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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宫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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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先动还是让老九先动?我还要不要给九弟一个机会?九弟的武功远不如我,他单身赴险,也许并不完全是对我有恶意。
  我们是兄弟,父皇临终前曾一再嘱咐我,要尽力照顾他们每一个人。
  这么纠结时,我握剑的手也就难免用了些力。
  我感觉老九的目光落在了我的手上。
  阿南慢慢开了口,隔着案,也假惺星的客气着,“公子谬赞,我倒看公子风姿不凡,难怪好大的口气。”阿南说。
  我听到九弟干笑了一声,“姑娘更不平常,连所使唤的龟奴也这般出众。”
  我突然知道哪里不对了!这人说话的口音,根本就不是九弟!他的声音与刚才应对调笑的九弟声音完全不同!这人的声音里有一股子让人不寒而栗的阴鸷之气。
  我慌忙抬头,一瞬间,我认出了眼前这双眼睛!




☆、39骗局

  李逸!
  我重生后;一直在找那个曾经割下了我头颅的人,那个与冯嫣儿勾连,取了我性命的人。我上一世至死也没有弄清楚;那个被称为李逸的男人究竟是何许人。那个人;在我身边也呆过数年,被我擢升为我亲卫营的总领。可我对他的了解;仅限于冯骥门客这一虚假的设定。
  从一开始。那就是个骗局。
  重生后,我翻阅了无数的卷宗,想找出这个人的蛛丝马迹;可找来找去;只有失望。“逸”者;失也,兔之漫驰善逃者也。根本就是无影无踪的名字;无影无踪的人。他像一缕鬼魂,曾经出现在我的生命里,给我致命的一击。可又静静的沉寂在死亡的溜+达x。b。t。x。t黑暗中,让人看不分明。
  我以为,我再也找不到他了。甚至认定,他的再次出现,会与无常的招唤结合在一起。
  可此时,我看到了这双眼睛,那双急于置我于死地的眼睛。在那极似九弟的虚浮面具之下,是一双满是急切的杀人的眼睛。
  他无论戴上什么样的面具,我永远都能认出这双眼睛。因为我第一次意识到,这双眼睛很像一个人——冯骥!
  电光火石间,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杀了他!
  可那双眼睛本来就一直在看着我。此时,他比我更早的做出了判断。
  我甚至都没有来得急提醒阿南,那个男人就闪电般的在我眼前出了手。我眼睁睁看到他袖中寒光一闪,一把藏在袖中的短剑的直指离他更近的阿南。
  我的心一瞬间停止了跳动,但我手上的剑却还是飞刺了出去。同时用另一只手去拖阿南。我做这一切的时候,全出于本能,根本连思考的机会都没有。
  这一瞬间,我在和那男人拼速度。丝缕之微,就决定三个人的胜败。
  那个男人一定也知道这一点,他的眼睛里凶光毕露。
  但我没想到,速度更快的是阿南。她几乎就在我们两人出手的同时,双手同时挥出,动作轻盈似舞蹈,可广袖脑震荡风驰电掣,那迅疾的动作带起的风,连我都感觉到了。
  阿南不会武功,这一点我早知道,可她的出手却如武林高手般的老练决然,好像根本不知道危险。
  我来不及细想阿南到底要干什么,已经一把带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带到我的怀里,让她勘勘躲过了那人刺向她的剑锋。真是十分的危险。
  小东西,主就算为我办事,也用不着这样拼命啊!
  而我的剑也几乎与此同时,与那人的剑锋相交,激起几星火花。
  我抱着阿南连退几步。
  此时,阿南抛洒出的药粉已经在小小的船舱中弥漫,白色中烟雾带着奇异的香气。妖异的甜美味道直扑我的鼻孔。有那么一瞬间,烟气甚至迷住了我的眼睛,让我看不清对面那个敌人的身影。
  我这才知道阿南打的是什么主意,原来她一开始就是想向对方下毒的。她的袖中藏好了药粉,想诱惑对方来嗅。不过我的突然发难,有点破坏了她的计划,,让她不得不突然出手。这小东西打得好算盘!
