没人看她一眼,甚至还有人从她的裙摆上踩过去。
高华睁着眼睛望着屋顶,嗓子里全是血腥味,心里是滔天的恨意。忽的,一双纤长的素手伸到眼前,高丽偏头一看,竟是陈婕妤。
“高华姐姐今个可是受委屈了。”陈婕妤的声音如银铃般叮咚作响,连带着丝丝笑意。
“高华妹妹受了这样大的委屈,还不是想让咱们看场好戏?陈妹妹真是不懂得疼人。”德妃也是笑着,温声帮着腔。
高华一挥手打落陈婕妤的手,狠狠闭了闭眼,路、菀、菀!
“陛下。”路菀菀与靳承乾交握着十指,抬头看着他的脸。月光洒落在皑皑白雪上,映衬的靳承乾的眉眼愈发温柔。
“乖宝怎么了?”
“臣妾今天是不是很威风?”
“确实是威风极了,朕真是对你刮目相看了呢。”靳承乾伸手刮刮她的小鼻子。
“这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路菀菀吸吸鼻子,“她心思歹毒,我怎么能容忍她!”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想要勾引你!
“菀菀做的好极了,”靳承乾笑出声,“下次要是再有人想要欺负你,你就狠狠揍回去,出了事,朕担着。”
“谢谢陛下,”路菀菀娇羞的笑,“陛下,我都没吃好,您也没吃好吧?回去臣妾给您做碗路家传奇阳春面好不好?”
“路家传奇阳春面?”靳承乾挑挑眉,“好名字,朕真是迫不及待想要尝尝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说起笔名,
原来是中二时期的伤春悲秋之作,
当时哀哀凄凄地躺在床上不想写作业,
以为全世界都不懂我的伤悲,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啊啊啊,
所以就叫李寂了,当然我不姓李…
现在才发现,这个笔名预示着些什么,
比如…我很墨迹?QAQ
我是萌萌哒小寂啊!我的目标是,污萌之神!
嗯…说了这么多,不差最后这一句了,
污萌之神能不能在求文收的同时…求点作收啊…
么么扎扎扎~
第19章 秀恩爱来碗热面
宴会上,鱼真站在路莞莞身后目睹了高华婕妤被打的全过程,现在看着前面袅袅婷婷的纤细背影,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
心中仙子般的温婉女神,秒变气场大开的霸道女王,这转变实在是太让人措手不及了。
想想高华婕妤肿的老高的脸,鱼真不由摸上了自己的侧脸,倒吸了口凉气,“嘶,好痛。”
“怎么了?”符延眼看着前方,心思却一直在鱼真身上,现听见这声痛呼,忙转头去看,屈起手指去碰鱼真的脸。
“没事没事。”
符延很有分寸,只用指节轻轻点了点。可鱼真还是感觉到了那微微冰凉的触感,不免有些羞涩,“我就是体会一下高华婕妤的内心世界。脸上流着血,心里流着泪…”
“她那是罪有应得。”符延哼哼两声,凑到鱼真耳边,“这后宫里啊,妖魔鬼怪多着呢。咱不说那些叫不上名字的小兵小将,就说说那些有分量的。”
“原来的高丽贵妃最猖狂,刚才被贬的江美人最懦弱,陈婕妤最会装可怜,德妃最有心计。这高华婕妤,最是心狠手毒,死在她宫里的宫人,没一个有全尸的。”
鱼真听了惊讶地张大嘴巴,“这些…陛下知道么?”
“自然是知道的,”符延挑挑眉,“只是不说破罢了,只要不波及北辰阁,由她们斗去。两败俱伤了,倒省的陛下动手了。”
鱼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望望前方靳承乾和路莞莞依偎的背影,转过脸一脸严肃地看着符延,“符总管,那我呢?”
