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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们,借生一个宝宝-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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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媛心里打了个突,硬着脖梗回以冷笑,“妾身虽不是君子,却从来光明磊落,既不亏心与太子,为何不敢相见?”

“哈,哈哈……”太子狂笑,仿佛听到了平生最好笑的笑话,笑声震颤胸腔,直抵戚媛耳膜。

忽然手腕被太子钳住,被他拽进内室,一下将她掼到榻上。

扑到榻上,戳的手心火辣的疼,可想太子的力道有多大,即便不看也知道此人正酝酿着滔天。怒火,可能自太子玩女人以来,她是第一个到嘴边又溜走的,打击不可谓不大,刺激不可谓不小。

可那又怎样?难道她就合该被他蹂躏被他压?

戚媛一直紧绷的神经也被挑起怒意,冷冷的昂头瞪过去,“看来太子是有力气没地方使了,朝堂上的事根本不被太子重视,想必,帝位之于殿下也是可有可无。”

太子才要动粗的手蓦地停下,双眸隐讳莫深,挑眉,“你到底是谁?”戚媛扶着榻沿慢慢站直身子,甩了甩自己火麻的手,带着几分调侃道:“太子没听戚老太婆提起么?看来是被蒙在鼓里了,我是戚家九娘不假,可也是宋家家主,或许是宋家这样的小门小户根本就不值得太子留意。”她抬头,淡淡道:“可我宋家却事事留意太子,诚心诚意要助太子登基。”

此话说的极其大胆妄为,可偏偏戚媛说的如此云淡风轻,就连太子都忍不住心惊。

太子荒。淫无度,却不代表智商有问题,他再度细细打量眼前的女子,见她华彩艳丽的一身装扮,眸色骤深,反问,“你是务本坊宋家的那个小寡妇?”

总算还知道她这号人,戚媛微微松口气,点头道:“正是。”

“你装扮成馆妓前来见本宫,就是为了向本宫表衷心?你以为本宫是三岁孩童么?说罢,到底有何目的。”太子也恢复了他那吊儿郎当却与生俱来的尊贵气势,斜斜的靠上一旁的竹塌。

戚媛甚少穿这样华丽暴露的衣裙,在曾经侵犯她的男人面前,难免有些局促和紧张,下意识的整理了一下衣襟,后退了几步,在与太子足有两米远的地方立定,说道:“两朝更迭,宋家从未真正表态过,如今妾身是宋家家主,愿意助力太子殿下,宋家的实力如何不用妾身说,殿下自会去查,若说宋家的目的,除了想要得到未来皇帝陛下的荫庇,还有一个妾身私人的请求。”

“说来听听。”太子慢悠悠的说。

戚媛却是摇头,淡笑道:“若还有机会与殿下单独碰面,妾身自会说。”

太子托着下颌,闪烁着虽然好看却阴森森的眼,笑里藏刀道:“本宫给你出格主意,你侍候本宫一回,本宫答应你提的私人请求,男女之间谈国事,忒没情趣,怎样?”

戚媛气的五脏发疼,他说的侍候一回可不是暖一次床,而是这辈子就跟了他一回,除非他先抛弃她,拿她一生换一个人的行踪,这买卖亏不亏?

亏,亏的很,可戚媛恼火的同时却是猛烈的心动,是的,她有答应的冲动,只要能再次见到孙泽,她这身皮囊算什么?

可毕竟还有很多顾虑,太子殿下为人阴邪,绝不是坦荡君子,她把自己送出去了,他却始终不兑现承诺又能怎么样?到时候可不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戚媛思绪一转而过,沉着眼福了福,说道:“是妾身糊涂,太子必然已胸有成竹,倒是妾身胡乱替殿下担忧了,妾身告退。”

不等太子出言,她转身就走,待珠帘响起清脆的击打声,太子在戚媛背后道:“本宫过两日会给宋家家主下帖子。”

戚媛微微扬起嘴角,“恭候大驾。”

回城,宋决护送戚媛直接去了宋府别院,闵敏与霍然、姚隐都在别院等消息,见她平安回来,齐齐松了一口气,戚媛进了水榭端起杯子狂饮一通,其实不是很渴,就是想要借此浇灭心头的燥热不安。

闵敏关切的问,“怎么样?太子殿下同意了么?”

