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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们,借生一个宝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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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母亲被赶出家门,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亲事早成了一句空话,他也不会承认。

对上宋老夫人那烙着岁月痕迹的眼眸,他笃定而诚恳的道:“我这辈子想娶的只有阿媛,会对她好一辈子,至于我定亲的这件事,不是我所愿,也不会影响我与阿媛的感情。”

“哦?”宋老夫人依旧慢条斯理,问道:“既然你不满意与傅家孙女的亲事,却何故将她的贴身侍女留在身边这么多年?”

李沁诧异,不解道:“侍女?谁?”脑海中电光火石闪过,一个影像定格,疑道:“怜眸?”

宋老夫人的眸光讳莫如深,摆了摆手,低沉道:“回去罢,我不会阻拦阿媛与你交往,可你要娶阿媛,即便我肯,那位傅娘子恐怕不会愿意,只希望你在处理这件事时别伤了阿媛,你也许不信,在这世间我最疼的只有阿媛一个了,若你伤她,我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记住。”

从宁顺居出来,李沁心头热浪翻腾,千般滋味万般思绪捋也捋不清,想起当年在破庙里救下病的奄奄一息的怜眸,自此她就跟在母亲身边侍候,一晃数载,从未见有什么异样,实难相信她是带有目的性的存在。

不可能……,傅兰从未提过,一丝一毫也未曾流露过她与怜眸的主仆关系,怎么可能?再则,他也有六年没见傅兰了,她今年该是二八年华,就算待字闺中,也该是定了人家的……。

他思绪凌乱的回了瑟荷园,本来心思浮沉不定,可当见到等在门里的戚媛,他一下就踏实了,既然已经拥有要爱的人,何来彷徨?只要处理好这些事,剩下的就是争取宋老夫人松口,好带着戚媛离开。抱着她,闻着她沐浴后的淡淡体香,李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轻轻的在她劲窝处啄了一下,感觉到她的身子颤了颤,鼻腔里溢出懒懒的一声轻哼,无意识的如同挑。逗,他嗓子一干,扳过她的身子。

随即失笑,小丫头竟然睡着了,微红的脸宁谧的伏着两扇如蝶翼般的睫毛,在眼窝下投下两片诱。人的暗影,秀眉舒展,浅浅翕合的鼻翼呼吸匀称,嘴巴饱满而红润,他一直知道她是个美人,却没这样亲密的看过她,他的手轻抚着她的轮廓,从眉到鼻子,从左眼角到右嘴角,无一处不让人留恋,上天眷顾,她是他的了。

李沁搂着怀里的女子,微微叹息,低头在她额角沾了沾,起身抱她上榻,然后自己也褪了衣衫,拉上被子将两人埋在里面,一会儿的功夫,他也睡了。

两人安稳的睡下,注定了外面预备晚膳的侍女们白白折腾了一晚上的命运。

宁顺居这时却在用晚膳,宋老夫人边用膳边听着璎珞的回禀。

“苑儿遇到那个侍女了么?”

“嗯,听说四儿挨了板子,苑儿下晌就去了平康坊,若不是遇到这事,还赶得回来,后来只能随怜眸去了,现在就在吴夫人的宅子里。”璎珞道。

宋老夫人点头,“借此机会看看李沁的能力也不错,不过,男女这种事,和处事能力也不大相干……。”她咀嚼着嘴里的味道,淡淡的说着。

忽然一阵气喘,宋老夫人连忙掩了帕子在嘴上,“咳咳……”

璎珞上前顺着她的背,眼神发暗,老夫人咳嗽的越来越厉害了,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她心中酸疼,嗓子发哑,不由劝道:“老夫人别想太多,儿孙自有儿孙福。”

宋老夫人喘过气,摇摇手,示意她别担心,半晌,缓缓道:“阿媛,哎……。”

“老夫人别想了。”璎珞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宋老夫人漱了口,靠在引枕上,道:“明日起让宋有催着阿媛到各店铺走走,若是李沁要跟着,就随他。”

璎珞眼皮一跳,她知道老夫人这是要做给李沁看了,李沁这些年虽赚了不少资财却因着身份关系不能置产业,不知道见到戚媛有如此庞大的资产会怎么想。

“还有,盯着苑儿那丫头,别轻举妄动。”宋老夫人皱了皱眉,“查清楚这些日子阿媛都跟什么人接触过,那个叫帆儿的哪去了?若是个麻烦,消失的人就没必要再出现。”

“是。”璎珞肃穆应下。

翌日一早,戚媛与李沁正在早饭,宋管事过来请示账务。

宋有给戚媛的感觉一直是老成持重的,只有下人不好拿捏的事才来请示,一般的事务基本都能默默处理干净,这么想,便道:“让他在前厅等我。”

李沁很不满意戚媛随意用早饭的态度,硬是按下她,盯着她吃了两小碗米粥,半个胡饼才肯放人,待她去了前厅,他也准备收拾收拾回平康坊见母亲,一来多日不见心中惦念,二来还有事要细问怜眸。

戚媛听从宋管事的意见,一会儿就出门巡铺子,这就是所谓的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就当报答老夫人的‘厚爱’吧。

回内室见李沁也收拾妥当,便问,“和我一起走么?”

