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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妾室-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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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对于义奎说的对族长之位不在意的话,叶紫灵认为纯属胡诌。如果这个义奎真的这么看得开,当初又为什么要做三叔公的帮凶?当然了,三叔公是想做族长的,并且已经公开挑衅他的亲哥哥——清泉坡族长,可是,三叔公的年纪也不小了,那么,如果三叔公真的成功登上族长之位,那么等到他百年之后,还不是由他最信任最倚重的义奎来接任?宁州很多乡村家族的族长都是则贤能者居之,并不一定会传给上一任族长的儿子,除非他的儿子公认的贤明能干。
  叶紫灵认为义奎一再强调不打算竞争族长之位,不过是在演戏罢了。
  可是,不管是演戏也好,真心话也罢,眼下人家这位代理族长已经说了,到期会交货,那么,再催促下去,人家只能下逐客令。因此,叶紫灵给林世杰使了个眼色。
  林世杰会意,拱手道:“义奎大哥,今天真的是打扰您了。既然有了义奎大哥的保证,那么我就放下一百二十个心了,到了约定的那天,我准时带人来提货。告辞!”
  走在下山的路上,叶紫灵说:“看来清泉坡是靠不住了,我们必须尽快找到新的货源,以免到时候陷入被动。”
  林世杰也是忧心忡忡:“你不是早就让张先生留心寻找新的木材采购渠道吗?”
  叶紫灵叹气道:“唉——真是难啊!好像宁州及其附近,也就只有清泉坡这么一个大型木材种植基地了,当然还有什字村,只不过,连清泉坡都因为族长病危、义奎代理,而不大想和我们继续做生意了,那么什字村,就更别指望。”
  林世杰说:“只能希望清泉坡会言而有信了。对了紫灵,吴乡绅那批红木家具到底怎样运送,你想出来办法没有?我们真的不能再拖延了,吴乡绅那边,恐怕已经等得望眼欲穿了。”
  叶紫灵说:“我哪里有时间去想这个?你的素月弄来的那个什么了然师父,可是把我害苦了。而且,明明是夏莺自己不知廉耻,可到头来,大家还硬要安给我一个管教下人不严的罪名。就连夏荷那丫头,因为一向与夏莺亲厚,所以竟然怨恨我没有饶恕她的好姐妹,这几天,都不跟我说话了呢。”
  林世杰皱眉道:“那丫头气性这么大吗?不要紧,我跟娘说一声,换个人去竹影轩服侍你就行了,叫她到别的地方去。你也不用太在意一个丫鬟的看法,再仁慈再宽厚的主子,都有下人说坏话。”

    第一百三十七章 真正的合作

  “这个叶紫灵的运气真是出奇的好啊,我们想尽了办法,她还是稳稳当当在老店继续给你大哥做助手,而且眼看着在作坊的地位越来越高,快成二掌柜了!”高天翔郁闷地端起一杯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林世伟也不劝解,任由高天翔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只是说:“高兄,光是喝闷酒,能解决什么问题?你这已经喝了第十四杯酒了,不还是什么办法都没想出来吗?”
  高天翔的眼神有一点点迷离:“我连最毒的那一招都使上了…可结果…结果也就是给叶紫灵弄了一个管教下人不严的罪名。那么二少爷,你不也借此机会大做文章,在你家老爷子面前说了不少话吗?可最后,叶紫灵还和以前一样。”
  林世伟阴郁地说:“我早就说过了,你得从作坊这边想办法,可你就是不听,结果怎么样?差一点儿还将你妹妹给害了。还好,我家老爷夫人没有怀疑到令妹身上,若是他们怀疑这件事情是令妹主使,现在你哪里还有机会在我这里喝酒?”
  高天翔追悔莫及:“这话说的是,的确是我低估了叶紫灵。哎,二少爷您说,那叶紫灵,怎么就知道夏莺给她的那壶茶里面放了药?”
  “我怎么知道?”林世伟没好气地说,“这都是高姨娘安排的。”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高天翔不满地瞅了他一眼,“再怎么说,咱们两个。现在的目标都是一致的,你怎么能摆出这么一副架势,好像和你没关系似的?”
  林世伟把玩着一个空酒杯,叹了口气:“我早就想出了最好的办法。可你投鼠忌器,我还能怎样?”