戚媛狠狠深呼吸了一下,才道:“说过两日给我下帖子,想必是要查我的底,敏表兄,我们要不要弄出点动静,让太子看的明白点。”

闵敏沉思片刻,看了眼戚媛,问道:“值得么?”

为了把那个人翻出来,用整个宋家做诱饵,真的值得么?

戚媛自是愧对去世的宋老夫人,可如今她必须要这么做,若不找到孙泽,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活着为了什么?

见戚媛的神色,闵敏几不可闻的一叹,却也越发的好奇,“你为什么一定要找出那个人 ?'…fsktxt'”

“也没什么,就是想活的踏实些……。”她的声音浅浅淡淡,似有若无,却是袅袅余音残绕不休。

晚上戚媛没回宋府,几人边议事边简单的吃了点东西,霍然饭后与戚媛回房,似忍不住的问了与闵敏类似的问题,“那个人是谁?”

戚媛很想告诉霍然,可这件事却不是好说明白的,要是能说明白当时也不会放手让李沁离开,倒是有一件事也让她惦记,说道:“等以后有机会告诉你。”又从怀里掏出那枚项坠,炯炯有神的看向霍然,压低声音道:“你说当时银面男提到过宋二郎死于中毒,那他故意把你送到我身边,应该为的是它。”

“这个……”霍然一愣。

戚媛掂起手里的东西,冷笑道:“我与你说过,二郎让我等一个人来,你说会是谁呢?”肯定不是银面男,若是他,何必绕圈子折腾霍然。

霍然低呼,“就是它?”

“我把东西放在这里面了,”戚媛对着霍然解说,纸条被嵌在项坠底座里,想了想又道:“放在你身上应该更安全,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东西就在你身上,这叫声东击西,嗯。”

戚媛把项链摘下来给怔愣的霍然戴上,自鸣得意道:“姚隐那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不过你这个才是真有玄机。”她翻着炯亮的眼睛突发奇想,“你说我要不要每人都弄一条,最好廉价的满街都是,对,就这么办。”

“不妥不妥!”霍然却突然表现的很惊慌,欲取下项链。

她以为他是不好接受意义这么贵重的物品,阻止道:“我的就是你的,你别推却了,再说,你不是说愿意为我刀山火海呢,现如今帮我担点风险都不成么?”

霍然滞了一下,话锋一转,说道:“我不是说这个,是说满大街都是这种款式的项链,那样廉价的东西不配咱们的身份,反倒容易惹眼。”

“哦……是了,我考虑不周了。”戚媛拍着脑门傻呵呵一笑,两只手捏上霍然吃了也不见长肉的脸蛋,横着掐了掐,道:“我身边怎么能没有你呢,看你多重要啊,来,亲一个。”

说着故意撅猪唇性状凑上去,霍然到底绷不住噗嗤笑出声,杏眼里全是暖暖的光流动,在那光波里有戚媛不能理解的坚定,他是在下什么决心么?

霍然到底没成年,戚媛十天里只有一两天留宿他这里,今晚照例回了自己的住处,别院的正房住着闵敏,她便选了一处东跨院。

才拐进月洞门,就见一人背对着伫立在树下,月影晴朗,树影稀疏,将他的身影拉的格外修长。

房檐下亮着的红灯笼,他听见动静转身,一侧身子尽是温暖的光晕笼罩,驱散了他冰冷的气质。

戚媛微笑着上前,姚隐自然的伸手握住她的手,两人就这么手拉手立在廊檐旁的树下,没有风的夜晚,有些闷热,两人相握的手很快就浸满汗,姚隐却越握越紧,恨不得与她筋脉相溶。

