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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经撩太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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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孩子吐出了不少河水,却未见苏醒的意思。
玉清浅探手过去试探鼻息,却是气若游丝。
她蹙了蹙眉,将孩子放平,托起他的下颌,捏住鼻孔,往他嘴里缓缓吹气。
见他的胸廓稍有抬起时,放松鼻孔,用一手不断压胸部。
反复了几次,那孩子吐出一口水,悠悠睁开了双眼。
玉清浅见孩子恢复意识,轻呼了一口气,有些体力不支地瘫坐在了地上。
正巧太医赶到,在皇长子面前单膝跪下给他把了把脉。
“多亏急救及时,皇长子殿下的心脉虽然微弱,但是也未有大碍了。”那太医把完了脉,沉重的神情缓了缓。
“本宫听说溺水时间过长,会伤及大脑。”玉清浅有些忧心地道。
“这个要等殿下神志恢复后才能看出。”
承王见玉清浅的脸色苍白,吩咐侍卫叫来了步辇,将玉清浅和昏迷的珍珠送了回去。
***
李邺祈一听闻这件事,便去看望了皇长子,见其没什么大碍,才安心地来看望玉清浅。
见着她不负往日的神采,将她搂紧了怀中,话语中带着些许怜惜道,“今日爱妃吓坏了吧。”
玉清浅轻轻挣开他的怀抱问道,“皇上可有查出这件事是谁主使?竟想将臣妾和皇长子一网打净?”
李邺祈摇了摇头道,“爱妃可有何线索?”
玉清浅一五一十地将经过说了出来。
李邺祈闻言紧锁眉头,追问道,“爱妃可有看清那两个太监的长相?”
玉清浅摇了摇头道,“太远了,臣妾看不清。”
李邺祈见她除了脸色差点没什么大碍,便让她继续休息,准备亲自去审人。
玉清浅忙道,“皇上带臣妾一起去吧。”
“你今日受了惊吓……”
她打断道,“臣妾没事,臣妾也想知道是谁这么大胆子。”
李邺祈拗不过玉清浅,只好带着她去了。
刚走进殿中,便看见皇后站在原地,身姿在端庄的礼服下显得格外纤弱,身后一群人跪在了堂下。
李邺祈带着玉清浅坐到了主位上,皇后的神色微变,却瞬间又压制住了。
“皇上,臣妾看管不周,还请皇上处罚臣妾。”皇后跪了下来,沉声道。
李邺祈却是格外宽容道,“皇后快起来。有人想存心谋划,皇后就是再怎么防范,还是无法周全。”
他的目光冷冷看向地上跪的一群奴才道,“连皇长子都照顾不好,朕要你们何用?”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长子的教养姑姑跪在堂下,颤着声音道,“出事之事,皇长子正在睡午觉,奴婢就在脚踏坐着。”
“旁边还站了四个奴婢伺候着,突然一股香味传来,奴婢就失去了意识。”
一旁的北公公弯腰递上一截香地模样,低声道,“皇上,这是在皇长子房外发现的物品。”
李邺祈只瞥了一眼,便将视线又移向堂下跪着的皇长子宫女问道,“你们可看到了人?”
堂下宫女颤栗地摇了摇头道,“奴婢什么人也没看到。”
李邺祈眼神冷了下来,“朕要你们有何用?”
摆了摆手,一群侍卫便上前要将殿下的宫女们带出去。
教养姑姑吓得花容失色,抓住了皇后的衣角道,“皇后求您帮帮奴婢,皇后……”
皇后神色微变,蹙着眉看向殿上的李邺祈。
李邺祈却是神色未改,面色深沉地看着他们,没有一丝要改口的意思。
皇后沉下了脸,甩开了教养姑姑的手,沉声道,“还不把这些贱婢拉出去。”
片刻殿外便传来了一声声的惨叫声。
玉清浅有些心惊地拽紧了衣袖,她抚了抚胸口让自己平静下来。
李邺祈将目光移向一旁的侍卫们,眯眼问道,“你们也是被迷晕了?”
其中一个侍卫颤了颤身子,忙道,“有人打晕了奴才们。”
“几人?可有看见模样?”
那个侍卫茫然地互相看了眼,战栗地摇了摇头。
其中一个侍卫突然抬头出声道,“皇上,奴才好像看到是身穿太监服的人。”
“长相?”
那侍卫想了想道,“奴才昏迷前看到那人耳下有一颗痣,具体长相奴才是真的未看到”。
李邺祈目光扫了扫其他人,神情沉了下去,冷冷道,“你们呢?”
