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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风姿,霸后独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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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根又一根的银针慢慢的扎入若汐的血肉之中,墨尘翊早已心疼的不像话,他多么希望,这些银针是扎在他的身上,而不是眼前柔弱的女人身上。他宁愿承受所有的痛苦,也不愿看到心爱的女人皱一次眉。可是,他无法为她承受痛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番邦尔族大王打伤,然后在眼睁睁的看着她承受着千百根银针扎入骨髓的疼痛。
他从未这样过,这样的痛彻心扉,这样的力不从心。即便他是皇帝由如何?即便他拥有了天下又如何?他还是一样,无法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
当一根半尺长的银针直直的插入若汐的人中穴时,若汐突然睁开了眼眸,她突然抓狂似的紧紧咬住墨尘翊的胳膊,墨尘翊觉得,他的心没有那么的难受了,因为他此刻正和若汐一样,承受着疼痛的折磨!
“陛下……这万万使不得啊!”太医惊恐的看着墨尘翊,他本想将墨尘翊的手从若汐口中抽回,但是若汐却越咬越深,墨尘翊的胳膊开始溢出了血花,他一直隐忍着,俊朗的脸上也是慢慢的渗出了汗丝。“太医,你继续施针,不用管朕,朕承受得住!”墨尘翊紧咬着牙根,他就任由若汐这样咬着他,却没有发出任何的痛苦之声。太医看着墨尘翊坚决的眼神,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继续施着针法。
几个时辰后,最后一根银针紧紧的插在若汐的太阳穴上,若字终于松开了牙齿,然后继续晕睡了过去。此时的墨尘翊,胳膊上早已鲜血淋漓,那深深的牙齿印,如此的触目惊心,墨尘翊感觉自己的手已经断裂了,麻木毫无感觉。
太医赶紧为墨尘翊包扎好伤口,然后才将若汐身上的银针一一拔了出来。“陛下,静妃娘娘已经脱离危险了,反而陛下的伤口严重,需要多加注意,否则日后定留下伤疤,”处理完一切后,太医也是一身的汗水,他收拾好银针后,才无比疲惫的离开天牢。
而墨尘翊,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他温柔的抚摸着若汐娇嫩的脸颊,一只大手紧紧的握住她的小手,另一只大手却紧紧的揽着若汐的娇躯,就这样横躺在稻草铺成的*上。墨尘翊记得,他每夜都会如此,就这样简单的抱着她入眠。即便没有发生什么事,他也觉得无比的幸福。
墨尘翊就这样安静的揽着若汐,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但是他却觉得很短很短,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原本小窗里透出来的微小阳光也正一点一点的暗淡了下来,紧接着,黑夜就如恶魔般的袭来,将整座皇宫全部遮掩,留下深不见底的黑夜。
而此时的天牢,更加的阴暗无比了,狱卒们也已经沉睡了,除了微风轻轻地吹着,除了偶然一两声其他牢房传来的打呼声,冷落的天牢是寂静无声的。天牢的夜晚,挟着燥热的微风,那细小的缝隙里,依稀可见天空上挂着的晶莹的星星,闪烁着动人的光芒。蝈蝈、蟋蟀和没有睡觉的青蛙、知了,在草丛中、莲花池边、树隙上轻轻唱出抒情的歌曲。
“陛下,时辰不早了,该回宫了!”闫公公不知在牢房外站了多久,他终于按耐不住的走进牢房,却见皇上揽着静妃在稻草铺成的硬*上睡着了。皇上贵为天子,从小养尊处优,今日既然在暗黑阴森,老鼠横行的牢房睡着了,这让闫公公简直无法相信,他轻掐了自己的手,阵阵疼痛感传来,告诉他,这并不是梦,这是真实的。
墨尘翊朦胧的睁开眼眸,他看到了闫公公用着无比惊讶的眼神看着他,“别吵朕休息,朕今日就要在这陪伴静妃!”墨尘翊再次闭上了眼眸,他再次的进入了梦乡。
闫公公看着这阴深恐怖的牢房,看着犯人们的眼眸在黑夜中泛着道道精光,他不禁毛骨悚然,鸡皮疙瘩直掉。此时,墨尘翊睡的安稳,狱卒们直打呼噜,而天牢的囚犯们,各个虎视眈眈的走来,他们挥舞着手臂,对闫公公一阵又一阵的乱抓,闫公公吓得蹲坐在地,蜷缩成一团,惹得囚犯们发出阵阵毛骨悚然的冷笑声。这些囚犯,不是犯了重罪的死犯,就是囚禁终身的傀儡,反正早有一死,趁着这闲余之际,何不逗逗这个非男非女的太监呢?