她低低一笑,仰头,说:“很热嗳。”

姚隐亦笑,清清冷冷的眉宇溢着淳淳温柔,“那,回房。”

“呃?”回房?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她心猛跳。

姚隐好笑的翘了翘嘴角,不解释,拉着她进屋。

门在身后合上,戚媛咕噜咽下口水,不争气的想到了那个晨曦淡薄、朝霞满天的早上,男子赤着上身,胸肌傲然,臂膀健硕,脊椎挺拔,那线条流畅的比起世界名模毫不逊色,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要是,要是他打算推倒她,她,她怕自己把持不住……。

“你真的很热。”姚隐为她拭汗。

只觉得指肚粗粝微痒,在她额头留下一阵酥麻,随即触遍四肢。

第136章 后院又进人了

热,真的很热。

窗户是开着的,外面传来逗趣的虫鸣蛙叫,时有鸟雀飞起,扑朔的翅膀似挥进来一阵阵幽幽的花香,一盏烛火摇曳在案前,男子跪坐在毡子上,身子微微前倾,摸着她潮热的额头,呼吸相闻,心跳轰鸣。

戚媛口干舌燥的想说点什么,才张了张嘴,姚隐的唇就贴了上来。

“唔……”怎么没有开场白啊。

她胡乱的想着,感觉他的手按住自己的后脑,轻柔却固执的向着他回应,唇齿开启,灵巧的舌滑进,吮着口里的琼浆玉液缱绻深吻攴。

他的唇软糯的没有一点冷厉之感,摩擦在她唇瓣上,呼吸清浅,像冬日里被阳光温暖了玻璃窗,明媚、温凉,那双能利落结果人命的手,此时正温柔的搂抱住她的腰,微微收紧,两人的身子便贴的严丝合缝。

自己高耸丰挺的双胸被捻揉在这股力道下,在他胸口压贴,透过质地腻滑的绸子衣裳,能感觉到他皮肤的滚烫和热烈的心跳。

姚隐轻轻咬扯着她的唇瓣,浅浅的呼气,低哑道:“咱们歇下罢。娴”

就像老夫老妻,熄灯歇下,然后拥在榻上,悉悉索索的裹在被窝里,爱的简单,做的也简单,不会像饥渴的偷。情那样激烈,也不会像新婚夫妇那样变着花样的体会,就是平凡的甚至是平淡的拥抱爱抚,但却一下激起她心中层层涟漪。

也许她清醒的能数的清姚隐卷翘的睫毛,可偏偏就鬼迷心窍的点头,深深看着他将自己的衣衫缓缓褪去,高高隆起的胶乳静谧的袒露出来,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胸围与裙子一齐滑落,她在他面前一丝不挂。

窗口似有风拂过,轻柔的扶苏着她每一根汗毛孔,一层细汗沁出。

姚隐依旧冷峻的脸庞浮起两朵红云,冰冷的眸子旖旎涌动,他伸出手臂,温柔的握住她细腻纤弱的香肩,慢慢俯下身,覆上唇,自她额角眉间、鼻翼嘴角、脸颊发迹,细碎轻柔的落在她圆润的耳珠上,牙齿挑。逗的碾着,不时伸出滚烫的舌尖舔舐、吸吮。

一股酥麻如电流般流向全身,四肢百脉又热又痒的,情不自禁的轻吟出声。

感觉到姚隐呼吸一紧,手臂搂住她的腰和后脑,起身将她抱起,烛影摇曳,帷幔层叠,她靠在他怀里,看着倒退的景象,好像正在踏过千山万水,走过静水流年,她终于能安稳的放下心事,成全自己一次。

她不去纠结自己否爱上了姚隐,只是贪婪的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想要依靠在怀里躲避外面的风雨,奇怪这样一个嗜血的男人,给她带来的却是黑暗里的一束稀薄光束,看着很暖,看着很安全,于是她靠了过来。

