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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出没,请小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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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购买铁钩的时候听到坊间有关于我的传言,想着时日尚早,我那些东西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便选了一处茶寮听听八怪解解闷。
  不料,这不听还好,一听便大吃一惊。
  要说我姬无泪当初在郑国胡作非为四处勾引人也就罢了,毕竟那时我多多少少有些刻意为之让我的名声臭掉好逃离郑王宫,可我自问嫁到陈国之后我可是安守本分得厉害,除了被人设计被人强吻之外,我可没有主动做过什么不要脸的事。
  说我是”诸侯国第一美女“这名头太大太招风虽然不喜欢,但好歹也中听。但是,为什么在外面传得最多却是把我说成“一日不可无男”,“吸精导气妙不可言”之类的妖淫之女?
  怒火中烧,我一掌拍桌子,一脚踏上长凳,用着“粗犷”的男人形象“嘶哑”的男声为自己辩白起来,“你们可是亲眼所见还是亲身实践了?夏姬虽是一国公主,但她毕竟是嫁于了我们陈国司马夏大人,这该守的规矩她定然不会公然毁掉,你们再敢在这里胡言乱语小心夏大人的金戈铁马!“。
  说完,一吹黏贴好的胡子,我很是潇洒背起我的大包袱转身走人、留下那呆住的众人。
  丫的,是个女人哪有不注重名声的,当初在郑国那是为情势所逼才会自毁名声,借着觊觎我的同胞哥哥子蛮做了几年戏。从今以后我可是要游走各国寻觅良人好笑傲江湖的,这名声要是臭了怎么寻觅良人去!
  感觉到改善名声势在必行,我加快了腿上的步伐,看来要“功成身退”还需要把之前不看在眼里的麻烦给解决掉才行。
  我以为我的行踪虽不是很隐秘但也算是够隐秘,但我不知道我在夏府的进进出出原来早就被人看在眼底。此刻,茶寮里就有一个文静之人手执竹简淡淡填写着什么,虽不参与任何讨论却眉眼含笑,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好像他家有了什么好事似的。
  回到夏府后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在郑国的时候我人在屋檐、得收敛我平日的所有本性,但是现在这是在陈国啊,现在在陈国我郑国公主的身份可是老天啊,为什么我还要人在屋檐下啊!
  郁闷归郁闷,但是真的要说去给自己正名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昨天陈国国君已经下诏让我有空和夫君一起进宫玩玩,现在一想这趟进宫怕是有鬼吧。
  想起每日清晨按时过来演戏的“夫君”,我念头一起。
  是夜,月黑风高。清风吹起帘幔,划过烛火,带来一股异香,有点像薰衣草的味道。
  微微侧头,透过案几旁静置的多彩木雕座屏,我看见了身着齐整长衫出现的“夫君”。
  “坐——”倒出陶壶里为他备下多时的清茶,我端庄大方的跪坐着,朝他浅笑道:“这茶正好过了三遍,此刻喝起来最是此香茗最美味的时候,夫君果真是来得准。”。
  绕过座屏跪坐在我对面,“夏御叔”面盛怒气,不若第一次见面的怯懦,不如第二次见面的“口贱”,这一次,他多多少少竟然真的带有几分将军的戾气威严。
  “你什么意思!”咬着牙忍着想发出的盛怒,“夏御叔”脾气有点急,望着我的眼光也有点杀气。
  轻飘飘移开和他对望的眼神,我下放视线端起手中的陶杯,用手指沿着杯身摩挲几圈再缓缓的放置唇边,大有坐岸垂钓的闲情逸致。
  “夫君怎如此着急?漫漫长夜无泪无心睡眠,夫君一连数日不进无泪的房,可每日清晨为何要轻薄无泪,害得无泪平白无故被外人传成‘淫荡妖姬’?”话是云淡风轻的说出来,可我这话中却不乏剑锋直指般迫人的诘问。
  “夏御叔”一听我提及往事便盛怒半散,看着我的眼中竟然生出了几分愧疚和怜悯。别说,这“夏御叔”虽是假的,但这峻峭的容颜倒挺和我心中的夏御叔相像,尤其是灯光下,带着对人三分愧疚二分悲怜,更有种豪迈中不失温婉柔情的味道。