  “是啊是啊。”高天翔后悔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这一招。的确是我失算了。您刚才说,还是得从作坊那边想办法,可是,我真的不能对我妹夫不利啊。”
  林世伟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要你对付我大哥,你想哪儿去了?他是你妹夫,可首先是我亲哥哥,我比你还不想对他不利呢!我只是说啊。让老店作坊里面,叶紫灵打理的那些事情里面,你稍稍做一点手脚,既不会使老店作坊伤筋动骨,又能让叶紫灵甩不清干系。我再给我家老爷子耳边吹吹风,再加上上一次夏莺和了然的事情,我就不信,我爹能让叶紫灵继续留在老店耀武扬威!”
  高天翔点点头:“的确是个好办法。”又摇摇头,“可是这太难掌握了,我怎样做,才能既不伤害老店作坊,才能让叶紫灵彻底玩完儿呢?”
  林世伟说:“这两天,吴乡绅那批红木家具就要启程运送了吧。”
  高天翔点头:“是啊。可是我就挺纳闷儿。这给人家主顾送货上门,也是庆盛昌的老规矩了,可为什么,这一次你大哥和叶紫灵就如临大敌,总像是不放心什么呢?这几天,他们两个和那个帐房张泰。总是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似乎是担心这批红木家具路上出事儿。我觉得挺好笑的,谁会那么不长眼,去打劫庆盛昌的木器啊!再说了,上一次柯老板家那批家具,不是顺顺当当就运过去了嘛。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林世伟赶忙掩饰地干笑了几声:“那个…做生意么,小心一点是对的。”
  高天翔的表情又郁闷起来:“这话是没错儿,可是如今他们对待那批红木家具,小心得简直不能再小心了,我怎么才能找到叶紫灵的错处呢?”
  林世伟说:“我倒有个主意,不过我不敢告诉高兄。”
  “为什么?”
  “因为我怕你误会我要对付我大哥。”林世伟吞吞吐吐。
  “不妨先说出来听听,若真是个好办法,我一定不会误会二少爷。”高天翔急切地问道。
  “我的东记,也存放着一些黄花梨木,当然数量并不多。”林世伟一面说,一面观察着高天翔的反应,“所以,我打算,来个险中求胜。”
  “怎么个险中求胜法儿?”高天翔有些迷惑。
  “你想办法,毁掉一部分黄花梨木,嫁祸给叶紫灵,然后,等到她被赶出老店,你再跟我大哥说,你有办法补上那些木材。”林世伟实在等不及高天翔兄妹想出更好的办法,只能孤注一掷。这个办法有些冒险,当然了,不是他林世伟冒险,是高天翔冒险。对于利用高家兄妹,林世伟丝毫没有愧疚,就如同高家兄妹利用了然和夏莺一样,只不过,夏莺是自愿的,了然是被蒙在鼓里的。
  “再然后呢?”高天翔从心底里有些排斥这个馊主意,可是,他认为,林世伟不会害他,更不会害自己的兄长,所以,忍住心中的不快,想听完了再说。
  “再然后,就是高兄你替老店解围的时候了。”
  “我?!”高天翔苦笑道,“二少爷总不会这么好心,拿你东记的黄花梨木去补上老店的亏空吧?”
  林世伟脸上露出了愤恨的表情:“只要能赶走叶紫灵,我就是损失一点黄花梨木又有什么关系?”
  “为了一个永远得不到的女人,值得吗?”高天翔想不通,即便叶紫灵做过对不起林世伟的事情,可依着林世伟在宁州商界的地位和声望,不至于跟一个小女子过不去啊。还是其中另有隐情?
  林世伟瞬间恢复了平静的神色:“这只是我的提议,高兄愿不愿意采纳,是高兄自己的事情。不过,我不得不提醒高兄一句,既然你和令妹联手都无济于事,而且叶紫灵肯定对你们有了戒心,那么,你们再想对她做些什么,那就更不容易了,尤其是令妹。”
  “这”高天翔陷入了沉思,“可是。你也说了,叶紫灵对我已经有了戒心,那我怎么还会有机会?”
  林世伟冷笑一声:“那你就一辈子只在我大哥和叶紫灵手底下当个伙计算了。反正能不能弄垮叶紫灵,于我关系不大。我只是想出口气罢了,可是于你,却是一个出头的机会啊。难道你就甘心一辈子被叶紫灵那个小女人呼来喝去?”
  “谁说我一辈子都要在你们庆盛昌干下去了?”高天翔又郁闷起来。“要是不高兴,我还不干了呢!”
