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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出没,请小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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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申公巫臣费尽心思把我传成了一代妖淫的大美人,那我便如他所愿名正言顺的妖一次。是女生就喜欢他人被她容颜吸引,我也不免俗。
  “夫人,来,坐我这里。”看了眼那个下巴都快掉到地上的宠臣果真被我迷得神魂颠倒起来,我夫君“夏御叔”轻瞟了眼他便用堆满了宠溺的笑容唤我坐他身边。
  很是配合的迈着小步跪坐到他身边,知道他“奉命”在身需要做一个贪恋妻子美貌的夫君,我便主动的将半边身子靠进他怀中,然后再娇羞含笑着倚着夫君、望向侧座上的那位大臣,“这位便是深得君上喜欢的仪大人了吧?往日听闻仪大人威武俊俏,今日一见果真是传言有假,这亲眼所见才知仪大人是貌若神人,实在是英俊得厉害,哪是威武俊俏所能形容殆尽的。”。
  这也不是我阿谀奉承的假话,我没想到在落后的春秋时代会生有这么多纯天然的美男,这位体魄强健,相貌英伟,确实是美男一个。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说出起承转合这么一大堆称赞的话,先是一惊,然后便摆手说“谬赞谬赞”,一双黝亮的眼望着我更是目不转睛。
  “只是不知仪大人今日来府可是为了何事?”恭维称赞的话说了半响,酒也过了几巡,我夫君“夏御叔”一手揽我腰一手握着宴客用的鸟形尊将尊内的清酒温柔的倒进我口中,似是无意才问出这么一句。
  眼睛片刻没离开过我的仪大人一听到“夏御叔”这么问先是手中酒樽倾斜,流湿了案几,继而意识到自己的举止有失仪德便搁下酒樽拿起一旁的丝绢慌乱的拭案,“夏大人方才所问何事?一时失神没将夏大人的话听进,实在是有失仪德!惭愧惭愧!”。
  知道是我和“夏御叔”的戏演得够媚人,仪大人定然是被我们大胆秀恩爱的场面蛊惑了才会失神,“夏御叔”于是笑着再问了一遍。
  “实不相瞒,今日上府拜访是受君上所托,前日君上便想邀夏大人和夫人一道进宫这才知道夫人身体微恙,于是君上遣我来问候夫人。夫人的身体若是无恙了,君上想请大人和夫人一块进宫共享家人团聚之喜。”仪大人在提到陈君的时候便站了起来,双手四指长伸相叠,两根拇指朝上竖直,一派恭敬的贤臣姿态。
  一听他这么说,我便和“夏御叔”对视一望,心照不宣了。
  看来,陈君邀请我们进宫家人团聚是假,见识我这宛城风云人物才是真吧!
  送走了仪大人之后,我和“夏御叔”的戏也不必再演了,我还没怎么休息“夏御叔”便扼住我手腕拉向青女的方位给青女瞧病。
  折腾一天,当夜幕四合,我换上一套舒适的亵衣十分悠哉的横躺于榻上,清晨的妖孽美男自从吃光我三天的粮食后便一直缩在我的床上睡觉,他这般好意思,那我也只能不好意思的栖息榻上了。
  不过反正是等人,榻上还是床上,我不怎么介意,权当是为欣赏美男所付的小费。
  当看美男看得我上下眼皮打架之际,我等的那位老人家终于神出鬼没的大驾光临了。

  ☆、第六章  挑逗过头,玩火自焚

  
  “美人侧塌,遍体生香,公主果真是玲珑剔透,乃玉人也!”依旧人未见声已至,那人还没来呢,一股浓烈的薰衣草香味便扑鼻而来,看着门帘上的轻幔流苏微微摆动,再看着一双黑色布靴现于立镂空木雕屏风之外,白衫的下摆随着主人身形的移动晃动几下继而归于沉静。
  好一个茕茕孑立的冷清书生!偏偏却只是欺世盗名的假象!
