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小农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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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我会经常给你写信！”关团长拥抱完了又拍着张光荣的肩膀，一位他搞不懂的人。
“谢谢了，等两年后打完那场战争，你不来我还会跑到部队找你，到时请我喝酒！”张光荣这句话是有意说的，就当许个愿吧，但愿两年后再相会！
第一卷：那个年代第36章：载着美人到田头
第36章：载着美人到田头
天还不亮，家里的小公鸡却开始“咯咯咯”地乱啼，这家伙刚刚成年，啼起来的声音听着就不连贯。不过它开了一个头，却足以让附近的公鸡开始了合唱。一时间，整个小村子响起阵阵雄鸡啼晓的叫声。
门外也有脚步声走过，偶尔还响起几声咳嗽，这些早起的人都是往自家的自留地。农民就是这样，天还没亮就得起床，干完了自留地吃了早饭正好赶上出工。
张光荣也起来了，洗漱完了挑起木桶就往门外走，他也得到自留地干活，那些地里种的都是喂猪的菜还有少量供家里人食用的青菜。
这年代连自留地也要分配，想种些菜到县城值几个钱也没有地给你种，剩下的地都是生产队的，有些地就是丢荒了也不准社员使用。
一出门就看见张组织，他也挑着木桶，还用锄头当成了扁担，不用说是想先锄地再浇水，两人边走边说着话。
部队住了半个月，这半个月张光荣最爽，因为部队整天都在山后的水库训练，所以暂时停止平整，这半个月生产队就专门照顾水稻。还有小五金的产品也比平时提高了不少，大家可以放心大胆地干，大队敢来吗？部队一走，各项工作要恢复往日的样子了。
才走到村边，迎面吹过来一阵柔爽的轻风，风中带着一股沁人的稻花香，身为农民闻到这种微香就打心底里兴奋，这是丰收的气息。
太阳还没出来，东边的天际已经喷出一层金红，张光荣已经浇完水，还没打算回家，看着附近的稻田，绿油油的叶子中间已经开出点点白色，那是水稻开花了。别看现在只是点点稻花，再过两三个小时，阳光一照，那些白色的稻花就会争相往上开。
高兴，张光荣看着这绿中间白的成片稻田就自己笑了起来，天公如果作美，不要出现什么灾害性的天气，丰收是肯定的。
水稻在开花的时候不适合施肥，张光荣把全部的劳力都派往平整工地，只留下山柑叔在田间巡视就够了，有时也得让平整工地搞得热闹一点，这是障眼法。
刘巧花也要到平整工地去，她已经可以单独骑单车了，只是没有单车而已，但她会抢，当然抢的是张光荣的自行车，她愿意载着红云。
“喂，你们把车骑走了，那我怎么办？”张光荣还在吃饭，朝着刘巧花直翻白眼。
“你两腿长，走路快，要不你就坐别人的车。”刘巧花不管三七二十一，推着车就朝着红云说：“你要不怕摔就让我载你。”
对于这个堂嫂有时谁都没有办法，要看她的性子，有时温顺得好像一只小绵羊一样，特别是在只有跟张光荣两人的场合的时候。但有时泼辣得好像母夜叉。
张光荣只能走呗，反正走一会就肯定有车可以坐。后面张革命就在叫他了，他的这辆破五羊也比走路强。
“光荣，你车坏了？”张革命刹住车，一只脚蹬着一面墙，他的双腿没有张光荣的长，不能往地下蹬。
“没坏，让巧花嫂抢了。”张光荣一屁股坐上张革命的车，但是又立刻站了起来，他看见公社的美丽的杨主任正踩着永久往他这边而来。
“革命，你先走吧。”张光荣将五羊推了一下。
杨玉环正在朝着张光荣微笑，这是礼貌性的，没别的意思，只是两个小酒窝比对别人微笑的时候凹陷得深一点而已，但也证明了她笑得有表情。
张光荣心里丫丫地赞美，小红格子的短袖上衣，当然也是大众化的蓝裤。这身衣服虽然平常，但穿在杨玉环身上就不一样，头戴一顶草帽也能增添她的美丽。
“杨主任，今天就你自己来啊？”张光荣美滋滋地打起招呼，今天就带杨主任参观他们生产队的成绩。
