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邵晟元轻声说着,一字一句却像是重鼓,一次一次擂在她的心上。
  原来如此。
  原来,他说的要她同他一起冒险不过是虚情假意。
  原来,他心里早有了万全之策。
  原来,自始至终豁出一颗真心的只有她一人而已。
  原来,一切都只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
  亏她还想着同他一起死了也好。
  真是可笑至极。
  叶安歌久久没有说话,邵晟元也不开口,就同她一直站着,直到日头开始西斜,叶安歌才再次开口问道:“方才,那人是不是想杀我?”
  楚博衍一向杀伐决断,她知道了他那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即便是杀了她也是情有可原,所以他方才在慕容焕询问如何处置的时候,犹豫了那么久。


第88章 竟如此在乎他
  叶安歌问得如此轻飘飘,像是毫不在意,但邵晟元似乎能够听到她咬牙绷住的声音,轻轻叹了一口气,道:“答案是什么重要吗?又不能让你开心,至少,主人不会放任你被杀的。”
  不知怎的,叶安歌听完这句话后,突然走下河堤蹚进水里,一步一步越走越远。
  邵晟元怔了一会儿,原以为她不过是耍些女孩子的小性子,想要踩踩水,抒发一下心中的憋闷与不满罢了,后来才发现她根本没打算回头,河水已经没至她的半腰,邵晟元一惊,连忙追了上去,一把将她拉了回来,这才看见叶安歌拼命咬着唇不吭声,嘴皮都被她咬破了,一张小脸满是泪水。
  邵晟元虽然是被慕容焕派来保护叶安歌的,但与她相处了这么久,早就将她当成了自家妹子,此刻见她如此伤痛欲绝,他心里也不是滋味,轻声抚慰道:“没事的,你想哭就哭吧,千万不要想不开就是了。”
  叶安歌再也顾不得其他,埋首在邵晟元的胸口,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前襟,肩膀不停地耸动着,将那些原本不该有的悲伤都死死地埋在衣襟之下。
  你……竟如此在乎他吗?
  邵晟元想问,却又不敢问,这个问题,于叶安歌而言不亚于是在撕裂的伤口又撒上一把盐般疼痛。
  ……
  邵晟元一路护着叶安歌缓缓回京,待两人回到“锦瑟”酒肆时,已经又过了半个月。
  还是那座酒肆,就连门口飘扬着的旗帜也没有任何变化,似乎一切都没有变过,但的确一切都又已经不同了。
  叶安歌站在酒肆门口,仰头看着牌匾上的“锦瑟”二字,冷笑连连,直到门口的小厮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她才收了冷笑走了进去,一路回到自己之前所住的小楼,刚刚推开门,却霎时怔仲当场。
  将近半年没有人住的地方,竟然开着数枝盛放的丹桂,用半人多高的花瓶装着,满满当当,灿烂夺目,十里飘香。
  叶安歌缓缓走了过去,风吹花落,满身清香。
  身后,邵晟元的声音轻轻响起:
  “不知他是用了何种办法,竟能让丹桂在春天盛放。这些都是昨个儿刚送来的,他说,过而不入,以花寄思。”
  叶安歌当然知道邵晟元口中的他指的是谁,若是以往,她定然欣喜万分,而今感动仍在,却多了几分苦涩。
  站了一会儿,叶安歌忽然笑了起来,只是嘴角轻轻抽搐着,不一会儿就垂了下来,抬手拂去肩上飘落的丹桂。
  随风而落的丹桂,就像她的人生一样。
  若真能无情无欲无求,该有多好!
