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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持剑-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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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朝王焚勉力露出笑意,只是笑意未及表露,只觉腹中一痛——王焚竟将他腰间的匕首拔了下来。
如此不算,他眼睛被寒光闪到,脖颈凉了一时。
厉莫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他只能感到浑身的血在喷,他听见王焚的声音。
“楼主去吧,我这就跟来!咱们来世既往不咎!”
☆、第36章 一切自有定数
只是转眼的工夫,厉莫从和王焚双双倒在了血泊里。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裴真看看韩烺,韩烺也看看她,二人默默松了口气。
“夫君。”
裴真目光落到韩烺面前的画面上,那上面是她同唐沁换回后,离开京城的情形。
四角胡同韩府的蜡烛彻夜不灭,她看到韩烺对着她的画像一会拍两下,一会指着骂,一会卷成团,一会又小心展开护在心口。
“夫君还生气吗?”裴真小声问。
韩烺瞥她一眼,“你说呢?”
她上前抱住他的胳膊,韩烺哼了一声,指了她面前的画面,“怎么还是剑的样子,我想看后面你离了我是如何开心的!”
这画面似是按着时间推移的,裴真前面几百年,岂是一时半会能推移完的?
裴真也无可奈何,刚要劝他要不坐下慢慢看,就见路上有人走了过来,两人看过去,是个青色衣衫的中年男子。
男子生着一把美髯,神色和蔼,朝着裴真着开了口,竟就是方才的声音。
“原来是你这孩子回来了,我只当你找不到回来的路了。”
裴真和韩烺齐齐一惊,裴真问:“您认识我?”
青衫男子笑,“如何不认识,到底是从我这里走出的孩子呢!”
裴真微赧,“您是谁,我却不记得了。”
“无妨无妨,”青衫男子捋着一把美髯,“你离开时灵识未开,如何记得?此番回来重新认识一下老友,也是好的!”
他说着手略略一抬,这条长不见头的路幻化出一个石门来,石门绿枝红花环绕,根根枝条都在朝裴真和韩烺招手。
两人互看一眼,那青衫男子又笑了,朝着韩烺道:“你是剑儿第一世的夫君?”
第一世的夫君?
这个词莫名让韩烺觉得心头一刺,朝那青衫男子拱手,“在下正是她夫君。”
青衫男子笑看他一眼,笑得韩烺心下不稳,却见那门里走来许多人?
有梅花鹿、仙鹤、燕子、白鹭、更有花草树木竞相漫了过来,或开口或不开口地,道:“剑儿回来了!还带着夫君回来了!”
看样子是都认识裴真的!
韩烺勉力维持不被这些开口说人话的灵物吓到,这边却见这裴真脸上笑开了花,同众灵物招手示意。
韩烺拦不住他,由着她走到那些灵物中间,被团团围住,肩上停了蝴蝶,手上缠了藤蔓。
他四下看了一眼,却发现那厉莫从和王焚早就不见了,血都不剩一滴,正震惊,青衫男子走到他身边来。
“好孩子,你是个好的。她转世人间,有你看着,也就稳妥了。”
这话点到了韩烺心中最不稳妥的一处,他赶忙拱手,“敢问仙人,灵物转世可是寻常?我常担心,她能否如平常凡人一般,安稳到老。”
他面上有焦虑,青衫男子看得明白,暗自点头,“灵物或登仙或转世,皆为天道所允。只要彻底融入人间十年,传宗接代,在死前散去全部灵力,便可如凡人一般轮回。”
“十年传宗接代散去灵力”韩烺默默念着,忽的念起她屡屡不孕一事,心下一颤,“若是不能传宗接代当如何?”
