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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经撩太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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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我躲在这儿啦。”
玉清浅看着旭儿粉雕玉琢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道,“你躲便是了,娘亲不告诉。”
旭儿笑着点点头,在房间转悠了一圈,似乎是看上了床底。
一掀起垂挂着的被单便钻了进去。
玉清浅连阻拦的机会都来不及,看到这一幕忙轻呼道,“旭儿,那儿脏,别进去。”
孙则杨在一旁笑着低声道,“昭仪倒是有了为娘的姿态。”
玉清浅微红了眼,瞪了他一眼,勾着裙摆就小跑过去,想将旭儿拽出来。
却是还未来得及行动,就看到旭儿拿了一个小玩意钻了出来,好奇地问道,“娘亲,这是什么呀?”
玉清浅注意力倒是没放在那上面,只自顾自地拽了他站起来,给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轻声责怪道,“旭儿,怎么可以钻床底呀,那儿多脏。”
孙则杨看清了那物却是脸色一变,大步跨了过来接过旭儿手中的玩意细瞧。
玉清浅不明所以地向他问道,“孙大人,怎么了?”
却是看到那东西也是一惊,那是一个雕刻的及其精细的女子娃娃。
让她惊讶的不是娃娃,而是那上面插得满满的银针。
纵使她再愚笨也该知道那便是传说中的巫蛊之术。
玉清浅抽了抽眉头,语气颇有些嫌弃道,“居然想拿这个害本宫,谁这么无聊还信这个。”
说着便想接过那玩意,准备拿去丢了。
孙则杨突然沉声道,“等等。”
他将身后翻过来给玉清浅看。
木偶身后写着生辰,乾仪二十三年四月十五日。
孙则杨在一旁轻声解释道,“这是皇后娘娘的生辰。”
玉清浅咽了咽口水,感情是想拿这个想诬陷她。
靠。她默默爆了一声粗口,要不是旭儿钻床底,她大概到死都不知道这玩意什么时候放在她床下的了。
玉清浅蹙着眉头想了想道,“本宫这几日基本都待在房中,只有今日上午去怡婕妤那儿送了些丝线,想必有人就是趁那会儿放的。”
孙则杨眸光渐冷道,“不出这两日,必定会有人匿名告发来抓昭仪。”
他顿了顿,轻声问道,“昭仪,想如何解决?”
玉清浅抿了抿唇,抬眼看向孙则杨轻声道,“既然对本宫不仁,本宫又为何要以李报桃。自然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孙则杨勾起唇,将木偶递给她道,“看来昭仪是有主意了?”
玉清浅微颌首,将木偶接过好好保管,“不如就将计就计。”
她的眸光潋滟如水,波光婉转,带着一丝冷意。
刚安置好木偶,忽的门口起了敲门声,玉清浅与孙则杨对视一眼,心下一沉。
这么快就来了?
第37章 将计就计(2)
玉清浅与孙则杨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眸子中看见了凝重。
她平静了下心情,开口道,“进来吧。”
让她出乎意料的,来人却是珍珠,只见她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道,“主、主子,三小姐她……”
玉清浅心下一沉,忙问道,“她怎么了?”
珍珠抚了抚胸口,平了平气息道,“她在树上下不来了。”
玉清浅:……
她扶额颇有些无奈道,“瑶儿怎么跑树上去了?”
珍珠回道,“是和奴婢们玩躲猫猫,所以三小姐躲到了树上。”
一旁的旭儿眼睛亮了起来,钦佩道,“没想到小姨玩躲猫猫这么认真,让侄儿好生佩服。”
玉清浅:……
这有什么好佩服的!!
玉清浅一面面默默地无奈,他们还是快速地朝着那儿走去。
远远地便看到一个粉色的身影站在树杈上,她默默地估测了一下高度。
大概有两三米的样子,怎么爬上去的。
她不由也燃起了佩服之情,之后一定要好好讨教。
可惜他们还没来得及靠近,就看到瑶儿从高高的树枝上摔了下来。
玉清浅瞬间目瞪口呆,反映过来就勾着裙摆往那儿跑去。
刚跑了几步,就看到瑶儿突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手叉腰成茶壶状,一边瞪圆了美目指责道,“你这个人忒是不靠谱,不是允诺本姑娘要接住本姑娘吗?”
玉清浅这才注意到原来树下还站了一位身穿深蓝色华服的俊逸少年,两手伸出僵在了原地。
半晌他缩回了臂膀,面无表情道,“是你跳的太快了。”
“你还有理了。”瑶儿瞪向他怒道,“要不是你叫我跳我会跳吗?”
