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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魍魉暴君(西楼)-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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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底,赵传以莫须有罪名加诸诸葛文才——战争危机解除,他终于磨刀霍霍向诸葛家动手了。
    文才见辨抗无力,大势已去,便乖乖就伏。
    帝王念在惊才征战有功,只贬了这二位为庶民,查抄诸葛家家财,另附圣旨诸葛家人永不能入朝为仕。
    文才聚积的势力顿时是树倒猢狲散了,被赵传不懈打击,暂且不提。
    只说朝中顿时人人自危,唯宰相的声音无二。
    监国端木正虽未出面,但却乐于见宰相一个人当出头鸟打瞎那些小雀儿的。
    朱佑帝自小太子滞留大舆营中,日夜思念,积郁成疾,更是不管朝政。
    一时间,南周朝廷中再无人风头能盖过那二位。
    七月,宰相门生黄梁黄大人于花柳巷作乐时,巧遇监国大人最得力的一个幕僚。两个的主子各自不对付,这二人自然不会给对方好脸色看。
    正巧那日有一容颜俏丽的女子竞价初夜,又恰巧那小模样就是那成姓幕僚的菜,那人当下便要花百两白银欲拍下此女。
    这人是这间花楼的常客,众人自然是知道他的身份的,哪里有人敢跟监国府的人作对?
    当然,这女子初夜何止这个数?这般容颜的,一般至少也得千两银子才行。
    但老鸨哪里敢再跟这官人要钱,只得把苦水往自己肚里倒,只道破财挡灾。
    别人不敢开口,黄梁才不买端木正的账呢,张口就喊了一千两,不仅驳了那姓成的面子,更是状似关切实则讽刺得问那人是否监国府已经穷到这般田地,连买乐的钱都出不起了?需不需要他黄梁借点给他?
    那姓成的哪里能忍得这口恶气,这根本就是挑衅。比财富,他们监国一派的人比宰相那边只多不会少。在朝中还要维持两派间面上的平衡,在这个地方,有钱的才是大爷,他又何须受宰相那边的人的窝囊气?
    于是,这二人你一句,二千两,他一句,三千两,就这样漫天竞价起来。
    直到价钱飙升到黄梁的两万两银子时,这事才算告一段落。
    倒不是那姓成的没钱拼下去,只是他到底跟端木正一样虽然有一时冲动,但静下来一想,却也觉出花那么多钱用在意气之争上,实在不值。虽依旧心有不忿,倒也作罢了。
    这事,自然便宜的是老鸨。
    可还没等老鸨偷着乐够呢,那位黄梁大人就光着身子死在了美人冢里,凶手是醉倒在旁但手中明显握着凶器的成姓幕僚。
    这事自然闹得满城风雨,赵传知道后先是大怒,过后又是一喜,他正愁找不到端木正的茬呢,没想到对方倒是撞到枪口上来了。赵传自然是要利用此事多作文章的。
    那成姓幕僚自知大事不妙,亦是第一时间跑去求端木正相救。
    端木正大惊,他素来是知此人为人的,并不是如此冲动到会为了一个女人痛下杀手的人,并且,就算再没脑子,这成锐也不可能去杀黄梁,给赵传留下把柄吧?
    于是,细细问了成锐事情经过。
    成锐回想半晌,只道他被黄梁抢走了本来属于他的姑娘,便一个人坐在花楼里喝闷酒。也许是太生气了,以至于当天他醉得比平常都快。他记得当时身边来了一个小个子青年,对他阿谀奉承了一番。平日里,成锐见这种人多了,也没在意。可是那青年话音一转,就说到黄梁身上了,愤愤道那黄大人实在是欺人太甚,分明是不想如成锐的意,所以故意来破坏的,成先生这样忍气吞声估计日后还要被黄梁翻出此事来笑话云云。
    成锐本就气闷,再被人这般怂恿,越想越不得劲。他得不到的人,怎么能让黄梁得到。
    于是,借着酒劲上头,他就冲到了房里去跟黄梁理论。
    那黄梁被破坏好事,自是不乐意。
    二人话不投机半句多,一会儿工夫,就扭打在了一起。
    端木正听了半天,都没听到重点,于是急问:“那到底是不是你杀的他?”