当周围黑黝黝,漆黑无比之时,传来阵阵女子哭泣的悲伤声,这种诡异的声音,萦绕在闫公公脑海中,久久不散,让他整个晚上都提心吊胆,无法安睡。闫公公算是宫中的老公公了,他现在的职衔,也是践踏着别人的尸体一步步而来,他不知帮助了宫中妃子,干尽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
夜半之时,好不容易打了个吨,没想到一个狱卒既然泛起了梦游症,伸出他的大手,对着闫公公一阵乱摸,紧接着就是掐住他的脸,猛一阵狂亲。为了不打扰到皇上休息,闫公公只能隐忍着,任由这群下贱的狱卒这样侵犯他。
天牢的味道,腐肉味袭来,让人忍不住作呕,猖狂的老鼠,蟑螂四处乱串,他们毫不畏惧的爬上了闫公公的头上,站在他的帽子上威武的屹立着,眺望着熟睡中的人。它们伸出自己的小脚,轻掩住门牙,仿佛在取笑人的无知,又仿佛在取笑人的懦弱。
李公公愤怒的抓起老鼠的尾巴,然后将这只无法无天的小老鼠猛地一摔,小老鼠一抽疼,赶紧恐惧的逃跑了,“哼,连畜生都爬上哀家的头上了,看哀家不好好收拾你们!”
当余光从小窗户透露进来时,闫公公才无比疲倦的睁开眼睛,昨夜简直就是场噩梦,他无法想象,陛下竟然能如此安稳的睡在牢房内,这潮湿的地,这满身爬的老鼠,无不彰显出天牢的恐怖。
“陛下……陛下……”闫公公唤着睡梦中的墨尘翊,他慢慢的睁开美丽的眼眸,朦胧的看着四周的一切。他突然想到什么时,大手便往身边摸索着,当他摸到若汐的娇躯时,他才狠狠的松了口气,“幸好,朕没有把你弄丢。”昨夜,墨尘翊做了个梦,他梦见若汐突然消失不见,他翻遍了整座皇宫,也未寻得她的踪迹。所幸,这只是一个梦,一个虚幻的梦而已!
“陛下,时候不早了,该回宫了!”闫公公那微微苍白的发此时凌乱的散着,更显老迈沧桑,墨尘翊看的出来,他昨夜睡的不好,或者根本就没有睡,或许,养尊处优惯了,这天牢,也并不是常人能待得住的。但是,对于墨尘翊来说,只要有若汐在,哪里都是天堂。
在天牢呆了这么久,墨尘翊的束发也是凌乱不堪,上面还粘着几根稻草碎渣,身上传来阵阵难闻的汗臭味,让墨尘翊不禁微微皱着眉头。
此时,若汐也慢慢的睁开眼眸,经过昨夜太医的针灸,她的面色已红润了不少,看得出来,她的伤正在慢慢恢复着。若汐瞪大眼眸,一脸绝望的看着四周,突然,她再次发狂似的指着墨尘翊大吼着,“昏君,你就是个昏君!”
