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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爷与男戏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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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了她母亲。王府里一等丫鬟的月例是二两银子,半年也就是十二两。她家里这些年也因为她的帮衬,渐渐好过了起来,还盖了一栋砖瓦房。她回了家,家里人对她都很亲热,顿顿菜里都有肉。
直到昨天下午,她两个嫂子突然吵了起来,吵得厉害,她们就忘了惊蛰还在一边,从她们话里,惊蛰就弄清了原因。
原来是她二嫂在给她收拾屋子的时候发现了李晃给她的那锭银子。惊蛰在回家路上就发现了那锭银子,本来是要回府了还给李晃的,就放在包袱里没有拿出来。谁知道她二嫂竟然翻她包袱,还拿走了银子。
这事不知道怎么被她大嫂知道了,当下就找她二嫂要分银子,因为分得不均就闹了起来。
惊蛰知道她二嫂拿了李晃给她的银子,又惊又怒,当即就要求她二嫂还回来。谁知这会她大嫂二嫂竟统一了口径,推说没见过她的银子。惊蛰见她们死不承认,就找到她母亲,想请她母亲出面,让她两个嫂子把银子还回来。
谁知惊蛰母亲知道后,竟埋怨她不该私自藏银子,闹得家庭不和睦,张口闭口就是不提让她嫂嫂还银子的事。
惊蛰这些年把大半的例银都贴给了家人,结果竟是养了这么群白眼狼。惊蛰见要银子无望,心里又对她的这群家人失望透顶,当即收拾了东西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她情绪也不好,就没来见李晃。
李晃听完,心里也是很气愤,天底下竟有这般不要脸的人。登时就把全福叫过来,让他叫几个人去把她的十两银子要回来。
当然李晃也不是缺这十两银子,只是她不缺,也不会平白送了群白眼狼。
后来李晃听全福来报,说王府的人到了惊蛰家,也不客气直接要求还银子。这银子是宁乐王的,可不是惊蛰的,就算是惊蛰的,惊蛰已经卖身给王府了,他们也没资格拿她的银子。惊蛰家人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吭声。万没想到王府里的人会来要银子,银子都已经花出去了。
东拼西凑的找齐了十两碎银,这些年虽然惊蛰给了家里好几十两银子,但她两个哥哥都是好吃懒做的,随意挥霍,又坐吃山空,想着反正还有惊蛰这棵摇钱树。
李晃听了讽刺一笑,人贱自有天收,这家人这么个品性,想必后果不会好。就抛开一边,不再理会。
后来惊蛰再也没回去过,那家人快活不下去又上王府来寻惊蛰,被打了出去。后来就不知道怎样了,这是后话。
北胡来使第二天一早就进宫求见皇上,可单赤那来了京城的消息已经走漏了,要在大兴皇帝收到消息前赶快将王子到京的消息告知大兴的皇帝。
早朝上。
金銮殿里人声鼎沸,文武百官都在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嘉定在龙椅上,正襟危坐,看着闹哄哄的场面,面色微有不耐。
这时就听殿外的鸭伯内侍进殿来传报漠余使臣求见。
百官登时就安静下来,嘉定也微微蹙眉,前几天才在这金銮殿上接见了他们,还设了宴给他们接风。今日不知道为何而来。嘉定当下就出声:“宣。”
过了一会儿,就见几个北胡使臣跟在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身后走进殿内,齐齐给嘉定施了抱胸礼。
“漠余三王子,可单赤那,见过大兴陛下。”可单赤那右手抚在左胸上,微微弯着腰半低着头开口道。
百官本来就疑惑地盯着这个陌生男子,这会听他自称漠余三王子,都炸开了锅,交头接耳开始讨论起来。
嘉定看着殿下除了一二品的大员还算镇定,其他的官员在外国来使面前都如此不稳重,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
“安静!”随着皇帝威严出声,殿下终于安静了下来。
“你们前几日不是还说王子才从漠余出发,这么快就到了?”皇帝转向北胡使臣问道。
一名使臣站出来,对皇上施了礼后说道:“回陛下,是这样的,我国王子并未与使臣车队同行。车队先行出发后,我国公主听闻大兴山河美丽,京城繁华,民风淳朴,心生仰慕,想要与王子一同出使贵国。三王子便与公主在后面先于使团来京了。昨日刚到达,今日便进宫来拜见陛下。”