  见他如此,我眸光暗沉,趁势加重了声音,“每晚在我新房里塞个男人,然后刻意加工渲染我有多么的妖淫浪荡,你们处心积虑的取代了夏御叔将我变成一代妖姬定是有着什么不可见人的计划,而在你们的计划中我这个妖姬定要起着绝对重要的作用!如果你的主人还不出来和我坦明一切,我宁愿玉碎也不和你们瓦全!而第一个会为这个阴谋牺牲的、便是你的青女!”。
  厉声说完,我抬手捡起地上的一根细线,食指轻绕,细线便被我的力道牵引着拉下身后的一片帷幕。
  帷幕之后,便是早先被我施计擒住的奴隶青女,也就是我新婚之夜和“夏御叔”做苟且之事的女子。
  “你想做什么?别伤我的青女——”一见到被我五花大绑起来花容失色的青女,“夏御叔”之前的愧疚迭地转变成滔天的怒气。
  看着冲过去给青女松绑的“夏御叔”我也不着急,就这么慢悠悠的品着我的茶,低头小啜一口,不朝他们的方向看一眼,我润了润唇道:“给她系的是天蚕丝,有我的独门秘法捆绑着你休想给她解开!你动一下天蚕丝便会陷入她肌肤一寸,你要是想她疼死尽管试着解……”。
  “求你——别再让她吃一分的苦了,求求你给她松绑,你要什么想知道什么我全部告诉你——”前一刻给人松绑的人这一刻就跪在了我身旁,我眨眨眼,计算着我和青女之间的距离,不自觉警钟大鸣。
  “求你了,快给她松绑吧……”我还没从刚才的惊愕中回过神,他又是闷响的一声磕头,一切发生太快,手中端的茶水依旧荡着我喝时带起的涟漪,我面不改色的把提起的心放下来,看着他那和地板紧贴的后脑勺佯装镇定道:“殷勤,你的武功多高?在诸侯国中排名多少?”。
  说话间,我已经拉动了解绳的红线给青女松了绑,生怕慢了惹怒他杀了我。
  “隶臣是陈国第一高手,诸侯国中尚不知名次,只是至今未曾遇过敌手。”听到青女落地的声音原本跪在我身旁的他移动着鬼斧之功到青女身边,一把揽住青女入了怀。
  待给青女检查一遍发现青女无碍后这才用着讶异的目光看着我,“你知道我的真实名字!”。
  这人反应真奇怪,快的时候让人觉得惊恐,慢的时候又显得那么迟钝愚闷。
  “这难道不是你的主人让我知道的?”挑着眉反问,我食指搭在杯沿上,一下一下的轻轻敲击着,露出一个璀璨的大笑脸,“设计坏我名声是你们计划第一步,第二步,不是要拉拢我加入你们计划?现在我应该过了试探期吧……”。
  话落,薰衣草香味渐浓,轻幔微动,萧索之风随着多彩木雕座屏上的镂空之孔传来。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我是要拉拢你加入我的计划?”一声悦耳到极点的好听声音柔弱响起,旃檀上余香袅袅依旧,只是进来之人身上的薰衣草之香过重,竟然压住了我的檀香。
  并不抬头朝来人望去,我低头将第三个反扣的陶杯拿起来,端起陶壶压住壶盖给陶杯加满了茶水。
  “行人你好——”缓缓将手中的陶杯递给来人,见这件事背后之人果然是婚后第一个出现于我床上的陈国行人,更是深夜和殷勤密谋谈话的那悦耳之人。我目光微动,满面宛如春风荡漾。好似我和他是多年的好友似的。
  “楚国巫族族长,申公巫臣,我真正的身份和名字。”接过我递给他的陶杯,一身白衫的他羸弱之间带出了几分清秀的雅致之气,跪坐于我对岸,他依旧清城淡淡,对于我识破了他的诡计看上去一点都不愠怒。反而盈盈间带着一丝笑意。

  ☆、第四章  美人计,还他算计

  “原来陈国的行人乃楚国世代秘存的巫族族长,看来我姬无泪还真是有资色,竟然能被申公青睐!”众所皆知,楚国的巫族乃楚国最为神秘的一派,直隶君上,楚国王室之中,除了楚君,无人能命令得了巫族之人。而对于巫族所掌管之事,普天之下没有几个人能猜透。来到春秋三年,我只听说楚国有巫族一族,却从来没听过任何人谈及过巫族还有族长一事,现在直面神秘种族的神秘族长,我只能说,我确实三生有幸,竟然能被巫族族长挑中。
  就在我发呆之时,有冰冷的手指贴着我端杯的手指划过,只见申公巫臣接过去仰头就要饮尽我刻意为他准备的茶。失去杯子的手还存留着茶水的温度,可我的心却在杯子被接过去之际就冷了下去。欠身够过去的手附上他的手,我慌了,“茶里有毒,不要喝!”。
  原本垂眸望着茶杯的他轻轻侧头,于嘴角荡开一丝合煦的浅笑,和他隔得近的脸被他近距离的看着很不自在,我缩回手,坐正身子,脸色渐渐发烫起来。
  明明想毒杀他解决掉麻烦,偏偏关键时候又鬼使神差的后悔了,虽然我今生不欲让自己变成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可怎么不分时机就心软!
