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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难嫁(是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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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沉泓道:“母后,乔万方此人工于心计,不可入选。”
“此话怎讲?”
“秋猎她的脚受伤,并非是因为马镫,而是她自己伤的。”
“怎么会这样?”
“当日她说白马发狂,她欲跳马逃生却被马镫卡住不能脱身,暗示是宫卿陷害她。儿臣便着意去调查了马厩的匠人,那马镫没有任何问题,儿臣便觉得蹊跷,便叫来薛林甫问及她脚踝上的伤口,并非是马镫夹伤,而是刀伤。依儿臣看,她想必是借此来诬陷宫卿陷害她。”
独孤后一听大吃一惊。“当真?”
“母后不信,可叫来她与薛林甫询问。”
“罢了罢了。”独孤后失望地摆了摆手,她虽然不喜欢宫卿,但也不想找个喜欢挑事工于心计的良娣,闹得将来后宫不得安宁。默然了片刻,她又道:“那就重新选个人吧。”
“另选人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选的出来,再由礼部操持婚礼,总要得耗费一段时日,母后要照顾父皇,儿臣也忙于政事,无暇与此,既然选良娣是为给父皇冲喜,眼下倒是有一桩喜事。”
“什么喜事?”
慕沉泓扭头对宫卿微微一笑:“宫卿她有喜了。”
宫卿心里噗通一跳,险些惊呼出声。
独孤后又惊又喜,立刻打量着宫卿的腰身,问道:“可是真的?”
宫卿简直不敢出声,心弦都快崩断了。
慕沉泓替她答道:“儿臣也是刚刚知道。”
独孤后喜道:“太好了。”
她不喜欢儿媳,但不妨碍喜欢孙子。而且宣文帝子嗣单薄,只有太子一个儿子,宫卿有喜无疑是天大的喜讯。
离开椒房殿,慕沉泓揉着后腰,叹道:“小丫头真舍得下手啊,必定都掐紫了。”话音未落,嗷的一声又叫了起来,手背也中招了。
宫卿退去了身后的宫人,这才嗔道:“谁让你说我有孕的。”
“不说你有孕,母后便要弄个良娣过来。你愿意啊?”
宫卿急道:“我是不愿意,可是有孕的事怎能乱说,这可是瞒不住的事情。”
“那就怀上呗。”
宫卿又气又急,跺脚道:“那万一要是没有怀上。”
慕沉泓笑吟吟地将她往怀里一搂,道:“卿卿放心,为夫一定会努力。”
“你,”宫卿咬着唇,又羞又气,却也无可奈何。
回到东宫,宫夫人一见女儿花容上笼了一丝愁绪,只道是又被独孤后刁难,便急急问:“怎么了?”
宫卿便把方才椒房殿的事情说了出来。这回来的一路思来想去,也不得不说,以当时的情景,他说她有孕实在是一招不得已的高招。不然,独孤后非要□来一个良娣,两人都无法拒绝,否则便是不孝的大罪。
只是,这肚子里空空如也,可如何是好?宫卿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原本是怕有孕,这会儿真是恨不得里面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宫夫人见到女儿这样,也有点发愁,不过女儿已经愁成这样,她是万万不能雪上加霜,只能宽慰道:“没事,你尽快怀上就是了。他年轻身体好,让你怀孕还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宫卿急道:“可是,上个月也是日日都有,也没见怀上。”
〃日日都有〃几个字一说完,她自己先羞臊的脸都烫了。
“不急,你这个月怀上就万事大吉了。”
两人正说着,云叶进来禀报,说是太医院来了人,要给太子妃娘娘诊脉。
☆、56
宫卿一听便急了,这一诊脉岂不是真相大白。
正在这时,宫夫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道:“别怕,你跟娘到帐中。云叶,去叫他进来。”
宫卿急道:“母亲,这可如何是好?”
宫夫人也不说话,径直到了床边,放下丝帐,低声道:“你别怕,有我。”
一看母亲那成竹在胸的模样和略带窘迫的表情,宫卿突然心里一动,想起方才母亲那欲言又止的第二件事,莫非是?
