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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宫阙-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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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冯嫣儿面前摆正。从始到终,白芍都没有过一丝混乱,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129宫
我这回将阿南骗回来;其实就是想让她看到我对冯嫣儿没有一点点留恋之意。可到现在为止;我却一点也看不出阿南的心意。她看上去沉默而冷淡,对我所要做的事好像没多大兴趣似的。
从上宴席始;阿南就不曾正眼看我,她看过冯嫣儿,看过倒酒的的白芍,甚至还仔细看了看被拖出去的绿翘。她唯一不曾看的,就是这有我这个今天的主角。
这让我很失落。
也许;我也做得不够好?
冯嫣儿此时已经完全傻了,她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酒杯,脸部的肌肉抵制不住的抽搐扭曲。在屋子里不均匀的光线映照下,显得异常狰狞。
亏得我还曾经以为这张脸挺美!
“嫣儿;这是朕特地为你准备的好东西。”我有意更进一步;“你喝下去就再也不会老了。”我说。我把我的动作放在明面上,不像这女人只敢暗暗害我。
冯嫣儿几乎已经坐都坐不稳了。她慌忙扶住了面前的案子。
可是这女人到底没有让我失望。在好一阵颤抖之后,她似乎又一次平息她的情绪,作着最后的抵抗。抬她起头来,“皇上,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皇上为什么要这样对妾!”
“嫣儿怎么对朕,朕就怎么对嫣儿。”我笑着,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嫣儿教会了朕许多,朕现在要敬嫣儿一杯。”这样说的时候,我那一直以来不停纠结担忧的心,突然就放松了。
我今天这样做其实也并不完全为了阿南吧,更多的还是我了我自己。为自己曾经喝下的那杯钩吻,为自己的昏庸和糊涂。
我等这一天也很久了。
冯嫣儿不敢碰那酒杯,她的眼珠乱转,似乎还想负隅顽抗,“皇上,妾对皇上一直是一片真心。”
我真是服了这女人了。
这些阴影里的怯懦小人,他们一直都在害怕,害怕到不敢真正与我面对。他们宁可用一个女人来骗我喝下一杯毒酒,却不敢与我真正对面交战。我的确是傻,但我从来都不胆怯。我不害怕死,只是不甘必死的不明不白。
“真心?”我笑着问她,“你的真心里,是否包括真心想给我一只金盎,金盎里盛满美酒?再向那酒里加些好东西,保证朕喝下去后再也不会忘记。”
冯嫣儿死死盯着我的脸,她还在判断,想看我知道了些什么。
“白芍。”我叫了一声。
白芍立刻恭敬的走了回来。
“退下吧。”我说。“没你事了。你今天表现很好,我会酌情让你将功赎罪。”
白芍立即跪下叩头,又赶紧爬起来转身退了出去。
冯嫣儿两眼发直,一直目送着白芍离开的背影。
白芍的行动非旦没让冯嫣儿放心,,恰恰相反,她更害怕了。她嘴角哆嗦,好半天才挤出一个:“不”字来。
“原来燕儿也有害怕的时候,”我笑,故意将她原先的名字说了出来,“可是,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呢?若是没做亏心事……”
“皇上在说什么!”冯嫣儿突然咬紧了牙关,“妾一点也听不懂。这白芍姑娘妾并不熟悉,而且还很久没见过她了。”她居然一口否认了她与假白芍真阿南交接的事了,是她拉线让阿南找到了李逸。若不是上世的记忆,若不是那天我亲眼看到阿南与绿翘接触,就凭她这斩钉截铁的否认,我第一个就会相信她。
“皇上怕是轻信了什么人的话了,有人专门与妾过不去,她是在陷害臣妾!”冯嫣儿的目光盯上了阿南,满是委屈和不甘。