  叶安歌歪着身子倚在门廊里,望着廊外的庭院发呆。
  回到京城已经两个月了,还是头一次这么清闲——楚博衍不来找她,甚至连慕容焕也不曾见过。
  楚博衍那边……只怕是没有什么希望了,但慕容焕派人传话来说,楚博衍回京后第一件事便是斩了朱家父子,原来楚博衍一直想要遏制朝堂中贪污腐败的风气,却苦于找不到突破口,好不容易查到了朱成京的身上,本想着微服私访,杀鸡儆猴,没想到朱成京居然胆大包天派人刺杀,于是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第89章 竟然是你
  估计朱成京怎么也没想到他要刺杀的人根本不是庄澜越,而是当今圣上吧,不过他为虎作伥多年,贪污受贿,纵容儿子朱宰飞奸淫掳掠,倒也是死有余辜。
  至于刺杀的刺客,楚博衍明知不是朱成京的人,却也查不到一丝线索,只得吩咐了刑部的人继续追查后便不了了之。
  只是这次皇帝微服私访,彻查贪污腐化一事还是震动了朝野上下,就连慕容焕也说楚博衍之后肯定还会有一系列的大动作,所以凡事小心谨慎为妙,这段时间若无大事最好还是不要联系,是以一直见不到人影。
  对于慕容焕居然将楚博衍顺顺当当毫发无伤地恭送回京这件事,叶安歌真是一百万个不能理解,按理来说,这可是慕容焕动手的最好时机,等楚博衍休养生息之后,再想动他可就难了。
  想不通这件事,索性也就不再去想,只是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恍若过眼云烟,如今,又只剩下她一人了,好似一直以来就只有她一人。
  叶安歌倚着门发了一会儿呆,便听见前面的主楼里传来一阵喧哗声,似乎是有人在争吵什么,她心里本就烦闷,现下还不得个安生,于是对着楼下候着的小厮道:“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小厮应了一声,出去探了一圈跑回来回道:“回姑娘,主楼那边有客人嚷嚷着要见您,三爷照着规矩给拦了下来,但是那几位客人约莫是些厉害人物,就连三爷应付起来都有些吃力。”
  叶安歌倒没想到是这样的事,邵晟元的能力她是清楚的,如果连他都无法对付,只怕是来者不善。
  想了想,叶安歌还是决定出去一探究竟,于是回屋换了衣服,又重新梳了发髻,自觉并无什么不妥,这才走了出来。
  叶安歌来到前面主楼的三层,还没掀帘子,就听得里面传来一人的声音:“我去过这么多地方,却从未见过一家酒肆主动把客人往外赶的,我朋友要见的人若是真不在,你说清楚便是,为何平白无故就出手伤人?想来定是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不将客人放在眼里,今天就算是我给你的一个教训,希望你能好好改正,若是不改,下次我可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这道声音如此熟悉,唤醒了叶安歌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记忆,她的手摁在门柱上久久都不能动,直到身后的小厮唤她好几声,这才蓦然回过神来。
  深深吸了一口气,叶安歌一手掀开帘子,满脸堆笑地走了进去,“刚到楼下便听得这里吵嚷得厉害,想着必是贵客到了,我这刚从外面回来,不曾迎过诸位贵客,这便自罚三杯,算是给贵客赔罪了。”
  叶安歌笑着,一手提了酒壶,朝着正中间那桌走去,待她倒好了两杯酒,递给对方的时候,那人却没有接,一双眼睛定定地直勾勾地望着她,似乎连眨眼都忘记了,只喃喃道:“竟然是你……真的是你……”


第90章 经年不见,别来无恙
  叶安歌只觉得心中空荡荡的,仿佛有一阵风吹过,带来徐徐凉意,而她面上却不动分毫,依然笑得十分得体,让人挑不出错处来。
  “经年不见,别来无恙啊,庄将军。”
  那中间位置上坐着的,正是镇国将军庄澜越。
  数年不见,没想到再见是在如此境地下,这些年她似乎只在那个叫“阿泽”的少年口中听到过庄澜越的名字,其他却是记不太清了。
  这么些年过去了,庄澜越的相貌并无太多变化,只是那双眼依旧嚣张自傲,在见到她的时候有些许的慌乱,他穿着一件青色的大袍,褪下一身戎装的他愈发显得气冲志定,高风峻节。
  而此刻,庄澜越也望着叶安歌,眼里全是感慨,只是不知该说些什么,索性叶安歌也不想同他演什么久别重逢的戏码,只是微微一笑,万般风情,眨眼间三杯酒便落肚,顿时响起一片热烈的叫好声与起哄声。
  “花魁果然好酒量,只是单单敬庄将军一人可不行,这里的每个人都得敬到了才行。”
