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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妾室-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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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的,因为是那个小丫鬟犯错在先。更不会有人觉得英王府太过残忍,连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也不放过,因为明月王朝的规矩就是这样。
可是,殷子桭知道,她的父王和母亲会出于种种考虑最后顾全大局,饶恕小红和迟大娘。因此,他打算抓紧这两三个的时间,从小红和迟大娘的嘴里问出些什么来,就算不能问出叶紫灵的下落,可至少也要弄清楚阿全到底有没有调戏过小红。从小红和迟大娘今夜焚烧香烛纸马并献上瓜果点心这举动,殷子桭几乎已经能够肯定,阿全,是冤死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殷子桭将坚决不会接受太皇太后和圣上的赐婚,哪怕让他放弃皇族的身份,做个平民百姓,他也不能接受一个小丫头片子这样愚弄自己。
小红已经吓得尿裤子了,而且也走不动路,押着她的两个侍卫只得连拉带拖,好容易将她弄到了那个院子里一个屋子里,并且“哐啷”一声,关上了门。
迟大娘和小红抬头打量着这个似乎已经废弃已久的屋子,窗棂上、桌子上、幔帐上,都落满了灰尘,墙角还结着蜘蛛网。
“跪下!”侍卫们低声喝道,将迟大娘和小红摁倒在了地上。其实小红根本不用强用力,她一进屋子,就已经站不住了,听见一声“跪下”,就不由自主地瘫倒在了地上,也顾不得光鲜亮丽的衣裙会被弄脏。
殷子桭吩咐道:“你们几个去外面守着,任何人都不许进来!包括,王爷和王妃!”
“是!”六名侍卫答应了一声,出去了。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了殷子桭和迟大娘、小红,还有七八个侍卫。
殷子桭看了看窗外,已经过了丑时了,他必须抓紧时间审问,最好能将阿全之死的真相和叶紫灵的下落都问出来,否则,过了今夜,就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机会了。
“你们刚才到底在祭奠什么人?不要和本世子说,你们在祭奠亡父亡母。”殷子桭直切主题。
小红吓得一直都在颤抖,就仿佛颤抖已经成了她的常态动作,可因为迟大娘狠狠瞪着她,她才使劲儿忍着,没有说一个字。
殷子桭吩咐两名侍卫将小红架到另一个屋子里去,分头审问。
迟大娘看着他,说:“世子请再考虑一下,北平王府与贺家,就要联姻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世子总不希望,这时候出现什么风波吧、殷子桭一笑:“迟大娘不愧是太傅府里调教出来的奴才,一张口就能把话说到点子上啊。你不用担心,本世子不会将你们怎么样的,如果,你们肯实话。怎么样,是你先说呢?还是让小红先说?”
迟大娘硬撑着答道:“我们不过就是烧纸钱祭奠亡故的亲人,虽然触犯了王府的规矩,可那是因为我们初来宁州,人生地不熟,不敢擅自出府,所以才在府中祭奠亲人。王爷王妃都是宽厚之人,素有‘爱民如子’的口碑,想必不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草菅人命吧。”
“迟大娘说得精彩!”殷子桭击掌道,“不过,既是祭奠亡故的亲人,那么也是人之常情,有什么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呢?就算是不熟悉宁州,那完全可以让王府的下人带你们去一个适合祭奠亲人的地方去缅怀个够啊,何必偷偷摸摸在王府里面做这样的事情?你们虽说初来乍到,可据本世子所知,以前的太傅府邸,和现在的侍郎府邸,对下人们的约束要比北平王府严厉得多,你们在贺家当差多年,不会连这么一点点最起码的规矩都不知道吧。”
迟大娘强子硬撑着,不让自己瘫坐在地上。该怎么办?难道就招认了不成?就说自己和小红真的是在祭奠阿全。就说阿全虽然死有余辜,可也是一条人命,他的死,多多少少与小红有关系,她们只是出于仁慈和好心,给他烧些纸钱?可这样的话,也只好糊弄那些没脑子的,而现在,她面对的是北平王世子,而北平王世子,是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糊弄过去的。
迟大娘心慌意乱,不过神志还算清明,打算就这样死扛着,扛到天亮,贺昭云去王妃那里求情,只要王妃一来插手,自己也就不用招供了,即便是招供,也只需要对王妃招供,而只对王妃招供,情况就会变得好一些。就是不知道,小红会不会扛这么久。
殷子桭笑道:“迟大娘,你想拖延时间么?等到你家小姐搬来王妃?”