“什么?”符延被鱼真突然的认真脸吓了一跳,听了问话更是懵。
“你对娘娘们评价地头头是道,那我呢,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
鱼真抿抿唇,有些不好意思。以前总认为那些问男朋友你爱不爱我的女孩子幼稚又无聊,没想到轮到自己也是忍不住。心里有了在乎的人,总是特别在意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是不是美好无暇的。
“你呀,”符延摸摸下巴,“娇憨可爱,活泼明丽,最难得的是心思纯净。”
鱼真听着符延的评价耳根有些红,骄傲地挺起小胸脯别开眼,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笑意,“咳,没想到都被你发现了。”
“就是蠢了些,总是能闯出各种让人匪夷所思的祸事。”符延慢悠悠地又接了一句。
听了这话,鱼真脚步猛的一顿,狠狠眯起眼,看都没看符延一眼,加快步伐大步离开。说我蠢?真是太不像话了,这样的男人,欠□□,注孤生!
“哎,我还没说完呢。”见鱼真生气,符延忙快走两步拉住她的袖子,“可是,无论你闯下怎样的祸,我都愿意给你收拾烂摊子,并以此为荣。”
鱼真诧异地回头,月光淡淡洒在符延的脸上,晕出浅黄色的光韵,温柔又和煦。
这场景太醉人心,鱼真竟觉得有些飘飘然,嘴唇嗫嚅了几下,“有什么可以为荣的啊…”
“因为,我至少还有一个可以心甘情愿为她收拾烂摊子的人,这不是一种骄傲吗?”
“陛下,今个可是年三十,俗话说,新年新气象,咱们也不能免俗是不是?不如尝试些新鲜事物?”
路菀菀拉着靳承乾的手走进屋里,笑眯眯地伸手给他解腰带。
靳承乾挑挑眉,心里有些兴奋,“自然是好的。”
乖宝这是放开了?那今晚怎么做好呢,什么姿势,什么地点,要不要弄些道具来,这喜庆的日子,总是要尽兴些的嘛。
“那臣妾去让宫人们都去休息,就我们俩好不好?”
“好,自然是好的。”听了这话,靳承乾心里更是高兴,四处打量着,这张桌子就不错,高度正好,待会铺张被子,估计也不会太硬。道具就算了吧,冷冰冰的玉&势怎么比的上他的东西火热舒服。
“哎,那您自己穿好衣服,臣妾也去换一身。”路菀菀眉眼弯弯,将手上的常服塞进靳承乾怀里,转身去换衣服。
“还换什么衣服?”靳承乾伸手拉住路菀菀,烛火映在眼里,不断跳跃着,“反正待会都是要脱的。”
“陛下,您可不能犯懒。”路菀菀笑着在靳承乾手背上轻轻拍了下,“这种啰里啰嗦的朝服怎么能穿进厨房呢,多不方便呀。”
厨…房?靳承乾有些懵,眨眨眼睛才回忆起回来路上路菀菀跟他说的话,“路氏传奇阳春面?”
“对呀,”看着靳承乾一言难尽的神色,路菀菀也有些迷茫,“陛下,您怎么了?”
“朕没事。”就是胸口有些闷…
靳承乾笑着将路菀菀转了个身,拍拍她的小屁股,“快去吧,朕在这等着你。”
目送着路菀菀走进屏风后面,靳承乾扶额,看着腰下明显支起的小帐篷苦笑了一声,这都什么事啊这。
路菀菀兴致勃勃地踏进厨房,靳承乾跟在后面,一脸无奈的笑意。
“陛下,您烧火,臣妾揉面,臣妾下面,您放盐,可好?”
“全听贵妃娘娘吩咐。”靳承乾装模作样地抱拳,逗得路菀菀更是开怀。
“陛下,那个灶里的火是不熄的,您用个木柴将那个灶的火引到这个灶里,再添些木碳就好了。”路菀菀指着不远处的大灶,对着靳承乾比划。
“为什么不直接用那口灶呢?”靳承乾看着脚边的木柴有些犯难,该用哪一端引火呢?
“因为那口灶是烧水的呀。”路菀菀轻笑出声,捡起地上的木柴递到靳承乾的手里,踮起脚尖吻了下他的嘴角,“陛下乖哦。”
靳承乾摸摸还留着暖意的嘴角,脚底有些发飘,强装着镇定往灶边走去。
看着靳承乾已经取好了火,路菀菀便舀了水和面团。正心情舒畅地哼着歌,就听见靳承乾在旁边委委屈屈地叫她,“乖宝,乖宝?”
