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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魍魉暴君(西楼)-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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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公子一副将要被灰太狼吃掉的喜羊羊的表情,无辜得、弱弱得将视线投向另外几人。
众人望天望地,就是不肯看他。
金蓝实在看不下去了,拎起赵小才挡在面前:“诸葛公子,你人高马大的,就不要再学小孩子装可怜了。你这小眼神儿,当真是挑战我们的胃酸适应力啊。赶紧的,拿出你的男儿气概,跟他们拼咯!”
赵小才纯洁得朝诸葛公子眨眼——里头是赤裸裸的鄙视。
诸葛文才抹把脸:拼你妹!
眼见众渔夫马上就要上前来插死自己这条小鱼,诸葛公子无奈得从怀里摸出一只约莫小指长度的纯银鲤鱼:“去告诉你们帮主,诸葛文才来访。”
。
若不是血无衣肯定这是漕帮之属地,而后诸葛文才又拿出了漕帮信物,给众人确定了,光看眼前之景,兴许大家还会以为自己到了一个江上的世外桃源。
穿过丛林,岛中央是一个小村落,隐蔽在其中。
村落里铺着青石小径,户户人家皆是竹篱木窗,大门敞开,阳光洒在篱笆上,照得人很是惬意。
小道两旁生满了不知名的野花,即使到了这深秋,也还没凋谢,开得煞是好看。
除了刚刚拿了武器的壮丁们,各家各户门口还都坐着些老幼妇孺,晒米粮的、洗衣做饭的、绣衣鞋的、玩耍嬉戏的,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儿,默默打量着这群突然到访的外人。
“这里不像江上霸主,倒像是隐居的村落。”刘全喃喃。
金蓝点头:“隐居我看未必。隐藏倒是真的。你信不信,这些女人小孩儿,都是练家子?”虽然各个看上去跟山村人似的,但眼里的防备警戒却是实打实的。
刘全叹道:“我信。”他家姑娘什么时候看走眼过?“不过,世人都传漕帮定居亳州,却没想到这样一个江岛,才是他们的总部。好神奇!”
金蓝也感叹:“这不算神奇,神奇的是为什么这种事血老大你也知道?”目光灼灼望向血无衣。
血无衣轻笑:“金蓝啊,我早就告诉过你了。干我们这行的,情报是第一要务。”
一直沉默的元魍突然开口:“我觉得最神奇的是,诸葛公子你也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并且早就把信物准备好了。”
话音刚落,诸葛文才就觉背上如刺针芒:丫的这群人要不要那么聪明?而且,你们说话太大声了吧,故意让人家听见不成?没瞧见前面带路的小哥整张脸都在抽吗?
这群祸害!
“呵呵,应急,备用。”诸葛文才扛不过去这压力,只得敷衍答道。
“这应急倒真是凑了巧。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其他应急的信物准备着?”金蓝笑得渗人。
诸葛文才觉得这位看他的眼神怎么都像是要把他衣服扒光寻找的模样,顿时哆嗦一下,拉紧了湿衣服,赶紧保证:“没了!真没了!”
金蓝刚想再说什么,就见眼前一黑,一张大巴掌捂住了她盯住诸葛文才的眼。
元魍不甚痛快的声音响起:“他有什么好看的?小白脸一个!”
血无衣不冷不热接口:“虽然他很丑没错,但总比你好看,阴阳脸一个。”
诸葛文才:……我该谢谢您为我正名长相吗?
元魍被人踩到痛脚,要不是金蓝在中间拽着,他能跳过去把血无衣也揍出个阴阳脸来——当然,这不过是想法,到底能不能,现在还是未知数。
诸葛文才转头看另一个祸害:“姑娘,能请你把银鱼还给在下吗?”
自从他把这漕帮信物拿出来后,玉多多同志就以“借”之名行了“霸占”之实,把这江湖上人人想要的银鱼令捧在手心里,看了一路,那眼神仿佛是要把那玩意儿吞进自己腹内才安心。
玉多多笑得都见不到眼珠了:“银鱼令啊……发了。”漕帮在江湖上势力广泛,与其结交的信物就是银鱼令。持银鱼令者,漕帮必视为座上之宾。但是据说漕帮散发出去的信物,整个江湖不足十枚。因为少,就更见此令的珍贵。这玩意儿,定能卖个好价钱!