  叶安歌这些年学的便是如何同人虚与委蛇,哪怕明知这人是在故意挑逗,她也无甚感觉,笑着回道:“那是自然,夕颜并不是不懂规矩之人。”
  不等庄澜越反应过来,叶安歌已经又提着酒壶转到了下一桌,依旧是三杯醉逍遥落肚,又面不改色地转到第三桌,第四桌……
  叶安歌酒量虽然不小,但因一路下来喝得急了些,也是面色微红,走路也摇摇晃晃的,当她带着水色朦胧的美目红唇来到最后一桌,也就是庄澜越右侧的席位时,那个客人终是忍不住道:“美人,你就在这边陪着我吧,我想你可是想了好久了。”
  说着,男子就要伸手来拉叶安歌,叶安歌虽有三分醉意,却也知道自己此刻再干什么,即便是楚博衍不要她了,她也不会让人随意触碰,于是莲步轻移,巧妙地躲开了男子的手,委婉道:“若是那边的贵客没意见,夕颜便没意见。”
  那名男子立刻扭头对着庄澜越道:“庄澜越,今天夕颜便陪着我,你可不许跟我抢。”
  没有声音回应,倒像是默许了,于是几桌人又叫了好些姑娘进来陪着,吹拉弹唱,欢歌笑语,席间的气氛一时热闹无比。
  而叶安歌陪着的那名男子,手脚甚是不干不净,动不动便要出手动脚的,叶安歌次次避开,却也烦不胜烦,只好一直哄着他喝酒,想着让他赶紧醉倒算了。
  男子本来酒量也不算差,但也禁不住叶安歌软言软语地哄着,于是一杯又一杯的酒灌下肚子,没一会儿便醉眼迷离,看叶安歌都有了许多重影,已是无法再占她的便宜了,只是那嘴里不住地说着:
  “我告诉你,自从上次那夜,你得了花魁状元,我见你跳过那支舞后,便日日夜夜都在思念你……想来有许许多多的人,也是同我一样的想法。可是我来了几次,你都不在……后来,我去了战场上就更见不到你了。越是看不见,就越是想得要命……我一直……一直都记得你跳得那支舞,太美了……简直是冠绝天下……”


第91章 戏子无情,婊子寡义
  说话间,叶安歌已经毫不客气地又灌了他五杯酒,口中敷衍着道:“夕颜哪里担得上冠绝天下之名,军爷抬举夕颜了,而且那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难为军爷您还记得,夕颜都已经记不大清了呢。”
  “怎么会不记得!”男子突然激动起来,砰砰砰地拍着桌子,瞪着一双迷离的眼望向叶安歌,道:“你的那支舞跳得太好了,美得好像从天而降的仙子一样,我们全都看傻了,看得我到现在心里都还痒痒,想着那夜要是能与你共度春宵,便是死了也畅快……”
  即便直到男子就是这样的秉性,在听到他当中说出如此下流的话时,叶安歌还是免不了不耐地皱了皱眉,提着酒壶又灌了他一杯,淡淡一笑道:“军爷莫不是醉了?”
  “我没醉!”男子大吼一声,道:“我还记得那夜是两个男子拔得了头筹,只是不知最后是哪个小子有这样好的福分……”
  叶安歌笑着垂下眼眸,道:“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人生还是要把握当下最为重要,军爷觉得呢?”
  “难怪人说,戏子无情,婊子寡义……你,果然没心没肺,凉薄无情……”
  男子说话间便再也撑不住了,醉意上头,脑袋磕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却还是没有醒过来。
  终于解决了,叶安歌满意地招招手,示意小厮将男子抬出去休息,一回头,便看见庄澜越正盯着她,很是专注,不由得心里一惊。
  其他的人都已经喝得东倒西歪,就是没醉倒的也有了七八分的醉意,怎么庄澜越还如此清醒?莫不是他根本没喝?
  庄澜越一直正正地盯着她,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态度,过了一会儿才用十分冷漠的语气调侃道:“姑娘果然好手段,哄得人开开心心地便醉倒了,真是厉害得很。”
  明知道他这句话似褒实贬,叶安歌也不生气,只是莞尔一笑,轻声道:“庄将军过奖了,将军还能如此清醒,想来定是我们招待不周了。”
  叶安歌说着,又倒了一杯酒在手中拿着,款款来到庄澜越的面前,双手捧着敬上。
  而庄澜越却是没有接下,他甚至连手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平静冷淡地看着叶安歌,缓缓道:“如果我没记错,你似乎是奴籍之人。”
  闻言,叶安歌便不再惺惺作态,垂头弯腰,高举双手,毕恭毕敬地道:“夕颜恭请将军饮酒。”
  然而,即便是这样,庄澜越也没有接。
  又过了一会儿,叶安歌才听得他幽幽出声叹道:“你非要让我这样对你吗?”