墨尘翊被这突然的谩骂声给吓到了,他的若汐,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散发出阵阵哀怨的阴翳。“大胆,竟敢对皇上如此无礼……”闫公公轻甩了下手上的拂尘,对着若汐大声训斥着。
“你才大胆,即便朕将她打入天牢,她还是朕的爱妃!”墨尘翊无比凌厉的看着闫公公,然后企图安抚着若汐的情绪。可是,她仿佛失去心智一般,整个人癫狂无比。
“陛下还是先回宫吧,待娘娘恢复之时,在来看望也不迟啊,娘娘现在情绪激动,老奴担心,她会伤了陛下的龙体啊!”闫公公一脸担忧的说道。
“也好,静妃如今已无大碍,朕改日再来吧!”墨尘翊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和稻草,转身看了眼失去心智的若汐,这才带着担忧的心离开天牢。“昏君,你就是昏君,哈哈……”若汐木讷的看着墨尘翊离开的背影,嘴里不断的呓语着,然后整个人像疯了似的大声笑着。
墨尘翊离开牢房之时传来的声响惊醒了睡梦中的狱卒们,他们赶紧擦掉嘴边的哈利子,然后有序的站在两旁,跪倒在地,“奴才们恭送皇上!”这时,墨尘翊的身影才彻底的消失在天牢之中。
“你们看看,这陛下一整夜都留在天牢陪伴静妃,连静妃如此谩骂于他也无动于衷,看的出来,陛下对静妃娘娘用情很深呐!”牢头忍不住一声感慨!
☆、第五十二章 醒来,一无所知
当墨尘翊步履沉重的离开天牢时,众狱卒们依然无法置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昨夜,皇上既然留宿在天牢,而且是呆了一整晚。这天牢环境恶劣,皇上是九五之尊,既然如此屈伸留宿*,这个消息,要是传了出去,怕着又会惹得多少妃嫔对静妃更加的嫉妒,让天下的男子,也都不得不叹服皇上的痴情阿!
“你们看看,这陛下一整夜都留在天牢陪伴静妃,连静妃如此谩骂于他也无动于衷,看的出来,陛下对静妃娘娘用情很深呐!”牢头眼睁睁的看着墨尘翊的身影一点一点的离开他的视线,他看的出来,墨尘翊离开时,他的脚步是沉重的;他的心,是悲伤的。“问世间情味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牢头忍不住大声感慨道,内心也是惆怅万千。
“头儿!昨夜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刘三儿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甚是好笑,昨夜牢头的那几巴掌,让他现在都还有几分的眩晕,难道这是他的幻觉?
“老子都睡着了,老子哪里知道昨夜发生什么事了,幸好你三儿命大,否则皇上早已把你大卸八块,外加五马分尸了!”牢头紧咬住牙关,再次拍打了下刘三的脑袋,这是这一巴掌,没有昨夜来的用力,却显得有点儿力不从心。“三儿,给静妃娘娘备上好菜,可千万不能怠慢,否则皇上下次再来,见娘娘不好,怕是我们这些奴才,难逃皇上的责罚啊!”
天牢中的若汐,依然疯疯癫癫的大笑着,嘴里依然不断的呓语着,“昏君,昏君……”紧接着,她突然抱住自己的脑袋,露出无比痛苦的表情,眼中的阴霾之色一下子消散,她再次看着周围的环境,却不知自己为何会深陷天牢,为何自己的胸口依然会隐隐作疼。“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若汐突然大吼着,引得狱卒们一阵恐慌,纷纷的向她走来,“娘娘,有何吩咐?”
“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宴会呢?我不是在宴会上参加皇上的寿宴吗?”若汐在脑中回忆着一切,但是她只要用力去想,脑袋便会再次疼痛无比。
“娘娘当真不知发生什么事了?”牢头用着无比疑惑的眼神看着若汐,若汐不解的摇了摇头。身旁的刘三却悄悄的在牢头耳旁小声嘀咕着,“这静妃怕是疯了,一下正常,一下子不正常,连自己为何会在天牢也不知道,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吗?”
