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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经撩太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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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则杨扬了扬唇道,“就算去了这个因素,下官这也是履行作为臣子的本分。”
“昭仪不必对下官客气。”
玉清浅看着孙则杨一脸认真地模样,她突然问道,“孙大人就这么喜欢称呼自己下官下官的吗,你这样端着不难受吗?”
孙则杨扬了扬眉反问道,“不然下官该自称什么?”
这位孙大人常年一副淡定自若一本正经的模样,她的心头痒痒,极想扒开他这副淡然的面具,看他羞恼的模样。
玉清浅转了转眸子,抿住嘴边的笑意,一双眸子妩媚如秋水,声音勾人道,“当然是奸夫。”
她歪着头俏皮地看向孙则杨,脆声道,“孙大人可是本宫的奸夫,可别忘了。”
孙则杨略有些无奈道,“昭仪你——”
玉清浅估摸着孙则杨又要将那些说教,忙抢声道,“孙大人都为夫为夫地自称了,本宫如此说也不为过吧?”
“不是。”孙则杨神色未变,依旧是那副淡定自若的模样,缓缓道,“下官只是很佩服昭仪,这种情况下也能如此。”
玉清浅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道,“孙大人不是说一切都安排好了。”
孙则杨眼眸含笑道,“看来下官还应该感谢昭仪的信任了。”
第22章 又入虎穴(5)
玉清浅轻哼一声,刚想说些什么,门突然“吱丫”一声开了。
门口为首的是老头和寨主,身后是一群拿着火把的山寨众人。
玉清浅长时间处于昏暗弱光的屋内,一时被火光照的颇有些晃眼,她不由眯了眯眼。
孙则杨下意识将身体挡在她前方,为她遮蔽一些光。
只见老头沉声说道,“小子,山下的人是不是你带来的?”
孙则杨闻言微微一笑,好整以暇道,“没想到来的挺快。”
旁边的一个山贼出声道,“你这臭小子死到临头了还在这装蒜。”
却被老头拦了下来,他一脸严肃道,“没想到小子还挺有能耐。”
“晚辈知道,前辈不会伤害晚辈们的。”孙则杨看向老头道,“只是没有万分把握,晚辈绝对不会拿命去赌,必要的筹码还是得有。”
老头冷哼一声道,“你哪来的自信说我不会害你。”
“因为母亲说过前辈从不伤及无辜,即使做了山贼,也总是做道义之事。”孙则杨笑道。
他顿了顿又道,“而且晚辈来之前,母亲特意叮嘱过,要对前辈以礼相待。”
听孙则杨提起他的母亲,老头面容柔和了些,却又瞬间恢复严肃道,“臭小子还挺会说话。”
玉清浅躲在孙则杨背后看到老头的神情变化,偷偷地抿唇笑了笑,孙则杨这招用的真是时候。
果然下一句孙则杨便道,“既然如此,还请前辈放了晚辈们。”
老头皱了皱眉,看向躲在孙则杨背后的玉清浅道,“你可以走,这臭丫头不可以。”
玉清浅在孙则杨背后默默咬牙,却不敢反驳坏事。
只听孙则杨顿时沉了声问道,“为何?”
老头笑眯了眼道,“这丫头不是喊老头我公公喊得勤吗?我自是要留她下来做儿媳的。”
玉清浅一口气憋在心头上,将头伸出来道,“你——”
“臭丫头,怎么不喊公公了?”老头好整以暇地看向她。
孙则杨安抚地按了按她的手,玉清浅只好扁了扁嘴将头又缩回去。
“这恐怕会拂了前辈的意了,浅浅是晚辈的未婚妻。”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母亲也十分喜爱她。”
老头闻言瞪大双眼,颤着手指向玉清浅,不敢置信道,“你母亲如此温婉,怎么会喜欢这般粗鲁的野丫头。”
孙则杨缓缓道,“晚辈喜欢的,母亲都会喜欢。”
顿了顿他补充道,“浅浅也是为了自保而已,冒犯了前辈,晚辈在这里致歉”
老头沉默了半晌,摆了摆手,顿时堵在门外的山寨众人分出两道来,有人走上前帮他们解绑。
他缓缓道,“你走吧。”
孙则杨站起身来,缓了缓被绑的麻了的脚和手,便伸手去拉玉清浅起来,“浅浅没事吧?”
