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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经撩太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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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清浅:……
  那问她作甚。
  玉清浅心中暗骂一声“有病”,便装作聚精会神看着下面的表演,不再想给他有搭话的机会。
  李邺祈看着堂下的表演,眼睫微垂,遮住眸子中的若有所思。
  前几日发生的事让他不由又怀疑起玉清浅和承王,只是刚刚她的反应实在坦荡至极,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他指尖敲击着桌面,不过究竟是坦荡还是太会伪装就值得深思了。
  玉清浅倒是没在意一旁的李邺祈,一边吃着点心看着演出倒是十分畅意。
  “那个呢?”李邺祈突然出声指着下方身穿青衣,肤若琼脂正在吹笛的清冷人儿。
  玉清浅将点心随意丢进嘴里,含糊地道,“臣妾觉得不错。”
  “哦,那朕再看看。”
  玉清浅:……
  这皇上是在戏弄她不成。
  一轮相近结尾,相似的对话进行了好几番。
  玉清浅咬牙,要不是看在李邺祈是皇上,她一定会揍他的。
  下面的美人将十八般武艺都展示了个遍,玉清浅倒觉得都觉得都是差不多,她颇有些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李邺祈突然出声道,“压轴的出来了。”
  压轴?
  玉清浅不由得起了兴趣,凑到跟前看,却并未看到人。
  音乐却是突地响了起来,乐曲宛转悠扬,却是带着一丝熟悉。
  玉清浅蹙眉细想,却是想不出个究竟。
  直到一个朗如珠玉的声音响起,“伏案假作的悲恸,放大你菲薄唇缝。敲碎这一场荒诞诡梦,上演千次重逢。”
  玉清浅怔在了原地。
  诶?这个歌词怎地如此熟悉?
  只见一名女子身穿一袭白衣抓着一块系在屋顶尖的绸缎,缓缓而妖娆地从天而降。
  她的衣摆随风而扬起,如同一朵绽放的扶桑花在空中旋转。
  她的面上戴着薄薄面纱,露出的双眸灿若寒星,妩媚至极。
  偶尔露出白皙肌肤、翘挺的鼻子、殷红的唇,不由得让人遐想那纱下的姿色。
  这种朦胧让台下的男子不由更加期待地看向台上。
  她接着又唱道,“开场时喧闹锣鼓,罢演后人去楼空。无意笑谁人不够情钟,皆是为自己造梦。”
  玉清浅这才反应过来,有些怔然地呆立在原地。
  这不是……《既生厌》吗?
  玉清浅瞪大了双眸,那位很大可能性是和她来自同一个地方。
  她忙激动地趴在窗前巴巴地看,不由心底燃起了敬佩之情。
  那个姑娘——
  记性真好。
  一旁的李邺祈一边听着悠扬的歌声,唇边渐渐露出了满意的微笑,问向玉清浅道,“爱妃觉得怎么样?”
  “厉害。”玉清浅眼神放光,钦佩地夸赞道。
  居然能记住这么复杂的歌词,上次李邺祈要她背句诗都要了她半条命。
  “送予承王怎么样?”
  她若有所思地点头,等下结束了她一定要去讨几句诗以防万一。
  “好,那就她了。”
  玉清浅这才方觉李邺祈一直在旁边念叨,忙转头有些茫然地问道,“皇上您刚刚说什么?”
  “朕说,将她送给承王如何?”
  将她送给承王?玉清浅下意识就否决道,“不行。”
  她未察觉到一旁的李邺祈眼神微微冷了下来,却是继续用着温和的声音问道,“其他都可以,为何她不行。”
  玉清浅只觉得那位大概和她一般是从现代来的,也是如她一般不愿意作妾的,便下意识否了。
  只是要如何和李邺祈解释,她拧起了秀气的眉头。
  李邺祈见她不答声,轻唤道,“浅浅。”
  “这首歌姐姐唱过给我听。”玉清浅露出落寞的神情,缓缓道,“她让我想起了我的姐姐。”
  “你说什么?”李邺祈倏忽压低声音。
  “我想起了姐姐。”
  “你拿她跟你姐姐比?”