这位,现在眼里只看到了银子在向她招手,根本忘了此令的主人不是她。
金蓝只消一眼,就看出了这抠财神心中所想。伸手夺过银鱼令,就塞给了赵小才。
小盆友理所当然得揣进了兜里。
玉多多瞪眼:“你干嘛?那是我的!”
金蓝告诉她事实:“那不是你的,是诸葛公子的。”
诸葛文才弱弱举手:“既然是我的,你为什么塞给了别人?”
金蓝问:“诸葛公子,刚才在岸边我家小四说的可都是事实?小才才是你们诸葛家名正言顺的家主。”
诸葛文才在左右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无言默认。
金蓝再一脸语重心长得教导:“所以啊,做人属下就要有自觉啊。好东西,当然要上交给老大。作为诸葛家下属的你,有意见吗?”
诸葛文才没有意见,他想喷她一脸血:你还敢更加无耻点吗?
玉多多对此人的下限再次突破表示:“我鄙视你。”
金蓝转眼,目视前方,用事实回答她:“我无视你。”
前面地势最高处有一座比较大的院子,来人老远就喊:“原来是诸葛家三公子光临,老夫有失远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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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谁是黑手
这人约过知天命之龄,白白胖胖,矮矮墩墩,一副弥勒佛的亲切模样。只是眯着的一双小眼睛里尽是藏不住的精光,说话更是中气十足,声如洪钟,带着回音,显示此人绝对不平凡。
诸葛文才一反小媳妇模样,笑盈盈得迎上前去:“成三爷,别来无恙?”
刘全在后头嘀咕:“哟,装得还有模有样的嘛,挺像一个大家公子的。”
诸葛文才脚下一个踉跄,差点磕死:没遇到你们之前,我本来就是一个公子哥!
成三爷上前几步扶住他。这位到底是老江湖、老油子,只当没听到刘全的调侃,面上依旧是毫不透风的温笑:“老夫早就劝过三公子好生练武了,您就是不愿意。瞧,这走路,都开始打跌了。”
诸葛文才笑得脸僵:“是,您说得是。”心里却再一次把武夫骂得狗血淋头。
成三爷这才转眼看其他人,讶异道:“这些朋友面生得紧,都是三公子您的新交?”
在众人目光如炬的热切期盼下,诸葛文才咧着嘴违心道:“是……”——新交的仇人也算新交。
成三爷笑道:“三公子还是跟以前一样,爱好交友啊。”
诸葛文才嘴咧得牙都开始酸了——他交不起这些朋友啊!
他看了看四周,状似随意问道:“三爷,我这次上岛来,怎么觉得人少了好些?”
成三爷笑容僵了零点一秒,若不仔细辨别,根本看不出任何变化,随即就恢复正常:“呵呵,亳州那边分部出了点情况,都去那边儿帮忙了。”
他再看看众人身上还湿漉漉的狼狈模样,不知是识趣,还是转移话题,让出道来:“看来众位像是遇上了些麻烦。我让内人带你们先去换身衣裳,再备上酒席。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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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文才洗好澡换好衣服出屏风的时候,就看到那群神经病一个不差得全坐在自己房里。
吓得这位文人公子倒退两步,差点失声叫了起来——有贼啊!
他咽了咽口水,悲哀得看了看房门:这门难道是做装饰用的吗?
尼玛你们进别人房间都是这样随便进的吗?还无声无息的!
他拍拍胸脯顺顺气,突然神经质得往屏风望去,果然,虽然隔着,但是透过缝隙,影影绰绰,能看到里头的影子。
诸葛公子欲哭无泪,他就这样被人看光了啊,还是一群!他的贞洁啊!
元魍面无表情道:“放心,没人看你,会长针眼的。”他的手可是一直捂住金蓝的眼呢,就怕她一眼不慎,瞄到脏东西。
诸葛文才:……你会读心术吗?而且,他这再怎么也算是美人出浴,好不好!不懂得欣赏!
玉多多喃喃,很是遗憾:“可惜,我不会画啊!诸葛三公子的裸浴图,应该会很有市场吧!”上下扫一眼诸葛文才,双眼放光,跟要视奸了他一般。
诸葛文才二话不说,把脖子上最后一颗扣子也系得紧紧的。
忍无可忍:“你们不在自己屋休息,到底来我这儿干嘛?”