“臣妾在呢。”路菀菀应着声转过头去,却忍不住笑出了声。
靳承乾将木柴摞在一起,也不嫌硌得慌,掀了袍子就坐了上去。左手拿着木炭,右手是还星星点点闪着火光的木柴,脸上则有一道黑黑的痕迹,估摸着是擦汗时沾上了炭灰。
“乖宝,点不着。”靳承乾烦躁地将木柴塞进灶里,将碳也扔了进去。好看浓眉皱起,嘴角微微下垂着,向路菀菀伸出手。
看着靳承乾一脸的小情绪,路菀菀乐不可支。走过去蹲在靳承乾面前,“陛下您别急,第一次嘛,点不着很正常的。哎,您看您这脸上有灰,臣妾给您擦擦。”
靳承乾闻言将脸凑过去,路菀菀用沾了面粉的手去抹,“对,别动,臣妾给您擦。”
看着靳承乾的俊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狼狈样子,路菀菀笑的仰倒,窝在靳承乾怀里眼里都笑出了泪花。
“乖宝?怎么了?”靳承乾不明所以,但看路菀菀笑的开心,也不自觉地跟着笑起来。
正笑着,眼神忽然瞟见自己黑色袖子上面的白色痕迹,再一看路菀菀的手,沾满了面粉。靳承乾脸猛地一黑,小丫头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乖宝,起来。”靳承乾耸耸肩,将肩膀上的路菀菀叫起来。
“陛下…”路菀菀擦擦眼泪,刚唤出声就被靳承乾狠狠攥住了唇。靳承乾眼里带着狡黠的笑意,舌头四处搅着,还坏心地不停变换姿势,将脸上的面粉全数蹭到了路菀菀脸上。
“唔…”靳承乾终于觉得满足了,伸出舌头舔了舔路菀菀的唇瓣,看着那抹嫣色眸色深深,“瞧你那小花脸,还敢笑朕?”
路菀菀眼里还水晕迷蒙,听见这话猛地回神。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看见手背上的面粉嘴角抽了抽。站起身不轻不重踢了靳承乾坐着的木柴一脚,“愣着干嘛,干活去!”
“是,娘娘。”
“陛下,您知道这面为什么叫传奇二字么?”路菀菀背着手踱到靳承乾面前,挑着眉问。
靳承乾皱眉想了想,摇摇头,“不知。”
“因为这个!”路菀菀将身后的罐子拿出来,掀开盖子在靳承乾眼皮底下晃了一圈,得意洋洋。
“辣椒?”靳承乾瞪大了眼睛。
“不,是火爆麻辣椒!”路菀菀凑近闻了闻,享受地吸了口气。
“这可是秘方,辣椒只取朝天椒,刮下皮和籽之间的那一层,晒干后加上一大把胡椒,碾成末,再浇上一勺滚烫的热油。那滋味儿,绝了!”
“真的辣?”靳承乾觉得口中的唾液在不断分泌着,不由咽了下口水。
“这可是我娘和慕言哥哥强强联手,研制了三年,才弄出来的秘方。”路菀菀还沉浸在辣椒酱的香气里,“第一次吃的时候,牛儿的眼泪都辣出来了。”
路菀菀合上盖子,将罐子放在案板上,对着靳承乾妩媚地笑,“陛下,臣妾这几年可仔细观察过了,您是个无辣不欢的性子,就连吃香辣蟹都要刮一刮蟹壳上的辣酱。现在这大冬天的,吃上一碗热热辣辣的汤面,多舒爽呀,臣妾好不好?”
“乖宝当然好了。”靳承乾让路菀菀坐在他的腿上,下额枕着她的肩膀,心里却是想着别的事。
“乖宝,慕言经常去你家拜访?”靳承乾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语气的平稳,不让自己听起来像是个妒夫。
“是的呀,”路菀菀手上把玩着靳承乾的头发,晃着腿给他编辫子,“慕言哥哥的爹爹去世之后,他就一直在我们家过年了,每次都会住上半个多月呢。”
“慕言哥哥心细胆子大,还特别喜欢下厨,每年都会琢磨出几个新的菜式,好吃极了。刚开始的时候,我和牛儿总喜欢在慕言哥哥身后转悠,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牛儿就不再与慕言哥哥一起玩了,还拦着我。不过我们的感情还是很好的,他是个很负责的哥哥,对我和牛儿都尽心尽力。”
靳承乾听了后心里酸酸的,会下厨有什么了不起的,朕也可以。朕今后定苦练厨艺,做出比慕言那个更辣的辣椒酱,让他服气!嗯,还有,路阜言这小子真不错,知道再亲近的哥哥也是外男,和他姐姐接触不得,该赏,重重的赏!
