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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妾室-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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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本来叶紫灵不认为自己有那个能耐能够解决曾广成这件事儿,她很清楚自己有多大能力,就算是进入天牢见到了曾广成,那也只是自己运气好罢了,并不代表自己就比林世杰聪明能干,于是,她打算说两句软话,敷衍过去就算了。可是,林世杰居然来了这么一句,这叫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
  当即,她一扬眉毛:“是啊,我是不知道我自己有几斤几两,可我总算还见到了曾老爷,不像个别人,忙乎了整整一天还是束手无策。依我看啊,不知道是谁掂不清自己的分量呢,不仅掂不清自己的分量,还要恶意中伤别人。”眼看着林世杰脸色越来越难看,就要发作,又笑道,“不过呢,这也难怪,个别人呢,就是忌妒心太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也容不得别人做到,最好别人都是饭桶草包,这才不会让他这个超级饭桶草包太过于显眼!”
  林世杰气得浑身发抖:“叶紫灵,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夫君?敢这样和我说话!”
  叶紫灵心想,坏了坏了,真把大少爷给惹火儿了。转念一想,是他几次三番不尊重自己,处处为难自己,算了,就算是得罪他这一次,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收也收不回去,索性来个破釜沉舟,免得日后天天都要在他面前放低姿态做小媳妇儿。
  于是淡淡地说:“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嘛?”
  林世杰瞪了她好一会儿,忽然怒极反笑:“好!好!果然是林府最聪明的丫鬟,那么今天就让本少爷见识见识你的聪明。南记这件事儿,就交给你来解决,也好让我这掂不轻自己分量和好妒的人跟你学学。不过我得把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办砸了,我一定家法伺候,绝不轻饶!”
  叶紫灵暗自叹口气,唉——还是沉不住气,惹上了这个麻烦。想了想,问道:“那如果我办得圆满呢?”
  林世杰微微一愣。是啊,如果叶紫灵真的有那个本事力挽狂澜,那么,她以后岂不是要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了?而且她肯定会依仗这个功劳不让素月进门。又一想,叶紫灵也未必真有这个手腕。且先交给她去办,自己这边也想办法,分头解决,到时候,自己办成了而叶紫灵办不成,那她就不能怨自己给她休书。
  稍加分析,林世杰不相信叶紫灵能办成这件事儿。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丫鬟而已,虽然头脑灵活鬼点子多,可毕竟从小长在林府,见过的世面并不多,平时和别的丫鬟耍耍心眼子抖抖小聪明倒是游刃有余,可这么大的事儿,她恐怕无从下手。
  哼,这个叶紫灵到底是个丫头,自己正想寻她的错处呢,她就自己送上门来了。到时候,就算是爹娘都护着她也没用了。
  叶紫灵又问了一句:“大少爷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如果我办成了,是不是有奖赏啊?”
  林世杰说:“当然,林家向来奖罚分明。不过,你若真想去做,那我也要告诉你,这件事情办成,一是要表舅安然出狱,二是要庆盛昌不被官府查封。如果这两件你都办到了,我自然会跟爹娘说明,给你奖赏。如果你办不成,那就别怪我无情。”
  叶紫灵微微一笑:“大少爷不必着急,说不定,你想要给我的惩罚,和我想要来的奖赏,是一回事呢!”
  林世杰没听明白,赶紧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叶紫灵已经走到了门口,头也不回地说:“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希望大少爷到时候不要食言。”
  林世杰问道:“你干什么去?”
  “去做些准备啊!”叶紫灵已经跨出了门槛,又回过头来,“这么重要的事情,总要思虑周全了才好去做,是不是?”
  林世杰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叹了口气,也去换衣裳了。虽然他不相信一个丫鬟能做成这么大的事,可他还是不希望被这个丫鬟比下去,要是叶紫灵运气好真的办成了,而他——堂堂大少爷——却没有一点用处,以后,在这个家里,叶紫灵该多么嚣张啊,哪里还有他这个大少爷说话的份儿?更重要的是,如果她不让素月进门,说不定爹和娘真会听她的。
  …
  叶紫灵换好了出门的衣裳,带着采璎,跟管家秦叔要了一辆马车,跟车夫说了一声:“清泉坡”,就径直出门了。
  颠颠簸簸了一个时辰,终于听见车夫“吁——”的一声勒住了马。
  采璎扶着叶紫灵走下马车,一边很不满意地嘀咕着:“叶姨娘,我们真的要去清泉坡吗?清泉坡的人现在恨咱们家的人恨得要死呢,旁人躲都躲不及,咱们还要找上门去。”
  叶紫灵回头看了她一眼:“你要是不想去,就在马车上等我吧。”
  采璎急得脸都红了:“我只是说说而已么,哪里真的就会让姨娘一个人去呢?”