  我此时有点心疼阿南,她为我做事,真的是尽力了。我长着眼睛,自然是看得出来。
  我听到怀里阿南咯咯的笑了两声。对面那人已经瞬间变了脸色。
  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对面的人面色却已经完全变成了苍白,他踉跄了一下,奋力一挣,剑锋划过了把阿南的古琴,断弦发出铿的一声巨响。
  我约略一想,知道阿南在给我吃的葡萄上做了手脚,事先放了解毒的药。阿南真的是:一步步都精心计划,毫无遗漏。想到此处,我搂她的手臂不由一紧。
  “阿南!”对面的邓芸惊叫了一声,他瞪着阿南的眼神吓了我一跳。
  我忙低头看看怀中的阿南,她好好的,向邓芸笑了一下。
  我再抬头时,邓芸手中的玉笛已经袭上了那人的后脑。他出手凶狠怀着怒气。
  我没有多想,只欣喜的大叫了一声:“好!”眼看那人再无逃脱的生理。
  我自己也都不怎么相信,我能这么容易的解决掉一个我的心头大患。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弄清他到底是谁,与冯家是何关系。但无论如何,死了就好,我的恶梦也许就能提前结束了。我不由睁大的眼睛,期待奇迹。
  就在这最最要紧的时候,我们的小画舫突然剧烈的一晃。
  我从小在北方长大,不习水性,走马打球也许内行,可在摇晃的船上却一下子失了下盘。在小画舫倾斜的一瞬间,我裹着阿南一起摔了出去。只来得及勉勉强强把阿南护在怀里。
  到了此时,阿南倒没忘记在我怀里说了声:“谢皇上。”
  外面的喊杀声大起。我挣扎着爬起来,这一次,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九弟。
  刚才剧烈的撞击,让我们的小画舫侧舷裂了一道口子,从那破口处,我看到了九弟那久违的笑容。温良舒和,十分贤德的样子。这才是我看惯的九弟,可他目光中隐藏的狰狞,却让我心中一凉。
  “毁了那船!”我似乎听到九弟这样喊。
  又一次剧烈的撞击让还来及站稳的我再次摔了出去。我们小小的画舫这一回彻底倾覆。在我抱着阿南滚入水中的最后瞬间,我看到我的仇人李逸也一头栽到了水里。
  我没有死,这一点我很清楚,我甚至足够清醒的知道阿南反手托住了我的身体,接着邓芸也游了过来,我弊住了气,借着他们两人的力量,随着他们一起上浮,一直到露出水面时,我都还是很清醒。我看到了水面上围攻九弟大画舫的激战,听到邓芸叫好的声音,还听到阿南对我说:“皇上放心,他是逃不掉的。我早布置了人在上风口撒迷药,他们坚持不了多久。”
  我甚至好像对阿南说了,我更想要抓的是水底那个刺客。我甚至想自己潜了水下去再试试。
  我记得阿南用一只手抹着自己脸上的水,根本没当回事的对我说:“那只是个刺客而已。逃就逃了呗。”
  我想申辩,对阿南说那个刺客对我很重要。可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我的腹内,突然一阵剧痛。
  一直在我腹内、不时隐隐做痛的钩吻,恰恰在此时猛烈的发作了。
  一股甜腥从腹内涌向了喉头,我来不及张口,热乎乎的血就从口中喷了出来。
  阿南大声的惊叫。我本还想安抚她,对她说这只是老毛病,没什么要紧。可我才张了口就发觉这一回不对劲。
  接下来,我的一切都好像进入了梦中,我知道阿南和邓芸抱着我向岸边游,可我已经一点也出不了力。我甚至知道自己被人七手八脚的抬了走,听到他们大声的问皇上是怎么了。可我也没办法回答他们。
  这一回,我的身体不再是被漫天的风雪所裹挟,我觉得我这一回是是掉进了火海里,就好像是对我重生的某种报偿,上天这一回用滚烫的热度来侵蚀我的身体。我的心从冰冻从快速苏醒,却又被立即投入烈火中炙烤。不,不对,这热度是起自我的体内,从里向外,一寸寸的舔食我的肌体,那些火焰奔窜着,想突破我的身体,得到释放。
  “热!”我大声的喊,想自己撕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别急别急,来啦来啦。”我还没能分辨说话的是谁,清凉的液体已经倒入了我的口中。这液体有些苦味,却暂时压住了我的心火。
  我得到了暂时的安宁,想起自己是在哪里。我这是在江南的金陵,我这是在为自己寻找一条生路。可到处都是炎焰,出路在哪里?