冯嫣儿一直是个高明的对手,她很会演和装。而我现在看她的表演,只觉得十分有趣好笑。
阿南已经轻轻捏住了面前的酒杯,她似乎在若有所思。她似乎无心加入与冯嫣儿的斗嘴。
阿南对我还是不曾放心,她要看我的表现。
“干杯。”我轻轻碰了一下阿南手上的杯子。自己率先一饮而尽。然后亲昵的看着阿南。我在示意她放心,我心里什么都明白,不会容许冯嫣儿抵赖。
可阿南似乎早已冷了心意,她还是没有抬头,她只看着她自己面前的酒杯。我甚至疑心,阿南是不是在怀疑她自己面前的酒,我的戏是不是真的演砸了?又或者说阿南对一切都开始怀疑了。
好一会,我终于看到阿南她缓缓地也端起自己的酒杯来。她的目光斜睨冯嫣儿,“请!”她抬了一下手,向冯嫣儿示意。然后一仰脖,将自己的杯中酒一饮而尽。
冯嫣儿呆呆的看这我们,我们的酒杯都已经空了。全都一心一意的等她的动作。
一声尖叫,手臂划动,冯嫣儿疯了一样将面前的酒杯扫到了桌下。
酒杯跌到地砖上,发出一声脆响。
场面又安静下来,屋子里只能听到冯嫣儿咻咻的喘气声。
冯嫣儿这回终于失去了她强装的冷静。
“皇上不能这样对我!”她大哭起来,推开桌案踉跄着直退到墙角去。
一直在一旁默默看我们的母后,此时叹了一口气,“都到这时候了,冯淑妃你也不用硬撑着了。还是都老实交待了吧,”母后的样子很疲惫,好像不愿意我们这样耍冯嫣儿。
“你当初如何让何家那位毒害林美人,又如何利用她谋算杀皇上。又如何在梅林里打了楚贤妃,还告诉我说楚贤妃是出宫与人私会去了、演的是苦肉计。对了,你还在宫中散布那曲子,诅咒皇上。”母后的眉紧锁,“还有你喝的那什么断子绝孙茶……”母后叹着气,“你都全说了吧。何苦为了不相干的人硬撑着。都说了,也免得多受苦了。”母后这算是好言好语的劝冯嫣儿了,也许还对这个女人存着点怜惜,
可冯嫣儿并无回应,她反是有些怨恨的瞪了一眼母后。
母后看到了冯嫣儿的眼神。
“哀家只是不明白,”母后伤心的说,她看着冯嫣儿,面色十分凄凉,“且不说我的曜儿对你如何,就说哀家对你,那也一直是疼爱有加。只因看我儿当初十分喜欢你,你说你要嫁进来为大,我就同意了先让你入门。看你能歌善舞,长得好看,只想着你至少能为哀家生个健康漂亮的孙儿。所以凡事处处先维护你一些。在这宫中,你颐指气使,娇纵跋扈,太监宫女都敢随便杀。我也从不说个不字。你是真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都这样了,你为何还要加害皇上?!”
冯嫣儿的眼珠乱转,看看我,又看看母后。她知道大势已去,但此时尤作困兽之斗,“你们不能杀了我,”她大声说,“我死了,有人会来为我报仇的。”她死死瞪着阿南,“此时南边应该已经大乱,南八营的大军已经过江向南,一路杀将过去,杀掉那些姓邓的姓谢的。由此引起民变,你们谁也别想再安稳的坐在这里。到时你们想求和,还得来求我才行。”
我微微一笑,到了此时,南边到底怎样我的确还不知道,但也没有兵变的消息传来,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也许我早做好的陷阱已经起作用了。
“朕为什么要求你?”我不怀好意的逗冯嫣儿,“你真以为盈燕儿是冯家的亲人?你不过是冯家买来的娼妇,冯家哪里会听你的?与其要你去求情,还不如我抓来冯进冯迈做人质呢。”
冯嫣儿先是一愣,既而咯咯的笑了,“我就知道,皇上一旦知道我真正的身份不会放过我。”她并不吃惊我知道了她的底细,“我早说纸包不住火,早防着事情穿帮的那一天。可这世上有不介意我身份的人。”她很自尊的扬起脸来,“皇上只知冯进,却不知冯进并非长子。”她有些得意的蔑视我,“冯家真正的长子可是另有其人,而他与我……”这女人竟是在此时犯起花痴,一双眼睛就此明亮起来,“他本领高强,连冯骥也怕他三分。”她到了此时还不忘为李逸张目,“且他与我知心,明知我已被卖也还是一心对我,而我也为他找到了真正的亲人,就凭这些,到时你们这些人的生死,还不是在我一句话间?”
原来是这女人将李逸与冯骥联系在了一起,不!等等……她刚才在说什么?真正的亲人?她的意思难道是说:所谓李逸竟是冯骥长子不成?
对了,逸者,失也。冯逸,意思不就是冯家差点丢掉的孩子吗?