  叶紫灵笑了:“好啊,那你就跟我上去吧,万一有什么情况,你腿脚快点儿,赶紧下来给车夫报信,让他回去搬救兵。”
  “啊——”采璎哆嗦了一下,“有这么危险吗?”
  叶紫灵说:“你刚才说得对,清泉坡的人,是恨咱们,可并不是全部。”
  采璎扶着叶紫灵一面往坡上走,一面小心翼翼地问:“那我们去了清泉坡,是先去找他们的族长吗?”
  “不是。”叶紫灵说,“我说采璎,你能不能走快一点儿呢?照你这个速度,我们天黑之前是下不了山的,你总不会是想在清泉坡过夜吧。”一面说,一面丢开采璎,大踏步跑上山去。
  采璎咬着牙跟在她后面:“可是我从来没走过这么陡的山路啊。”
  叶紫灵很快爬上了山坡,举目四望,发现这清泉坡的住家并不多,倒是漫山遍野都长着笔直的参天大树,看上去郁郁葱葱,空气也格外得好,青草和树木那特有的清芳,让她的心神宁静了下来。
  再向山脚下看去,不多的房舍散落在山林之中。看来,这清泉坡的山民都是靠树木为生的,每户人家,应该都拥有数量庞大的树木,也许有的是天然长成,有的是山民们自己培育的。叶紫灵细细看了看,发现者一大片山林都是以培植木材为主,观赏类的树木和果树很少,而以樟树、松树、山毛榉和胡桃树等适合打制家具的木材为多。
  叶紫灵带着采璎走下山去,绕来绕去,终于找到了看起来正在办丧事的两户人家。
  这两户人家紧挨着,大门紧闭,越过矮篱笆墙,可以看见院子里堆满了纸扎的童男童女和车马房屋,还有一串一串金纸银纸做的元宝,挂在树梢上,随着风晃来晃去,间或能听到一阵阵悲切的啼哭声。
  叶紫灵敲响了左边那户人家的大门:“请问有人吗?”
  里面的啼哭声慢慢止住,又过了好一会儿,一阵迟缓的脚步走到了门口,但是门并没有开,而是隔着门缝传来了一个妇人的声音:“是谁呀?”
  叶紫灵说:“过路的,讨碗水喝。”
  妇人打开了门,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两个穿着绫罗绸缎、明显不像是过路人的年轻女子:“二位姑娘,你们是”
  叶紫灵拽着采璎走进了大门:“婶子,我们是过路的,想到你家讨碗水喝。”
  妇人细细端详了一阵,忽然笑了:“姑娘莫要说笑了,我们这里,怎么会有穿着绸缎的过路人?就算是有,不是坐轿就是乘车,断不会自己双脚走来的。”
  叶紫灵环顾了一下这个小小的院子:“这位婶子,对不住了,你家里正在办事,我们却来打扰。”
  妇人的神色黯然下来:“唉——我是个福薄的,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唯一的儿子也没能看住。”
  叶紫灵说:“听说前两天,林家庆盛昌南记和清泉坡发生了冲突,混乱中还出了人命。”
  妇人点点头:“正是我儿子,和隔壁八嫂的儿子。”
  叶紫灵说:“那我们可否为令郎上一炷香?”
  妇人迟疑道:“那怎么好意思啊,两位姑娘与我们素不相识,还这样年轻”
  “相逢即是有缘。”叶紫灵已经自己走到灵堂前,拿起三炷香,一面在蜡烛上点燃,一面说,“这位婶子,令郎去后,你可还有什么亲人?”