金蓝拨下元魍的手掌,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来跟你讨论一下这岛上不见了的人的去向。”
诸葛文才垂头耷耳得跟小侍一样立在一旁——没办法,这屋里椅子不够,只四张,血无衣、金蓝、元魍、玉多多各霸一张,刘全、赵小才、小老虎很随和,席地就坐,张冲保持着一个杀手的威严,如松般立在血无衣身后。诸葛公子自认比不上杀手张同志,又不屑跟刘全几个为伍,更加不敢惹在座的几个,于是,高贵的诸葛公子只能变成卑微的侍童。
“成三爷不是说了,都派去亳州了么。”这位没好气道。
元魍冷笑:“你觉得我们会信?还是你信?”
诸葛文才摸脑袋装傻:“为什么不信?这事是他们的家事,跟咱们又没关系,成三爷也没必要骗我们。”
“家事?”元魍的声音更阴上几分,“阻截剿杀我们,也算是他们的家事?”
诸葛文才吓一大跳,做贼一般左右探头看了才道:“没有证据,你别瞎说。”最重要的是你们还在人家的地盘上,你也不怕人家把你灭咯。
金蓝点头:“很好,你的反应就是证据。”
诸葛文才无语:“我什么反应都没有。你们想要闹事,别拉我下水。”
金蓝笑问:“真的吗?就算你被诸葛家主当作了弃子,想要一并杀掉,也没关系?”
玉多多也龇牙笑,又开始传播烂大街的八卦:“据说诸葛家跟漕帮是合作关系。本来漕帮也不过是江上小帮派,就是因为诸葛家把所有的江上交易都交给了它,漕帮才会迅速崛起,成为江上第一帮。可以说,诸葛家跟漕帮,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是诸葛家主的请求,漕帮基本不会拒绝。”
刘全仰头笑得天真无邪:“漕帮总部江域六十海里,居然会被江贼入侵,传出去,会不会被人笑话?”
元魍总结陈词:“或者,你可以承认,是你活腻了,于是自己用银鱼令请求漕帮的人在江中结果掉你的性命。”
白花花的牙晃了诸葛公子的眼,他脸色一白,身子摇了好几下,才站住。他深刻觉得就算他什么都不说,这些人精其实也已经完全了解了事情经过。
半晌,他才咬咬牙,小声道:“我就是觉得在水中时候,有些人挺眼熟的,好像以前在漕帮见过。”
血无衣打个哈欠,站起身来:“问完了?问完就可以吃饭去了。”
金蓝眼神复杂得望向他,叹气:“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选在这儿上岸了。”——血老大,您报仇向来及时,但没想到你及时到这个程度,都不带喘口气的!
元魍脸色也阴测测的,活动活动胳膊腿:“或者可以叫那老头去吃自己了。”他刚刚把金蓝手掌额头脖子摸了个遍,发现她身上凉得紧,刚刚要回转的身子经此水中一劫,怕是又转回去了。都是漕帮的错,那老头,找死!
这两少年,一黑一红,脸上或寒霜,或浅笑,率先推门而出。
金蓝看看元魍背影,喃喃:“我怎么觉得我家小四越来越……”
“变态。”玉多多玩句子接龙,而后肯定道,“不要怀疑,你家小四即将成长为不输于血老大的变态。”——就那编故事编得跟事实无差的能力,便不是常人能及的。
金蓝怪异得瞥她一眼:“你才变态。我是说我家小四越来越帅了。”
“……”玉多多抹一把脸:您的审美观不是一般的奇特!
诸葛公子虚弱道:“成三爷人不坏,你们不要欺负……老人家。”
可惜,没人理他。
声音湮没在众人离去的脚步声里。
诸葛文才默默为漕帮祈祷,而后想到终于有人要比他更加倒霉了,心里顿时升起了一种扭曲的欢乐——果然跟神经病待久了,这位自己也成了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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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160 南行篇(V33)
更新时间:2012…11…28 8:15:45 本章字数:9514
159留下过节
一群人鱼贯入了客厅,还没等成三爷迎客,这几位就十分不客气得自己坐到了圆桌边。。请记住本站
徒剩胖老头抱着拳迎着穿门而来的风笑得僵硬。
最后进来的诸葛文才愣是硬着头皮,跟老头又是一阵寒暄,握住老头的拳头一起引上席位——诸葛公子感觉要不是自己死死捏住他的拳头,成老头能直接一拳捣向他的眉心。
诸葛公子真心上诉无门:我真的跟这群神经病不熟啊!