北胡使臣面不改色地先拍了一通大兴的马屁,半真半假地解释王子出现在京城的原因。
嘉定闻言点点头,对着可单赤那和颜悦色地说道:“如此,王子远道而来辛苦了,明日朕会在仪和殿设宴给王子接风。”说完又点了几个礼部的官员安排可单赤那的住行。
见事情完毕,可单赤那等人便告退了。
早朝后,皇上就回了上书房处理政务。正在批阅着奏折,暗卫齐朔就悄无声息突然出现,跪在了堂下:“卑职参见皇上。”
嘉定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齐朔。齐朔是暗卫七大堂主之一,是嘉定亲自提拔上来的。
“何事?”嘉定问完又开始批阅奏折。
“回皇上,早上宁乐王派暗卫七进宫来,向属下禀报了漠余王子之事。”齐朔没有停,继续把昨日李晃在西市商业坊遇到北胡王子并将王子押送到京兆尹的事完完整整地说了。
嘉定听完,失笑出声。站起身来,抚着胡子笑道:“这个晃儿啊,真是胡闹。”
嘉定嘴上说李晃胡闹,心下却极为满意。李晃不动声色地就让北胡吃了个哑巴亏,出手算是给了北胡一点教训。这王子出使的事看起来不大,但涉及两国之间,就算是不起眼的小事也有可能会有大影响。如果昨天不是李晃碰到漠余王子,迫使他表明身份,漠余王子必不会出现在今早上的朝堂上。后续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知道。
想到这里,嘉定想起今早上立在殿下那气度不凡,一看就知道绝非池中之物的三王子,心底微沉,漠余以前的王室成员都是勇猛有余而谋略不足,今天看那三王子第一眼就感觉他十分沉稳,想必是个心思缜密深沉的。进退有度,彬彬有礼,也不像以前出使大兴的那些漠余来使那么狂傲。此子想必以后会有一番作为。
仪和殿的接风宴,朝里的官员凡是三品以上的都要出席。李晃也收到了帖子,她虽无官职,却是正一品的爵位。
这天下午,李晃沐浴后,换上代表爵位品阶的衮冕,深红色的衣袍上用金丝银线绣着九种图案,脚上换上赤舄,袍角吊了串玉佩,腰间绦带上挂着她的蟠龙玉佩。
李晃这会正坐在梳妆台前,白露将她的头发绾起,用玉簪将发冠固定好。
黄铜镜里,李晃的样子有些模糊。李晃脸上天生细长剑眉,显得她很英气,她也不准丫鬟把她的眉毛剃了画成柳叶眉。每次李晃着男装出去,很少被人怀疑她的男子身份,因为她看起来就像一个英俊的贵公子。
李晃见收拾得差不多了,便进了宫。
寅时左右,李晃就到了太后所在的慈宁宫。今日到场的大多都是朝中的官员,李晃还是要和太后公主等女眷一起过去的。
☆、接风宴
李晃到时,太后正在沐浴更衣,宫女将她引去正厅。
李晃走进正厅,看见榻上正端坐着清惠公主。清惠身着一身嫩绿襦裙,梳着飞云鬓,满头钗环,额间还贴着花钿。看起来十分娇柔,明媚可人。
清惠是现任皇后所出,年方二八,比李晃小一些,却还未定亲。皇后本来给她选了几户人家,清惠嫌这嫌那地挑剔,所以到现在都还没定下。清惠从小就讨厌李晃,从来不跟她好好说话,要么不理她,要么出口就带刺。
李晃知道清惠不待见她的原因。她们虽然差不多大,但皇上对李晃比她这个亲生女儿好太多,清惠嫉妒得牙痒痒,看见她自然没有好脸色。李晃也不和她计较。
这会清惠见她进来,自顾自地坐着,眼皮都不抬一下。李晃自然也不会热脸去贴人冷屁股,自己坐上榻的另一侧,也不跟清惠搭话。
这时候,宫女玉凌进来给李晃奉茶。
玉凌将茶端上李晃一侧的榻上,正准备告退,清惠就开口喝道:“怎么,本宫入不得你的眼了吗?”清惠本是瓜子脸大眼睛,本该十分楚楚可人的样子,却生生被她上扬的眼角拉得刻薄。
玉凌吓得脸色一白,急忙跪下说道:“奴婢不敢。”
“不敢?本宫看你敢得很,眼瞎了吗?没见本宫茶凉了?”清惠看着地上的玉凌喝骂道。
清惠公主也就比李晃早来一会,刚奉上茶,这会怎么也不会凉了去。玉凌知道清惠公主在找茬,但是做奴婢的只能认错。
“奴婢该死,请公主恕罪。”玉凌上身伏在地上,低声求饶。
李晃见清惠有越演越烈的架势,知道她是在拐着弯找自己不痛快,就将自己面前的茶移到清惠那边,出声说道:“既然公主嫌你的茶冷了,就喝我刚上的茶吧。”
李晃成功地转移了清惠的怒火,清惠斜着眼不屑地说道:“喝你的茶?没的平白脏了本宫的嘴。”
李晃听了也不生气,只说道:“公主在自己宫里怎么处罚宫人,别人可管不着,但这是慈宁宫,皇奶奶的地方,公主还是收敛着点好。”
清惠听了怒气更甚,但也知道李晃说的是实话,当下冷哼一声:“这就不劳你操心了。”说完又对着地上的玉凌喝骂道:“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滚下去?”