  妇人那已经红肿的眼中又落下泪来:“唉——我夫家人丁单薄,亡夫本就是独子,只有个姐姐,早就嫁到外地去了,如今儿子又没了,只剩下我孤苦伶仃一个人,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我要怎么熬呢。”

  第二十章 桂生嫂

  采璎看见这妇人伤心,也不禁陪着落泪。叶紫灵看在眼里,也不好说什么,否则就显得自己太没有同情心了。
  可是也不能就任由这妇人这样哭下去。叶紫灵只得轻声打断妇人:“这位婶子,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妇人蓦然止住了哭声,警惕地瞪着叶紫灵:“对了,你还没有说你们是什么人呢?既然是来讨碗水喝,那么喝完水,就请自便吧。”
  妇人一面说,一面从墙角的瓦罐里倒了两碗水,递给叶紫灵和采璎。
  叶紫灵有些尴尬:“婶子,我们对你并无恶意。”
  妇人猛烈地摇着头:“也许你们并无恶意,可你们无缘无故的,跑到我家里来干什么?莫非…莫非你们是林家的人?”
  采璎有些害怕,因为她早就听说过,清泉坡的山民剽悍无比,有时候官府都拿他们没办法,万一这妇人大声嚷起来,惊动了她的邻居们,那她和叶紫灵今天就别想走出清泉坡了。
  叶紫灵倒是镇定,微微一笑:“婶子说得不错,我们的确是林府的人。不过”
  话还没说完,就见这妇人突然动作敏捷起来,飞奔到房门口,一把将门推开,就要大声喊人来。
  叶紫灵并没有去拦她,而是在她身后淡淡地说了一句:“婶子若是认定清泉坡的人会养你后半辈子,那么你就尽管信任他们吧。”
  妇人的身体顿住了,过了一会儿,迟疑着转过身来:“我们这里都是本家,他们不会不管我的。”
  叶紫灵脸上的笑意更深:“既然如此,那么婶子还在犹豫什么?赶快叫人把我们赶出去就是了,免得我们林家的人到这里来图谋不轨。”
  妇人思忖了好一阵子,说:“算了,你们两个年轻女孩子,我就不为难你们了。我也不会声张,可你们必须马上离开我的家。”
  叶紫灵不紧不慢地喝完了水,将那只粗瓷大碗放在窗台上:“我们倒是无所谓啊,走就走了,可是既然婶子不需要我们的帮助,那么就是说,你的后半辈子,清泉坡的那些个本家都已经替你铺排好了?”
  妇人紧紧咬住下嘴唇,低着头,眉头紧皱,像是在做一个艰难而重大的决定。
  叶紫灵也不着急,只是用目光示意采璎不要说话。
  终于,妇人抬起头来,一字一顿地说:“可是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是死在你们林家人手里。当然,这件事情不是你们两个年轻女孩子做的,我也不找你们麻烦,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可是,我不找你们麻烦,并不代表我可以忘记这个仇恨,再说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管怎样,我都要杀死我儿子的凶手以命偿命!”
  叶紫灵敛容道:“婶子说得对,令郎的不幸,的确需要人来负责。可是容我再多嘴一句,婶子是否亲眼看见,令郎死于曾广成和他带来的那些人手中?”
  妇人咬牙切齿道:“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见你们林家带来的人打死了我儿子,可是,当那群人终于散开的时候,我看见我儿子…看见我儿子…浑身是血躺在地上。当时我又惊又怕,冲上去抱住他…可是…可是他就好像什么也听不见”妇人说着,止不住又大声抽泣起来。
  “当时曾广成带来收购木材的人和清泉坡的人发生了打斗,几十号人打作一团,婶子怎么就能肯定,令郎是被曾广成的人打死的?当时双方的人都失去了理智,而且场面极其混乱,那么多人挤成一团,难免认不清人而造成误伤。所以,我觉得,令郎的死并不能完全归咎于林家,说不定清泉坡的人在对付林家的人,混乱之中误伤了令郎呢。”
  妇人愣了一会:“可是清泉坡的人不会对自己人下手的。”
  “我不是说他们是故意的,可是,当时那种情形婶子也亲眼看见了,混乱之中,难免会误伤了自己人。”叶紫灵看着妇人,慢慢说,“而且,当时那么多人纠缠在一处,且很多人都拿着棍棒斧头,可是,为什么被打死的偏偏就是你的儿子和八嫂的儿子,而不是别人?而偏巧,整个清泉坡,也只有你和八嫂都是仅仅只有一个儿子的孀妇。”
  妇人悲伤道:“是我们命薄,连儿子都守不住”
  叶紫灵正色道:“请婶子细细想一想,为什么这次的事这么凑巧?而且,恕我问一个很敏感的问题,你和八嫂都是守寡多年,千辛万苦拉扯大了唯一的儿子,你们今后所有的希望,都维系在儿子身上,而且据我所知,你们两家的家底都不错,那么,这么些年来,清泉坡就没有一个人觊觎你们的家产?或者说,就没有一个人欺负你们这两家孤儿寡母吗?”
