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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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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
只是玉佩已经被抛了出来,眼看着就要落在地上摔个粉碎,他再怎么样也是来不及的……
就在玉佩即将落地之时,青年只觉眼前一道青色身影闪过,而后便看见他的玉佩好好地落在一方帕子之中,“这……”
青年看着眼前的叶安歌,一时竟忘了要说些什么,只见她面容姣好,肌肤胜雪,长长的睫毛向上翘起,底下是一双动人的明眸,如同那雪山之巅初化的清泉,清澈见底,让人移不开眼,她身着水青色轻衫,虽是再普通不过的款式和用料,却难掩她的身段纤细苗条。
叶安歌方才见那玉佩就要摔碎,也不知怎么想的便冲了上去,用手帕稳稳接住了玉佩,可她手中的鸡蛋就没那么幸运了,看着碎了一地的蛋,叶安歌在心中叹气,真是可惜了,可惜了啊!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而那妇人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到叶安歌的面前,就要伸手夺过玉佩,叶安歌的手腕轻轻一转,却是让她扑了个空。
见没有拿到玉佩,妇人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方才看得清楚,这块玉佩成色和做工都相当不错,若是拿去当了,定能换不少的银子,没想到这穷苦青年居然如此深藏不露,他们今天真是走运。
“这是别人的东西,我还要问你是什么意思呢?”叶安歌没好气地道,转身把玉佩还给了青年,看那青年如此着急的模样,这块玉佩对他来说定然意义非凡。
“多谢姑娘。”青年朝着叶安歌行了一礼,郑重地收回了玉佩。
妇人的眼神一直盯着玉佩就没挪过地方,见玉佩重新回到青年手中,妇人顿时急了,“好你个黑心的人,一面说着没钱,一面却又有这么好的玉佩,你唬谁呢?快把玉佩交出来!”
青年冷然道:“这块玉佩是我家传之物,是断断不会交给你的。”
原来是家传之物,难怪他如此珍爱。
“你!”
妇人被气得不轻,原本她只是想讹点银子,如今见了这上好的玉佩,是绝对不会轻易罢手的,正想着再上去把那玉佩夺过来,却见人群中突然让出了一条路。
“让开,让开,快让开!”几名衙差冲在前面,清出一条道路来,朝着身后讪笑道:“大人,您请!”
叶安歌抬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尖嘴猴腮的脸,一双小眼睛正滴溜溜地转着,唇上的八字胡十分扎眼,一看便是那奸诈狡猾之人。
“嘚,她那好二叔来了。”叶安歌在心里默默想着,她还想着鸡蛋碎了她便不用去见叶世雄了,而且他那宝贝女儿叶思妤也跟了来,没想到冤家路窄,竟然在这儿碰上了他们。
叶安歌早在方才便退回了人群之中,是以他们一时还没有注意到她,只见叶世雄摸了摸唇边的八字胡,问道:“这是发生了何事?”
他是这西河县的县令,这县城不管大事小事都由他说了算,听他发问,立即有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哦,竟有这等事?”叶世雄看向那夫妇二人,却见那妇人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他,就像是怕被他看出来似的。
叶世雄左看右看,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地道:“你们不是……”
后面的话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叶思妤给打断了,叶思妤悄悄附在他耳边道:“爹,你看那边。”
叶世雄说着她说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叶安歌站在人群之中,虽衣着朴素,却自有一股风华,长得那叫一个清秀可人,比她们村甚至这西河县的所有女子都要美得多。
叶世雄眯了眯眼睛,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叶思妤拉了他半天才回过神来,“思妤,你说什么?”
“我说,咱们不如将错就错,看看叶安歌会有什么反应。”叶思妤小声道,她从小就见不得叶安歌,明明家世什么都不如她,却偏偏比她生得貌美,真是气死她了,方才她比叶世雄早到一步,自然看见了叶安歌帮青年那一幕,如今她倒要看看,叶安歌到底是真善还是伪善。
没错,叶思妤早就已经看出来那夫妇二人是来讹钱的,这二人是惯犯,专门欺负外来的人,是以方才她和爹一眼就认出来了,可她偏偏就要看看遇到这种情况,叶安歌能怎么办。
叶世雄也知道自家女儿的性子,也不反对,咳了一声,说道:“既然如此,谁的错便由谁来负责便是了,如此吵吵闹闹的真是不像话!”