剩余的侍卫颤抖着声音应承道,“奴才们也是看到那人耳下一颗痣。”
李邺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身旁的侍卫们便上前,扣住他们,便往殿外拖去。
那些侍卫也瞬间明白了李邺祈的意思,大慌失色,一边挣扎着一边叫着,“求皇上饶过奴才。”
其中有些想挣扎,却是硬生生地被拽出了门外。
门外又是传来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
玉清浅咬了咬牙,没有出声。
皇后都插不上嘴,她也便不要去自讨没趣了。
惨叫声消失时,有个侍卫般模样的男人手持一物品进了门。
玉清浅看去,那人是邬栋,正是那日在玉府李邺祈派去保护她之人。
他走进殿中行礼道,“皇上,奴才在河边捡到此物。”
一旁的皇后视线落在了邬栋手上之物,神色震怒,忙看向李邺祈道,“这怎么可能?皇上,这是栽赃。”
邬栋神色未改,将东西承了上前。
玉清浅看了眼,是一块玉制的小令牌。
虽然并不知道是何物,但是单看皇后的反应,她心中也暗暗明了,此物怕是和皇后脱不了关系。
李邺祈沉了声道,“搜查皇后宫中所有人,但凡耳后有痣的皆给朕抓起来。”
不出片刻,侍卫便揪出了一个太监。
“谁指使的你?”
太监吓得全身发抖,颤着声音道,“皇上,这是诬陷,不是奴才,真的不是奴才。”
“既然不是你,那为何那侍卫指认你。”
“奴才不知道,皇上,真的不是奴才……”那太监吓坏了,不停地重复着话语。
第30章 重回宫廷(8)
李邺祈将眼神落到了那太监的腰上,举起了手中之物问道,“皇后宫中做事的人皆有这么一块玉制令牌,朕问你,你的腰牌呢?”
“奴才、奴才的前几日就丢了。”那太监慌张回道。
“看来,你是不愿意交代了。”李邺祈冷了声道,“上鞭刑。”
那太监见要上刑,惨白了脸,退了半步后突然伸出手指,出声道,“是她、是她指使的。”
玉清浅:……
他指的方向好像——
她两边看了看,除了李邺祈没有其他人了。
恩,是在指她。
玉清浅眯起眼眸,这孙子居然栽赃她。
李邺祈显然是不信的,他转头问道,“爱妃如何说?”
“既然是本宫指使的,本宫是何时何地指使的你?”
那太监颤着手指又指向堂下的珍珠道,“是三日前那个下午,玉昭仪叫她的贴身宫女来传达的消息。”
那时她和珍珠正好去了怡婕妤那儿,若是他指证她是在路上派珍珠去指使的,她倒正好没了人证。
玉清浅看着堂下的太监,勾起唇道,“本宫指使你,你就照做?”
“玉昭仪的贴身宫女将这个给了奴才。”那太监从怀里掏出一个发簪,玉清浅定睛细看,那正是她去赏梅宴戴的一枚。
那个太监颤着声音道,“奴才一时财迷心窍。”
她心中一沉,不知她的宫中被插了多少个内奸。
玉清浅脸色微变,准备从其他角度问。
半晌她勾起唇道,“哦,不知公公还记得当时珍珠穿的是什么衣裳吗?”
太监不知玉清浅的意图,只好含含糊糊地道,“奴、奴才、记不清了。”
玉清浅翻了个白眼,转头拽了拽李邺祈的袖口,嗔怪道,“皇上,还是用刑吧,看来不用刑这家伙记不得。”
那家伙一听到用刑,咬了咬牙忙道,“奴才记得了,就是这件,就是这件。”
“你确定?”玉清浅笑了起来,气定神闲地问道。
她勾起唇缓缓道,“可是,这件是昨个晚上皇上刚赏赐本宫的,本宫又给了珍珠。你又如何能在三日前看到珍珠穿这件衣服?”
那太监见玉清浅如此说,忙慌了神改口道,“奴才记错了。不是,不是这件。”
“是吗?”玉清浅勾起唇道,一句一字道,“可是本宫刚刚是骗你的。”
既然这家伙存心想害他,她何必又要留情。
她的眼神渐冷道,“看来不用刑,是真的没法让你说出实话了呢。究竟是谁指使的你?你的同党又是谁?”