    成锐大喊冤枉。他都醉得眼前打转了哪里还有力气去杀人?更何况前一刻他还记得自己被黄梁推倒在地,下一刻他睁眼就见到黄梁倒在血泊里了。
    端木正思索片刻,道:“现在只有一人能证明你的清白。那就是当时房中的第三人,那位花楼姑娘。”
    成锐叫苦不迭,道那姑娘在事发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完全不见了踪影。否则事情也就不会那么麻烦了。再问老鸨,老鸨也对那姑娘来历完全不清楚,只说那女子是几天前才出现在他们楼前的,道自己孤身寻亲无门,自愿下海为娼。老鸨见这姑娘虽不是长得倾国倾城,但却也有另一番滋味,顿时乐不可支,却不想后面竟生出那般事端。
    至此,端木正终于肯定了成锐掉入了别人精心设计的圈套里。
    这事,从头到尾,都透着古怪。
    不说那个不见了的姑娘,就连平常不容易醉酒的成锐那天竟醉得不省人事、后来出现的小个子青年、乃至于成锐跟黄梁的不期而遇都隐藏着一股阴谋的味道。
    只是,这背后到底是谁人在操纵,端木正却是怎么都想不明白。
    因为赵传虽然蠢,但也不至于会干出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来。
    赵传向来考虑的没有端木正多,自是抓住了这个把柄叫嚣着让端木正把杀人犯交出来,宰相一派的朝臣更是言辞凿凿监国大人知法犯法,纵容手下行凶,当与庶民同罪,否则难平民愤。
    端木正心中虽是起疑,但每日要应付赵传,对于追查幕后黑手之事当真是没有头绪并且有心无力。
    交与不交成锐,对他来说,都是不利。
    成锐是他的心腹,向来知道他很多秘密,不说把人交出去,这成锐会不会怀恨在心,突然反水,咬他一口,就说他的能力若连一个区区幕僚都保不住,会让手下多少人寒心哪?
    但若执意不交人,恐怕赵传不会轻易罢休。
    于是,两派人马空前紧张,大有你死我活的架势。
    八月,蒙仲跟何守正负责的蜀山隧道已通大半。
    元魍收到盟约,大军明里退出蜀境,实际转移到山里。
    九月,就算是元魍再封锁消息,两朝建约之事又怎能不传到京里元真帝耳朵里。
    帝王暴跳如雷,不止气元魍临阵夺帅、自作主张,更气自己手下的将领军队怎么个个就任由元魍摆布了呢?
    连成玉就算了,那个江云波是怎么回事?这么重大的事怎么也不给他通风报信?
    帝王再看案头那些江云波传来的捷报,顿觉讽刺无比,气得把桌上物什全都扫落在地。
    元真帝向来不是笨人,至此,已然完全肯定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将士变节了。
    至于原因为何……帝王眯了眼睛,遮住了眸中如狮子般狠戾的神色……大约跟他那位占据帅位的四皇子有关了吧。
    帝王静下心来,心知不能坐以待毙,虽然不知元魍到底耍了什么手段,但结果是,元魍掌握了他大舆几乎所有兵力。若让他归来,恐怕自己这皇位都要不保。
    元真思前想后,终于让他想出一个法子来,若在元魍回京前立了太子,就算他元魍手握兵权,也不能再乱来,否则就是名不顺、言不顺!
    虽然此想法遭到了以文思衍为首的文臣竭力反对,只道太子殿下尸骨未寒、南征军队仍未归来,现在决定太子之位,似乎太仓促了。但帝王主意已定,力排众议,只一天工夫,就从宗族里挑选了一个十岁男孩过继了来,立为大舆太子。
    德妃知晓后,气得咬破了自己的唇。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是元真帝还当真是不念一点情分!这皇帝爷就算立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为太子,也不肯立自己的亲生儿子!
    德妃本想靠着元魍上位的美好愿望顿时就被打碎了。
    半晌,她狠狠吐出一口气,手下碾碎一朵盛放的菊花,眼睛再也藏不住毒辣与恨意,已然做了决定:元真,既然你无情,就不要怪我无义!咱们走着瞧!
