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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持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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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城懒散了好几个月,啾啾这一句里这般多的信息,可把沈城听懵了,啾啾笑话着他,同他解释了一番,直解释得沈城冷汗都流了下来。
“。。。。。。她哪来的胆?难怪人家韩大人跑过来问我,说什么人使过那样的招式。。。。。。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们家小祖宗就这么得韩大人喜欢?不过这韩烺都二十四五了,才成亲,会不会有什么隐疾?那可怎么好?”
眼看沈城絮絮叨叨担忧起来,把他自己都三十四五还没成亲的事抛到脑后,啾啾笑得不行,赶忙喊了他,“先帮你家小祖宗把眼前这一关过去再说吧!”
“那倒也是。”沈城应了,那边便有人来传话,说韩烺带着夫人拜访。
啾啾匆忙藏了起来,沈城这倒是嫌弃自己衣裳不正式,换了一身竹青色长袍,用水理了理头发,韩烺裴真二人便到了。
韩烺在前,裴真跟在他身侧,快到沈城院子的时候,韩烺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向沈城院里的合欢树看去,不知道在看什么,既不紧张,也不兴奋,不由奇怪她果真是奔着沈城来的?
他伸了手,“夫人。”
裴真犹豫了,可抬眼扫见他目光紧盯着自己,又不得不伸手,由他握住。
韩烺心下冷笑,拉着她进了沈城的院子。
沈城早就在廊下等候,一眼瞧见两人,一个穿着墨色遥П甙岛焐呕ㄖ瘪郑桓龃┳藕渡奕埂⑺躺胄洌嵌慈缤欢澡等耍虺茄矍耙涣粒成媳敛蛔】煨α顺隼础
裴真一看他这神色,没来由地耳边一热,想收手,韩烺又不许,只拉着她向前走去。越走越近,韩烺眼见着沈城眼中不容错识的满意,完全不是对二人的牵手怒目而视,他竟然生出一种见到了丈母娘的感觉。
嗯,是丈母娘。
不过,怎么是丈母娘呢?!
沈城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终于松了裴真,上前同沈城寒暄,“沈君,这是内子。”
裴真跟沈城行礼,正瞧见沈城跟她飞快地眨眼,她只觉耳边更热了。她只能装作不理会,跟在韩烺身后。
韩烺嘴里说着无关紧要的话,眼睛却盯着两人看,见沈城看裴真时,脸上似有戏谑,看自己却满脸的满意,又亲近又客气,韩烺是完全理不清两人关系了,恨不能直接问两人,“你二人到底是何关系?!”
只是不能,反而被沈城问道:“韩大人英俊潇洒,如何这般年岁才想起来成亲?”
说着,眼睛竟向下看来。
在京城,还没有人敢用这样的话问,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只是韩烺不知为何,并未勃然大怒,反而不由地解释起来,“从前一味打熬身体,再者,彼时没有遇见夫人。”
这两句可把沈城说得脸上笑成了花,“这就好,这就好,韩大人这样的,才是男人中的翘楚!”
韩烺竟然觉得被夸了,有点高兴,再一想又发现哪里哪里都不对。
到底哪里不对呢?
韩烺心思一转,突然起了身,“我突然想起有事要吩咐一声,夫人,你先招待沈君。”
说着,不等裴真反应就走了,沈城忙起身送他,礼数周道得紧,裴真也只好起了身,想问韩烺一句,他人已经出了屋子。
韩烺一走,沈城竖起耳朵往周遭一听,发现没有声音,大松口气,“小祖宗诶,你干了这么个大事,都不跟我说一声?!多亏得韩大人对你满心中意,不然我看你怎么办?!”
裴真却拧了眉,言语颇为冷清,“他非是对我中意。”
“咦?”沈城挑眉,小心拉了她往避处说话,“这怎么说?他又不中意唐沁,还不是中意你?”
裴真摇头,“他并不知道我身份,若是知道,必不会这般。”
沈城上下打量她,见她眉间拢着忧愁,问她,“你也中意韩大人,是不是?”
裴真顿了一下,错开了话题,“你的身子如何了?金圣手如何说?”
沈城对这个话题明显不如方才那个感兴趣,还欲再说,却见裴真抿了嘴,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他立时不敢了,嘀咕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你要是过的不好,我下去怎么跟。。。。。。”
他自觉截住了话头,说起了身体,裴真听着松口气,“金圣手有没有说诊金?”