不同与对待霍然,她曾那样纠结彷徨过,更不似与李沁,那样悸动热烈过,她与姚隐平淡的好像不需要诺言,更不用一遍遍在心里确认,就算明日天亮,床榻边没了他的温度,她也不会惊讶,来去孑然,没有开场的期待,自然也没有退场的失落。

床帐挥落,遮去细弱的火光,朦胧狭窄的空间里,她凝白纤细的身子卧于他身下,男子如正在做一件不太熟稔却依旧能掌控在手的任务,先卸了腰带,敞开衣袍,里面紧致结实的胸膛袒露,他望着身下女子迷离痴恋的眸子,不由自得的翘起一侧嘴角,想来他也知道戚媛喜欢他的身材。

很可笑却又让人忍不住满心悸动,自己何时要靠身体取悦女人了?不过,这感觉其实不坏。

扯下衣衫,缓缓压下,他握着她的手,一点点摸上自己的鼓绷绷的胸肌,身下女子毫不掩饰的惊呼抽气,喃喃说着,“手感真好……。”他就一笑,低头含住她的发出惊叹的小嘴,那软绵绵肉嘟嘟的唇瓣,带着香甜的味道,怎么亲都亲不够。

呼吸逐渐加重,他的手揉搓着一侧浑圆,有弹性又娇软,皮肤细腻的仿佛能从手的缝隙里挤出水来,他手掌团着软肉,感觉着自己下面快速膨大的分身,顶端涨出粘稠的珠子,无师自通的在她腿上蹭了蹭,犹如喷涌而出的热血涌上头顶,比他缴获敌首还要兴奋刺激,忍不住低吟呼气。

就在这时,戚媛的手指勾魂般的划着他的胸肌,前胸后背,四肢百脉,所有的血管里都在叫嚣沸腾着使不出的力量,他起身分开她的腿,再俯身,将她两条腿压到最大限度,分身顶上进口,一个挺身沉了下去。

“嗯……”戚媛楼上他的脖子,感觉着炙热盈满狭窄处,说不出的异样满足。

姚隐缓了缓喘息,按着她的腰,慢慢行进,触动间不忘低头亲吻她的颈窝、耳垂,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慢慢沁出晶亮的液体,她里面也越来越湿滑,能让他粗壮的物件自由来去了,他猛地直起腰,箍住她丰硕的雪臀,猛烈撞击起来。

“嗯……啊……。”戚媛不得不抓住身侧的褥子,以防被撞飞。

下面火辣饱满的快要被撑爆,她蹙着眉,似痛苦似快活的自嘴角哼出忽高忽低的呻吟,为这场欢爱撩起熊熊大火,身上的男人奋力撞击的声音犹如顽童在石滩踩水,啪啪声足以羞的月亮掩进云层,羞的鸟儿叠翅蒙住眼睛。

快要燃尽的烛火晃动了下最有一丝光亮,悠悠熄灭,四周黑下来,月光洒进来,绣着四叶草的小衣自摇晃中的塌角滑落,地毡上铺着凌乱的衣衫,一双秀气的云头鞋静静的摆在那,在附近,两只黑靴子却是东一只西一只。

有时候你以为你一直冷静,却不想这世间总有那么一两件事令你把持不住,不经意间已经自乱阵脚,无力扭转。

晨曦的光投进屋子,鸟儿叽叽喳喳的一阵欢快的叫,夹着床榻里传来的细细碎碎的低吟,将这个早上烘托的越发热闹。

床帐里,男人俯在女人身后,忽然一阵快速激烈的挺进,一阵热浪喷薄而出,他快活的几个喘息,缓缓覆在她身上,捋开黏着在后背上的发,低头亲吻那被汗水浸湿的后颈,心中更觉爱不释手。

戚媛软软的摊在下面,喃喃的自鼻腔哼出动静,“想洗澡。”姚隐缓缓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粗壮的东西摩擦着里壁一阵酥麻,随即空落落的仿佛灌了风进来,戚媛懒懒的勾了勾脚趾头,两腿间流出一片清流。