    且不说众人对元真帝这一决定各有何反应,只说元魍接到密信后,转身就吩咐周辰,带信让连成玉把三皇子元珲看紧点,万不能让他溜了。
    元珲也是倒霉,被连成玉以保护为由,实则早就把这位监禁了起来。
    周辰一愣,讷讷问道:“那京里那位新太子怎么办?”他们做了这么多,可是希望他们家殿下登上皇位的,才不想平白帮人家做了嫁衣呢。顿了顿,才下了狠心,“要不……让余鱼去把他……”劈掌向脖子做了个砍头的姿势。
    元魍睨他一眼,慢慢道:“你还是离符昊远点的好,最近跟他一起行动的次数多了,你这智商,明显急剧下降不少。”
    周辰:“……”他不知道该郁闷自己被嫌弃了还是该同情睡着也能中枪的符昊。
    元魍接着道:“不说在京里杀了新太子会不会打草惊蛇,让我那父皇更加警惕,做出其他措施。就说死了一个那样微不足道的孩子,你当他就真的没奈何了吗?”他意味不明得笑了一声,讽意十足,“你太小看他了。宗族里那么多人,他可以立一个完全不搭噶的孩子,自然可以继续立其他人。”
    周辰很苦恼:“难道……我们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这样下去,殿下这么多年,岂不是白费功夫了?”纵然是他,也瞧出元真帝是决意不肯把皇位传给元魍了。更准确的说,那位皇帝现在分明是在忌惮自己的儿子啊!
    元魍倒是全不在意:“所以,要把元珲看好。”
    “啊?”周辰脑子转不过弯来,完全不明白这两件事到底有什么联系。殿下这因果逻辑也实在太诡异了吧?
    元魍看他一脸纠结,于是淡淡道:“你离刘全也远一点吧。”
    周辰:“……”他好同情一起中枪的小全子。
    却听他家殿下又道:“他本来耳力还算尚行,我不想他跟你待一起久了,耳朵也出了毛病。”
    周辰抹把脸,转身匆匆去传达元魍的吩咐了。
    他怎么会觉得应该同情别人呢?他该同情的是他自己啊……
    为什么每次跟殿下对话后,他都有一种活着也是浪费粮食不如死了算了的感觉呢……
    周辰深刻觉得,他家殿下就算没有超凡武艺,没有那副吓人的面孔,就这一张毒舌,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了啊。
    当他把这一想法与刘全交流后,刘全明媚而忧伤得望向远方,告诉他:“咱们殿下那是憋出的毛病,不算什么。你还是见识太少了,你要是见过真正的妖怪,就会觉得殿下那些话真的是毛毛细雨啊……”
    此时,那个真正的妖怪围绕着大半个大陆转了好几圈,终于找到了目的地……





     265 蓄势篇(V94)
     更新时间:2012…11…28 8:16:00 本章字数:5771

    265无衣到来
    御书房内,宰相与监国二人各执一词,再一次闹到了皇帝跟前。
    金蓝眼观鼻、鼻观心得站在朱佑帝身后,尽忠职守得扮演好一个小小奴才,耳朵却是竖得极尖,没漏过这二人任何一句话。
    朱佑帝拧拧眉头,目光却是没离了手上的木刻,依旧雕雕弄弄,随口问了一句:“今天又出了什么事?”
    端木正一脸义愤填膺:“启禀陛下,赵大人未经大理寺审判裁决、刑部立案,便动私刑,派人杀了成锐。这般作为,实在是拿国法律例当做儿戏。一朝首辅作出这等狂妄之事,若传扬出去,岂不是遭天下人笑话?还望陛下严处此事,以儆效尤,以振国纲。”
    帝王不经意抬头看了金蓝一眼,目带微惑。
    金蓝自然读出了目中含义。
    这个局本就是她跟朱佑帝共同设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端木正跟赵传二人鹬蚌相争,斗个你死我活方是最好。
    当然,她也考虑到赵传不及端木正心机深沉,自然是留了个心眼,要不死的那个就不一定是黄梁了。她就是把要把成锐留下,让端木正进退两难。
    所以,她怎么可能在这个当口去杀了成锐呢?
    就算赵传想杀人泄愤,他手下应当也无人能够那么轻易穿越过端木正设下的保护网才对。
    这事情,当真是奇怪了。
    难道是……端木正自己下的手?
    朱佑大约也想到了这层,转头又问赵传:“端木卿家说的可属事实?”
    却见赵传不慌不忙道:“回陛下话,杀人偿命,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他成锐杀了朝廷命官,本就是死罪,但端木大人却一心护短,不愿交人。这罔顾朝廷律法的人,该是端木大人才对。再说微臣虽鲁莽出身,但到底列相位数十载,这点治国纲列还是懂得的。否则,早就在事发当日,就叫人砍了那成锐的脑袋了,自然也就不会让端木大人有机会将这个杀人犯牢牢保护住了。”
    顿了顿,才悠悠闲闲又道,“既然端木大人说是微臣杀的人,那总得拿出点证据来才行吧?你是当场抓住了那杀手还是你从杀手身上找出了我宰相府的印记?”
