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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魍魉暴君(西楼)-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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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的,不仅要克扣粮食,整个家族还要受到惩罚;并且在其中贯彻连坐制度,一人犯错,便是集体同罪。
    因此为了不祸及家族其他人,为家族延续血脉着想,每个人都勤勤恳恳得工作着。
    元魍初来乍到,自然是到各个屯田里去视察收成。
    虽然这些重犯说是前朝余孽,但这些人在前朝里不是当官的,也是江湖上的侠客,否则普通百姓哪里有那样的血性来对抗新朝?
    让这些人舞文弄墨可以、耍枪弄剑也行,但要让他们干农活,那就有点难度了。
    毕竟他们前半辈子从没做过这些,后面十几年也全在煤矿里度过了,农活看似简单,干起来却还是很有技巧的,不是一般人能做得起来的。
    因此这一年毗丘县的收成并不好。
    元魍转了好久,才发现一处屯田的粮食产量比较丰厚。
    他围着田垄走了一遍,问后头两人:“这处屯田同样是五十亩田地,里头干活的人甚至比其他屯田里的人还要少,但收成还有他们干活的速度却是其他人不能比的,你们说这是为什么?”下载本书请登录





     235 蓄势篇(V71)
     更新时间:2012…11…28 8:15:55 本章字数:7241

    235国仇家恨
    后头两个,正是符昊跟蒙仲。。请记住本站元魍离开草原的时候,这二位说什么都要跟着他,元魍想了想,身边确实缺几个能够随时听命的下属。有这二位草原一等一的好手跟着,万一有什么急事,也好有个照应,便带上他们同行了。
    符昊张望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难道他们有外援?”
    元魍瞅他一眼:“这里其他人自己田里的活儿都忙不急,哪里有空闲来帮他们?这些监督的官兵更加不可能动手。你倒是给我找出个外援来呀。”
    符昊摸鼻子看天:“总不能说是有神仙来帮忙吧?”
    蒙仲盯着田里的一个男人道:“我觉得神仙可能是他。”
    符昊大惊:“真的有神仙?我只是随口胡说而已。”
    元魍没管他,问蒙仲:“怎么说?”
    蒙仲恭敬回道:“刚刚属下瞧那人在给田里的老小分配活计。他先是把田地分成若干小片,再把男女分成混搭组别;每组男女各负责一片小田地;男人承担重活,细活由女人小孩负责。这样统筹安排、分配有序,自然效率就高了。不像其他田里的人都是一窝蜂得挤到一处去干活,看上去干得热火朝天,却成果不大不说,因为没有统筹得当,还会出现重复劳动、浪费人力的情况。”
    元魍点头赞道:“不错,观察分析得很仔细。”第一年做农事,就能适应环境,立刻做到统筹规划,干出成果来,那人倒还真是个人才。
    符昊撇嘴:“他种田是不是真那么厉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个练家子。”
    元魍朝那人下盘看去,虽站泥潭里,脚下却还是稳如磐石。再瞧那人面目刚正,剑眉英目,手上更是行动利落,镰起麦落,角度刚刚好,力度不多不少。确实如符昊所言,不是普通人。
    元魍走到边上,问监督的士兵:“这户族人的户主是那个汉子吗?”
    士兵看过去,答道:“回四殿下,正是那人,唤作何守正。”
    元魍又问:“他在前朝原先是做什么的?”
    “听说他原来是京都的一个捕头,京都破城时,他不愿意跟前朝皇帝逃走,便留下守城,后来就被抓住了。”顿了顿,士兵又急问,“殿下,他是不是犯了什么错?属下立刻把他提过来!”
    元魍摆摆手:“没事,你别打扰他,我就是随意问一问。”
    士兵这才吁出口气。
    符昊自言自语:“瞧他年纪,也不过三十来岁。那他当年被抓住时,才十几岁?十几岁少年在京都当捕头,也算能干。再加上这一身血性,还真是条好汉子,真是可惜了他浪费了这么多年年华。若他能追随殿下……”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
    元魍笑望他:“怎么不接下去说了?”
    符昊讪讪:“属下逾矩,殿下恕罪。就算这人再厉害,但到底是逆贼,殿下也不可能用他的。”
    元魍抬腿就往前走,叹息声随着轻微的风声飘了过来:“那可说不定呢。”
    符昊脑子转不过来,问蒙仲:“殿下那话是什么意思?”