她心里又惊又喜,暂时还不敢十分确认。
这时,账外有人道:“微臣李可简参见娘娘。”听声音是个年轻的男子,幸好不是薛林甫,宫卿柔声道:“免礼,赐座。”
李可简道:“微臣受皇后娘娘派遣,前来给娘娘诊脉。”
这时,宫夫人将手腕伸到了帐外,宫卿这才确认无疑,果然是母亲有孕了。当下心里又是惊诧又是欢喜,心里默念了无数个阿弥陀佛,真是上天保佑让母亲今日前来给自己解了围。
李可简在宫夫人的手腕上搭上了一方薄如蝉翼的丝帕,仔细号脉之后,心里十二分地疑惑。方才太子殿下将他召到跟前,特意嘱咐,无论脉象如何,都要说喜脉,且一切安好。若是说错了半个字,便要他身家性命。他还以为,太子妃的脉相有异,现在看来,的的确确是喜脉,也没有一点问题。
“恭喜娘娘,一切安好,微臣告退。”
等李可简走了,宫卿这才喜道:“母亲,你当真是有孕了?”
宫夫人窘笑:“不一小心,老蚌怀珠了。”
宫卿噗的笑了:“母亲你这是什么话,爹还不得高兴死了。”
宫夫人望天叹了口气:“他倒是高兴,可是,我的腰怎么办,你知不知道,生一个孩子这腰便要足足粗上一两寸啊。”
宫卿啼笑皆非:“母亲你真是的,难道一个儿子不比你的腰身来的重要?”
“生儿子也是为你爹生的,娘有你就够了。”
“总之,这是桩喜事,母亲你安心养着身体,给我添个弟弟。”
得知自己怀孕,一开始宫夫人几天都愁得吃不消饭,真是觉得不好意思见人,特别是自己的女儿女婿。这把年纪了又当娘,算是宫夫人人生中难得的一件窘事,不过对于生性剽悍的宫夫人来说,一想别人家的太太还有四十五生娃的,自己这岁数还不算是年轻的?如此一想,别扭了几天的宫夫人终于决定进宫来告诉女儿这件事,让女儿有个心理准备,别过几个月一见自己挺个大肚子,要吓昏过去。
两人从帐中出来,宫夫人道:“这些日子我就住在宫里,万一有事我还帮你照应照应。”
“多谢母亲。”
这时,慕沉泓急匆匆从外面进来,一见到宫夫人便怔了一下。
宫夫人一见他便没好气道:“我就知道卿儿嫁到宫里没好日子过。”
慕沉泓尴尬地笑笑:“夫人何出此言?”
“方才皇后叫太医来诊脉,你老婆肚子有没有你难道不知道?”
“那李可简我已经交代过了,便是没有也会说有的。”他拉住宫卿的手,对宫夫人笑了笑:“我怕卿卿着急,所以过来看看她。”
“这些时日我要住在这儿陪着卿儿,殿下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自然是再好不过,卿卿有孕了,正需要夫人照顾。”
宫夫人哼了一声:“说得倒像是真的有了似的。”
慕沉泓笑了笑,附耳对宫卿道:“卿卿,你陪着夫人说话,我还有事,等晚上我们再”
宫卿正色道:“殿下先去忙吧。”
偏偏这一晚,慕沉泓却迟迟不见回来。
眼看时辰渐晚,宫夫人是个急性子,便吩咐云卉去请殿下回来安歇。
过了一刻,云卉回来禀告说太子殿下还在处理政事,一时半会怕是回不来。
宫卿道:“母亲你先去睡吧。”
宫夫人:“你去叫他回来。”
“我?”宫卿面上露出一丝扭捏。
“云卉和云叶,去找件外氅来,送小姐去御书房,顺便给殿下送点宵夜去。”
“不必了母亲,等会儿他处理完政事,自然会回来。”
宫夫人催道:“政事大不了留到明日,怀孕才是眼前的大事,快去叫他回来。”
这边云叶和云卉已经准备好了外氅和宵夜,宫夫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宫卿只好去了。
坐在肩舆上,头顶上星光隐隐,一路的宫灯点缀着暗夜的皇宫,深夜里有一种孤寂而迷离的美丽。
宫卿这还是第一次来到勤政殿西侧的御书房。
李万福和几名内侍守在门口,屋子里透出明亮斑驳的光。
“娘娘怎么来了。”李万福一见宫卿,连忙迎下台阶。
“我来给殿下送些宵夜。”
李万福笑嘻嘻打起帘子:“娘娘快请。”