我再一次感觉到了震惊,原来那李夫人竟是怀了冯骥的儿子入宫来的吗?掐指算来,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我已经二十五了啊!那冯骥为了夺取天下而布局岂不是起于二十六年前?那时他自己也还只是个青年。他本来想以李代桃僵的手段给父皇多添一个假冒的儿子,那时父皇膝下子息还不旺盛,只要李夫人也来个啄皇孙,那不就……
冯骥在安排在父皇那里事败之后,偃旗息鼓了几年,却又故伎重施,又派了第二个女人到我的身边。这回换了手法,本质却没什么不同。这冯骥对皇位的觊觎竟是不死不休,前前后后钻营了二十多年!
难怪我记忆里,冯骥坐在我的龙椅上时,曾对李逸说:“这位子终究是你的。”也难怪有人说帝王宝座是天下最危险的位子。
冯骥买了盈燕儿嫁给了我,却发现盈燕儿的老相好是自己丢失的儿子。李夫人回来投奔骈骥,也同时找到了自己的儿子。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明白了这一点后,也不由得心生感慨,他们对这皇位这是怎么的执着啊!竟是坚持了这么长久。
“我知道那个李逸,”我说出了这个名字,虽然这个名字其实来自上世的记忆,“也许是冯逸。”我不怀好意的冷笑,“那个男人对我人头兴趣比对你还大。”我高高兴兴的说,
这时母后和阿南似乎也都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她们一起看向冯嫣儿。
冯嫣儿紧紧贴着身后的墙,她看看阿南又看看母后,最后再看看我。
而我们的目光全都是蔑视的冷意。
“我帮你们把冯家人引出来。”冯嫣儿突然说。看我们都没有反映,“还有李夫人,我也能将到叫进来。”
我们还是都沉默着。
“那……我将李逸也引过来行不行?”冯嫣儿哭起来,人沿着墙壁坐下去,一直坐到地上,“那个男人明知我在宫中担惊受怕却不管不顾,我也不能再帮他了。只求皇上留下奴婢一条贱命啊!”
这女人真是吓坏了。她沿着地砖爬过来,先是抱我的腿,“皇上饶命!”又去抱母后的腿,“太后饶命!”她在我们的腿之间盘桓,不时以头抢地,只为乞活。
阿南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她目光空洞,根本不想看到眼前景象的样子。只是一言不发的推开桌子,转身走了出去。
☆、130阙
阿南没有像我想像的那么高兴;冯嫣儿什么都招了;她此时只想活命;自己绝不想喝那钩吻。她怕的要死,恨不得立刻把冯家卖给我。
我没想到这女人这么不堪一击。和我上一世里看到的那个狡诈的女人可不太一样。
胆怯和求生;毕竟是人的本能。
我以为我揭露了这一切阿南会高兴;可事实阿南却没有因此开心起来。她突然离开了。
我只得先安排将冯嫣儿收监。这才追着阿南的脚步到长信宫。我离开的时候,母后一直向我摇头;我这个没出息的儿子又让母后失望了吧。母后对我唯一的期望就是能好好的活得高兴;能儿孙满堂,我好像连这些都没能做到。
好在,她是我的母亲;总是能原谅我的。
而阿南呢?我的心里就没底了。近来;我越来越觉得自己不了解阿南。我从来没问我阿南对我这个皇帝的观感。因为;我一直以来觉得,我是皇帝,应该是别人来担心帝心难测,不该我来照顾别人的心情。我甚至不知道阿南是怎么看我这后宫的;也不知道阿南是怎么看这后宫里,她这些众多的“姐妹”的。
阿南本是独一无二的公主,她可从来没什么姐妹,更没有见过我这样对她不好的所谓夫君。让她来适应我是不是太为难她了?
