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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妾室-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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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对严玉容算计你才能怀孕的事情不予追究。大哥啊大哥,你可真是丢尽了男人的脸啊!哈哈哈哈”
林世杰的脸上波澜不兴:“世伟,你总是这样以己度人。好吧,你愿意怎么猜测就怎么猜测。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玉容只有三年的寿命了,而她故去的那一天,也就是你离开这间牢房的一天。你最好从现在开始,日夜祝祷,求佛祖尽量让玉容活得久一点吧。”
说完这句话,林世杰站起来向牢房门口走去,狱卒刚刚打开门,他似乎又想起来一件事情,回头说:“世伟,我差点儿忘了告诉你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林世伟仍兀自在疯癫大笑,听见林世杰这么一说,忽然正色道:“什么事?”
“庆盛昌最近生意太忙了,接到了很多订单,以至于爹不得不同意,重新将东记划归到我的名下,让我将那些订单分配给东记一些。所以世伟,”林世杰笑了笑,“你尽可以放心,我会用心经营东记的,就像我用心经营老店和南记一样。你可以安心在这里住一辈子了。哦,当然,那得看玉容能活到什么时候。”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狱卒拿了锁子,“哐啷”一声,又将大门锁上,牢房里瞬间复归了宁静,就仿佛从不曾有人来过。
过了好一会儿,林世伟仿佛才重新适应了这种宁静,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床铺上,和往常一样,盘着腿坐下。
…
“林二少爷,吃饭啦!”一名狱卒和往常一样,敲了敲门,喊道,“晚饭来啦!”打开门,将两个馒头和一荤一素两小碟儿菜拿了进来,还有一碗汤。
一切都和以前一样,林世伟在这件牢房里的每天的晚饭,都是如此,只不过菜会有所变化。
林世伟平静地吃了晚饭,然后找了一块布,细心地将其中一只碗擦拭干净,然后用力往地上一磕。
顿时,那只碗裂成了三瓣儿。
林世伟微笑着捡起了其中看起来最为锐利的一块,将那个最尖的角,刺入了自己的喉咙…
第二百九十一章 黄鼠狼给鸡拜年
“曾老板在吗?”
杨老板和朱老板终于下定决心,要拿到恒裕的全部订单。他们来到恒裕作坊的后院。曾广成在宁州只是一个人,也没有另外置宅子,就在店铺的后院弄了三间屋子住着,也是为了做生意方便。
杨老板和朱老板敲开了后院的门,问看门的伙计:“朱老板在不在家?”
伙计气愤地看着他们两个:“你们还有脸再来?你们不是已经与恒裕毫无关系了吗?昨天早上,你们亲口对曾老板说的,我站在边儿上,听得清清楚楚。那么你们还来做什么?还想对曾老板怎么样?”
杨老板和朱老板知道,这名伙计虽然跟着曾广成的时间不长,可对他忠心耿耿。这两三天的功夫,恒裕走了不少人,尤其是那些捶胸顿足后悔轻易离开庆盛昌而来到了恒裕的人,但是这个小伙计,却留了下来,一直守在曾广成的身边。
带着对这个小伙计的几分敬重,杨老板抱拳道:“我们是来找张老板商量生意上的事情。”
伙计对他这句话嗤之以鼻:“如今你们还有什么生意上的事情好与曾老板来谈啊?昨天你们提出要解除与恒裕的联盟时,曾老板不是爽快地答应了你们,原先分给你们的订单不变吗?你们又没受什么损失,拿着那些订单,爱怎么做生意就怎么做生意,爱抱庆盛昌的大腿就去尽管去抱,曾老板横竖不会说什么。可你们今天找上门来欺负人,我可就不答应了!”一边说,这小伙计一边撸起了袖子,堵在门口,一副要干仗的架势。
朱老板急忙解释:“我们真的是来与曾老板谈生意的呀!你先让我们进去见到曾老板,我们有话要对他说。”
“有什么话我给二位老板转达便是。”伙计冷冰冰地瞪着他们。
杨老板给朱老板使了个眼色,上前道:“恒裕如今的情形你是看见了的,那么你想不想让曾老板过了一道坎儿?”