沈城说不用,“我答应了他,以后每年给他奉上一包血。他的意思,我的血以后可以用来解黄泉茄叶的毒了!怎么样?赶明我就躺着卖血,不用江湖漂泊喽!”
裴真简直要被他气笑,瞪他。沈城赶忙说自己说着玩而已,让她别瞪眼,“瞪我也就罢了,赶明瞪了人家韩大人,惹人家生气怎么办?”
一说这个他又心痒,“韩大人到底对你。。。。。。”
话没说完,他自己截住了,压了声音,“有人听壁。”
裴真颇为吃惊,沈城安慰他,用内力传了话,“没事,有可能是丫鬟小厮之流,没见过江湖男女共处一室,或者是混进了追我的人,不过没事,他们一时可不敢动手,毕竟锦衣卫在,我回头同金鸣说了,让他查人。”
裴真总觉得好似不是这么回事,一时又想不出什么。
两人时而静默,时而客气说两句江湖事,听壁的人很快回了韩烺,韩烺皱眉,知道听不出什么了,回了去。
沈城就像个唠唠叨叨的老太婆,见了韩烺比方才更添热情,韩烺被他弄得连戒心都没有了,毕竟若是他同夫人是男女之间的关系,沈城不会如此热情对待自己。
沈城的热情简直跟传说中的丈母娘一模一样,韩烺带着裴真离开的时候,还听他语重心长地嘱咐:“遇到良人千万要珍惜,不要等到错过了后悔莫及。”
裴真怔怔地,韩烺低头看了她一眼,辞了沈城去了,送了裴真回宿处,突然想起来什么,避开裴真将夏西找了来。
“夫人的剑在你那?拿过来。”
☆、第35章 她的欺瞒
? 取下裹剑布包的那一瞬间,韩烺一下笑出声来。
古剑蓬莱。
韩烺摇头不已,他只新婚那日与她遭遇的时候,见过她用此剑。
当时夜色正浓,他没看清,抑或说,根本没想过古剑蓬莱会从突然易手,当时完全没有猜想到。
昨日知晓她是直奔沈城而来,他更是一心只有怒气,想着沈城那三十多岁的老光棍,和她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却没想到关系正是此剑。
韩烺将蓬莱从粗布包中完全取出,剑身稳居剑鞘之中,剑气却已冲了出来。
“难道她是沈城的徒弟?”
韩烺轻抚剑鞘,又握住剑柄慢慢取出宝剑,“蓬莱剑必传沈家人,沈城与如今的沈家家主沈坛有仇怨,想另选侍剑之人,又怕沈家寻仇,所以对外便说沈城曾救她性命,实则,其实是传人?”
“难怪她那般本事,原来是第一剑客的传人!”韩烺眉间隐隐有骄傲浮现,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
他将剑完全取出,蓬莱古剑剑气温和敦厚,完全不似其他杀人利器,只是整柄剑通体冰凉,想来是曾在天山冰雪之中,沉寂一甲子之久的缘故。
可不知为何,韩烺想到了他的夫人身上。
她与蓬莱剑,竟说不出的相似。
这会否就是沈城要传剑与她的缘故?
好像又拉开了她面上一层面纱,韩烺心跳加速,凝视古剑良久,才慢慢将剑放回剑鞘包裹之中,起身往二人休歇的小院去。
彼时裴真正捧着啾啾小声嘀咕,一人一鸟说起沈城听见鸟开口说话的傻样,都笑了起来。
韩烺进来的时候,真听见嘻嘻笑声。
他诧异了一下,他的夫人从来不这般促狭地笑。他循声望去,正好去看过来的裴真,目光对了个正着。
她脸上还留着温和的笑意,只是在见到他的一瞬间,僵在了脸上。
韩烺心下一痛,迎着她的目光大步走过去。
啾啾才是那个吓到了的人,此刻见韩烺从天而降,还不晓得他听到了多少,连动都不敢动了。
裴真显然也想到了这个,紧盯着韩烺的近前,试探喊道:“夫君?”
“夫人,有什么好笑的,说来为夫也笑一笑?”
裴真自然无从说起,只好道,“没什么。。。。。。”话出口又怕他生气,小心问他,“夫君可要喝茶?”
见她不说,只岔开话题,韩烺烦躁起来,一眼扫过她方才侧身对着的桌子,这一扫过去,正好发现桌子边,有个小心迈着步子,要遁走的黄绒绒的毛球。
这不就是他送她的那只文鸟?