  “抓,抓住他们。”我好像听到自己在下命令。可我该抓住谁呢?孤寂之中,好像到处都是我的敌人。只有我一个人,从城头远远地俯视着别人的狂欢。
  不管我承认不承认,我怕了。我不愿一个人孤独的死去。我想挣扎着活下去。可不久,下一波滚烫又从腹内升起,我呼呼的急喘,感受着喉咙的刺痛,热度越来越高,我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向外我喷火。
  我的记忆中,只有一人个人愿意救我。“热。”我哀叫,“阿南,热。”我卑微的呼喊。真奇怪,这一回明明一切都变了,不再是在漫天的风雪之中。可我还是想起了阿南那温吞吞的小手温度,比冰要热,比火要凉。既给我融化的温暖,也足以冷却我的狂燥不安。“阿南,我热。”
  “我在。”我一回,我清清楚楚听到了阿南的声音。她好像知道我要什么,一只小手放在了我的额头。
  我想也没想,就拼尽了力气去抓住了它,按住它,把它往我的喉咙、胸口、腹部,一路拖下去,所过之处一片凉意,真好!
  可我听到阿南的惊呼,挣扎,那小手逃跑了。我做错什么了?
  又有大量清凉的液体倒入了我口中。“皇上烧糊涂了!”我听到阿南在说。
  我不管,贪婪的吸吮着,渴望这点凉意能持久些。
  我就这样的反复的挣扎着,即不能思考也不能入睡。好在,我每次喊阿南,她都在我的身边,只要我叫她,她就会应上一声。我不用睁眼,也知道她没有丢下我,她还会不时的摸摸我的身体,好像知道这样能让我舒服。
  最终,我还是累了,累坏了,觉得自己就像一块烧碳,已经被烧得通红。我扑腾着身体,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最后的知觉了。阿南又在摸我,我这一回抓住她的手,再也不肯松开。我不会就这样死掉吧!这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我想我甚至都没来得及好好认识阿南。




☆、40解毒

  我听到阿南大声的叫我皇上;声音里带着哭腔。接着,一个软软的凉凉的物体投入了我的怀中,“皇上;你别死啊!”
  恰到好处的温度;即不寒凉,也不炙热;细腻滑润的肤质,绸缎般的熨帖。我用身体仔细体会这怀里的小东西,本能抱紧了;贴上去;不顾一切的贴上去;毫不犹豫的把自己身体内的火焰传递过去。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没有那么烫了,热度得到的释放。阿南!真好!
  细腻的皮肤的感觉;让我安心的体温,阿南居然就这样把她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了我。而我只要紧紧的抱着她,尽可能的把整体身体贴向她,让每肌肤上的每一个褶皱都在她身上抹平。
  我累了,这回真的要睡了,我抱着阿南喃喃地说:“你别走,我想睡一会,就这么睡一会。”
  我没有得到回应,一只小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我恍恍惚惚的想,我其实很容易得到安慰。怀里这具躯体不需要起伏的峰峦,不需要妖娆的体态,只要像现在这样,让我安安静静的抱在怀里,就足够了。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只要是阿南。
  我真的睡着了,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我知道,在我睡着的时候,阿南一直在我的身边,我抱着她,不时听到她在我耳边喃喃的说话,虽然是格外生分的叫着我皇上,可她一直没有离我而去。
  我睡的很香甜。
  我醒来了,在浑身松软无力中醒来。我没有睁眼,先好好的感受着我自己的身体。我应该是躺在一张席上,手脚摊开,好像经过了长途的跋涉,最终好不容易走到了终点,又好像经过了一场鏖战,最终躺下来,享受自己的胜利。
  我一定出了很多汗,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累得发酸。我能感受到周围空气里的怪味道,是我自己散发的味道,热烘烘的,汗臭和药味。
  可我的身体已经凉了下来,没有了那种炙热滚烫的感觉。除了累之外,再也没有其它。
  “阿南。”我连眼都没睁,先试着叫了一声。
  “在。”果然,我立刻得到了回应。
  我的嘴角不自觉的咧开了,这小东西果然守着我还没离开。我等着她惊喜的叫:“皇上。你醒了!”等着听她莺啼婉转的表达她的爱意和担忧。我甚至期待,她能扑上来,再投到我怀里来,就像在我发病的时候一样。若是再能奉上一个她的香吻就更好了。
  可是,什么都没有。
  “皇上,你现在是要吃还是要……,咦?如意,你没把虎子拿进来!”竟是河东狮吼的声音。
  情况好像不对,到底哪里不对我可说不上来。我不得不睁开了我的眼睛,先看到的是如意那惶惑的面孔。“喝了那么多水,应该有尿的。”如意盯着我的身体,探究着说。
  我目光落在他的手上,果然他手上拎着一只虎子,对着我虎视眈眈,“楚修容你不是说皇上有尿就好了吗?”