青衫男子看了他一眼,神色仍旧平和,“不能便不能。灵物转世是为了如寻常人一般生活,所以两百岁修为可转世时,神仙便道有此一条,是为了促使转世灵物尽快融入人间,若是不能,只是肉体不当,又或者子女缘无,自也不勉强的。”
韩烺听着大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释然。
只要天道不计较,便是没有孩儿,他同她厮守到老已是极好
“夫君!”她忽然高声喊了她。
她少有这等紧急高呼的时候,韩烺赶忙过去,梅花鹿朝着他笑,花草枝蔓齐齐让开了路,他的夫人站在灵物中间,以手抚了小腹,而她的衣带上,缠着一只花枝,看似益母草。
韩烺摸不清状况,那益母草花枝忽的向他身来,他下意识想躲开,又觉得似乎不太礼貌,任由那花枝缠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按在了裴真的小腹上。
韩烺似乎有些明白,心跳快了几下,他看向裴真,见她笑着开口,“夫君,我们有孩子了。”
“啊!”韩烺发出一声惊叫。
声音落地,引发一片哄笑,场面一度花枝乱颤。
“啊!”韩烺根本没在意,“我有孩儿了!我有孩儿了!我当爹了!”
某傻了的锦衣卫指挥使直到被领进所谓的蓬莱仙岛,也没从巨大的喜悦中回过神来。
而裴真已经从各位旧友中重新认识了蓬莱。
这仙岛根本不是岛,而是一千年老龟的壳,这位千年老龟早就飞升,已经位列仙班,正是那位青衫男子,众灵物都称他一声岛主。
早在岛主没飞升以前,身上便载了许多灵物一起修炼,这一带风水甚好,灵气充沛,待到岛主飞升也一直未曾离开。
而裴真正是被岛主捡上岛来的剑,长久在这丰沛宝地,慢慢便有了灵气,成了灵剑。
她问众旧友,大家也问她,她将外面的事说了些来,说到了缘何寻到蓬莱一事,“皇帝寻仙问道,不惜动用大量人力财力,若被他得知果真有蓬莱仙岛,各位怕是不得安宁了。”
裴真忧心起来,韩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便道:“大不了便说是寻不到,他如何责罚我认便是。”
夫妻俩握紧了双手,那岛主却突然起了身,“这算什么难事?”
韩烺讶然看他,心想仙人莫不是能变出一把一模一样的剑来?
岛主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一般,道:“变化之法不能长久,但我岛上有一柄姊妹剑,想来凡间皇帝分辨不出什么。”
说着一挥手,一把剑飘了过来,那剑柄剑鞘同裴真的蓬莱剑别无二致,拔出剑身,更是一模一样。
只是这把剑似是不如蓬莱剑明亮有光,寒气逼人。
“如何还有姊妹剑?”裴真完全不知怎么回事。
岛主将剑递给了她,“虽说是姊妹剑,但这一柄却不如你那一柄。当年海边有位铸剑师不知从何而来,来到海边便日夜在此铸剑,他立志要铸造一柄流芳百世的名剑。他耗费几年心血,铸造出了我方才给你这一柄,可他并不满意,总觉得此剑缺少灵气。
他的感觉不错,此剑却是缺少灵气,在我岛上这许多年,都未聚成灵。裴斐来时,也未带走此剑。老铸剑师一度灰心,寄情山水,一年后又重新回来铸剑,这一次他完全收心铸剑,终于铸成了一柄让他自己觉得满意的剑。两剑虽然一模一样,但是他看到了你这柄剑中的灵气,他心满意足,闭上了眼。
只是无人知晓他在此铸剑,我看两剑无主搁置,便将两剑都带回了岛上。没想到一柄成了你,另一柄却在此派上了用场。”
裴真怔怔地,轻轻抚摸着手中一模一样的古剑。
原来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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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夫人真乖(结局大章)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裴真和韩烺不敢在蓬莱仙岛久留,与众旧友匆匆一聚,又匆匆别离。
走的时候,岛主嘱咐,“去吧,莫要惦念此地,人间才是你的归处。”
裴真不由热了眼眶,韩烺握紧她的手,两人双双离去。
回到京城,以无灵之剑交差宫中,那执着求长生的皇帝如何如获至宝,韩烺毫无兴致知晓。
如此君王,让他想到了曾经与家中夫人谈及的外放。
云南是个好地方,至于这锦衣卫指挥使一位,反正有周颐
元嘉十一年的新春,四角胡同韩府安安静静,反而归宁侯韩府异常热闹。
韩烺想起在蓬莱那镜前的景象,看到从前的父亲和母亲,看到了许多年少时看不到的情绪。
这么多年过去,他也该试着放下了。
初一,裴真正经诊出了喜脉,老太君听了笑得合不拢嘴,“好好生!生一大碗豆子!”