迟大娘一惊,心想自己这点心思竟然瞒不过他。接下来,他肯定要去那边的屋子里面审问小红了,但愿小红不要被吓破了胆,把什么说出来,最多最多,招认阿全是冤死的也就罢了。
果然,殷子桭吩咐道:“好好看着她,本世子去那边看看,那个小红,是不是也这样死鸭子嘴硬。”
…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打她了么?”殷子桭看着昏倒在地上的小红,皱眉道。
“属下没有打她,是她自己吓昏过去的。”两名侍卫赶紧解释。
“吓昏过去了?”殷子桭自语道,“就这么点儿胆量?还敢害人?”
本想用冷水泼醒她,可又怕被贺昭云反咬一口,说自己对她的丫鬟用私刑,想了想,点了小红身上几个穴位。
小红慢慢醒了过来,一看见殷子桭,就哭求道:“世子饶命!世子饶命”
刚才,和迟大娘在一起,她尚能够勉强撑着,可是现在,她被单独审问,已经快要崩溃了。又不知道殷子桭会不会对她用刑,会不会打她,所以一醒过来,就吓得赶紧趴在地上求饶,弄得一头一脸的灰尘,早已没有了贺大小姐贴身丫鬟那种耀武扬威的气焰。
第三百四十章 招供
殷子桭眼中流露出了厌恶和鄙夷的目光:“是你自己说呢?还是本世子用刑了你才肯说?”
小红当然不如迟大娘,一则年纪轻,二则见识少,这一连串的惊吓,包括昨天夜里窗外那张阿全的脸,早就让她方寸大乱,而此刻又听见殷子桭要“用刑”——也根本没动脑筋想一想,殷子桭根本不可能对她用刑,因为这里牵扯的关系太复杂了——所以吓得屁滚尿流。
“奴婢…奴婢和迟大娘…是在给…给阿全烧纸钱”小红实在扛不住了,只得说了实话。
“阿全?”殷子桭,冷笑道,“阿全不是曾经试图对你非礼吗?你怎么还会这么好心,给他烧纸钱?”
小红一边颤抖着一边说:“那个…那个…因为阿全是死在我们那个院子里的,奴婢…奴婢怕他…他阴魂不散,所以才…才烧了些纸钱,希望他…希望他早日投胎,不要再来纠缠我们”
“你怎么知道阿全会阴魂不散去纠缠你们呢?”殷子桭饶有兴趣地盯着她,“莫非,你亲眼看见了阿全的阴魂?”
“我”小红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自己刚才那句话,不就明摆着告诉世子,她害怕阿全的阴魂吗?如果阿全真的死有余辜,那她干嘛要害怕?
“快说!”殷子桭忽然大喝一声,“你们究竟对阿全做了什么?阿全死的那天早上,真的试图非礼你了吗?你们贺家的家丁,又怎么会那么巧,偏偏那天早上被你家小姐叫去了训话?”
“我…我…世子饶命啊!我说,我全都说”小红彻底崩溃了,痛哭流涕地将自己诱惑阿全、诬陷阿全试图对自己不轨以及暗示贺家家丁打死了阿全的事情全都讲了一遍。
殷子桭大为振奋,因为他判断,一定是阿全发现了她们主仆几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才被诬陷和灭口,而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一定与叶紫灵有关。这次表姑母与表妹带来的这些家丁,殷子桭是十分了解的,那是当初的太子太傅贺大人亲手培养的亲信卫队,是用来贴身保护贺家人的安全的。当初贺大人中正耿直,得罪过不少和他政见不同的大臣,以至于多次被行刺,有几次还差点儿丢了命。于是,他才下决心培养了这么一支亲信卫队。
殷子桭知道,这支卫队里的每个人,都是誓死效忠贺家的,他也知道,贺大人当初临终的时候,最牵挂的人就是女儿贺昭云,并一心希望能够将女儿与北平王府联姻,所以,将这支亲信卫队一分为二,一半继续留在京城保护他的儿子兵部侍郎贺大人,另一半则专门用来保护贺昭云。
殷子桭怀疑,这支亲信卫队既然誓死效忠贺昭云,那么,贺昭云让他们做什么,只要不违背贺家祖训,他们一定会克服艰难险阻去完成的。那么,假如,贺昭云让他们去对付叶紫灵呢?