  他这一说,我才觉得我自己下面涨得难受,一时顾不了许多,大叫:“如意,快!”下面的物事此时竟是十分难忍,而且它状况不对,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我到此境地还能起了银心。
  如意倒是没想那么多,他欣喜之情溢于言表,“楚修容,你算得好准!”
  阿南早背转身体不看我了。我想到昨晚我自己的行径,难免暗笑好南好迂。
  我得到彻底的释放,把身体里那最后一点热毒排了出去。这下我真的醒过来了。可以舒舒服服的感受自己活着的真实感觉。
  “阿南,热。”我故意说。
  “不会吧。已经吃药发散过了,怎么还热?”不解风情的反驳。
  我想说,要抱抱她才不热。可阿坝又喃喃地念叨起来:“是‘饿’吧?”自作聪明的声音,“皇上一定是饿了。我就知道!皇上现在要吃东西了吧?我让他们熬了细粥,皇上要不要吃一点?”
  我确实感到饿了,于是点头。享受别人的照顾是件快乐的事,尤其是这个不会嘘寒问暖的小东西的照顾。更是真正的享受。她到现在也没有关切一下我难受不难受,没有表示一下她是多么为我担忧。
  只作事,不会卖乖卖好的阿南啊,现在也就只有我能懂你了。
  “换个大点的勺来。”我听到阿南说,“这么小的匙抵什么事?一碗粥都吃凉了也没几口能到肚子里,皇上嘴大,换个大点的可以吃快点。”
  这下我不得不睁眼了,我看到阿南一手托碗一手执匙,正结了个眉头表示她对手里小匙的不满。那小银匙是小了点,还不及我指甲盖大。可是……
  “朕的嘴大吗?”我质问她。
  “大的。”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他们不会办事,粥也盛得太少,全倒在皇上嘴里,最多也就一口。”说着,她直接把碗递到我嘴边,比划着,“皇上先喝了这碗垫个饥吧,后面我马上叫他们再端上来。”
  我死死盯着她的脸看了又看,这小东西脸色不好,眼眶下都有些发青了。大约是被晚上我折腾的。可她精神还不错,目光中虽有倦怠,却也还是明亮。她对我说话也不像是开玩笑。
  如果此时我张嘴,她一定会真的把碗里的粥直接就往我嘴里倒!以证明我的嘴够大。
  我紧抿了嘴唇不给她可趁之机。
  她此时套了件浅灰色的宫装,宽大的袍袖遮去了她细腻温凉的美好肌肤。我看着眼前套在层层繁复衣料里的她,脑子里却忍不住回味夜里在我怀里那小小的身体,赤︿裸的肌肤,绸缎般的光滑,而且凉丝丝的,安静的任由我抱入怀中。我贴着她,蹭着她,贪婪的汲取她身上凉意,多么好。
  此时的阿南,一点也看不出夜里的乖顺。如意递上了大一些的瓷汤匙,她接过去。在我床头坐下,对着我的嘴左看右看,“张嘴!”
  我突然发现她根本就不会照顾人。
  我的嘴才开了一条缝,瓷汤匙就飞快的塞进了我的唇。还不等我吞咽,下一匙又抵到了我的唇上。
  阿南嘴里还在念叨:“快喝,喝了皇上才有力气处理那个九……赵公子的事。”
  我一愣,想起了我还负有正事。本想好好问她点什么。可是,休想,阿南根本不容我腾出嘴来,她以最快的速度向我喂食,还以一种:“好好吃饭”的眼神阻止我开小差。
  一碗粥下肚,我已经被她填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阿南也大大的喘了一口气,好像比我还累。
  她把碗递还如意,“再来一碗。”
  “朕睡了多久?”我立刻抓紧这空档时间问阿南。
  我觉得我这样苏醒,完全处于一种出乎预料的混乱状态。没有贴心的慰问,“皇上,你终于醒了。”“皇上你好些了吗?”“皇上你觉得怎样?”