吃了自己劳动创造出的热乎乎的辣汤面,靳承乾觉得全身上下每一根毛发都在叫嚣着爽快。
替路菀菀抹去鼻尖上的汗,舒服地叹了口气,“乖宝,就算没有江山,没有权利和金钱,我们就这样像一对平凡夫妻一样生活着,朕也是,乐意之至。”
第20章 血染床原是月事
外面的天还是灰蒙蒙的,路莞莞却在睡梦中惊醒。下腹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像是有只带着刺的小球在肚子里滚动,痛得路莞莞浑身抽搐。
“惨了…”
一想起昨晚吃的那一大碗辣汤面,路莞莞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哀怨地吸了吸鼻子,我这都是作的什么孽啊…
看看身边还熟睡着的靳承乾,再看看外面的天色。路莞莞强自压下疼痛,从他的胳膊上抬起头,用力向旁边一滚,撞在了另一侧的床壁上。罢了罢了,天还早着,陛下刚睡下,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天亮了再说吧。
“嘶…”冷汗从额头上滑落,路莞莞蜷起腿抵在胸前,慢慢呼吸着想要压制住这一波剧烈的疼痛。
靳承乾已经习惯了怀里总有着个香香软软的小人儿,现下路莞莞这一离开,也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伸手往旁边摸着,“乖宝?”
“在这儿。”路莞莞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伸过去握住靳承乾的。
“乱跑什么,不乖。”靳承乾松了口气,抓住路莞莞的小手,稍一使力,便又将她拉入怀中。
大手在小手的手心里摸了摸,靳承乾睁开惺忪的睡眼,“怎么这么凉,还这么多汗?”
刚刚那一撞扯到了路莞莞,又是一阵疼痛袭来。尽管紧咬着牙,还是有痛呼声逸了出去,“唔…”
“怎么了,乖宝?”靳承乾瞬间清醒,翻了个身用两只胳膊环住路菀菀,入手却是一片湿热。
靳承乾心里咯噔一声,忙翻身下床去拿了蜡烛来。摇曳的火光下,路莞莞的脸色更加苍白,缩着身子无力地半睁着眼,呜呜咽咽,“陛下,我没事的。”
靳承乾看着满手的鲜血瞬间懵了,颤抖着将烛台放在床边,伸手用被子裹住路莞莞抱进怀里,哑着嗓子,“乖宝,疼?”
“疼…”看着靳承乾关切的眼睛,路菀菀再也不想忍,湿淋淋的小手抓住靳承乾的衣角,嗓子里咕噜咕噜挤出一个字。
靳承乾只觉心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了一下,疼得他喘不过气来。眼泪毫无征兆地滚出眼眶,滴落在被子上,伸进去,留下一个深色的点。
低头吻了吻路菀菀汗湿的小脸,靳承乾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宝儿乖,朕去给你找太医,你再坚持一会。”
路菀菀撩开眼皮,看着靳承乾急匆匆走出去的背影,心里暖暖,张张嘴,复又闭上。算了,就让他再担心一会,谁让他昨晚不知节制。
鱼真刚刚起床,打着哈欠整理腰带,就听见靳承乾在外面撕着嗓子大喊,“来人,去传太医!”
“嗯?”鱼真一个激灵,菀菀怎么了?匆匆忙忙系好腰带,急急冲出了门。
靳承乾已经回屋了,坐在床边默默看着路菀菀的睡颜,手指颤抖着抚去她额上的汗。
“给陛下和娘娘请安。”鱼真跪下给靳承乾行了个礼,还没等到回应,就迫不及待地抬头看向路菀菀。
路菀菀紧紧闭着眼,浅浅睡着,不时发出一两声闷哼。看着这情景,鱼真在心里默默计算了下时间,心下了然。
“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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