  玉清浅察觉到他声音中的怒意,心中微微一叹转头看向他。
  只见李邺祈压着怒火,低声道,“她不过是一个青楼的下贱女,你竟拿她与你姐姐联系上。”
  玉清浅才不会指望跟这位帝王扯几句“人生而平等”的鬼话,就能让他改变观念。
  她自知惹到了这位皇上,她只好突地挺直腰板跪了下去,故作伤心状泣道,“还请皇上赎罪,臣妾只是听到这首歌所以有些思故人罢了。”
  “请皇上看在臣妾过于思念家姐的份上饶了臣妾吧。”
  李邺祈站在原地平复了会儿心情,低声道,“你起来罢。”
  玉清浅轻声道,“是。”
  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看向李邺祈。
  李邺祈正转着头看向台下,玉清浅也望去,那女子唱出最后一句歌词,“来路上旧骨成堆,植入谁人脊背,开出孤枝白蕊,谢时扬灰。”脸上的轻纱随风而刮去,露出了灿若桃李的面容。
  台下的男人皆是倒抽一口气,拍起了掌来。
  果然是个才艺双全的美人儿。
  随着那位女子的下台,吟娘摇着细腰缓缓上了台开始公布花魁人选。
  果然不出所料,就是那位“同胞”获得了头筹。
  李邺祈给身旁侍卫一个眼神,那侍卫立刻高声道,“我家公子出一千金,欲求取年年姑娘。”
  玉清浅心下一沉,她竟提起淑妃阻止他买下那位“同胞”,也未有多般用处。
  那侍卫的突然出声吸引了不少目光。
  玉清浅忙以扇遮面,微微往后退了半步。
  就在玉清浅以为李邺祈胜券在握时,隔壁包厢却传来了一个声音,“我家公子出双倍。”
  此声音一出,玉清浅明显感受到李邺祈身边的气压明显降低。
  李邺祈看向那侍卫,那侍卫得到示意,忙又出声道,“我家公子出三倍。”
  玉清浅只想翻白眼,一群败家子。
  她缓缓移回了座位,吃了颗甜点,配着茶服下。
  倚靠在柔软的椅垫上,气定神闲地看着这场竞价。
  在大延谁又能比李邺祈更富呢,这场战役谁输谁赢很是明显了。
  果不其然,翻了几番价,那边就没了声响。
  他最终用了原来十倍的价格买下了那名女子。
  李邺祈虽然赢了却神色并不愉。
  玉清浅在一旁不由得暗自偷笑,李邺祈算是花了个大冤枉价钱买了个美人儿。
  【隔壁包厢】
  一双与李邺祈相似的桃花眼眯了起来。
  方才那男人声音一出,李邺承便听出是他那位皇兄的侍卫在叫价。
  他的皇兄向来是不认输的。
  他若叫价,李邺祈并定会跟。
  直到翻到了万金,他便示意随从不再加价。
  他唇角微微勾起,恩,他那位皇兄现在心里必定很是不舒服呢。
  可是怎么办呢?
  李邺祈心头不舒坦,他就开心。
  

    
第35章 群芳阁(4)
  李邺祈成功竞得那位女子,不过多时,那位吟娘便带着那位女子来到了包厢跟前。
  之前遥遥的看不清晰,此刻一见,倒是一个拔尖的美人儿。
  肤若琼脂,青黛眉若远山,尤其是那双眸子流光婉转,若光照在了琉璃珠子般耀眼。
  吟娘拿过钱财,娇笑一声向李邺祈行了个礼道,“这位公子,年年以后就靠您了。”
  那位女子笑着抬眼看了眼李邺祈和玉清浅,便微微往前走一步,行了个礼,声音如珠玉落盘,“小女子年年见过两位公子。”
  玉清浅见着“同胞”忙迫不及待地压低声音试探着说了一句,问道,“年年姑娘打扰了,小生有一事想问问年年姑娘。”
  年年轻声道,“公子问就是了,年年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玉清浅躲在扇子后面,舔了舔唇,有些期待又紧张地看着她问道,“不知年年姑娘有没有听说过二十一世纪这个地方?”
  年年眼眸中露出疑惑的神情,不解道,“年年从未听说过,不知那儿是哪?”
  竟不是同胞。
  玉清浅眸光微暗,回答道,“听家姐说那儿的人善歌舞,看到年年姑娘如此才艺,还以为姑娘也出自那儿呢。”
  她顿了顿有道,“不知年年姑娘刚刚那首歌是从哪儿学来的?”
  年年闻言婉转一笑,问道,“公子又怎知不是年年自己写来的?莫不是觉得年年无此才华。”
  玉清浅有些怔然,忙道,“在下便实话实说吧,因为之前听闻家姐也唱过这首《既生厌》的,说是出自二十一世纪,所以对此很是好奇。”
  年年坦然道,“这首歌确是不是出自年年。”
  她接着又道,“公子若想知道,便跟着年年来吧。”
  玉清浅看了眼李邺祈,他微微颌首表示同意。
  一群人便跟着年年来到了一个房间外,年年一面打开房门,一面轻声介绍道,“这儿是年年的闺房。”、
  玉清浅不理解她的用意,为何要到她的房间来。
  年年悠悠走到书柜前,取出一叠纸来递给玉清浅。
  那些纸微微泛黄,显然是有些年头了。
  玉清浅接过看到纸上的内容,有些怔然。
  前两张皆是用简体字写的《既生厌》歌词和歌谱。
  翻到后几张的字体就有些狂放了。
  “也曾是朱砂心口月光窗头怀一腔热血孤勇……”
  下面一行的字体格外的大,“下面是啥???劳资记不得了啊啊啊啊!!!”
