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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经撩太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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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截断了的路线。”
她缓了缓又道,“因着这百寿图被小人毁了,导致臣妾无法自证。”
玉清浅又看向叶姑姑,唇角微勾,冷声道,“若是叶姑姑抓着这点不放,也太奇怪了不是。莫非叶姑姑就是指望如今的形势方才毁了这百寿图?”
李邺祈在座上蹙眉看着那一角百寿图上的细线,他到底是存着疑惑。
他无法完全信任玉清浅,但若是她说的句句属实,那宣武侯派人偷这百寿图莫不是起了做谋逆的准备。
宣武侯手握重兵,如今他快而立,竟仍是不肯放权。
若是宣武侯再得到这么一笔财富,李邺祈黑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只见下方席中一个正临花甲之年的老臣突地站起身行礼后,方缓缓道,“皇上,臣曾与梁国公为挚友,倒是听着他曾说过将大部分财产藏在了某处。想必这世间存在梁家藏宝图的可能极大。”
玉清浅倒是颇有些意外地将视线投去那老臣身上,不知是寨主私下找了那老臣,还是那老臣于宣武侯有仇。
不过无论哪一种对现如今的形势都是极有好处。
那叶姑姑也是感受到了现如今形势,忙慌忙地辩解道,“皇上,奴婢真的没有偷玉昭仪的百寿图,奴婢冤枉啊,还请皇上相信奴婢。”
皇后坐在凤位上,缩在袖口中的手微微颤抖着,她也是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
以着梁家的财富,可养百万雄兵。
倘若这事没法说明白,免不了他人想入非非这宣武侯起了谋逆之心。
皇后愤恨地看向下方的玉清浅,必定是这贱、人设计的。
她咬了咬牙,站了起身道,“叶姑姑,本宫终究是看错你了。原本你在本宫殿中小偷小摸也是罢了,今日竟然偷到了玉昭仪那儿。”
叶姑姑突然震惊地抬头看向皇后,从皇后那凤眸中读出的意思让她心惊。
是了,物证都在此,就算她再怎么辩解皇上会选择不相信玉昭仪而相信她吗。
甚至是连皇后也不愿意保她,她成了个弃子。
叶姑姑瘫软在地上,唇微微颤着,却是未在说出辩解之词。
此时宴席中宣武侯那一派的臣子们也纷纷看清风向,站起身为宣武侯辩解道,“宣武侯忠勇无比,一心只为皇上,又怎么可能会暗自授意奴才去偷这所谓的藏宝图。”
“宣武侯现如今还在边境与大凉作战,还请皇上不要让多余的猜疑破坏这边境的战事啊。”
“臣附议。”
不停地有臣子站出来为宣武侯和皇后辩解。
玉清浅抿了抿唇,终究这招不可能扳倒宣武侯的了。
李邺祈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意,看着下方一群为宣武侯说话的臣子们,喉结微动,方露出一抹笑意缓缓道,“宣武侯对朕忠心耿耿,朕怎么可能如此看他。”
他顿了顿,方道,“朕也认为是这奴婢手脚太不干净。”
李邺祈笑着看向一旁面色苍白的皇后,微微指责道,“皇后你的性格太过良善,这平时就是太纵着奴才了,今日朕就帮你处置了,如何?”
皇后从心惊中缓过神来,勉强扯出了笑道,“还望皇上替臣妾决策。”
李邺祈将头转了过来,看着下方冷声道,“把这贱、婢打入地牢,三日后处死。”
看着叶姑姑像是失了魂一般未做任何挣扎便被侍卫拖了下去。
玉清浅抿了抿唇,这叶姑姑为虎作伥,到底还是被她的主子给弃了。
玉清浅刚想退下,却见李邺祈招了招手让她与其共坐。
她几不可见的蹙了下眉,方又扬起唇走了上去。
在李邺祈身边坐定,方听到他在耳侧轻声问道,“爱妃可还记得那藏宝图的路线。”
实际上藏宝图根本就是寨主瞎诌的,就算有也不在那百寿图中。
玉清浅抬眼看向李邺祈,从他的眼中读出了慢慢的探究,她摆出一副颇受了委屈的模样道,“臣妾愚笨,又怎么可能记得住路线。”
她微垂了眼睫遮住那美眸的流光玩转,愧疚道,“都怪臣妾保管无力。”
李邺祈心微微一软,抚了抚她的青丝道,“朕又未曾怪你。”
见着太监们为玉清浅拿来了碗筷,他为她布了道菜,柔声道,“方才在下面费了不少时间,怕是自开宴你还未曾好好吃过,怕是饿了吧?”
