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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农门小娇娘-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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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成!”这个时候,水清芜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男人听到这声音之后,连忙将安秀儿推开,道:“夫人你真的是认错了人了。”
这个时候,恰巧春分他们也过来找安秀儿了,他们的声音在这树林之中响起,“夫人,你在哪里?”
安秀儿没有回答,只是怔怔的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朝他喊道:“相公,你为什么不认我,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男人心中一怔,她的声音让他深有触动,仿佛能够穿透他的内心,他决心要转头回去同她问清楚,就算是她认错了人,至少自己解释一下也好,未免她太过伤心。
然而这个时候,一个焦急的少女却是匆匆的跑到了他的面前来,见到他便急忙的说道:“天成哥,你快点回去,我们村中发生大事了。”
说着她就拉着他的手臂要走。
“发生什么事情了?”男人一边问道,一边忍不住的看了安秀儿一眼,她还站在原地,但是那双恍若心死、哀恸至极的眼却是印入了他心里。
“我们村中来了好多的马匪,他们将我们村的人围了起来,要让我们交出粮食,我是偷偷的跑出来的。”水清芜一边说着一边急着拉着男人走。
男人听到这情况也是焦急的不得了,连忙跟着水清芜往前跑去,可是路上他又忍不住的看了安秀儿一眼,见到她已经被她的丫鬟侍卫包围了,他这才收回眼,闷头往前跑去。
“夫人,您没事吧?”春分看到安秀儿满脸泪痕,一动不动的样子,有些担忧的问道。
安秀儿没有说话,只依旧是木在原地。
秋雨担心她是被吓到了,便柔声道:“没事了,没事了夫人,那些马匪已经被我们赶跑了。”
安秀儿还是站在原地,众人也只能够在她的身边站着,等了许久许久,直到她脸上的泪痕都被风吹干了,她才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众人,有些惊讶的问道:“你们怎么来了,那些马匪被赶跑了吗?你们有没有受伤?”
众人顿时石化,感情方才他们在她的周围站了这么久,她都没有看见?感情方才他们说的话,她一句都没有听见?
这感觉怎么都有些奇怪,春分秋雨两人细细的看了安秀儿一眼,想要从她的眼睛里面看出什么东西来,可她的眼神太过空洞,再看,又如同深渊一般的幽深,让人看不透,但她的脸上却找不出半分惊惧。
“我们都没事,夫人您没事吧?”秋雨小心的问道。
“我也没事。”安秀儿摇摇头,又看向众人道:“既然大家都没事的话,那也算是有惊无险,你们都辛苦了,等到了家让大夫给你们看看,受伤的人,回去后,每人找账房支取百两,未受伤的人,这次回去,一人找账房支取五十两。”
“谢夫人!”众人连忙躬身谢安秀儿赏赐。
五十两银子对于他们来说可不是少数,他们若是正常在张家做护卫的话,一年能够拿到十两银子就不错了,没想到安秀儿这次一出手就是五十两,算的上是大方了,很多大户人家,死了的护卫才能够有五十两抚恤金给家人。
“不必言谢,这都是大家应得,幸好大家都安然无恙,若是大家受到了伤害,那我真的是伤心欲绝。”安秀儿扫视了众人一眼,道:“接下来的路途,大家都小心点,早些回去早安心吧。”
“发生了这样事情,大家接下来要小心防备!”秋雨提起气同众位护卫喝道。
“是!”护卫们连忙躬身。
春分搀扶着安秀儿出了这林子,安秀儿转头又朝着林子看了一眼,她的马车还停在原地,并未受到什么损害,两位车夫也安然无恙,见到安秀儿过来,他们连忙躬身同她行礼。
安秀儿一扬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然后淡然的上了轿子。
两位车夫见安秀儿也松了一口气,幸好安秀儿没事,今日若是安秀儿受到了伤害,那他们回去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夫人,坐稳了吗?”车夫吸了一口气,问道。
“好了。”春分答道。
车夫一挥马鞭,马车便在这路上疾驰了起来,安秀儿坐在颠簸的马车里面,撩开窗帘再次往那边的山林看了一眼,她都不知道,她方才看到的人究竟是真是假了。
她确定她不会认错人,可是他分明就是不认识她,而且他的身边还有另外一个女子。
那么,她又算是什么呢?