  “高兄说的这是气话。”林世伟本想再接着挖苦几句高天翔,可又怕真的惹恼了他,于是只好笑着打哈哈,“就算你可以一走了之,那么令妹怎么办呢?她生是林家的人,死是林家的鬼。如果叶紫灵在作坊和店铺里越来越风光,那她哭的日子还在后头呢。反正啊,我大哥也就那么三个人儿,人家大少奶奶是不用担心什么的,叶紫灵也不用担心什么。就是苦了你妹妹啊!”
  高天翔又不甘心了:“那么…可是…我这不是替二少爷您着想嘛。您白白损失一批黄花梨木,那也得不少银子呢。”
  林世伟说:“损失不损失,得要看值不值。再说了,我东记是宁州木器行里的老大,还会在乎这一点?当然,我还是那句话,主意呢,我是和盘端给你了,至于照做不照做。得看你自己的。”
  高天翔思虑了很长时间,才一狠心,一跺脚:“我干!”
  “好!”林世伟含笑击掌,“这才像是大丈夫所为。来,咱们为了高兄马到成功,干一杯!”
  两人又干了一保
  林世伟说:“但不知高兄打算具体怎么做。”
  “毁掉一部分木材。还能怎么做?自然只能放火了。”高天翔有些惆怅,“可是那批黄花梨木,他们像宝贝似的看得严严实实,光是那库房,就上了三道锁,而且你大哥、叶紫灵和张泰一人一把钥匙,我还真不好找到下手的机会呢。”
  “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能难道高兄您呢?”林世伟赶快鼓励高天翔,“你天天在老店作坊,想做什么,还不是易如反掌?”
  …。
  第二天,高天翔照例早早来到作坊上工,惊喜地发现,被上了三道锁锁住的那批黄花梨木,已经开始粗略加工了。也就是说,那批被锁得严严实实的黄花梨木,终于要出来见天日。高天翔暗喜,只要那批木材了出库房,他就不愁找到个空子。
  又过了几天,第一批经过粗略加工的木材已经送入了烘干房进行脱水,叶紫灵叮嘱烘干房的工匠们一定要精心,晚上多留一倍的人值守。
  收工的时候,高天翔特意没走,躲在一个角落里,等到林世杰、叶紫灵、张泰等人都走了之后,他才出来,朝着烘干房走去。
  工匠们眼睛瞪着圆圆的,紧紧盯着正在烘干的那批木材。
  高天翔走进来,笑道:“各位师傅真是太辛苦了,这么晚了也不能回家。”
  工匠们纷纷站起来给他问好:“高公子怎么也没回家?”大家都知道,他是大少爷的一位小妾的哥哥,所以,对他还是很有礼貌的。
  不过大家也很奇怪,心说这位高公子,平时一到收工的时间就迫不及待地走了,仿佛在作坊里一刻钟也不愿意多停留,今天这是怎么了,天都黑了,他好像还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为首的一名工匠是叶紫灵的心腹,看见高天翔一面将手里提着的一坛酒和一些下酒菜摆在桌子上,一面热情地招呼大家不必客气,尽管放开了吃菜喝酒,不由地想起了叶紫灵悄悄叮嘱过他的,一定要防着这位高公子。
  于是急忙阻拦工匠们喝酒:“一会儿厨房就把饭做好了,饿不着你们。瞧你们见了酒,一个个这猴急的模样。咱们这还没收工呢,不能喝酒,知道吗?”
  一个年轻的工匠眼看着美酒喝不成,有些不高兴:“行啦陆师傅,就你小心。这作坊里不能喝酒的规矩,以前也没有,只是叶姨娘来了之后才定的。何况以前那么多年,咱们一边上工一边喝酒,也没见耽误什么呀,我就不信,今天还能出什么事儿。何况这烘干房,咱们都看了多少年了,偏就今天喝点儿酒暖暖身子不行吗?”

    第一百三十八章 着火啦

  陆师傅坚定地摇摇头:“反正就是不能喝酒。”又对高天翔说,“高公子,虽然您来作坊时间不长,可想必也知道这里的规矩吧,在做工的时候,是不能喝酒的。所以,您看您这坛酒…还是拿回去吧。”犹豫了一下,又笑道,“不如这坛酒,高公子先替我们存着,等我们收了工,咱们一起喝个痛快,如何?”