她果然带在身边!
这么一想,韩烺心中的烦躁一滞,指了文鸟问她,“这鸟,可否就是我送了夫人,又自己逃了的那只?”
裴真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赶紧说是,“这鸟方才突然飞了来,想来是认出咱们了。”
她这临时的借口委实拙劣,连啾啾都翻了个白眼,逃了的鸟还能因为他乡遇故知飞回来?
韩烺定定看了她一眼,见她眼神透着老实巴交,心道她说谎实在没什么技巧,自己被她耍的团团转,约莫就坏在她那眼神上。
谁能想到,她竟是个骗子,是个谎话精!
想到这,他又不乐起来,也无暇理会那鸟,撩袍落座,看着她道:“沈大侠是古剑蓬莱的侍剑人,剑法当世第一。夫人身子大好,不若让沈大侠指点一下剑技,说不定沈大侠见夫人悟性极高,将夫人认做传人。”
裴真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韩烺知道说到她心上了,仔细看着她的反应,却见她摇头笑起来。
“他并不收徒的。”
裴真说者无心,韩烺听者有意。
她成沈城为“他”。
韩烺一下皱了眉,裴真却仍是道:“况黄泉茄叶的毒刚解,他哪里有精神指点旁人剑法?”
这话就更让韩烺皱紧眉头了。
她这般口气,与沈城哪里像是师徒关系?倒像是十几甚至几十年的老友!
她才多大年纪,又是在冷名楼长大,如何会同沈城是老友?
可看沈城对她的态度,根本无关风月!
这二人到底是何关系?!
韩烺指尖轻敲茶桌,面上风轻云淡,“夫人如何知道,沈君中的毒是黄泉茄叶?”
话音一落,他便见裴真脸色一紧,显然是没想到他问到了破绽处,她眼神散了一时,后勉强凝住,神色一如往常无辜,开始同他撒谎,“夫君出去吩咐事的时候,沈君提了一句。”
韩烺简直要笑出来,只是他笑不出来,又不禁想,她这老实无辜的模样,要说过多少谎话,骗过多少男人,才能练就出来!
念及此,韩烺再无闲心陪她演戏,留了一句话,起身大步离去。
“是黄泉茄叶。沈城一时半会,是别想离开我这山庄了!”
等到外间门帘啪嗒一声落下,人没了影,裴真才回过神来。
啾啾从茶桌上的白玉螺钿桌屏后探出头来,听着确实没人了,朝着裴真扇了一翅膀的风,小声问:“他怎么说走就走了?”
裴真也不知道她哪里惹到了他,收回跟去的目光,半垂了头。
约莫还是,她同唐沁对他的态度差别太大,他心里有怨气吧。
她这样想着,没了方才同啾啾说笑的心情。
而韩烺,一路大步出了院子,热浪扑面而来,反而更加烦躁不安了。
日头明晃晃的,满山的蝉扯了嗓子跟他作对,他说不出多么留恋方才房中的清凉安静,可他越是留恋,越是心里如同着了火。
她对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提,就知道瞒他骗他!
还有她身边一大把男人,他凭什么回去,凭什么给她好脸看!
他就是要等着,等着她主动,跟他一五一十说清楚!
韩烺一头扎进了金鸣的院子,彼时,金圣手正卷了袖子,在院中亲自清洗一种山间草药。
“这种事,还要你亲自做?”韩烺不耐,掠过金鸣坐到了树下凉荫里,“让人给我上碗冰水,热死了!”
他没个好气,若是被他欺压习惯的周颐在此,尽管嘴里小声抱怨,也要给他好生伺候着,只是周颐不在,在的是金圣手金鸣。
金鸣将最后两片草药仔细洗净,骨节分明的手将所有草药一把捞起,拧掉去水,铺晒到了一旁太阳下的簸箕上。
韩烺见他没听见自己说话似得,气得吸气,朝他瞪眼,刚要说什么,就见金鸣回头看了他一眼,端起水盆,毫不犹豫,直往他身上泼来。
韩烺哪里来的及躲,被他泼来一身洗草水,气得脸都绿了,却见他只是寻常模样,淡淡地道,“有理由回去了,走吧。”
“你。。。。。。”韩烺张口结舌。
而刚落到院墙上看戏的某只黄羽白肚小文鸟,吓得转身就飞走了。
那个金鸣的男人,惹不得。
☆、第36章 差一点投降
? 衣衫上的水滴了一路,韩烺把解释说辞也想了一路。
他这一身水,总不能说千佛山突然下了山雨,就在他头顶,或者根本就是金鸣看出他想找借口,帮了他一把吧?