玉清浅甩了甩微微发麻的手,便握着孙则杨的手缓缓站了起来,她的脚又麻又发软,却还是摇了摇头。
孙则杨这才放心地冲老头抱拳道,“晚辈谢过前辈。”
说完便带着玉清浅慢向往门口走去,却在门口处被寨主叫住。
“浅浅。”寨主认真地看向她道,“留下做我的山寨夫人不好吗?”
玉清浅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
寨主略微有些懊恼道,“我会想你的。”
玉清浅弯了弯唇,握紧孙白杨的手,举起来给寨主看,眉眼弯弯道,“对不起啦。我若是想你了,我的夫君要不高兴的。”
孙白杨看向她,少女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他不由眸光微动,握紧了她的手。
玉清浅感受到回握,唇角愈加上扬,牵着他就出了门。
门口准备了两匹马。
玉清浅有些惊讶地转头看向老头。
原来他本就存着放了他们的心思。
只见老头冷哼一声,“路上小心点。”
傲娇老头。
她弯起唇,甜甜的道了声,“谢谢前辈,之前多有冒犯啦。”
老头把脸撇过去,不耐烦地道,“快走快走,不要在我面前碍眼。”
孙则杨谢过前辈,低头问玉清浅道,“会骑马吗?”
玉清浅连忙摇头,他只好先扶她上马,再自行上马。
刚出了寨子,孙则杨在保证附近没了寨子的人,便拉住了缰绳下了马。
玉清浅有些猝不及防,拧起秀气的眉头问道,“孙大人这是作甚?”
孙则杨在下面拉着缰绳,牵着马慢慢行走缓缓道,“下官先前在山寨,情非得已逾了矩,还请昭仪见谅。”
玉清浅看着孙则杨这副模样,顿时又动了逗他的心。
“逾矩?”玉清浅弯了弯唇,挑眉问道,“孙大人是指自称为夫,还是握了本宫的手?”
她缓缓低下身子,凑到孙则杨,低声问道,“还是——”
“刚刚将本宫搂在怀里?”
最后一句她特地压低了声音,她的声音本偏软糯,此时却妩媚又勾人。
玉清浅抿唇笑着期待孙则杨的反应。
让她失望的是,孙则杨却只是停了脚步,沉声道,“下官自知罪孽深重,还请昭仪允许下官将昭仪顺利送回宫后,再请昭仪赐罪。”
玉清浅一双美目不由瞪向他。
真是没劲,怎么撩拨他都是这般淡定自若的模样。
她随即转了转眸子,问道,“那是不是该本宫来决定处罚方式?”
孙则杨微颌首。
玉清浅弯唇脆声道,“既然孙大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不如再为本宫做件事。”
孙则杨看向马上的玉清浅,认真道,“昭仪请讲。”
玉清浅声音轻而勾人,“亲我。”
孙则杨有些恍神,面前的少女娇俏的脸颊如皎月,一双眸子灿若春华,眉角眼梢带着不符合年龄的妩媚,与失忆前的玉清浅判如两人,现在的她明显已经知道如何最大限度地运用这张绝色动人的脸。
玉清浅一双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孙则杨清俊的脸颊,生怕漏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却只见孙则杨淡淡道,“昭仪说笑了。”
语音刚落他便拉起缰绳继续往前走。
玉清浅莫名有些失落,可是她明明只是觉得调戏孙则杨好玩而已。
她将这种失落归因于“调戏失败”。
不过她一向越挫越勇,刚想张口说些什么。
远处却传来了马蹄声,玉清浅心下一惊,忙道,“该不会是那臭老头反悔了吧。”
玉清浅的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众人马疾行来到了眼前,为首的是一位身材高大挺拔,浓眉大眼的男人。
只见那群人皆下马行了个礼道,“参见昭仪,下官营救不及,还请昭仪责罚。”
玉清浅第一次遇到这种仗势,她参照了李邺祈的做法,也依葫芦画瓢地道,“平身。”
来人便是孙则杨那日所说的大理寺任职的瑞霁。
瑞霁一来,玉清浅顿时有些郁闷,她还没调戏够孙则杨呢。
以后回宫便更没机会逗他玩了。
瑞霁来得急,也未带马车,一群人只好站在原地等着瑞霁的手下回去调马车来。
第23章 重回宫廷(1)
到达玉府时,时辰已晚。
路上的时候孙则杨与她串供了一番,交代她回府后就道那日的黑衣人不过是一个绑匪,想要赎金而已。
之后她被大理寺瑞霁大人所救,贼人也畏罪自杀未留尸首。
因解救的时辰太晚便先送回玉府,第二日再回宫。
事实上,孙则杨在收到玉清浅的藏头信,便想到了此说辞。先是让瑞霁上府拜访做客,趁这时候差人送一份勒索信给玉府,瑞霁正好顺理成章的接了这份差事。
所以玉清浅到家和玉父玉母说此说辞时,他们倒也没有半分怀疑。
玉夫人抱着她哭了半个时辰,玉清浅好不容易才安抚下来。
玉夫人准备离去时,玉清浅突然想到了那日带她走的表哥季璞年,说好三日约在杏花酒楼相见,可她却失了约。
她装作不经意提起季璞年道,“对了母亲,好久未见到璞年表哥,那日宴席上也不过粗粗一瞥,不知他的近状如何?”