  可以看出这位默背歌词的崩溃了。
  最后一张的字体格外狂野,随意写着六个字。
  玉清浅轻声读出来,“王八蛋,李庭尧。”
  李邺祈在一旁变了脸色,低声道,“浅浅胡说什么呢。”
  玉清浅有些茫然地将纸递了过去道,“是纸上这么写的。”
  只见李邺祈拿着纸微蹙了眉头,问道,“浅浅不知李庭尧是谁吗?”
  “我怎么会知晓。”
  李邺祈凑了过来在玉清浅耳畔轻声道,“是朕的爷爷。”
  玉清浅咽了咽口水,就算这位同胞在世,大概也六七十岁了吧。
  这些皆是简体字,玉清浅还抱着年年或许是她同胞的可能性试探地问道,“这些字体年年姑娘认得?”
  年年笑着回道,“虽然不是每个都认得,但是大致意思是知晓得,年年依着自己的理解把不认识的字填了起来。”
  玉清浅微微叹了声气,“年年姑娘可知这纸出自何人?”
  年年摇了摇头,又突然从书柜中拿出一本书,翻开第一页,上面用着简体字写着——
  殷红豆。
  玉清浅念着名字,又问向吟娘,“不知吟娘,可知殷红豆是何人?”
  吟娘笑着道,“公子,看这书籍纸张得有几十年的光景了,吟娘又如何能知晓呢。”
  玉清浅罢了寻找同胞的心,默默地将书放回了原地。
  回头看向年年道,“谢过年年姑娘了。”
  ***
  从群芳楼回来后没几天,孙则杨又回到了太医院,一切回到了正轨。
  玉清浅终于定下心思给玉清瑶找个如意郎君,她一面翻开这青年才俊的册子,一面等着瑶儿进宫。
  她细细把她认为不错的都勾了起来,差不多快翻完,玉清瑶一手便勾着裙摆就踏进了殿门。
  玉清浅抬头看去,瑶儿身穿一袭淡粉云罗衣,头饰随意插了一支秋蝶无笙琪霜簪,垂下的步摇随着她的走动而摆动,显得极其清俏动人。
  她行了个礼笑盈盈地道,“参见昭仪娘娘。”
  玉清浅笑着招手道,“唤我姐姐便可,我们姐妹之间不必如此拘礼。”
  瑶儿闻言冲她笑了笑,便坐到了她身边,凑了头过来问道,“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玉清浅看她实在娇俏可人,不由生起了亲近之心,笑道,“姐姐这是在给你找郎君呢。”
  瑶儿有些怔了怔,脸微微红了起来,扯了扯玉清浅衣袖道,“姐姐这是在戏弄瑶儿吗,瑶儿才不想嫁。”
  玉清浅正言道,“下个月便是瑶儿的及笄礼,就算是现在不选,以瑶儿你的才貌,过了及笄礼这上门求聘的便要踏破门槛了。”
  “就算姐姐不帮你选,爹娘也会帮你选的。”玉清浅劝道,“姐姐必定为你挑选个你喜欢的。”
  瑶儿微微红着脸点了点头。
  玉清浅看她允了,便将青年才俊的册子递给她看,“这儿可都是大延数得上的青年才俊,你看看。”
  瑶儿接过册子,却是翻得奇快。
  玉清浅以为玉清瑶皆都看不上,忙劝道,“那位杨镰是新科状元,父亲又是奉天府尹,据说家中一个妾氏都没有,为人很是洁身自好。实在是一门良好的姻缘。”
  瑶儿摇了摇头,拒绝道,“以前宴会见过,太过文绉绉了。”
  玉清浅看她如此说来,估摸着怕是喜欢从武的,又劝道,“这位詹添从小习在军营,方才十六却已是副将头衔。你觉得如何?”
  “一介武夫而已。”瑶儿嗤之以鼻。
  连说了好几个,瑶儿都给否了,玉清浅便不再开口,只是看着她翻青年才俊册。
  只见瑶儿翻完了后,有些困惑地看向玉清浅问道,“姐姐,这上面为什么没有孙大人的名字?”