韩烺平日里惯觉自己脑子灵光,此刻似缺了油的车轱辘似得,转不动。
回到院中,他一眼看到裴真正站在廊下,面带焦急地等他时,他决定什么都不说,就让她猜去。
反正她也没少让他猜!
他昂首挺胸地往前走去,裴真早就听啾啾说了,见他过来,连忙道:“夫君衣裳湿了,便是夏日也会着凉,快快换一件吧!”
韩烺见她不问缘由,神色焦急地替他打帘,心里闹不明白,可再看她紧张不似作伪,心中烦躁之气一缓,“嗯”了一声,见她也跟了上来,道:“夫人替我换,可好?”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看回去,她半垂了头,一副温顺模样,“好。”
这一声说得韩烺心头颇为熨帖,他走进内室,站定了便是不动,也学着旁人家当家爷们的样子,理所应当之外,又添颐指气使。
他的夫人此刻格外的温顺,低眉顺眼的,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温良恭俭、娴静淑徳的小媳妇,只有他知道,她内里就是个冷面无情,翻脸不认人的贼!
韩烺抬了手,裴真上前为他宽衣。
她轻环了他的腰,手下摸索了一番腰带,解开了来。她停顿的那几秒,韩烺心跳微有加快。
接着,她转到他右腋下,指尖轻动要解开系带,只是衣裳湿了,系带不似干时好解,她捏住衣襟拉了好几下,才解开了来。她拉拽的那几下,让韩烺呼吸略有不畅。
然后,她替他将湿透的暗红色外袍脱下,她始终半垂着头,韩烺自上而下看去,甚至觉得她这模样,说不出的安静柔顺。
她素来是安静,可柔顺总让他心头不安。
他做不到昂首挺胸地享受这来之不易的一切了,目光随着她不停转动。她放下外袍,见中衣也浸透,有了几分犹豫。
男人又不会穿肚兜,再脱下去,就是那精壮的躯体了!
裴真抬头去看韩烺,见他没有任何表示,仍旧站着,知道了他的意思。她不想再惹他生气,反正也是见过的光景了,她俯身继续替他解带。
这一次,她指尖紧贴他衣衫,韩烺能明显感受到她的动作,随着她的拉拽,韩烺腋下皮肉酥麻了起来。
她鬓角有细汗,几分碎发顺着鬓角的弧度紧贴脸庞,那红润的脸庞再没有从前旁人的惨白样子,与他这月余日夜相伴的画像重叠到了一处。
面部线条利落地从下巴收住,脖颈的凝白在水绿色方领半袖上衬托得越加纤细柔软,韩烺喉结一动。
已经不止是心跳加速、呼吸不畅这么简单了!
她总能让他守不住自己的一颗心!
衣带已经被她完全扯开了去,韩烺在感到空气中的微风吹到胸膛的那一息,错开半身,将她一下揽进臂弯之中。
裴真不意被他一揽,一头扎进他怀里,下巴抵在他锁骨上。
熟悉的怀抱和味道让她几乎窒息,而她听见了他强有力的心跳。
裴真不知韩烺为何突然如此,而韩烺本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守不住的怪样,只是这样坦胸露乳地搂着她贴上来,韩烺简直倒吸气。
她确实看不见了,可某些地方可就叫嚣地更厉害了!
韩烺气起来,气自己总是被她勾引,又怀疑她是不是就是故意的?!
可她总是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不能再这样了,再这样下去,昨晚那一幕要重演了!
韩烺一下推开了裴真,侧过了身去,“你出去。”
裴真被他推得一踉跄,抬眼看他。好几次了,他将她拉近,又无情推开,像推走一个厌弃的东西一样。
便是裴真心有愧疚,此刻也不免黯然神伤,她定了一下,垂了眼帘转身离开。
韩烺眼角扫到这一幕,呼吸一滞,想抬手将她拉住,只是手抬起又放了下去,他狠心别开目光,直到她离开了内室,连影子都不见了,才不由地叹了口气,几下换了衣裳。
在内室静站了一盏茶的工夫,韩烺才如常地走了出去。
她没离开,孤零零地坐在太师椅上发呆,不知到在想什么,韩烺轻缓地走进,看到了她脸上的落寞。
明明暑热弥散,韩烺却感到了丝丝凉意,透心的凉。
“夫人。”他不禁出口。
她猛然回头,脸上有一息的茫然,而后似才回神,脸上露出小心翼翼地神色,起了身,“夫君,衣裳换好了?”
