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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经撩太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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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璞年神色一变,忙道,“浅浅,你——”
“你听我说,”玉清浅慢条斯理地分析道,“虽然说刚刚慌乱下,我父母没注意到你的消失还情有可原。但是我父母对你如此熟悉,而你又不在场,时间一长,他们必定会怀疑到你头上。”
季璞年神色复杂道,“我怎么可能放你一个人在这。”
“李邺祈现在顾不上来找我,表哥请宽心。”
玉清浅笑了起来,指了指帷裳外面的杏花酒楼说道,“若你想见我。三日后正午我们在此相见。”
她接着说道,“这一千两纹银我们一分都不可动,李邺祈必定做这上面做了标记。还麻烦表哥处理下这银两和马车。”
说完她便下了马车。
季璞年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依依不舍道,“好,浅浅,我们三日后见。”
说完便行驶马车渐行渐远。
***
玉清浅从袖口掏出一块丝巾蒙住了面,随即便随便挑了家成衣店走了进去。
一进门店家便热情地迎了过来道,“小姐,请问需要些什么?”
“我要一身男装。”
“是为丈夫买的吗?”店家热情地道,“请问他的尺码如何?”
“不,是我买。”玉清浅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一件灰色的不起眼袍子道,“我要那个。”
店家有些为难地道,“小姐,那袍子不适合您的身形。”
玉清浅微蹙了眉头道,“那可有合适我的?”
又添了一句道,“我要最便宜的。”
店家有些意外,这姑娘虽未带任何发饰和首饰,身上的衣服无论是材质还是绣工都是顶级的。
玉清浅见其不回话,又问道,“没有适合我的吗?”
店家摇摇头,有些犹豫道,“我是看姑娘衣着不凡——”
玉清浅重复道,“我就要最便宜的。”
店家只好从角落中找出一件比刚刚那件灰布袍稍微小些的青布袍递了过去道,“五十文。”
玉清浅付了钱便进了试衣间换衣服。
她拿起丝帕将脸上的妆容擦干净,将头上的发髻打散,梳了个男人发髻,她看了眼绑在胸前的财物,既然已扮男子——
玉清浅想了想,将胸前的财物拿了下来,将一部分绑在了两个手臂上,顿时肩宽臂壮了许多,初步有了男人的身形。
又将一部分绑在了腰上,顿时腰粗了许多,胸上缠上收胸带,女性特征也显得不是很明显。
她打量了镜子中的自己,镜子中的小公子实在是皮肤白皙,朱唇如花,眉清目秀的不像个男人。
玉清浅皱着眉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将视线看向地上,蹲下来抹了把灰往脸上蹭了些许,顿时脸上灰扑扑的,少了几分她作为女子的娇弱感。
还剩一部分财物不知道藏在哪,她想了想,滋溜溜地黑眸将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裆下。
她将珠钗项链等财物捆成一个圆柱体,将其系在腰部,在穿上外裤遮挡住。
她拍了拍手满意的打量着自己,恩,总算像个男人了。
玉清浅将原本的衣物在院中烧了,一切准备妥当准备时,却听到了外屋的声音。
“进去搜,一个角落也不要放过。”
是士兵的声音,她心下一惊,李邺祈不是明明遇袭了,怎么会这么快就顾得上她。
眼看着他们的脚步越来越近,玉清浅赶忙在院子里找到一个小门跑了出去。
刚出了小门,便远远地看到几队士兵正在一屋一屋的搜查地热火朝天。
左右皆有,哪边都没法走,回去也不行。
她有些绝望,她好不容易逃出来,难道现在就要回去了吗。
正着急着,玉清浅注意到左前方有辆马车正停着,车上的马夫不见人影。
她估摸着想必是个空车,与其站在街上坐等被抓……
她咬了咬唇,趁士兵们不注意偷偷地跑到了马车边,呲溜地爬上了马车。
男人低沉地声音突然响起,“玉昭仪?”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她差点从马车上滚了下去,她抬头望去。
她瞪大了双眼,伸手指向他道,“你、你怎么在这——”
第15章 尝试出逃(5)
马车上的人正是孙则杨,只见他蹙着眉看向玉清浅道,“这句话应当是下官问昭仪才对。”
她顾不上回答,只是急切地去偷偷撩开一丝帷裳向外看去,士兵越搜越近了。
她看向孙则杨,双眸带着哀求,轻声道,“帮帮我。”
过不了一会儿,外面响起了渐渐靠近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玉清浅不由得捏紧了衣袖,紧张的看着门帘。
只听见响起男人的声音,“大人,是否启程?”