那太监慌张地说道,“奴才也、也不知道,奴才完全是照着昭仪的意思办的啊,昭仪饶命……”
玉清浅无奈地看向李邺祈,他感受到她的目光,摆了摆手。
一旁的侍卫便将那太监绑了起来,开始一鞭一鞭地抽打在他身上。
开始那人还一直惨叫着硬着嘴说道是玉清浅指使他,再后来他甚至连惨叫声都弱了下去。
那鞭声打在他的身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玉清浅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的惨状。
渐渐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传来,那人终于撑不住道,“奴、奴才招供,奴才全招……”
玉清浅睁开眼,他整个人已经成了血人,衣裳被鞭子划地破破烂烂,皆被血浸湿了。
只见他虚弱地道,“是皇后,是皇后叫奴才冤枉昭仪。”
“都是皇后叫奴才做的……”他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眼睛。
玉清浅心下一惊,一旁的侍卫忙上前探了气息道,“回禀皇上,他晕过去了。”
“好大的胆子,竟敢先污蔑昭仪又诬陷本宫。”皇后站在一旁冷笑一声道,“还不去那盆水浇醒他。”
侍卫忙端来了几盆水,那人被浇了水,却是紧紧闭着双眼,没有丝毫要醒的模样。
那侍卫上前踹了几脚,他也没有分毫反应。
李邺祈蹙了蹙眉头道,“今日就先到这儿,将他打进大牢。”
他的视线扫了扫皇后宫中的公公宫女们道,“这太监必有同党,先将他们都给朕软禁了。”
皇后脸色微变,想说着什么又忍住了。
李邺祈见到皇后的神色改变,忙安抚道,“皇后,朕也是担心你的安全,朕会暂时重新挑选人选照顾你。等他们排除嫌疑了,自然会放回来。”
皇后虽不情愿,李邺祈的说辞却让她拒绝不了,只好行了个礼道,“臣妾谢过皇上。”
***
【清池殿】
李邺祈端坐在龙椅上,不似平时的温和,眼底满是寒霜冷意。
他缓缓开口道,“爱卿认为此事是何人所为?”
下方一个文人打扮的男人沉声道,“臣并不认为此事是由皇后所做。”
他顿了顿,抬头看向李邺祈,不知该是否继续讲。
李邺祈眉眼未抬淡淡道,“秦茨你继续。”
秦茨微颌首道,“若是皇后行的此事,出来认罪的太监行为也太过可疑。”
“爱卿觉得,承王呢?”
“承王殿下出现在御花园救下了玉昭仪和皇长子,似是与本案无关。”
他蹙起了眉头道,“但那日承王殿下在那儿经过太过凑巧。”
他继续沉声道,“不管这事到底是谁策划,但出来认罪的太监必定心怀叵测。”
“幕后必定是想要使皇上与宣武侯起了间隙,还请皇上一定不要进了陷阱。”
李邺祈宽大的衣袍下拳头握紧,想到皇后那个女人,眼神带着些许厌恶和恨意,狠声道,“朕真的是受够了那个恶毒的女人。”
秦茨看着李邺祈神色低沉,忙抱拳劝阻道,“皇上可莫要辜负了多年的忍辱负重,如今外有大凉虎视眈眈,内有承王、宣武侯掌握军权。”
“若是此时与宣武侯翻了脸,孙大人驻守边境无法及时来救援,承王之流定会坐收渔翁之利,皇上。”
李邺祈脸色微沉,颈部的喉结动了动,沉声道,“朕自是明白这些道理,皇后便就从轻处置。”
他的目光如深潭寒水,凝结一切万物,冷下声道,“不过宣武侯那个老东西派进宫中的奸细,朕一个都不放过。”
秦茨担忧地看着龙座上的皇帝,皇上少年登基,一路来步步艰辛忍让,如今初有羽翼,然而却因还无法与宣武侯抗衡,还要受此耻辱,他作为臣子也不由万分悲痛。
