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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农门小娇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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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认真的同她道歉,安秀儿心中只觉得欣慰,摇摇头,小脸扬起笑,道:“我不生你的气了,咱们回去吧。”
  “好。”张镇安点头。
  安秀儿让他在前面走着,自己忍着疼痛,强撑着笑颜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后面。
  张镇安终于发现了她好像有些不对劲,他猛地转过头,抓捕到了她脸上那一丝隐忍之色,顺着往下看,这才看到她的右脚已经是鲜血淋漓。
  安秀儿见着他的目光,连忙要将自己的脚给藏起来,可是她今天穿的这裙子有些短小了,怎么都遮不住,她只将右脚藏在左脚的后面,朝他露出一个笑来,道:“相公,你怎么不走了?”
  “你的脚受伤了,为什不跟我说?”张镇安抬眼看她,眼中隐隐有两分心疼,她正欲再辩解一些什么,他却是走到了她的身边来,身上带有两分威势,让人不容置喙。
  他蹲下身子,将她的脚踝一把抓住了,小心翼翼的褪去她的鞋子,才发现她的脚后跟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他眉头微皱,“怎么弄的?”
  “被夹子给夹了。”安秀儿老老实实的回答,又反过来安慰他,道:“我不疼的,一点都不疼。”
  “都这样了,还不疼。”男人的声音软了下来,朝她招招手,蹲下身子,安秀儿有几分羞涩,迟疑了一下,还是爬到了他的背上了来。
  “爹,你真好。”安秀儿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说道。
  张镇安见她又这样叫他,忍不住问了句:“秀儿,你莫不是有恋父癖吧?”
  “对啊,我就是有恋父癖。”安秀儿趴在他的后背,道:“小时候,我爹也是这样背我的,他的后背跟你的后背一样的宽厚,他的胸膛跟你的胸膛一样温暖,能够给我依靠。可是随着我一天天的长大,我的老爹呀,慢慢就老了,他的背脊被生活压的弯了下来,身子也变得佝偻,再也背不动我啦。”
  安秀儿趴在男人的后背一一细数着她爹的事情,张镇安安安静静的听着,忽然就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濡湿了一大片,他听到她在在小声的抽泣,泪水浸透了他的衣裳。
  “岳父大人现在还健在,你就不要伤心了。”他干巴巴的安慰了一句。
  “我没有伤心。”安秀儿的声音从他的背后传来,“我爹他将我抚养成人,陪我走过一段长长的路,现在他将我交给了你,接下来,我还有更长的路要走,你会一直这样陪我走下去吗?你会不会还像刚刚那样,什么话都不说,就要将我抛弃?”
  张镇安没有说话,他不知道,他下次眼睛下再看不见,会是什么时候,又会不会下次再看不见,就再也看不见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接受,失明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相公,你为什么不说话?”安秀儿的声音再次从他的背后传来,道:“你是不是还想着再抛下我一次?”
  “不会了。”张镇安终于开口,道:“不会了,下次如果我再看不到了,我也一定会坚强面对的。”
  “这就对了。”安秀儿笑了起来,道:“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你现在不再是孤身一人了,你有我了,就算你看不见了,也没有关系,我会照顾好你的。”
  “可是,那你爹若是知道了,岂不是会伤心?”张镇安苦笑了一声,道:“你一个从小被他娇养在手中的女儿,就这样嫁给了我这样一个瞎子。”

  ☆、第二十七章 早已过时

  “你给了钱的。”安秀儿笑了起来,道:“你给了聘金娶了我,让我爹免去了劳役之苦,就是救了我爹的命,就是我爹的恩人,无论你是瞎子、还是瘸子、聋子、都是我爹的恩人,我爹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你是不是傻。”张镇安听罢笑了起来,道:“人常说大恩不言谢,报恩这一套在这乱世已经不实用了,上次那顾琳琅要救你离开,带你脱离苦海,你为什么不跟着他一起去?”
  “苦海?”安秀儿笑了起来,道:“苦中也有甜,甜中带着苦,坐井观天的人儿,既分辨不出如今是身处蜜罐,又焉知外面不是苦海呢?”