杨玉环的永久每次刹车都会发出“吱——”刺耳的声音，“是啊，前几天来过一次，看你们生产队的水稻比别的队好，是不是有什么经验呀？”
杨玉环下了车，摘下草帽煽着风，虽然还是上午，但是已经感到热气腾腾了。热得她边煽着风边用手拈着上衣的领口抖了几下，一张脸可能是因为热吧，泛出一层淡红。
“嘿嘿，那有什么经验，就是多管理而已，如果不老是搞什么平整，大家的水稻也能长得跟我们一样，甚至还好。”张光荣笑得特别爽，本身谁看了美丽的杨玉环心里就爽。
“对呀，你们的社员为什么会这样团结呢？”张玉环一双丹凤眼看着张光荣，心里在想这家伙只有嚣张，并不是做思想工作的好手。
“嘿嘿，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就是要让肚子能吃饱。所以我们就能团结一条心，沿着伟大领袖指引的革命路线奋勇前进！”张光荣说着还抬起一只手比向前方，那气势好像是一位指引着大家奔向光明的引路人。
杨玉环抬起一只手，手背遮着嘴巴“吃吃吃”地笑。干部就是干部，遮着嘴巴的手还摆出兰花指，配合她的笑脸那就是相当的妩媚。
“别逗了，社员的思想觉悟要有你说的这样高，咱们国家早就已经超过美国了。”
张光荣也笑，伸手抓着永久跑车的车头说：“我带你视察一下我们的稻田，已经在抽穗扬花了。”
杨玉环有点愣，张光荣的意思是要用她的车，载着她到田地。自行车载人可不是随便载的，她跟他又不是特别的熟悉，又没有什么关系，坐他的车就让她也让别人感觉有些怪。
张光荣却不管，抓过自行车脚一伸坐在车上就等着杨玉环上车。不过一会还看她眨着眼睛在看着他，顿时明白她的意思，笑着说：“怕什么，你这个杨大主任谁配得上你？”
杨玉环瞪了一眼，瞪眼睛的神气却让她更加好看，好像在嗔一眼似的，没办法了，碰上了一个什么也不管的家伙，杨玉环还是坐上后架。
张光荣两脚一离地，“唰——”自行车一个急冲，后面的杨玉环吓了一跳，伸手紧紧抓住皮座下面的弹簧。
“杨主任，你这个大主任为什么老是往下面跑，别的主任好像没你这样勤快，都是喝茶看报纸，一篇“人民日报”社论可以看半天，还说是学习。”
“我坐不住，那是在消耗生命。”杨玉环说出她自己的想法，其实这也是最好的说法了。
杨玉环当然不会在办公室里面坐，特别无聊。瞧她一个二十一岁的绝色美女主任，能让她安静坐在办公室里吗？不是那几个半老头的党委副书记革委会副主任老往她办公室走，就是还没结婚的别的办公室的正副主任，总之谁都想到她那里跟她说话聊天，她能坐得下去才怪。
“哈哈哈，好像咱们有着共同的想法。”张光荣是说真的，但是这时说这样的话，谁都不相信他说真。
后面的杨玉环只是撇了一下嘴巴，当然她也不相信张光荣说的是真的。
第一卷：那个年代第37章：田头芭蕾
第37章：田头芭蕾
杨玉环坐在自行车的后面暗暗发誓：以后再怎么着也不会坐这家伙的车。瞧他睬单车比救火还急，快当然是好事，可是一路上自行车蹦得太欢，搞的她的屁股都疼。
张光荣载着杨主任让社员们干睁眼，因为社员们也没有眼镜可以跌。路上还有别的生产队的社员，看见杨玉环居然坐在后架上面露微笑，搞不懂他们是什么关系了。
“喂喂喂，这杨主任该不会跟张光荣好上了？”说话的是苏寡妇，这些话题就是她最爱说的，只可惜没有人回应，谁也不想多嘴。用当地的俗话说：宁可多吃一口饭，不要多说一句话。
张光荣一路上手一直按着车铃，这车铃响起来的声音听着爽呗，还嘴巴合不拢朝着回头看的社员们笑。
前面看见许兴奋了，他是坐着张卫兵的车，本来就驼背，坐在车后看起来更加的驼，整个身子都成弓形了。
张光荣脚底加劲，这是在许兴奋面前显摆的大好机会。杨玉环的永久24寸踩起来也特别的滑，这车是新的，当然滑了。“唰”从许兴奋的面前冲过，还吓了许兴奋一跳。
“哎呀，杨主任！杨主任！”许兴奋一看见杨玉环就喊，一个公社的农林办主任下来了，他这个大队书记没能陪在一起，倒让一个生产队长一个人独占行吗。
