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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公主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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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傅清明牢牢拥着阿绯,双眸仍看着头顶的星空,他的眸子就宛如星空一般,璀璨深邃,令人难以探究。
三天之后,光锦公主避暑车队清早启程出京,但傅清明傅大将军却并未同行。
连昇跟南乡两个听说有此乐事,连昇还罢了,南乡却吵嚷不休闹着要随行,却被阿绯喝止,因此阿绯竟算是一个人孤身而去雀山行宫的。
阿绯坐在车厢内,盘膝垂眸,望着手中的一朵花,重叠花瓣的小蔷薇,花瓣带一点绯,阿绯的手指头犹豫着掐过去,扯下一片,嘴里轻轻念道:“来……”又扯落一片,“不来……”而她的心七上八下,随着那些花瓣起伏飘荡。
☆、57
阿绯专心致志地撕了会儿花瓣,手中的蔷薇剩下了最后一片;孤零零地在眼前晃动;柔软的小花瓣透着一点凛冽的白,瞧着竟有些刺眼。
“好像没什么意思……”
阿绯定了定神;终于把那朵惨遭蹂躏的小花举高,在眼前转了会儿;她顺势又躺在地上,左看右看;最后往窗户边一撒手,那朵花随风便飘了个无影无踪。
阿绯在车内滚了几滚;颇觉无聊;便爬起来,趴在车窗边上看外头的风景;也不知看了多久,那入眼的风景也都花了,阿绯顺着窗边儿滑下来,滚在车厢旁睡了过去。
从京城到雀山颇有点距离,车舆又行的慢,因此晃了半天才到,车舆停在山脚的时候,日影已经过了正中,等到磨蹭上了山,几乎已是近黄昏了。
早听闻公主要来避暑开始,雀山行宫的看守之人便好生地打扫了几遍,因为知道光锦公主是个着名的恶性,恐怕遭她挑剔而惹祸,因此连角落都不放过,虽然面儿上看着有些古旧,但倒也干净。
一干人等进了行宫,阿绯在车上睡得饱了,此刻便又打起精神来,先把整个儿行宫转悠了一遍,也不嫌累。
行宫在山上,果真比京内阴凉,风又通畅,阿绯上上下下地跑了一遍,出了一身汗,此刻雀山也掌了灯,太监宫女们奉了吃食上来,阿绯肚饿,便随意吃了几块糕点,便去沐浴。
山后有一道山泉,昔日工匠借着这一处的活水建了个浴池,足够几十人在内,冷泉的旁边,又有一个池子,却是专供天冷的温泉池。
阿绯两边儿皆试了试,最后便把双脚探进那冷泉池子里去,顿时一道凉爽从脚底心攀上心头。
阿绯仰头,舒服地发了一声叹息。
片刻功夫,她把身上的衣衫扯得差不多了,乱七八糟扔在地上,先前有宫女上前要为阿绯更衣,却被她呵斥了一番,因此这会儿宫女们谁也不敢擅自过来收拾,只远远地站着,竖起耳朵生怕错过公主的吩咐。
阿绯将身子没入泉水里,心里颇为欢快,闷头在里头憋了会儿气,才又爬上来,攀在池畔的岩石上喘息。
池边上放着盛着吃食的托盘,里头还有一壶酒,阿绯瞧了会儿,也不叫宫女,自己倒了杯酒吃了。
山月爬上来,在头顶明晃晃地,酒力也涌上来,阿绯仰头看着,摇头晃脑地一笑,觉得自己诗兴大发,便唱道:“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忽然间停了口,啐道:“什么破诗……一点儿也不好。”
阿绯趁着酒兴,将身子没入水里,来来回回又在水里扑腾了会儿,才靠在水浅的池边上喘息。
先前她吃了酒,腹内热热地,又有心事,因此竟也不觉得水凉,便趴在石头上闭了眼睛歇息,谁知道困意上涌,不知不觉几个睡了过去。
阿绯睡得模模糊糊里,似听到有些动静,隐约似有人在吩咐什么。
阿绯不以为意,张口打了个哈欠,眯起眼睛看过去,却见有个人影走了过来,她只以为是个大胆的宫婢,本要呵斥两句,却又懒得开口。
一只手探过来,在阿绯肩头一握,只听“哗啦”一声,竟将她轻而易举地从水里捞出来。
阿绯来不及惊呼,那人已经双臂一合,大袖便将人裹在了怀中,严严实实地。
阿绯这才觉得不妙,吃惊地睁眼去看,果不其然,月光下是傅清明带笑的脸:“殿下倒是消闲……只不过睡在这冷水池子里,怕要着凉的。”
刹那间,阿绯竟不信自己眼睛,呆呆地看了他半晌,才惊问:“你怎么来了?”