“主子起了么?”门外有侍从习惯的问道。

不待戚媛应声,姚隐先一步大马金刀坐在榻边将亵裤套上,随手掖好帐子,喊道:“进来。”

侍从似乎是愣了片刻才推门进来,瞥见内室里的姚隐,立时止步,也没让端洗漱盆的人进来,就听姚隐说准备沐浴,侍从多一句都没有,转身就出去了。

不消说,用不了半天,宋家上上下下全都得知道,家主的后院又进人了。

姚隐似不在意,既不在意霍然的存在,也不在意戚媛从未说过喜欢之类的话,两人之间没有誓言,甚至没有花前月下的甜言蜜语,就连做。爱也吭哧吭哧的只是做,没有别的交流。

果然是得到了一点便想得到更多,戚媛托着下巴看着男人健壮的后背,思绪有些凌散,她想知道自己在姚隐眼里处于什么位置,或者说,没什么,不过是露水夫妻。

“我去练剑。”

戚媛回神,男人已经穿好衣衫,精气神十足的说要出去晨练。

这个习惯她知道,每天早上姚隐都会去湖边练剑,可昨晚他们没停歇啊,他不腿软么?

“洗了澡再睡会儿,上午应该没什么事。”床帐再度被掖好,姚隐嘴角含着笑出去了。

他在笑嗳,真的在笑。

心里莫名的甜腻一片,戚媛也跟着傻乐,慢慢将脸埋进被子里,意识模糊中有人喊她沐浴,她却缩的更深。

一觉睡到晌午,戚媛洗漱后出了院子。

天热,饭食一直都摆在水榭里,她悠悠达达的往水榭走,正与对面来的闵敏走了个碰头,闵敏似笑非笑,摇了摇扇子,唤道:“媛表妹起的好早。”

调侃和讥讽总是很像,戚媛却只把他说的话都当做调侃,不过那是以前,姚隐提醒后,她变的谨慎起来,看了眼闵敏深灰色的眸子,无端的觉出一丝阴冷来,疑心已起,看什么都不正常了。

她别开眼,边走边如往常那般斗嘴道:“敏表兄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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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跟大家伙告个假,回老家给老人祝寿,顺道各处亲戚走动一番,过年就不回去了,所以更新量只能达到每日3000,等k回来后立即恢复,时间大约是5天,24~28号,还请诸位体谅。

第137章 细节处的温柔

“可真是那话,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闵敏一副感慨万千的模样先一步进了水榭。

戚媛紧随其后,两人落座,便有侍从布菜,等都弄好了,空落落的水榭里还是只有她与闵敏。

闵敏见她一个劲儿的朝外看,眉梢微挑,不咸不淡道:“霍然去找姚隐了,不知道两人怎么说的,这半天也没出来。”

“啊?”戚媛坐不住了,别看霍然现在一副小受模样,其实脾气啥样她再清楚不过,姚隐又是面冷手也冷的,他和霍然可没什么交情,别是生死搏斗,高手胜?!

正要起身去寻,身前拦过来一把扇子,她不解的望过去,急道:“这时候拦我,帮我拦他们才是。飚”

就见闵敏无可救药的摇摇头,淡淡道:“你脑子里想的什么?以为他们会为你生死决斗?”看戚媛的表情就是这个意思,闵敏仿佛都懒得说话了,摇了摇扇子道:“你记住,男人和女人永远不一样,男人用这里想事情。”他指了指脑袋,然后点了点戚媛,“你们女人呢,用这里。”他点的是胸口,那里跳动的是心脏。

戚媛怔了怔,冷静下来,不是赞同了闵敏的说法,而是突然惊觉姚隐没有和霍然动手的理由,爱与不爱还两说,为了她和人拼命,账不是这么算的。

她缓缓坐下,闵敏自眼底划过一抹异样,低垂着眼喝了口汤,说道:“想通了?镦”