    蒙仲摇头轻笑:“殿下的意思是,你终于聪明了一回。”
    符昊表示愈发理解不能,等到蒙仲走出去好几步远了,他才跺脚喊:“喂,你刚刚那话言外之意是说我平常很笨吗?!”
    。
    三人继续走在田埂上视察。
    垄道狭窄,一不小心就会踩到两旁的良田。
    元魍下过令,不能破坏田地庄稼。
    符昊跟蒙仲便小心翼翼得跟在元魍身后走着,这田边的垄道十分湿滑,这二位自然是踏了一脚泥,回去就得把这鞋给换掉。
    他们抬头再看元魍,却见这位四殿下脚下如履平地、衣袂飘飘。即使是在田间,这位依然威严不减。最神奇的是,这位脚上的靴子居然会是尘埃不染、洁净如初。
    这两人原先只知这位殿下射技厉害,此时心里自然已经晓得了元魍的武功跟自己也不是一个级别的,心中对四皇子的崇拜敬仰之情又升上了一个新的高度。
    正想着,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大舆士兵的鞭抽叫骂声,与老人女人孩子的哭声连成一片。
    符昊跟蒙仲循声望去,刚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么闹腾,就见眼前黑影一闪,再抬头看前面,哪里还有他们家四殿下的身影!
    另一头,士兵高高举起鞭子,就要朝底下那瘦骨嶙峋的老人抽下去,嘴里还在骂骂咧咧:“你个老东西,还敢偷懒!大爷我今天就打死你,那你以后就不用干活了!”
    老人抱着身子缩在地上哀嚎。
    旁边尽是女人搂着小孩哭泣。
    ——一家子竟无一名壮丁。
    那士兵长鞭眼见马上就又要落到老人身上了,却见从旁伸出一条劲臂,紧紧握住了鞭尾。
    士兵不及防,竟被那条长臂一拽,大力掀翻在地。
    那人跌了个狗吃屎,爬起来,回头就怒骂:“哪个不要命的混账东西……”看到来人面目时,顿时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这不正是来陛下派来督粮的四皇子殿下么?
    虽然让一个皇子来种田,大家私底下也是议论纷纷,只说这位皇子是多么不受他家皇帝老儿待见,才会派给他一个这么没用的差事啊?
    但是,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马儿还比骡子大。
    就算四皇子再怎么被流放,他也是个皇子,就身份地位上,便是不可侵犯的。
    那士兵赶紧屁滚尿流得爬过来:“殿下恕罪,属下只是教训这偷懒的老儿,才会误伤殿下。”
    旁边女人孩子一听这位出手相助的侠士就是来此地不久的督粮大官,一下子就全给跪了下来:“饶命啊大人,我家爹爹年事已高,做不得重活……刚刚只不过休息了一会儿,并不是存心偷懒……大人,您饶了他,他的活儿,我们能替他一起干了。”
    这会儿工夫,符昊跟蒙仲已经走了过来。
    符昊觉得奇怪,问道:“你们家汉子呢?”
    那些女子听得这话,抽抽搭搭得更加厉害了,其中一个胆子稍大的道:“回大人话……我家汉子们这些年在煤矿里陆续……没了。”
    符昊嘴快:“什么叫做在煤矿里没了?”
    蒙仲踢了他一脚,暗怪他多话。
    符昊很委屈,中原不是有句古话叫做不懂就问吗?他哪里做错了?
    果然,他这话一出,那些女子完全泪崩了,连旁边田里的人都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好半晌,才有人带着哭腔答话:“官府从来不把我们的命当人命看,每次让我们下矿,都会克扣我们的装备。他们说,我们活着就该谢恩,死了那是活该。煤矿好几次塌方,我家汉子们……全都被……埋在了里面。”
    众人沉默。
    这回连符昊都搔搔脑袋,觉得自己确实话多了。
    这事情说出来又有何用,他们是前朝重犯,殿下是大舆皇子,完全是对立的两面,就算殿下有心帮他们,也是无力回天。
    刚刚虐待老人的士兵大声喊道:“殿下别听他们胡说。他们这种人根本就是死有余辜!若不是陛下仁慈,他们早就不知道投胎到哪里去了?哪里还容得他们现在在这里指摘我们的不是!”