是孙则杨的人,玉清浅轻呼了一口气。
孙则杨看向玉清浅,她连忙点头。
他抿了抿唇道,“走吧。”
车夫低声答道,“是。”
马车开始慢慢行进着。
孙则杨看着明显乔装打扮过一番的玉清浅,刚想开口问些什么。
马车却突然停了,外面响起一个男声问道,“马车里什么人?”
只听车夫回答道,“是孙则杨,孙太医。”
“下官岳非翰秉公办事,进行例行检查,麻烦掀开门帘。”
车夫好奇地问道,“是发什么了什么事吗?”
车外的男人明显冷了声音道,“这就不是你能知道的了。”
话音刚落,便上前掀起门帘。
看到里面的情景,岳非翰、车夫皆是愣在了原地——
车内是风光旖旎一片。素以淡然自若为名的孙大人正衣冠不整压在一个身形娇小男子身上。
男子虽然身形短小,但那肩宽、腰身,一看便是的男人身材。
岳非翰下巴都快掉了,睁大了双眼看向他们。
只见孙大人听见了动静,抬起头将身下的男子搂在怀里,刻意地将他的脸埋在了胸前。
只见他俊秀的脸上不复平时的淡定从容,眼底眸色不悦,忍着怒气问道,“不知道岳大人搜查完了没?”
岳非翰还怔着,用仅用的意识看向那身下的男子,看不见他的脸。
孙则杨沉声道,“若是搜查完了,还请岳大人出去。”
岳非翰咽了咽口水解释道,“孙大人,下官在搜查朝廷要犯,不知可否让这位……恩……额……”
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只好硬着头皮道,“将头抬起来给下官瞧瞧?”
“她是孙某的爱妾,只是生性害羞不喜见人”孙则杨眯了眯眼冷声道,“难道岳大人在怀疑孙某包庇朝廷要犯吗?”
孙则杨虽然只是个太医,但是他背后的家族势力实在浩大。若按照辈分,皇上都要换他一声表哥。
只是孙则杨从小不爱政治一心钻研医术,孙父因着前面还有两位在朝中担任着要职的儿子,倒也未强加要求孙则杨进入朝野。
岳非翰实在不敢轻易得罪,赶忙道,“下官不敢,打扰了。”
放下了门帘,他咽了咽口水喃喃道,“没想到孙大人竟有龙阳之好。”
车子开始慢慢继续进行起来,马夫一边赶车一边内心复杂。
他竟从来没发现自家大人有这种嗜好。
玉清浅被孙则杨搂在怀中,脸颊触碰的是丝绸般光滑的质感,口鼻间尽是清淡的药香味,不由有些心猿意马。
方才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现在她才感受到有个硬物顶着她。
她忽的红起了脸,伸出指尖指向他,结巴道,“你、你——”
孙则杨恢复了从容淡定,放开她淡淡道,“下官怎么了?”
她又羞又恼道,“你耍流氓!”
孙则杨向后靠了半步刻意保持距离道,“刚刚下官不得已为之,还请玉昭仪见谅。”
“我不是说这个”,她咬了咬唇道,“我是说——”
她正斟酌着该如何讲时,却看到孙则杨捡起玉清浅腿间的圆柱体物体,蹙了蹙眉头问道,“其实下官刚刚就想问,此物是?”
她顺着孙则杨的指尖看去——
是她原先绑在腰间的财物。
她这才意识到刚刚顶着她的硬物是这个。
玉清浅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虚,不知道孙则杨刚刚有没有明白她为什么骂他流氓。
“恩?”他挑了挑眉,还在等她的回答。
她红着脸一把抢回道,“这是我的宝贝、命根子。”
他笑了起来,疏离俊朗的脸颊多了一丝柔和。
玉清浅生怕孙则杨问起为何骂他流氓之事,连忙心虚地转移话题道,“孙大人这是要去哪?”
“是宫中急召,不知宫中发生了何事。”他顿了顿又看向她问道,“不知昭仪可知道?”
她估摸着大概是皇上遇刺一事,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孙则杨见玉清浅不回答,便换了个问题问道,“昭仪为何会在此出现?”
