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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楣(弄雪)-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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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当初留哥儿抓周时盛大,因为老幺始终看着略显得孱弱,顾婉担心抓周时太闹腾,让孩子跟着耗神,再者,沐延旭也怕福分太大,小孩子压不住。
不过,即使简单办,该请的亲近的人,还是要请,该有的礼仪,也不能缺少,总不好委屈了这一双漂漂亮亮的双胞胎宝宝。
只不邀请文武百官,不摆酒席罢了。
到了这一日,能来的都来了,连皇帝和皇后也轻车简从,偷偷摸摸地溜出宫门。
各人都有礼物相送,比起上一次给留哥儿送礼时的郑重其事,这一次大家似乎都带了几分开玩笑的意思,礼物也更贴心。
顾安然和方素两口子送了一大堆刻着吉祥如意字样的护身符还有佛像,观音像之类。
据说当年顾{就是带着从万佛寺求的护身符,才这么多年无病无灾地长大,双胞胎出生时那般艰难,老幺又身体弱,方素求了护身符,就是希望他能得到诸神庇佑,平平安安。
刘送了一套自己绘制的大庸及附近州郡的地图,上面他亲自写了风土人情,准备给孩子启蒙时用他这些年赋闲在家,想起自己一辈子天南海北地闯荡,就琢磨着写一本游记。而在他写的游记中附着地图,还是顾婉的主意。
因为是些给自己,颇为用心,地图上除了记录了不少当地的奇人异事之外,还写了他自己的很多妙-趣横生的观点和小故事,顾婉也插了一手,既给他提供了很多详实的资料还帮着动手绘制。
如今地图总算完工了,送给双胞胎的这一幅,就是其中之最。
顾婉失笑:“这里面有一半可是我画的,舅舅,你也太敷衍了,最起码得连同游记和完整版的地图都送来才是。”
刘抚须而笑:“以后一年送一幅,最起码能送到咱们这两个小家伙长大成年!”
顾婉狂晕,瞠目结舌:“连生日礼物都省去,我的好舅舅,你至于这么节俭?”
其实顾婉的随身商店里的地图,可比刘绘制的要详实精致,但论起珍贵,远不能和刘自己绘的相比,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地图,而是能称为艺术品的东西了,不说别的,只刘这一手端端正正的行楷,放在外面,就价值千金!
这些都是玩笑话刘自然不会只送一幅地图,还加了一盒子宝石,红的绿的,蓝的,黑的,五颜六色,都打磨得非常光润,丝毫不刺手。显然是给两个小娃娃娃的东西。
结果,两个小婴儿不感兴趣,留哥儿到是抓了一把在手里抛来扔去的看着挺喜欢。
至于帝后,一起送了双胞胎一模一样的衣帽咳咳,还许给两个尚在襁褓中的小婴儿两个郡王的爵位食邑三百。从此以后,两个小家伙就有俸禄了。
顾婉满头黑线——留哥儿还没爵位!
陈文柔没和刘一起送,单独送给双胞胎两把一模一样的扇子,扇坠是上好的羊脂白玉。
扇子也是顾婉亲自设计给自家师父玩的东西——这两口子都喜欢借花献佛!