这些念头在安秀儿的头脑里面转来转去的,直将她的脑袋搅成了一团乱麻,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知道了他没有死,这本来是一件极好的事情,可是他不认识,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悲伤。
她不明白,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会突然将她忘记了?难不成她是真的认错了人?还是他真的有什么苦衷?
她想了又想,仍旧是没有想出什么所以然来,他叫她夫人,他不记得她,也不记得她的孩子,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人。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她心中就难受的要命,一直回到了郡城到了张家,她整个人还是木的。
他都不要她了,他都不要他们了,那她还守着这个张家做什么?
回到张家之后,她没有去同邬氏请安,而是径直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面,不理会迎上来的傅嬷嬷跟半夏,回到屋子之后,她径直走到了卧室,拿出他送给她的百宝匣出来,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欲要砸一个干净。
“夫人,您怎么了夫人?”见到她这动作,半夏吓了一大跳,连忙制止了她的动作,又焦急的叫道:“嬷嬷,你快进来看看啊。”
“哎呀,夫人,您这是怎么了?”见到内室里面一片狼藉,傅嬷嬷也是有些被吓到了,“这些东西,可都是夫人您最宝贝的东西啊。”
☆、第二百二十九章 思绪纷乱
以前的时候,她的这些东西,被人碰一下她都不让,她将它们妥善的安置在这匣子里面,时不时的拿出来把玩一下,可是这次她回来,竟然要将它们给砸掉,这让傅嬷嬷她们可是觉得意外了。
她一定有心事,或者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傅嬷嬷柔声问道:“夫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您干嘛要将这东西砸掉呢?有什么事情跟嬷嬷说说好吗?”
安秀儿此刻手中正拿着一幅画,上面画的是烟花,烟花点燃后只能够有瞬间的璀璨,可是画在在纸上却是可以永恒。
或许一切逝去的人跟物也是一样,都以另外一种方式而存在着。
自己不应该因为他存在的方式不是自己想要的而不满,而应该为他存在而欣喜。
这样想着,她的心渐渐的安定了下来,她想她应该将这事情弄清楚。
“嬷嬷,我没事。”安秀儿摇摇头,将手中的画卷收了起来,道:“可能是这段时间太累了吧。”
说完她蹲下身子,将她砸坏的一些东西小心翼翼的收起来,依旧放进匣子里面。
见到她这样子,傅嬷嬷也不知道说什么话语安慰了,只能够帮着她一起将地上的一些碎片捡起来。
不应该因为未来的事情,而责备过去的时光。
安秀儿将东西重新收好,关上匣子,将它放回了原处。
傅嬷嬷见她神色缓和了,这才捧了茶水过来,问道:“夫人这趟回到家中,一切可好?安老爷的身体怎么样了?”
“我爹他……去世了。”安秀儿喝了一口茶水,通了通堵塞的喉咙,这才将一句话完整的说完。
“夫人节哀。”听到安秀儿这样说,傅嬷嬷才对安秀儿方才的表现有了一些明了,原来安秀儿是因为此事而伤心难受,在这种心情之下,做出这种反常的举动来,也是正常的。
“我没事了。”安秀儿摆摆手,站起身来道:“我得去看看老夫人了,今日回来,心情不好,也没有去跟她请安。”
“奴婢陪您去吧。”傅嬷嬷说着伸出手,将安秀儿搀扶起来。
两人刚好走到了门口,就看到邬氏板着脸往这边而来,见到安秀儿,邬氏眉头一皱,道:“安氏,你如今可真是半点都没有将我放在眼里了啊?”
“不敢。”安秀儿微屈了一下膝盖。
邬氏见到她这样不痛不痒淡然的样子,越发是来气了,道:“哪家的晚辈远行归来,不是要先同自家的长辈请安的?你倒是好,走了不亲自来说一句,回来也不来知会一声。”
安秀儿没有说话,邬氏看着她,竟然不知道该指责些什么好了,只气骂道:“我如今是管不住你了是吧?你现在翅膀长硬了!”