血无衣向来霸道惯了,直接往主位一占。
成三爷转头一瞧,差点吐血,再一打量,对方不过十来岁少年,这位长者便自我安慰,小年轻不懂规矩,自己一个成名人物,不要跟小辈计较。
瞧,至少其他人还是晓得点规矩的嘛!
那黑脸少年不就隔着红衣少年,给他在右侧让出了一个尊位嘛。
成三爷虽有点不乐意,但脸上笑眯眯的表情仍是没变,上去就座。
屁股刚一挨着凳子,就听“哐当”一声响,凳脚断裂。
胖老头到底是有些功夫底子的,即使在如此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他依旧一个脚下生力,硬生生就要把自己往下跌落的身子站直咯。
忽的,却感头顶传来空气重压,直接把沉在丹田的气息给打散了。
“扑通”一声,老头双膝着地,跪在了地上。
金蓝笑道:“我们都是晚辈,怎能受您如此大礼?您当真是太客气了。”
成三爷一张胖脸涨得通红,纵观一生都没有丢过这么大的脸。
这凳子坏得蹊跷不说,那头顶忽如其来的压力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这些人搞的鬼?
随即,成三爷就把这个念头抛出脑海。
这些人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进的屋,哪里有时间去对凳子动手脚?
况且,要从人头顶贯穿下来重压,那得是多高深的内力啊!瞧在座这一个个,都是少年青年模样,哪里有那个能力?只那独臂的,看上去似乎厉害一点,不过那中年汉子坐得离他最远,也没机会朝他下手才是。
于是,成三爷只当这是一个偶然,由于自己没注意造成的失误。
这位不知道原因,但是在座除诸葛文才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老头刚要坐下时,元魍就把手臂垂下,在袖子里朝旁边的凳子发力;老头想要站起来时,血无衣又状似挥赶苍蝇般摇了摇袖子——坐在两位拥有内功的人士中间,即使是右尊位,也只能说,那是成三爷的悲哀。
况且,这两位本就不是良善人士,又是互看生厌,若不是中间有个金蓝,这两位一准儿已经斗得天翻地覆了,再加上还被这成三爷设计过,此时,两人卯足了劲儿,不约而同得,拿这位成三爷当作了比试高低的道具。
当然,在其他人眼里,倒是觉得这两人当真是前所未有的默契,端个香炉倒两杯酒,基本就可以结拜了。
即使诸葛公子对内功一事完全不了解,但以他对这桌人的性情掌握,他也很肯定此事跟坐在成三爷身旁的两个少年有关。
成三爷很快脸色如常,在仆人的搀扶下笑嘻嘻得站了起来:“老咯。让众位见笑了。”
刘全点头:“确实不年轻,过两年估计就能直接把棺材板当床板睡了。”
成三爷:“……”
诸葛公子在抹汗。
其他人在欣赏桌上好菜。
金蓝继续充当大家长:“你个没文化的,平时你多读点书吧,这会儿也不至于给你主子脸上抹黑了。”
刘全一脸真诚请教:“我哪里说错了?”
金蓝认真回答:“为了表示对死者的尊重,棺材板上还需要铺上菊花,这就是它与床板的区别。”
诸葛文才立刻打断这两人关于“两板”的学术讨论,朝后吼道:“怎么不给三爷再拿张凳子来?”——这位已经激动得忘了这里不是他的地盘了。
这一打岔,倒是把席间突然冷硬的气氛冲散了些。
金蓝跟刘全只是回头瞪了诸葛文才一眼,倒不再说什么。
等到仆人再搬上新凳子后,诸葛文才这才生硬而又正式给两方作了介绍:“这位是漕帮帮主,人称成三爷,成老英雄。”
成三爷深吸口气,再度告诉自己要大度,于是摆上笑脸道:“不过是在江上糊口饭吃,不值一提。”
刘全崇拜道:“听说漕帮的江上生意做得很大啊。”
成三爷摆手:“哪里哪里。”
金蓝接口问:“杀人越货的生意,也做吗?”