“不。”她摇头,迎来他难得一见的疑惑目光,她自嘲的一笑,“有些事就是想多了才坏的事。”

“哦?”闵敏也跟着淡淡的笑了一下,点头,“有些歪理。”

两人正说着,远处传来脚步声,戚媛扭头,就见霍然在前,姚隐在后,两人虽没交流,可气势并不是她想象的剑拔弩张。

也不知是庆幸还是失落,她这阵只觉得有些别样的滋味在心头萦绕,说不清道不明。

两男人落座,一个身穿青色华丽刺绣衣袍,七分俊美三分倜傥,一个上黑下白,祥云青鸾刺绣,将地狱罗刹的冷酷气质表现到极致,戚媛一阵晃神,呆愣愣的不知道该细细打量谁好了,总之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

“怎么了?”姚隐笑问。

罗刹暖笑,彼岸花都要失色。

戚媛忍不住感叹,“你们要不要这么迷人啊。”

霍然斜睨过来,似笑非笑的道:“家主大人谬赞了。”

“……”果然,霍然小盆友闹脾气了。

她讪讪的接话,“哪里哪里,明明是真心实意的称赞,啊,不说这个,吃饭吃饭。”吩咐小侍给两位男士布菜,她自己则接过一碗汤,掩饰性的低头猛喝了一气。

汤是啥味她也没品出来,一会儿功夫肚子水饱了。

“用好了?”姚隐问。

“啊?哦,饱了。”戚媛忙应声。

“出去走走。”姚隐不等她答已经起身,戚媛只好在霍然美目的注目里,在闵敏淡淡的一瞥后,匆忙跟了出去。

两人也没去远处,就在水榭对面的鹅卵石铺的花径里漫步,本来戚媛走在姚隐右侧,姚隐忽然默默的慢了一步,走到她右边,戚媛抬头,恰一束阳光穿过绿荫洒下,一处亮闪闪的晶光在她眼底闪动。

她定睛细看,不由的“咦?”出声。

“还行么?”姚隐淡淡问。

“你,你穿耳洞了?什么时候?啊,刚才你与霍然半晌没出屋子就是在做这个?……”戚媛张大嘴巴,真真的目瞪口呆。

两枚大帅哥竟然在屋子里鼓动这玩意?重点是姚隐居然穿耳洞了?不用说,是为了她,可这也着实太诡异了。

姚隐却不以为意,浅笑着说道:“霍然说你的男人都戴这个。”

“嗯,那他说没说,后来的男人要叠加。”戚媛呆头呆脑的说。

“叠加什么?”

两人立定,对望着。

她道:“霍然是一个,你就要两个,后面再来的要三个、四个、五个……。”忽然觉得对面气流有点冷,她喉咙一紧,快速扫了眼男人冷飕飕的眼,嘿嘿笑着打圆场,“我就是举例说明,没别的意思。”

姚隐似沉了沉气,转身往回走。

戚媛以为他怒了,也是,谁家女人这么说不恼啊,她这也算向礼教世俗挑战了,能有男人配合就烧高香去吧,还能说出这样脑残的话,她的警惕性哪去了?

“你喜欢什么颜色?黑色?雪色?碧色?”她跑到前面,明晃晃的在讨好讨饶。

姚隐伸手将她拎到一边,背影孤傲冰冷的闲步离去。

身后的某女瞬时愁眉苦脸,这脾气还不如霍然呢,太臭了!

不想离着几米远的男人忽然慢悠悠的飘过来一句话,“红色,三只。”

应声了?戚媛大喜过望,可随后开始纳闷,他见血不恶心么,怎么还喜欢红色,刚才自己可是刻意绕过红色去,还有,什么三只?三只耳钉么?何解?

傍晚时,霍然来朝她要耳钉,原来在原有的耳洞旁又添了一个。

哦……,竟是在排名分。

她心念一动,霍然两个耳洞,姚隐穿了三个,那留第一个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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