宫卿进去之后,眼前一亮,这里可比东宫的书房大了一倍,迎面的一堵墙上置满了书,正中摆放着一张硕大的书案,背后的一张龙椅,黑金两色配着,尊贵威严气势顿显。
慕沉泓就坐在那龙案的后面,烛光照着他英美的面容,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就连那微微蹙着的眉也格外的好看。
“夫君。”宫卿轻轻唤了一声,恍然间生出一种檀郎美貌独我一人所有的陶醉,连喊他的语气都格外的娇美低柔,绵绵的带着水音。
慕沉泓从一叠奏章上抬起头来,只见眼前亭亭玉立地站了一个美人,大红色的外氅直到脚尖,玉缎领子上缀着一圈雪白的白狐毛,两只雪球垂下来,衬着那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越发的秀色可餐。
水盈盈的眼,粉嘟嘟的唇,腰身不盈一握,手里还捧着一个食盒,这幅美人图顿时让沉寂庄重的书房亮了起来。
“卿卿,你怎么来了?”他大喜过望,有点受宠若惊。
“这都几时了,你还不回去。”她半是关切半是娇嗔地说着,走上前将食盒打开,里面盛着一碗银耳米酒圆子汤。原是宫夫人最爱的一道宵夜,今夜熬上了正好借花献佛。
“饿了么?”她捧出来放在案上,又将汤池拿出来搁到碗里。碧绿欲滴的瓷碗,衬着那白色的汤圆和银耳,十分清新可爱。虽是一道简单家常的餐点,却因为美人亲自送来,而格外的诱人。
慕沉泓将她抱到膝上,环住她的腰,“又累又饿,卿卿喂我。”
还真是给个竹竿就往上爬啊,平素没来给你送宵夜的时候殿下您都是怎么过的呢?一个大男人还要人喂。宫卿一边腹谤,一边伸手舀了一勺,递到他唇边。
他含笑扫了她一眼:“不是这样喂。”
“那怎么喂?”
他笑着点了点她的唇,目光不怀好意。
宫卿脸色一红,将那勺子放回了碗里,娇嗔道:“我不会。”
“你不会,那为夫教你。”他舀了一勺放在口中,伸口便往她唇边去。
她想躲,却被他牢牢抱在怀里,下巴被他捏住了。他笑吟吟地含着一口米酒,将嘴凑上她的嘴唇。那米酒里的小圆子滑了进去,混着银耳羹,又滑又甜。
喂过一口,他伸出舌尖将她的樱唇舔了一圈,笑道:“会了么?”
她脸色飞红,推开他:“你自己明明会吃。”
“卿卿不喂,我便不吃。”
不吃,自然也就走不了,她心里还想这一会儿要赶紧办事,无奈之下,只好盛了一勺放在自己口中,满面羞色地喂给他。
每一口吃完,他还要吃一吃她的小嘴,吮一吮她的唇,于是,这一晚米酒小圆子好半晌才吃完,两人都有点气息急促,意犹未尽,一股暧昧的不能再暧昧的气息就在两人之间氤氲着,眼看点火就着,因为那点火的工具就在她的臀边蠢蠢欲动。
总不能在这儿吧,她羞涩地放下汤匙,便要挣开他的怀抱。谁知他不放反而搂得更紧,将她的手按到了身下那涨起的地方,沉着声问:“卿卿是想它了么?”
她一听脸色红的堪比胭脂,挣着将手拿出来,“谁想它了。”
“没想啊”他哦了一声,很失望地样子,“那卿卿先回去吧,等我批完了这些折子,便回去安歇。”
她一看那书案上的厚厚地一沓折子便急了,这些折子批完,还不知要几时。
“明日再批吧。”
“明日还有明日的。”这皇帝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每日光看这些折子都要耗费无数的时间和精神。
“卿卿先回去睡吧。”
“你不在,我睡不着。”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胡说,准备秋猎的那几日,你不是日日都早早地睡了。”
宫卿窘笑,那几日还不是躲着不让他碰装睡,如今被他秋后算账了。这人可真是个记仇的。既然有错在先,那只好又放软了嗓音,求道:“夫君你和我一起回去吧。”
他唇角噙着一丝笑:“回去做什么?”