玉清浅点了点头,便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这开宴一事接着一事,她倒还没顾得上吃东西。
下方不停地有人上前来祝寿送礼。
玉清浅独自吃的香甜,也没忘记偷瞄一眼孙则杨的方向。
却见着他的位置空了,她筷子在半空中停顿了下,随即又恢复自如吃了起来。
待玉清浅吃的差不多了,这送礼的环节便也结束了。
她拿起锦帕抹了抹唇角,颇有些期待地看着一群缓缓迈着小步子身穿水蓝色舞衣进殿的舞姬们。
第48章 太后寿宴(8)
只见下面的舞姬随着婉转的音乐开始慢慢起舞,那些个舞姬的身体像水蛇般柔软,腰间的流苏随着身姿的摆动而发出清脆的声响,妩媚又动人。
尤其是为首的那位,蒙着一层白色轻纱,一双眸子晶莹剔透,光是那眸子就嫣然乱心神。
不知为何这双眸子却让玉清浅感到了熟悉。
一曲快到末尾时,舞姬们分别捧着酒壶给殿下的宴席倒着酒。
只见为首的舞姬迈着曼妙的舞步,扭着细腰捧着酒壶往着她这儿移动。
在离李邺祈还有五米之遥款款跪了下来,盈盈道,“还望皇上赏奴婢一次倒酒的恩赐。”
见着李邺祈微微颌首,她便慢慢站了起来,往这儿走来。
玉清浅却是微微蹙了眉头,这声音怎地也如此熟悉?
她心一凉,突然反应过来,这女子竟是晚凉。
以前玉清浅觉得晚凉面容普通,却是从未看出她竟有如此绝妙的眸子,因此熟悉倒也没往那处想。
可是现如今她反应过来,却是来不及了。
只见晚凉举着酒杯作势要倒酒,却是倏忽间解了绑住青丝的发带,从头发中抽出了一把匕首。
玉清浅微张了唇,下意识站了起身便想闪躲,却不曾想因着她方才吃的太多,肚子由此鼓出了一块。
她着急站起身却是没注意预估距离,肚子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桌子侧边,她一时未站稳,便往李邺祈那儿倒去。
待李邺祈接住她的同时,玉清浅清晰地听见了匕首插进肉中的声音,随即疼痛席卷而来。
她一时间疼的直呲牙,颇有些欲哭无泪,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玉清浅的大脑一片空白,却见着李邺祈搂着她,脸上的神情复杂,黑曜石的眸子满是震惊和触动。
李邺祈看着怀中的少女,娇俏的面容因受伤而俞显苍白,只剩一张抹了口脂的唇殷红的刺眼。
她身子轻飘飘地,他不需要用一点力便能将她轻易拖住
她身上浅色的罗裙被血氤氲,像是肩头开了一朵灿烂的牡丹。
她的血流到了李邺祈的手上,他却恍若不觉,他唇瓣微微颤了下,方说出口,“你、为什么救朕?”
你特么废什么屁话,还不快去找太医。
玉清浅疼的直快翻白眼,却是努力咽下骂李邺祈的话。
忍痛缓缓抬起视线看向李邺祈,深情地道,“因、因为臣妾、是您的妃子呀。”
玉清浅都快被自己感动哭了,这种情况下还不忘给这李邺祈演戏。
不过她感动不到半刻,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待玉清浅醒来,已是三日之后。
她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第一眼就看到坐在一旁捧着书的孙则杨。
细碎的阳光透过窗棂,整个人被笼罩在阳光之下,周身带着柔和的光圈。
玉清浅脑袋突然蹦出了一个词——公子如玉。
她张了张因缺水而干裂的唇瓣想喊他,肩上的伤口让她疼地“嘶”了一声。
孙则杨注意到玉清浅醒来,忙放下书,去给玉清浅倒了杯茶来。
将枕头垫高,轻轻地扶她起来,将茶杯递了给她。
玉清浅就着茶杯喝了几口,喉咙方舒缓了些。
她眨巴着眼看向孙则杨,可怜巴巴地道,“我还想要。”
孙则杨便又去给她倒了杯茶来,玉清浅就着连喝几口,方弯了唇甜甜地冲他道,“孙大人真好。”
却见他将茶杯放下,淡淡道,“此乃下官职责,昭仪不必如此。”
玉清浅眨巴着眼看向孙则杨,只见他面容淡漠,唇紧抿着,虽然他没有任何表情,她却隐隐觉得他在生气。
她咬了咬唇,颇有些不满道,“孙则杨你这是怎么了?”
