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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出没,请小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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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一代妖姬,怎能不倾国
“妖姬?”克夫祸国害子?!听完殷勤的话后我直接的懵了,再将视线落入眼前那袭白衫上,我转头望向陈君,“君上,凭何认定我就是妖姬?”。一辈子不出郊外株林,申公巫臣你大爷的,老娘帮你做事你阴老娘啊!
心中涌动着只需要一个火星便可以点燃的怒火,我死死压住想要揭穿申公巫臣谋算的冲动,却终究还是鬼使神差的没有把他引陈君入株林的计划说出来。
陈君一看到我死死的望着他非要求一个合理解释的指着样子,将身子往后面的屏风缩了缩,继而指着他左右立着的一人,哆嗦道:“太卜、太卜观星象所陈的竹简,拿、拿出来给她看。”。
“夏夫人,这便是夏夫人进陈国当夜太卜观星象所陈。”虽举动无异,但这人的声音也多了丝颤意,看来也是和陈君一样怕被我这个不祥的妖姬所累。
冷笑的瞥了眼岿然不动的申公巫臣,我解下系着竹简的锦帛,缓缓舒开竹简,对于这个时代的文字我不是很认得,但对于各国的文字我却略通一二。览毕,我环顾四周,四周之人皆是一幅畏惧不敢上前接近我的怯懦之态。
冷笑着将竹简扔到地上,我道:“就凭这‘帝王星被遮,恰巧郑姬嫁入陈境’便认定我就是遮蔽帝王星的妖姬?荒唐至极!若凭此认定我是妖姬,那与我同行入陈境的其他人难道就不都是妖姬妖孽了?”。
“此言非也,太卜所测并非是唯一的指证,你嫁入夏府月余,都城便月余没有雨水滋润万物,河水在秋季枯涸,实乃非常之事。”
“再者,盛传你自从嫁入夏府不仅不安守本分,而且胆大奔放,一日不可无男,每晚和夏大人行周公之礼不说每日清晨还必找一男陪你练习吸精导气的妖法,如此观来,你怎会是寻常人,定是妖孽上身,迟早定会祸害你周遭之人。”
之前还垂涎的美色的仪大人此刻不仅望着我面露怯色,还威言骂我,看我整一副看会吃他肉喝他血的妖精般。
被众人这么指手画脚的评论着,我渐渐敛下那股暴躁的怒气,开始淡然处之,当事情超出我的控制,唯有改变我的心态,让我对一切无所谓,我便有空闲的精力想出解决之法。总之,我不会就这么认命,花了三年好不容易自郑王宫中逃出来,我绝对不要再进樊笼。大好河山我还没来得及看,真正的良人我还没来得及觅,我绝对不要在一片森林里了此一生。
见我沉默,宽阔的亭子便也跟着一点点陷入沉默,正不知接下去如何是好,他那一身白衣再度映入我视线。
他上前一步,说:“既然夏夫人依旧不相信太卜的星象之言,那天降陨石所留下的征兆总会信了吧。”,说着,自袖中掏出一张满是红漆的锦帛,“这是近来盛行于城郭的天文,我用红漆涂上拼接好的陨石,并将石上之字印出来所得。‘夫姬氏之女,有倾覆一国的绝世容颜,有祸害七夫的妖邪之术,凡与之接触者,无不国毁家破身亡,其亲生之子亦不能为妖母所免。天有悲悯世人之心,谨以此告诫世人。’”。
“之后,城郭之人都盛传此事,甚至有人还将天文制成歌谣传唱开来,若不是臣下奉君命四处收集歌谣怕是不能将此重要信息呈现给王上。”淡淡说着,申公巫臣再度自袖中掏出一张锦帛,“此乃臣下所誊写的歌谣……”。
“不必再说,既然认定了我是妖姬,那我就是妖姬。克夫,祸国,害子,谁接近我谁就倒霉。”朝伪君子走近一步,我掀动着我那曳地的枫红长裙,于嘴角荡开最灿烂的一个笑容。申公巫臣,下次我再动心帮你我便不是姬无泪。
“这件凤凰图腾的锦衣原是太卜命人赶制用来避此祸的,在七天之前便被扔进熔炉销毁了,举天之下仅此一件,若你不是妖姬化成你为何会身着此衣!快来人,将妖姬押入城郊株林,且命人守住株林,此生此世,妖姬不得出株林。”见我笑得灿烂,那原本瑟瑟缩在屏风前的陈君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眸色通红,像在压抑着什么又像在爆发着什么,反正就是要我立刻消失在他面前。
陈君话落,我的左右便被侍人架住,任由他们架着我上车辇,任由车辇一步步的飞奔出都城,我没有挣扎,也没有嚎叫,任由他们将我推进株林中一幢看着还算雄伟的府邸。
株林,原本就是夏御叔的封地,此刻我住进来不仅名正言顺,还圆了一大堆人的愿。不用说,第一个圆愿的,便是申公巫臣了。
衣服是他送我穿的,美男也是他塞上我床的,殷勤更是听他的命故意装作被我倾世容颜吸引的样子,我看,那所谓的天文、怕也是他计划的吧,不然怎么那么凑巧!