顾婉望着扇子,自己拿起来揣怀里了,刘送的东西过几年,双胞胎好歹能用上,至于这扇子,至少得再过上十多年,才能派上用场,还不如便宜自己这个孩子妈。
留哥儿也送了礼,是自己最喜欢的一整套成语连环画。
顾婉瞧他一副很心疼,很不舍得,却毫不犹豫地拿出来送给弟弟用的样子,决定过几天抽空再画一套更精细的补偿他。
到了抓周的时候,顾婉早早让人往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毛毯,也没按照规矩,所有人乱七八糟地往上面扔东西,顾婉扫了一眼,见都是什么笔墨纸砚,书本,算盘,玉,印章,金锞子,还有一堆不知道沐延昭从哪里翻出来的小刀小剑,到没有什么太离谱的东西。
东西都摆放好,顾婉才进屋去领着两个小寿星隆重登场。
虽说老幺这一年养的不错,也长了些肉,可到底与他哥哥的身量不大一样,不过,粉嫩的小脸儿,却是很相似,同样挺拔的鼻梁,同样黑亮的眼睛,同样笑起来可爱到极点的小酒窝,两个人都穿着大红的滚银边的袍子,脖子上戴着很精巧,细如发丝的银项圈,上面羊脂白玉的长命锁也很小巧可爱,分量非常的轻。
两个小家伙手拉着手进门,走路走得稳稳当当,可能因为人多,下意识地便挺起腰板,学着他们父亲的样子,昂首挺胸,这样的动作,沐延昭做出来是气质不凡,可放在两个一岁大的娃娃身上,就显得煞是可爱了。
刘瞅着两个娃娃圆乎乎的脸蛋,闪亮的大眼睛,一颗心都软和下来,恨不得仲手掐上一把,可人家亲爹亲娘在一边虎视眈眈,他也只好咳嗽一声作为掩饰。
顾婉给两个娃娃整理了一下衣服,笑着指了指地上的东西,“去吧,拣喜欢的拿。”
两个宝宝摇摇晃地走到毯子中间,难得这么多东西,他们居然都没看的眼花缭乱,周围来的人都是平日里见惯了的,也没有什么紧张情绪。
稍微大一点儿的娃娃也许是因为在娘亲肚子里吸收的营养足够,走路走得很稳当,小大人似的,脸上虽然挂着笑意,眼睛里的光芒,却总让人觉得十分稳重,小一点儿的,却走不太稳,偏偏还活泼好动,不喜欢人抱,走路是连走带跑带跳,颇为几分还没学会走,就先要跑的架势,拉着哥哥的手,急匆匆就往前冲,结果磕磕绊绊,一路奔到到毯子上面,却一个趔趄,拉得他哥哥的身子也跟着一歪。
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屏息凝神。
幸好没有栽倒,又歪歪扭扭地站稳了身子,大一点儿的娃娃四下张望了下,直接就奔着一块儿很精美的砚台走了过去。
顾婉挑眉——这小子有眼光,那砚台是沐七从他哥的皇宫里搜刮的,绝对的精品。
可他弟弟显然和他不是一个心思,扭头冲着一个五颜六色的小算盘奔去,他哥哥无奈,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顾婉捂额,仲手掐沐延昭的腰身,“这小子像你!”
“咳咳。”沐七低声咳嗽了一声,脸上却颇为自得,他当年抓周,抓的是算筹,那时候还没有算盘,要是有算盘了,说不得他也会抓一个漂亮的算盘!
很明显,用宝石充当珠子做出来的金算盘,比算筹要名贵的多!
果然,小娃娃一把抓住小算盘抓起来,周围的人顿时笑了,沐延旭和柳氏笑得最厉害,显然是知道沐七抓周时的情形——当年沐七抓周,还是他们两口子给操办的。
“这兆头也不差,会盘算,会持家……咱们小七这不挺好的,子肖父,很吉利。”沐延旭一边儿笑一边儿道,他话音未落,那小娃娃就一转手,把手里的算盘啪一声,扔到了他哥哥的怀里,他哥儿手忙脚乱地抱住,小脸上居然很形象地露出个颇为无奈的表情。
众人静了静,随之哄堂大笑!
就在众人的笑声里,小娃娃一路走,一路抓,抓了一连串金锞子,挂在他哥的脖子上,又抓了一对银光闪闪的小刀小剑,挂在他哥的腰上,抓了书本,塞在他哥的袍子里面…···
“行了,行了,再抓下去你哥都走不动路了。”
众人笑得都差点儿喘不过气儿来,顾婉更是哭笑不得,连忙板着脸吆喝,喊了好几声,小娃娃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手,一转身,搂住他哥的胳膊,死活不撒手!