  “公主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心,同样也是一如既往的在关键时候狠不下心。”淡淡的评价着,申公巫臣嘴角轻扬,竟然挽袖便将杯中之酒饮尽腹中。
  见我错愕惊讶,他反手将杯子倒置,依旧赢弱无力,偏偏望着我的眼睛阴狠如毒蛇,每吐出一个字就像毒蛇吐着信子,他说:“三年前的春分之日,公主可还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事?”。
  “当年一招不甚这才会被公主药倒,难道公主以为今时还可以以药物镇我?”似笑非笑,申公巫臣优雅的将手中空杯置于案几上,而我恍如大梦初醒,想起他的声音为何总有种熟悉之感。
  “是你!”
  “正是行人臣下,公主之色和当年相比更为娇艳媚人,‘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此话说得很精辟,看来公主不仅药物能力非常人所及、就连文辞藻赋都是天纵之才……”所出之言无不是夸奖,他言谈轻声微细,面带浅笑,可却能使我迭地坠入阿鼻地狱般浑身冰寒。
  咬紧了牙,有种被人欺骗的愤懑,虽然我知道面对惨烈事实不该生出如此不理智的感觉,但看着他的云淡风轻我着实的不淡定了。
  “虽然三年前以******药倒你确实是我的错,但你身为一介大丈夫不该如此小心眼吧,时隔三年,竟然为了报小小的私仇就费尽心思来毁掉我的名誉!”气极战了起来,我居高临下怒叱着他,恨不得一巴掌下去拍掉他那茕茕孑立的冷清气质。
  听到我这么说他身形微动,然后举袖朝陶壶而去。
  “药倒我,褪尽我的衣衫,然后将我的身子坦陈于你们郑国侍女面前,你觉得是小事?”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毫不为我的激动所影响,只是在提到“坦陈”的时候加重了声音,声音还有着一丝微颤。
  于是,我知道了,我当年所做之事触犯了他大男人的威严,算是折辱了他。
  在这个士族世代,大有士人因一辱自尽的先例。就像一个黄花大闺女被陌生男子侵犯同样会寻死觅活一样。
  “那个,最后我不是命人放了你吗,那夜我被我哥哥子蛮施计下了药,碰巧看到你这么一个冷清冠绝的大男人,心一热就扒了你的衣服借用你骗过了他,虽然、虽然是我在上你在下,但事出紧急,而在郑王宫中也就被我撞上你这么一个男人,你就不能当做救我一命……反正又没真的对你做什么……”确实是我错在先,我唧唧歪歪的自圆之话还没完全讲完,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因为我看到申公巫臣杀机凛然的黑眸正黝黑明亮的盯着我。
  不自觉将身子往后缩,我实在后悔当年怎么就惹了他这个看着冷清好说话内在却霸绝又小家子气的男人。不过,是我先利用了他,他这个大男人生气也是应该。
  侧头唤来一直抱着青女细心安慰的殷勤,只见申公巫臣一个转脸便将眸中杀机遣散殆尽,伸手接过殷勤给他递上来的卷轴,他再望向我的时候眸中已经风平浪静了,“虽然你害我匪浅,但只要你为我做好一件事我便放过你,不仅还你名声还给你你一直想要的自由。”。
  语调徐缓而冷清的说着,他将手中的卷轴徐徐展开,铺在了我案几前。
  “这是株邑的郊外,虽然地段不宽,却有乔松秀柏,奇石名葩,池沼一方,花亭几座。中间高轩一区,朱栏绣幕,甚是开爽,此乃宴客之所。左右俱有厢房。轩后曲房数层,回廊周折,直通内寝。园中立有马厩,乃是养马去处。园西空地一片,留为射圃。而我要你在高轩接待陈公,然后引陈公入园,进马厩。”边说边指着卷轴上的景物,我眼随他青葱白指,耳听他悦耳之声,不觉竟然失神,待周遭沉浸下来我这才醒过神。
  “他是陈君,怎么会任我牵引入马厩?”不自在和他对视,敛下一切失神我随着第一反出言质问,问后也不待他解答我便恍然大悟了,怒起,掀桌便要离去,不料前行之路被身如鬼魅的殷勤挡住。
  蹙眉,看着挡路之人,我转头、使劲的盯着身侧的谦谦君子,我恨不得上去一巴掌拍掉他那伪君子的假面,“就算我曾经利用过你但是你也不必如此懂得算计,非要拿我利用过你的法子利用我!我不干,天下的美人多如地上蚍蜉,要使美人计你找他人!”。
  我如此大动肝火的抓狂着,他闻我怒火就轻飘飘竖起一根食指,就连头都没回,霸道而小气道:“天下美人虽多,但美若天仙的却只你一人!何况,我屈巫臣向来不曾吃亏,你姬无泪算计了我我怎会轻易放过你!此事你别无选择,若你拒绝,你这些日准备的工具不仅会付之东流,你也不能活着走出这道门……”。
  小气,有没有比他更小气的男人了?木有,再也木有了,举天之大就他这一个极品小气男。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要保证你的诺言!”咬着牙死死的瞪着他,这个条件答应得真憋屈,转念一想,他有他的张良计我也有我的过墙梯,咱就各显神通看谁笑到最后。不过,他是怎么知道我在秘密做工具的?