傅清明低头,在她沾着水珠的鼻子上蹭了蹭:“因为我知道殿下想念我,所以不敢不来。”
“谁……想你了?”阿绯一怔,而后便叫。
傅清明将她抱紧了些,眉眼带笑:“真的没想吗?”
“我懒得理你。”阿绯转过头去,心却怦怦地跳起来,失控了般十分剧烈。
傅清明察觉阿绯的身子极冷,心想她怕是被泉水冰着了,可惜这人竟全然不在意似的,傅清明看着她惘然的神情,心中掠过一个念头:倘若自己不来,那她得在这水里泡多久?又无人敢管束她……
傅清明抱着阿绯,回到行宫的寝殿里头,叫宫女取了干净衣物,替她换了衣裳。
阿绯换好衣裳出来,见傅清明把外衫去了,只穿一件浅白色的里衣,坐在靠窗的榻上,正在看外头的风景。
从后面看,他静静坐着的姿态,倒有几分飘然出尘。
这一处的窗户极大,视野开阔,放眼出去能看到整个雀山,那一轮月正在眼前,照的遍山幽暗静谧,山风从窗外来,甚是凉爽。
阿绯站了会儿,便蹭过去,还没开口,傅清明便转过身来:“还以为你不肯过来了。”
阿绯一窘,傅清明将她一拉,便把阿绯放在自己腿上。
阿绯跌坐他的怀中,难得地也没叫嚷,傅清明道:“殿下你看,这窗外山高月小,松风徐徐,这样的景致,看了让人也豁然起来,毫无世俗的烦扰,唉。”最后那一声叹息,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似是沉重,似是释然。
阿绯听着他这几句,话不对题地忽然问:“傅清明,你不是不来的吗。”
傅清明道:“我几时说过?”
“狡猾,”阿绯喃喃,“那我要出发的时候都没有见你说跟着,为什么忽然又跑来了?”
傅清明摸着她湿湿的头发:“说过了啊,我知道殿下惦记我。”
阿绯皱眉:“不要说些你自己都不信的鬼话!好没意思。”
傅清明笑:“殿下怎么知道我不相信呢?”
阿绯转头看他:“傅清明,对我说实话,说……能让我相信的话。”
这殿内所燃的蜡烛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她的眼睛在夜色里忽闪忽闪地。
傅清明望着阿绯,慢慢说道:“好吧……实话是……因为我不想让殿下失望。”
阿绯的心一跳,没来由地疼了疼。
外头忽地响起很轻的脚步声,然后有个声音低低地说道:“殿下,先前您要的酒食,是不是要放在这儿?”
阿绯愣了愣神。
傅清明并未吱声,似不在乎,只是那么安静地看着她。
阿绯眨了眨眼,忽地不耐烦道:“我现在不想吃,先拿下去!”
“是……”门口的人答应了声,悄无声息地又撤走了。
傅清明浅浅一笑:“殿下怎么忽地又心烦了,难道是因为我的回答?……还是不相信吗?”
阿绯哼了声,转头又看向外头,傅清明便也不做声,殿内复又沉默,山风渐大,竟把两人旁边桌上的蜡烛吹熄了,室内光线顿时又暗淡了几分。
“傅清明……”幽暗的光影中,阿绯轻声开口,“当初你为什么要当驸马?我知道……如果你不愿意,父皇不会坚持的。”
傅清明垂眸看着她,阿绯靠在他的怀中,虽然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她竭力跟他保持距离,但是坐了这么久,她还是不知不觉地就靠了过来。
傅清明唇角一挑:“因为我愿意当驸马。”
“为什么!”阿绯有些急促地,“你明知道我脾气不好,不是良配,大家也都在说我不好……而且我也不想嫁给你,你为什么要当驸马,我不信你真的只是为了什么狗屁攀龙附凤。”
傅清明挑了挑眉,竟轻轻一笑:“殿下为什么不信我不是为了攀附皇家?”
阿绯望着那幽暗的山岚,喃喃道:“别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我知道你很厉害……当时父皇都忌惮你,把我嫁给你,无非是想笼络你罢了……”
傅清明仍带着那淡然的笑意,双眸始终望着阿绯:“殿下既然知道这个,又怎会不知,我也是有些身不由己的,若是不接受陛下这份恩宠,岂不是让陛下心里不安?对我更加猜忌么?”