  妇人哭得更厉害了,刚开始只是大声抽泣,到了后来,简直止不住悲声,但也拼命压抑着,仿佛生怕有人听见。
  叶紫灵叹了口气,有些不忍,可还是抓紧时间又问道:“八嫂是不是亲眼看见她的儿子是怎样死的?”
  妇人好容易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哽咽着摇摇头:“八嫂和我一样,都站在外围,根本不敢上前。其实,当时我儿子和她儿子都被挤进了人群里面,我们从外面根本看不见他们。我们心里着急,可没办法上去劝架,因为当时那情形真的很吓人,恐怕我们两个体弱的妇人还没有走到跟前,就会被那些斧头和棍棒误伤了。于是我们去求三叔公,让他出来说句话,不要再打了,有什么事都好商量。可是三叔公说,就要给林家的人一点教训。”
  “三叔公是谁?”
  “三叔公是族长的亲弟弟,在清泉坡很有些威信。”
  “那么这位三叔公,平时待你和八嫂如何啊?”叶紫灵灵机一动,认为自己的猜测有几分道理。这位妇人和隔壁的八嫂,都是多年守寡,只养了一个儿子,恐怕在他们的儿子还未成年之时,受到过不少这些所谓的本家们的欺侮吧。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尤其是古代,守寡的女子,拉扯大一个孩子,是多么的不容易。而那个三叔公,也是长辈了,而且在山民中间能说得上话,可他为什么不劝架,而是任由闹出人命来。
  妇人迟疑了很长时间,才小声说:“三叔公说我和八嫂克死亲夫,是不祥之人。他曾经还提出过,为了不让我们的儿子也被我们克死,他愿意做善事,替我们养大儿子。”
  “可你和八嫂都没有同意,是不是啊?”不等妇人回答,叶紫灵又说,“你们没有同意,是因为你们担心三叔公借着替你们抚养儿子的名义而霸占你们的家产,对不对?”
  妇人不由得后退了几步:“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以前在清泉坡生活过吗?”
  叶紫灵摇摇头:“如果我真的在清泉坡生活过,那婶子一定认识我。其实,对于令郎的死,婶子自己心中也有很多谜团,对吗?”
  妇人微微侧着头,看向窗外,却不回答。
  叶紫灵看她犹豫不决的神色,对自己的判断更是胸有成竹:“婶子若是信得过我,我愿意帮婶子和八嫂查明令郎的真正死因,不让真凶逍遥法外。”
  妇人忽然猛烈地摇头:“不不不,你不要再说了!我儿子和八嫂的儿子就是死在你们林家人手里,你就算花言巧语,也只是想掩盖你们林家的罪恶,休想骗我!”
  叶紫灵轻轻叹了一声:“好吧,既然婶子认定了我们林家是凶手,那么,我多说也无用。但愿真正的凶手能够伏法,而不要让好人蒙冤。采璎,咱们走吧。”又对妇人说,“叨扰多时,真是不好意思,告辞了。”
  两人刚刚走到院子里,就听见有人使劲儿拍打着大门:“桂生嫂!桂生嫂!”
  妇人急慌慌从屋里跑出来,抓住叶紫灵的衣服,压低了嗓门说:“姑娘,是三叔公的人来了,要是发现你们是林家的人可不得了。你们随我进屋躲一躲吧。”
  叶紫灵和采璎来不及说话,就被妇人强拽进屋子里。
  门外那个高亢的声音还在叫着:“桂生嫂,你在家吗?怎么还不开门啊?”
  桂生嫂一面扭头高声答应着“就来了就来了”,一面让叶紫灵和采璎躲在床底下,然后叮嘱她们不许出声,就出去开门了。
  采璎吓得脸色苍白,小声问叶紫灵:“叶姨娘,这可怎么办啊?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
  叶紫灵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平息静气,倾听着屋外的动静。
  只听“吱呀”一声,想必是桂生嫂已经打开了大门。
  一个中气十足的汉子不满地说:“桂生嫂,怎么这半天才开门呀?你在家里做什么?”