    元魍平静得把目光转向了那士兵。
    那人被盯得心里发毛,结结巴巴开口:“殿……殿下……”
    元魍这才道:“你说得很对。所以,从今天起,本宫就撤销你的职务,你就代替他们家的壮丁帮忙收割粮食,开春的时候,继续来播种耕种。你的口粮发放跟他们一样,收成好了,你就能吃得饱,收成不好,你就等着饿肚子吧。”
    那士兵愣在原地,傻傻问了一句:“殿下,这跟属下刚刚说的话有什么因果关系吗?”
    元魍唇角微勾:“没有关系。”
    那士兵看上去更傻了:“那……那……”那您还说“所以”?耍人吗?
    元魍脸上的笑容更加诡异邪魅:“你想抗命?”
    地上那士兵完全瘫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就跟丧了爹娘一样,巍巍颤颤道:“属……属下遵命。”
    等元魍走后好半天,这士兵都没能从刚刚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心中骇然不止。
    他确定,四皇子在等他回答的那一瞬间,他明显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威压,仿佛只要他敢回答慢一拍,那位殿下就真的会对他进行就地斩立决!
    。
    元魍不知道的是,他此时的所作所为全都落到了有心人眼里。
    后头的屯田里,何守正趁低头干活的当儿跟旁边一个男人接了头。
    那男人眉眼周正,虽然被烈日烤得皮肤枯黄,看上去却还是略带斯文。
    这人小声道:“我瞧这那位四殿下并不像传说中那般凶残弑杀,咱们是不是应该放弃计划?”
    何守正嘴唇微动,手下的割麦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就算他是个好人那又怎样?他还是大舆的四皇子,是我们的敌人。你看看这里的人,全都被那狗皇帝折磨了十几年。你难道希望这些孩子们跟我们一样,继续成为狗皇帝的奴隶?”
    对面男人叹了口气。
    何守正又道:“计划不变,这个四皇子是一定要抓住当人质的。我今天已经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听说他明天还会继续视察。计划就放在明天执行。我瞧他身边只有两个护卫,明天就由我缠住那两人。周辰,那个皇子就交给你了。”
    周辰郑重得点了点头。
    他们赌上了整族人的性命,不成功,便成仁,不容有失!
    。
    而在另一边,符昊跟蒙仲望着前头元魍的背影,更加觉得自己跟对了主子。
    符昊小声朝蒙仲得意道:“咱们殿下可真是宽厚仁慈,对前朝犯人都能如此包容。我果然没看错人。”
    蒙仲点头。跟随元魍时间越长,他就对这位越是钦佩。
    当然,很多年后,打死他们俩,这二位都不肯再承认当年曾经用“仁慈”二字评价过这位主子。这是后话,自是不提。
    只说这二位正沉浸在自己的崇拜情思中,突听前头元魍忽然开口:“你们觉得仇恨能持续多久?十年,二十年,还是一百年?”
    两人被问得一怔,不知这位殿下从何而来这番感慨。
    还是蒙仲先回过神来。
    他想了想,道:“这大约要看是什么仇恨了。”
    元魍道:“亡国灭家之仇。”
    蒙仲一愣,顿时就知道元魍在说哪件事了。
    只是这种大事,不是他这种小人物可以随意评述的。
    蒙仲为人向来谨慎一些,自从在草原上做过那等错事而被元魍点拨后,就更加成熟起来,对政事自是不敢妄言。
    符昊随性惯了,张口就来:“殿下是说刚刚那群前夏遗民吧?其实在属下看来,再深的仇,经过这十几年磨砺,就算没有消弭殆尽,也是不剩多少了。您瞧,当年那些顽固抵抗的人都已经老了、死了,剩下的,也大多就是妇孺了。属下猜想,他们心中现在更加想要的,不是复仇,而是安稳得生活。”
    蒙仲想要提醒符昊不要妄断国事,可听完他这一席话,竟觉得十分有理,不自觉得就多看了符昊一眼。这人,有时候还真的是大智若愚啊!
    这话出自大大咧咧的符昊的口,令元魍也觉得有些惊奇,亦是回头看了看他。
    符昊被这两人看得有点不自在,紧张得问:“我说错什么了吗?”
    元魍摇头:“没错,完全正确。你去把余鱼叫过来,我有事吩咐他。”
    。
    当天,余鱼就离开了雍州,回去京都。
    接过元魍信件的时候,余鱼心中很是悲愤,早知道就不在殿下大哥这里歇脚了,这不,给自己歇出麻烦来了!