  “哪位孙大人?”
  瑶儿抿唇笑了起来,眸子中带着小女儿家的娇羞,缓缓回道,“自然是孙则杨孙大人。”
  玉清浅怔了片刻,她倒是没想到瑶儿竟会喜欢孙则杨,半晌未说话。
  瑶儿见着玉清浅沉默,轻唤道,“姐姐。”
  玉清浅下意识道,“他不行。”
  话方出口,才颇有些后悔。
  她为什么下意识不想让瑶儿嫁孙则杨。
  瑶儿蹙着眉头,面上有些难过地问道,“姐姐,这是为什么?”
  玉清浅面无表情道,“他太老了。”
  瑶儿噗嗤一声笑出声道,“姐姐你在逗我不成,孙大人不过方过弱冠之龄几年。”
  玉清浅认真地给她扒手指数道,“妹妹呀,他都比你大了八岁有余,实在太老,不适合你。”
  瑶儿有些不服气道,“姐夫不也比姐姐大了十岁。”
  玉清浅:……
  那是因为李邺祈臭不要脸。
  玉清浅对她没辙,不过倒是有些好奇孙则杨作为太医久待宫内,玉清瑶又是何曾认识,便问了问。
  瑶儿扯了扯自己衣角,微微低下头,露出了光洁滑嫩的脖颈,轻声道,“姐姐你可忘了?大姐怀孕期间,圣上特批大姐回家待了一个月,那时孙大人便作为随行太医跟着在玉府住了一月有余。”
  她笑了起来,眸子中闪耀着光彩,缓缓道,“孙大人实在长得好看,医术过人,为人又谦和有礼。”
  她低声道,“瑶儿就想嫁他。”
  玉清浅咽了咽口水,看着玉清瑶娇羞的神情,问道,“那你可知,孙大人对你可有……”
  瑶儿却听出了玉清浅想问的意思,忙摇了摇头道,“瑶儿近两年都只见过孙大人寥寥,实在不知他又是如何想的。”
  瑶儿扯了扯她的衣摆,眸子中尽是期待,“姐姐,能不能把孙大人招来?瑶儿好久未见他了,只是见他一面就是够了。”
  玉清浅微微颌首,唤来了珍珠,吩咐她去太医院寻来孙则杨。
  她看着面前的欣喜的玉清瑶,不由有些失落,却又说不清这由来。
  正巧旭儿上完了课,便迫不及待巴巴地跑了过来找她玩。
  玉清浅便打发着瑶儿带着旭儿出去玩,允诺着孙则杨一来便让人唤她去。
  

    
第36章 将计就计(1)
  等了半晌,孙则杨便提着药箱踏进了门,见着玉清浅无任何表情的神色,微微一怔,行了个礼道,“参加昭仪。”
  玉清浅颌首,轻声道,“孙大人不必多礼。”
  玉清浅打算先探清孙则杨的心意,再将瑶儿唤来。
  她摆了摆手示意宫人们离开。
  孙则杨见着人都离开了,方才开口问道,“昭仪有何不舒服的地方?”
  玉清浅摇了摇头,为他斟了杯茶水道,“此次请孙大人来不是为了本宫之事。”
  孙则杨蹙眉看向她。
  玉清浅垂下眼睫,将视线落在茶叶翻飞的杯子中。
  她抿了抿唇,犹豫了片刻方才问道,“不知孙大人觉得家妹如何?”
  “昭仪是指三小姐?”
  玉清浅微颌首。
  她话语刚一出,孙则杨便明了今日她唤他来的目的。
  他眼神落在玉清浅的身上,淡淡道,“下官暂时还没有娶妻的打算。”
  玉清浅闻言瞬间抬起头眨巴了眼,重复道,“没有娶妻打算?”
  孙则杨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盈盈水眸,眸光微动,刚欲说些什么,却被玉清浅下一句噎了回来。
  “孙大人,你、该不会真有龙阳之癖吧?”她颇为艰难地问出了这么一句。
  孙则杨闻言,墨色的眸子瞬间荡出了浓厚的笑意,他的唇边带着气定神闲的笑,缓缓道,“昭仪觉得下官是吗?”
  “那可说不准,孙大人长得甚是俊,家世也不错,人品也是没法说的。”玉清浅竖起纤细的手指一一比划道,“如今过了弱冠几年未是娶妻,确实值得怀疑。”
  孙则杨眸中笑意加深,低声道,“竟没想到下官在昭仪口中评价甚高。”
  玉清浅怔着眨巴了下眼,方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道,“本、本宫……”
  话方说了一般却是反应过来,又拧起了秀气的眉道,“孙大人甚是狡猾,竟想转移话题。”
  孙则杨笑着抿了抿唇,却是突然想起一事,正了颜色道,“昭仪对皇长子遇袭,有何看法?”