她对安秀儿这个儿媳妇是真的无力管教,以前他在的时候,她管不着,现在他不在了,她越发是管不住她了,更何况,她如今对家族的掌控力,是越发的不如她了,她老了,而她正年轻着。
“好,既然你这样,那你就别想要你的孩子了。”邬氏冷声说道:“反正你没入我张家族谱,算不得我张家人,但是团团的名字可是在我张家族谱上挂着的。”
安秀儿终于抬起头来,淡淡的说了一句:“母亲,你不要闹了。”
“我不要闹了?究竟是你不懂规矩,还是我蛮横不讲理?”邬氏生气的说道。
一旁的傅嬷嬷仰头说道:“老夫人,您消消气,安老爷去世了,夫人心中忧伤,情绪不佳,您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邬氏听到这话,浑身的怒气瞬间消弭下来,放缓了音调问道,“亲家公他去世了?”
安秀儿没有说话,邬氏觉得心中有些愧疚,她的爹去世了,她有这番表现也是正常的,自己方才气势汹汹的前来,实在是有些不妥当。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邬氏放轻了语气,虽然觉得自己方才做的不是很正确的,但是作为她的婆婆,她拉不下脸来同她认错,只是转身就走。
安秀儿回到屋子里面,坐在床沿,就这样呆呆的坐着,末了邬氏身旁的女管事走了进来,道:“夫人,刚刚老夫人的语气有点冲,您别放在心上,她也是担心您,她让我给您带话,您这段时间就好好的休息,小少爷放在老夫人那里好着呢,让您别担心,您若是心情好了,想看就去看看。”
“谢谢你跑这一趟,劳烦代替我们夫人谢谢老夫人,过会儿夫人好些了,再亲自过去请罪。”傅嬷嬷有礼的说道。
两人互相躬身行礼,女管事告退离开了。
傅嬷嬷再次回到内室,见到安秀儿还是保持方才那个姿势坐在床沿之上,她叹息一声,捧了一碗银耳茶过来,道:“夫人,喝杯茶吧。”
安秀儿低头看了一眼,这银耳茶正冒着甜香的热气,可是她却是伸手轻轻将它推到了一边,说道:“我不想喝,你喝了吧。”
“夫人,人死不能复生,您不能够一直这样下去啊。”傅嬷嬷十分的担忧的说道。
“我知道,我只是累了,想要静静的坐一会儿,你先下去吧。”她说着挥挥手,将傅嬷嬷赶了下去,然后一个人默默的躺在了床上。
“唉。”傅嬷嬷再次叹息一声,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忧心,她是真的很担心安秀儿,可是安秀儿又不理会她的话,她这做下人的,又能够怎么样呢?
只能够推出来,吩咐半夏,道:“时刻让下面的人准备好食物,等夫人心情好些了,就有口热的饭菜吃。”
半夏口中称是,傅嬷嬷又吩咐底下的几个小丫鬟,帮安秀儿看着屋子里面的火,道:“夫人每到冬天最是怕冷了,这火一刻都不能够断,知道吗?”
“知道了。”几个丫鬟口中称是。
傅嬷嬷又去找春分与秋雨,问她们这一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春分秋雨今儿个刚回来也是累了,两人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正准备休息,这时候,门口有小丫头过来通知说是傅嬷嬷到了。
春分连忙起身将门打开,见到傅嬷嬷便问道:“傅嬷嬷来了,快请进。”
等傅嬷嬷坐下后,秋雨奉上茶水,才道:“傅嬷嬷不去侍奉夫人,反而来到我们这里,可是有什么事情呢?”