  桂生嫂的声音低弱而悲戚:“我还能做什么?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正阳用过的东西、穿过的衣服鞋袜,闭上眼睛,是正阳刚从林子里回来正在喊我‘娘’。唉——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就这么一个儿子,竟然还”
  汉子也不好意思再表示不满,而是郑重叮嘱:“三叔公说,这两天林家的人到处托关系走门子,就是想赖掉他们杀人的事实。哼,他们真是痴心妄想。桂生嫂,要是他们悄悄找到你家里来,你可千万不能听他们的花言巧语,被他们给蒙蔽了。就算他们说破天去,正阳和石头两条人命,都在那里放着,这是一定要让他们偿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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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各查各的

  桂生嫂一个劲儿地点头:“放心吧义奎,我不会那么容易忘记我儿子是怎么死的。”犹疑了一阵子,又说,“义奎啊,这件事情,什么时候能了了呢?我家正阳…也该入土为安了。如今天气一天天热起来,我恐怕”
  “你恐怕什么?”被称做义奎的汉子十分粗暴地打断了桂生嫂,“是你儿子重要还是整个清泉坡重要啊?这些年来,你一个寡妇,又没什么帮衬,要不是三叔公好心罩着你,你以为你能把正阳养这么大?现在,清泉坡又不要你多做什么,只不过要你儿子的尸体多停放几天,你就推三阻四。你说,你对得起三叔公对你这么多年的照顾吗?”
  桂生嫂脸色苍白,张了张嘴,似乎有满肚子话要说,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叶紫灵在床底下听得直冒火。这算是怎么回事啊?人家桂生嫂失去了唯一的儿子,难道连让儿子早些入土为安的想法都不能有吗?不过听上去,这个三叔公在清泉坡也是个一言九鼎的人物,要不然,桂生嫂也不会满肚子话说不出来。
  汉子看见桂生嫂不再吭声,才算露出了满意的表情:“这就对了,只要听三叔公的话,我保你这辈子不用发愁。好了,我还要去八嫂家里好好叮嘱她一番呢,你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做,我先走了。”
  说完,大摇大摆出了房门。
  桂生嫂不知道是太伤心还是太气愤,居然忘了床底下还藏着两个人,也不叫她们出来,只是呆呆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将头埋在臂弯里,无声地流泪。
  叶紫灵能感觉得到,这一次桂生嫂的流泪,不是为了儿子正阳,而是似乎包含着多年的委屈。
  叶紫灵扶着腿脚酸麻的采璎爬出来,对桂生嫂说:“婶子,刚才那个人是谁啊,为什么对你这样凶?再怎么说,你也刚刚失去了唯一的儿子,他作为同乡邻里,不仅不安慰开导你,反而还斥责你忘记了三叔公的恩德。还有啊,三叔公在清泉坡很厉害吗?怎么好像你很害怕他?”
  桂生嫂慢慢抬起头来。
  叶紫灵和采璎吓了一跳,因为桂生嫂方才不过哭了一两分钟,可这会儿,居然连一只袖子都湿透了,而且双眼空洞,就像是失去了魂儿,整个人都呆呆的。
  叶紫灵心想,前面她和采璎进来的时候,桂生嫂虽然也是满面悲戚,可精神尚可,怎么那个叫做义奎的汉子来了一会儿,说了几句话,就把她吓成了这个样子。
  想到这里,叶紫灵轻轻将自己的丝帕递给桂生嫂:“婶子,你今后有什么打算?虽然我并不了解清泉坡,可是依刚才义奎的表现,清泉坡对婶子并不是很厚道啊。你的儿子刚刚过世,他们就对你如此不礼貌,甚至连你想让儿子早点儿入土为安的心情都不能理解,那我真的很难想象,以后,你一个人无依无靠,他们会怎样对你。”
  大概是被叶紫灵的话刺激了,桂生嫂放生嚎啕。
  采璎吓得不知所措,有些埋怨地看着叶紫灵。
  叶紫灵也不理会,等到桂生嫂的哭声慢慢低了下来,她才说:“我还是刚才那句话,如果婶子愿意,我可以帮助你和八嫂查清你们儿子的真正死因。”
  桂生嫂茫然地抬起头:“是真的吗?你真的可以帮助我吗?”
  叶紫灵坚定地点点头:“当然是真的。早点儿查清楚这件案子,令郎也可以入土为安了,否则,他的魂魄无所依凭,你能心安吗?”
  桂生嫂疑惑地看着她:“可是,就凭你…一个女孩子,能有什么办法?”
  叶紫灵微微一笑:“我既然答应了你,那就定然不会让你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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