紧跟其后的孙则杨则认出了那名少年,忙在瑶儿说出更无礼的话前,上前行了个礼道,“下官参见溶王爷。”
现在轮到了玉清瑶伸出的指头僵在了原地。
玉清浅忙上去打圆场道,“见过溶王爷,家妹不懂事,还请王爷不要计较。”
瑶儿在身后小声嘀咕道,“明明是他错了。”
只见溶王爷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缓缓道,“本王一向大度,不会计较。”
玉清浅听到瑶儿在她身后咬牙,默默地挡住瑶儿写满不爽的脸,笑道,“多谢溶王爷。”
溶王爷微微颌首,慢慢地便转身离去。
瑶儿瞪着溶王爷的背影良久,方才将注意力转到孙则杨身上,这才羞红了脸轻声道,“见过孙大人。”
眼见着这宫内要出事,玉清浅也顾不上给瑶儿找夫婿的事,赶忙扯了个理由将她赶了回家去。
***
一个身袭倾玉轩低阶宫女服的女子,步履杂乱地走在蜿蜒曲折的小路上,她秀气的脸上写着一丝慌张,一面走一面左右顾盼着。
这小道实在僻静,却还是躲不过遇见人,每每见着同阶的宫人过来,她便装作喉头不适,将手捂住嘴咳了几声。
走了半晌,终于见到一座宫殿的小门,那小门半开着虚虚掩掩地,她左右看了眼察觉没有人,便赶紧踏了进门内。
一进到门中,便发现门内站着四五个守门的侍卫,那侍卫见着她忙拦住问道,“什么人?”
那女子进了门后那慌张的神情便消失殆尽,她从腰间摸索着。
接着不慌不忙地举起一个轻巧的银质令牌,上面用镀金印着一个小篆字体“年”,她轻开檀口道,“请大人引荐年妙仪。”
那侍卫上前仔细瞧了眼,确认无疑后便带着她走向前殿。
年妙仪正身穿罗衣斜躺在美人榻上,一旁案几上玉制香炉,一时熏香渺渺,她貌美的脸颊在那烟中若隐若现。
一旁的宫女跪在一旁为她一颗颗地剥开葡萄皮,将剥好的葡萄一粒粒地放置水晶碗中,那葡萄如碧玉的翡翠躺在水晶碗中甚是好看。
年妙仪那眉间的花钿更是衬的她的肌肤莹莹如玉,她漫不经心拾起一颗葡萄轻轻塞进殷红的唇中,一双美眸看着门口似是期待着什么。
见着那名女子进来,她的双眸闪过一丝精光,微微正了起身接过一旁宫女手中的罗帕仔仔细细地擦净了手指。
那女子缓步踏到殿中间,行了礼,面露欣喜道,“妙仪,一切皆安排好。”
年妙仪闻言勾了勾唇,曼声道,“起身吧,虚渺。若是这次成了,本宫必有重赏。”
话毕,她将使了个眼神给一旁身着低阶的小太监,那小太监忙明了地快步走出了殿外。
虚渺起了身,看了眼殿上的年妙仪,犹豫了下方道,“奴婢先行告退,还望请妙仪谅解,怕是不赶快回去会招惹怀疑。”
年妙仪视线在虚渺身上打量了一圈,方缓缓道,“此计若成,那玉昭仪便是也成不了什么势,她还有功夫怀疑你?”
她顿了顿又道,“若是不成,虚渺你可知晓后果,所以你又何必着急回去。”
虚渺闻言瞬间变了脸色,眸中闪过一丝绝望和怨念。
年妙仪此话一出她便知晓自己的下场。
她站在殿下一时思虑万千,不由地攥紧了拳头,思考着要如何脱身。
年妙仪却是未曾注意,轻轻抚着手腕上那碧玺手钏。
那玉清浅,她恨得牙痒痒,眸子中尽是怨毒。
她手缓缓抚上了小腹,她不过是想为皇上怀个孩子,可是连机会都没有。
自从年妙仪入宫便知道那淑妃艳绝六宫,皇上更是对淑妃给予独宠。
虽然她也长了一副姣好的面容,却是如何也比不过那淑妃的。
自从进宫来,皇上宠幸她的次数屈指可数。
好不容易熬着等到淑妃去世,却没想到又进了个淑妃的妹妹。
可是自从那玉清浅进了宫后,除了在冷宫里,皇上十天有六天是在倾玉轩歇下。
自从玉清浅出了冷宫后,皇上更是对她专爱,除了每月初一十五去皇后那歇息之外,皆是在玉清浅那过夜。
已是半年未曾来她殿中,虽然年妙仪安慰自己玉清浅不过是有着和淑妃相似的脸颊。
可是皇上对这玉清浅的盛宠比之淑妃有过之而无不及。
年妙仪本是想着等皇后先出手,却未曾想不知这玉清浅走了什么狗、屎运,皇后数次出手皆是让她逃脱了。
如今就连皇后也被禁足,也要消停一段时间。
可是她却是再也忍不了了,她美眸微眯。
玉清浅,这次就算是皇上也保不住你。
不多时,一个身着低阶的小太监踏着小碎步就踏进了门槛,见着年妙仪,忙行了个礼面露喜色道,“奴才看着央蕊那丫头进了凤鸾殿,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叶姑姑便带着一群侍卫往倾玉轩那儿了。”
那小太监顿了顿又道,“而且奴才打听到皇上也朝着那倾玉轩走去呢,怕是能正好遇上这出。”
年妙仪神色一凝,却又放缓。
巫蛊之事可不是小事,皇上就算有心想饶过她,可这众人眼睛都盯着呢。
年妙仪眸子微眯,纵使长着那般的脸颊内里却如此阴、毒的妃子,皇上还能放心让玉清浅在他枕边安睡?