李沁自然想与自己喜欢的女子多相处,笑着点头,“我去外面等你。”

戚媛才应了一声,忽然瞥到那个小木盒,忙喊住李沁,拿起来,边递过去边道:“你的。”

“什么?”李沁以为是她送他的,满眼含笑的打开,目光一触及里面的东西,不由一愣,随即紧张的问,“这是从哪来的?”

戚媛照着铜镜,抚平领口,抬头望了眼铜镜里映照的李沁的影像,随意道:“碧螺阁的店主给的,说是你几年前落下的,如今物归原主。”她扭头,开玩笑道:“怎么?是和别的娘子的定情信物么?”

李沁面容一僵,摇头,“不是,这不是我的东西。”

“啊?那你找机会还回去罢,别错过了真正的主人。”戚媛走到他身前,踮起脚顺了顺他留在耳侧的两缕发,满眼冒桃花的调侃,“有没有人说过,你美的惨绝人寰。”

若是往常李沁一定笑的愈加妩媚撩人,顺势在她身上占点小便宜,今日却只扯了扯唇角,拉下她调戏他的手,攥在手里,定了定神,道:“走罢,早去早回。”

“呃……”一时有点不习惯,戚媛跟着向外走,忍不住偷偷打量了他一眼,未见异常,怪自己心思重,笑笑,没再多想。

因为要送李沁,马车从平康坊横穿过去,李沁下车后,再从东门出进入东市,宋有遗憾的看着李沁离开,思量了一阵,决定这几天都要劝戚媛巡铺,说什么也得把李沁带上几回。

且不说戚媛,只说李沁回了吴夫人的宅子,进门先去给吴夫人请安,吴夫人的疯病也不是日日都犯的,偶尔也如常人般聊聊天、喝喝茶、做点女红针黹,此刻正在给李沁缝一件中衣,怜眸在一旁帮忙分线。

“还在袖口绣上梅花么?”怜眸问。

吴夫人慈爱的点头,“我绣活不如你,还是你来绣,不如这次添点颜色,牙色花瓣竹青的蕊如何?”

怜眸认真的想了想,摇头,“不如明蓝的花瓣鹅黄的蕊。”

吴夫人笑,“还是你最懂他,知道他最爱明蓝色。”说着感慨道:“我一时糊涂一时明白,不如趁着我明白把你与沁儿的婚事办了,也能早日为李家延续香火,他呢,有你在身边侍候,我就算哪天糊涂了再也醒不过来,也会安心的。”

“夫人您别这么说,怜眸不过一介草民,配不上郎君……。”怜眸平静的脸泛起两抹红晕,难得的娇羞模样。

“谁说的?世间再没有别的女子比你好,这么多年要是没有你,我早就被人糟蹋死了。”吴夫人目光真诚,对怜眸她是既喜欢又心疼,还有更多的是感激,撂下手里的针线,握住怜眸销瘦的手,柔声道:“好孩子,别拒绝了,就这么定了,等沁儿回来我就与他说。”

“母亲想与我说什么?”李沁在门口立了一阵,越听脸色越沉,不想再听怜眸说什么,撩帘子进来。

吴夫人对李沁出门的天数并无概念,因为她此刻清醒说不准下一秒又混乱了,他走多久她都当他才出诊回来,笑眯眯的拉住李沁的手让她坐在身边,“正说着你与……。”话音才落,怜眸局促的起身,道了句,“我去准备午饭。”然后紧快的退了出去。

吴夫人想拦她,李沁抓住她的手臂,道:“母亲,我也有件事要与您说。”

“啊?什么事?”吴夫人很快被吸引了注意力。

“我想娶亲了。”李沁脸上露出笑来,幸福的像个踏着轻快步子向家奔的孩子,吴夫人看的一愣,随即欢喜道:“怪不得是我儿子,与母亲想到一处去了,尽快和怜眸把亲事办了罢。”

李沁笑容不改,却道:“不是怜眸,是阿媛。”

“阿媛?”吴夫人一时反应不过来,愣愣的问,“阿媛是谁?”