刘摇头:“这孩子精明,将来他哥辛辛苦苦,读书习武管家,他就抓住他哥,一辈子衣食无忧,快快活活,看来是没多大的问题。”
顾婉上前,领着俩儿子交给乳娘抱走,沐延旭和柳氏不好多呆,略坐了坐就回了宫,一群人才聚在一起慢慢说话。
没摆酒席,大家只喝茶,但一家人齐聚,欢声笑语,也很快活。
晚上,这群人吃完点心,喝完茶,大包小包地带走一堆瓜果,王府一下子安静下来,顾婉才松了口气,打算安排晚饭,家里却来了客人。
那个顾婉以为,一生一世,再也不会见到的人。
“我本不该来的,可除了你,我真想不出还想要看看谁。”
当年的风流公子乐安侯水波,还是一副很优雅,很贵气的贵公子模样,还是坐在那般奢华的马车上,用着最好的骏马,只是脸上的神色平和了许多,鬓角也白了,很有一股温润如玉的气质在。
顾婉眨了眨眼,想起当初水波发誓,不死不入大庸,心下忽然酸楚,低下头,把空间留给久别重逢的朋友。
沐延昭洒然一笑,张开手臂与他拥抱。
☆、第二百六十二章 死别
故友重逢,不胜欣喜。
沐延昭和顾婉并不问为什么发誓至死不入大庸的水波,会忽然来到,他们就把水波当成一个久别的友人,高高兴兴地招待。
大庸对水波来说,才是真正的家乡,呆在这里,他的精神也放松下来,多年来积压的抑郁,渐渐地消散,整个人似乎又恢复成当年潇洒不羁,自由放纵的乐安侯。
四月春日渐浓,暖风和煦,鸟语花香,本是一年中最美好的时节。
水波从小就爱青山秀水,爱华服美食,爱绝色无双的佳丽,他到了沐延昭这里,沐延昭全都满足他,每日陪着他游山玩水,欣赏倚翠楼的歌舞,品尝大庸各处的最著名的美食佳肴。
可水波却渐渐没了精神,玩不动了,清醒的时候越来越短,瞌睡困倦,沐延昭把手头上的差事全丢给自家皇兄,整日整日地陪他说话玩闹。
折腾了半个多月,沐延昭也有些撑不住。
顾婉也不劝,面上不肯带出一丝担忧之情,每日去厨房做自己最拿手的饭菜给两个人吃,在沐延昭和水波面前,笑语如珠,快快活活。
只是,该来的还是会来。晚上水波与沐延昭饮酒嬉笑,玩了半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没成想,这一睡下,就陷入了昏迷,沐延昭第二天一大早发现,很镇定地请来太医。
太医们来来往往,每一个人都是摇头叹息着离去。
别人没看出什么,顾婉的师父药王陈伯到是看出些许端倪,说是中了毒,是慢性毒药,那毒药一点点地摧毁水波的身体,已经药石罔效,只能等死。
沐延昭没在找别的太医,只是要求陈伯想办法让那个男人在清醒一刻。
陈伯的药很管用。两副汤药下肚,水波就睁开了眼睛,他迷迷糊糊地望着窗外的天空,伸长了手臂,搭在沐延昭的肩膀上:“扶我出去,闷死了。”
沐延昭一笑。扶着他出门,给他找了张舒舒服服的躺椅坐下。
“你是不是想问我,到底是谁给我下毒?”水波扬眉,眉眼柔和地看着沐延昭。
沐延昭一笑摇头,“我知道你不会说。所以我也不问。”
水波失笑摇头:“还是你了解我……我和你不同,你这人太糊涂,满脑子莫名其妙的家国大义。我就是个自私的普通人,舅舅待我好,我就不管不顾地,为保住他看重的天下尽了全力,你是我朋友,我便不肯死在你面前,让你难受,苟且偷生了这么多年。被前朝的兄弟姐妹们当叛徒看待,也是活该……我这人一辈子两边不讨好,做什么都不对。现在将死,还是得让你为难一回,不但不能告诉你给我下毒的是哪个。而且……我回京,你承受的压力肯定不小。”
他勾起唇角,笑的很狡黠,“好兄弟,就容我再任性一次,原谅我所有的错。”
“说什么对错,谁又知道自己一生所为,是对还是错?”沐延昭见水波的嘴唇发青,气息奄奄,反手把自己的斗篷解下来给他披上,笑了笑,轻声细语,“人这一辈子,本就是对的事儿,错的事儿,都要做一些,才算活的充实。”
天底下哪里有什么两全其美,他们这样的男人,选了家国大义,必然要负一些自己珍而重之,搁在心头的人,选了自私自利,只为自己快活,将来也不一定会一丝都不后悔。
记得当年婉儿随口说了句——难得糊涂,这句话,到是有些意思,也许,只有糊涂人的一辈子,才会没有遗憾痛苦后悔,因为他们少思少虑。
“还是你看得开。”水波伸手拉住沐延昭的手,“沐七,我要死了……我生在公侯家,长在皇宫里,受尽宠爱,也享尽了荣华富贵,天底下那些能活百岁的,大约也没有我有福气,如今又放下面子来见了你一面,我这会儿闭眼,也能瞑目。”
沐延昭点头。
水波笑起来:“我得谢谢你,谢谢你当年主动来跟我说话,要不然,以我这性子,终此一生,肯定连一个能说真心话的朋友都没有。”
沐延昭不语——他一生结交过很多很多的朋友,不知主动与多少人搭过话,聊过天,与水波的初见,早已经被他遗忘,搜心刮肚,也想不起来!