玉夫人却告诉了她一个惊人的消息,那日参加宴会的根本不是季璞年。
实际上省亲那日一早他便被人绑在了家中,因为迟迟没回家,到处寻找时才发现他被人绑进了柴房。
玉清浅闻言心下一惊,她慢慢蹙起了眉头。
所以那天带她走的不是季璞年,那又到底是何人?
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玉清浅眯了眯眼,难道李邺祈遇刺一切都是那个假冒的季璞年算计好的?
难道他竟也将人心算了进去?
或许,就算她不肯和他走,他也有的是办法让她走,让李邺祈掉入陷阱。
玉清浅摇了摇头,决意不再掺和这些阴谋,只要坚持到李邺祈南巡,她便离开。
想到孙则杨,她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抽空洗了个澡,好不容易躺在软软的床上,终于能够舒心的呼出了口气。
虽然身体疲惫,却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闭上眼就能看到孙则杨的脸。
玉清浅想到孙则杨那副假正经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无论她怎么样撩拨,他都不动声色,她不由愤愤地踹了下床柱。
踹的有些猛,脚趾直接重重的撞击到了床柱,疼的她呲牙咧嘴,她“嘶”了一声忙坐了起来抱着脚,揉了揉脚。
却听到窗前一声轻笑,玉清浅抬头看去,只见季璞年侧坐在窗台上,俊秀的脸上带着笑意。
她眯了眯眼,不知来的季璞年是真还是假。
她决意还是先不打草惊蛇,先和他周旋几句。
只是这厮怎么也跟李邺祈那家伙学起了半夜翻窗户的事了?
只见他一脚踏了进来道,“这床柱怎么惹了浅浅生气了。”
她讪讪地笑道,“我这不是不小心踹到嘛。”
季璞年向前走了半步,缓缓道,“那日季某在杏花酒楼等待良久。”
玉清浅心一沉,看来这位是那日的冒牌货了。
她抿了抿唇,决定还是先不要让这个假冒的季璞年看出她已经知晓真相。
不知道是不是看错,她竟在这个冒牌货的眼底看到丝委屈。
玉清浅默默往后面挪了一小步道,“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冒牌季璞年笑了起来道,“我怎么会怪你呢,浅浅。”
玉清浅只觉得头皮发麻,不知该如何应付此等情景。
她咬了咬牙,这孙子利用完她,居然还跑来调戏她。
真的是、太过分了。
“不知道表哥深夜来此?”玉清浅尝试着开口问他到来的目的。
“我只是听闻浅浅回府前来探望,担忧明日浅浅回宫,到时候季某想见上一面就难上加难了。”冒牌季璞年的脸上写满了关心。
却只听他话锋一转道,“不知浅浅明明逃了出去,为何又回来了?”
玉清浅心微凉,她不过刚回府两个时辰,冒牌季璞年便已收到消息,不知他究竟在这府上安插了多少眼线。
她抿了抿唇,开始胡扯道,“我在外面受尽了委屈,想来还是荣华富贵的日子更适合我些,便就回来了。”
她补充道,“更何况,皇上待我极好,待在皇上身边总比我在外面漂泊流浪要好得多。”
只见冒牌季璞年目光灼灼地看了她半晌,轻笑道,“浅浅出去一趟竟有了如此的感悟。”
玉清浅蹙了蹙眉头解释道,“我从未过过苦日子,表哥不也是吗?”
她接着道,“表哥可知道我一个小女子孤生在外,过得是怎般的日子?”
“怎般?”