李晃听得蹙了蹙眉,这清惠真是越大越刁蛮了。当下不再出声,玉凌也躬身出去了。
“这么了这是?谁惹咱们清惠公主不开心了?”门帘被宫人从外面撩起来,太后穿着用金丝银线绣着繁复花纹的鎏金褂子走进厅来。
清惠立即换上一脸笑意,叫了声皇祖母,快步上前扶着太后坐上塌。李晃站起来给太后请安:“皇奶奶。”
太后坐稳后,对着李晃笑着说道:“晃儿今儿总算看着像王爷的样子了。”
清惠暗自咬牙,太后还是一如既往地最看重李晃。明明她都上前扶她过来了,太后还是最先看见李晃。
李晃开口道:“皇奶奶,这一身穿着可累人呢,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
祖孙俩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个不停,把清惠忘在了一边。清惠情不自禁地绞着手帕,暗恨的同时又很后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巴巴地先过来受这气。
过了一会,太后和李晃聊得差不多了,才想起旁边还有个清惠,又转过头象征性地问了清惠几句。清惠心底下恨得牙痒痒,却又不得不挤出一脸笑,只是笑容十分僵硬。李晃在一旁看着清惠的表情,微摇了摇头。清惠小时候还是很得太后喜爱的,后来不知怎么性子越长越歪,张扬跋扈,让人喜欢不起来。
过了一会儿,又有几个公主过来,一时间,厅堂里欢声笑语的,很是热闹。李晃却只安静地喝茶,偶尔附和几句。她从小就跟这些公主处不到一块,也很少在一起玩耍。
快到开宴时,着一身大红钿钗襢衣,头戴步摇钗钿的皇后才珊珊来迟。
皇后进了厅,笑着给太后请了安,又告罪道:“母后恕罪,臣妾宫里有事给耽搁了。”
太后也随意笑了笑,说道:“这宫里呀,就你事多。”
皇后笑笑,又看向李晃,开口说道:“好久没见到晃儿了,看着又漂亮了呢。”
李晃听了不也娇羞,跟皇后见完礼,大方地道谢:“多谢皇后娘娘夸奖。”
太后听得笑了起来,说道:“就你面皮厚,不过呀,我们晃儿确实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了。”
皇后脸僵了一瞬,又若无其事地笑起来,附和着太后夸李晃。太后这些年心越来越偏,对她的一双儿女越来越不亲热,仿佛只有李晃是她亲孙女一样。但皇后从不表现出一点点不悦,她熬了许多年才熬成皇后,城府早就深不见底。
差不多酉时的样子,仪和殿来了个内侍请她们过去。众人便准备出发。太后和皇后乘坐着步辇走在前面,李晃跟一众公主跟在后面。
仪和殿内,官员都已入席,可单赤那与可单明珠和一众北胡使臣也入了座。
随着鸭伯内侍一声“太后驾到!皇后娘娘驾到!”,文武百官都纷纷随皇帝站起身来迎接太后和皇后,可单赤那等人也站了起来。
没多会,太后便在安阳公主的搀扶下出现在殿门口。群臣纷纷跪下行礼,可单赤那等人也对太后皇后行了抱胸礼。皇上快步下殿来迎接太后。皇上扶着太后往正位走去,李晃也在内侍的引导下走到自己的位置。几个公主也都纷纷就了位。
皇上扶着太后坐定,对着可单赤那和可单明珠说道:“三王子,公主请坐。”又转头对群臣说道:“众爱卿入座吧。”说完便与皇后一起坐下了。
群臣谢恩后坐下,李晃也坐在她的宴几后面的椅子上。像这样的招待外国来使的重要宫廷宴会,都是一人一几,不像普通宴会围桌而坐。
皇上和太后分别说了欢迎北胡王子的场面话,李晃自进来就看见了立在殿左侧最前面的北胡众人,当然也看见了前日被她叫人扭送到京兆尹的可单赤那和可单明珠。
可单赤那在她看过去的时候就迎上了她的视线,没有愤恨,反而朝她微微点头示意。倒是可单明珠看见她,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李晃也对着可单赤那微微点头,就转头不再看他。太子等众皇子也在席上,李晃远远地冲太子李睿笑了笑。