  “申公这是夸我聪慧机灵还是……赞我……体态玲珑……”掩住想翻白眼坏我形象的冲动,望着申公巫臣雅致俊秀的脸,我媚惑的用迷人的眼神望着他,手同时翘起兰花指顺着我的胸滑至臀,丝制的亵衣随着我的侧卧一直紧贴着我的肌肤,此刻更是因为我的刻意引导便果真让他的视线随着我手指游走,一览了我颇为自豪的身材。
  “美人美么?”魅声幽问,我直直望着他的眼道。
  “美则美矣……”声落,立于屏风旁的他便近在了我榻旁,白衫翩跹宛如白蝶舞起的半边翅膀,划出一道转瞬即逝的弧度,舞静,柔弱之人嘴边有了淡淡的笑容,“只是亲身品尝的话,味道还不够重!”。
  一看到他笑我就知道事情有鬼,结果还没等我收拾一切准备妥当,他的手便附上了我腰间简简单单束着的细带,被他这么近距离的容颜吸引,我呆住片刻,结果当他手指轻轻勾动我的细带,我这才意识到衣冠禽兽想要做什么、连忙伸手去护我的亵衣,结果棋差一招忘了此时他位居高处占据上风。
  “喂你别玩真的啊!”上身被他一手横压着制住,我明显的透过他压在我锁骨处的手臂感受到我的心跳直线激涨,可随着一阵凉意的到来,亵衣半撩,我倒抽一口气,风中凌乱了。
  “你是何人?”衣冠禽兽申公巫臣低沉惊讶的声音传来的同时,要解我细带的手也停止了动作。
  见情势有转,我万分惊喜的移动莹眸,见床上那枚睡美男不知何时飘了过来,拦住了禽兽申公巫臣的行凶,我顿时就差喜极而泣。
  “我是何人是随随便便的人能随随便便就知道的?你打扰到我睡觉了,她不愿意你对她做出苟且之事,你便不能做。”暗哑的男声透着一股悠哉的邪魅,妖孽的绝世容颜妖孽一瞥,然后我自下仰望到了他长又直的睫毛微微轻动着,看着好像蝴蝶轻触花瓣般,带着几分娇羞。
  欣赏完毕,我这才将重点疑惑提到心头,妖孽男不是禽兽给我塞上床的?怎么看他们彼此不认识彼此的样子?
  再我打量他们的时候禽兽和妖孽男的对峙似乎也结束了,半响,禽兽识时务的松开抵住我上身的手,身子撤离了我。
  “咳咳,虽然你挽救了我的清白,但能麻烦你下次措词文雅点吗?”什么叫苟且之事嘛,就不能思想单纯点、有节操点!
  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想到,当我觉得安全的时候总要有不安全的事发生!
  好不容易得了自由,我自然就要好好修理一顿禽兽,可为嘛我一股脑的坐正,我面前那两雄性生物便呆了眼?
  懒得理他们,我为了显示我的气势便刻意挺了挺腰,虽然感觉有哪里漏风但也没管,“申公巫臣,我刚才只是按照你的要求给你预演一遍你至于假戏真做小家子气吗,是不是他不过来拦你你就真的要对我做什么?!真是好心没好报,你以为我今晚等你干嘛,还不是为了你的破事,今天君上派人过来请我们去宫里见他,你想好应付的策略了吗?!”。
  好吧,我承认,其实我等着他的原因就是想他给我想点避祸的办法,我现在可是美名远播的美人,而那陈君向来是以耽于酒色不务正业出名的,此次多番请我入宫,谁知道我进了宫会遇上什么事!
  我气势磅礴的喊完,结果?禽兽眼神轻移,一晃晃掉了呆住的三秒。然后,负手而立,身子微微背着我,给我留下一记冷清的侧面,声音淡若中不失低沉,“下次再敢胡闹,十个男宠也救不了你。”。
  听出他话里真真切切存着杀机,我心中腹语连连,口里却再也不敢和他顶撞,一个低头,这才看清楚身上到底是哪里漏风了。
  垂下的头僵硬住,联系眼前的两个男的,一个背着身子对着我,一个则不知何时重新爬上我的木榻安睡得厉害,我再看了看自己的胸前,然后脸火烫火烫的烧了起来。
  他不是没解开我细带么,为什么我的亵衣自两侧开了,还欲隐欲现的露出了一道白花花的沟渠?!
  要是面前有豆腐我真的想一头塞进豆腐里,脸都丢光了哪有脸见人啊?