玉清浅突然想到昏迷之前之事,也不知道晚凉怎么样了,她可是答应过寨主他们要尽量找到晚凉,可是没想到她竟然选择太后寿宴动手。
她忙出声询问道,“对了,你可知道那日的女刺客怎么样了?”
却见孙则杨蹙着眉头打量了她一眼,“昭仪如今这般,倒还有心思管别人的闲事。”
“你可知那日的女刺客是谁?”
“晚凉。”
“诶?”玉清浅惊讶地看向他问道,“你怎么知道?”
孙则杨淡淡回应道,“她已经被安全救出,昭仪可以放心了。”
玉清浅眨巴了眼,脸上露出笑意,软声问道,“是你救的吗?”
“恩。”
孙则杨微颌首,玉清浅出事第二天,天行寨寨主便找上门,他本无意想帮。
却未曾想寨主拿寨中之事威胁,寨中之事牵扯甚广,他自是不敢拿玉清浅和瑞霁的命冒险。
玉清浅眸子弯弯,又甜甜道了句,“孙则杨,你真好。”
就在这时珍珠端了盆水进来,见着玉清浅醒了,忙将水放下欣喜地跑了过来道,“主子您终于醒了,您是不知道您昏迷这段时间皇上他多担心您,奴婢这就去通告皇上。”
孙则杨见着珍珠进来,便顺势向玉清浅道,“既然昭仪醒了,下官便先行告退。”
玉清浅瞪了他一眼,却是碍着珍珠在此,方道,“孙大人请留步,关于本宫的伤势,本宫还需要细细讨教大人。”
她又看向珍珠道,“先不必通告皇上,珍珠你先出去吧。”
珍珠不明就里地点了点头,离开了内寝。
见着珍珠关上了门,玉清浅看向刻意与她保持了一段距离的孙则杨,轻唤道,“孙则杨。”
孙则杨在原地纹丝未动,淡淡道,“不知昭仪有何讨教?”
玉清浅咬了咬唇,下意识就想去拽孙则杨的袖子,却刚抬起手臂肩膀那块就疼痛无比,顿时疼得她龇牙咧嘴。
“不要乱动。”孙则杨也是注意到了这点,忙蹙着眉头上前看她的伤势。
玉清浅看着孙则杨手伸了过来,就想将她肩头的衣物扒开,想躲却碍于肩膀的伤势,只好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想干嘛!”
孙则杨手停在半空中,轻轻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昭仪觉得呢?”
自然是检查伤势了,玉清浅颇有些懊恼自己为何问出如此痴傻的问题。
她忙摇了摇头道,“我没事的。”
“昭仪昏迷时,伤口都是下官包扎的。”
言下之意,就算害羞也是迟了的。
玉清浅眨巴了下眼,轻声问道,“那孙大人岂不是将本宫的肩看了个遍?”
孙则杨不明就里地看了眼玉清浅,却见着她转瞬眼眸弯弯,眸中露出一丝狡黠,曼声问道,“孙大人不考虑负责下吗?”
“昭仪。”
“恩?”
“请自重。”
玉清浅:……
她颇有些不满地道,“没想到孙大人是如此不负责任之人。”
却见着孙则杨自顾自地背上药箱,拿起刚刚放在一旁的书,缓缓道,“若是昭仪没有其他之事,下官就先行告退了。”
她骄纵地道,“你不许走。”
“昭仪还有何事?”孙则杨背对着玉清浅问道。
却是良久未得到回应,他蹙着眉头转身,却是看到面前少女眸子中噙着泪珠,鼻尖微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孙则杨眸色微动,怔在了原地。
只见玉清浅见着他转身看向她,愈发地无法控制泪珠地掉下,发出轻轻的抽泣声。
第49章 出游(1)
孙则杨从袖口拿出一块墨青色的锦帕递给她,玉清浅却是看都未看那锦帕一眼,直接就着他的袖子擦了起来,一面擦一面委屈道,“我差一点就死了,好不容易醒来……”
她将脸颊移开孙则杨的袖子,抽了下鼻子,又接着委屈道,“我一醒来,你就如此对我,孙则杨你是人嘛。”
她的声音带着泣声更显软糯,说着说着更觉得委屈了,便又止不住地流了几滴泪珠子。
孙则杨呼吸一窒,蹲了下来,视线与她平视。
用手指拭去她脸上的泪,软声道,“好了,别哭了。”
玉清浅抽泣停了下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可怜兮兮地看向他。
她的声音还带着些许鼻音,更显娇憨,“我伤口疼。”
孙则杨闻言以为她方才撕开了伤口,忙想来检查她的伤势。
玉清浅却用未受伤的那只手臂拍开了他的手,颇有些不满地道,“孙则杨你就不会哄人吗?”