“唉,夫人今日回来,变化很大,我就是想要问问你们,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傅嬷嬷担忧的说道,“我们做下人的,都是盼着主子好,主子高兴,自己才能够好,才能够安心的,夫人这样子,我真的很是担忧。”
“傅嬷嬷如此关心夫人,真是让我等汗颜,难怪是夫人身边头等得力的人呢。”春分说了一句。
傅嬷嬷以为她是不悦她平日里把持着安秀儿的院子,不愿意跟她讲这些,却是听到她又说道:“嬷嬷不用太担心,只不过是我们今日回来,路上遇到了一点麻烦,夫人或许是吓着了。”
“遇上了什么麻烦?”傅嬷嬷连忙问道。
方才安秀儿回家后就直奔自己院子,是以她路上遇到马匪的消息还没有传开来,春分便将这事情跟傅嬷嬷说了一遍。
傅嬷嬷听了之后,忧心忡忡,道:“夫人这样柔弱的女子,遇到这种事情,害怕也是正常的,她或许是难受这世间只剩下她孤苦一人,没有人能够再保护她了,因而才如此的伤心难受吧。”
“或许吧。”秋雨点点头,道:“不过这些就要靠傅嬷嬷来开导了,我们两个嘴笨,不太会安慰人。”
“哪有,我看夫人挺喜欢你们的,也很看重你们两个。”傅嬷嬷说道。
“这次出行真的是有愧夫人的信任。”秋雨客气的说了一句,又跟傅嬷嬷寒暄了两句,傅嬷嬷忧心安秀儿,便先行离开了。
“这傅嬷嬷对夫人倒真的是忠心耿耿。”等傅嬷嬷走后,春分说了一句。
“这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秋雨随口说了一句,又道:“不过她怎么样我们不管,我们只要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嗯。”春分点头称是。
而此刻被她们说着的安秀儿和衣躺在床上,定定的看着床顶出神,偌大的床,只剩下她一个人。
屋子里面点了炭盆,并不是很冷,但是她却觉得寒意无处不再,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她蜷缩身子,缩在床的一角。
这动作让她觉得身上有什么东西烙到了她,她手往腰间一摸,又摸到了那个玉香囊,她将这玉香囊抚了又抚,嘴中喃喃道:“爹,你在另一个世界过得还好吗?”
没有人回答她,她闭上眼,眼角又流出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来,这个时候,她的眼前出现了另外一张脸,看到他,她越加的难受,眼前都是另外一个少女拉着他离开的背影。
两人相携着离开的模样,她每次一想起,就觉得很是难受,心中平静不下来。
如果是爹爹在这里,我将这事情跟爹说,爹会怎么劝慰我呢?
摸着温软的玉香囊,安秀儿不禁如此想到。
☆、第二百三十章 放火
如果是他在的话,他一定会让她不要焦急,会让她好好的想想的吧,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会变成这样呢?为什么他会跟另外一个姑娘在一起?为什么他不认识她?他是真的不认识她,是真的忘记了她,还是有什么苦衷的呢?
这些事情,她都应该去弄清楚,而不是就这样躺在这里,伤春悲秋。
安秀儿渐渐清明了起来,她如果什么都不去做,她的爱人只会往别人的身边去,她去做了,或许一切都不一样。
她不应该只是自私的顾着心中的难受,她不应该再向从前一样,等着别人来哄,她现在是大人,是一个做娘的人了,为了孩子她应该坚强起来,应该主动去弄清楚真相,而不是等着真相找上门来。
就算是他身边有了别的姑娘,她也要将他找回来,除非他亲口承认,他记得她,但是他不爱她了,否则的话,她不要任由他这样糊里糊涂的将她忘记。
他从那么高的山上摔下来,没死已经是侥幸,就算是他要跟别的姑娘在一起,她也不应该心生怨愤,应该为他的新生而感到欣喜,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她至少应该告诉他,他还有个孩子,他可以不要自己,但是没道理不要孩子,作为孩子的爹,他应该给予他能够给予的父爱。
这一点,想必就是他身边的那个姑娘,也没有理由阻止。
这样一想,安秀儿从床上爬了起来,屋子里面灯火昏黄,半夏坐在桌子的一旁坐着打着盹,安秀儿没有叫醒她,只轻手轻脚的走到了窗边,拉开帘子,打开了窗户。
冷风从窗口灌了进了,半夏一下子醒了过来,她抬头看到站在窗边的安秀儿,正欲说话,但张张嘴,又闭上了。
她站在窗边,看起来是一副不太想被人打扰的样子。
半夏默默的走了她的身后,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所见之处暮霭沉沉,天上连颗星星都没有,并没有半点特别之处,可是安秀儿却已经站在窗边很久很久了。
“您在看什么?”半夏忍不住的开口问了一句。
“灯。”安秀儿指着院子里的灯光说道。
“灯?”半夏有些不解,“这灯有什么好看的?”