阿绯眼中光芒一暗,低声说:“那么,你也是为了自保了?”
傅清明抬手,缓缓地摸上她的脸颊:“那还只是其次。”
“其次?”
“嗯……”他将她的脸微微一转,让她面对自己,而他低头,便吻上她的脸颊,“最主要的,是我想当驸马……不是当皇家的驸马,是当……你的。”
他温柔地吻在阿绯的嘴唇上,那一瞬间,竟让阿绯有种意乱情迷的感觉,她身不由己地接受这个吻,甚至在不知不觉里有些回应。
阿绯细微的反应让傅清明心中欢喜,身体自然而然也起了反应。
阿绯察觉,便手忙脚乱地将他推开:“说的好好的,你干什么!”
傅清明叹息了声,意犹未尽地看着她,口不对心地说道:“抱歉……”
他的声音里有压抑的热望,阿绯慌乱地低了头,竟不敢去看他:“那……你为什么非要当我的驸马。”
傅清明摸摸她柔软的肩头,顺着往下,阿绯用力按住他,他却趁机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
他的手那么大,足够握住她的双手的,阿绯有些惊讶……相处了那么久,她似乎才发现这个事实。
阿绯的手指好奇地动了动,碰了碰他修长而粗粝的手指,忽然间脸便红了。
傅清明垂眸看着她细微的动作,柔声道:“我若说了,殿下怕是不信的。”
阿绯忍住了不去碰他:“你可以试着说来听听。”
“因为我……一早就喜欢殿下,无法坐视殿下落入别人怀中。”傅清明缓缓地沉声说,他的声音如此一本正经,却又带着浓浓地缱绻爱意。
阿绯不仅是脸红,连整个身体都发起热来。
☆、58
阿绯呆看着头顶那轮月,月色里有一些零碎片段;在眼前闪烁飞舞;阿绯想伸手握住,却只在一眨眼的功夫便又消失无踪。
阿绯喃喃:“说什么一早?我统共没跟你见过几次。”抬手揉了揉额头;印象里第一次见到傅清明,大概就是那次他自虢北返回……她迫不及待去找祯雪才遇上的;他竟胡说什么一早就喜欢,分明只是男人的甜言蜜语;不可相信。
“说了你不会信的……”傅清明却并不觉得意外,一笑摇头。
阿绯歪头看他:“那你说一早是多早?”
傅清明垂眸;对上她那样明澈的眼神;不由地恍惚了一下。
脑中那一幕深深浅浅地浮现,至美至真;以至于以后不管听说些什么不堪的流言蜚语,都始终无法让那一幕印在他心底的场景褪色分毫,也无法让那个在他心底霸占了一角的人儿重量减弱分毫。
阿绯却把这一瞬间的沉默当作傅清明的心虚:“不回答……还敢说不是信口开河?”她有些生气,又有些莫名地失望。
傅清明双臂环紧,将她搂入怀里,靠在贴着他的心的地方:“殿下先前说……众人都说殿下脾气不好,并非良配,然而在我心中,你却始终是最好的,就算是做了错事的殿下、任性的殿下……于我来说都是独一无二的,或许我有些做法是错的,但是我的心里,不管怎样,对殿下的喜爱却始终都没有变过。”
阿绯眨了眨眼,觉得这仍旧是男人的鬼话,但是那一声“胡说”竟无法出口。
而他继续说道:“你被带走了也好,失忆了也好,我相信以后都会好的,而在我心中,唯一所愿的,就是殿下也像是我对待你的心意一般对我,不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我希望殿下信我……”
阿绯怦然心动,转头细看傅清明的脸,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整个人。
先前失去记忆的时候她不记得他是何模样,后来相逢了后,又是先恨上了,现在细看,这样的容颜,眼睛鼻子嘴,仍旧觉得陌生。
“殿下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他问。
阿绯索性转过身来,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傅清明……”
傅清明“嗯”了声,阿绯的手搭在他肩头,抓一下,又松开:“傅清明……”眼神有几分迷惑,像是要随着唤他的名字而同样唤醒什么似的。
傅清明笑笑,抬手摸摸她的脸,却被她抓了压下:“不许乱动。”
他果真便垂了手,十分听话,只把手撑在腰侧,身子略往后一仰:“好,殿下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真的?”
“真的。”
四目相对,阿绯哼道:“我才不信。我要把你绑起来才安心。”
傅清明挑了挑眉:“殿下居然喜欢这样儿的啊。”
阿绯皱了皱鼻子:“你不是说我说什么就听什么?是不是又不想啦?”