他此刻想说的话在心里不知酝酿了多久,甚至不必经过思考就自然流畅的说出来,“是一个命苦的女子,才嫁进夫家就守了寡,母亲,儿子只爱她,不论她是谁,或是小寡妇,我只要她共伴今生。”

吴夫人是个很感性的人,一首诗词能哭能笑,品味半载不嫌腻味,李沁这样说先在她心里为戚媛铺垫了悲苦的前半生,他再发誓表表情深,又奠定了戚媛人生转折后的幸福,在吴夫人心里一眨眼功夫就成了有着传奇感***彩女子。

吴夫人既对戚媛产生了好奇和怜悯,又纠结着对怜眸的承诺,两个都割舍不下,但她并没有想要李沁娶两个,因为在她心里,爱情是独一无二的,不会与人分享。

她终于还是露出难色,道:“那怜眸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怜眸不是您的侍女么?她若愿意留下就让她侍候您一辈子,咱们给她找个上。门女婿,若不愿意,就让她外嫁,咱们给一笔丰厚的嫁资,总不算亏了她。”李沁淡淡的道。

吴夫人还是有些不愿意,吭哧道:“等我见过那个阿媛再说。”

就在这时,就听门外一声脚踩到断枝的声响,很轻,但李沁还是听的很清楚,眉头微蹙,心中对怜眸的疑心渐起。

他与吴夫人说了会儿话后,便出门寻怜眸,有些事还是当面问清楚的好。

想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他对怜眸说不上男女之情,但姐弟之情,主仆之义却是有的,怜眸自打来了他们家,对吴夫人照顾的尽心尽力,从没做过什么手脚,人也单纯,性子更是柔顺,就算是傅兰的侍女,那应该也是另有原因,或许与傅兰没有关系,或者只是傅兰一厢情愿,应是与怜眸无关,她不过是听命行事。

李沁自认为熟识怜眸,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

————

第103章 恋爱背后⑴

出门见地上并没有断枝,将目光望向怜眸的房间,知道她心思细腻,若不是急着向宋老夫人表态,也许会委婉些来处理这件事。爱睍莼璩

李沁来到怜眸房门外,上前敲门。

“进来。”里面很快传来怜眸的声音,听起来并无不妥。

跨步进去,身子立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

怜眸瞅了眼李沁身后没关合的门,心里苦笑,他就这么怕和她沾上关系?人家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可这么多年,她压抑自己的感情,就是因为此人是自家娘子看上的男人,她不敢有举动,可千算万算不如天算,最后,他既不爱她家娘子,也不爱她,却爱上了一个外来的破烂货辂。

谁不知道宋家娶了一个冲喜的新娘,第二日就成了小寡妇!若吴夫人是个正常的内宅妇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李沁为了那个女人,竟然连自己母亲都哄骗,真是……男人心易变,流沙攥不住。

怜眸这些年看淡了很多事,也看透了很多事,可一面对李沁,那个在她心里默默深种了十年的男子,她就无法不动容,说书的说,人不轻狂枉少年!既然她什么都不曾拥有,那就在她生命里为他疯狂一次又何妨?!

“阿郎,有事么?”怜眸面色如常的面对李沁,眼底有着淡淡的恬静笑意,让人看着很舒服媲。

李沁质问的话到了嘴边也不由的放轻,犹豫了片刻,忽然改变主意,道:“这些年多亏了你照顾我母亲,今日母亲提及我的亲事,恍惚惊觉年岁都不小了,记得你到我们家时才十岁,十年匆匆,没见留下什么,倒是咱们相处的感情犹如一家人,我与母亲的意思是想问你,是招个上。门女婿,还是出嫁从夫?不管怎样,母亲已经把你当女儿看待,我也把你当姐姐敬重,若有心仪之人一定要与我们说,千万别怪我唐突,我和母亲都是一心为你好。”

怜眸静静的听着,强压着心底翻腾的情绪,望着李沁的眼波勉强保持着清明与温顺,待听他说完,脸色恰当的现出微红,轻轻笑了笑,并不刻意扭捏,也不顺从的答应,只细细柔柔的道:“这些事以后再说好么?”