若是运气好些皇上就会因这事厌弃了玉氏一族。
她可记得那玉清浅还有个长得天仙般的妹妹,比起玉清浅还更像那淑妃一分。
年妙仪满意地笑了,将视线移向僵站在殿下的虚渺,缓缓道,“虚渺你这次做的极好,说吧,想本宫怎样赏你?”
虚渺闻言忙跪了下来道,“还请妙仪能够赏奴婢出宫与家人团聚。”
年妙仪笑意未减,应声道,“好。”
随即摆了摆手,身旁的宫女忙去斟了杯酒走到虚渺面前承去。
虚渺见到这酒杯瞬间苍白了脸,迟迟不肯接过。
“虚渺你怕什么?”年妙仪殷红的唇勾起,曼声道,“你还怕本宫毒你不成?”
她顿了顿方道,“喝了这酒,本宫就送你出宫。”
虚渺愣愣地看着宫女手中的酒杯,那杯中澄黄的液体微微泛着涟漪。
她喉头微紧,颤了手去接,却在触及那酒杯时突然地一抖,那酒顿时撒了出来,杯子掉落在她的脚边滋溜溜地转了几个圈。
虚渺蓦地跪了下来,沉声道,“奴婢福薄,怕是无法承受妙仪的厚意。”
她咬了咬下唇,又方道,“还请妙仪尽快送奴婢出宫。”
年妙仪美眸放冷,缓声道,“福薄?”
她摆了摆手让殿下那名宫女重新斟了杯递到虚渺面前,方道,“今日你帮了本宫如此大忙,一杯酒还是承得起的。”
第38章 将计就计(3)
虚渺看着眼前的酒杯,又用哀求的眼神看向殿上的年妙仪,却发现她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
她愈发地绝望了,咬了咬牙便下了决心往殿外冲去。
却是还未来得及出殿外,一名身材高大的侍卫便将其拎了回去摔在地上。
年妙仪此刻却是连装的念头都没了,轻蔑地看向殿下的虚渺,狠声道,“如此不识抬举,本宫还就是不信了,今日这酒你想喝也得喝,不想喝也得喝。”
那侍卫瞬间明白了年妙仪的意思,直接上前拿了酒壶便想直接给虚渺灌了进去。
虚渺惨败了一张脸,死死地将脸贴在地上不肯抬起,一面声嘶力竭地凄声哀求道,“妙仪饶了奴婢吧,求您饶了奴婢,妙仪……”
年妙仪却是一丝要改念头的意思都没有,只是一面从一旁的水晶碗中捡了颗葡萄丢进了唇中,一面漫不经心地看着那侍卫硬生生地将虚渺抬了起来,将酒灌进了她喉中。
虚渺被擒住脖子强行灌酒,双手尽管一直在努力推搡那名侍卫,却是一丝一毫都挣脱不得。
她被酒呛得不住咳嗽,她试图将酒吐出,可那酒却是不少进了她的胃中。
察觉到嘴中的血腥味,她突然笑了起来。
虚渺发鬓散乱,笑得凄凉,只见她突然狠声叫道,“年悠你的下场不会比我好到哪去,你就等着吧哈哈哈哈……”
年妙仪闻言却是突地停下了拿葡萄的动作,气声道,“你这贱婢也配称呼本宫名讳?”