  这话说的……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叶安歌哭笑不得,抬起头来反问道:“难道不是将军要我这样做的吗?”
  面对叶安歌的诘问,庄澜越摇了摇头,双眼之中俱是惋惜,答非所问地道:“原来你不是哑巴,而且……还是个女儿身,难怪不愿从军……可你又怎么流落至此?”
  叶安歌面上端庄得体的笑容几乎就要碎裂,再也维持不住之前的随性大方,她慢慢直起身子,冷笑道:“将军这话从何说起?我是这里的头牌,是花魁,每天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为了见我一面不惜散尽家财,为了博我欢心不惜一掷千金,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我再也不是那个可怜弱小的我,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不如意的,又怎么能说是流落呢?”


第92章 物是人非
  庄澜越听她这样说,不由得转头,不愿再看向她,口中长叹道:“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如此说来,之前倒是我错看了你。”
  错看的人,到底是谁?
  叶安歌一股火气涌了上来,恨不得冲上去狠狠甩庄澜越几个大巴掌,然后潇洒走人,只是她经过多年的训练,绝不会一时冲动做出如此不计后果的事,于是她只是调整了唇边的笑容,看起来更加纯良,“夕颜终于明白将军为何如此不开心了,原来是看到夕颜这样下贱的人儿,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夕颜这就下去,命姑娘们过来好好伺候,定要让将军您不虚此行。”
  说着,也不管庄澜越是个什么态度,叶安歌便甩了帘子出来,对着旁边伺候着的小厮低声道:“去把玉柔叫来,要她好好陪着,对了,回头记得让他们付三倍的价钱,不付清就派人就军营里闹。”
  小厮弱弱地看了里面一眼,怂里怂气地道:“都是军爷,这样……怕是不妥吧。”
  叶安歌心里憋着气,没好气地道:“姑奶奶我开的就是黑店,让他们吃了这一回,就不敢再来下一回!”
  说完这些,叶安歌便一路急匆匆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坐在椅子上想起方才同庄澜越的对话,越想越气,一抬手便将桌上的茶杯茶壶全都扫落在地,就是这样也不觉得解气,又冲到床边将床上的被褥床帷全都拽了下来,扔在地上。
  这时,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一抹红色,叶安歌转头望去,原是庄澜越之前送她的红色小弓还好端端地挂在墙上,她顿了一顿,而后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过来,一把将小弓从墙上抓了下来,那弓弦很是坚硬,拽了好几下都拽不断,叶安歌只能一把将小弓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了又踩。
  “安歌,你这是在做什么?”
  邵晟元听见屋子里的声响跑来,刚一进屋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只一眼他便看到叶安歌的手还在滴答滴答地往下流血,顾不上许多,他慌忙上去掰开叶安歌的手,只见双手都被弓弦勒得血肉模糊,看着都让人心疼,“好好的,这是在发什么脾气?若是有什么不忿之事交由我去处理便是了,何苦这样伤害自己?”
  叶安歌一把挣脱,背对着他,冷酷地道:“帮我把这把弓拿去烧了,我不想再见到它。”
  邵晟元喃喃道:“这弓你不是一直当成宝贝吗?还将它挂在屋里最显眼的地方,为的就是能日日看到,怎的现在又不要了?”
  叶安歌冷静下来,坐在床上,眼睛只看向另一边,道:“早就物是人非了,留着它又有什么用?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
  邵晟元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即便想劝也不知该从何劝起,只能拿了伤药出来,坐在一边替她上药,叹道:“你就算难过,也别伤害自己的身体,有什么非要同自己身体过不去的呢?”
  邵晟元细心宽慰着叶安歌,上药的时候便分了心,直至把叶安歌的两只手都缠得严严实实的,宛如两只熊掌似的。


第93章 苦肉计?
  叶安歌低头一看,“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抬起手来在灯下照了照,邵晟元顿时不好意思起来,道:“失误失误,不如……我重新再来一次?”
  噗!
