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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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栈,客栈里的所有房间我们都要搜查,请姑娘配合。”
  这样毋庸置疑的命令口吻听得沈芷芙心里很是不爽,她今天刚在城门口被人调戏,如今又遇到这件事,自然烦躁不已,说出口的话也带了三分脾气,“你们抓捕刺客我们理解,可你们这样不打一声招呼就闯进两个姑娘的房间,不觉得太过失礼了吗?还不赶紧道歉。”
  一群大男人就这样堂而皇之地闯进女子的房间,就算是说破了天,这件事也是她们占理!
  领头听见沈芷芙如此不客气的话语,眉头深深拧着,道:“我们进来搜查,是为了保证你们的安全,你们不要得寸进尺!”
  “哎呦,这是怎么了?杜小将军可千万不要动气,搜查刺客重要,但吓坏了姑娘们可就不好了。”负责领叶安歌三人房间的女子疾步走了过来,挡在领头与叶安歌的中间,陪着笑脸,客客气气地说着。
  杜将军?
  叶安歌与沈芷芙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讶,要说这姓杜的在南胄也不少,只是能当上巡防营领军而且如此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倒是和柳如媚如出一辙,该不会这么巧吧?
  叶安歌心中一动,问道:“不知小将军可认识南胄杜丞相?”
  “正是家父。”杜晁烊骄傲地说着,杜启辉是他的父亲,是南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他当然有狂傲的资本。
  叶安歌与沈芷芙心照不宣地再度对视,真是无巧不成书,她们早上刚刚遇到了良妃之子柳如阳,现在又遇到了良妃的弟弟杜晁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冤家路窄?
  余光瞥见屏风后隐隐露出一块血迹,叶安歌连忙从床上站起身来,故作随意地在房间中转了一圈,便转边道:“我看你们搜查得也差不多了,可以走了吧”,叶安歌说着,来到屏风后,手中的丝帕无意落到地上,见没有人注意她,连忙将丝帕从地上捡了起来,顺便把地上的一块血迹给擦净了,胡乱将丝帕塞到了宽大的衣袖中。
  这件事做起来容易,可若是一着不慎被杜晁烊给发现,到时候可就麻烦了,叶安歌惴惴不安地回到床边坐下,心里不禁对躲在床下的男子生了几分埋怨,要不是他,她何苦费心费力与这么多人在此周旋,真是麻烦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时,一名侍卫走过来恭声禀告道:“杜将军,除了床榻和床底还没有检查,房间里各处都以仔细搜查过,没有发现异常。”
  杜晁烊看向木床的位置,却见坐在床边的沈芷芙目光躲闪,神色慌张,两只手交叠在一起,一看就知道心里有鬼,“你们两个起来,我要搜查床榻和床底。”
  杜晁烊眼睛微眯,从他进了这间屋子开始,这两名女子就一直坐在床边没有离开,看起来年纪稍大的那名女子虽然起来过一次,但也是极快地又坐回了床边,那床……肯定有古怪!
  沈芷芙一向心直口快,此刻被杜晁烊步步紧逼,不由得心慌意乱,抬头看了看叶安歌,只见她端庄得体地微微笑着,悠然地说道:“杜将军,瞧您这话说的,哪有人放着好好的床不睡,反而跑到床底去的?”
  “是吗?”杜晁烊冷冷笑着,不怀好意,她们越是不让他查探,就说明床底下越是有鬼。
  杜晁烊正想冲上去一把掀开床单查个清楚,但下一秒又想到若是叶安歌不肯让他检查,两人之间起了争执,传出去他的名声也不好听,正在踌躇间,身侧离得最近的一名侍卫主动站了出来,道:“将军,刺客凶狠野蛮,还是让小人来查吧。


第144章 交易
  此话正中杜晁烊的下怀,他看了一眼侍卫,郑重其事地道:“多加小心。”
  侍卫严肃地点了点头,握紧手中的佩剑一步一步走向木床……
  事已至此,再无转圜的余地,叶安歌也没了办法,拉着沈芷芙起身站到一边,只能默想男子自求多福了。
  侍卫掀开床单,躬身弯腰向床底看去,还将手中的佩剑向床底刺了几下,证明床底下空荡荡一片,道:“将军,床底没人。”
  杜晁烊闻言,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们一路追到这里,怎么会没人?
  就连叶安歌和沈芷芙也被惊到了,床底没人?