    端木正咬着牙关,无言以对:当日,那杀手仿佛鬼魅一般,出入他府邸如入无人之境,他只来得及瞧见那人虚晃的身影,再抬头看时,成锐已经被切颈而死;虽然这个时候成锐死了,对他来说也不是坏事,但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杀,这么多年来,他还是头一次吃了这么大的闷亏,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
    赵传见他不答话,假装惊讶得反问道:“难不成是端木大人想要嫁祸——”尾音拖得极长,很有些得意洋洋的意味。
    金蓝诧然:看端木正脸色,极是难看与隐忍,似乎人真的不是他杀的,也就是她之前的推断错误;她惊讶的不是这点,她惊讶的是赵传似乎于撇开此事很是胸有成竹,并且正一步一步得逼得端木正无力反击。
    这赵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步步心机竟能与把端木正比下去了,或者说他背后到底有什么样的高人在指点?那个能在重重阻截下还能杀人并且不留一点线索的杀手又是哪个?
    一时间,千头万绪涌了上来。金蓝有点头疼,对付赵传跟端木正两个,已经是要了她的老命了。这个关键时刻,可别再出现什么变数了。
    但她的担忧没过多久,就在见到赵传推荐入宫的那人时,自动消除。
    那人一身红衣似火,即使站在这金碧耀眼的宫殿里,亦是一番枭雄霸主风范,那似笑非笑的眉眼间,只一流转,便是天地俱暗,不输一丝光华。
    去了当年的少年模样,拔高了个头,正是血无衣!
    一瞬间工夫,金蓝一切就都了然了。
    原来赵传背后的高人是血无衣!
    原来那个杀手也是血无衣!
    金蓝一下子就安下心来,虽然血无衣性格甚是不靠谱,但其人能力却是毋庸置疑的。再说在这个豺狼虎豹云集的地方,突然看到一个熟人,一个可以倚仗商量的老朋友,怎么都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
    金蓝是安心了,但是另外一个人却开始不安起来——那就是端木正。
    虽然当年端木正只见过血无衣两面,但那般风骨,即使当年只是少年,也给端木正留下了深刻印象。
    因此没过多久,端木正便认出了这人便是当年借住在诸葛家与金蓝在一起的人物。
    端木正这才觉出事情似乎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不受控制了。
    他急急忙忙就去牢里找自投进狱后便再没管了的金蓝,自是无果。
    他再去寻诸葛惊才跟文才,却发现诸葛家也是早就人去楼空。
    至此,端木正已经能够肯定自己似乎正在某个圈套里越陷越深。而他却是看不清设下圈套这人的目的。
    此话暂且不提。
    只说赵传极力推荐血无衣为宫中御林军总管,道宫中正缺高手,血先生是武林奇人,定能护卫陛下万全。
    朱佑帝开始倒是担心赵传别有居心,放这么个来路不明的人在自己身边定是要图谋不轨,甚至可能对他已起杀心。
    但是帝王见金蓝面色虽稍稍有异,却是喜大于惊,便半推半就的应下了此事。
    直到闲杂人等都退去,帝王又宣了血无衣进殿安排事宜,金蓝才有机会跟这久违的朋友说上话。
    血无衣绕着大殿走一周,再走到龙案跟前,瞧着那张金光灿灿的大龙椅,嗤笑道:“就这把椅子,也值得元小四费那么大工夫?”
    朱佑帝虽从这人眼神中,也能瞧出他的傲气与不驯来,但却实在从来没人对他这般不敬过,并且这话似乎对元魍亦是不屑一顾。
    帝王顿时面色一变,就要发作。
    金蓝忙忙劝住:“陛下,他就是这个臭脾气,向来唯我独尊惯了,谁都不曾放在眼里过,您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血无衣上上下下打量了番金蓝,语带嘲讽道:“怎么?做回老本行了?”
    金蓝知他说的是当年卧底他身旁之事,这是个无底洞的话题,于是赶紧转移开他的注意力:“血老大,你怎么又到临州来了?”脑中一动,“难道是赵传请你出山的?”
    向来朝廷跟武林互不相交,朝廷甚至视武林中人为眼中钉,赵传怎么会想到去请红楼楼主帮他杀人呢?