这会儿明知故问的笑,可真正是可恶极了,宫卿又羞又气,“你说做什么,自然是睡觉。”
他莞尔一笑:“好,就听卿卿的,回去睡觉。”
两人回了东宫,洗浴之后歇在含章殿。
躺在床上,宫卿心里满腹疑惑,依他平时的做派,那浴池中都该要她一回了,今日居然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地洗浴,半点也没在那鸿雁上挑弄她的意思,规规矩矩的像是换个人。这会儿躺在床上,总该动手了吧,居然比在浴池中还要安分守己,双手交叉放在胸上,英挺的眉下,一双到了夜晚便神采奕奕恨不得吞吃了她的眼眸,居然合上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太累了?可是平素比这更累的时候也没消停啊,他那身体强健可是远超过她的想象。那是怎么了?把从进了御书房和他相处的每一刻都拿出来回想一遍,似乎是有那么一句话,让他生了气。
这人,这是小气。
没办法,如今有求于他,还得哄。
“夫君,你睡了么?”宫卿往他身边挪了挪,故意让酥胸碰着他的胳臂。
他无动于衷,闭着眼道:“卿卿不是说回来睡觉么。”
宫卿:“”
等了一会没动静,她只好伸手搂住了他的胳臂,于是整个胸脯都放在了他的胳膊上,这样总行了吧,够明显的吧?
默了半晌,他还是无动于衷,倒像是一副要睡着的样子。
她急了,索性又豁出去,主动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还没反应。
停了停,她只好亲了他的唇,还学着他的模样,在他唇上细细的舔了舔,又咬了咬,吸了吸,虽然技术拙劣,但好歹人家也是是主动第一次,殿下您难道还无动于衷?
他还当真就无动于衷了。
这是怎么了。
宫卿简直想炸毛。
“夫君?”她推了推他,娇声细语道:“夫君你要睡了?”
“卿卿不是特意去叫我回来睡觉么?”
“”
宫卿只好羞红着脸,将小手伸到他的胸上,轻轻地揉摸,试着挑逗他,往日他每每一摸她的乳尖,她便觉得浑身泛软,身子饥渴,想必他是如此吧,于是她便着力抚摸那乳尖上的小疙瘩。小疙瘩倒是都硬了,他居然还是柳下惠一般,双手交叉放于胸上,丝毫没有翻身而起把她压在身下。
到底是怎么了,这是?
算了,反正都厚颜无耻地摸到这个份上了,就继续向下,滑过他的肚脐,手碰到那里,明明已是一柱擎天。那殿下您还忍个什么劲呢?你到底这是闹的哪一出啊,小气别扭成这样您不难受啊。
她只好羞怯地用手拿住套了两下。谁知道人家还是不领情,一伸手将她的畏畏缩缩的罪恶小手给捉住了。
“卿卿不是不想它么?”
原来别扭了这半天,果然是为了这一句话。
她又羞又气,又摸了一下,想要行动表示,没有不想,只是不想他这么时时刻刻地想而已。
奈何他翻了身,侧身对着她,在她耳边问:“卿卿想不想?”
看来不说出来,他是死活不肯就范。
“想。”她咬牙吐出这个字,羞耻地耳朵根儿都滚烫了。
“这一次卿卿自己来。”
“怎么自己来?”
他在她耳边细细说了两句,她当即便反对:“我不会。”那个姿势她前些日子死都不肯的。
他摸了摸她的光滑赤裸的背,翻个身又躺平了,柔声道:“那,就睡觉吧。”
这,都到了这个份上呢,还怎么睡,她气得只想掐他,可这会儿还这是不能得罪这位大爷,没了他还怎么怀孕。
她激烈地做了一会儿心理斗争,终于豁了出去,一咬牙道:“我试一试。”
此话一出,那躺着做正人君子状的某人这才睁开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笑吟吟地将她抱到身上。
宫卿又羞又怯,颤巍巍地将手扶住那烫手的东西,跪坐在他腰上,半晌都下不了狠心坐下去。
他等了半天不见她行动,反而在那边上磨磨蹭蹭将他勾到心急火燎,便掐住她的腰身往下一送,她又惊又怕,啊的一声叫出来,忍不住捶了他一下,娇声道:“疼啊。”
他扶着她的腰,上下动了两下,低声道:“动一动就不疼了。”
她学着他的样子,磨了一会儿,那水流了下来;润着润着,便有一种从未体会的快感,忍不住想要低吟出声来。
“快些。”他揉着她胸上的两块玉雪粉团,如此清晰地看着自己被他这样挑弄揉摸,她脸都快烧着了,羞得无法继续,说什么都不肯再做,娇声说累。
他不依不饶地扶着她又强做了一会儿,她便赖皮趴在他的胸上,不肯直起身子,只说是腿也酸了,腰也酸了,受不得了,声音娇滴滴地喘着快要化成水来。
他将她翻身放下,压在她身上,调笑:“卿卿也知道累吧,为夫日日辛苦,卿卿还不知体贴。”
这一躺下来,她总算是松口气,一切都交给他了。总之他是花样繁多,她只躺着享受便是了。
翻云覆雨之后,帐中一片暧昧气息,宫卿把手放在腹上,暗暗祈祷:这一次就有了吧。忽然听见他一声闷笑:“卿卿,我方才没有发在里面。”
“什么?”她一下子坐起来,揭开被子一看,果然。
当即气得扑到他身上捶他,“你明知道我要的。”他捉住她的手,一脸坏笑:“你以前不是说要发在外面吗?”