“住嘴,在说话老子抽死你,”牢头恶狠狠的轻声训斥着刘三,刘三见自己吃力不好好,便不敢在出声。
“回禀娘娘,您在宴会上刺伤了番邦尔族的公主,皇上才把娘娘打入天牢,不够皇上还是很关心娘娘的,皇上昨夜在牢房里陪了娘娘一宿,刚刚才拖着疲倦的龙体离开呢!”牢头向若汐解释着一切,可没想到,牢头的话语刚落,若汐却突然的跌坐在地,美丽的眼眸里充满了悲伤,那晶莹的泪水一滴滴的顺着眼角滴落了下来,“不可能,我怎么会刺杀番邦尔族公主,不可能……”
“娘娘有什么事,就唤下奴才,奴才就在隔壁大堂候着!”牢头见如此悲伤的若汐,也不知如何劝慰,他觉得,或许让静妃一个人好好想想,或许就会想开了。毕竟这其中的缘由,哪里是他这个常年处在天牢的奴才能猜测得出来的。
“不可能,不可能,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有印象,天啊,她究竟是怎么了?”若汐紧紧抓住自己的脑袋频频的摇着头,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就要炸开了,所有的悲伤,所有的绝望,一涌而出,让人感觉自己深陷万丈深渊似的,一直往下落,往下落,直至粉身碎骨……
“静妃娘娘,该吃饭了!”刘三将饭菜放在牢房外,他贼头贼脸的看了看牢房中的若汐,却迟迟不见她起身。若汐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但是刘依稀能听到,她在抽泣着……
***
谨身殿内,墨尘翊已换上了一身浅蓝色便服,不管什么颜色,穿在他身上都好像很合适。红色能彰显他的尊贵,浅蓝色很适合陪衬他的优雅。会见各国使节时穿的精美朝服,从来抢不去他本人的风采,寻常穿的便服,好比今天的这件棉布袍子,明明极为普通,只因为是穿在他身上,立时就好像变得不一般了。
他又把头发放下来了,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很奇怪的,寻常青年男子披头散发,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可是他这样反而清雅以极,全无半分散漫,直让人觉得天底下的英俊男子合该都似他这般披散头发,才称得上是美男子。
“臣妾为陛下束发吧!”不知何时,耶律南箬出现在墨尘翊身后,她优雅的拿起梳妆台前的精致檀木梳子,正欲为墨尘翊梳理着那头柔顺发亮的头发。可就在梳子就要落在发丝之时,墨尘翊突然将头转开,大手紧紧的抓住了耶律南箬的手腕,“这等粗活,还是让丫鬟去做,皇后贵为后宫之主,身份娇贵,朕岂能让皇后屈身我朕梳头呢?”