※※※※※※
长信宫院墙上的蔷薇开得茂盛,红红彤彤像是着了火。
长信宫里的景象也同样热闹非凡,红樱领着一群宫女在忙着晒书、晒衣裳。这些宫女把这事当成玩乐,叽叽喳喳的闹成一团。书匣丢了一地,书架子上全是白花花的一片。春风吹过,那些书页就哗哗的翻动。
我的脚步停在墙边的蔷薇丛边,用眼睛搜索阿南。
红樱先看到了我,忙领着众宫人上来向我行礼,她一个劲儿的向我眨眼睛,“是太后让我们将宫中东西都拿出来晒一晒。”红樱向屋子的方向噜噜嘴,“太后说,若是贤妃今年要生孩子,就得留心宫里的干燥清洁。”她又向屋子的方向看了一眼。我随她目光看过去,看到阿瓜正飞快的跑进屋子报信去了。
“太后还说,贤妃身子本来就弱,不能再生病了,连不舒服都不能有,这样才能生个健健康康大胖小子出来。”红樱一笑。
母后真是心急。
其实我早已听到了屋子里传出的琴声,阿南在奏一首我从未听过的曲子。我说不出曲子的名字,可却能听出阿南的心情并不太好。
阿南的琴声停了。
不一时,阿瓜撑起门帘,阿南走了出来。
阿南远远的,还在廊下就向我施礼,“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穿过院子,急步向她走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到了怀里。
我什么话也没说。我和阿南本来都不用这么互相假惺惺的客气。是我前一阵子的表现,让我们又回到了重前的疏。可现在一切都过去了,阿南为什么还不重回我们亲热的好时光呢?是不是我真的太为难阿南了?我是真的不明白。
可阿南又好像并不是真的在生气,她只是微微推了我一下,推不动,也便罢了。老老实实的伏在我怀里。
“阿南刚才弹的是什么曲子?好像与这春天还有些应景,却又似是而非。”我将她推开一点,细细观察她的脸色。
阿南立即尴尬起来,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一双小手在悄悄的绞动自己的裙带。
“是《凤栖梧》。姐姐弹的是改编过的《凤栖梧》。”弦子的声音传了过来,他手上抱着一只灰扑扑的小鸟,身后还跟了一只滚胖的小花狗。
他一直踏上台阶来,将手上很丑的灰鸟向我和阿南之间塞,“今年新孵出来的第一只小鹤。”他说,
我不得不放了手,将阿南放开,勉勉强强接住这丑怪的小东西。
弦子眉眼一弯,狡黠坏笑的样子便有些像阿南,“这曲子我给它起了个名子叫《凤栖槐》。”他说,“这长信旧宫里没有梧桐,只有一棵大槐树。”
“难怪我觉得这曲子似曾相识。”我想了想,笑了,“不错,这里没有凤凰可栖的梧桐树,只有一棵傻大的槐树。好个凤栖槐!”
“皇上别听弦子胡说!”阿南忙说,双从我手中接过那只小鹤,将它放到了地上。“这曲子就是《鹤栖槐》。”阿南一本正经,看不出是不是在说笑,“为这几只傻鹤做的曲子。”
灰扑扑的小鹤迈着细细的长腿想走回家去,它还太小,走起来东倒西歪。引得小花狗冲着它不停的汪汪叫。
我拉了阿南就向屋子里去,“弦子,你将这些会叫的东西都哄好喽。我和你姐姐有要紧事谈。”我说。
弦子应了一声,跟在小狗后面离开,走了几步却又回头说,“皇上不用担心,我不会打扰你们的。能坏皇上事的只有皇上自己。”这孩子一脸的老成。
阿南已经暗暗瞪了一眼弦子,却是没机会再多说什么了。因为她已经被我拉回了屋子里。
“鹤栖槐?”我问她。一进屋子就将阿南抱在了怀里,拥着她直接滚到琴室的锦辱之上,“鹤栖槐是不是?阿南决定停留在我这棵大槐树了上吗?”我心里有些高兴。也许我真的算是不上一棵华美的梧桐,但好歹也算高大挺拔,当一棵大槐也不算辱没了吧。
“皇,皇上!”阿南推拒着我,“妾有正经话要问皇上。”她的小拳头一下下拱着我的胸口。
正经话,当然,我们都有正经话,我都忘记了,我们两个间还有很多问题没能解决呢。
我放过了她,看她在我面前坐好,小心的整理衣襟。正正经经的跪坐在我的对面。
“问什么?”我说,“你已经知道我不喜欢冯嫣儿了。”
“不是冯嫣儿,是妾自己,”阿南好像不敢直视我的眼睛,“这两天妾想了很多……”
我点头,“是该好好想想,”我说,“你这回逃走,把什么东西丢下了?”我的脸上很严肃,让阿南知道我不是开玩笑。
阿南悄悄看了我一眼,又垂下了眼睑。
她在装糊涂!