想了想,殷子桭又问道:“阿全只是一个扫地的小厮,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诬陷他?你知不知道,他还未曾婚娶呢,一个未曾婚娶的青年男子,竟然背负着这样一种名声死去,你们于心何忍?如果这个人,是你们的兄弟,是你们的亲人,你们也会这样下得去狠手吗?”
小红泣不成声:“奴婢也知道对不起他,所以才买了香烛纸钱祭奠他…希望他来时托生个好人家,不再为奴为婢”
“混账!”殷子桭气得大骂,“那么阿全的这一世,就活该被你们给他硬套上一个调戏良家女子的罪名然后再被活活打死吗?如果这事儿搁在你们自己身上,你们会不会因为诬陷和害死你们的人给你们烧了一点点纸钱就原谅?”平息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又问道,“你刚才说,你们之所以要打死阿全,是因为阿全敲诈勒索,屡次和你们要银子。那么,他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他不敲诈别人,偏偏要敲诈你们?你们对他做了什么事?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他的手里?”
小红忽然间恢复了一丝清明,硬着头皮说:“这个…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其实…我们也不算冤枉了他,他本来就是个无赖!”
“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说实话的。”殷子桭决定,再吓唬一下这个下丫头。这丫头,一看就是没什么胆色的,比迟大娘差远了,所以,他才先来审问她,而不是先审问迟大娘。
一个侍卫立刻抓住小红的手,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并拿出一根麻绳,打算先将她绑起来再说。其实这些侍卫都知道,世子不可能对贺家的下人用刑,只不过是吓唬吓唬她罢了。
小红果然被吓坏了,一边哭一边拼命挣扎:“世子饶命啊!世子饶命啊…阿全之所以敲诈我们,是因为我们让他去监视世子有没有在寻找叶紫灵!他替我们做了事,所以总来找我们要银子,我们担心他胃口愈来愈大,也担心他将我们让他打听的事情说出去,所以就将他诱杀了。世子,奴婢说的全都是实话啊,请世子饶命,请世子饶命”
原来是这样。
殷子桭看着不停磕头求饶的小红,眼前又浮现出了贺昭云那张俏丽精致的脸,果然是她,果然是这个自己一直当做亲妹妹的女子,果然是她因妒生恨,为了出手对付叶紫灵,竟然搭进去了一个无辜的小厮的性命。这个女子,才是真正的蛇蝎心肠啊。只可恨她蒙蔽了父王和母亲的眼睛,还妄想做自己的妻子。这样的女人,谁敢娶?
“那么,贺家的家丁,将叶姑娘弄到什么地方去了?”殷子桭问道,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小红说:“这个…奴婢也不大清楚,奴婢只知道,叶姑娘一定是离开宁州了。”
“除了将她赶出宁州,你们还对她做了别的什么没有?”殷子桭紧紧盯着小红的眼睛。他担心,既然贺昭云都能杀死一个无辜的小厮,那么,她绝不仅仅会满足于将叶紫灵赶出宁州,让自己再也没有办法见到她。贺家的那些亲信家丁,个个都是高手,江湖上的很多事情,他们都懂得,江湖上的一些手段,他们也轻车熟路。叶紫灵落到了他们手里,难道只有被赶出宁州那样简单?
小红哭得脸都变形了,本来担心说出了全部之后,殷子桭说不定会一怒之下撕碎了她,可又一想,还是说出来好了,反正都说了那么多了,也不在乎这一点。
于是,她战战兢兢地说:“我家小姐…让他们给…给叶姑娘下了毒。”
殷子桭痛楚地闭上了眼睛,心里暗骂自己没有早一点识破贺昭云的险恶用心,如果自己早一点儿发觉,那么,事情就不会变得这样糟糕了。
“你们给叶姑娘下了什么毒?”殷子桭冷冷地看着小红。正如小红猜测的那样,他真的想撕碎眼前这个助纣为虐的恶奴,可还是忍住了,因为他想要撕碎的,不仅仅是这个丫鬟,还有她背后的主子——贺昭云。
“有…有落颜花和锥心丸,还有…好像还有蚀骨散,好像还有哑药”小红自己都觉得很残忍,几乎说不下去了。
“你说什么?”殷子桭猛然冲上前,狠狠揪住了小红的衣服领子,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你们贺家对叶姑娘很大方啊,这么多名贵的毒药,全都用在她一个人身上了!”