他沉声道,“谨遵皇上恩职。”
***
【承王府中】
一个高挑颀长的男人身影站在窗前,身穿着主调青黑绣有金色暗纹锦衣,金冠束发显得格外俊美。
那人正是承王殿下,李邺承。
他微微勾动唇角,眼前浮现了一个瑰姿艳逸的身影。
尽管焦急写满她那灿若春华的脸颊,秋月般的双眸雾气氤氲,纤细娇嫩的双手颤抖地不行,却还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急救步骤。
还有她咬着皓齿,狠心在手臂上抽了自己一鞭子的模样。
他倒不知道,那天玉府中那个翻墙失败的小丫头,竟还有这么多花样。
那日他的计划原本是装作季璞年混进府探查情况,趁玉清浅落单时下手挟持。
却未曾想到还未等他下手,便看到了她打晕丫鬟的情景。
他挑起眉起了兴趣,便没有着急下手,在后面偷偷跟着,想看这丫头到底想做什么。
看她小心地模样,像是要逃跑。
谁曾想这丫头笨到都不确认是不是大门口,就去翻了花园的墙。
他便改了原先直接打晕劫持的计划,装作季璞年逗了她几句。
却不曾想,她竟然爽快答应。
他那与李邺祈极为相似的桃花眼眯了起来,看向远方那开着灼灼的桃花树。
他居然相信那什么什劳子“三日后正午我们在杏花酒楼见。”
早知她还会巴巴地跑回玉府,那日就该直接把她绑了回府。
突然一名身着承王府护卫衣饰的男人行礼道,“恭喜王爷,皇上果真借此削去了凤鸾殿中宣武侯的人。”
“宣武侯那儿早一得到消息,此刻他们必定已产生了嫌隙。”
那护卫顿了顿道,“只可惜皇长子没有除掉。”
“无碍。”李邺承淡淡道。
那护卫蹙了眉头,“属下斗胆一问,为何那日殿下会带人出现了御花园?这本不是计划之内。”
“既然知道不该问还问,是找罚?”李邺承冷冷瞥了那护卫一眼。
那护卫忙跪了下来道,“属下知错。”
李邺承薄唇轻抿,本来他这招一石三鸟之计堪称完美,他却还是忍不下心那小丫头白挨一棒,急着去救美。
却是疏忽了这小丫头懂得急救之术,若那小皇子死在了湖水中,皇上和宣武侯的嫌隙便要大了去了。
他眯起了桃花眼,真是可惜。
以后再动那小皇子,怕是会伤到那丫头。
第31章 重回宫廷(9)
【凤鸾宫】
“一定是玉清浅那个贱人陷害本宫。”皇后猛地将面前书案掀倒在地,恨声道。
一旁的叶姑姑和妗因忙跪了下来道,“娘娘请息怒。”
妗因抬头劝道,“奴婢认为此事不一定是玉昭仪所为,她根基不深又刚从冷宫出来。她小小一个昭仪哪来那么大能力策划这种事?”
叶姑姑看向妗因,蹙眉道,“她是没办法,但是皇上有。”
皇后眯眼,冷下声音道,“叶芹,你的意思是这事皇上也有份?”
“这不可能。”她否定道,“他怎么可能会将他儿子陷于危险之地。”
“但是皇上却借此机会除尽了凤鸾宫娘娘的人,娘娘,您看那殿外可还有老爷安插的人吗?”叶姑姑凄声道,“甚至还将皇长子的抚养权给了那贱人。”
“只是这件事不可能是他主使的,他那么爱淑妃那个贱人,怎么可能忍心设计那个贱人的儿子。”
皇后染着蔻丹的指甲紧紧扣着一旁的屏风,冷声道,“本宫又何曾不知晓他想借此事由来削本宫的人。”
她略有些凄凉地笑道,“忍了这么多年,他终究还是想开始动本宫了吗?”
妗因轻声劝道,“皇上刚登基便娶了娘娘您,这些年又是处处关怀娘娘,自然是对娘娘敬重有加的。”
“他不过是看在本宫有个宣武侯的父亲,表面对本宫敬重,却先是爱上金怡玥,玉清月进了宫又是宠她宠地不得了,现在又变成了玉清浅。”
皇后脸上满满是爱而不得的恨意,“他可曾有对她们一般对本宫过?”