墨尘翊夺下耶律南箬手中的梳子,然后递给身边侍候着的丫鬟,丫鬟会意的接过檀木梳子,小心翼翼的为墨尘翊梳着头发,然后巧妙的将发丝束了起来,在带上冠冕。一旁的耶律南箬只能站在一旁,用着无比哀怨的眼神看着墨尘翊。
“陛下要如何处置静妃娘娘?”身后,一道威严却显得力不从心的男音响起,随后司徒武易便大步走来。
虽然上官婉儿已无生命危险,但是她一直处在昏迷状态,这让上官武易很是担忧。他离开番邦尔时,大王子和三王子正为了王位争吵不休,连他的几个妃子,也都在背后耍着阴谋诡计,他本想趁着墨尘翊寿宴时,将婉儿许配给辽国的男子,让婉儿免受王子之争所带来的危险,可上官武易却没有想过,他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公主,既然会在宴会上遇刺。如今,七天过去了,他们来辽国的途上,折腾了三天三夜,现在婉儿昏迷两天了,他若在不回番邦尔,怕是这王宫要闹翻天,早已血雨风腥了。他必须得看到皇上处置好静妃,才能安心的回到番邦尔族,可是皇上却迟迟没有对静妃进行责罚,这让上官武易很是不满。
“大王,朕今日定会好好的审讯静妃,明日一早,定会给大王一个交代!”墨尘翊眼里闪过一丝的心慌,他本想将若汐关在天牢反思几天便好,可是上官武易却步步逼近,这让他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臣妾是后宫之主,后宫之事本应由臣妾处理,如今婉妃还未醒来,她随时都需要皇上的关心与陪伴,皇上日理万机,忙的不可开交,审讯静妃之事,就交予臣妾处理吧!”耶律南箬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她转身对墨尘翊提议道,墨尘翊本想回拒,但司徒武易又在场,他必须给与皇后足够的面子。况且,耶律南箬说的没错,后宫之事本应由她处理,若是他在干涉此事的话,怕不把她这个皇后放在心里,这在后宫,又会掀起一阵流言蜚语。
“也罢,那就劳烦皇后了!”墨尘翊淡淡的说道。
听到皇上将处理静妃的事交予皇后处理时,上官武易总算满意的离开。他原本还担心皇上会徇私枉法,偏袒静妃娘娘,但若是皇后出马,这静妃怕是有的苦吃了,毕竟上官武易可以看的出,这皇后对静妃娘娘很是不满,到时,静妃娘娘经不起刑法,便会自己认罪了。
“朕希望朕的皇后是明事理,善良之人,所以,皇后对此事应秉公处理,切莫心存任何侥幸心理,朕希望的是,不用任何刑法,便能审出静妃突然癫狂之由!”上官武易离开之后,墨尘翊原本恭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的凌厉,他害怕的是,皇后对若汐用刑,屈打成招。其实不然,墨尘翊只是心疼若汐罢了,他不愿意看到,她的女人,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毓清宫内,*上的上官婉儿,美目紧闭着,在太医确认上官婉儿无事之后,墨尘翊便让人将上官婉儿移至毓清宫静养,并赐予婢女数名。
“紫蓝,你看看,这婉妃长得真是漂亮,那浓密的长睫,扑闪扑闪的;那性感的唇,虽然透露出惨白,却依然*人心,就连昏迷的时候,也是如此的美丽……”新兰不断的打量着上官婉儿的娇容,然后不断的发出阵阵赞叹之声。
“是啊,只可惜她的伤,终会留下丑陋的疤痕!”紫蓝无比惋惜的说道。
刚才太医来过,他为婉妃再次诊了下脉,并重新换药,太医说,婉妃的伤口已无大碍,只需多加注意,切记不能碰水,当时紫蓝多嘴,不小心问了太医一个问题:婉妃娘娘这胸口上的剑伤,是否会留下疤痕?当时太医迟疑了很多,才点了点头。
☆、第五十三章 审讯,用刑
谨身殿内,墨尘翊正忙碌的批阅着奏章,他那紧皱着的眉头重未松懈过。
“陛下,耶律国王有事求见!”方齐君上来禀告道,紧接着,耶律齐那老迈的身影便慢慢的走来,“参见皇上!”