“大人!”那妇人猛地一抬头,满眼不可置信,叶世雄分明已经认出了他们,她还以为事情要糟,没想到他话锋一转,竟然帮起他们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来不及多想,妇人生怕叶世雄又变了心思,既然如此,她可得好好抓紧机会,“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嚎道:“请大人为我做主,为我申冤啊!”
“你先起来,我爹身为西河县的县令,自然赏罚分明,不会让百姓蒙冤的。”叶思妤走了出来,扶起跪在地上的妇人,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叶安歌的身上,仿佛意有所指。
第5章 还他一个清白
叶思妤的目光太过明显,叶安歌即便是不想注意到也难,只是她有些摸不清叶思妤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叶思妤身为县令之女,却纡尊降贵地搀扶那妇人,如此举动顿时为她赢得了一片赞美之声。
“这叶小姐可真是人美心善,世间难得啊!”
“可不是嘛,半点儿没有小姐的架子,叶大人真是有个好女儿啊。”
……
耳边都是溢美之辞,叶世雄听了心中不胜欢喜,也想着逞逞威风,义正言辞地道:“来人,将这青年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将他的玉佩拿给她。”
“多谢大人,多谢叶大人。”一想到那玉佩即将收入囊中,妇人喜笑颜开。
好一副官民相亲相爱的场景,叶安歌心里更加不耻,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叶世雄父女颠倒是非黑白而坐视不理,这样做她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等一下。”就在青年要被拉走之时,叶安歌走了出来,拦住了他们。
见又是她出来捣乱,妇人朝着叶安歌狠狠一瞪,怒道:“你又想干什么?”
“还他一个清白。”叶安歌瞥了一眼青年,没有理会妇人,径直走到躺着的男人跟前,蹲了下来。
不知怎的,妇人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就要伸手去拦叶安歌,却是晚了一步,只见叶安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大拇指,狠狠按住了男子鼻子人中的位置,这一按可是使出了她全身的力气。
人中这个位置是一个很敏感的穴位,叶安歌这一按,男子定然痛得不轻。
果不其然,男子的睫毛颤了颤,可就是没有醒过来,他当然不能醒过来,否则之前所做的一切可不就是白费了么。
叶安歌就是知道他不敢醒过来,更加用力地掐他的人中,算是替青年小小地出一口恶气。
“你干什么?”妇人拔高了声音,就要推开叶安歌,却被她巧妙一躲,扑了个空,险些摔个狗吃屎。
“当然是在救人啊!”叶安歌站起身,轻柔的声音响了起来,“要想救醒昏迷的人,掐人中是最管用的办法了,我看大婶你一直纠缠着银两的事不放,也不把大伯送医,我这是担心大伯呢。”
叶安歌这一番话说得十分巧妙,既说明了她所做行为的缘由,又在暗中指出妇人只顾钱财,将男子的生死抛掷一边,品性不良。
叶安歌的话果然有用,不少人看那妇人的眼神都已经变了,按照正常人的行为来说,确实应该先把伤者送医,又怎么会在此一直纠缠不休呢,这可真是奇怪。
就连叶思妤也不得不佩服叶安歌心思之缜密,逻辑之清晰,瞬间扭转了情势。
这丫头可真是牙尖嘴利,妇人心里暗恨叶安歌多管闲事,在心里骂她个几十遍的,“谁知道你这方法管不管用?”
妇人被叶安歌堵得说不出话来,一拍大腿,只好先这样说,却没想到她的话引来了众人的反驳:
“自然是有用的,我曾在医书上看到过这个方法。”
“没错,我娘也是这样说的,我看是有人在这儿胡说八道吧!”
长得漂亮也算是优势之一,更何况长得漂亮还心地善良的,叶安歌不动声色间便已经俘获了大部分人的心,见大家都向着叶安歌,妇人的嘴险些被气歪了,只好闷在一边,不再吭声。
叶安歌微微一笑,算是感谢那些帮她说话的人,而后转头看向男子,他的人中都已经被她掐成了青紫色,这样都还不醒过来,可真能够忍的。
“奇怪,怎么没用呢?”