她看向殿下的侍卫,那侍卫上前狠踹了下虚渺。
那侍卫还想继续,却见虚渺头一歪,眼睛还睁着就没了气息。
年妙仪貌美的脸颊上浮现了厌弃地神情,沉声道,“还不快处理了去。”
话毕,便起身往内室走去。
***
这厢好不容易将玉清瑶劝了回去。
果然不出所料,隔日傍晚时分,皇后身边的叶姑姑一脸严肃地带了一队侍卫来了倾玉轩。
见着珍珠进屋通报,玉清浅端起茶杯,气定神闲地抿了口茶。
举着的茶杯掩饰住她微微勾起的唇,好戏开始了。
只见那一行人走了进堂内,行了个礼道,“参见玉昭仪。”
为首的便是叶姑姑,她正沉着一张脸站在殿下。
玉清浅故作一副完全不知情地模样,缓声问道,“不知叶姑姑来所为何事?”
叶姑姑摆了摆手,身后的侍卫们带上了一个宫女,抬眼看向殿上的玉清浅问道,“玉昭仪,这可是您宫里的?”
玉清浅定睛细瞧,那宫女确实是她宫里一个低阶宫女——央蕊。
这央蕊因着是低阶宫女,一向是只做着打扫的工作。
平日里与她也未曾有过过多的接触。
她微颌首道,“怎地?她做了何种错事,惹得叶姑姑大范周章地来找本宫兴师问罪?”
叶姑姑抬着下巴,眼中的轻蔑一览无余道,“这位宫女向皇后举报玉昭仪私下行巫蛊之术,还请玉昭仪让奴婢带人进入查看。”
玉清浅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将鄙夷的神情全部遮住,她突然勾起了唇道,“那若是叶姑姑查不到呢?”
她顿了顿道,“若是今日本宫让叶姑姑查看屋内,启不是以后随便来只阿猫阿狗地来举报本宫,本宫都得退让?”
叶姑姑却是自持身份,铿锵有力地声明道,“奴婢是奉皇后的旨来的。”
玉清浅自是看不惯这叶姑姑时常凭着身份,一向是将普通妃子看不进眼中的做派。
她转了转眸子,突然拿起将桌上一物掷向叶姑姑,叶姑姑神色一变被身后的侍卫拉了一下才方方躲过。
玉清浅看着这般情景,突然笑出了声,声音却冷道,“本宫要罚你,你这个贱婢竟敢躲?”
叶姑姑现今也是动了怒,沉声道,“奴婢不知犯了何罪,玉昭仪要罚奴婢?”
玉清浅突然微微扬唇,端的是一副妩媚地姿态,眸子如秋水盈盈,娇声道,“你一介奴婢,本宫想罚你还需要什么缘由?”
叶姑姑也是奇怪玉清浅怎地突然变了一副神情,却又见她蓦地看向身后,软声道,“是这样吗,皇上?”
叶姑姑神色一沉,却又微微缓了神情,若是那巫蛊之物在皇上面前搜查出,便是皇上也扯不下面子包庇这玉昭仪。
只听李邺祈柔声道,“这是爱妃的宫,自是爱妃想怎样就怎样。”
叶姑姑赶忙带着身后的侍卫跪下行礼道,“参见皇上。”
李邺祈从他们身边经过,竟似看不见他们的模样,直接走到了玉清浅的面前。
玉清浅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叶姑姑,冷意从眸中一闪而过,却是瞬间又被婉转荡漾掩饰掉,她走了上前扯住李邺祈的衣摆,娇声道,“皇上,他们今日莫名就拿了个由头,不管不顾地就想闯进臣妾的寝宫。”
告完状,她似乎又觉得不够,又柔声添加道,“臣妾好生害怕呢。”
叶姑姑趴在地上抽了抽眉头,玉昭仪害怕她怎么一分都未看出来。
李邺祈看着叶姑姑一群人和告状的玉清浅,倒是也明了了事情的由头。
眸光微动,装出一副似乎被玉清浅迷惑住的模样,柔声道,“爱妃莫怕。”
随机又放冷了目光看向叶姑姑一行人,沉声道,“倾玉轩是你们这群奴才想搜就搜的吗,还不下去自行领罚去。”
叶姑姑神色一变,忙指着那名玉清浅的奴婢央蕊道,“是央蕊她自行跑到皇后宫殿举报——”
却是被李邺祈皱眉沉声打断,“够了,滚出去。”
他早已对凤鸾殿里那位厌烦不已,也懒得再容忍她的胡作非为。
叶姑姑脸色微显败落,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准备带着身后的侍卫离去。
玉清浅瞥了她一眼,微微勾唇,又换了副天真烂漫的面孔扯了扯李邺祈的衣摆,软声道,“叶姑姑刚刚说了一通什么巫啊蛊的,既然她说的如此头头是道,臣妾又行的坦荡,不如就让他们进去查。”
李邺祈看着面前一脸纯真的少女面孔,她的眸光潋滟却带着不属于少女的一丝冷意。
从未主动邀他过宫的玉清浅,今日竟突然自发地唤了珍珠来邀。
从来都是躲着事的她,今日他帮她解了麻烦,她却又想跳了进去。
不易发现地微勾了唇角,李邺祈突然倒是想看看是怎般一副好戏。
叶姑姑看着上方气定神闲的玉清浅,突然心头燃起一丝不安。
这玉昭仪先前是死活不让她们进去搜查,如今又怎地突然转了态度?