“下车，下车！”杨玉环也冲着张光荣喊，要不喊这家伙根本就不会停车，已经超过许兴奋的车十米有多，还一点也不减速。
“吱——”张光荣按了一下手刹，这是一个急刹，反正他是前后刹都按。
后面的杨玉环那有防着他这样，身子一顿，马上靠在张光荣的后背，一只手也本能地按在他的的身上。
杨玉环还没从车上下来，张卫兵的车也已经到了，还没停稳，许兴奋就往地上跳。哎呀没多大用了，浑身筋骨僵硬，自行车才多高，跳下来的时候还打了一个踉跄。
张光荣忍不住笑起来，急忙喊：“许书记，小心点，别摔倒了！”
许兴奋只是朝着这家伙瞪一眼而已，小心不小心还用得着这家伙说，朝着杨玉环问道：“杨主任，你下来了先通知一声嘛。”
“哦，其实没什么事，只是看着他们生产队的水稻不错，想看看而已，这可不是检查。”杨玉环礼貌性地微笑，张光荣跟许兴奋的关系她当然知道。
“那行，我陪你到各处看看。”许兴奋说着话，身子也移动到路边，后面还有大群的社员要通过。
“嗯，先看看他们生产队的吧，许书记，你看看他们生产队的水稻为什么能长得这样好？”杨玉环抬手指着距离还稍远点的一片水稻，虽然距离稍远，但是很明显就比旁边别的生产队的水稻高出一截。
“哦哦哦！”许兴奋只能含糊不清地应，不然要怎么说，看来今天要是陪着杨玉环也是自讨没趣，干脆找个借口溜了。
“杨主任，你就仔细地视察，平整那边时间紧任务重，我得亲自抓一抓。”许兴奋就找了这样的借口，这个时间紧任务重的借口他上次也用过。
都走了，往平整工地的社员队伍也全部都走过去了，反正离他们的田已经不远，两人就干脆慢慢走。
“杨主任，你看，都在扬花。”张光荣指着他们的田，将车放在路边。
“是很好！”杨玉环看着整片的水稻，绿中间着白，就扬花的情形看，过几天结成的稻穗应该比往年大。当然了，亩产也自然会增加不少。
两人一前一后往田埂上走，杨玉环弯下身子将裤脚挽到膝盖以上，露出一双小腿比稻田里的稻花还白。
“张光荣，我还是搞不明白，你才当了队长多久？好像你们生产队就变了一个样。”
“新官上任三把火呗，还有都是在你杨大主任的英明领导之下，才取得空前的好成绩。”张光荣说完“嘿嘿嘿”笑。
杨玉环没有开口，不过却在微笑，这家伙的性格她已经了解几分了，得意的时候就会口没遮拦。粉脸上的一对小酒窝凹陷得特别圆，清澈的丹凤眼看着水稻，并没有看张光荣。
“走，到那边看看。”张光荣又往前面走。
后面的杨玉环走在田埂上就有几分不自然，田埂上的草太长了，走起来只能深一脚浅一脚慢慢地走。
前面是一个田头的大水坑，足足有一人多深，里面只有浅浅的一小滩水，周围都是沙子，张光荣回过头说：“杨主任，小心点！”
“尽管走吧。”杨玉环内心在笑，她还没柔弱到摔在水坑里吧，只不过坑边的草比较长一点而已。
想是这样想，但是一脚踩下去却感觉到脚底下一空，“哎呀！”惊叫一声，身子向一边歪。
前面的张光荣也吓一跳，一大步跨到杨玉环跟前，顾不了什么了，她的双手正在向上扬，这是临跌倒的时候本能的反应。
张光荣急忙一个搂抱，双手抱住她的腋下，再顺势往自己的身前搂，杨玉环汗湿湿，温软软的身子一下就靠他怀里。
没办法，只好这样了。杨玉环丰满的胸部紧贴着张光荣，那条白润的皓颈却本能地向后仰，只穿着短袖的藕臂也同样本能抱着他的肩膀，嘿嘿，两人无意间好像在表演田头芭蕾。
宽阔的田野中没有别人，正是男女倾诉爱慕之情的天赐时机，四目相对，暂时却还没有脉脉含情，因为时候未到。杨玉环的一张脸“唰”地立映桃红，本来就美的粉湿湿的脸更觉娇羞可人。
“放开。”杨玉环小声地说，声音也柔软得如耳边的轻风。
“小心点嘛，不要再踩空了，下回我可不好意思抱。”张光荣说完了“哈哈哈”笑了起来。
杨玉环一瞪眼：“去！”去字一出，也带出一股如兰般的气息，两人的距离还特别近，那股气息直冲张光荣的脸。
“嘿嘿，说实话，杨大主任真是少有的美，一般的男人一看见你就有一股自卑，谁都有配不上你的想法。”张光荣一下就说了一大堆实话。