“我,逃跑了。”
他蹙了蹙眉头,继续问道,“昭仪不是得偿所愿,怎么——”
玉清浅气的轻轻踢了下他的腿道,“孙大人平日不是很聪明,怎么就永远都只会误会我呢?”
孙则杨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地解释道,“以前的昭仪很爱很爱皇上。就算失忆了,依着皇上对昭仪如此之好,昭仪理应还会爱上他。”
她闻言笑了起来道,“我不喜欢他。我既已出宫,以后便不会再回去。”
“不可。”他蹙眉道。
“为什么?”玉清浅反问道。
“昭仪是皇上的妃子,还从未有妃子弃了皇上的道理。”
玉清浅闻言噗嗤一声笑出声,半刻后收敛了笑容认真地看向孙则杨道,“他的玉昭仪早就死了,早在进冷宫前就死了。”
孙则杨眸色微动,却只认为她说的不过皆是气话而已。
他抿了抿唇道,”您是皇上的玉昭仪,这是一辈子也改变不了的事。”
玉清浅拧起秀气的眉毛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还要对皇上三从四德?”
他轻颌首。
她突然歪头笑地娇俏问道,“那若是我做了什么不轨之事呢?”
孙则杨疑惑问道,“怎么样的不轨之事?”
“偷情。”
他明显怔了怔,惊讶地看向她重复道,“偷情?”
玉清浅伸出小舌头舔了舔鲜艳欲滴的朱唇,嫣然一笑,秋波微转,突然将娇美的脸颊靠近他,蜻蜓点水般轻轻地吻在他的唇上,感受到他身体突然地僵硬,她满意地又坐回了原地。
“不知道孙大人的回答是什么?”她声音酥甜软糯,像有小羽毛在一下一下地挠动着他的心。
孙则杨在原地怔了片刻后,硬生生将视线移开她娇美的脸颊,蹙着眉沉声道,“昭仪何必为了一时意气,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她歪着脑袋迎合他的目光,“孙大人只管回答我偷情的处罚好了。”
他又将视线移开,沉默了片刻回答道,“自然是沉塘。”
玉清浅见着他又移开视线,索性用双手捧着他的脸,让他与她对视。
“沉塘?”她眉角眼梢尽是妩媚之气,灿如春华的脸上一双瞳如剪水盈盈,调笑道,“那孙大人,可愿意陪本宫沉塘?”
她的声音魅惑勾人,像有一把小勾子在一下一下地勾动着他的心。
孙则杨没有再移开视线,他的下颌光滑精致,眉如远山,眸子如黑玉深邃不见底,棱角分明的脸俊秀无比。
他抿着唇认真地看向她,没有允诺也没有拒绝。
以他的性子该义正言辞地指责她才是。
玉清浅心不由漏跳了一拍,眨了眨眼移开了视线,怔怔地松开捧着他脸的手,坐回原地咽了口口水。
她暗自羞恼,怎么明明是她主动撩人,怎么反倒是她害了羞。
“昭仪。”孙则杨忽然唤她,声音沙哑低沉,带着磁性。
玉清浅估摸着怕是要指责她的,抢先说道,“如果孙大人觉得我这是在不守妇德,那您可是我的奸夫。”
他摇了摇头道,“我是想提醒昭仪,这马车是去往皇宫的。”
她怔了怔,赶忙拉开帷裳向外看去,不远处便有了皇宫的影子,红瓦朱墙在夜幕的照映下若隐若现。
孙则杨突然出声道,“停车。”
玉清浅瞪向他,用肯定的语调恼怒道,“你是故意的。”
他嘴角轻扬,慢条斯理地解释道,“是昭仪做不轨之事做的太用心了。”
“你——”她气道,“那你为何当时不直接把我交给那什么什劳子岳非翰,非要亲手把我送回来?”
她突然逼近,狐疑道,“难道你想自己邀功?”
孙则杨微勾唇解释道,“若是被岳大人发现昭仪在下官车上,昭仪沉塘的心愿就该实现了。”
玉清浅看向他,一字一句道,“反正我不回去,我不喜欢李邺祈,更没兴趣做别人的替身。”
她重复道,“总之,我是不会回去的。除非孙大人对我用武。”
第16章 尝试出逃(6)
孙则杨揉了揉眉头无奈地问道,“若是昭仪执意要走,下官也无可奈何。只是不知昭仪出了宫如何打算呢。”
玉清浅摇了摇头道,“我暂时也不知,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昭仪还是把这世间的事想的太简单了,若是昭仪一个人独自在外遇到了危险……”
玉清浅打断了孙则杨的劝说道,“对于我而言,哪都没有宫里危险。伴君如伴虎,孙大人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吧?”