“奴婢…奴婢”小红将所有的秘密都说了出来,反倒觉得一下子轻松了,不用再提心吊胆了,尽管,她很清楚,自己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奴婢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听小姐的。小姐叫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
“那么当着你家夫人和小姐的面,你还敢这么说吗?”殷子桭要的就是这么一个人证。
“奴婢…奴婢”小红心想,敢不敢当着贺昭云的面作证,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她已经出卖了她,殷子桭该知道的,也都已经知道了,自己已经背弃了主子,索性,不如就帮殷子桭作证,说不定,还能捡条命回来呢。
殷子桭自然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松开她的衣服,笑道:“小红,我知道,你不过是个丫鬟,主子叫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不能有半点违抗。所以,这件事情,你最多只是算个帮凶,本世子向来恩怨分明,不会过分为难你。只要,你敢当着众人的面作证,将你刚才对我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奴婢愿意!奴婢愿意!”小红又开始磕头。
殷子桭吩咐道:“先将小红带下去吧,好生看管,不要让其他的人接触到她。”
然后,殷子梖又去了迟大娘那边。
走到庭院里一看,东方已经发白了,想必,这个时候,心急如焚的贺昭云已经去了母亲那里说情吧。说不定,母亲已经在派人寻找自己呢。
第三百四十一章 打了个折扣
比殷子桭估计得更快,父王、母亲与贺昭云,已经出现在了这个破败的庭院的门口。
“桭儿,你在这里做什么?”北平王皱着眉头问道。
“父王,母亲。”殷子桭平静地说,“儿子只是在审问两个胆大包天在王府里面焚烧纸钱香烛祭奠死人的奴婢。”
王妃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表情也有几分无奈:“桭儿,那你怎么不早点儿告诉我和你父王呢?”
贺昭云站在王妃身后,见了殷子桭,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殷子桭作为北平王世子,当然有义务也有权力制止下人在府中焚烧纸钱香烛的行为,而自己请来了王爷和王妃,显然是告状了。虽然她心里已经隐隐感觉到,殷子桭已经知道她对叶紫灵做过一些什么了,可她依旧一厢情愿地自我安慰,表哥不会将自己怎么样的,就算他想做什么,舅舅舅母也不会答应的,就算舅舅舅母不保护她,哥哥也会保护她的。哥哥是圣上身边的心腹大臣,不会连这么点子事情都办不到。再说了,那个叶紫灵有什么好的?就算是以前千好万好,可现在,就算是还有一口气,那也是口不能言、筋骨皆断的丑八怪了,即便是表哥找到她,也绝不可能为了这么一个怪物而责怪自己。贺昭云当然知道自己吩咐家丁给叶紫灵灌下去的那碗药的厉害,并且有十分的把握,只要表哥——哦不,只要任何一个人——看见叶紫灵,都会作呕的,或者会被吓跑,那样的怪物,谁也不愿意多看一眼。
贺昭云暗暗告诉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害怕,因为底牌,在自己手里。
殷子桭看了看依旧美丽风雅的贺昭云,又看了看自己的父王和母亲,缓缓开口道:“是巡逻的侍卫深夜来向儿子禀报此事,儿子看夜已深,恐怕惊扰了父王和母亲休息,所以才先行审问了。不过这一问,倒真的让儿子问出来了些什么。”
“你问出什么来了?”北平王夫妇奇道。
“表妹身边贴身伺候的奶妈迟大娘和丫鬟小红——”说到这里,殷子桭停顿了一下,将目光投向了贺昭云。
贺昭云顿觉冷汗直流,尽管,她一再告诫自己,自己有十足的把握,让表哥看见叶紫灵就会有多远躲多远。
殷子桭接着说:“迟大娘和小红两个,竟然在祭奠前几天因为对小红图谋不轨而被贺家家丁当场打死的小厮阿全!”
王妃转头看着贺昭云:“云儿,这是怎么回事?你的丫鬟和奶娘,为什么要祭奠一个小厮?更何况,这个小厮还曾打算**小红?”