作为这一切事件的当事人,我不懂的只有一件,他不是想利用我引陈君入株林吗,为什么不选择简单便捷的方法直接让我诱他进来,反而费尽手段将我囚于株林?
他做的这一切难道只是为了报复三年前我解他衣衫不小心折辱了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图谋?还是说,他想利用我住在株林再引陈君入林?到底是为了什么样的目的,他一个楚国的巫族族长竟然需要费尽心思如此斡旋设计步步为营?
不知不觉,我发现独自一人在席子上坐了一个时辰,感觉双腿有点麻痹,我用手轻轻捏着腿,此刻夜幕四合,天色已黑,要不是大堂墙壁上四碟经年不熄的油灯还在,我怕我都不知道如何度过这一个人的夜晚。
来得这么突然,身边又因为我这“妖姬”的身份,谁接近我谁倒霉,自然便没有侍人随身伺候。腿上的麻痹一点点退了,肚子便开始叫唤起来,环顾四周,看来,今后我得自力更生了。
摒除任何与申公巫臣有关的事情后,我发现我整个人都轻松不少,脑中还留着申公巫臣前日给我看的株林平面图,我发现对于株林的一切我记得很清楚,没怎么费时,我找到了庖厨。
看着如此萧条的厨房,我不得不摇头,第一步,给灶锅加满清水,第二步,用火石生火,第三步,翻瓦罐找陶壶。
当我翻开一个盛满白花花大米的瓦罐的时候,不得不承认,我很开心,开心到忘记了今天的一切郁闷,趁着锅中的水还没沸腾,我急忙将米洗干净倒进去,留出米半指节的水,加上盖子,我便开始准备我今晚的菜肴。
一直以来,为了避免被人怀疑我向来只敢自制糕点甜品之类的,从来没有在这没油没调料的春秋做过中餐。但是今晚,这整个株林只有我一个人,我便没必要隐藏什么。将一块放置很久的豸肉自墙壁上取下来,割下肥肉,然后将陶壶中找到的一些菜干放进水里泡发,环顾四周,很悲剧的发现一个事实,除了我翻出来的那可怜的腊肉和菜干,我找不到任何可以饱腹的材料。
更悲剧,当我翻完其他屋子再回到厨房,我发现我锅上煮的饭开始有了焦味,急忙灭火,看着这么一个小小铁锅里的米饭,我欲哭无泪。之后,肚子叫唤得实在厉害,我赶忙将之前割下的肥肉倒入新的铁锅里,待把油炸得差不多的时候将其他的豸肉一块倒进去,也不知道这块肉是被他们遗忘所以挂了这么久还是他们刻意挂起来晾干的,我只能赞叹一句这肉还挺香的,用著夹起一块红彤彤的腊肉咽下去,除了咸点,味道非常好。见火候差不多,捞起泡发的菜干,也分不清那菜是什么菜,一股脑我全倒进了铁锅,如此一来腊肉的咸味便和菜干的无味综合起来,且豸油淋上菜干浸入米饭,这一锅绝对的美味。焖上几分钟,也饿极了,直接将铁锅里的东西扣进盛有米饭的铁锅里,如此,一煲仔饭便成功出锅了!