  “既然约定达成,那可以先把我准备的工具还我吗?”笑,我皮笑肉不笑的使劲的撑着嘴角的弧度。那些工具可是我利用这个时代所有精心仿造出的武器,没了它们我一介女流如何游遍诸侯国、对峙剑客!
  完全不理会我的谄笑,他纤瘦的手指幽幽朝旁一指,薄唇轻启,清秀俊雅的侧面似笑非笑,“公主的东西不是完好的放在公主房中么?!‘’。
  闻言,我机械的扭头顺着他手指所示望去……只见我的大包袱依旧鼓鼓的静待原位……
  !!!
  贱者,果真无敌!
  当我嘴角抽搐的转过来后,案几对面的贱人已经如风般消失了,在心里把申公巫臣的祖宗八代问候个遍,再将视线落于他用过的杯子,我杏眸微漾。
  我的药真的药不倒他?我不信。
  “青女,你怎么样了?还冷吗?你等会,马上就暖和了、马上就暖和了……”
  “唔……咦唔……南儿……南……”
  转过的头再转30度,看着悬起的长幕下紧紧抱在一起的恩爱两人,我迷糊的看出了什么不对劲,我新婚之夜看到他和青女在大堂赤身相拥怕是为她取暖,而不是我想的肮脏苟且之事!而且,那个青女怎么神志不清连话都语不成句,是患上什么病了吧!
  出于好意,我道:“青女是不是曾经受过重伤失去了理智,现在经常抽搐、畏寒?”。
  正忙着脱衣的“夏御叔”一听到我的话马上停止了继续脱衣的动作,抱着蜷缩为一团的青女闪到我跟前,“隶臣知道公主擅长医药,只要公主能还青女理智救青女性命、隶臣愿为公主驱遣!”。
  说着,还不怕疼的把头往地板敲下,砰砰硬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尤其的惊心。
  “你若为我驱遣那你的主人怎么办?我要的可是一心一意一个主人的奴隶。”心中微动,面上泰然,我道。
  “申公只是答应我延续青女性命,若公主让青女不再受苦我和申公的契约自然失效,那我的主人便只有公主一人!还请公主大发慈悲救救青女,隶臣绝对会视公主为主母,此生誓死跟随,不离不弃!”
  满意的眯起眼,对于他说的话我直觉我赚到了,二话不说,我扶起他便给青女把脉。而他则感动的望着我,看来是对我救青女寄予厚望。
  “恩,情况比我想象得好点,脑中瘀血只消我做三周期的针灸便会有改善,三周期后她的记忆便会一点点的凝聚。无大碍,不过……”说着我故意停下来,想增加救治青女的难度来博取殷勤的忠诚,“不过什么?”殷勤听我这么一停一叹果真急了,俊俏的脸一片紧张,看得我这么厚脸皮的都有点愧疚了。
  “不过青女的血气不足,这气血不足便会胃寒怕冷。所以要救青女,重点和难点就在这补血养气上。骨生髓,髓生血,在这个什么都落后的年代里要补血养气挺困难的,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什么叫真亦假时假亦真,真真假假,半真半假,这就叫!厚颜无耻的忽悠着落后人民,我从来没发觉我挺有神棍潜力的!