玉清浅本想随便编个故事圆过去,却突然意识到,既然玉府他都安插眼线,何尝她出门不会被监视。
怕是这冒牌季璞年早就知道她被山贼抓了去了。
幸而她前面模模糊糊地只道受了苦,未曾蒙骗他。
若是一旦被他看出自己有欺骗之心,他便立刻会明了她已知晓他不是真正的季璞年。
她垂下眼睫,装出一副落寞的神情道,“表哥就不要勾起我难过的回忆了。”
冒牌季璞年看出也问不出什么有效信息,便也未曾追问下去,直道了一声“早些休息”便离开了。
玉清浅看着他离开,赶紧走到窗边将窗牢牢的锁了起来。
养成睡觉关窗的习惯很重要。
她回到床上躺着,不由心头涌上层层疑惑,这冒牌季璞年为何还特意大半夜来她闺房。
难道真的只是想知道她为何回来?还是怀疑她已猜出他的真实身份。
玉清浅摇了摇头,还是不想这些了,进了宫这家伙便没有理由再假扮季璞年来探视,她可以松一口气。
可是回宫还要应付那位皇上,她不由又有些头疼。
玉清浅郁闷地将被子盖过头,这次不知怎地,轻易地便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一早,玉清浅就被拉起来梳洗打扮,被拉上了马车进了宫。
临行前,玉老爷和玉夫人给她准备了许多财物一起带进宫中。
为了以防辞幼那个小丫头在府里说出玉清浅砸晕她的事实,玉清浅以防万一就以“缺丫鬟”的由头,将她一起带进了宫。
玉清浅在车上没事看着礼物清单,不由得咋舌,玉老爷不愧是大延第一皇商,这礼物清单竟比之前她出冷宫时,那些个达官贵人送的礼物还要多还要贵重。
她颇有些咬牙,这玉老爷都如此有钱了,何必还要靠卖女儿得此殊荣。
一入了宫,换上宫装收拾了一番,按照礼数便是要去向皇后请安。
上一次见皇后还是数月前,她那时病着,只匆匆一眼,倒也没有太大印象。
看第一次皇后对她的态度,必定是及其厌恶自己的,不然也不会不等皇上归来便直接罚进了冷宫。
果然通传后的回应便是:皇后娘娘正歇息着,还请玉昭仪在此守候。
玉清浅心下了然,这是要给她一个下马威了。
她倒也能理解皇后的想法,谁会喜欢自己丈夫最宠爱的妾呢?
不知这下马威是站多久?她只是颇有些后悔为何不多吃点东西再来请安。
右边传来了几人的脚步声,玉清浅探头看去,眼睛一亮,是身穿藏青色官服的孙则杨和他的同僚。
她刚想冲他笑,就被身旁的景姑姑扯了扯衣角,只听她低声提醒道,“昭仪,不要东张西望。这些奴才可都看着呢,昭仪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汇报。”
玉清浅只好不甘心地转过了头。
孙则杨和他的同僚走近给她行了个礼,她只得微微颌首,连看他离去的背影都做不到。
“后宫水深,不是冷宫所能比的,还希望今后昭仪还请多加小心。”
这是玉清浅出冷宫时,孙则杨告诫她的。
怕是今后的日子要不太平了,她深深呼出一口气,开始好好想着要如何熬过皇后这一关。
第24章 重回宫廷(2)
皇后果然是个狠角色,足足让玉清浅等了两个时辰才放她入殿中。
玉清浅走进殿内,行了个景姑姑紧急补习的礼,她低着头,颇有些担心这皇后娘娘会不会看出破绽。
在地上跪了良久,上位的皇后才不缓不慢地道,“平身。”
果然她刚说完“平身”便又道,“妹妹冷宫待久了,怎么连礼节都生疏了?”
玉清浅低着头轻轻道,“还请娘娘宽恕,皆因臣妾在冷宫疏忽礼节。”
“没想到妹妹进了趟冷宫倒乖巧不少。”皇后轻笑了一声道,“只是你为何不敢抬头看本宫?”