  也没有甜蜜的表白:“皇上,妾好害怕。”“皇上,奴家担心死了。”“皇上……”
  我习惯的一切女人的柔情蜜意,阿南全都不会。阿南的关心可真是别开生面,吃喝拉撒睡,直接了当,
  阿南回想了一下,认认真真的回答我:“皇上睡了一天一夜了。”紧接着就是:“皇上,那个赵公子……”
  我缓缓的闭上眼睛,“我很累。”不让她说下去。我是真的有些累了,刚醒来就被阿南这番折腾,能不累吗?可我得承认,这种累是一种很舒心的累。我已经经历过虚情假意的上一世了,再也不想要那些无畏的哄骗。
  只是,我现在也确实没力气谈老九的事。
  阿南不敢再说话了,她无声的坐在我床边,好像不说正事,就与我没了话题。
  “阿南笨。”我喃喃地说。
  “啊?”惊讶的一声。
  “我不想再喝粥。”
  “噢,那皇上要吃什么?”
  “阿南,昨晚那样就很好。”
  “什么?”
  “没有小包子也没关系。”
  “……”
  “我喜欢。”
  “……”
  “喜欢阿南你。”
  “……”
  我又睡着了。睡梦中觉得好像有些话说早了,那种不确定没把握的感觉又袭上了心头。这世上我事不会就这么单纯美好吧。




☆、41宫

  我又沉沉的睡了一觉。这回醒来;我觉得自己好多了,至少,阿南张罗人为我换席、抹身、换衣的时候;我能自己靠着褥席坐上一会儿。
  阿南又照顾着我喝了药,吃了粥。她那急风暴雨般的节奏,倒是缩短了折腾我的时间。我还是累,但却不想再睡,于是,就让他们扶我靠着褥子坐着。
  阿南开了窗给房子通风,我趁着这机会;歪着身体;向窗外看去;此时已经入夜;又圆又大的月亮孤零零的挂在天上,暗蓝色的天空中,看不到一颗星星。倒是月中的桂树,看上去枝繁叶茂。这便是月神的悲哀,自己的明亮,会压抑了群星的光华。它天生就该是暗夜中唯一的主宰。
  阿南在窥着我的脸色,我装作没看到。我生了这一场病,这小东西也一下子憔悴不少,一张小脸都白了下去,看着不怎么精神。
  我现在精神倒是好了一些。便也明白,我最终还是得面对许多现实的事情。临睡前对阿南说的那些话,说了也便说了,我倒是并不后悔。可最终,我还是得作为一个帝王来面对我眼前的困境。
  我收回我的目光,看着阿南,等她说出她想说的话。
  她立刻明白了。“已经抓到了那位赵公子,现在他好好的住在府衙一间空屋里。由皇上我手下看着。听候皇上的发落。”阿南说。说完立刻咬唇。
  我点了点头,继续等着下文。我怎么处理老九是我的事情,阿南真正想说的,绝对不是这个。
  “我……我昨天……昨天的确是稍微用了一点点毒……可是真的只是用了一点点!而且,我绝对没有向皇上下毒。皇上体内的钩吻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下的!”阿南看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朕知道!”我看出小东西有些害怕的样子,忙安慰她。昨日我这一倒下,阿南自然是得想办法救我,她知道我中过钩吻也不奇怪。
  “如意给我看了皇上常服的方子……今次我是按着那方子添换了些药,应该还有些效果。皇上若不放心,还按老方吃药也不妨事。”阿南在试探我。
  “按你的方子吃吧。”我说。其实到了此时,我也别无选择。
  “皇上应该是在宫中就……”阿南继续小心的窥视着我的眼色,露出狡黠的神情。她大概是想进一步探出点什么。
  在这一点上,我不能让她觉得有机可乘,此事牵扯太多,不可能让她参与进来。就算她是阿南,不该知道的,还是不能知道。这就如同天上,永远也不可能日月并辉。
  “在金陵的事,回宫后你要全部忘记。”我简捷的说。
  阿南愣了一愣,接着立刻垂下眼睫,低低回了一个“是!”。
  我沉默了一会儿,“你知道那姓赵的是什么人对吧?”
  阿南点了点头。停一下,又赶快补充,“我不会说的。”
  我看着窗外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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