  “夏御叔”,即殷勤,一听到我说难救却没说救不成情绪显得比较高,一个劲的点头应是。面上染喜。

  ☆、第五章  陈国大夫来访

  话说,自从和屈巫臣把约定挑明后,我是不是该结束每日床上见美男的“潜规则”?
  可、为什么今天一睁开眼我床上还躺着一枚?还是这一个月来最美的一枚!
  “唔,一觉醒来真是精神倍增,咦,啊……”美男慵懒的伸个懒腰,然后迷人的丹凤眼就幽幽一瞥,将视线落到我身上,继而,呆滞三秒,扑哧扑哧他那长又直的睫毛,再然后便花容失色,惊叫连连,好似他一觉醒来惊觉身边躺了具干尸似的着实吓坏了他。
  收回欣赏的目光,翻个白眼,对他的大惊小怪表示习惯了,我一把推开他翻身落床,然后唤来我那奸细侍女荷华为我梳妆打扮,跪坐于梳妆台前,拔下昨夜忘了拔掉的凤凰簪,看到镜中的那枚妖孽,我好心道:“往左十五步出侧门右转三步便可以离开了,不送!”。
  “好饿……”阴测测的带着几分撒娇意味的声音于我肩头响起,我后背激起一大片寒栗,僵硬的侧转了头对他的移动速度表示惊吓,口齿不清,我道:“你、你怎么眨眼间就过来了?”。
  我这是反问语气问我自己的,在我的认知里还没有人可以眨眼间从床走到梳妆台,偏偏在这个古代遇上的人似乎都有瞬间转移的能力,殷勤是这样,贱者申公巫臣也是这样,而今天随便冒出来的一个美男也是这样。瞬间,一股浓烈的危机感笼罩了我,我突然觉我的生存问题竟然成为我在春秋时代里最大的问题。
  “好饿,我可以吃这个吗?”就算我是问我自己的,但是他能不能不要这么够意思,完全无视我的问题也就罢了,竟然问了我就等我回答再拿我梳妆台上的食盒嘛!
  看着兀自吃得欢乐的美男,我算是明白他刚才干嘛趴在我肩上了。不过,他是刚才那个惊吓到花容失色的人吗,怎么现在见他没有一丝窘迫和害怕?
  视线轻转落到他手中的食盒上,看着吃我粮食吃得津津有味并且有种不吃完誓不罢休的趋势,我有点心疼我的食盒,那些可都是我三天的粮食啊。在这个落后到家的古代,我虽然贵为一国公主但这时代的烹饪水平实在太差,食物不过几种不说还非水煮就是水炒,连菜籽油、花生油、橄榄油和猪油都没有,而调味更是单调,大概只有盐和带着辛辣味的某些不明野草。
  我那些粮食可是我自制的,虽然比不上高级大师水准但绝对算是古代的美味佳肴。
  “夫人,国君派了大臣在大殿和大人议事,大人请夫人盥洗完毕后去大殿和大人一起接待客人。”帮我梳好发髻荷华退至一旁恭敬得很道。
  平摊双手让侍女给我套上外衫,我冷笑,昨夜才定下约定,今早便给我安排行程,屈巫臣还真是够速度的。
  “夫人?此人是?”荷华低垂着转过头,望向梳妆台前横躺着身子撑着脸颊、吃得一副贵妃态的妖孽男。
  “哦,我的……男宠!”本来想说“你把人弄进来的你不知道吗”结果念头一转,想到不知谁说过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这句话,便想着一定要把贵妃美男留在身边作为打击申公巫臣的“朋友”。
  听我这么一说荷华却一副惊讶呆住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我想是你们毁我名声将我变成一代妖淫美姬,现在还装模作样惊讶给谁看,不过对于荷华的惊讶我也没放在心里。
  只是后来有空我会假设,如果当初我没说这么一句话,我是不是会少造一份孽?不过后来有空又想,世间所有的孽都是妖孽造的,我本无辜!
  当我盛装出席大堂时,“夏御叔”已经正襟危坐的和那个所谓的宠臣侃侃而谈起来。一见到我的出现,原本谈得热闹的他们便都安静下来,一双双眼睛都落到了我身上。莞尔一笑,我端庄大方的拖着袖纹长裙曳着地款款走向他们。
  既然申公巫臣费尽心思把我传成了一代妖淫的大美人,那我便如他所愿名正言顺的妖一次。是女生就喜欢他人被她容颜吸引,我也不免俗。
  “夫人,来,坐我这里。”看了眼那个下巴都快掉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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