  简单的两句话,张镇安觉得她说的挺深奥的,或许他现在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吧。
  “到了。”走到竹林外,张镇安将安秀儿放下,自己将这竹子扎成一捆,又用竹条做了绳索,打算将这些竹子拖下山去。
  安秀儿主动将她扔在一旁的笋捡到篓子里面去,将背篓给背了起来。
  “上来。”张镇安缚好了竹子,又躬下了身子。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好了,你拖着竹子,不方便。”安秀儿连忙拒绝,她的重量加上背篓的重量,还加上他拖着的竹子,她担心他的身子会有些吃不消。
  “快点。”张镇安没有跟安秀儿多做废话。
  安秀儿知他一向是一个坚决的人,只能够爬上去了,道:“你等下背不动我了,一定不要逞强,要放我下来啊,我自己能走的。”
  “就连这小身板,估计连八十斤都没有吧?我还会背不动你。”张镇安觉得自己被鄙视了,他闷不做声,大踏步往前走,即使手上拖着这些竹子,他亦是健步如飞。
  快到了山下,路上有些人了,安秀儿怕被别人看见,忙伸手拍拍他的后背,同它说道:“你快放我下来。”
  张镇安却是没有搭理她。
  “你快点放我下来。”安秀儿说着在他背上挣扎了着,扭来扭去的如同一条小虫子一样,张镇安只得同她说道:“你别挣扎了,你是我妻子,难道我背你,谁还会说什么不成?”
  “别别别,让别人看到了多难为情?”安秀儿却是不愿意,见张镇安死活不放开她,她恶从胆边生,一下捏住了他的耳朵:“你快放我下来。”
  安秀儿并没有用力,但那被她捏过的地方却分明是红了起来,张镇安觉得连带着他的脸都有些发红发烫。
  “你不放我下来,我就捏你一路,到时候看别人是笑话我,还是笑话你。”安秀儿恶狠狠的威胁道,话语中带着一丝娇蛮之气。
  “好了,好了,我放你下来便是。”最后张镇安只得妥协,将她放下来后,又道:“男人的耳边不能够随便乱捏的,知道吗?”
  “知道,我又不捏别人。”安秀儿吃吃的笑了起来,刚刚在他背上一直怕被别人看到,她有些不自在,现在落了地,心中总算是松快一些了。
  张镇安将安秀儿背上的背篓松下来,背到自己的身后,又关切的问了一句:“你的脚没事吧?”
  “没事。”安秀儿摇摇头,却是惦着脚尖一步一步走的极慢,张镇安见此,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但脚上的速度却也是慢了下来。
  这一路上倒是没有遇上什么人,安秀儿也松了口气,因为要经过私塾,她最害怕的就是碰上顾琳琅,否则他喋喋不休的,烦死个人。
  回到家,张镇安将这些竹子往院子里面一扔,将门一关,却是啥也不管的将一个打横,将安秀儿抱了起来,安秀儿如同受惊的小鸡一般,发出一声惊呼,随即搂住了他的脖子,“你干嘛呀?吓我一跳。”
  他却是没有说话,径直将她抱到卧房,往床上一放,双手撑起逼视着她,安秀儿吓的身子后仰,咬着嘴唇道:“现在可还是白天啊。”
  张镇安见她那一脸防备的小模样,心中也是好笑,收起了戏弄她的心思,只道:“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要看下你的伤。”
  他蹲下/身子,将她的鞋子脱下,安秀儿见他确定只是要帮自己看伤,这才直起腰杆,他动作轻柔,可是她后脚跟伤的实在是太重,尤其是从被夹到现在也有一些时间了,那血液早已经黏在了袜子上,往下扯袜的时候她疼的直抽气。
  张镇安抬头,见她睁着眼睛看他动作,平日里就水盈盈的一双眼睛,如今更是水汪汪的,那眼泪挂在眼眶,半落不落,无端更是让人心疼。
  “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他温和的说了一句。
  她吸了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将眼眶的泪擦掉,道:“才没有呢。”