裴真竟被老太君说得耳朵发热。
大房三房过来给老太君拜年。没了汪氏的大房安静许多,三房的婶娘听说裴真怀了身孕,还要嘀咕,“这裴氏什么时候进门的我都不知道”
话没说完,就被儿子韩烁提点不要再乱说话。
旁人不知道,他作为韩烺在韩家唯一能说的上话的人,心里却是明白,更何况,他原没指望儿子静宝过继袭爵,现下静宝要认这位三嫂当师父,他们自然要十二分地敬重。
至于静宝,见着师父就要生扑,要不是被他娘揽住,怕已经扑到了裴真身上。
一家人难得的其乐融融。
韩烺目光从内室收回,看到身旁鬓发染霜的父亲,开了口。
“我欲请调云南三年。”
韩瑞端茶碗的手顿了一下,半晌,道:“也好。”
落了话音,又补了一句,“你自己多保重。”
韩烺忽觉眼眶一热,深吸了口气,“父亲,也多保重。”
韩瑞彻底怔住,看向韩烺,韩烺也抬头看向他。
父子二人皆没有在言语,一切似乎都在不言中,或崩塌,或修复。
上元节刚过,云南便出了动乱,云南偏远地带,皇上要点将却点不着人。
韩烺早就料得此等情形,正要稳稳上前,忽见朝上瑞平侯袁松越脚下微动。
韩烺大惊,莫非袁松越这小子也想带夫人出去耍?!
很有可能!毕竟他那夫人,没有一日不乔装打扮出去给人算命的!
韩烺哪里还敢装模作样地等人请,赶忙自己上前把命领了。
锦衣卫指挥使要换人,皇上还是很斟酌了一番的,还问可还有谁愿意去。
韩烺一个眼神杀到袁松越身边,终于把袁松越的脚杀停了,也在皇上的犹豫中,定下了差事。
周颐稳稳升官,他稳稳调任。
退朝的时候,韩烺走到袁松越身侧,嘿嘿一笑,“多谢侯爷成全!”
袁松越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我道近来云南安稳,为何突然就出了事,原来是被韩大人看上了。”
韩烺被他瞧破,也不慌,笑道:“都是为了夫人。想来侯爷是懂的!”
说完也不等袁松越回话,径直奔家中去了。
四角胡同韩府,沈城来看他的小祖宗,知道小祖宗肚子里又揣了个小祖宗,沈城觉得自己余毒一下清了干净。
沈城探头探脑朝着裴真的肚子看,肯不能现在就看出来小小祖宗长什么样,甚至还有一种,会不会长得像他的错觉疑问。
要是让韩烺知道他这么想,估计会给他重新喂一瓶黄泉茄叶。
裴真让他不要看了,“月份还轻,能看出什么来?倒是你最近在做什么?”