  陆师傅一面说,一面心里有些打鼓,毕竟,高天翔也算是林世杰的大舅子哥了,万一把这位舅爷给得罪了,恐怕他在作坊的日子也不好过。尽管,叶紫灵给他说过好几次,要提防着点儿高天翔,可是,提防归提防,依着陆师傅谨小慎微的性格,绝不敢得罪高天翔。
  高天翔一点儿也不生气,笑嘻嘻地说:“陆师傅这也太见外了。这一坛酒又不多,这七八个人呢,也就只合一人喝两口,哪里就能喝醉了人?再说了,这深秋的夜里,风很大的,喝点儿酒,大家伙儿也好暖暖身子。”
  一面说,高天翔一面打开了酒坛子。闻见酒的香味儿,三、四名工匠已经抵挡不住诱惑,开始使劲儿吸溜鼻子。
  其实,陆师傅本人也好喝两杯,只是现在在做工,而白天,叶紫灵对他又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今天晚上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错,所以他才极力拒绝着那浓香的酒味儿。
  一名年轻的工匠说:“陆师傅,这天儿实在太冷了,一人喝一口暖暖暖身子也好。他们都回去了。就叫咱们在这夜里守着,咱们多辛苦啊。”
  高天翔赶紧接口道:“是啊是啊陆师傅,您看看,这大家伙儿都忙了一天了。都这个时候了都不能回家,也不能休息,您于心何忍啊!”
  陆师傅沉吟半晌。狠狠心:“不行。高公子,谢谢你的好意,可是这坛酒,我们今天真的不能喝。等改天吧,改天我们休息的时候,一定请高公子您喝个痛快。”
  高天翔不高兴了:“这话怎么说的?好像我高天翔就念着你那点儿酒似的。我这不是看大家辛苦,夜里又这么冷。心里过意不去,才送来一坛酒给大家解乏嘛。”
  陆师傅急忙道歉:“高公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您千万不要见怪。我是说啊。我们正在上工,不能喝酒。这万一要是我们喝了酒,误了事儿,或者即便没有误事,可被大少爷和叶姨娘怪罪,可怎么是好?”
  高天翔正要反驳他两句,一错眼,却见两名年轻的工匠支撑不住,先自一人倒了一碗酒。“咕咚咕咚”就喝下去了。
  陆师傅生气了:“你们这是做什么?就这么没出息啊,一点点酒,就把你们弄成了这样。”
  高天翔也生气了:“陆师傅,您怎么说话呢?我好心好意给大伙儿提了一坛酒来,好像是存了心要害你们似的。好吧——”高天翔将酒坛盖子重新盖好,又将下酒菜归拢归拢提在手里。“既然陆师傅这么小心,那我也不能勉强,这酒,还有下酒菜,我拿回去了。我一个人享用!哼!”恨恨地瞪了陆师傅一眼,走了。
  一名工匠急忙拦住他:“别别别,高公子,不要走,不要走。有话好好说么。”转头对陆师傅说,“陆师傅,我知道你平时做事认真,叶姨娘又器重你。可是今儿晚上,大少爷、叶姨娘和张先生,不是都不在这里嘛,咱们一人只喝一点点,保准误不了事儿。”
  另一个工匠也接口道:“是啊陆师傅,您看人家高公子这么晚了都没回去,在这里陪着咱们,而且惦记着咱们要守一晚上,这又是酒,又是下酒菜的,想得多周到啊。不像那个叶姨娘,只管发号施令,要咱们守着,她自己倒好,回家去了。依我说啊,还是高公子心眼儿好,知道咱们今儿夜里又冷又饿,特意送了酒来。再说了,这小小的一坛子酒,也就只够一人喝两口,这两口酒,不至于把人喝醉吧。”
  “是啊是啊。”先前急不可耐喝了酒的其中一名工匠赶紧点头称是,“高公子也是一番好意么。陆师傅,你要是不愿意喝,那就别喝了,我们喝。”
  陆师傅急了:“我们这是在烘干房,隔着这堵墙就烧着火呢,哪里会冷?你们不就是想喝酒吗,那好啊,改天我请大伙儿,管够!”
  一名上了年级的工匠慢悠悠地说:“陆师傅,你这话我不爱听。这烘干房里是不冷,可咱们一会儿就要轮流换班了,不待在烘干房里的时候,晚上会冷死人的。”
  老工匠的话立刻得到了热烈的响应,大家不再去管陆师傅,纷纷将高天翔硬拉回屋子里,夺过他手里的酒和菜,并将他摁在一张椅子上。与此同时,已经有人找了几只碗,将酒倒出来,还有人不知从哪儿拿出来碟子和筷子,将下酒菜也一一盛好。
  “高公子,还是你惦记着我们。”老工匠举起碗,对高天翔说,“知道我们今儿夜里辛苦,还特意送来了酒。唉——如今这么好的人,可是少见喽!”