也许那一次主动去说话,不过是沐延昭的习惯,但对水波来说,就算算不上一生命运的转折,也是生命中极为重要的一件事了。
“我死了,别把我葬在水家祖坟里,随便找个青山绿水的地方埋了就是……我怕和水家的列祖列宗在一块儿,会整日吵闹,不得安宁。”
四月二十五日,留下了无数传说的前乐安侯水波,在七王府中溘然长逝。
他生前极尽奢华,但他的葬礼,却办的很低调,没有用什么千年阴沉木的棺材,只是一具不薄不厚的棺木罢了,陪葬也不多,只有他随身携带的一些小零碎,沐延昭还放了一把自己的随身佩剑下去,来拜祭的也并不多。
心向着前朝的那些人,恨他没有坚持到底,玉石俱焚,不能称忠义,和沐家关系亲密的,又怨他曾绑了七王妃,害得七王爷呕血重伤,尤其是伤了肺腑,到现在,天一冷还常常咳嗽,那些和两边都没什么关系的,又看不起他风流好色,经常拐带已婚妇女……
这些人自然是不肯来祭拜他,好在水波大约也不在意。
沐延昭依照水波的心意,把他葬在了水家祖坟外面,依山傍水,风景独好,还请了个风水先生看了看,据说风水也不算差。
清晨,忽然落了雨,小雨淅淅沥沥地落下来,打在屋檐上,叮咚作响,闭着眼睛细听,到仿佛成了曲调,只是听在人的耳朵里,这曲调太过哀怨,让人伤感。
顾婉煮了一碗黑芝麻糊,多多地加了雪糖,甜的很,端给沐延昭喝下,沐延昭才提起精神,搂着媳妇的纤腰,坐在窗前观雨。
自从送走了水波,他的精神头就始终不大好,总是恹恹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沐延旭也是担心他的身体状况,给了他几天假,让他在家里歇着。
沐延昭郁郁地趴在窗口,目光幽深,脸色苍白,明明都到了夏日,但唇角却呈现青色,透着一股子凉气。
顾婉拿起空空荡荡的装芝麻糊的晚,神色淡淡地又让宝笙把食盒拎过来,接着给他吃东西,一笼十二个小笼蒸包,两个米糕,两个茶叶蛋,再加上一把花生仁,统统塞进沐延昭的肚子,才算罢手。
沐延昭被逼着吃了这么多,吃的脸颊鼓鼓囊囊,嘴角泛着油光,眼睛水汪汪,可怜巴巴地歪在榻上下食儿。
顾婉很得意,果然,把他的肚子填满,让他吃的饱饱的,就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心思,难受,伤心,抑郁这类负面感情,还是不要有太多,多思多虑,可是会伤身伤神的。
让顾婉一闹,沐延昭总算勉强压下心里那一点儿说不出道不明的忧伤,继续精精神神地被他大哥指挥着团团转。
王府的生活回到正轨,因为添了两个小主子,又都活泼好动,留哥儿也到了最能闹腾的时候,家里一下子热闹了许多,王府的下人们,和过去的清闲完全不同,经常看见几个小丫头花容失色地从草丛里,树杈上,假山池沼附近,把躲猫猫的小主子搜刮出来,便是顾婉让人竖起高高的栏杆,堵住所有能钻进去的洞穴,砍掉能借力的树皮,还是阻挡不住三个孩子的好奇心。
顾婉现在算是明白了,原来家里有一只孩子和有三只孩子的感觉完全不同,那些麻烦,远远高于一个孩子的三倍。
记得在二十一世纪,有人说生两个孩子并不会累,因为大的那一个能帮着带小的那一个,两个一块儿玩耍嬉戏,到比独生子好,因为不孤独,也不用家长总是看着。
以前,顾婉也觉得这说法很有道理,可现在,她却得说一句,那是对方没有生三个鬼心眼一大堆的,也没有住像王府这么大,有这么多值得冒险的地处的房子。
自从孩子多起来,家里需要的人手大幅度增加,顾婉不得不大批量地招收下人,到是让周围羡慕王府仆从好待遇的那些人,兴高采烈了一把。
听了顾婉的抱怨,柳氏一边儿笑着主动分了一批到了年纪,该出宫,却没了家人的宫女过去,一边羡慕,她的女儿才一丁点儿大,就开始往符合公主身份的方向上教导,如今已经是个优雅端庄的小公主,从来不曾像外面的孩子一般捣乱撒娇。
“我到宁愿孩子能娇纵些,她都是公主了,天底下再也没有女孩子能比她更高贵,又何苦拘了她的性子?可我是见过前朝的公主的,除了个别几个,大部分的公主简直是鬼见愁,难嫁的很,我家闺女,可万不能养成那般。”
柳氏虽然心疼闺女,可她是聪明人,对女儿的教导从来不肯放松,她又没有儿子,将来无论是谁继承了皇位,她的女儿到底和新皇帝隔了一层,要是稳重聪明听话温柔,还能让皇帝喜爱,可要是娇纵太过,怕就是一时半会儿,新皇帝念旧情,为了颜面对她好,可没有真心,这好,又能持续多久?