  “还说没有,口是心非。”张镇安虽然这样拿她打趣,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愈加的轻柔了下来,又低头轻轻的在她伤口处吹着气,安秀儿只觉得伤口处酥酥麻麻的,那疼痛也变得不明显了起来。
  她低头看着这个轻柔的为她脱袜的男人,心中一时微怔,谁能够想象在别人眼中古怪凶恶的男人竟然还有这样温柔的一面呢?此刻,她愣愣的看着他,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平和。
  无论他日后是否会真瞎,她也认定了这个男人。
  “你这么看我干嘛?”张镇安将她的袜子给脱下放在一边,正准备找个什么东西给她擦下,抬头就见安秀儿直勾勾的看着他。
  她双手往床上一撑,却是毫不知羞的说道:“眼睛长在我身上,我就喜欢看你,你管的着啊。”
  “不知羞。”张镇安白了她一眼,道:“我去给你烧水洗一洗,否则到时候感染了就不好了。”
  “等下。”在他起身要走的时候,她却是叫住了他,他转头看她,她却是笑着朝他勾勾手指,等他凑近,在他的脸上轻吻了一下,才挥手道:“去吧。”
  张镇安斜眼看了她一眼,也反过来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这才出去了。
  给她烧了热水端进来,张镇安细心的帮她洗净脚上的血迹,原本白皙的小脚上,多了一圈狰狞的伤痕,张镇安看着就觉得碍眼,只道:“该死的,是谁在树林里设这样的陷阱,让我知道,我非得扒了他的皮。”
  “没事啦,肯定是这村里的猎户了,人家也是为了生存,我只是运气不好,刚好让我给踩上了。”安秀儿听罢生怕张镇安真的去找人家的麻烦,连忙劝说道:“就跟你平常撒网捕鱼一样,都一样是为了生存。”
  “那谁叫他伤到了你?”张镇安却是不依不挠,只听他沉声道:“村里擅长打猎的就那几家,我问问就知道是谁了。”
  “你别找人家麻烦。”安秀儿听他这么说,连忙说道:“我真的没事,这伤过几天就好了,而且是我自己踩上去的,怎么说也是我没理。”
  张镇安见她真的是急了,这才站起身来,道:“我逗你玩呢,知道你心善。”
  “我这不是为你好嘛,你在这村中本来就是外来户,你若是行事作风太过霸道,到时候别人都来排挤你怎么办呢?”安秀儿又说出自己心中担忧的事情来。
  “嗤!”张镇安却是嗤笑了一声,一边拿了一块干净的布给她包扎伤口,一边说道:“你男人还不至于怕区区几个村民的排挤,更何况,只要我跟里长将关系打好了,这些村民们又能拿我怎么样?他们也打不过我,就只能够在背后嚼嚼舌根罢了!”
  “相公你厉害!”安秀儿夸了他一句,又道:“不过若是没人招惹咱们,咱们还是不要惹事的好,你那么好,我真不想让村里这些长舌妇胡乱说,破坏你的名声。”
  “我哪里好了,长相凶恶不说,眼睛还不好,家里就这两间茅屋,又没块地,也就你觉得我好了。”张镇安说着,话中带有了一丝淡淡的自嘲。
  “才没有呢,相公你长的可好看,人又能干,是他们不知道你的好。”安秀儿便嘻嘻的笑道:“这样更好,这样就没人同我抢你了,你无甚家产,我们可以一起慢慢挣,你眼睛不好,等有钱了,我带你去看大夫,到时候一定会治好你的眼睛的。”
  “也就你觉得我有这么多的优点了。”张镇安摇头,帮她脚上伤口包扎好,问道:“你还有袜子么?”
  “那箱子里面有。”她说着要起身去拿,张镇安却是先她一步,帮她打开箱子,翻了一双袜子将它递给她,她将鞋袜穿好,这才下床来,道:“快中午了,我去给你做饭,中午你要吃什么?”
  张镇安便道:“我不挑,有什么吃什么。”
  “那我依旧给你烧个鱼吧,正好有新鲜的笋,再用肉炒个笋片。”安秀儿笑眯眯的说着,一瘸一拐的往门外走去。
  她在厨房做饭,张镇安便在后院处理新砍来的竹子,先将竹子身上那些竹条给剃掉,然后张镇安拿着一把柴刀,要将这些竹子砍成几段。
  安秀儿在厨房烧火,听到外面砰砰砰的声音,便走出来看看,见到张镇安一手将一根长长竹子竖起,一手拿着柴刀在砍,忙问道:“相公,你这是干嘛?”