在李沁眼里,她这样安静又柔顺的女子,如此已经算是异常娇羞了,不好逼的太紧,点点头,道:“你心里有数就好,别错过了良缘。”

未婚男女说这种事总是让人感觉尴尬,李沁脸也有点热,咳嗽了一声转身向外走,怜眸在后送他,两人走到院中,西厢房的一间门这时打开,里面出来的女子看到他们二人就是一愣。

李沁见她也愣了一下,奇道:“苑儿,你怎么在这儿?”随即发现苑儿手抚着门板,身子向一旁倚靠。

苑儿讶然,蓦地大喜,几乎是尖叫着说,“李郎君,你回来了?我家娘子呢?小四说你追着娘子去的,没追上么?怎么没见娘子?娘子!……”

“别喊别喊!”李沁对她的高八度音的热情有点吃不消,一叠声的道:“阿媛在宋家,在宋家,你回去就见到了,倒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后一句既是问苑儿,也是问怜眸。

怜眸没接话,苑儿已经噼里啪啦的在说了,“还不是小四,顶撞大夫人挨了板子,阿帆姐不在,我自然要过去看看,从戚府出来时已经快关坊门了,紧赶慢赶的不想被一群无赖盯上了,我算跑的快的,却还是扭了腰,幸好遇到怜眸姐姐,若不是怜眸姐姐替我引开那些人,就真的要倒霉了。”

她说话很快,似乎是兴奋的关系说的有些乱,李沁听了个大概,再求证怜眸,才知道,怜眸与苑儿是旧识,怜眸的绣活好,机缘巧合下,绣品被戚府的针线房看中,每个月总要去一趟戚府,戚府里的嬷嬷、侍女几乎都和怜眸打过照面,认真说起来,怜眸与苑儿也就是几面之缘的点头交情。

就算如此,怜眸在苑儿遇到麻烦事时还是奋力的去帮忙,苑儿心里自然是感激,李沁听完也很高兴,高兴怜眸是个善良的姑娘,同时觉得,关于傅兰的事,怜眸肯定不是出于本意的。

怜眸与戚媛的贴身侍女交好,那是再好不过了,毕竟以后都是一家人。

李沁心情越发的好起来,也有了逗趣的兴致,笑着逗苑儿,“你倒是与你家娘子同甘共苦,两人的扭伤都在腰上,难不成是约好的?”

“娘子腰伤了?我得回去。”苑儿按住后腰就要下台阶。

怜眸连忙过去扶住她,如亲姐姐般嗔怪道:“你呀,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就算是坐车回去腰也受不住,不如在这儿养两天,至于你家娘子那边,不是有人侍候么,你也不必过于挂念。”

苑儿哪里等的急,扶着怜眸的手臂,道:“我就是这么个急性子,一时半刻也等不了,从小到大还没与娘子分开这么久呢,娘子自小怕黑,又不愿意见生人,这一躺出去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我得回去,哦,对了,还有阿帆姐。”她偏头看李沁,问,“阿帆姐可是一起回来了?”

一提帆儿,李沁脸色微沉,语气也淡了不少,不过嘴角一直挂着笑,“帆儿被狼叼走了。”

“啊?”苑儿哪里和男子开过玩笑,当下信以为真,大惊失色,“怎么还遇到狼了?”说完就要哭。

李沁头疼,真不知道戚媛这么多年是怎么忍受的?夸张的抚了抚额头,道:“别嚎了,帆儿没死,有什么想问的你去问阿媛,真是聒噪的厉害。”

帆儿要哭没哭的卡在那,好一会儿才缓下气来,抽了抽鼻子,看着李沁走出院子,身影转过月洞门,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聒噪是自己,羞恼的脸一红,瞥向一旁的怜眸,结果发现怜眸的视线一直追李沁离开的方向。

“怜眸姐?怜眸姐姐……”将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才使得怜眸回神。

怜眸羞怯的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顿了顿,道:“我扶你回屋。”“哦……,可我还要回去。”跟着转身才想起自己要回宋家去。

怜眸笑的极温和恬静,善解人意道:“刚才阿郎的意思就是要送你回你家娘子身边聒噪去,阿郎受不了了。”

“唔……咦?怜眸姐姐,你也欺负我。”苑儿听出怜眸也在逗趣她,又羞又笑的直瘪唇。

怜眸应景的一起笑,两人真如姐妹般嘻哈的闹了一阵。

*

如今天冷,戚媛穿了夹棉的袄,还裹了狐裘,可日头一落,立时就冷的恨不得缩进壳里,她蜷着手哈气,搓了搓,小脚也在原地不时垫着,宋有在一旁看了,笑道:“少夫人先上车罢,这有我呢。”

“不成,我得盯着,也不能事事就可你一个人折腾,哪受的了?”戚媛盯着从店里往外抗的木头,两个工匠才把圆木放下,她就靠过去,问宋有,“这是什么木?”