  听他这样说,叶安歌笑得更加畅快了,而且是发自内心的笑,烛光下的她目光如水,柔和甜美,真真是清丽不可方物,要不是邵晟元心里已经有了人,只怕也会迷上她,难怪就连王爷也……
  想起那人,邵晟元不由愣了一愣,嘴角扯出一抹无奈苍凉的笑来,这时耳边忽然传来叶安歌琴鸣般柔和的声音,“谢谢三爷。”
  第二天,叶安歌便举着两只“熊掌”在庭院里走来走去,倒是将来往的人都逗了个开怀,要是遇上客人,那就更有意思了,见这样标致的美人受了伤,男子们大都心疼不已,还不等叶安歌说话,便将银子大把大把地掏了出来,说是给她养伤用的。
  这一天,叶安歌什么都不用做,只是抬着两只“熊掌”在主楼里晃来晃去,那银子就跟流水似的往钱柜里淌,叶安歌站在一直埋头算账不好意思抬头的邵晟元身边,一边监督一边懒洋洋美滋滋地道:“今天的油水可得分我五成,这一出苦肉计可是伤了我身子换来的。”
  正说话间,只见门口的伙计又带来一群客人,一边走一边热情地招呼着。
  走在最后的,正式昨天才来过的镇国将军庄澜越。
  一看到庄澜越进来,叶安歌喜气洋洋的脸霎时便垮了下来。
  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庄澜越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却不动声色,依旧负着手昂首挺胸地去了楼上。
  邵晟元看看上楼的庄澜越,又看看身边的叶安歌,不免忧愁地叹出声来。
  叶安歌回头惊奇地看着他,道:“怎么连你也在叹气,难道说是因为你打不过他,所以怕了?”
  邵晟元哑口无言,只得又叹了一口气。
  叶安歌难得叫他垂头丧气的模样,心里自觉好笑,于是仰着头,仗义地道:“三爷不用怕,若是他今天再找麻烦,有我在呢,定要灭灭他的嚣张气焰。”
  这时,一个小厮屁颠屁颠地跑过来道:“夕颜姑娘,三楼的客人指明要您去陪酒。”
  呵,陪酒就陪酒,难道还怕了他不成?
  叶安歌将两只“熊掌”高高举了起来,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看见,一进去便道:“夕颜多谢各位军爷厚爱,可是夕颜双手不慎负伤,陪不了酒了,还请各位军爷见谅。”
  昨日被叶安歌灌倒的那名男子也在,一见叶安歌受了伤,顿时心疼不已,道:“怎么这么不小心竟把这一双嫩手给伤了?快过来让我好好给你吹吹……”
  一句话还没说完,两道寒光立马从他的左侧直射过来,背脊发汗,只得生生将后面没说完的半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连将军的副官都被瞪了回去,在场的人哪里还敢说话?于是一屋子的人都跟变成了哑巴似的,大气也不敢出,倒是庄澜越还镇定自若的,全然不觉有什么不妥,拍了拍身旁的座位,朝着叶安歌道:“你到这边来坐吧。”


第94章 逗狗
  叶安歌讪讪笑道:“将军,夕颜不能喝酒,怕是要扫了将军的兴,还是让夕颜去唤其他姑娘来陪着吧。”
  “叫你过来你便过来,啰啰嗦嗦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庄澜越眉头一皱,神色很是不悦地道。
  叶安歌微低着头翻了个白眼,心想我还没不高兴呢,你倒是先甩上脸子了!
  于是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挨着边坐在了庄澜越近旁,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而庄澜越则只是看着她放在膝上的两只“熊掌”,眉头越皱越深,道:“这是怎么弄得?竟伤得这般严重?”
  叶安歌毕恭毕敬地道:“回将军的话,昨日酒肆外不知从何处来了一只恶犬,狂吠不止,夕颜本不想理它,可没曾想那狗十分凶恶,竟然挣脱了束缚的锁链冲了过来,这手便是被它给咬伤的,实在是晦气得很。”
  庄澜越听了,眉头似乎都要拧得打结了,道:“昨日我们很晚才离开,你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去逗狗?”
  “将军这话可就污蔑夕颜了。”叶安歌幽幽道:“实在不是夕颜要去逗它,而是它一直狂吠咆哮,扰人安眠,夕颜这才不得不出去看看。”
  庄澜越张了张嘴想接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闭上了嘴巴,又愣了一会儿,这才伸过手去,一下子抓住了叶安歌的手腕。
  叶安歌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要抽回手,无奈庄澜越的力道十分之大,她无法挣脱,顾不上许多,斜瞪了庄澜越一眼,没好气地道:“将军这是要做什么?还请将军万万自重,莫要强人所难,夕颜已经说了今晚不能陪酒……”
  庄澜越却不管叶安歌的挣扎,强行将她的手摁在膝盖上,不由分说地解开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