妗因低声说道,“还请娘娘不要怪罪,到了这地步奴婢还是得劝一句。”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娘娘做的事怕是皇上都知晓,只是这些年都看在对娘娘的感情和宣武侯份上,一直都在忍让娘娘。”
皇后打断她的话,冷声道,“他现在根基稳了,自然是敢动我了。”
妗因连忙叩拜,缓言道,“看皇上这副情形,以后娘娘行事还需多加注意。”
***
因为这一遭事,接下来几天,李邺祈默默地给玉清浅多安排了一队护卫。
甚至连玉清浅出门探望怡婕妤,身后都多了几个护卫跟着。
后面的案情审讯,李邺祈倒并未让玉清浅跟着一起。
她只派了小由子打听了结果。
据说那日被上刑的太监打入大牢隔了几日便在牢中畏罪自杀,留下了认罪书。
字字指控皇后,甚至拉出了一系列宫中同党,个个皆是皇后重用的太监和护卫以及宫女。
皇后知晓后在殿外跪了足足三个时辰表明清白,皇后的父亲宣武侯听闻此事也是带着百官们上奏证明皇后清白。
据说宣武侯权倾朝野,竟是李邺祈也得礼让三分。
李邺祈不知是对皇后有情,还是皇后父亲的原因,害皇长子这件事竟然被压了下来,只是选择性地惩罚了皇后软禁一个月。
只是皇后宫中的宫人基本上被大换血,就算皇后力保也未见李邺祈留情,
玉清浅只觉得这件事好生奇怪,若这件事是皇后布的局,皇长子死了,她被冤枉害死自己的侄子。
这招虽是一条一石二鸟之计,但皇后恐怕也是要担上看管无力的罪名。
更何况这审讯也太过顺利,顺利地有些诡异。
让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玉清浅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件事。恐怕以她的脑力,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事情原委。
她现在要解决的是——
是眼前的这个麻烦精。
只见这个麻烦精抬着粉雕玉琢脸颊,眨着一双漂亮眸子看向她,天真无邪地问道,“娘亲,你为什么要摇头?”
玉清浅:……
皇长子这家伙为什么要称她娘亲?
玉清浅是刚巧在回倾玉轩的路上碰到皇长子的,鉴于之前的不愉快经历,她远远地看到皇长子的身影,便就扭头准备绕路过去。
谁曾想这孩子眼眸倒是尖的紧,一看到她的身影,便眸子发光。
巴巴地踩着小碎步就跑了过来,一把抱住她的小腿肚子就连声喊道,“娘亲、娘亲。”
这皇长子先前霸道又任性,对待一个不认识的人直接一鞭子便能抽上来,玉清浅自是对着他一丝好感都没有的。
她一把抱起皇长子,将他放在了一米远外,认真道,“你认错人了。”
玉清浅想着这位的身份,自己惹不起,只想赶紧离开。
却看到那孩子黑白分明的眸子湿润地模样,怔了一下。
皇长子抽泣了一声又跑了过来想抱着她,道,“你分明就是娘亲。”
玉清浅害怕他把鼻涕蹭她身上,连忙在他还未将脸蹭上前抓住了他的肩膀,制住了他。
她认真道,“我不是。”
那孩子也认真道,“你就是。”
“不是。”
“你是。”
玉清浅一字一句道,“本宫今年十七,殿下今年三岁,殿下觉得叫本宫娘亲合适吗?”
珍珠在一旁扯了扯玉清浅,小声道,“殿下还不会算数呢。”
果然那孩子有些迷茫道,“娘亲,你在说什么?”
玉清浅忍无可忍,指着这孩子向旁边的公公道,“快把皇长子带走。”
公公行了个礼道,“回玉昭仪,皇上今日刚下旨让皇长子搬到倾玉轩的隔壁,以后由您负责照看皇长子。”
玉清浅:……
她可以拒绝吗?
她呆立在原地,皇长子趁机抱住了她的小腿。
玉清浅眉头抽了抽,她轻轻地将小腿抽了起来。
只见皇长子粉嫩的脸上满满地泪珠,以及鼻涕。
玉清浅无奈地从袖口处拿出了一块手绢,那孩子看着她眼睛一亮,满怀期待地看着她……
她拿着手绢开始猛擦自己的衣裙下摆。
玉清浅擦了半天,才方觉这皇长子还是死死地盯着她看,她有些无奈道,“我真的不是你娘亲。”
他摇了摇头,固执地道,“父皇今日给旭儿看了娘亲的画像,和娘亲长得一模一样。”
“娘亲还救了旭儿”,他抬起头喜滋滋道,“而且父皇还答应了以后让旭儿,让娘亲照顾旭儿。”
玉清浅瞬间明了,所以这两次相见皇长子的态度大不一样,大概不光是她是皇长子的救命恩人。
看来李邺祈之前从未让这孩子看过淑妃的画像
如今起了让她代为照顾的念头方才将画像拿了出来给皇长子看,让他容易接受她。
玉清浅看着孩子满脸泪水,倔强地神情,想着她那位去世的姐姐,心微微软了下来。
她缓缓蹲下身从衣袖又重新拿了一块干净的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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