贺昭云在心中冷笑一声,表面上恭恭敬敬地回答道:“舅妈,是我让她们这么做的。虽然阿全曾经试图非礼小红,也毕竟,最后也没将小红怎么样啊。反而是我带来的家丁太鲁莽了,不问青红皂白就打死了人,所以,我对那个小厮,一直都心怀不忍。于是吩咐奶娘和小红去买了些香烛纸钱,回来烧给那个小厮的。舅妈——”贺昭云轻轻撅起樱桃小口,又拉住王妃的一只袖子,慢慢地晃着,用撒娇的口吻说,“都是云儿做事不周,不关她们两个的事,您就不要责罚她们了吧。”
王妃说:“好啦好啦,云儿,不要晃了,晃得舅妈都头晕了。可是,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连这点儿规矩都不知道?在家里,是不能乱烧纸钱的,一则怕引起火灾,二则也不吉利啊,难道你哥哥府上就没这么讲究吗?”
贺昭云继续撒娇:“舅妈,我又不管这些的,家里的事情,都是嫂子在操持,我哪里知道这规矩那规矩的?舅妈,您就原谅云儿这一次吧。”
贺昭云一边给王妃撒娇,一边拿定了主意,实在搪塞不过去,那就让自己的家丁将叶紫灵带回来好了。
当初,她是这样吩咐那些家丁的:
你们将这些药全都给叶紫灵那个贱人喂下去,然后,将她囚禁起来,定时去给她一点点锥心丸的解药和一些吃的,别让她死了,但是也不能让她逃跑。我留着她,有用。
贺家的这些亲信家丁自然不会提出任何意义,因为他们的天职就是服从主子的吩咐,而不是问东问西。
但是,这一次,他们并没有完全服从贺昭云,这已经违背了已故贺大人的遗训了,也违背了他们誓死效忠贺家的宗旨。他们擅自做主,去掉了蚀骨散和哑药,只给叶紫灵灌下去了锥心丸和落颜花,而且在私自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他们也着实的在心里挣扎了一番,也曾有过一次激烈的争论。
有一部分人认为,应该不折不扣执行主子的命令,大小姐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做什么就是了,那个叶紫灵,和他们又没有什么关系,她的死活**们何事?另一部分人认为,大小姐这次的命令有些惨无人道了。那个叶紫灵,虽然有可能与大小姐抢夺世子,可人家不还什么都没做吗?用得着对人家这么残忍吗?尤其是有几个人信佛,觉得做这样的恶事,不要说佛祖不会原谅,就是他们自己,也不忍心。于是折中了一下,减掉了蚀骨散和哑药,但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因此,叶紫灵毁容,是不可避免的。而且,那锥心丸的药量,他们减掉了一多半,所以,叶紫灵才误以为,是自己找到了正确的方法才忍住了那种剧痛,实际上,如果他们下足了药量,她很可能已经被疼死了。
而且,他们趁着她昏迷,在她一醒来就能看见的地方放了一张用左手写的纸条:离开宁州,否则必死无疑。就是想瞒着贺昭云,给这个可怜的女子一条生路,并且在回去的路上,还在祈祷着,那个女子能够明白他们的良苦用心,赶紧离开宁州。虽然已经毁容,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而且锥心丸的量,也不足以要了她的命,如果她命大福大,那么再活上个二十年不成问题,但是想要长寿就不行了,除非,她能从他们这里拿到解药,或者在京城的龙泉中浸浴七天七夜。当然他们知道这两种可能,叶紫灵都实现不了,所以,他们总是有那么一丝内疚和负罪感。以前,他们也没少杀人,也用残忍的手段折磨过人,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叶紫灵这样无辜,只是因为被他们家大小姐的未婚夫关注了一下子就遭此厄运,真是祸从天降啊。
然而,贺昭云做梦也不可能想到,多年来誓死效忠贺家的这支亲信卫队,居然破天荒地头一次背叛了她,欺骗了她。所以,她根本不怕叶紫灵被找到,不管是被殷子桭找到还是被林家找到。如果被殷子桭找到,她不用怕,因为他看见那样一个怪物,只会厌恶。被林家找到,她更不用怕,因为林家即便是有心为叶紫灵报仇,可是,他们有那个能耐吗?就算他们与宁州知府有些关系,可是,知府再大,能大得过自己那在京城做兵部侍郎的哥哥吗?能大得过北平王府吗?更何况,林世杰见了叶紫灵如今的模样,也不一定有那个心情去替她讨回公道了。
王妃对儿子说:“桭儿,她们虽然触犯了王府的规矩,可也是事出有因,教训教训她们也就是了。毕竟,你表姑母还病着,不要惊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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