不知道是不是饿极过了那饿劲便不会怎么饿,我坐在大堂的时候感受着徐徐清风吹着脸颊,再看着木窗外的明月景致,心情莫名的大好。如此美景美食,自当悠哉一番惬意一回。这么一想,我赶忙朝厨房跑去,反正没人看,我直接捞起碍事的长裙小跑着,当端着我手中备好的铜壶铜爵进入大堂时,头发早已散开,髻不成髻,随着夜风入堂,我脸颊两旁的细发轻轻被吹起。
我原本是想,在明月风清灯火幽幽的夜晚,一个人吃着煲仔饭喝着壶中甜水看着窗外盛景,好好享受一下一个人的世界。只是……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小跑后的声音还带着一股喘息的余波,我所有的悠哉惬意在这个混蛋出现之后便消失了,“我好不容易让自己忘记了今天发生的一切,你至于这么奋不顾身的过来提醒我么?”。
“我不怕。”跪坐在我铁锅席座上,申公巫臣一副优雅而谦逊的翩翩公子样。听懂他是说和我这妖姬接触他不怕被我祸害,我顿时便来了气,这人脸皮还真是厚,厚到可以和城墙想媲美了。
端着托盘将托盘上的铜壶铜爵放在另外一个案几上,再将我的铁锅端走,我屁股一坐,用勺挖起一勺慢慢品着我的美食。不理他,不回他,不瞄他。
“将煮出汁水的肉和菜配在一起,然后将它们置于整锅米饭之上,隐隐间既有菜的香味又有米的香味,公主这锅饭真是绝味。”淡淡的没有多少起伏的声音依旧好听,只是这人衣冠禽兽,声音再怎么好听也掩饰不住他骨子里的黑暗色彩。
依旧无视申公巫臣,我端起铜壶的把手缓缓将我做的果汁倒入铜爵中,端着爵,看着窗外几净清明的景致会心的勾了唇,别说,我顺道在园中摘下的桑葚还真是饱满而多汁,舂捣之后清冽而甘甜,果真美味。
因为我现在打的“三不政策”,所以我并没有注意到我在忘我的品尝着美食的时候申公巫臣眼中闪过的精光,甚至我都不知道他那一闪而过的精光是赞赏而不是杀机。
之后,他一直沉默着,而我自然是好吃好喝的惬意潇洒着,甚至兴致上来,我竟然抽风的扬声唱了几句现代抒情歌曲。
拍拍肚子,我感觉我今晚纵欲过头了,食味,性也!
“公主刚才唱的歌词是什么?一干而尽,爱恨嗔痴的幻影,我敬你,一杯一干二净的黎明。我在南极憧憬着你的北极星,我等你不信心心不相印。这词虽然没有一丝逻辑,但旋律听着却是耳目一新别树一帜,公主自创的?”冷清淡然的声音再度响起,申公巫臣竟然还没飘走!
吃都吃完了,气也生得差不多了,我望向他,万分认真道:“你向来都是这么好意思的吗?还是说你已经把脸皮练成城墙般厚?”。
大概是我的表情很严肃吧,所以他也很严肃的皱眉反问我,“公主此话何意?”。
吃饱了就会想睡觉,不耐的看了眼没准备离开的申公巫臣,我也实在没了和他耗下去的耐性,“申公巫臣,是你让我帮你引陈君进株林,可当我准备色诱他进株林的时候你却来这么一招将我自个弄进了株林,如果是我三年前毁你名誉你报复我我认了,但是,能不能麻烦你以后别这么冠冕堂皇,要报复就直接点,不要做毁我名声给我加顶大帽子拐弯抹角的报复?!”。
我不耐烦的说完,申公巫臣身上的气息陡变,刚才还和煦如三月春风此刻一下子回到初秋,只见申公巫臣一点点褪尽眸中的温和,刚才看着他觉得他面上隐隐带着笑意,现在看着便觉得你周身散发着一股凌冽的寒气。
正觉得冷,窗外更是及时的吹进一股夜风,不用说,更冷了。
“我没有刻意报复你!我说过,只要你帮我引陈君进株林我便还你自由。”自他薄唇吐出这行字真不容易,看着他依旧茕茕孑立的孤傲身形,我的心再度一软,鬼使神差的放下了对他的怨恨。
“既然你不是报复我借着陈君之手将我囚于株林,那你今天做这么多是为了什么?你一手操纵一切将我变成一个举世皆知的大美人,同样也将我的名声塑造成一代妖淫浪荡的妖姬,做这么多的你目的何在?”认真的和他对视着,我对这个答案真的很好奇。
结果,我一问,原本沉寂的他突然眸中大绽精光,虽然和刚才一样的黝黑深邃,虽然和刚才一样的凌冽,但那变化的一瞬间我将他眼中的霸气桀骜看得清清楚楚,即使他在努力压制他外露的气息,但在那一瞬间我已明白这个外表纤瘦孱弱的男子真正追求的是什么了。
权势,怕是天下所有男子都无法抗拒的吧。
“既然是一代妖姬,怎能不倾国。安心待在株林,我会派人过来照顾你的日常起居,而只要你在株林,陈君必然会入株林。”看着他的纤瘦的背影没入黑暗,我问我自己,我该信他吗?