伙计稍微犹豫片刻,随即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模样:“我当然想让曾老板能逢凶化吉,可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不要继续来过河拆桥落井下石,我就要替曾老板谢谢二位了。”
杨老板无奈道:“你这小伙子,怎么就不明白呢?用你的脑袋瓜子细细想一想吧,你们这么倔下去,究竟有什么好处?”
小伙计冷冷地回答到:“横竖都是一死,何必要向林家低头?”
杨老板叹息道:“这与向林家低头不低头有何关系?林家是林家,恒裕是恒裕。再说了,你们就这样死守着,就能拦得住官府追究作坊死了工匠吗?就能阻止工匠伙计们陆续离开恒裕吗?就能变戏法儿似的将那些数量庞大的订单变成家具吗?”
“这”伙计的脸上露出了迟疑的神色,过了几秒钟,又恢复了坚定,“杨老板,你不是昨天一大清早就来和恒裕划清了界限吗?那么我们恒裕是死是活,用不着你来说三道四。”
杨老板和朱老板知道这小伙计祖上是镖师,他本人自小练过些拳脚,所以,想硬闯进门去是不可能的,而店铺正门早就闭得紧紧的,他们刚才在前边拍了半天门也没人答应。所以,他们怀疑,今天是不是不可能见到曾广成了。而见不到曾广成,后果是很严重的。
正在考虑怎么办,曾广成隐约听见门外的吵闹,自己过来看个究竟,“阿武,你在和谁说话?”
小伙计阿武回过头来,气愤地说:“曾老板,他们居然还敢上门来”
曾广成摆摆手:“阿武,你去忙你的吧,我来和他们说。”
“可是曾老板”阿武看样子真不情愿让曾广成见到杨老板和朱老板,“他们一准儿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
曾广成笑了笑:“阿武,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阿武气鼓鼓地瞪了杨老板和朱老板一眼,不放心地走了。
杨老板和朱老板心虚地看着曾广成,忽然发现,不过一天时间不见,这位前几天还意气风发的曾老板却像是老了许多,不像平常那样,帽子总是戴得端端正正,而是干脆就没戴帽子,略显凌乱的花白头发,让杨老板和朱老板更加觉得对不起他。毕竟,他们是在曾广成最为难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刻,抛弃了他。
可这又能怨谁呢?他们两个是做生意的,总是要遵从做生意的规矩,不能乱发善心的。
曾广成看着他们,声音嘶哑地说:“二位老板昨天一早不是已经和我这里结清了吗?这次来,是有何贵干呢?”
杨老板和朱老板对视了一眼,杨老板说:“曾老板,我们知道,我们那样做十分对不住你,可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金顺和承泰虽说规模比不上恒裕,可也养着几百口人呢,我们做老板的,也不能眼看着他们全都喝西北风去。所以,这次的事情,还要请曾老板体谅一下,都是拖家带口的人”
曾广成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你专程来和我说这些废话,那不如这就请回吧。”说完就要关门。
杨老板急了,一个箭步冲上台阶儿:“曾老板!曾老板!实不相瞒,今日前来是有事相求!请曾老板让我们进去说话吧!”
曾广成站在门里面,定定地看了他们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转身进去了,当然,门是开着的。
杨老板和朱老板大喜,跟着进去了。
曾广成进了屋子,只管自己坐下,淡淡地说:“二位老板请见谅,我这里已是门庭冷落,今非昔比,也就不和二位客套了,茶水点心一概没有,二位有什么话尽管快说吧。”说完,向椅子里面深陷了一点,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而后闭上双眼,泥塑木雕一般,仿佛睡着了。
杨老板自然知道他并没有睡着,这几天的曾广成,哪里还能睡得着觉?于是说:“曾老板,按理说,我们不该这个时候还来给您提这个事儿,可是您看,如今无论是恒裕,还是金顺和承泰,都已经是前路将尽了。之前接了那么多订单,现在却没有办法做出来,最多再过一两天,那些客户就会找上门来退货了。”
曾广成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低低地“唔”了一声:“直说吧,你们的意思。”
杨老板诚恳地说:“曾老板,不是我们落井下石,也不是我们忘恩负义,而是我们都是生意人,而既然是生意人,就该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就该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更应该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什么时候不该做什么。如今,咱们三家木器行都是元气大伤,要完成那些订单,根本就是力不从心。不瞒曾老板说,不仅仅是恒裕在这短短两三天里走了很多工匠和伙计,就是我的金顺和朱老板的承泰,吵吵着要走的人也不少啊!”