叶安歌一脸困惑,自言自语地说着,而后看向众人,突然眼睛一亮。
叶安歌快步走到一人跟前,眼睛晶晶亮亮的,倒把那人看得不好意思了,叶安歌粲然一笑,道:“借你的鸡毛一用。”
原来她看到人群中有人抱着一只鸡的,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叶安歌说着,伸手便拔下一根鸡毛,疼得那鸡“咯咯”乱叫。
叶安歌蹲下身,一把脱下男子的鞋子,手拿鸡毛在男子的脚底板上轻轻地刷来刷去,刷去刷来……
这是个什么救人的方法?
众人都懵了,只有叶安歌还在不停地刷刷刷,突然,一阵憋笑的声音传来,众人望去,只见那原本昏迷的男子浑身颤抖了起来,笑声就是从他嘴里发出的。
“别刷了,别刷了,我认输,我认输还不行吗?”男子一边憋着笑意说道,一边睁开了眼睛。
见他醒来,叶安歌这才住了手,单纯无害地乐道:“大伯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
看见这副场景,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们就没见过用鸡毛刷脚底板能治病的,事情的真相就是男子一直是在装昏,和那妇人联合起来讹钱,直到这姑娘用了这招,痒得他实在耐不住了这才漏了陷。
“姑娘,他是装晕的。”人群中忍不住有人提醒还在傻乐的叶安歌。
叶安歌却是笑着道:“不管怎么样,没事就好。”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被叶安歌的善良所折服,明明被欺骗了,她想到的却是人没事就好,多么好的姑娘啊!
看着众人都在夸赞叶安歌,叶思妤心里气不打一处来,怒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把人绑了。”
没想到这件事倒让叶安歌出了一番风头,叶思妤铁青着一张小脸,狠狠瞪着被绑起来的夫妇二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叶安歌看着衙差将那二人绑了起来,微微笑着,而她所在的位置正好面对着青年,青年忍不住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只见她笑意盎然,眼中潋滟波光,仿佛有一种魔力,能将人深深地吸进去。
只是那双眼睛却一直没有看向他。
事情真相已经大白,而犯人也被绑了,围观的众人见再没有什么热闹可看,就渐渐地散去了,叶安歌也没有必要再留下,朝着青年微微点头,转身就要离开。
“姑娘,请留步。”
叶安歌刚走没几步路,就听得青年在身后唤她,她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驼色身影就挡在了她的面前。
第6章 给个县令当当
事情发生的有些突然,叶安歌险些便撞到了他的身上,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叶安歌这才抬起头来看向那青年。
方才他们之间的距离并没有如此之近,是以叶安歌并没有觉得他高她多少,现下看来,却是高了许多,她抬眼也只能看到他的脖颈处,这也说明两人此时的距离已经只有寸许。
叶安歌不适应与陌生人如此之近的距离,连忙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这一动作惊醒了对面的青年,他方才一时情急,举动倒是唐突了她,可鼻尖幽幽浅浅的女子芳香倏然远去,他心里竟突然有点不舍之感……
不过须臾,青年便调整好心态,朝着叶安歌行礼谢道:“在下任彬,方才多谢姑娘仗义相帮。”
叶安歌见他如此真诚,便也笑了笑道:“任公子,不必如此客气。”
眼前的女子眉眼弯弯,眼波流转,灵动出采,他竟不自觉地有些失神了。
叶安歌见他不再说话,微笑着点了点头,就要提步离开。
这时,一道娇俏的声音响了起来——
“安歌姐姐。”
叶安歌即便不回头也能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除了叶思妤不做他想,只是叶思妤从来没用过这种口气和她说话,也从未唤过她一声姐姐,每次都是颐指气使地叫她“喂”,也不知今日怎么突然转了性子,这一声“安歌姐姐”惊出她一声的鸡皮疙瘩。
就连任彬也被这声音惊得瞬间回神,原本想说的话也忘了说,只能呆呆地看着叶安歌。
娇俏的声音这时已经由远及近,叶思妤几乎是飞奔着向叶安歌跑了过来,而后自然而然地拉着叶安歌的手,一副好姐妹相亲相爱的模样。
“姑娘,这是……”任彬有些搞不清现在的状况。
叶安歌还没说话,叶思妤便抢先一步,道:“这位公子,安歌是我堂姐,今日我安歌姐姐可是帮了你大忙了,你可得好好谢谢她。”
任彬没想到她竟然是叶县令千金的堂姐,这么说来,她也该姓叶了,原来她的名字叫叶安歌么?