  “明日进宫我也会在宫中,一切看我指示行事即可。至于你的私生活,我本不会插手,但是若他会对我的计划有阻拦,我可不能保证你的男宠会活得如何!”最后一声暗藏杀机的话说出,申公巫臣一如来时般飘渺的消失了。
  现在丢脸事大,我哪有心情去害怕他的威胁和担心明天的进宫,倒头准备拉过锦被盖住自个,结果手一揽便揽住了一具温热的身体。急忙撒手,我凝泪无语问苍天。调节好心情,推了推榻上的人,我疲惫道:“喂,男宠大人,你到底是谁啊?既然不是贱者禽兽申公巫臣的人,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床上?”。
  推了半天,专抢我睡板的人毫无反应。
  伸指搁在他鼻前,这才知道莫名出现的美男已经气息微弱,呼吸淡薄,看来是昏迷了过去。盯着美男的睡容,我肃正了心态,翻遍他全身结果楞是没发现一块能代表身份的玩意。
  想起他早上孱弱的喊着饿的无力样,再想起他一吃完我三天的粮食便一觉睡到现在的能力,我后知后觉的发现一个事实,这人原来早就受伤了,定是饿了几天躲到我床上来的。而刚才之所以会突然醒来还在申公巫臣面前故作轻松样,一定是救我的时候被禽兽的暗力伤到。
  想想也是,依据申公巫臣那伪柔弱样,他怎么会随随便便放过他,好啊,原来在我看不懂的角落里、他们早就较劲了一番。
  难怪他会那么生气的露杀机,原来他想杀的不是我,而是那个和他暗地较劲却胜了他的妖孽男。
  想通这些,我顿时来了兴头,想着不仅暗地将殷勤拉到我这边来,现在还莫名多出一个高手为我护阵。今后和申公巫臣过招,我的筹码越多就越能压制他,而一想到可以压制他看他吃瘪的委屈样我就身心大悦。
  那时,我以为我对他不过是路人感情,却不懂,其实我每次和他对着干,真正的目的都是想见到他,想看到他面无表情的清秀俊脸上出现因为我而展现出的别样表情,想自他那柔弱纤瘦的孑立身形中看到因为我而施展出的翩跹动作。他的一举一动,一抬眼一低眸,早就深陷我心坎中,哪怕后来他伤我至深,毁我至极,我却是直到如今也未曾忘过。
  之后,为了不让申公巫臣知道妖孽男受了伤,我只好偷偷起床去翻箱倒柜的找药,还不能让隔壁的荷华听到,这番做贼的行为做了半天,才找到我母亲在我出嫁前塞给我的几瓶药丸,具体有什么功效我是不记得,不过我母亲说过能治百病、能救命于危急时刻的话我还是听进去了。
  只是,看着昏迷的美男,我确认他身上没有一个可见的伤口,对于不知名的伤,我该不该随便下药?
  这是一个问题!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最后,心一狠,想着是死是活是疯是痴就是他的命了,我忍着心痛将一个木瓶里的红色药丸塞进他嘴里,然后再撸着他喉咙帮他把药顺进食道,担心药丸会被卡在喉道,我又费力的给他喂了一口水。
  当忙完一切,我发现我在这个早秋之际汗湿了亵衣,想去换但瞌睡又来了,给他盖好被子,我打着哈欠就朝自己的大床睡去。睡意朦胧之际,耳边似乎听到有人在说什么,但实在是渴睡极了,我以为我那时就在梦中,便放心的睡去。

  ☆、第七章  进宫见君,方知他计

  次日,当我一觉睁开眼,习惯使然,第一反应便是朝旁边瞄几眼、看有没有新的美男降临。一番扫视,见我床上竟然除了我之外空空如也,掀开被子,也是空的。
  看来,我这日日清晨见美男的好事就此断了。下床,依着侍女的顺序先穿衣再洗脸最后漱口束发髻,不得不说,在这春秋时代待了三年,面对这豪门贵族的待遇我已经完全习惯。
  “夫人,今天是要凤凰簪还是錯金银的荷花簪?”我知道荷华就是申公巫臣的人,但是不知道荷华知不知道我已经知道,看着铜镜里的凤凰簪,我道:“就选凤凰簪吧。”。
  “夫人来府月余似乎每日着凤凰簪,看来夫人很喜欢凤凰呢……”
  听得荷华这么一提醒,我也惊讶我自己对这凤凰簪的执着,脑中划过什么,但没多想,想着大概是因为这凤凰刻得栩栩如生的缘故。
  “今天去见王上不是应该着礼服吗?为什么还是着寻常衣服?”走在通往大堂的长廊上,我突然注意到我今日所穿的衣服颜色很鲜艳,袖口绣着金丝云纹,腰间宽带不若寻常穿的且复杂精致得厉害,整体样式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见陈国国君不穿礼服?