她抬起精致的下颌与孙则杨对视,明明是娇滴滴如水的眸子却带着倔强,半晌她抿了抿唇道,“孙大人还是尽快入宫给皇上治疗吧,我们江湖有缘再见。”
话语刚落,她便准备拉起门帘。
孙则杨突然出声道,“昭仪若走了,令妹便会变成下一个您。”
玉清浅停住脚步,蓦地回头问道,“你说什么?”
孙则杨淡淡解释道,“昭仪若是走了,您的父亲会将令妹献给皇上。”
玉清浅想到了李邺祈看向玉清瑶的眼神,心突地沉了下去。
孙则杨接着说道,“当年玉老爷想方设法将淑妃娘娘送入宫中——”
玉清浅打断他的话语,蹙着眉问道,“淑妃是玉老爷送进宫中的?”
他眸色闪过一丝意外,反问她道,“昭仪该不会不知道,淑妃娘娘是昭仪的亲姐姐吧?”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落在了玉清浅的心中,她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淑妃是我姐姐?”她蹙了蹙眉道,“从来没人跟我提过,甚至连珍珠都未曾提过。”
“大概是因为淑妃娘娘是皇上的禁忌吧。”
可是那日她提起淑妃时,珍珠为何一字都未透露?
玉清浅接着问道,“所以说,我是被——”
“世人皆传,昭仪是在陪护淑妃娘娘安胎时和皇上纠缠上的。”他轻颌首,解释道,“实际上是玉老爷怕没了淑妃娘娘,皇上对玉家的恩宠不再,在淑妃娘娘去世的第二天便将昭仪您送入了宫。”
“可是据我所知,玉家不是以前就是皇家第一富商吗?”
孙则杨的眸色暗沉,轻声道,“昭仪您该知道,人的欲望是无尽的。”
他接着道,“下官之所以说这些,是怕日后令妹被送入宫中时,昭仪知晓了会愧疚。更何况令妹性格过于单纯,进了宫下场怕是……”
玉清浅想到了玉清瑶天真烂漫的脸,心下一沉。
原先她是一定要走的,只是知道了这件事教她如何安心地走。
玉清浅将视线落在了孙则杨身上,或许他能帮到她,她眸子转了转。
“孙大人你知道吗?我从一开始便想着逃离皇宫。”她抬起头扯着孙则杨的袖口,盈盈眸子蒙上了一丝雾气,委屈地软着声音道,“我好不容易逃出来,我不想回去。”
她蹙着秀气的眉毛,用细弱的声音道着,“孙大人,你可以帮我吗?”
孙则杨看着扯着自己袖口那白皙娇嫩的手,心下一动。
照常理该是立即扯出来,他犹豫了片刻却未挪动,就依着她继续扯着。
他看向玉清浅盈盈的眼眸道,“下官可以帮你。”
玉清浅眸子闪过一丝期待,“那是不是现在我可以不回宫了?”
孙则杨摇了摇头道,“只有一个万全之策,既能让昭仪既逃出宫,又能让昭仪免于愧疚。”
他接着道,“皇宫安保森严,只有昭仪出宫时,下官才有机会救昭仪出来。”
“皇上每四年便会去江南巡游,皇上如此宠爱昭仪,这次也必定会带昭仪同去。下官算着日子也快到了,到时会设法让您假死逃出。”
玉清浅却是又起了玩心,盈盈水眸波光婉转,扬起朱唇道,“孙大人这是要带本宫私奔?”
话语一出,孙则杨明显一顿。
玉清浅眨巴了下眼,却只听他淡淡地道了一句,“昭仪请自重。”
她撇了撇嘴,没意思。
孙则杨又重新回到话题,“在此之前,昭仪要将令妹赶紧嫁出去,希望昭仪能够忍过这一时。”
玉清浅想了想,这怕是唯一的万全之策了吧,她断是不可能让无辜的人因为她而牵涉到无妄之灾,更何况玉清瑶还帮过她。
“好,”她看向孙则杨认真道,“我相信孙大人。”
孙则杨眸光微动,轻颌首道,“昭仪可否让下官知晓昭仪如何逃出来的?”