叶安歌根本不在意叶思妤到底在说什么,她只是不适应对方突如其来的热情,只好默默地抽回了手,见对方又要攀附上来,她只得道:“叶小姐,请你好生站着。”
“安歌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见外?”叶思妤像是被叶安歌的冷然吓到了一般,有些手足无措,呆呆地看着叶安歌,一双大眼睛无辜又单纯,只是眼底深处却是闪着探究的光芒。
叶安歌实在不愿意和她这二叔一家打交道,偏偏叶思妤又如此缠人,便出于礼貌,客气地道:“叶小姐有事吗?”
淡漠疏离的话语似乎并没有打击到叶思妤,只见她依旧笑眯眯地道:“今天安歌姐姐可真厉害,只是我听爹爹说,安歌姐姐今日本来就是来送鸡蛋的,没想到鸡蛋却打碎了,不过没关系,姐姐的心意爹爹已经感受到了,风寒也好了不少,只是可惜了这一筐鸡蛋,可是姐姐家好几个月的吃食了呢。不过没关系,若是姐姐家有了难处,尽管来找爹,爹爹一定会帮忙的。”
叶思妤说着,目光落在远处的鸡蛋上,似乎真的惋惜不已,又似乎真的是出于好心,不谙世事的天真模样倒是很有说服力,要不是叶安歌曾经吃过几次亏,只怕就要信了叶思妤的说辞。
叶思妤看似一片好心,实则话里话外都在嘲讽叶安歌的家世及不上她,任彬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够听出来这话外之音,担忧地看向叶安歌,生怕她会被叶思妤的这番话给刺激到。
只是叶安歌的心理素质显然没有那么脆弱,只怕要让叶思妤失望了,只见她嘴角似笑非笑,眸中的光芒仿佛她才是胜者一般。
就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不管她怎么欺负叶安歌,叶安歌永远都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叶思妤不明白,明明叶安歌不过是一个村户之女,还是奴籍,有什么可以骄傲的资本?
叶思妤恨恨地想着,她之前虽然也是奴籍,可如今她爹当上了西河县的县令,她也是官宦之女了,身份自然比叶安歌要贵重许多,想到这里,叶思妤便放宽了心,以一副倨傲的姿态睥睨着叶安歌。
叶安歌原本不愿与叶思妤多做纠缠,可她一直紧咬不放,她也只能见招拆招了,“二妹的好意我知道了,既然二妹都如此说了,若我拒绝,岂不是辜负了二妹的一片心意,只是不知道当真什么事都可以吗?”
见叶安歌有求于她,叶思妤心里说不出的舒爽,仿佛已经赢了叶安歌,点头笑道:“自然是可以的。”
“既然如此,不如二妹和二叔说说,让他把西河县县令让给我当当?”叶安歌笑得比叶思妤还要灿烂,人畜无害的笑容说得就是她这样的吧。
叶思妤没想到叶安歌如此直接,更没想到她如此大胆,竟然说出这种话,脸上的笑容终于绷不住了,讪讪地道:“安歌姐姐,这样的玩笑可开不得,奴籍之人没有皇上的允许又怎么可以……可以……”
后面的话叶思妤没有说出来,不过叶安歌也能知道她想说什么,只是故作可惜地道:“方才二妹不是说什么事都可以吗?怎么现下却变了,原来竟是框我的。”
叶安歌说这话的时候,模样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要多单纯有多单纯,噎得叶思妤是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叶思妤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尴尬,她原本是想着当着任彬这个外人的面给叶安歌难堪,没想到竟把自己绕了进去,“安歌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叶思妤想要辩解,叶安歌却摇了摇头,无奈地道:“罢了罢了,其实我不过是同你说笑罢了,你虽是西河县令之女,到底不是皇上,也不是妃子,或者说是京城那些达官贵人的小妾?”