☆、第九章(上) 种花株林,打油置家
次日,果真如申公巫臣昨夜说的,我一睁开眼夏府的那些侍人便都出现在了我眼前。不想去顺藤摸瓜弄清楚申公巫臣的实力到底有多大,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我得过且过的日子践行得很充实。
在来的这群人中,最为我意外的是“夏御叔”竟然也来了,他可是顶着被我“克夫”的名头来的耶。说实话,当看到“夏御叔”的时候,我不小心的感动了一下。因为我知道在申公巫臣的这场阴谋中“夏御叔”只是起着跑腿的作用,无足轻重的棋子,申公巫臣一定没将他毁我名声给我冠上“克夫祸国害子”的事告诉他,在这个信奉神明的时代,难得他不怕被我克。
然而,感动不过三秒,当“夏御叔”转身细心呵护的将车辇内一位女子搀扶下来后,我觉得,感动的应该不是我,而是那个名青女的女子。殷勤是为了青女所以才不怕被我克。
“夫人,他一直待在夫人榻上,我们听闻夫人被君上发配到株林也不能及时处置他,于是顺道将此人一块捎了过来。”荷华一直在安排侍人如何搬东西将东西搬到哪里,当对上其中一乘车舆的时候,荷华眉头轻锁,跟我请示起来。
我正在为青女把脉,听荷华这么一说我便便顺着荷华的方向望去,见是之前那个被我喂了药的美男,他安静的躺于木板上,应该是一直从未苏醒过。轻瞥荷华这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我心中暗暗揣度,越发的相信了我之前的想法,此美男绝对不是他们一伙的!
“他是我的人,将他带进我的房间,其他的你不需要理会。哦对了,让厨房准备点清粥喂给他吃。”这句话当着一屋子忙碌的人说出来,我想,我已经从里到外都没了清白。
荷华对于我这个安排似乎很吃惊,但她很及时的将自己的吃惊掩饰起来,应了声“是”便开始她自己的忙碌。
而殷勤是我的“夫君”,他刚才细心备至的把青女抱下车辇已经让所有侍人目瞪口呆,现在看到我如此专业的施针给青女治病,更是呆掉了下巴。
“夫人竟然不怪大人如此宠爱他的隶妾!还帮大人的隶妾治病!”其中有侍人低声惊叹道。
“你说夫人会不会真的是妖姬,竟然把一根银针插进了她的头里!”其中也有不少学术派的侍人将注意力落在了我的医术上。
我的一切早就被人毁掉了,现在更是孑然一身还怕什么,任由他们各种打量,我发现青女的病比我想象中还要麻烦。
运用前世在医学院学到的那点针灸知识,我不得不承认,中医果然是博大精深古今通用的最佳医术,转下最后一根银针,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这是第一疗程的第一步,接下去,你按照我描述的去准备一些药草吧。”。
接着,我把一些红枣枸杞还有阿胶之类的用形象化的语言讲了一遍,这个时代,枣树应该只在黄河以北的地方才有种植,亦或者这个时代的人还没有发现枣子的功效,所以还没大面积的种植枣树,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枣子便只能是“野果”了,找起来定然很困难,就算万一之中被他们找到了,青枣的功效也不如红枣好,如此经过一番工程,要治好青女少则三月,多则半载。
然而,当我将这三样东西描述了一遍之后,殷勤高兴了,因为在这个时候枣子果脯虽然是贵族才能吃得到的,但枣子果脯早就被人发现利用,也算是常用食物之一,而阿胶出自驴的身上,要它就更容易。就只剩下枸杞说暂时没见过,但若真的有那类的小植物,他要找到也不难。
看着挠着头笑得很傻的殷勤,我心中不自觉一暖,他虽然傻,虽然傻得很天真,但对于青女他还真是情比金坚。看来,我救青女算是救对了。
“夫人,这些东西是夫人平日的最爱,你看放在哪里比较好?”依旧是荷华,只见她一头大汗手中更是提着一个被青布裹着的大包袱恭敬的问我,我还没来得急起身便看到荷华手中的包袱,心头涌起一阵激动,我提着裙子便朝着荷华兴奋的跑过去,一手接过我的百宝包佯装不在意的样子将它细细垫在手中。