傅清明笑:“嗯,我就在这儿,任凭殿下处置。”
阿绯摸了摸身上,便把里头的汗巾接下来,往傅清明身上一扑。
傅清明明白她的意思,顺势便往下一倒,整个人躺倒榻上,只长腿还斜斜支着,月光下两人的姿势,底下的身躯长大,上面坐着的却娇小,倒有点儿像是“武松打虎”。
阿绯把那红色的汗斤子捞出来,拉住傅清明的手,便把他的双手绑在了头顶的镂空木刻上。
她趴在傅清明的身上忙活的不亦乐乎,傅清明人在底下,乖的像是中了迷药,毫无反抗,只是笑微微地看着她。
看她费力搬动他的手拉到头顶,看她骑在自己腰间却够不到头顶,于是又爬到他胸前才探身出去,但却因为这个姿势,让他得以跟她亲密接触……
尽情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叫他蚀骨销~魂,是了,他早就中了迷药,是一种名唤“阿绯”的……无药可解。
阿绯把傅清明的双手绑住了,就好像驯服了一头老虎。
看着他“无奈”地躺在榻上,阿绯只觉得神清气爽,如愿以偿,就连因忙活而出的汗都觉心甘情愿,恨不得在傅清明身上打个滚儿以示心中欢悦。
“哈哈哈……”阿绯叉腰大笑,“这下你可动不了了。”
傅清明微笑看她:“殿下把我捆起来,想要干什么呢?”
阿绯想了想:“你别急,有的你受。”话虽如此,却真有些不知所措。
傅清明道:“想到昔日我对殿下那么粗鲁,如今倒有些后悔……”眼睛心虚似地扫向她,“还希望殿下不要报复才好,殿下,也不早了……我们不如就这样儿睡吧。”
阿绯心头一动,忙翻身从他腰间下来,傅清明本就脱了外衫,只着一件里衣,方才被她爬上爬下,弄得衣衫凌乱,胸口略微敞开,露出健壮胸肌。
阿绯看着他“衣衫不整”的模样:“哪那么容易睡,哼!你也有今天,我是把你红烧好呢,还是清蒸。”
她探手过去,在傅清明胸口乱扯一通,把他的衣裳拨得更开,柔嫩的小手乱摸之际,便摸到一粒突起,硬硬地在掌心硌着。
傅清明身子微抖:“别碰……”
阿绯本没在意,闻言却偏用手捏了捏,又一拨拉,眼见他越发硬,且发了红,她便看傅清明,却见他脸上带着一股奇异的表情,似乎有些难受,又似乎在自制着,眼神望着阿绯,有几分可怜巴巴。
阿绯仰头哈哈大笑,揪住了那一粒,着意用了几分力道扯起来:“以前那么对我,现在滋味怎么样?”她凑过去,细细看他神情。
傅清明眼睛半睁看她,哼道:“疼,殿下饶命……”
倘若不知情的人瞧见这幕,定会以为阿绯乃是个不折不扣的女色……魔,而傅清明便是那个惨遭涂毒的白莲花了。
阿绯得意了会儿,便撇下这里,将傅清明的袍子一撩:“还有这里的罪魁祸首,该怎么处理?”
傅清明脸色发红,目光闪烁地望着阿绯,呼吸略有些急促,心里盼她也来碰一碰才好。
不料阿绯并不上当,她左顾右盼,忽地觉得腿边压着什么,俯身摸过去,便从傅清明的袖子里摸出一把扇子来。
“正好正好!”阿绯握着那扇子,却不打开,眯起眼睛看着傅清明,扇子便压下去,一路滑到那紧要关口。
傅清明看着她促狭之态,几乎要屏住呼吸,阿绯却手腕一抖,扇子便敲下去。
“唔……”傅清明忍不住便闷哼了声,那物正是半起不起的当口,被猛地一敲,虽然只用不到两三分力,却也难耐。
阿绯捂着嘴嗤嗤地笑,傅清明咳嗽了声,苦笑道:“殿下,别这么折腾我……”
阿绯哼道:“原先不是说任由我处置吗?”那扇子啪地又打下去。
傅清明身子一震,阿绯正要鄙夷几句,却见被她敲过的那地方有些不妥,竟然不见龟缩,反有雄起之势。
阿绯大吃一惊:“坏蛋!”想到昔日曾吃过的苦头,又见他这般“死性不改”,便握着扇子一下一下敲过去,大有斩草除根的势头。
傅清明又痛又快,挨了几下,终究有些受不了,便侧身避开去,阿绯大叫:“不许躲!”便追过来,傅清明见她伏在自己腰间,正合他意,当下长腿一绞,轻而易举地夹住阿绯双腿,顺便一压,不须双手,便已经将她压在身下。
先前还有些“武松打虎”的架势,如今却变成了“如来佛掌压孙猴子”,阿绯便是那被傅清明这五指山压住的孙悟空,在底下扭来扭去:“傅清明,快放开我。”
傅清明压着她,先在脸上亲一口再说,低笑说:“殿下是想废了我么?那可不成……”
阿绯扭头避开:“你自己答应的!”