  高天翔急忙说:“老师傅可不能这么说啊,我和大家伙儿一样,不过就是个伙计,一样要在林家讨口饭吃。唉——都是给人做工的,看人脸色挣几个铜子儿养家糊口,都不容易,都不容易啊!来,长夜漫漫,不好打发,咱们喝酒,喝酒。我高天翔先敬大伙儿一碗!”一口气喝干了碗里的酒。
  陆师傅不由的有些愧疚,认为自己错怪了这位高公子。人家高公子自己也喝了这坛子里的酒,肯定这酒是没问题的,因为碗是作坊里工匠们找出来的,不会被人做手脚。
  一名年轻工匠深受感动,也一口气干了碗里的酒:“高公子真是好人呐!来来来,高公子别光顾着喝酒,也吃点儿菜啊。”
  陆师傅不动声色地紧盯着高天翔,看看高天翔会不会去吃他自己带来的那些下酒菜。如果他吃了,那就说明,这些下酒菜也没问题,今天夜里,他只是出于好心或者无聊来找人一起喝酒;如果他不吃,那他会想办法要大家也不吃的,实在不行,那就他自己不吃。
  高天翔很自然地举起筷子招呼大家:“大家一起吃,一起吃。”然后率先夹了一块椒麻鸡,放进嘴里,愉快地咀嚼着,“来来来,都来吃一点,吃一点吧。作坊里的饭菜还要一会儿才能做好,而且也没什么荤腥,清汤寡水的,大家都是出大力的人,吃那样的饭菜怎么够?来来来,多吃肉,多吃肉!”
  陆师傅注意到,高天翔一共带来了四样下酒菜,每一样他都夹了几筷子,并且真的吃下去了。
  陆师傅更加愧疚,更加认为自己错怪了高天翔,同时认为叶紫灵未免小心过头了。这位高公子,哪里像她说的心怀不轨啊,其实就是个实在人。加上这种热热闹闹的气氛的影响,陆师傅不禁也放松了,开始喝酒吃菜。
  就在大家其乐融融喝得高兴、聊得高兴的时候,忽然陆师傅一转眼,隐隐约约看见烘干房的后面似乎有些火光。吓得他将酒碗一扔,大喊一声:“不好啦,着火啦!”
  众工匠大吃一惊,纷纷跑出去看个究竟。
  果然,烘干房里火光冲天,浓烟四起,再看正在烘干的那一批黄花梨木,已经变得焦黑了。
  陆师傅懊恼不已,后悔自己还是沉不住气,一坛子酒,就毁了这么多黄花梨木,明天,他怎么跟大少爷和叶姨娘交代呀!
  众人已经取水灭了火,将那些烧焦的黄花梨木拖了出来。
  那个抢酒喝的年轻工匠傻呆呆地看着那些已被烧成了焦炭的木料,害怕地说:“怎么会这样啊?”
  陆师傅也觉得颇为纳闷儿,高天翔来烘干房之前,他还带着工匠们巡视了一圈,烘干的温度是刚刚好的,不至于这么短的时间温度就上升到把木料都给烧焦了啊。
  陆师傅颤抖着双手,扒拉着那些已经烧焦的木料:“这可怎么是好?我怎么给大少爷和叶姨娘刚说啊!”
  高天翔走过去安慰他:“陆师傅不用难过。这些木料,也不多啊。”
  陆师傅有些埋怨地看着高天翔,要不是他拿什么酒菜来,工匠们怎么会这样疏忽?好在,只是这一点木材被烧焦了,发现及时,没有使整个烘干房着起大火,否则,这整个作坊,都会被烧掉了。
  只是,这些木料怎么办?这可是黄花梨木啊,不是普通的木材,就是他陆师傅把一辈子的收入都赔上,也是不够的。
  高天翔说:“这都怪我,我不该弄了酒菜来耽误大家看着烘干房。这样吧,这些黄花梨木的损失,我来赔偿。”
  陆师傅惊讶地看着他:“那怎么行?这又不是高公子的责任。”
  高天翔沉痛地说:“的确是我的责任。如果不是我多事,给你们带来酒和菜,耽误了你的时间,你们也不至于注意不到烘干房已经起火了。”
  陆师傅非常过意不去:“可是高公子您的工钱也不多啊,和我们差不多,您说要赔,恐怕也不容易啊。”
  高天翔说:“没关系,我认识一个朋友,是做木材生意的,我可以便宜一点,从他那里买一些黄花梨木。只是,今天这件事情,即便是我主动去领罪,可也免不了要连累大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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