  她听我这么一问就说是“夏御叔”交代的,也不知其中缘由。
  第一次见陈君就在他面前显示如此失礼的一面,我蹙眉,但知道这件衣服应该是申公巫臣为我准备的,便没多说什么,继续着着我着耀眼惹火的艳服。
  和“夏御叔”一起在侍人拥护下走出夏府大门,见门前早就备好了车舆。在侍人引导下,我和“夏御叔”一起走上一驾有长幄的辇车,自顶上的华盖卷下,长幄几乎完全的挡住了车外的视界,见此,我也不担心时刻得保持着高贵典雅的坐姿,靠着车壁便怎么舒服怎么坐,“夏御叔”一到只有我们两人的空间便变成了殷勤,见我这样自然是不会干涉。
  当睡意朦胧之际,殷勤便推了推我的手臂,低声道:“公主,要下车见君上了。”,听到他的声音我迷糊之中也清醒起来,果然醒来不过一分钟,原本辚辚车轮滚动的声音便一点点小了起来,再过须臾,车子便稳当的停了。
  接过侍人伸出的手,在搀扶下我长裙曳地,枫红色长服使得我在着满目青灰色宫服之中显得尤其的突兀,想到这件衣服是由谁准备的,再看着陈宫中的主流服饰,我猜中了申公巫臣那厮打什么主意了,他这是想让我与众不同吸引陈君诱惑陈君。弱弱的、很礼貌的、我悄悄的又问候了他的祖先八代。
  “夏夫人吗?君上已经等夫人好久了,还请夫人随我来……”才刚上几节长梯,一个相貌堂堂的着官服男子迎面走上前,对着我先是一个礼,然后慌忙的给我引路,完全无视了我的“夫君”。按夫妻大小,他理该先和司马大人夏御叔说话。
  随他方向走去,错身和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身形一滞,我不觉间便多望了他几眼,他见我望他,身子微微一弓,双手四指与地面垂直、一前一后紧贴着,竖着两根拇指,算是给我行礼了,此人正是申公巫臣。明明就是楚国大臣却隐姓埋名来到陈国当行人,一定没怀好意!
  轻哼一声,我大方的甩给申公巫臣一个白眼,继续跟上引路之人。
  爬上高梯,穿过长殿绕过偏殿,再踏进一个水榭亭子,终于看到了那身黑服玉冠。戴玉珠王冕的是一个约摸五十的男子,冕上那一块长形木板的前沿,垂着几串玉色晶莹的旒,玉旒晃动不已,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让人看不真切他脸上的表情,待走近亭中央,这才透过玉旒看清楚了陈君的相貌。
  陈君面貌体型微胖,脸上一如大多数君王般留着一撮稀疏的胡子,一双眼睛没有一丝君王的肃正之气,看着很像路上一抓一大把的老爷爷,待我走近,他原本风平浪静的老眸便涌动着惊羡之色,但转瞬被他悄无声息的压下,继而再度风起云涌般滔然而起。
  “见过王上。”“夏御叔”神态恭敬,举止端庄,认认真真的对着黄铜大桌之后的陈君行礼道。
  为他这么一副标准的礼姿所惊讶,我也紧随其后对着陈君行一记礼,只因我是夏御叔的夫人,所以夏御叔开口我便可以不开口。
  “夫人无需如此大礼,仪大夫快为夫人安排席座。”陈君话落,一个劲将视线落在我身上,完全无视“夏御叔”。
  忍着心中那股反感,顺着安排跪坐下去,我才坐定,陈君便以长袖遮掩端起了一爵酒,“夫人容貌清丽,果真不愧郑国第一美人,更不愧我陈国第一夫人,来,夫人请——”,说话时赤裸裸的眼睛落于我脖颈和手腕内侧。
  心里极度排斥着,面上浅浅含笑,我也端着爵回道:“君上谬赞了,夏姬怎比得上君上的后宫少妃们,早在郑国便听闻君上的美人都貌美且擅投壶,夏姬自愧弗如。”,本来我在陈君面前应该自称“贱妾”,但怎么都骂自己骂不出口,便只好自称夏姬了。
  枫红的长袖绣有精致而生动的图腾,之前没看清楚是什么图腾,此刻我掩袖饮酒抬起了衣服这才看清了图腾,心一惊,我立马垂下头,将长袖死死的拽在两腿之上,能不让它被人看到便不被人看到。
  一爵刚落,陈君的心情似乎好得异常,见我刚才提到投壶便兴致勃勃的唤侍人去准备物什,而一直跪坐在席子上的夏御叔目不斜视,端庄的坐着自己的,完全不理会自己妻子被他人觊觎。
  “夫人身上这件衣服与我宫中少妃所着的大不相同,枫红衬着夫人面色红润,看着实在晶莹剔透,娇艳欲滴。”依旧赤裸的称赞着我的容貌,这个陈君的注意力太敏锐了。
  “君上,一切准备好了。”仪大人面上兴奋着小跑进亭中,其后跟着三五个侍人,有的用木制漆染的长形托盘端着一个个陶壶,有的用铺了锦帛的托盘装着一根根木棍,木棍的顶端套装有宽大的雉毛,木棍的底部则套装上木块以增重量便投入壶中好稳住陶壶而不倒。
  “寡人从未想到夫人也和寡人一样爱好投壶,既然今日得见夫人姿容,寡人便为夫人投壶可好?”嬉笑着说完,陈君也不顾我的尴尬,径自走出铜桌,拿起一根木棍便对着十尺开外静置于地上的陶壶投去。所谓的投壶,就算公园里摆地摊的那些一元三圈的小游戏而已。
  扶额,看着堂堂一个君上对这种幼稚而无聊的游戏认真着,我真的不懂申公巫臣那贱者要引陈君入株林干嘛!如此好玩贪趣胸无大志之徒,只要我想着法子吸引他,他应该会屁颠屁颠的易服赴约吧?