叶安歌这话说得实在难听,将叶思妤说得比小妾还不如,就连一旁的任彬听了也忍不住嘴角上扬,暗暗想道,这叶安歌还真是牙尖嘴利。
叶安歌原本也不想说得那么难听的,只是想起这些年叶思妤对她家人的欺辱,她便再也忍不住了,说话也是夹枪带棒的。
第7章 将她纳入房中
叶思妤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她是县令之女,在这西河县走到哪里不是受人爱戴,对于寻常的人家来说,身份已经是上等,偏偏叶安歌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叶安歌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下贱的小杂种,居然敢这样说我,你信不信我让爹把你关到大牢里去!”叶思妤气得一张脸通红,哪里还顾得上大家闺秀的仪态,说出的话也是难听得很,和市井泼妇不遑多让。
任彬听了这话,眉头一皱,就想要帮叶安歌说话,哪曾想叶安歌根本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道:“任公子,我怎么闻到一股臭味呢?像是某人许久未曾漱过的口发出的臭味,不知你可有闻见?”
任彬听了,嘴角的笑意是再也藏不住了,配合着叶安歌的话,他煞有其事地看了看叶思妤,上下打量了一番,嫌弃地道:“原来真是从这里发出的臭味,不仅有臭味,我还听到有狗在吠呢!”
叶安歌和任彬,一个说她嘴臭,一个说她是狗,叶思妤再也受不了了,尖叫道:“叶安歌,你这个贱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叶思妤几乎是疯了一般扑向叶安歌,叶安歌却只是微微侧身,轻轻伸了一下脚,盛怒中的叶思妤哪里注意得到那么多,一不小心便被绊了个狗吃屎,整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就像是一只壮硕的癞蛤蟆。
叶思妤只感觉自己浑身都疼,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发现自己满身灰尘,抬起手一看就连掌心也被擦破了皮,可她来不及管这些,她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不用想也知道是破皮了,要知道对一个姑娘来说,脸可是最重要的,她可不想就这样毁容。
“叶安歌,你给我等着!”叶思妤放了句狠话,不再与叶安歌纠缠,朝着叶府的方向跑远了。
解决完叶思妤这个大麻烦,叶安歌伸了伸懒腰,道:“让任公子见笑了,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其实叶安歌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着她把鸡蛋摔碎了,回到家娘亲肯定又要生气了,于是叶安歌便想着不如在街上淘点新奇的小玩意儿,到时候拿回家哄娘亲开心。
任彬知道叶安歌这话就是不想让他再跟着了,于是微微笑道:“今日之事多谢叶姑娘了,他日咱们有缘再见。”
“再见。”
叶安歌说完这句话后,头也不回地走远了,只留下任彬还站在原地,看着叶安歌消失的身影,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就在叶安歌与任彬告别的时候,叶思妤已经回到叶府,在府中闹开了。
“爹,你快去把那叶安歌给我绑到大牢里,好好地教训她一番!”叶思妤又哭又闹地道。
叶世雄先叶思妤一步回到府上,然后又一直在书房与西河县的商贾们议事,此刻见叶思妤这般模样,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连忙上去安抚道:“哎呦,我的宝贝女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此刻的叶思妤脸上涂满了药粉,虽说她脸上的伤不至于毁容,可她这副模样最近也出不了门,这一切都是叶安歌那个贱人害的。
叶思妤嘴巴一歪,哭道:“都是叶安歌那个贱人,是她把女儿害成这副模样的!”
“叶安歌?”叶世雄似乎有些不信,他记忆中这个大哥的女儿一直都是只有被叶思妤欺负的份,今天怎么会反了过来?
其实叶世雄不知道,叶安歌从来不是任人欺负的主,以前叶思妤欺负她的时候,表面上是她吃了亏,实则叶思妤也没有讨到半分好处,不过扮猪吃老虎的伎俩,叶安歌比叶思妤用得更加炉火纯青。
见叶世雄不信,叶思妤一跺脚,径自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添油加醋地将叶世雄离开之后发生的事重新说了一遍,其中自然是夹杂了许多叶安歌的坏话。
听了叶思妤的话,叶世雄似乎有些意外,叶安歌是他大哥的女儿,虽然现在还是面黄肌瘦的,可是那一张脸蛋长得可真真是标致极了,他这半辈子还没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子,据他观察,他这大哥从来没有将叶安歌许配人家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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