    血无衣面无表情道:“我是接了诸葛文才的信,特意出来找你的。”
    金蓝面色顿时就变得几分莫名艰深:“……三公子的信?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几年前的事吧……”
    这事她听诸葛文才说过,当年她被赵传跟端木正联合拿入宫中,情况当真危险之极,文才怕保不住她跟刘全,就让始皇小老虎带信去给血无衣。
    哪料那就是肉包子打狗,连小老虎都一去不复返了。
    不过后来虽然她跟刘全都安然无恙,但是形势依旧严峻,他们也就没工夫再去寻小老虎了。只道要不就是小老虎路途贪玩,误了送信,要不就是血无衣懒得来救人,总之以小老虎那机灵劲儿,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此事便罢了,谁成想血老大今儿个突然就出现了,并且带来一个惊人消息,原来当年小老虎把信准确送达了,并且血老大当时就出发了……
    这到底是怎样一段旅程,要让血老大走上个几年啊?
    ——血老大,您的路痴病似乎更加严重了。
    金蓝憋笑憋得脸都开始扭曲了:“血老大,不说当年柳州到临州的路,我们已经走过一遍。就算是全程问路,你也早就该到了才对啊。”
    血老大睨她一眼:“我当然问过路,循着他们说的方向走,我行了一年,最后到了海边。”
    金蓝顿时默然:她怎么能指望一个路痴有那么好的方向感呢?只怕别人指个东,血老大都能硬生生拐到西边去。
    金蓝想了半天,最后终于挤出一句话来安慰他:“地球是圆的,不管你怎么走,都能到达目的地的。”
    血无衣点头:“所以,我选了一条最快捷的道路。”
    金蓝问:“什么路?”
    血无衣答:“直线的路。”
    金蓝默默抹了把脸:不说血老大这一路上会以这个理由破坏多少民房民居了,就算是这条直线路,血老大这是要把它走成多销魂的波浪线才能经过那么长时间才来到临州啊。
    金蓝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打转,又问:“关门已闭,你怎么入关的?还有,你为什么跟赵传接上头了?”
    血无衣道:“八月份混入送盟约的队伍里进来的。进城后,却发现诸葛家已经空了,你更是没有消息。但你必定还在城里,若是早已出了蜀地,元小四不可能迟迟不攻关。当年端木正见过我,我去找他自荐,必定会惹他疑心。于是,便找上了赵传,由他引我入宫。”
    金蓝奇道:“你怎么不猜我可能早就死了?毕竟现在距离你接到消息已经好久了。”
    血无衣斩钉截铁得告诉她:“你不可能死。”
    金蓝更加惊讶了:“为什么?”
    血无衣淡淡吐出一句话:“祸害遗千年。”
    金蓝默默再抹一把脸:血老大,跟你比,谁敢自称祸害?!
    不管过程如何,总之血无衣的到来,着实是让金蓝如虎添翼。本来就算倾尽朱佑多年来暗中蓄积的力量,怕也不能抗衡赵传跟端木正二人合力,金蓝这才想要让他二人先去相斗。却不料血无衣出现,倒是给了金蓝新的主意。
    以血无衣为媒介,先把砝码全数压在赵传身上,借赵传之力除去更为狡猾的端木正一派势力再说。
    由于赵传对血无衣十分信任,自然对血无衣出的各个主意更是赞赏有加,毕竟效果是十分明显的。
    不出一月,端木正在朝里多年盘踞起来的势力在赵传跟朱佑的联合打击下,竟然几乎全都土崩瓦解。
    金蓝正在盘算怎么给端木正最后一击时,就收到血无衣的消息:端木正在府里燃火自焚了……





     266 蓄势篇(V95)
     更新时间:2012…11…28 8:16:00 本章字数:5832

    266相见时难
    十一月中旬,本该退出蜀地的大舆大军突然就像雨后春笋一样,再次林立在卧龙关关门前,来势汹汹。
    守城将军刘云于城楼质问对方为何只半年时间,就撕毁盟约。
    连成玉一本正经表示,今上帝王对盟约不满,他们做人臣子,自然是奉帝王命令行事。
    ——事实上,元真确实不满。但现如今,不过是元魍与金蓝的半年之期已到,这才重新攻城。当日南周大舆之盟是元魍一手促成,此时若毁约,在史书上的记载定是会对元魍造成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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