说起自己,沈城长叹一气。
当时锦衣卫拿下查祺的时候,沈坛正好在查祺院中,只是他身怀武艺,跑得极快,但几位跟去的沈家子弟却遭了殃。
沈坛回到沈家给不出解释,锦衣卫却是上门了。
他们这等江湖世家和锦衣卫八竿子打不着,细问之下才知道,沈坛竟然伙同宫中太监,抢夺蓬莱剑。
锦衣卫不管蓬莱剑,却要拿下沈坛进诏狱,沈坛想到黄金水和查祺全落了水,哪里敢去,让沈家人替他抵挡,然而沈家人得知他这个家主公然献剑,没一个替他抵挡,族中几位长老直接联名将他这家主除名。
沈坛跑了,下落不明。
姑苏沈家失了剑,又没了主,这才想到了当年本该做家主的沈城。
沈城摊开双手给沈家长老看,“我身中剧毒,余毒未清,蓬莱剑也已经进了宫,你们来找我,也没用了。”
他如何中的毒,长老们心下有数。
现如今姑苏沈家早已不复从前,若是再同朝廷交恶,只怕有倾覆之险。
几位长老问及沈城,“沈家没了剑,也没了家主,但咱们几百年的大族不能就这么倒了。当年你本是古剑选中的侍剑和家主,如今家族逢变,望你不计前嫌,挑起重担。”
几位长老等不得他的回复,先行回姑苏安顿族人了,让他好好想想。
“我自由散漫惯了,身上又有污点,如何还能回去当家主。”沈城叹气。
裴真见他满脸的纠结,颇为怜惜他多年不易。
他同雪娘当年的事,虽然是沈坛设计在前,但两人确有情事在后,作为同姓同族,确实并不光彩。
可家族中除了沈坛天涯追捕,一众长老都没有夺剑之意,现今沈家逢变,长老们属意沈城回去带领族人,原本也是对他的认可。
况且沈坛这么多年,裴真知道他还是念着沈家的。
“你不总念着要开宗立派吗?回去吧!”裴真道。
沈城还有些拿不定,“那我就是说说”
“说说能说十几年?”裴真笑话他。
沈城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脸上纠结一团,裴真看着,突然站起了身来,直接喊了他的名字,“沈城!”
“唉?”沈城吓了一跳,“小祖宗你喊我作甚?”
“姑苏沈西青曾经说过,沈家每一位习武之人都是侍剑人。沈城,自明日起,便由你建立蓬莱剑派,教给沈家每一位侍剑人由你归纳的蓬莱剑法,务必将蓬莱剑法发扬光大!”
沈城嘴巴张的能吞下一整个鸭蛋,裴真笑到不行,坐了回去,给了沈城一个反问。
“你以为我当年为何两次选你?”
沈城悟了过来,“小祖宗就是小祖宗,在这等着我呢”
待沈城接受了这个选择,他又高兴了起来,嘟囔道,“我要当家主了,我回去要让易姬帮我刮个脸,体体面面的才好。”
话音一落,易姬的声音突然响起,“谁要找我刮脸?好像我刮脸不收钱一样!”
沈城这才瞧见易姬来了,带着哑巧和木原都来了。
木原手上提了一大包袱东西,坐下来摊开给裴真看,除了针线活,其他什么小弓小弩甚至超小的袖箭都有。
“这是”
“是兄弟们给小外甥的备着的!”木原掏出自己准备的一只笔,笔看起来寻常,他道:“是我亲去捉了只黄大仙做的,给小外甥,不能只动刀动枪的。”
裴真稀罕得不得了,木原又拿出一块玉牌,“这是未英亲自雕的。”
玉牌上雕了一个大大的“顺”字,裴真看着,木原把玉牌放到了她手上,“是给阿真姐的,未英说,孩子的那一份,他还没刻好。”
裴真手上摩挲着玉牌,点头应好,笑道:“可见未英跟着杨千户,性子也沉下来了。”
木原说是,易姬和哑巧也都送上了东西,裴真惊道:“这孩子尚未出世,竟已经收了这么多东西!”
“大家都是许多年未见着小孩儿,这孩子是咱们自己的孩子,自然不一样的!”易姬笑着说完,问沈城,“你送了什么?”
沈城近来只纠结沈家的事,竟没想着这一茬,当下难为的脸又皱巴到了一起,“我忘了。”
众人哈哈大笑,裴真道:“我已经想好了,等这孩子出世,就拜你作师父,你可答应?”
“答应答应!自然是答应的!”沈城答应不迭,又道:“你若是不去云南便好了,这一去许多年回不来。”
其他人还不知道裴真去云南的事,当下听了这消息,都惊讶。
“这一路跋山涉水,怎么放心?”
“是啊,还是京城稳妥,离得近些。”
木原更是道:“要不就让韩大人自己去吧,阿真姐随我们去济南便是!”
裴真一下就笑了,“这倒是个好想法!”
可怜韩烺下了朝往家里赶,刚一进门就听见这两句话,差点被门槛绊倒。
然还没站稳就道,“东西都收拾好了,大家放心,一定安全!”