  玉清浅听到这事还是微微背后一凉,颇有些后怕,她蹙了蹙眉道,“听说这事是皇后做的。”
  “昭仪觉得呢?”
  玉清浅低头握着陶瓷杯,纤细的手指下意识在双鹤展翅的纹印上慢慢磨搓,半晌方才缓缓道,“本宫觉得不是皇后,这事太过蹊跷,就算皇后想害本宫,没必要拉上皇长子一起。那日若是本宫晚一步,皇长子便去了。”
  她顿了顿又道,“若是皇长子去世了,本宫自是躲不掉,可皇后掌管无力的责任也绝对无法逃脱。皇上就这么一个儿子,又是出自淑妃,必定宝贵的紧,就算是皇后也躲不掉被厌弃的命运。”
  “她没必要用这种‘伤敌三千,自损八百’的计谋”,她拧了拧秀气的眉道,“除非她恨极了我。”
  孙则杨微微颌首道,“下官也认为不是皇后所为。”
  他缓缓道,“若是施计成功,便是一石三鸟之计。”
  “三鸟是指我,皇长子,皇后?”
  孙则杨摇头道,“不单是皇后,第三点是要让皇上不得不与宣武侯生出间隙。”
  玉清浅倒也是听说过这位宣武侯的名头,据说是权倾朝野的武将,便是他一路扶持着皇上登基,纵使皇上也要礼让他三分。
  皇后也借着这番权势在后宫胡作非为,很多传言皆说皇上子嗣单薄倒也有她一部分的原因。
  皇上都对她极为宽容,对她的大部分行为都是睁一眼闭一眼。
  就连她的姐姐淑妃正值盛宠之际,也是万分小心隐藏自己怀孕的事实,甚至还回娘家度过那孕期最危险的一个月,才顺利诞下皇长子。
  就是不知道姐姐难产的事会不会也与这位皇后娘娘有关了。
  玉清浅开口问道,“孙大人觉得是何人所为?”
  他如墨的眸光渐冷道,“宫中的后妃无法做到如此。”
  玉清浅脑海中却是浮现了承王的身影,那日承王出现的也太过凑巧。
  她蹙起了眉头道,将那时小由子去求救,碰巧遇见承王的事缓缓讲出。
  玉清浅慢慢说出自己的怀疑,却又在下一瞬否认道,“承王殿下出现的甚是巧,可是他却救了皇长子,也顺带救了本宫。”
  “皇长子若死,本宫必定会背上杀害皇长子的罪名。若是他想算计,也没必要来救。”
  “这倒是古怪之处,再加之揪出来的犯人死死咬住皇后,怕是皇上也因此对他减轻了怀疑。”孙则杨缓声道。
  他方又蹙了眉道,“不过据下官得到的情报,承王殿下的可能性是七八成。”
  “只是,现如今这幕后之人事情做得太过干净,一点把柄都未曾留。”
  玉清浅却是心里冷不丁地,突地想起了那次行刺。
  那日之事必定是设计好的,而那位“季璞年”表哥,也是计划中的一环。
  玉清浅将那日假冒表哥的事缓缓告予孙则杨。
  孙则杨闻言紧紧皱着眉头,问道,“昭仪是觉得那日或许也是承王?”
  玉清浅摇了摇头,轻声道,“本宫也不知道,只是初见他便觉得有些儿熟悉。”
  她蹙了蹙眉头,却是也搞不出究竟,只好老老实实地道,“就本宫这脑子实在不适合待在宫中。”
  孙则杨勾起了唇,眸中荡漾着笑意,缓缓道,“昭仪又何必妄自菲薄。”
  玉清浅闷声道,“本宫现在就期盼着能早日出宫。”
  “昭仪蒙受皇上恩宠,然而这宫中波云诡谲,众多眼睛盯在昭仪身上,昭仪还需事事提防。”
  门那儿突然“吱丫”一声打开了,孙则杨面色微变看向门口。
  玉清浅则面色凝重地看向门的方向,看清来人她的神色微微缓了缓。
  “旭儿。”她轻唤道。
  孙则杨也早知道皇长子现在的抚养权在玉清浅名下,见到他也不惊讶,缓缓站起身行了个礼道,“下官参见皇长子。”
  旭儿冲他点点头,又看向玉清浅拿起指尖比了个一在唇间,轻声道,“娘亲,我们在躲猫猫。可千万别告诉她们,我躲在这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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