孙则杨停在了原地,犹豫了片刻,方缓缓问道,“如何哄?”
玉清浅瞬间丧了气一般,撇了撇嘴道,“算了算了,我还是不要对你抱有这么高的要求好了。”
她拧着秀气的眉头看向他问道,“从刚刚开始我就想问了,孙则杨你到底在气什么?”
孙则杨看着她扬着白皙的脖颈看向他,眸色微动,下意识抿紧了唇。
他没有办法解释现在的心情,这错综复杂的情感中甚至还混杂着对自己的气,为何那时离了席。
开口却是,“恐怕昭仪多虑了,下官并为生气。”
玉清浅瞪着他缓缓道,“明明你脸上大写着两个字——生气。”
她方又软了声道,“孙则杨,你不会生我的气,不想帮我离开了吧。”
见着孙则杨看着她良久却是未曾出声。
玉清浅刚想说些什么,却听见孙则杨问道,“昭仪现如今还想离开吗?”
她点头,她一直想离开呀。
“下官想知晓。”孙则杨犹豫了片刻,方缓缓开口道,“既然昭仪如此爱皇上,又为何想方设法逃出宫。”
玉清浅眉头抽了抽,这孙则杨脑袋怕不是秀逗?她明明表现得如此明显,他竟然还认为她爱李邺祈?!
诶诶?
却在一瞬间她眸子转了转,怕不是他原先生气的是这个?
玉清浅不由莞尔,眼眸弯弯,将脑袋凑了前去巴巴地问道,“孙大人生气是因为吃味吗?”
孙则杨喉头微动,纷杂的情感中他那最不敢承认的一点如今被玉清浅点了出来。
他沉默了一会却是开口道,“昭仪想多了。”
看着玉清浅颇有些失落地缩了回去,他不由也跟着她一起有些落寞。
“我不喜欢李邺祈。”
孙则杨看向玉清浅,她的神情认真地不存在一丝玩笑的成分,只见她微微张了檀口,想说些什么却又是吞了下去。
就在这时,小由子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主子,皇上来看您了。”
见着孙则杨往后靠了几步保持了安全的距离,玉清浅方开口道,“本宫正好也与孙大人聊完,你们进来吧。”
孙则杨跟李邺祈禀报完玉清浅的恢复状况便先行离开了。
李邺祈进门看见斜靠在床上的玉清浅,先前披肩青丝如今已是长了些,柔柔顺顺地搭在肩上。她的脸颊还是苍白着,却是多了些楚楚可人的意味。
对于玉清浅救他的举动,他也是颇为意外。
他倒是知道失忆前的玉清浅爱他,可如今的她眼中已是一丝爱意都未有。
她为什么救他?他不明白。
李邺祈不由对她起了探究之意。
“爱妃伤口怎么样了?”李邺祈走向前,坐在她的床边,轻轻握着她的手问道。
能怎么样。
玉清浅简洁意赅地道,“疼。”
“都怪朕。”
不怪你怪谁。
玉清浅却是露出柔柔弱弱的神情道,“只要皇上安全,臣妾这点苦不算什么的。”
李邺祈轻轻抚上了她的青丝,柔声说道,“爱妃救了朕性命,要何赏赐?”
她想要钱。
玉清浅却弯了弯唇道,“这本就是臣妾自愿的,皇上不用赏臣妾。”
李邺祈看着面前的玉清浅,明明眸子写满了期待,却是说了乖巧的话来讨好。
他不由想逗逗她,微微抿唇,答应的爽快,“好。”
玉清浅眉头抽了抽,好?