    殿下要他立刻回京都,给文思衍文太傅送信?
    先不管文太傅什么时候成了殿下这边的人了,他遗憾的是这回不能假公济私去看连漪了!下载本书请登录





     236 蓄势篇(V72)
     更新时间:2012…11…28 8:15:55 本章字数:5491

    236全都死罪
    对于余鱼从京都带来的消息,符昊跟蒙仲表示极其担忧。。请记住本站
    自从把这二位带在身边后,元魍也不对他们隐瞒什么,开诚布公得告诉了他们自己这些年来屡遭太子陷害的种种,当然,自己对太子设下的绊子那是迫不得已被逼反抗的;另外还与他们说了他必须在朝中稳固地位,才能去接回这个世界上对他最重要的人。
    话已至此,符昊跟蒙仲自然知道这位四殿下的志向之大,绝非池中之物。
    元魍任他们选择,若是接受不了他接下去要做的事情,大可回草原,他绝不为难。
    但这二位听了元魍的叙述,更觉这主子是个有情有义的,并且如此信任他们,将这么重大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们,他们自然坚定表态至死追随。
    此事暂且不提。
    只说元魍听了这二人的担忧后,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京都那位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等背后放冷箭的事了。这次还算好运,能够提前得到消息,让我能有防范的时间。想来那位是打定主意杀我以绝后患了。这往后,定然还不知会碰上多少这类事情。我身边也没什么人可以倚仗,以后还要多麻烦两位了。”
    符昊跟蒙仲听了这话,对京里那位尚未蒙面的太子爷厌恶更上一层楼,心说四殿下这是把命托付给了他们啊。心中自是澎湃激昂,不敢轻忽怠慢。
    第二天,元魍带着二人又去视察田地收成。
    蒙仲对符昊道:“要小心昨天见过的那个何守正。”
    符昊不解:“为何?”
    蒙仲心细:“那等厉害人物,自然是要防着的。”
    符昊嘲笑他:“中原话怎么说来着,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看来你的嫉妒之心,还是这么严重哪。”
    蒙仲咬碎一口牙,这呆子,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草原上那件错事是他一生的耻辱!
    当何守正真的暴起,举着镰刀朝元魍方向袭去时,符昊才心惊胆战得想,想得多果然是正确的。
    何守正手持镰刀,待着元魍几个走过去,他却忽然回身,朝着三人飞扑过去。
    蒙仲一直警觉着,拔刀毫不费力得接住这方来势。
    这一突变实在是预料之外,更是迅疾如风,众人自是愣住了。
    符昊到底是被蒙仲提点过的,反应最是快,提起腰刀就冲了上来。
    纵然如此,那何守正气势仍旧不减,甚至所有的气力都放到攻击上,居然只攻不守,虽然空门大开,但浑身散发出来的拼命三郎的架势让他一人对阵符昊两人,竟然还不处劣势,想来早就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外围的士兵终于反应了过来。
    有人大喊一声:“造反啊!”
    士兵们“锵锵锵”拔出了刀来,就要上前来助这符昊二人一臂之力。
    也不知是谁带的头,田里的人们居然纷纷举起了手中的锄头、木棍,挡住士兵们前来增援的脚步。
    一时间,场面混乱,难以控制。
    喊叫声,哀嚎声,武器相擦声,声声入耳。
    若让这场面持续下去,不多时,屯田里将会变成血流成河。
    元魍看着这幅画面,脸上无悲无喜,不知道在想什么。
    倒是蒙仲,心里突生不好预感,这次暴动分明是有周详的计划的,除了太子的煽动外,这些人中一定是有个头目在组织着这件事,否则这些人哪里能够那么快、那么镇定就扛起武器抵御外围士兵?
    蒙仲直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什么怪异之处。
    此时包围圈内只剩下蒙仲、符昊与何守正斗成一团,另一边是即使处于这般混乱中依旧冷静自持、负手而立的元魍,还有几个妇孺缩在一起。
    突然,蒙仲脑中灵光一闪:这何守正怎么越打越把他们往离四殿下远的方向带呢?他的目标不是刺杀四殿下,不是应该努力靠近四皇子么?
    一瞬间时间,蒙仲就回想起,一开始,这何守正攻击的目标就是他跟符昊!