送走了众人,韩烺摸着额头上的汗,想他刚才说服众人,可没少费劲。
其实,若不是夫人有灵力养胎,韩烺也是不放心的。
只是岛主也说了,灵力不用完,最后也要散去,倒不如用来养胎,多稳妥啊!
韩烺想想方才裴真答应木原那般顺溜,气哼哼地问她,“你怎么能答应呢?你就不会想想我?”
裴真一脸淡定,“大家这么热情,我怎能不答应?不是还有夫君吗?夫君一定可以帮我应对的。”
“你竟敢算计我?”韩烺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个答案,气得捉了她到怀里,“看我不打?!”
说着,一巴掌装腔作势地拍下去,却在触及的一瞬化了力道,顺势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沉了。我儿今日又长胖了!”他嘴里夸起来,吧唧亲到了怀里的夫人脸上,“看在我儿长胖的份上不同你计较了!叫夫君!”
裴真呵呵地笑,“夫君!”
“夫人真乖!”
大红灯笼在廊下悠悠摇晃,韩烺抱着怀里的人,想到了去年二月,大红灯笼高高挂的那一日。
她闯进他的府邸,终于成了他的夫人。
*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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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和写在最后
一、三妖精醉酒小番外
某年京城,忠勤伯夫人、瑞平侯夫人和归宁侯世子夫人,三人偷偷撇开夫君孩子,往瑞平侯夫人新发现的一家酒楼吃酒。
三人喝得畅快了,一时竟忘了回家一事,直到被三人夫君亲自摸上门来。
酒楼门口,韩烺自西边打马过来,迎面就见徐泮和袁松越联袂而至,他最先发难,“我家夫人要是喝出了好歹,请客吃饭的和贡献宝地的,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请客吃饭的是忠勤伯夫人于小灵,贡献宝地的当然是瑞平侯夫人薛云卉。
他这一句话就把事故责任定了。
徐泮自不同他搭腔,袁松越嗤笑一声,“我却听说,自带美酒的,既不是请客吃饭的,也不是贡献宝地的!”
“咳!”韩烺还不知道这茬,拼命压着才没在袁松越脸前露了惊诧。
他的好夫人居然敢偷他的酒了!
真是小瞧了她!
只是在外面,责任都是旁人的,回了家再同她细细追究!
三人一并上了楼,直奔聚众喝酒之所捉去。
徐泮最先打开了门,目光往前一扫,只见三个人已经倒了一个,那人趴在桌上,小呼噜打得起劲,可不是旁人,正是他家夫人于小灵。
徐泮急急两步跨过去,拍了拍于小灵红扑扑的脸蛋,“灵儿,醉了?醒醒,回家去了!”
这一喊把于小灵喊醒了。
于小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左瞧瞧他,右瞧瞧他,突然大着舌头问了一句话,“唉?你是谁来着?”
这是又犯脸盲症了!
徐泮脸色一黑,只想扶额。
门口的袁松越和韩烺都不厚道的笑了。
只是这一笑,引得一人看了过来。
此人站着身子,一脚蹬在凳子上,手里拿着一根筷子,正龙飞凤舞地在空中画符,陡然看见袁松越来了,大喝一声,“侯爷!”
袁松越被这一声,喝得心头一颤,只怕她踩滑了脚,摔个狗吃屎。
他赶忙上前接应,谁知薛道长突然叫了一声停。
袁松越讶然,又听她道:
“你这身上有小鬼,且待本道长为你除小鬼!”
袁松越哭笑不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穗穗!醒醒!”
韩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两位都是什么酒品?
看他夫人多乖巧,腰板直直地坐在桌子边,双手托着小脸,正朝他笑呢!
看看,这才叫酒品!
韩烺心中大定,信步走上前去,正要叫一声夫人,见她先开了口。
“小豆子!”
小豆子?!
徐泮和袁松越齐齐回头。
没听错吧?
本朝锦衣卫指挥使里最让人闻风丧胆的那一个,居然叫小豆子?
韩烺恨不能捂了裴真的嘴,只是他的乖乖夫人甚是不给面子,歪着脑袋看着他,
“小豆子!小豆子!小豆子”
韩烺:多年人设,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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