反常皆有鬼。
却听李邺祈那厢开口道,“既然叶姑姑如此有把握地来搜查罪证,那便就给朕进去搜查。”
“不过。”他顿了顿,只见眸光又冷了下来道,“若是查不出罪证,那就一个都不要回去了。”
叶姑姑神色微变,开口道,“奴婢也无法肯定,奴婢唐突了玉昭仪,还请皇上责罚。”
她叩拜了下去,又道,“今日是奴婢多有得罪,误听小人之言……”
却听李邺祈冷了声音道,“朕叫你们搜查就给朕滚进去搜查。”
叶姑姑自是没了办法,带着身后一群侍卫进了内寝。
玉清浅不露痕迹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微勾了唇,随机又故作一番少女憨态看向李邺祈道,“皇上,叶姑姑说的那巫啊蛊啊的又是什么呀?”
李邺祈眸光微微一动,虽知她多半是装出来的,却还是不由抚了抚她的头发,缓声道,“那些不过是歪门邪术,子虚乌有的东西,爱妃不必知道。”
玉清浅又故作懵懂地点了点头。
心中却又是及其不屑,既是子虚乌有的东西,竟还想拿这东西陷害她。
李邺祈如今这么温柔待她,若是她真的被陷害用了巫蛊之术,指不定会以何种姿态对她呢。
伴君如伴虎,这道理她深信不疑。
不出片刻,一名侍卫便高声道,“找到了。”
玉清浅故作惊讶地模样看向李邺祈。
叶姑姑一行人明显神色放松了许多,跟随着那位侍卫赶忙赶到前殿。
只见那位侍卫神色欣悦地将手中的插满了银针的木偶呈上了过去。
玉清浅一脸迷茫地看着那木偶,蹙着眉轻声问着李邺祈道,“皇上,这……是什么?”
第39章 将计就计(4)
李邺祈也是一般面色凝重地看着侍卫递上的木偶,看了眼浑然不知情的玉清浅,皱眉伸手接过。
叶姑姑在殿下冷冷地看着殿上明显神色惊慌失措的玉清浅微勾起了唇,这贱、人终究还是太蠢了。
玉清浅拧着眉头打量着插满银针的木偶,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侍卫道,“这个是从本宫的寝宫搜出来的?”
她眸光露出一丝茫然,歪着头想了想缓缓道,“可是为什么本宫从未见过?”
那侍卫在堂下沉声道,“此物是在玉昭仪床下发现。”
玉清浅忙扯了扯李邺祈的衣摆,拧着秀眉,娇声道,“皇上这不是臣妾的。”
李邺祈正皱着眉头打量着那木偶。
玉清浅转了转眸子,像是又发现了什么东西一般,微微张了檀口,指着那木偶身后的字,轻声问道,“皇上,这上面好像写了什么字?”
李邺祈蹙着眉,将木偶翻了身。
上面的红字如血般鲜艳,写着一串生辰。
乾仪三十三年六月十七日。
玉清浅轻呼一声,拧着秀眉似乎不敢相信遮住了唇,眸中闪过一丝惊愕,轻声道,“这、这不是臣妾的生辰吗?”
堂下的叶姑姑众人闻言宛如惊雷过耳,瞬间变了神色。
玉清浅眸光婉转,细看竟含了泪意,细声喃喃道,“怪不得臣妾近日来身体实在不爽利。”
李邺祈颇有些不了解如今的状况,坐在那儿目光幽深地打量了她几眼。
玉清浅见着他竟未有什么反应,她扯了扯李邺祈的衣袖,柔声哀求道,“皇上,要为臣妾做主呀。”
他几不可见的挑了挑眉头,倒是有了继续看这场好戏的兴趣。
他眸光微动,将她搂入了怀中,柔声道,“朕定当为爱妃做主。”
玉清浅在李邺祈怀中眉头抽了抽,还在思考着要如何挣脱,他却自己先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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