“你真是坏死了,你存心气我呢。”说着说着,眼泪便含着眼眶里了。他赶紧抱住她哄道:“逗你呢,等会儿为夫还要再喂你一次,填满为止。”说着,将她身下细细的擦了,“不过,连着两次,卿卿怕是撑不住,可别又要将养七日。”
她推了他的手道:“不会,你快些。”
他笑吟吟道:“往日你总是推三阻四,不是说疼便是喊累。今日主动要承两次,也不说疼说累了,也不说要将养了,可见往日都是骗我的是不是?”
这个小心眼的,往日她那些话可都字字句句记着,今晚上一起秋后算账呢。
她被他问得无话可说。往日喊疼喊累确实有虚假的成分在,那会儿生怕有孕,恨不得不做才好,如今可是形势相反,必须马上怀上,这么一想,也顾不上羞怯了,径直勾住他的脖子,羞红着脸嗔道:“废话少说,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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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又胡说:
宫卿一头黑线;怎么就这么巧碰见她呢,不过也不意外;人家来找表哥;合情合理。自己的出现却是即不合情又不合理。
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可真是说来话长啊。但不管话又多长,也务必要将此事解释清楚,不然薛佳回到明华宫一宣扬,自己可真是百口莫辩了。
于是;宫卿原原本本地将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最后道:“太子殿下恐怕我受寒生病,所以将我叫到这里;让薛御医给我煎一副药。此事还请薛妹妹守口如瓶;不然传入皇后娘娘耳中;若是责罚安夫人或是嗔怪公主,岂不是我的罪过。”
薛佳恍然道:“原来如此,安夫人怎么做事如此不小心,竟然将姐姐关在了冰窖之中,若是姨母知道,必定要怪她的。”
“安夫人绝非有意,我猜是冰窖的门坏了。”
薛佳关切地握住了宫卿的手,“姐姐现在还觉得冷么?”
“喝了一碗姜汤,又喝了薛太医配的药,我已经无碍。”
“姐姐还是小心些好,回去了躺在被子里捂一捂。”
“多谢妹妹关心,我先回去了。”
“嗯,姐姐慢走。”
宫卿舒了口气,转身离开。但愿这一次,她能守口如瓶,千万别回明华宫扔炸弹。
薛佳微微眯起眼眸,看着宫卿的倩影,又看了看暖阁的方向,一转身去了毓秀宫。
还未进到正殿,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串脆生生的笑声,敢在毓秀宫这么放肆大笑的人,自然只有一个人阿九。
薛佳笑着走进殿内:“公主什么事这么高兴?”
阿九咯咯笑完,这才道:“阿佳,方才那宫卿被关在冰窖里冻得昏了过去。”说着,又乐不可支的揉着脸颊,“哎呀,笑得我脸蛋都疼了呢。”
薛佳露出一丝介于惊讶和惊喜之间的神色,问道:“公主也不喜欢她?”
一个“也”字,让阿九止住了笑,她挑了挑眉:“听你口气,你也不喜欢她?”
“原本我很喜欢她,以为她安分纯真,与世无争,谁知道我刚才路过表哥那里,看见她从暖阁里出来。”
阿九柳眉一蹙:“她去找皇兄?”
“我也很惊讶,平素看她甚是低调,根本无意和别人争锋,原来是暗地里找机会,没想到她如此大胆豪放。”
阿九嗤了一声,不屑道:“就算她自荐枕席,母后也不会让她得逞,且看她如何自取其辱。”
薛佳盈盈一笑:“我最不喜欢虚伪的人了,既然想嫁给表哥,何必又装出一幅自己超凡脱俗,置身事外的高洁模样。”
阿九对薛佳其实并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内心深处甚至还有一点小小的鄙视,因为她的父亲薛闵,出身并非什么高门大户,后来仰仗着独孤后的关照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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