玉清瑶自然是省去了她翻墙失败那一段,直接说了季璞年截走她的那段。
他蹙着眉头想了想道,“下官有一故友名叫瑞霁,在大理寺任职,下官便写一封信昭仪您带着去给他,他便该知道如何做了。”
他补充道,“若是皇上那里问起,昭仪一定要坚称是瑞霁从刺客手中救下您,刺客却跑了。具体地点时间昭仪不必串供,若是皇上问起来便一律说道受了惊吓记不太清便好。”
“好。”玉清浅点点头道,“我听孙大人的。”
孙则杨轻颌首,从车厢的柜子中拿起纸墨笔砚开始写起信来,写完后小心地放进了信纸中递给玉清浅。
玉清浅接过信纸将它好好放在了胸口处。
孙则杨蹙着眉看着玉清浅的装扮,有些忍俊不禁道,“昭仪回去前可千万记得好好梳洗与一番。”
她闻言看了看自己的模样,男不男女不女的,脸上还弄得灰乎乎的。也觉得怪滑稽地咧了咧嘴。
他拿起医箱道,“下官要进宫给皇上治疗了,昭仪多保重。”
玉清浅摆了摆手和他作别
他便下了车跟车夫小声吩咐着什么。
过了没多久车开始缓缓开了起来。
玉清浅撩开帷裳,孙则杨提着医箱向着皇宫方向走着,颀长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幕中。
***
车方行进了一会儿,蓦地突然停了下来。
玉清浅一阵心惊,怕不是又是官兵来检查车厢?
没了孙则杨,她自己一个人该怎么办,她咬着唇紧张的看着门帘。
她不断思索若是被捉住了,该如何解释自己在孙则杨的车中。
马车前方响起一个洪亮粗犷的男人声音道,“车里的可是孙则杨孙太医?”
找孙则杨的?
玉清浅蹙了蹙眉头,决意先不答。
车夫有些惊恐地回答道,“车内的不是孙大人,你、你们是什么人?”
第二个声音冒了出来道,“三哥您跟他们废话什么呢,他们自是不可能承认孙则杨在里面。”
原先粗犷的男声又道,“四擎,我们虽然是山贼,但我们也是要有战略,三哥刚刚是先礼后兵,懂不懂?”
“是是是,三哥说的是。”
那粗犷男声沉声问道,”车内的人为何不吱声?“
玉清浅:……
她竟一时不知道是是被山贼抓去好,还是被官兵抓走好。
她的命怎么这么苦。
“车内的真的不是我们大人,是大人的——”
车夫话语还没说完就突然戛然而止,玉清浅心下一惊,估摸着车夫怕不是被灭口了?
她撺紧衣袖中的珠钗,双眸紧紧盯住门帘。
只见门帘被撩开,车门外是一个粗眉大眼,高而壮实的男人和一个身形稍微矮小,略微瘦弱的男人。
玉清浅心凉了半截,这教她如何敌的过两个男人。
她将眸子移向那个稍微瘦弱的男人,估算着自己能够一招制敌的可能性。
只突然听到那稍微瘦弱的男人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她,用着雄浑地声音问道,“请问先生是否是孙则杨孙大人?”
玉清浅眉毛挑了挑,原来先前那粗犷雄壮的声音居然是瘦弱的男人发出来的。
那么这么说,这个瘦弱的男人是头了?
她咬了咬牙思索着该如何用珠钗挟持他。
却听那壮实的男人插嘴道,“三哥,要俺说,就不跟他废话那么多,直接打晕带回去不就行了?”
那瘦弱的男人听到四擎开口脸色不悦地瞪了眼他。
玉清浅见其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刚将珠钗从袖口伸了出来。
却见那瘦弱的男人突然一掌劈向玉清浅面前的桌子,桌子瞬间劈成了两半。
她看着被劈成两半的桌子咽了咽口水,默默地将珠钗收了回去。
只听那瘦弱的男子沉声道,“大人是文化人,四擎你不要如此无礼。”
玉清浅:……
你劈坏桌子就有礼了吗。
四擎一脸钦佩地看向瘦弱的男子道,“三哥,没想到您的功力竟进步的如此之快。”
三哥颇有些沾沾自喜道,“我还没有展示出你三哥我的全部功力……”
玉清浅仔细估算了一下自己逃脱的概率,大概是零。
不管怎么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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