“别的都好,就那一点儿不成。”傅清明腿上用力,将阿绯往上一举,双臂便夹住了她的肩膀,底下长腿灵活斜入,便把她的腿挑开。
阿绯胡乱挣扎间,双手竟抱住他的脖子,腿本是要踢他的,贴在他腰间,反像是把他夹住了。
傅清明嘴对嘴亲了个正着:“殿下对我也是又爱又不舍的,对么?”
阿绯叫道:“奸猾,谁对你不舍了!”脸却如一片红云。
“殿下……”傅清明叹了声,将她拥入怀中,低低地,“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丫头。”
夜风徐徐从外头吹进来,殿内的红烛光明灭,他的口吻像是一声随风而来的叹息,阿绯迷惑地望着傅清明,正想说话,忽然间目光转动,惊叫道:“你的手……”
原来不知何时,傅清明的双手俨然竟得了自由。而那系着他的汗斤子,碎成片片跌在榻上。
傅清明手握住她的腰:“现在改让我来伺候殿下。”将人儿放平,他俯身便吻下去,轻怜抚摸,一路缓缓向下滑去。
次日阿绯还未醒来,耳旁就传来可厌的唤声:“殿下,殿下醒醒。”
阿绯累的紧,恼火地睁开眼:“干吗!”
傅清明搂着她:“你看。”
阿绯这才发现自己竟睡在他怀中,被用一床薄薄地毯子裹着身子,身上还是赤~裸的,想到昨晚,一时又忍不住脸红。
然而还没来得及细想,傅清明将她下巴一捏,阿绯随之转头,顿时惊住了。
眼前,是一轮刚出的红日。
光芒万丈,璀璨明丽,阿绯忍不住“哇”了声,继而便失去言语。
红日初升,整个室内也全是红色柔和的日光,炫美无比,像是置身天上。
“今天是个晴天呢。”耳旁是傅清明温和的说话声,阿绯心头一动,转头看他,傅清明的脸浸在日光的光华里头,让她心中生出一种错觉,一种类似于可天荒地老的……
而那恍惚念头生出的瞬间,阿绯心上忽然一扯,然后便是一种隐隐地痛,野火似的蔓延。
阿绯握着胸口,一阵恍惚,心里依稀有个声音闪烁,锐利地,凛冽地,毫不留情地……像是一把利刃,把先前那点儿念想斩杀殆尽。
阿绯闷哼了声,便垂了头。
“怎么了?”傅清明怔住,急忙握住阿绯的手腕,手指便搭上她的脉。
阿绯挣脱开去,仓促道:“没事。”
傅清明眼中露出几分忧虑之色,阿绯垂头片刻,忽地说道:“我饿了。”
傅清明看着她:“好,那便让人传膳吧。”
令传出去,片刻功夫,便有宫人把酒食奉上。
两人已然穿好了衣物,坐在桌前。阿绯看看面前的酒食,又看看傅清明,慢慢提起筷子,满桌琳琅,她却不知要吃什么。
“殿下不是说饿了吗?怎么不吃?”
“啊……”阿绯答应了声,不知吃什么,索性放下筷子,拎起酒壶倒了一杯酒。
“空腹不好饮酒,殿下还是先吃点东西吧。”傅清明说着,替她将杯子拿走。
阿绯怒道:“这你也要管,吃吃吃,吃死你!”
傅清明并不做声,阿绯眨了眨眼,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伸手往脸上摸了摸,手指上居然都是湿湿地。
阿绯吃了一惊:“这是什么?”
傅清明放下筷子:“殿下,你哭了。”
“怎么可能?”阿绯看着指头上的泪,眼中的泪却停不了:“难道是因为没找到好吃的?”
她明明并没想到什么难受的事,怎么心却忍不住地觉得酸涩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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