  ☆、第二十八章 借锯子

  “不是你说将这竹子做篱笆的么?我将他们砍短一些。”张镇安回答。
  安秀儿闻言又是一笑,道:“你这样多累啊,去邻居家借条锯来,将它们锯成段,这样整齐又省力。”
  “好吧。”张镇安这才将手上这根竹子放下去,安秀儿便道:“你跟村民们不太熟,等下我去借就好了。”
  “嗯。”张镇安应了一声,突然就觉得自己还不如自家小娘子有用啊。
  等到安秀儿转身去了厨房做饭之后,张镇安却是突然走到鱼缸边上,捞了一条鱼上来,学着那李屠夫的样子,用稻草穿过鱼的下唇将鱼给捆住了,这才提着鱼往外走。
  安秀儿在厨房烧火没有看到他的动作,见他要往外面走,也只以为他是去前院,并没有多问。
  张镇安却是走出了院子,走到了不远处的一户人家,这户人家的大门是打开的,他站在人家门口停了一会,最终还是伸出了手,正欲敲门,一个小孩从堂屋窜出来看见了他,吓的一溜烟又跑进去了了。
  不一会儿,一个三十来岁、穿着青色粗布的圆脸妇人走了出来,见到来人真是张镇安,她表情也是一愣,随即堆满了和善的笑容,问道:“张小哥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张镇安一言不发,向前走了两步,这圆脸妇人见到张镇安走近,有些估不准他的来意,正欲多问,张镇安却是突然将手上的鱼递了过去,道:“我想借下你们家的锯子。”
  他突然将鱼递过去,可是吓了这妇人一大跳,妇人定了定神,才知道张镇安是来借锯子的,忙道:“没事,不过就是一把锯子而已,哪用得着你的鱼,你进屋坐,我去将锯子找给你。”
  说着她领着张镇安往堂屋走去,张镇安跟着他到了堂屋坐下,将鱼往桌子上一放,妇人给他倒了杯水,他也不喝,就端坐在那里,等着这妇人给他将锯子找出来了。
  妇人的两个孩子站在后院门口,好奇的往门口看,张镇安抬头往那边看他们一眼,他们又吓得跑了。
  不一会儿,妇人将这锯子找了出来,她将它递给张镇安,“喏,给你。”
  “谢了,我过两天再还给你们。”张镇安接过锯子就要离开。
  妇人见他放在桌子上的鱼并没有拿走,忙提起鱼要还给他,道:“哎,你的鱼。”
  张镇安却是连理都没有理她,大踏步的走了。
  若是别人,这妇人肯定还敢向前两步,将鱼塞到他的手中,同他推搡一番,但是这人是张镇安,这妇人见他浑身气势凛冽,只提着鱼追了两步,最终还是看着他的出了院子,走远了。
  “娘,这个瞎子张过来干什么?”一个小男孩怯生生的从她身后钻出来。
  妇人嗔怪的看了这小男孩一眼,道:“小林,不许这样叫人家,没礼貌。”
  “我知道了,娘。”小男孩听到母亲的责备,乖乖的底下了头。
  这妇人也是叹了一口气,不过就是借一把锯子,哪里就能够收他一条鱼呢,等下当家的回来了,她得让他再还回去的好。
  “娘,我想要吃鱼。”可是偏偏,她家的小儿子眼睛盯着这鱼都有些发直了。
  “这鱼还要还给人家的,不能吃。”妇人摸摸孩子的头,也是叹息一声。
  “不行,我就要吃嘛。”这孩子却是闹起来了,道:“他不是拿这鱼找我们家借了锯子吗?为什不能吃?”
  “你要吃了他的鱼,他晚上就会变成魔鬼,来吸掉你的魂魄。”稍大点的孩子阴森森的说道。
  “别胡说。”妇人见他们这两孩子越说越离谱了,也是有些无语,“这些话你们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别人都是这样说的。”这个大点的孩子便道:“说他的眼睛能够吸人魂魄,只要被他看上一眼,那人就死啦。”
  “瞎说,那娘亲刚刚有看他的眼睛怎么就没死呢?”妇人无奈的摇摇头,道:“那些都是假的,人家可能是眼睛受伤了,所以才蒙着黑纱而已。”
  正在这妇人跟这两孩子说起张镇安的时候,她家的男人回来了,听他们说的起劲,便问道:“你们娘几个说什么呢?”
  “说那个瞎子张呢。”这个大点的孩子当即说道。
  “怎么回事?”男人问道。
  “是这样的,刚刚他拿了一条鱼,来找我们借锯子,我就借给他了,我不要他的鱼,他却是将鱼放下就走了。”妇人便一五一十的同他男人说起了这事情的经过,又道:“我想着让你等下去将鱼还给他,可是这两个孩子闹着要吃呢。”
  “原是这样,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一个打渔的,也不会在乎这一条鱼。”男人是一个颇为直爽的庄稼汉,听了妇人的话后,便道:“他借锯子肯定是有用的,等下我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帮到他的,如果有,帮他干点活,也算是抵了他这鱼的人情了。”
  “那行。”妇人听罢也点点头。
  两个孩子听完也笑了起来,道:“娘,那我们中午吃鱼好不好?”