“没有娘娘的允许,臣妾不敢窥探凤容。”
“那本宫便允了,妹妹抬头便是。”
玉清浅抬头望去,上座的女子身着绣着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裙,牡丹髻上累丝嵌宝石金凤簪添一分雍容华贵,额间垂挂着的红玛瑙挂坠更显的她那丹凤眼艳丽无双,那女子看来也不过年方二十,竟有此气度。
玉清浅在打量皇后的同时,皇后也在打量她。
半晌,皇后笑了起来,一双丹凤眼尽显芳华绝代,夸赞道,“妹妹不愧是这皇宫中第一美人儿,在冷宫中竟也保养的如此好。”
不知道皇后打得究竟是什么主意,玉清浅是决意了要掩盖锋芒,低调行事。
她微微一笑道,“娘娘谬赞,臣妾怎比得上娘娘的风姿卓绝。”
“没想到妹妹进了冷宫竟似变了一个人。”皇后上下打量了一番,缓缓道。
玉清浅缓言道,“臣妾失忆,性情自然是会有些变化。”
她只想好好在宫中度过这剩下的时光,于是趁机示了好道,“臣妾先前行事太过鲁莽,今后一定唯您马首是瞻。”
皇后闻言满意笑道,“妹妹这进了冷宫,倒是性子乖巧不少。明日本宫举行了赏梅宴,你也一道来吧。”
玉清浅轻道,“是”。
随后便出了皇后寝宫。
玉清浅走出寝宫,轻轻舒了口气,看来皇后还是吃她那套服软的。
只要这段时间她老实一点,应当就没什么问题。
殊不知在玉清浅刚踏出门槛,皇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她眯了眯夺目的丹凤眼,用金玉镶嵌的指甲套敲了敲桌面,脸上带着一丝恨意低声道,“没想到这贱丫头进了冷宫倒是学会了韬光养晦。”
一旁的叶姑姑忙宽慰道,“娘娘,就依奴婢看,这玉昭仪成不了大气候。”
皇后好似想到了什么,怒声道,“看到这丫头就想到她那个姐姐,都长了一副狐媚相,竟不知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勾的皇上竟然不顾本宫的面子,这才多长时间就将她放了出来。”
叶姑姑低声劝道,“娘娘还请放宽心,想要这玉昭仪这小命还不是小事一桩?”
***
玉清浅坐在房内心不在焉的看着书,她也曾考虑过要不要去探望一下那个因为她被刺的皇帝。
只是这个念头刚起便又被她压了下去,既然要走了,就少去招惹这个皇帝。
然而说曹操,曹操到,她刚将念头压下,小由子便在外面通传道,“皇上驾到。”
玉清浅抚了扶额,她最不想见到的便是这位爷了。
珍珠、辞幼闻言连忙欣喜地拿起了胭脂水粉想要为玉清浅上妆,她蹙了蹙眉赶忙摆手制止。
珍珠有些疑惑道,“主子,往日皇上来,您哪次不都是细细地打扮一番才出去迎接吗?今日这?”
玉清浅随便扯了个由头道,“上次省亲时,皇上道最爱我不施粉黛的模样。”
珍珠赶忙提醒道,“主子,咱们既已出冷宫,主子可就不能我呀我的自称了。”
李邺祈刚巧一脚踏进殿内,神色甚是匆匆,大步跨来一把将玉清浅拥入怀里,声音颇为痛楚,“爱妃没事就好。是朕不好,朕没照顾好爱妃。”
“皇上,多亏了瑞霁大人,臣妾并无大碍。”玉清浅故作关怀地借机推开皇上,上下打量他道,“倒是皇上,受的伤可有大碍。”
李邺祈安抚道,“朕不过是小伤。”
玉清浅垂下眼睫,露出落寞的神色,愧疚道,“都怪臣妾,若不是因为臣妾,皇上也不会遇刺。”
“这与你有何关,要怪也要怪那绑匪。”
李邺祈打量着玉清浅的神色,他对玉清浅突然被挟持还抱有怀疑,昭仪被劫,而他又遭遇了刺杀。
这事也太巧了不过。
便蹙起了眉头,试探地问道,“爱妃,那绑匪……”
玉清浅看到李邺祈那副小心翼翼试探的模样,却是想差了忙道,“那贼人不过是贪图钱财罢了,起先他还起过色心,臣妾威胁他。若敢动臣妾分毫,他便也分毫得不到,他便就此就罢了。”
李邺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那就好。”
晚膳后,李邺祈提出要去御花园走走,玉清浅起先有些不情愿,却又不敢忤逆了这年轻帝王的意。
傍晚时分,晚霞还剩半分光彩,御花园中奇花异草、亭台楼阁也被染上一丝朦胧的气息。下午时分下过小雨,空气十分清新,她不由地心情略微放松了些,深吸一口。
李邺祈笑着看她闭眼,轻轻地拉起了玉清浅的手,柔声道,“和爱妃散会儿步,朕的心情都要愉悦多些。”
她睁开眼应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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