好几个皇子出席了今晚的宴席,大皇子李楠,太子李睿,三皇子李暄,五皇子李瑜,六皇子李晟。皇子们临着北胡使臣,按位次而坐。四皇子李逸天生带疾,这些宴会他是不出席的。剩下的皇子太小,也未出席宴会。
大皇子的位置有些尴尬,他是长皇子,却非嫡。此时坐在太子李睿的后面。李楠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文尔雅,淡然出尘,李晃却没怎么跟他来往过。
可单赤那在应酬之余,偶尔会像是不经意瞟李晃几眼。李晃今天的样子跟上次区别太大了,第一眼就给了他很大的冲击,差点没认出来。前天的李晃,一身男装,身材挺拔纤瘦,若不是她表明身份,他绝不会想到她是女子。
而今天李晃看起来威严华贵,那一身刻板累赘的命服穿在她身上,却丝毫没有不协调,在灯火的映衬下,反而有一股别样的气质。
李晃虽感觉有人在看她,但还是不动声色吃着几上的菜肴。
突然李晃抬起头来,迎着视线就看到来不及收回目光的可单赤那。李晃脸色不变,端起桌上的酒对着可单赤那举起示意了一下。可单赤那丝毫没有被抓包地尴尬感,但是李晃的举动还是让他心下微微有些惊讶,看来她果然早就相信他的身份,故意将他送去京兆尹。
可单赤那面上不显,也举起酒杯对李晃回敬。李晃一口气将杯中的酒喝完了,看着可单赤那也喝了他杯里的酒喝掉后,对着可单赤那微微点头,又转头吃菜去了。
可单赤那这下真正对李晃感兴趣了起来,总觉得她肯定不同于他认识的其他女子。但他也不再看李晃,专心跟大兴的皇帝和官员应酬起来。
偌大的仪和殿此时灯火通明,交杯换盏,觥筹交错。
而可单赤那不知道的是,他也被人看了很久了。那人便是清惠公主。清惠早就听说北胡的三王子会出使大兴,心里早就对他起了好奇心。刚进殿时,第一眼注意到的便是立在殿最左前方的可单赤那。无他,只因可单赤那实在长了一张丰神俊逸的脸,他剑眉星目的脸立体白净,身材高大,长身玉立,一身白色胡服彰显他异族身份的同时,更衬出他温雅的贵族气质。
清惠定定地看着他,都忘了要移动脚步。她旁边的泠玥公主感觉到她走神,伸出手拉了她一下,清惠这才惊醒过来。等入了席后,清惠却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可单赤那出神。好在宴席上无人敢随意乱瞟,这才没人注意到她的异样。
等清惠看到李晃朝可单赤那举起酒杯,可单赤那也举杯回应时,恨不得将手里的帕子绞碎。清惠恨恨地看了眼李晃,心里又是恨又是嫉妒。又哀怨地看向可单赤那,清惠只感觉心里闷得慌。但看着可单赤那的脸,又不自禁地溢出甜来。这异样的感觉,是她十六年来第一次感觉到,陌生,又像是期待已久。
李晃吃饱喝足后,就静静地跪坐在席垫上,等待宴席结束。过了一会儿,有些想出恭,就站起身来,全顺今天没有跟她进宫,她叫过太后临时派给她的宫女,一起往殿外去了。
☆、选婿
李晃出了殿就穿过左侧的耳房往后殿走,仪和殿后面的宫院结构复杂,好几个院落贯穿相连,围着前面的仪和殿。李晃随便进了一个院落找恭房。
等李晃出院子时,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清惠的声音传来。
“赤那王子。”清惠见可单赤那的身影出现后,快速从藏身的拱门走出来,出声叫住走在前面的可单赤那。她刚刚在席上,看见可单赤那起身,由一个内侍引着出殿去了,便猜测他可能要去恭房,也偷偷地溜了出来,连侍女都没带,在这必经路口等待着。果然没多久,可单赤那就跟着那个内侍出现了。
清惠见可单赤那转过头来,看着可单赤那俊美非凡的脸,突然就忘了准备好的要说的话,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是清惠公主,可以。。认识你吗?”话还没说完脸就已经通红,低着头不敢看可单赤那。