原来戚家也有木材行,她想再延伸开一家家私店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就算冷,也全程跟着,宋有在管理商铺上很有些手段,她这些天跟着受益不少,兴趣也来了。

李沁今日陪着戚媛出来,自然也全程跟下来,一开始只是觉得一个女人管理商铺太辛苦,可发现戚媛兴致始终不减,他的心思便有些发沉。

她是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成就感?还是本身就是闲不住的人,喜欢忙碌的生活?或是只在乎……这些资产?

他想到了很久之前就想问的问题,她为什么要嫁给宋二郎?

以她的性格,若是不想嫁怎么也不会这么平顺的就去了宋家。

有个他不想要的答案在心里似要浮出水面,被他生生压下。

“这就是鸡翅木么?触感真好。”戚媛摸着那冰冷的裹满灰土的木头细细的抚摸着,那细致温柔的样子不像在摸木头,更像是对男神的膜拜。

李沁蹙眉,上前把她的手拉下来,淡淡道:“天冷,别让手生了冻疮。”

木材行的伙计们都知道他是当家少夫人的医生,听他这么说大家都没特殊的表情,纷纷低头干活。

戚媛把手从李沁手里抽出来,看了眼四周,抬头给了他一个嗔怪的表情,小声道:“别闹,这么多人呢。”

李沁才不管别人,他眼里只有戚媛,眸色一沉,嘴角绷直,显出不耐来,“坊门都要关了,我们回去。”这语气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你又这样,我不喜欢你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戚媛皱眉。

“哦?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李沁双臂环胸,邪邪的睨着她,嘴角翘起一抹轻挑。

“……”

人无完人,这个美得冒泡的李沁真正以男女朋友的关系相处下来,就会发现,不但大男子主义,还小心眼,不高兴时会像孩子似的闹脾气、耍无赖,像现在,他又在无赖的执行他的想法了。

她若不同意,还真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做出什么惊天举动来。

抚额叹气,无奈的朝宋有招了招手,宋有连忙走过来,戚媛不满的瞥了眼李沁,对宋有道:“回去罢,冬天黑的早,再过一会儿坊门也要关了。”

宋有拿眼角不着痕迹的扫了眼李沁,心中边合计着边点头答应,“嗳,这就回去。”

宋诀一如既往的抱着剑立在马车旁,一身单薄的布衣白衫在冬日的傍晚显的冷飕飕的,更衬的他表情严肃冷漠,那双起初来东市看什么都微露好奇的眸子只几天就沉淀安静了,也只有在看见戚媛时才会有波动。

见她与李沁等人走过来,身体立时如松般挺拔笔直,上前颔首,“主子。”

戚媛懒懒的摆手,由李沁扶着进车厢,等李沁进来,她撩了帘子探出头,对宋诀道:“说了N遍了,叫我少夫人。”

总觉得多个属下不是好事,而且名份还是忠于她一个人的,人都说,有多大的富贵,就得承多重的责任,她实在是很忐忑老夫人的好意。

既然叫主子是针对她一个人的,那么少夫人则就勾连了宋家,她精心算计了一下,摆脱宋家就可以摆脱宋老夫人给的一切,也包括这个贴身护卫。

所以每次宋诀叫她主子,她都会极具耐心的更正一遍。

而宋诀,此时紧紧抿住唇角,就是不改口。

戚媛无力的朝天翻了个白眼,缩回脖子,扭头正对上李沁偷笑的狐狸样,愤恨的捶过去一只小粉拳头,敲到他胸膛上就听李沁‘哎呀’一声,极度夸张的攥着她的手,铺平,按在心脏跳动的地方,无比幽怨的睨她,哼哼着,“好疼,阿媛怎么舍得?”

“你就不能有个正经的样子?”戚媛忍不住笑。

李沁顺势搂过她,笑的得意洋洋,“为夫怎么不知道夫人喜欢正经人,若真喜欢,也不会看上我了。”

“呸,属你脸皮最厚。”

眼见她脸颊泛红,李沁紧紧收了收手臂,贴着她耳朵低声道:“再养半个月腰就差不多好了,到时你得给我。”

“给什么?”戚媛不是纯纯小女生,自然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心底蠢蠢欲动,身子也在发热,可她偏偏要装作什么都听不懂。

这也是她与李沁在一起后发现的妙处,两人之间逗个趣,说点荤嗑,都跟猫挠似的勾人心,虽然现在想起孙泽不太好,但她总无法避免的比较,因为李沁给她的感觉与孙泽太不一样。

感情攻势猛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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