那申公巫臣是何等人?他怎么会这么好心的让荷华把我宝贝送到我手中?窃喜不过一分钟,我便将怀疑的目光抛向荷华,“你自哪里找到我这包袱的?”,我记得,自从被申公巫臣虚晃一招之后我便将我的宝贝藏在隐秘的地方,若非脑袋构造非一般人压根不会找到我宝贝的。
“夫人的包袱不是妥妥当当的置于梳妆台上么?我一进门便看到了啊。”
继续怀疑的望着荷华,继而,上牙严重的和下牙碰着,我抱着包袱气势汹汹的折回我房子,我说申公巫臣怎么会那么好心,好啊,他这么做是警告我我其实在他眼皮子底下呢、休想闹出什么花样来。
回到我房里,我憋屈的那股子怒火还没消眼睛就先看到横更在我床上的美男,不是说我没什么事瞒得住他吗,那他知不知道我收了殷勤准备收这个美男?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的!环顾四周,得先选一个好地方将我的宝贝包袱给藏起来啊,上次将我包袱藏于洗刷干净的夜壶里都能被申公巫臣的人翻出来,这一次可不能重蹈覆辙了。
“夫人,株林的房间过多,奴婢只能先将大厅给收拾好,现已到午膳时间,夫人可是要去和大人一起用膳?”荷华着一身修剪得体的宽袖侍女服立于门帘下,虽一举一动都是寻常侍女的样,但我可从来都没忘记新婚那夜她的表现非常。
“好,这就去,帮我把这些东西都收拾一下放进我房里,对了,我让你给美男喂粥的你喂了没有?”
见我吃个饭还不忘记我的美男荷华有点意外的将头抬了起来,一双秋水般的盈眸别说看着挺柔弱的,“已经按照夫人的吩咐给他喂了清粥。”。
回头看着床上的睡美男,我顺手将包袱塞进了美男的被窝里,然后换下忙了一上午沁出汗的衣服,选择一套淡粉色样式简洁的衣服。
☆、第九章(下) 种花株林,打油置家
“株林虽然地段不宽,却有乔松秀柏,奇石名葩,池沼一方,花亭几座,景致与景致之间有衔接却不突兀别扭,纵横看去,倒是美极之处。”走出房门便是落定于回廊地上,遥看四周景致,不得不说,这株林的风景着实很美,有种江南的味道,有种家乡的味道。
“夫人喜欢就好。”荷华在我身后一步之外应我道。
侧头轻瞥了眼看着恭敬垂头的荷华,我眸中微光一闪,“这株林安静且宁和,若是住个三年五载怕也不会闷,你说呢?”。
“是的,这株林景色别致,若是夫人喜欢我们长住下去也是一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说着,荷华竟然面露憧憬之色,一副喜欢归园田居的姿态。
冷哼一声拂掉衣袖,我胸口积聚了一团愈发愈炽烈的怒火,刚才试探荷华已猜到申公巫臣的安排了,果真还要在这里住三年五载!在郑王宫住了三年我早已腻烦,现在好不容易摆脱了郑王宫却又落入他人之手失去自由,如此受制于人怎能不让人心烦气躁。
疾步行至大厅,看到殷勤面露柔相细心呵护的将菜喂进青女口中,然后轻轻给青女拭嘴,一个不耐,我不由得便更加烦躁起来。
“何时起,一个隶妾也能与本夫人同席同膳了?荷华,将她给我赶下去!隶妾该有隶妾的样子!”款款坐下,我挽袖拾起木著,心中压抑的暴怒烦躁有一丝的消散。
“青女每日用膳都必须我在身旁,还请夫人看在青女重病神志不清的份上赏赐青女同席同膳的恩典,求夫人了。”我才抬起著殷勤便一个脆响磕了下去,一张峻峭的容颜一双轻触着的剑眉都盛满了对青女的浓烈爱惜。
挑了挑眉,看着殷勤的伏地姿态我散下的烦躁再度被燃气,冷笑一声,我道:“夫君要是喜欢她尽管喜欢就好,我不会插手,但是涉及我脸面尊严的事,烦请夫君下次注意点。若被人知道我和隶妾同席,我颜面何在?”。
“今天是青女的房间未定这才不能回房用膳,一旦青女的房间落定我不会让青女和夫人同席而坐,我会严守着青女不会再让青女麻烦夫人,今天叨扰夫人了我这就带着青女回……”
“说够了没有!”胸口剧烈起伏着,看着一个怯怯的缩着身子一个不要命的死死磕着头我只觉得一直压抑的烦躁全部喷薄而出,端起一尊酒仰头饮尽,我笑道:“这么说还都是我的错了?是我不够大方不能容许奴隶同席?举望天下诸国,敢问有哪一家王卿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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