“薪火相传,生命不息。”安秀儿说了八个字出来。
“奴婢不明白。”半夏摇摇头。
安秀儿回过身来,朝她一笑,道:“我随口说的,你不明白是正常的。”
半夏笑笑,从屋子里面拿来一件披风,欲要给她披上,安秀儿却是已经关好了窗,往外室走去。
半夏便问道:“夫人可要吃点东西?我让小厨房准备着饭菜,夫人您要吃,我让她们端上来。”
“随便来点吧。”安秀儿点头,道:“美食不可辜负。”
“韶华也不可辜负。”傅嬷嬷不知道从哪里走了过来,插了一句。
安秀儿抬起头,朝傅嬷嬷笑笑,道:“抱歉,之前让你们担心了。”
“没事。”傅嬷嬷摇摇头,道:“只要夫人能够想通,就比什么都好。”
“嗯。”安秀儿点点头,决定吃了饭早点睡,明日早起让人去那一带查看一下,从今日他跟那少女之间的言谈,她推断他们应该应该就住在附近,她明日让人带着他的画像去问,想必很容易找到他的。
找到他之后,自己再同他说清楚,至少问问他如今是什么状况,他今日说他从小跟师父一起长大,当时她只觉得他是托词,如今想来,可能这其中另有隐情,她得找他问清楚。
难不成她还真的认错了人不成?就算是认错了人,也要找到这个错的人,仔细看看,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而另一边,男人坐在村外的小山丘之上,看着山下的万家灯火。
他手中拿着这五福手环,对今日路上遇到的安秀儿感到很是疑惑,今天将那些马匪赶走之后,他曾拿着这个五福手环问水清芜,她说这是去年端午节的时候亲手给他做的,但是对于这件事情,他没有一丝印象。
想着他也只有苦笑,他对他所有的过去都没有一点印象。
他们都说他是摔到了脑袋失去了记忆,他们都跟他很熟悉,说他就是水大夫的徒弟。
他以前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这些事情的真实性,因为水大夫跟水清芜两人真的对他很好,一直以来都将他当做是家人一般,他不过就是一个失去记忆的人,他们在他身上也没有什么图谋的。
直到今天,他看到这个女子,她说他是她的丈夫,她还说他有孩子,这样荒谬的事情他自然是不会相信的,可是,他轻轻的抚摸着这五福手环,眼前又浮现她那双哀恸至极的眼睛来。
她没有理由欺骗他,他救她只是顺手为之,况且她衣着华贵,而他身穿普通的布衣,背着药篓子,不过只是下九流的人物,她没有必要骗他。
她可能是认错了人,但是如同她所说,认错了人,不可能将他身上的饰物也认错了。
若是这样的话,那这世间的巧合也太多了一些。
况且他三十来岁了,还没有娶妻,水大夫说他以前很喜欢自己的孙女,想赚到足够的银钱来迎娶她,谁知道上山采药的时候,竟然意外摔下了悬崖。
水清芜说,她可以不要嫁妆,在她的心中,他最重要。
他能够感到他们爷孙两个对他沉甸甸的爱,可是他只将当他当做是师父,一个慈祥的老者,他只将她当做是自己的妹妹,他面对她的时候,没有一点点心动的感觉,他并不想要娶她为妻。
有时候他自己也觉得他是傻了,水清芜人长的好看,性格好,年纪还比他小那么多,按理说,能够娶到她,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可是,他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前段时间,水大夫病了,他知道他的愿望,他本来打算完成他的愿望,跟她成亲的,甚至他这段时间很努力的去采药,去打猎,就是想要多赚点钱,给她一个体面一点的婚礼。
但是,这个莫名的夫人出现了,她的话,让他的心出现了动摇。
他的生活中,原先很多他没有在意的细枝末节,这个时候在他的脑海之中闪烁了起来。
他想起,相处的时间久了,他们很少跟他说起他过去的事情,就是他偶尔问起,这些人的回答都不一样,偶尔他们会将这话圆回来,但是细枝末节总是不同。
原先他只当是他们记差了,可是如今来看,却可能是另一种原因。
不一定是他们记差了,有可能他根本就不是这里的人,是他们联合起来骗他。
只是他们为什么要骗他?他不明白。
他摸着手上的五福手环,很想要找到那位夫人,重新问清楚。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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