为了女儿,柳氏到希望将来是留哥儿继承皇位,好歹关系密切,也不怕留哥儿让受委屈。
☆、第二百六十三章 进学
“阿娘,阿娘,哥哥不见了。”
两个小棉球磕磕绊绊地扑过来,一左一右抓住顾婉的腿,圆滚滚的小脸上带着几分迟疑惶恐,配上委委屈屈的一双大眼睛,简直萌死人。
显然,顾婉就爱极了自家儿子这般可爱可怜的表情,一把搂怀里,一人啃了一口。
这是顾婉和沐延昭的双胞胎儿子,还不到三周岁,长得白白胖胖玉雪可爱,便是最小的这一只,也早没了当初早产儿的娇弱模样。
“阿娘,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能亲我……爹爹说的!”
欢欢挺胸抬头,嘟着嘴,犹犹豫豫地吱唔,只有说到最后一句时,那个斩钉截铁,他弟弟却已经被顾婉亲的咧开嘴直乐,两颗尖尖的小虎牙都漏了出来。
“那阿娘不亲欢欢,只亲香乐乐好不好?”顾婉眼睛一闪,笑道
欢欢呆了呆,左眼写了纠结,右眼写了不悦,一伸手,拦腰抱住顾婉,把脑袋埋在他怀里,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要,不要,阿娘要香香。”
逗得顾婉抱住儿子又是两口啃下去。
两个孩子的大名,一个叫博文,一个叫博武,取文武双全之意,顾婉实在觉得这名字太俗气,可他们爹爹,和伯父门都说好,顾婉也没辙,幸亏乳名还能让她自己取。
不过,欢欢和乐乐这两个乳名,顾婉取了之后,叫的熟了·才恍然发觉,这名字简直和小狗的名字差不多。
欲改吧,一来叫熟了,二来陈文柔她们完全不懂顾婉再纠结什么——欢欢,乐乐,寄托了父母最大的期望,实在是顶好不过的乳名。
乐乐一听哥哥的话,也扯着顾婉的袖子,连拉带拽:“阿娘·乐乐也要亲香!”
顾婉搂着孩子,笑得开怀,决定过一会儿一定要写日记,还要配插图。
以前她总是忙碌,到从没写过日记,还是到最近,王府的一应事务都上了轨道,除了儿子,万事不用她操心,她到开始有兴致写起日记来。
顾婉精通书画·文采绝佳,如今飞卿居士每一次出新书,那都是刚一出来便货物断绝,在大庸的名声如日中天,她便是写日记,也写的不同凡响,描绘得一日生活,比故事还要精彩得多,连配的插图,也彷如艺术品。
其中几幅儿趣图·画成之后,无意间让陈文柔看到,那位见多识广的郡主娘娘竟然惊为天人·说是婉儿一生于绘画上的天分并不超绝,只能当一个好字,还略显僵硬,有匠气,但这‘儿趣图,,却是形神具备,出类拔萃,堪能比得上存世名画!
就是‘画痴,沈况类似的佳作‘童趣图,·比起此画·画工到是相差仿佛,可于意境上·还是差了一筹。
能得到陈郡主这么高的评价,殊为不易·顾婉心下欢喜,闲暇时,越发笔耕不辍,画笔不停,把家里的琐碎事儿都写下来,画下来,几个孩子的成长经历,更是画的详尽。
很多年以后,等到欢欢当了孩子爹,对这些‘黑材料,万分无奈,可这等传家宝,除了留着藏着供着之外,他还能如何?
逗弄一会儿,把两个孩子找哥哥的心思打压下去,逗得他们困倦了,便吩咐乳娘把孩子带下去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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