  “好好好。”妇人摸摸两个孩子的头,宠溺的笑了起来。
  这些天,他们家都是吃的咸菜跟这些野菜、笋什么的,早就腻了,这鱼也算是荤菜,能够吃条鱼换换口味,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相公,你可真厉害,竟然自己借到锯子了呢。”那边,安秀儿听着外面锯竹子的声音,却是夸赞起张镇安来了。
  “不过就是一把锯子而已,你还真当我借不到?”张镇安一边锯着这竹子,一边同安秀儿说着话。
  “所以我说相公你厉害呀。”安秀儿一边说着,一边将菜端出来,道:“歇歇吧,先吃饭咯。”
  张镇安放下手中的锯子,歪头看了看他锯的竹子,有些歪歪扭扭的,他将锯子放好,伸腿将这竹段踢到一边,这才走进厨房舀水洗手。
  安秀儿帮他将饭盛好,等他出来,才将筷子递给他,道:“相公你今天真是辛苦了,可要多吃两碗饭。”
  张镇安筷子在菜碗里一翻,准确的将鱼肚上一块没刺的肉夹到了安秀儿的碗中,“你也是,多吃点,你脚上流了那么多血。”
  “谢谢相公,你对我可真好。”安秀儿见到碗中雪白的鱼块,朝张镇安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她夹起鱼块,细细咀嚼着,吃的津津有味。
  张镇安看她小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可爱极了,他觉得他光是看着她吃饭,好像就有些饱了。
  “你看我干嘛?你自己也吃啊。”安秀儿却是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也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他的碗中。
  张镇安这才动起筷子来,两人吃完了饭,收拾好桌椅,安秀儿收拾好碗筷,便要过来帮张镇安处理这些竹子。
  “不用你。”有安秀儿在一旁看着,张镇安觉得自己都不好意思拉锯了,若是让她看到他锯的这歪歪扭扭的,肯定会笑话他了。
  “我来帮你扶着。”安秀儿说道:“以前我爹、我二哥他们锯木头,都是我帮他们扶着的,这样你好锯一点。”
  “我用脚踩着就行了,你听话,去房间绣花吧。”张镇安眸子一沉,挥手赶她走。
  “那我将东西拿到这里来绣啊。”安秀儿见他确实不让他帮忙,便说道,“这样我陪着你,你不会孤单。”
  “那好吧。”张镇安点点头,这几天的相处,他也知道她这个人有点粘人,嘴上说着是怕你孤单,实际上是不喜欢自己孤孤单单一个人。
  但这次安秀儿还真的是担心张镇安,今天他眼睛突然失明,那一下可是将她吓到了,她就希望等下他若是又看不见了的话,她可以待在他身边。
  安秀儿回房间去拿笸箩,突然就听到有人敲门,在门外叫道:“张兄弟在家吗?”
  安秀儿走过去打开门,见到是住在不远的邻居李铁根,脸上闪过一丝意外之色,随即露出乡下人特有的热情笑意来,招呼道:“李大哥,你怎么来了?是来找我相公的吗?他在后院呢,快进屋坐。”
  “秀儿妹子是越来越好看了。”都是一个村的人,李铁根进了门,夸了安秀儿一句,安秀儿便羞涩的低下头,走在前头道:“李大哥莫要笑话我了,再过几年,我也就成黄脸婆去了。”
  “瞎说,再过几年,妹子你也是村中一朵花。”李铁根笑着说了两句,见安秀儿走路好像有些颠簸,又问道:“妹子你这脚怎么了?”
  “今天上山去砍竹子,一不小心踩到了夹子上了。”安秀儿将李铁根领进屋来,给他倒了一杯茶,又朝后院喊道:“相公,来客人啦。”
  她声音清脆,带着一些喜意,张镇安平素不与村人来往,有人来找他,她还是为他感到高兴的。
  张镇安闻言,心中也是一怔,放下锯子就走了出来,见到是李铁根,他朝他点点头,倒是颇为意外。
  见到他出来却是又不说话,安秀儿便给他倒了一杯茶,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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