朱老板在一旁拼命点头,以证明杨老板的话是真的。
曾广成终于睁开了眼睛:“杨老板,你有什么打算,就直说了吧,这样兜圈子,你说着不累,我听着倒有些乏了。”
杨老板也觉得,这铺垫太长了,索性一咬牙、一跺脚:“曾老板,不瞒您说,今天我和朱老板前来,是想劝您将恒裕现有的订单全都转到庆盛昌去!”
十分出乎杨老板和朱老板的意料,曾广成并没有大发雷霆,而只是嗬嗬冷笑起来:“二位老板这么快就靠上庆盛昌那棵大树了?”
朱老板略微有些羞惭之色,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曾老板,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啊!店里几百号人,都指着我们吃饭呢!我们倒无所谓,好歹家里还有些积蓄,可让那些工匠伙计们怎么办?他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总不能干陪着我们等您曾老板力挽狂澜啊!”
“唔,这么说,这就是林世杰帮助你们的条件咯?”曾广成笑了笑,“可是,如果我不答应呢?”
杨老板说:“曾老板不会不答应的。你这样干耗着,对恒裕有什么好处?对您自己又有什么好处?我私下里猜测,当初同文县的费老板拿了这么多银子给您,帮助您开了这家恒裕木器行,并不想要这么一个结果吧?”
曾广成痛苦地重新闭上了眼睛。
杨老板接着说:“曾老板,该放手时就放手吧,您是争不过庆盛昌的。虽然您以前被林家诬陷,那种委屈和气愤我们能够理解,您想报那一箭之仇在林家面前扬眉吐气我们也能够理解,可现在,恒裕真的难以为继了。那个已经过世的工匠,官府正在追究,作坊和店铺里,原先从庆盛昌过来的工匠和伙计,也全都回去求着林大少爷重新接纳他们,其余的工匠和伙计,也走了至少有四五成了。那么曾老板,您又何苦勉强支撑呢?不如就将订单全都卖给庆盛昌吧,好歹,还能赚回一些来,不至于血本无归啊!”
朱老板也接口道:“曾老板,我们这也是在替您着想啊。您这样僵持着,最后的情况只会愈来愈糟。如果我猜得不错,同文县那边的费老板,已经修书来问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倘若是您再这样死守下去,您还怎么去见费老板?费老板资助您开了这家木器行,就算不指望您赚个盆满钵溢,可也不能够赔得一塌糊涂呀!”
第二百九十二章 昙花一现
曾广成睁开眼睛看着他们两个:“行了,不用再多说了。”曾广成从椅子上直起身子,“费了这么半天口舌,不就是想让我把这些订单都拱手让给庆盛昌吗?你们这一招,哦不,林世杰这一招,叫做釜底抽薪啊。一来,彻底断绝了恒裕东山再起的机会,二来,让恒裕和金顺、承泰彼此仇视,永远不可能再结成联盟。林世杰——”曾广成忽然大叫起来,“你这一招,好狠!你这是要将我斩尽杀绝么?连一点点退路你都不留给我,果然,还是你狠。”顿了顿,又笑道,“林府人人都说,二少爷世伟最像林老爷,可现在看来,最像他的,却是你啊…是你”
杨老板和朱老板面面相觑。半晌,朱老板小心翼翼地说:“曾老板,我们也是替你考虑,你看这事儿”
朱老板话音未落,忽听前边一阵一阵急促而猛烈的砸门声,愤怒的声浪透过门板和墙壁传了进来,就算有人不想听,那也得听着。
“快叫你们老板出来!我那些家具究竟怎么回事?到底能不能做啊,给个准话儿啊!”
“曾广成,你这个骗子!我三成的订金都交了,你却关门了!你这个骗子!你还我的订金!还要赔偿我白等你这么长时间的损失!”
“曾广成你个狗东西,快给老子滚出来!当初你花言巧语骗的老子在你这恒裕订了家具,可现在我连根儿桌子腿儿都没见到!你快滚出来给老子解释清楚!”