我赌气伸手抽去她头上的发簪,看她头上的乌发倾泄下来。
“阿南好狠的心!”我说,“说抛下就抛下了。一点也不留恋。看样子我就没有让你依恋的地方!就算门口那棵大槐还能招来白鹤呢,我却留不住阿南的心。”
“不是的,皇上别听弦子胡说。其实,那些白鹤过来是因为我给它们喂食。”阿南胡乱挥着手,她看起来心烦意乱,没注意自己说出了什么。
我问,从怀里摸出一件东西,丢在她膝上。“连我送你的信物都扔下了,你若是不想要,当初我将它喂给你的时候,你就不该接去。”
阿南呆呆的看看她裙上的东西,好一会儿才说,“这就是皇上给妾的信物吗?”她的眼里全是疑惑。“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阿南拣起了膝上的白玉簪子,捏在手上看了又看,“原来这是信物。”她喃喃地说,“皇上连送信物的方式也这么奇怪啊!”
我郁闷了,好半天说不出话来,想起当初将这簪子扔在阿南膝上时说的话,自己也有些尴尬。
阿南又看了看那枚白玉簪,“咦,这里怎么多了一个字?”她奇怪的抬头看我,“皇上在这白玉簪上刻了个‘曜’字,原先是没有的。”
我已经不敢看阿南。
阿南还是在呆呆的看着那枚簪子,渐渐的,她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实在太忙了。今天更的少了,望大家见谅!
明天看能不能多写。
☆、131宫
阿南的笑容比春天更美好;一看到阿南的笑;我的心都化了。春天在我心里长出了青色的藤蔓,将快乐一点点的延伸到我的四肢百骸。
“南人尚公主,按规矩不是要隽刻男子姓名于玉以为信物吗?”我厚着脸皮对阿南说;“这支你簪过许久的白玉簪上有我的名字了。你不能耍赖不承认。”我觉得此时说这话正好,春意萌发;一切都还来得及。
阿南看看我,又看看那簪子;脸一下红了。
“这簪子原本是我常戴的。”我忙向阿南解释;“虽不名贵,却也不是寻常脂玉,这簪子浑然一体,上好羊脂;不带一点杂质。”我向阿南举起一只手发誓,“恰如我的心,坚如磐石。阿南再也不用不放心了。”这话我也不是伤逝说的,我想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一定要与阿南就此形影相随,再也没人能分开我们了。我忍了许久,等了不是这一天。
可惜我火热的心肠,却没能立时换得阿南的响应。她只低着头,默默无语,只将那簪子握在了手心里。
阿南还在担心什么吗?我有些疑惑。
过了一会,阿南握着玉簪的手慢慢向也那宽大的袖子里缩,一点点的,连同我的玉簪一起,最后悄悄地整个消失在她的袖子里,。我心里悄悄的欢快起来。
觉得和窗外的春天一样明亮了起来。
南人的规矩,公主收下了隽刻男子姓名的玉牌,可是等于以身相许了。阿南不会再后悔了吧?
“阿南!”我轻轻的呼唤她。
“皇上……”
“嗯?”
阿南咬着唇,仰着小脸眼巴巴看着我。
“有什么话直说。”我鼓励她。我想听她直呼我的名字。
“皇上打算怎么处理冯嫣儿?”她小声问我。
我有一点点失望。“阿南还在担心吗?”我不解,“在对冯嫣儿的事上,阿南你看不出我的决心吗?”
阿南还在迟疑,“冯家本无胆色。”她想了一下,“靠欺压南方百姓起家也算不得什么荣耀。只是妾不明白,皇上……”她突然抬了头,“皇上是爱过冯嫣儿的吧?”
我一惊,立刻便有些心虚,这好像是个很明显的事情,当初的冯嫣儿可是宠冠六宫。可阿南为什么还是要问?我肯定爱过冯嫣儿,甚至可以说是迷恋。可人心是天下最深的渊薮,不到最深处,永远也不知道人家的心底藏的是什么。冯嫣儿曾经让我沉迷,可沉下去的结果却是身心俱残。直到那时,我也才知道我曾经的爱毫无价值。
“皇上爱冯嫣儿什么?”阿南追问。
我更不敢回答了,我想到过阿南终有一天会质问我的反复,可没想到她会问我对冯嫣儿的态度。好歹我还见识过几个女人,别的女人都会问:“皇上爱我吗?皇上爱我什么呀?”只有阿南不同,她问我爱别的女人什么。这是对我内心的考问,我不敢回答。
我知道我爱冯嫣儿什么,男人多少总有点浅薄。其实,女人对男人来说,长得好还在其次,曲意逢迎,让男人觉得得到了自尊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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