成三爷还举着的手掌看上去就想要给那白衣的少女几个大嘴巴。
诸葛文才更加生硬得干笑:“三爷别介意,他们都爱开玩笑。”
金蓝不在意得点头。
不在这话题纠缠,诸葛文才立刻介绍起金蓝几人,介于红楼两人身份特殊,他也只道这些个都是诸葛家主请去做客的朋友。然后再把江中遭遇简要述说了一遍。
当然,具体情况,怕是这位漕帮帮主比他们更加清楚。
经过一系列打击,成三爷的脸色差点就绷不住,不过还是温言道:“既然是诸葛公子的朋友,又是诸葛家的客人,老夫着人送你们过江那是肯定没问题。只是近几日怕是不行了。不瞒各位,这江潮要来了。前面一段,正是三江交汇、湍流正险的地方。别说是诸位了,就算是我们常年在江上行走的,也不敢在那个时间段出江的。”
诸葛文才转头看看在座众位,对此说法居然没有人提出异议,实在不像这些人的风格啊。
诸葛公子想了想,小心翼翼得提问:“那依三爷的意思是?”
成三爷道:“各位若不嫌弃,不如将就寒舍小住几日。等江潮过去,老夫立刻派人送诸位到瀛洲。”看了看众人神色,他又补充,“不过众位来得正巧,明儿就是我们漕帮的火把节,连续欢庆三天。诸位也不会在这里闷得慌。”
刘全又开口了:“漕帮为什么还要过火把节?要过也是过洒水节吧?”
这回不等金蓝回答,玉多多真相了:“因为火把节容易造成不小心烧死人的假象啊。”
全桌恍然大悟。
成三爷脸色变幻比节日还要精彩。
诸葛文才死盯着盘子,继续生硬得充当主人:“吃饭吧。”
于是,一顿接风宴在十分和谐(?)而又热烈(?)的气氛中进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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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火里跳舞
饭后,几人心满意足、胃腹舒畅得各回各屋。
诸葛文才追过去,小声问道:“你们居然放过了成三爷?”一顿饭后,那胖子居然还能活着,实在是奇事啊?难不成这几位突然好心泛滥了?
至于经过这一顿饭,成胖子是否牙痛胃痛心口痛,我们暂且不讨论。
血老大一脸惊奇:“我的左脸写了一个‘好’,右脸写了一个‘人’字吗?”
诸葛文才诚实摇头:“没有。”但是人家“坏人”也从不把字刻脸上的啊。
玉多多飘上来给他解释:“他的左脸刻了一个‘恶’,右脸上的‘人’字打了个大叉。”——根本不是人好不好。
血老大一眼扫过来,玉多多已经翩然飘至金蓝身边,挽上了金蓝的手臂——她想了半天,果然还是金蓝旁边最安全了啊。
血无衣摸了摸下巴,认真考虑的模样:“看来你很了解我嘛,比金蓝了解。我正缺个新娘,你看……”
玉多多腿一软,自动自发得来抱血老大大腿:“我错了,您是好人。我真的不了解您啊!”
血无衣很满意:“其实,我想说的是,做我的新娘,你真的不合格。”
玉多多内牛满面,不知道是该哭被侮辱了还是该笑着喊万岁。
金蓝瞧诸葛文才一脸难以理解的模样,好心给他讲解:“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不管那老头说的是真是假,总之他是打定主意把我们留下来了。看来想抹杀我们的心思还没死啊。”
元魍退后几步,直接插到金蓝跟诸葛文才之间,代替金蓝接下去道:“而且,那老头既然想玩大的,我们自然陪他玩。简简单单就结束掉,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血老大摸着下巴认真思考:“三天啊,到底怎样才能让这节日绝不单调而又叫他印象深刻呢?”
几人均是一脸期待而又兴奋的表情。
此时诸葛文才尚不能理解,但是接下来的三天,他算是真正见识到这群疯子的可怕之处了,确实——印象深刻!
。
一直到第二天,成三爷都没在众人面前出现,即使是吃饭,也只有客人,没有主人。不知是不是第一顿饭把人家吓着了,或者是真的如仆人所言,成帮主忙着火把节的准备工作。
总之,不管是真是假,火把节在众人的期盼(?)中来临了。
顾名思义,火把节是晚上狂欢的节日。火龙会把人们的激情引领上一个新的高潮。
当夜幕降临时,成三爷派人来请诸位客人共同参加这盛大的宴会。
众人随着仆人来到江岛环山那部分,离江水最远的一块空地。
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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