杨玉环从来都没有跟别人说到这种话题，就是跟同一年龄段的姑娘们在一起也没有，这是她的身份的问题。一个公社的农林办主任，在女同龄人中已经算是姣姣者了，她不严肃别人在她的面前说话也不会那么随便，其实姑娘就是姑娘，内心里还是喜欢说这种话题的。
“哦，你意思就是没有人敢追我了，我就等着变成一个老姑娘，然后红颜渐老是不是？”
张光荣睁大眼睛，原本他以为杨玉环不会跟他说这些的，却不想好像她还挺在意似的，“嘻嘻”笑着说：“可以倒贴。”
杨玉环受不了了，一双丹凤眼狠狠地瞪，差点引用出马列主义的理论批评他一顿，但又一想，这样还不如抓起一把烂泥砸他一身。
“倒贴其实也有另一层意思，就是你自己主动追求男的嘛。”张光荣好像经验特别丰富。
“喂，我们是来看水稻的，不是来交流怎样找对象的。”杨玉环摇着头，搞了半天该说的说没几句，不该说的说了一大堆。
张光荣又将手伸向杨玉环：“伸手，我拉着你，这里草太长了。”
杨玉环表面是不想，但是却不由自主将手伸过去。张光荣说话带着命令性的口吻，这点好像还让她喜欢，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气势，因为她听得太多的男人在她面前那种低三下气的讨好以及奉承的语气。
“你看，整片的稻田基本长势都差不多好。”张光荣真的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那种稻花的香味真的会醉人。
“太好了，我想带全公社的大队干部来参观，到时你就介绍点经验。”杨玉环说着抿了一下嘴巴。
张光荣一听急得睁大眼睛，看着杨玉环两个又圆又深的酒窝，想跟她说不行还不忍，但又不敢跟她说他们是包产到户，就怕人家来参观，容易露馅。
第一卷：那个年代第38章：想靠着你睡
第38章：想靠着你睡
张光荣太忙了，小五金厂就有够他忙，再向县五金厂买了二十台小冲床，现在张光荣跟五金厂的几个领导关系没得说，大家就相互利用吧。技术方面有赵俊撑着，张光荣每个月就补他二十块。关系是关系，工资是工资，两码事。
这二十台小冲床全部都是社员入了股的，现在生产队就他们这些入股的人生活最好，就是菊花嫂，本来没有男人的一个家庭生活在队里排上最苦的几个，现在却变成了最好。张光荣要再招二十户入股还不够名额，只能是想参股的人每户半股，这样一来，生产队差不多有一半的农户已经参股了。
新来的二十台小冲床就专门赶做S市服装二厂的钮扣，头一个月十万颗，每一台小冲床一天可以生产几百颗。算起来他们每个月可以生产二十万。张组织怕做多了浪费，人家不要了那不就出现亏损。
“不怕，总得存些货吧，这是他们的第一批产品，如果投放到市场以后销量不错，第二批就不止这个数量了。服装这种产品是有突然性的，不能等着人家明天要，我们今天才开始生产，来得及吗？”
张光荣说的这些虽然不那么深奥，但是张组织还是听不大懂，反正他的意识就是人家要多少就生产多少，跟吃饭一样，留着剩饭太浪费。
“组织，搞小工厂不能只照着农业的思路，只要我们将库存的产品控制在我们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就没有问题。人人都想要赚钱，但是也要有亏损的准备，种田不也一样，遇到天灾同样会遭受损失。”
说到种田张组织才有些懂，但还是晕，也只能就这样办了。
张光荣不会怪他们目光短浅，从没有走出村子的人，你叫他看得多远根本就不可能。这要慢慢来，以后他们就会明白的。
才半个多月的时间，十万颗钮扣已经完成，就差着色了。现在着色这方面张解放他们都会，上午就想在生产队队址的后巷子开工，张光荣也巴不提快一点，着完了色那就是钱。
张光荣和刘巧花一起到S市服装二厂送货，这次坐车的路程长一点，刘巧花这次自己踩自行车往车站了，张光荣还要载货，十万颗钮扣还得装好几大袋。
这年头也有一个好处，就是他们带的钮扣在路上遇到检查也安全通过，当然他们有那个电镀厂的发票，那些检查人员也没有想到这些钮扣也是资本主义尾巴。