“哎呀这可怎么好啊!我儿子下个月成亲还等着用呢…这我找谁说理去哟”
荣丰的何老板远远地站着,见此情形,不由自主地抬起袖子擦了擦头上脸上的汗。也许他在想,若不是当初听了叶紫灵的劝告早早离开这什么破联盟,那么今天,自己的店铺也会被人给砸个稀巴烂的。
…
声浪一阵高过一阵,连杨老板和朱老板都如坐针毡了。
朱老板急道:“曾老板,你倒是痛快给句话呀!您听听,您听听,您再不想办法,那些主顾们恐怕会拆了您这恒裕呢!”
杨老板拱了拱手:“曾老板,我们言尽于此,实在也是替您着想,您自己考虑考虑吧,晚上,我们再来一趟,希望那个时候,您能识时务者为俊杰。”
说完,拉着朱老板急匆匆走了。
因为恒裕闹成这个样子,那么金顺和承泰又能好到哪儿去?眼下他们答应林世杰的事情还没办到呢,人家不可能代表庆盛昌出面安抚那些躁动的客户们,向他们说明,金顺和承泰不能完成的订单,全部由庆盛昌来制作。所以,他们必须赶紧回去,应付那些狂怒的客户们。
…
“曾老板,他们走了!”不知什么时候,阿武站在了门口,忧虑地看着重新进入泥塑木雕状态的曾广成,“他们跟您说了什么?”
曾广成睁开眼睛,温和地笑了笑:“是阿武啊,进来坐会儿吧。”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一张椅子。
阿武慢慢跨进门槛:“曾老板,阿武只是个伙计,怎能和您坐在一起?”
“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还像是个老板吗?”曾广成苦笑一声,“过来坐吧,关于恒裕的一件大事,我想和你商量商量。”
阿武吃惊地摇着双手:“曾老板,您在跟阿武开玩笑吧。这生意上的大事儿,阿武可一点儿都不懂的,阿武只晓得,老板您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曾广成说:“阿武啊,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失败?这恒裕才开张不到半年,就这样垮掉了。”
阿武依旧是没敢坐在那张椅子上,仍旧站着,想了想说:“这个,阿武不懂。”
曾广成说:“刚才杨老板和朱老板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还有,那些来退掉订单索要赔偿的客户们的声讨,你也都听见了吧?”
阿武点点头,仿佛怕打击到曾广成似的,小声说:“听见了。”
“那么你觉得杨老板和朱老板他们的建议如何?”曾广成看着阿武。
阿武思考了半晌,才字斟句酌地说:“也许…他们…是真的…在替曾老板着想”
“这么说来,”曾广成颓然道,“连你也认为,恒裕已经是到了穷途末路了?他们提出来的,将所有的订单全都卖给庆盛昌,是我现在唯一的出路咯?”
阿武涨红了脸:“曾老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其实什么也不懂的,就是随便说说,您觉得不对,就别听了。”
“不,你说得对,你说得很对!”曾广成的双目中重新放出来一些光彩,“我知道,我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也许”阿武说,“曾老板您可以再向费老板借一些银子来,将恒裕维持下去。费老板是您的结拜兄弟,不会眼看着您有了难处而不管的。”
“不可能了!不可能了!”曾广成一面摇头叹息,一面揉了揉太阳穴,样子显得非常疲惫,刚才双目中闪现的光彩转瞬即逝,“不要说我的义兄不可能再给我借大笔的银子让我继续一事无成,就算他肯借,就算他肯将那么多银子白送给我,我也是回天无力了。做生意,光有银子有什么用?当初我x着银子几乎垄断了宁州城里所有的家具生意,可到头来,还不是这样狼狈?唉——看来我真的很笨,其实从那次被清泉坡和林世伟污蔑给我一个人命官司,我就应该知道这一点。”
阿武轻声劝道:“曾老板,您别这样想,其实,当初您要是悠着点儿,也不会弄到现在这样了。”
曾广成一笑:“你说得对。我现在也想到了这一点,可惜已经迟了。老天爷不可能再给我一个同样的机会去对付庆盛昌、对付林家。当初,我若是能够心平气静一些,不要这么着急打垮庆盛昌,而是借着财力雄厚的优势,稳扎稳打,在宁州木器业站稳了脚跟,再来考虑对付庆盛昌,那么,虽然时间会很漫长,可胜算却要大得多。也许,我不想着对付庆盛昌,林大少爷也会与我的恒裕和平相处,各做各的生意,虽然有可能老死不相往来,可他也决不会主动想要对付我的。我那个外甥,我最清楚,不被人逼到死胡同里,他是不会出手的。”
阿武对曾广成说的这些似懂非懂,只能说:“曾老板,您别难过了。”忽而一抬头,看见太阳已经高高挂在天空,又道,“曾老板,快到午时了,您想吃点儿什么?阿武去给您做。”
曾广成说:“这么说,厨子也走了?”