“耶律国王免礼,赐座!”墨尘翊放在手中的奏章,这才抬起那张无比俊美的脸,“国王,上次晚宴招待不周,真是失礼了,国王今日前来谨身殿,想必是为了耶律国内乱一事而来吧?”墨尘翊邪魅的勾起嘴角,露出歼邪一笑,对于耶律齐的目的,他已猜到几分。
当天晚宴结束后,各国使臣皆在皇宫留宿*,隔日一早,便快马加鞭的离开了皇宫。墨尘翊为表大辽国的诚意,便在城墙上,一一恭送各国使臣离开。在回宫的路上,他偶然听到了耶律齐和皇后的对话。当时,墨尘翊绕道离开,他全然当做并无此事。
“皇上果然睿智无比,本王确实是为了内乱一事前来求助皇上,望皇上能助本王一臂之力,铲除内乱,让本王能安心的将王位传给五王子!“果然,耶律齐道出了自己此番的目的,为表诚意,耶律齐既然屈伸跪倒在地,这让墨尘翊无比的惊讶。
“国王快快请起,既然当初两国签下协议,朕就会力挺耶律国,待朕处理好后宫之事,朕定会亲自带上兵马,助国王铲除歼党!”墨尘翊飞快的来到耶律齐身边,扶起他那老迈的身子,用着无比坚定的口吻说道。当年,迎娶耶律南箬时,耶律齐正值年轻气壮,如今,才短短的过去几年,既然*之间,如此的沧桑。
辽国危难之时,耶律齐鼎力相助,虽然是以和亲出兵,但毕竟为墨尘翊巩固了江山。现如今,耶律国有难在身,于情于理,辽国理应助其一臂之力。倘若墨尘翊放任不管,定会遭到天下人的唾弃。
***
华清宫内,耶律南箬正精心的画着妆容,在珠兰的一双巧手下,她那如墨般的三千青丝被侧绾了一个精致的飞仙枬,然后在侧插梅花簪,其余的青丝用碧色丝带系成细细碎碎三股发,散落在腰间和胸前,显得美轮美奂,淡雅脱俗,似不食人间烟火。紧接着,耶律南箬优雅的拿起眉笔,在青黛色秀眉上轻描,明媚旖旎的杏眸在纤长浓密的睫毛下格外绚丽,似秋水般淡然,又凝着点点哀愁。鼻翼小巧,鼻梁挺拔,面颊瑰粉柔玫,纷嫩柔软的唇略沾红纸,透着些许妩媚妖冶。一袭曳地滚边三尺的碧色长裙裹住玲珑有致的身段,锦绸款懑勾勒着盈盈纤腰。戴上三只细银镯,举止间叮咚作响。在耳垂钩上水晶梅花耳坠,让珠兰在纤细如玉葱般的手的指甲上穆上蔻丹。然后袅袅婷婷起身,对着落地镜照了又照,才款款踏着莲花碎步向天牢走去。
既然皇上已把审讯静妃之事交予给她,那她一定要审讯出个结果,才能向皇上交代。现如今,静妃是戴罪之身,岂能与她这一身雍容华贵的装扮所比拟。耶律南箬如此精心打扮,不够是想树立自己的威风,让若汐清楚的知道,谁才是这后宫最为辉煌的女人!
天牢内,若汐依然蜷缩在一块,一动不动着,她已经停止了抽泣,而是用着无比木讷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小窗外的一切。
“头儿,这静妃娘娘已经一天都没吃饭了,在这样下去,怕是身子骨承受不住啊!刘三将新的饭菜放在牢门外,他拿着中午放置的饭菜,无奈的放在牢头面前。刘三用手捻起了一块肉,直往自己口中塞,嘴里还不断的呓语着,““真是可惜了这些好菜啊!”
“混账东西,你还知道吃,还不想想怎么让静妃吃饭,否则下次皇上再来,看到如此憔悴的娘娘,你脑袋就保不住了!”牢头又再一次的怕打着刘三的脑袋,这一巴掌,正好将刘三手上正欲抓起的肉块,狠狠的甩飞了出去。此时的刘三,嘴角还挂着几丝的油腻,他此次既然有些的怒意,“头儿,这几日三儿的头都被你打傻了,要是被我娘知道,定是不会饶你!”
刘三与牢头李四是邻居,李四从小父母双亡,独自一人跟着奶奶长大,所以就养成了李四比较顽皮叛逆的性格。而刘三从小就比较笨,性格比较懦弱,而壮大魁梧的李四又特别爱欺负他,刘三要进皇宫之时,李大娘还特地吩咐李四要好好的照顾刘三,莫让刘三被欺负了。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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