她救了他诶,不赏赐她,她都替他丢脸。
李邺祈认真打量她的神情,果真又见着她神情闪过一丝意外。
他笑了起来道,“爱妃现如今没想好,那朕便允诺你三个愿望。”
玉清浅闻言眸子满是期待,眼神湿漉漉像一只小动物。
却又强忍住一口答应的欲望,装出一副犹豫地模样。
李邺祈考虑了一下要不要跟她坦言,她的演技有的时候真的很烂,尤其是装温柔的妃子时。
他倒是还觉得原来那个挟持妍修仪的她更可爱些。
然而,自那以后玉清浅似乎是被他吓到了,每次见到他都不复初见那般张牙舞爪的模样,反而是摆出一副温柔可人的样子来应付他。
不过玉清浅如今这般口不对心的模样倒是让他起了玩心,想看看她究竟能装多久。
李邺祈微微抚了抚她的青丝柔声道,“就这么说定了。”
玉清浅眨巴了眼,不知道如果她提出放她出宫的愿望,李邺祈会不会答应。
她想了想还是咽下没说,他不答应还是其次,万一暴露了她想跑的意图就糟了。
***
这方玉清浅养病刚可下床走动一个星期,那面李邺祈每隔四年的出游计划也正式提上日程。
只不过今年去的不是江南,而是去大凉那儿。
养病这些日子,大凉边境不断传来捷报。
如今那宣武侯打了胜仗,李邺祈特意改了行程去大凉那儿慰问。
虽说与他们先前计划好的不太一样,但倒也不失为一个逃跑的机会。
玉清浅与孙则杨好生计划了几天,方敲定了逃跑计划。
原本李邺祈因着玉清浅受伤的原因本不打算带上她,幸得她死缠烂甚至还消耗了一个愿望的机会才得以跟着上路。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但是上天似乎并不想让她这么好过。
比如眼前这位——
只见她正经端坐在车厢里,敲着木鱼冲玉清浅小声念着,“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然后没几句就卡在那了。
不过这位小尼姑倒是一位神人,忘词了面不改色地从袖口拿出一条纸条瞄了眼,继续念道,“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玉清浅不知晓的是,这小尼姑的脑内突地响起了一个声音。
系统101崩溃道:“红蔷,这些经文你不是努力准备了一个星期吗,怎么还不记得!”
小尼姑面不改色地继续一面念着经,一面在心底回应道,“这些经文这么长又拗口,我能读顺已经很是不错了好吗。”
系统101恨铁不成钢道:“那还不是因为你笨!”
小尼姑默默在心底翻了个白眼,顺手将它禁了言。
玉清浅打量着面前长相清秀的小尼姑,传言说这位小尼姑虽然年龄甚轻,但对佛法有极高的造诣。
因着玉清浅救了皇上,太后便赏了这位尼姑跟随车队一道来给她来诵经。
第50章 出游(2)
玉清浅看着面前的小尼姑默默咽了下口水,她实在是未曾从这位小尼姑身上看出半点造诣。
不过传言嘛,她还被称才女呢,这样想想她便放宽了心。
看着小尼姑如此三番五次掏出纸条后,玉清浅终于忍不了扶额唤道,“小师傅。”
小尼姑停了木鱼,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过来,疑惑道,“怎么了?”
“本宫头有些晕,不如今日便就这样吧。”
小尼姑眨了下眼问道,“昭仪伤的是肩,怎地头晕?”
玉清浅面无表情道,“本宫晕经。”
小尼姑颇有些为难,拿出袖口的小纸条道,“可是贫尼还差三本经没颂呢。”
什么?
玉清浅顿时如同一只放了气的气球瘫在了。
太后这哪是什么赏赐,明明是惩罚才是。
玉清浅颇有些丧气地问道,“小师傅,你不会以后每日都来为本宫诵经吧。”
小尼姑点了点头道,“太后吩咐道每日一时辰的诵经不可少。”
玉清浅眉角抽了抽,这路程至少行上半个月,怕不是她日日都要受此折磨。
那小尼姑眼眸滋溜溜地在玉清浅的身上打转,狡黠一下凑近了玉清浅轻声道,“若是昭仪找到了那三样宝物中的一样,这诵经贫尼也是可以不做的。”
玉清浅眨巴了下眼,装作完全不知情道,“什么三样宝物?”
“那纸条年年应该给昭仪你了呀。”
“诶?”
小尼姑微颌了首道,“那纸条是贫尼偷偷藏在群芳阁中她的房间内的。”
玉清浅眉角抽了抽,咽了下口水,方缓缓道,“你这个尼姑竟然跑到烟花之地去……”
“哎呀。”小尼姑摆了摆手道,“这不是重点。”
她顿了顿道,“重点是,你宝物拿到手了吗?”
玉清浅瞪向小尼姑,没好气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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