阿武不忍地点点头:“是的曾老板,大师傅是今天一大清早走的,从帐房那里领了这几个月的工钱。”
曾广成叹道:“走了吧,都走了吧,跟着我这个没出息的老板,能有什么好结果?阿武,我不想吃,你自己去做一点饭吃吧。”
阿武再三坚持,人不能不吃饭,哪怕天塌下来,也要吃饱了饭才有力气扛着,可曾广成实在是没有胃口,阿武只得自己去了。
偌大的房间里面,只剩下了曾广成一个人。
他慢慢地走到窗格子前面,看着窗台上的几盆花,忽然注意到,那盆栽种着昙花的花盆里,竟然有一朵已经凋谢了的花朵。
是昨天晚上开的吧,只可惜没有看见。
曾广成看着这朵已经凋零的昙花,忽而笑起来:“也许,我这恒裕就如昙花一样,还没等人看见绽放,就凋落了。也许,我真的不是做生意的料,上一次被清泉坡和林世伟诬陷,还是叶姑娘想办法,我才能够被无罪开释。难道,这是老天爷对我忘恩负义的惩罚么?毕竟当初,为了我,世杰和紫灵两个人是真的出了力的。”
…
晚饭过后,杨老板和朱老板相约来到恒裕,却被阿武告知:“曾老板已经走了,只留下了一封书信给你们。”
杨老板和朱老板疑惑着接过那封信,看了看,无非就是曾广成告诉他们,恒裕现有的每一笔订单,他都将送给庆盛昌,赚的银子,也不用分给他了,林世杰看着办就是。
朱老板心里十分过意不去:“曾老板走的时候,心里一定很难受。也不知道,他回去之后怎样和费老板交代。”
杨老板的鼻子也有些发酸,尽管,他非常非常希望是这样的结局:“是啊,费老板资助他开了这么大一家木器行,却连半年时间都没捱过去。真不知道,费老板会不会放过他。毕竟,这家木器行的花费可不是个小数目。”
阿武说:“二位老板请尽管放心,曾老板走的时候说了,他的义兄与他交情非同一般,这一次,也是费老板还他一个人情,不会计较这些银子的。”
杨老板和朱老板这才略觉心安,见到了被曾广成叮嘱在这里等候的账房先生,将订单交割清楚,拿去给林世杰了。
林世杰接过厚厚的一沓订单,大概翻看了一下,问道:“我表舅现在何处?”
杨老板和朱老板答道:“据恒裕的一个伙计说,曾老板已经走了。”
“表舅去哪里了?”
“不知道。”杨老板和朱老板同时摇摇头,“这个,那位小哥儿可没说。”
林世杰送走他们,手里握着这许多订单,忽然觉得十分没有意思。难道,自己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母亲与表舅以前亲戚之间的感情是很好的,表舅也曾为了庆盛昌殚精竭虑,可最后,竟是这样下场。
不由得又想起来二弟林世伟。若不是他处心积虑要吞并庆盛昌三家作坊和店铺,也许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他死了也好,也算是对他做过的那些事情赎罪了吧。
第二百九十三章 交换
恒裕木器行已经从宁州销声匿迹了,那间店面和作坊的地产,已经被曾广成卖给了别人,店铺卖给了城东季家,季家在这里开了一家分店,照例是经营绸布生意,作坊则卖给了一位屠户,专事杀猪宰羊。
曾广成拿了卖掉店面和作坊的银子,还有卖掉现有的工器具和家具半成品的银子,勉强凑够了费老板当初资助他的那个数目,来到同文县,托了一个可靠的人将银子交给义兄费老板,并送上一封致歉的书信,然后彻底回到了老家,去种地了。
叶紫灵知道曾广成走了,而且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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