    所以,这姓何的只是诱饵,不过幌子,真正要四殿下命的另有其人!
    思及此,蒙仲大惊,回头就大喊一声:“殿下小心!”
    却是已经晚了!
    几道银芒闪入他的眼,直直飞向了元魍几处大穴!
    蒙仲眸子蓦然瞪大,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只道完了,这般距离,这种速度,这样毫无防备,殿下一定躲不开了。
    可是,下一秒钟,蒙仲的眼睛瞪得就更大了。
    只见元魍淡淡然挥袖,仿佛清扫眼前的灰尘般,只听“叮叮当当”几声响,那几支暗器就被元魍扫落在地,没入泥中。
    这一出比何守正突然发难还要令人震惊,那发暗器的周辰自是不说,连何守正都呆了,手下攻势不自觉得就慢了下来。
    蒙仲跟符昊趁机一鼓作气就把何守正手中武器打落地上,一人一把大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周辰见势不好,就要过来帮忙。
    却只见眼前黑影闪过,周辰还没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觉头上如泰山压顶,重压袭来,他就那样,膝盖直直跪在了泥土里,完全反抗不能。
    元魍冷声道:“昨天我瞧你虽然表面看上去斯斯文文、弱不禁风,没有何守正风头正劲,倒也隐藏得好,偏偏脚盘下稳当得却不比何守正差。而且……”元魍看向周辰的手,“曾经有人告诉过我,擅用暗器者,手指一定要十分灵活。你这十指,常年干重活,该有重茧,现在却依旧修长并且薄白,说明你对这双手极是爱惜,常常修剪,这正是一个暗器高手该有的表现。”
    当年金蓝教他功夫时,各种武器特征,都曾明明白白讲授过,并且要求他练就只要通过察言观色,就能懂得对方擅长哪种功夫的眼力。
    所以,昨天第一次到这田上来时,他就知道这躲在人群里的周辰身上的不凡之处了。
    元魍说得轻松,却叫蒙仲两个跟何守正两个心里惊涛骇浪起来。
    何守正心中只道大势已去,本以为这大舆四皇子不过十九小青年,却万万没想到功夫莫名了得不说,心思还那般谨慎。
    他本认为就算不能成功活抓这位皇子,以周辰的暗器,也能将元魍一招至死,就算最后他们被问罪,有一个皇子陪葬,也算死得其所。
    却没想到,原来对方竟早就识破了自己的计谋,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符昊本来觉得蒙仲能够预测到需要防范何守正已经很了不起了,没想到他们家殿下连周辰这样的人物都注意到了,那眼力劲儿,果然不是常人所能及。
    原来这所有的事情,居然都在他们殿下的预料之中,殿下竟然能够将计就计,毫发无损,实在是用“厉害”一词都难以形容的!
    四周本来还在奋力抵抗的人们见领头人都已被俘,顿时就像头顶被浇了一盆冷水,心灰意冷起来。
    更甚者,有人直接扔了手中的农具,跪了下来。
    即使是仍在抵抗的,也没了多大气力。
    一会儿工夫,场面就被士兵们控制住了,农人们全被押倒在地。
    一片人头茫茫,秋风瑟瑟。
    蒙仲扫一眼人群,回头问元魍:“殿下,他们怎么处置?”
    元魍不答反问:“刺杀皇子,意图不轨,你说应该怎么判?”
    蒙仲想了想,有些不确定道:“斩首示众?”
    元魍点头:“那就把今天在这里的叛党全砍了吧。”
    元魍说得是风轻云淡,仿佛在说把抓到的鱼全剁了一样简单,听的人可都是吓一大跳。
    符昊责怪得看一眼蒙仲,都是这厮出的馊主意,这一片的犯人少说也得有一千,其中更是有老人小孩跟妇人,一下子斩杀这么多人,会引起其他前朝重犯的反扑不说,这事传到今上陛下耳朵里,也实在说不过去。
    毕竟这重犯实不寻常,斩杀一二可以找个由头,倒也无所谓。
    可是现在,殿下是刚到,就弄出这么大一动静,而且是不禀报陛下、先斩后奏的事情,今上心里一定会不高兴,还会白白给人落下四殿下嗜杀的恶名。
    蒙仲很是无辜,他并没有说要把这里所有人全杀了啊,是殿下曲解了他的意思!
    这二位还没开口劝说,被按倒在地上的周辰先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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