张光荣不会忘记再捉几条黄鳝送给柳月茹的爸爸，这位落难干部听他说是来送货的，高兴啊，高兴他们走出别人不敢走的路。
张光荣也不敢停留太久，刘巧花还在车站守着他们那些钮扣呢，这一次雇了两辆自行车，一辆载货一辆载人赶往市服装二厂。
刘巧花搞不懂，他们是赚人家的钱的，按道理应该巴结人家才对，却不想一进厂里，那些领导还有技术员却客气得不行，好像是在巴结张光荣似的。
更奇怪的是，那些钮扣刚交完货，管财经的副厂长钢笔一挥签上大名，马上就可以到财务那里拿钱。
“张同志，你看看这一套设计得怎么样？”一位设计人员打开一张童装的效果图让张光荣看。
张光荣还真的好像大师傅一样歪着脑袋仔细地端详，搞得刘巧花快速地眨着眼睛在想：咱家的小叔子怎么却懂服装了？
更让刘巧花惊讶的是，那位技术员还给张光荣递上烟，“唰”的打着了火柴又给他点上。
“啵啵”，张光荣吸了两口才将香烟点着，伸手指着效果图说：“款式是不错，但是点缀太单调了，可以用丝印印上童话故事的人物，比如最近有热闹过的动画片中的人物。因为这是童装，特别是七八岁的儿童最喜欢动画片，是不是？”
“对对对，整天就听着小朋友在学着《大闹天宫》的孙悟空。”那位技术员茅塞顿开，一些东西就是在眼皮底下，但就是想不到。
“张同志，再设计一款，上次你设计的那一款，用上你送的钮扣样品，一共就做了五套挂在我们的门市部，才挂上就马上取下来，让人家买走了。以后就有人天天到门市问有没有那一款服装，现在我们已经生产出几千套，就差你这些钮扣。”说话的是厂长，今天反倒掏出大前门请张光荣。
张光荣当然答应，双方都有利可图，反正他设计的服装也同样要用上他们的钮扣。
刘巧花真的晕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张光荣就画出一款女土秋装效果图。他画的效果图相当大胆，最起码在这年代算是大胆的。杏黄色的女衬衣两边胸部都留着两个有盖子的口袋，口袋上再各画出一朵红菊花，按他的话说就是让人第一眼就看到女士的胸部，他的效果图重点也是突出女人的曲线。
“这好像太超前了吧？”一位技术员小声说，因为他看着衬衣还是两边开着衩。
“是超前，其实女人都爱美，只是没有美的服装让她们穿而已。”张光荣边说边勾完最后一笔，再看一下，自己觉得也挺满意。
中午还是厂长请他吃饭，算是答谢张光荣的设计吧，管生产的副厂长嘴里含着一块猪蹄子含含糊糊地说：“张同志，一个月十万颗钮扣恐怕不够。”
“放心，你们要多少我们有多少，大不了我们加班干到天亮。”张光荣高兴还来不及，这就是双方合作的结果。
刘巧花太高兴了，突然又发现小叔子非同常人，农村人是农村人，但是却比城市的人还大胆，突然拉着张光荣的手，两人就手拉着手走向车站。
好家伙，就跟公开展览似的，满大街的人都朝着他们看。刘巧花不怕，她跟小叔子牵手怎么了。
“一颗钮扣能赚一分多，咱们二十台冲床每月不用加班可以生产二十万，差不多就能赚三千块。再加上鞋环什么的，每个月我们可以“嘻嘻嘻”！刘巧花越想越开心，将张光荣的手拉紧点。
“嘿嘿嘿，这些是小钱，谁跟着我，以后我让大家赚大钱。”张光荣信心满满的说，笑脸露出的是一付莫测高深的模样。
“赚啥大钱，这个月发钱了，我就到县城买一辆新五羊自行车就知足了。刘巧花美滋滋地说着，跟着张光荣上车。
两人一上车，更加让车里的人抽风都抽到骨子里去了，刘巧花竟然将头靠在张光荣肩膀上，美眸轻闭，人家爱看随便。
估计这可以称得上七十年代末最大胆的行为了，车里的人目光夹杂着复杂的光线都往他们瞧。大家都有一个共同心愿，如果他们要再来个亲吻，那绝对精彩，只不过这种愿望还是幻想。
“吱——”！车又停了，肯定是检查呗。这次是公安，一上车没啥可看的就盯着张光荣，瞧这正在享受着被美人靠的小伙子脸上没有不法分子的慌张表情，可能是夫妻，但是也得问一问。
“你们是那里人，什么关系？”
刘巧花突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