  这么一想,我完全忘记自己曾说过要和申公巫臣作对的话,我起身挽袖,也自托盘上捡起一根木棍走到陈君身旁,对准壶口便投下去。
  “君上,夏姬投得可好?”见木棍顺利的落入壶中,我故意嫣然一笑,“夏姬知道有一种更好玩的游戏,若是君上有兴趣夏姬愿意为君上辛苦一回。”。
  由于我和他在一起投壶,身子都是背对着席上的夏御叔仪大人等人,陈君便抓住了我的手,一双眼将惊骇和“果真如此”的了然之前淋漓尽致的绽放出来。
  不得言语,又不得大动作的挣脱,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我这才发现陈君死劲的盯着我衣袖的图腾。心里一激灵,刚才想着如何诱惑陈君倒是把这事给忘了。
  “还望君上恕罪,夏姬并不是刻意将凤凰绣上去冲撞了君上!”就算我犯了错,但对于这跪地求饶的事不习惯所以我虽面露慌张却依旧笔直的站着。
  “你、你就是歌谣中所说的妖姬!”正当我一脸的慌张,陈君却比我更夸张的惊讶了表情,一把推开我,他自己身形一个不稳,竟然往后直接退了三步,一脸见鬼的样子。
  而“夏御叔”早在我张口求罪的时候便到了我身旁,此刻见陈君受惊便转到了陈君身旁尽忠,也将我留于一旁。
  “歌谣?什么歌谣?”蹙眉,看着陈君这么一如害怕我的样子我很不解,也很不爽。看来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巫大人呢?快传巫大人!是寡人错了,寡人不该不听巫大人的!”完全无视我,陈君现在整一副失魂落魄害怕进入六道轮回的怕死之态。
  翘首以待,看着这个原本宽阔开朗的亭子一点点挤满人,我回到我之前的席子上,静坐着,看热闹。不过,我没想到,最热闹的不是人多,而且即将掀起的风暴。
  当宛如众星拱月般的那人出现,沸腾的亭子归于沉寂。我透过人墙,细细打量着那个最喜欢欺世盗名装柔弱的谦谦君子,嘴角不自觉荡起一丝浅笑。
  他依旧白衣胜雪,举手投足间总是带着一股云淡风轻的出世之态,明明就是一个功力超强又爱谋算他人的大腹黑,偏偏给人的感觉就是那么如沐春风。不仅说出的声音如玉扣般好听,就连他的手指也骨感纤长,而指尖更是有着好看的粉红色,面上虽然很白皙,却没有白到苍白的地步,他永远只有一个表情,名曰“面无表情”,看着他微微点头阖首,然后衣摆轻晃带出一股纤尘不染的气质,我想,我那时应该是入了一个名曰“申公巫臣”的境界。
  可惜,入境时间太短,美好持续太短,而那时的我,依旧不知道我对他的失控表示了什么。情,不知所起,却一往而深。我从来都不知道我是一个痴情的人,但是我这辈子唯一痴情一次,却让我害怕了“痴情”这两个字。
  耳边开始一点点的嘈杂起来,眼前的人也开始一点点近过来,我后知后觉的回过神,却只盯着他线条清晰的薄唇一张一合,抓不住他唇里说出了什么话。
  手臂被谁紧紧握住,握得有点痛,我随着身体的本能反应侧头,见到殷勤近在咫尺,眉间染着担忧,“夫人,巫大人问你!”。
  见我一脸迷惑,殷勤眉间的担忧更重,转头望向他,染了一股隐忍的怒气重声给我解释道:“巫大人说夫人乃克夫,祸国,害子的妖姬,想让夫人常住于郊外株林,永生永世不得进入都城,他问夫人

  ☆、第八章  一代妖姬,怎能不倾国

  “妖姬?”克夫祸国害子?!听完殷勤的话后我直接的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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