她声音很轻很柔,让人简直想不到,她竟是能让他全力大战几十回合,也赢不了的人。
然而韩烺此时此刻,并没有想到那些令人愤慨的往事,满眼都是她委屈巴巴又强打精神讨好他的神情。
她若是与他对着干,他必然能狠心对待,可她这般,让他如何招架?
比心中所想更快的,是身体。
韩烺探身将她轻轻拥入怀中,双臂环住她的腰身后背,心中瞬间被安稳踏实填满,他侧脸靠在她耳后,她耳边带着丝丝点点的清凉,韩烺只觉得自己距离缴械投降,只在她开口叫“夫君”的那一瞬。
他不敢让她开口,只好半叹息半解释,“天气燥热的厉害。”
她轻“嗯”了一声,韩烺半颗心都松懈了下来,直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他捂起耳朵不管那些糟心之事,就这样与她相守到老。
只是半颗心甜着,半颗心仍苦着,韩烺知道白旗已经握在了他手里,他很快就要投降了。
他沉了心,轻轻将她拉出了自己的怀抱。
“夫人忙碌半晌,先歇息吧,我还有事要处理。”
他的态度,难得的好,裴真反倒不适应了,只是她不敢问,连道“夫君去忙吧”,送了他离去。
韩烺回了理事的外院,坐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摇头,将随侍的刘蒙叫来问话,这一问,才晓得还真有一件要事。
他这一趟南下原因众多,他要找自己丢了的夫人,要送唐沁回余杭,周颐那边暗访有进展,不过明面上,是因为江南出现一个叫做火梅教的教派,近来屡屡犯事。
锦衣卫多次警告甚至出手,都未能将其扼杀,这火梅教反而发展及其迅速,教众势力快速壮大,百姓不能分辨其善恶,有得为其掏空家底,有得甚至搭上性命。
刚才便有扬州锦衣卫所上报,当地火梅教教众率百姓围剿一富户,当场伤亡严重,引发百姓恐慌。
☆、第37章 慢慢磨
? 下晌,锦衣卫开始收拾行装准备走人,韩均到裴真处传话。
“夫人,爷已经下令明日一早出发,至济宁府走水路南下,让属下支会夫人一声。”
裴真不意外,本来韩烺也是有事在身,她应下了,招来了啾啾。啾啾一听走水路,一屁股坐在了裴真手上。
“万一你家韩指挥要从济宁一路坐船到扬州,我直接死了算了!”
啾啾在裴真手心里撒泼打滚,裴真笑得不行,“怎么可能?那得小半年呢!”
啾啾使劲摇头,“半月。。。。。。半天都不行!”
裴真笑,“那就别去了,留下陪沈城好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啾啾正要点头,脑海却闪过那个可怕的男人。
啾啾要哭了,“我不敢啊!那个金鸣要用我当解药!”
“啊?”裴真还不晓得此事,啾啾说了来。
她将信将疑,想了想道:“无论如何,我既然将你托给沈城,他必然能护你周全,你帮我看下沈城可闲着,我过去跟他说几句话。”
啾啾点了小脑袋,从窗棂飞走了,不多时就飞了回来,“他正闲着呢!”
裴真换了一身不起眼的衣裳,偷偷从院墙翻出去,摸到了沈城的院子里。她自以为没人发现,并不知道院外早被安排好人,立刻就去回禀了韩烺。
裴真进到沈城院子,沈城正等着她,见她翻墙而来,眼睛眨个不停,赶紧上前,“我的小祖宗,你寻个借口过来,也比这强,这一院子的锦衣卫,果真能避过韩大人的耳目?”
“若是找借口,他必要起疑的。”
沈城叹气,拉了裴真往屋里说话,“你就这么不想让他知道?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长久办法啊!”
“不需要长久。”裴真回应,声音有些低,“唐沁回来我便离开。”
沈城看着她,眉毛眼睛皱巴到一块,想问她两句以后如何的话,只见她挑了眉,满脸不悦。
“你是不是不想管我了?你可是我的侍剑。”
沈城被她问得,眼皮直跳,“我沈城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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