可单赤那看着眼前羞涩的女子,这一幕他不知道遇到过多少次了,当下也不吃惊。风度翩翩地拱着手对清惠微微弯腰,行了个大兴的礼。开口说道:“这位公主,在下有礼了。当然可以,能认识公主是在下的荣幸。”
清惠忙不迭地让开,想起自己太紧张,连礼都忘了施,急忙又给可单赤那福了福身。
清惠正想说话,就听到可单赤那告辞道:“公主想必还有事,在下就不打扰公主了。”可单赤那想着自己站在这跟清惠说话不合适,就告辞道。
清惠心下很是不舍,但是认识他的目的已经达成,又跟可单赤那福了福身就先走了。可单赤那却停在原地没动。
“不知阁下还要偷听多久?”可单赤那一开始路过这院子的时候,就隐约见到里面有人似乎要出来。但是他跟清惠公主在这都说完话了,里面的人还没出来。可单赤那转过头,果然见到有一袂衣袍在门扇后露出来。当即就有些不悦,出声喝问道。
李晃听了撇了撇嘴,走了出来。她是看清惠在跟他说话,她懒得撞上去,就停在门后等了等。可单赤那见走出来的人是她,微有些吃惊。
“没想到王爷还有听墙角的爱好。”可单赤那略讽刺道。
李晃听得一皱眉,谁听他墙角?也不客气,出声呛道:“王子这话说得真有意思,照王子的意思,这路口有你们占着在说话,别人就不能从这路过是吧。再说这路口就在我院子的门口,本王不从大门出来,难道要从别处翻墙吗?”
可单赤那看着李晃微微上扬的眉角,被她一通呛也不生气,反而有些想笑。忍着笑意又说道:“贵国不是最讲究非礼勿听吗?”
李晃接口似笑非笑地说道:“哦?王子觉得刚才和清惠公主的谈话非礼,别人听不得吗?”
可单赤那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只好说道:“王爷真是好口才,在下自愧弗如。王爷这是要回前殿吗,一道如何?”
李晃不置可否,对着可单赤那说了个请,自己就径直上前往回走。
可单赤那跟在她后面,看着前面的李晃。李晃走路的姿势十分稳,肩膀几乎不会晃动,步形有些像男子。可单赤那心一动,出声问道:“王爷学过武吗?”
李晃虽然觉得他的问题有些突然,但还是点了点头,“嗯,学过。”
可单赤那又问道:“那王爷可会骑马?”
李晃随意回了句,“嗯,会。”
李晃似乎有些敷衍的态度并没有让可单赤那生气,他反而微微有些兴奋,李晃给他的感觉就像草原上的风,桀骜不羁。
李晃却不管后面的人在想什么,穿过耳房,就让在了一边,请可单赤那走前面。可单赤那略带笑意地看了看她,李晃面不改色,继续做着请的动作。可单赤那就走到前面去了,李晃隔着三步的样子跟着他。
李晃可不管可单赤那怎么想,她没必要刻意对北胡人客气,让他走前面,也不过是做给那些大臣和使臣看的。可单赤那自然也清楚她在做表面文章,所以才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清惠目不转睛地盯着殿门,等着可单赤那进来。终于可单赤那的身影出现在殿门口,清惠眼睛一下就亮了,痴痴地看着进来的可单赤那,都没注意到后边的李晃。
宴席一直持续到亥时中才散,太后早就回宫了,李晃悠悠地出了仪和殿,料想全顺应该在宫门口等她,就径直往文昌门走。出了文昌门,全顺果然等在那里,李晃上车时,拍了拍全顺的肩膀,坐稳之后两人便往王府去了。
可单赤那等人由礼部官员作陪,走在她后面不远,本来看着她一个人,打算让人送她回去,但出了宫门,就只看到一辆离去的马车而不见了李晃的身影。
过了几天,太后突然宣李晃进宫。李晃没有多想,放下手里的事就进宫去了。
李晃到了慈宁宫,太后见她来了很高兴。将她叫上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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