  虽然不明白其中的曲折弯绕,但叶安歌迅速反应过来,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床底也查了,杜将军还想搜查哪里?若是搜查够了,还请你们离开,我们想休息了。”
  叶安歌这一番话狠狠驳了杜晁烊的面子,他的脸色黑沉,乌云笼罩,他身为丞相之子,又是守城军的小头领,走到哪里不是被人客客气气地敬着,她一个小女子居然三番两次让他下不来台,真是奇耻大辱。
  杜晁烊生气不已,只可惜他们已经将房间翻了个底朝天,的确没有发现刺客的踪影,他也的确没有理由再留下,于是狠狠瞪着叶安歌,心中憋着一股火气就要离开。
  神秘女子见状,笑呵呵地招呼道:“马上就到午膳时间了,杜将军和诸位用了午膳再走吧。”
  这是出来打圆场了,叶安歌没有吭声,她明白女子是客栈的负责人,得罪守城军于她而言并没有好处,还是得哄着杜晁烊一干人才行。
  女子轻柔的话语缓和了屋子里剑拔弩张的气氛,杜晁烊的面色好看了许多,高傲地道:“多谢老板娘好意,只是我们还有公务在身,就不打扰了,告辞。”
  杜晁烊大手一挥,侍卫们又一窝蜂地退出了房间。
  客栈老板娘目送杜晁烊他们走出客栈,并无返回的迹象,这才转过身,对着叶安歌和沈芷芙微微一笑,道:“发生了这样的事,真是……两位姑娘先休息吧,午膳待会儿我让人送到房间里来。”
  女子做事圆滑,滴水不漏,叶安歌心中暗暗佩服,笑道:“有劳老板娘了。”
  等女子离开房间,叶安歌才缓缓道:“人都走了,出来吧。”
  男子从床底缓缓爬出,满身血污,按道理讲,那名侍卫不可能没发现他,叶安歌眸子一凝,道:“刚才是怎么回事?”
  “我曾经帮过他,这次算是他还我的人情。”男子知道叶安歌说的是刚才那名侍卫明明发现他却隐瞒不报的事情,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难怪那名侍卫主动跳出来说要搜查,不过方才还真是惊险,若是杜晁烊再多一分疑虑,亲自查看,事情绝无可能如此轻易地解决,只能说他运气不错。
  “官差们已经走了,你也可以走了。”赶走了杜晁烊等人,叶安歌再次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他今天给她惹的麻烦已经够多的了。
  男子站在窗边,低眼一望就能看见街道上来来往往巡逻的官差,他现在身受重伤,若是现在出去,只怕没走五步就会被抓起来,他除了躲在客栈里,哪里也去不了,只是,他还有要事去做,怎么能止步于此?
  想着要办的事,男子不免有些焦急,只是这样一来愈发牵动了伤势,胸口气血翻涌,喉咙间猛地涌上一股血腥味,他连忙运功强行压了下去,脚下踉跄了几步,还好及时扶住了窗沿,这才稳住了身形,眼前白茫茫一片,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能够视物。
  叶安歌看着他苍白的面色,目光一沉,道:“你失血过多,还是赶紧找家医馆止血治疗吧。”
  叶安歌不愿意招惹是非,也不愿意多管闲事,只是让她看着一人活生生地在她面前死去,她却也做不到,该说的话她都说了,何去何从就看他自己的选择了。
  “不如你和我做笔交易如何?”男子并没有顺着叶安歌的话往下说,反而提出了这样一句,锐利的眸子紧紧盯着叶安歌,光芒闪动:他如今身受重伤,又失血过多,纵然身怀绝世武功也施展不出半分,若是仓皇跑到大街上,不出半刻钟,便会被巡逻的士兵抓住。
  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没做,怎么可以就这样被抓住!
  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高大的身体摇摇欲坠,叶安歌看着他如此倔犟固执的模样,眼前竟是浮现出了慕容焕的样子,心念一动,忍不住问道:“什么交易?”
  “你帮我做一件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有需要的时候,我便会来帮你。”男子虚弱地说着,声音有气无力,但听得出来他话语里的坚决。
  “可惜我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叶安歌淡淡说着,算是间接拒绝了他的提议。
  男子一听这话,心中难免有些焦急,道:“不妨实话告诉你,我并不是一般人,能做到许多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我看你们绝不是来游玩这么简单吧,在南胄,我比你想象的有用得多,只要你开口,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绝不会有二话。”
  男子坚定的眸光悠悠闪烁,叶安歌知道他定是那重信守诺之人,从他携带的玉佩也能猜出他的身份非富即贵,可他这般高傲,实在不像是求人的样子,叶安歌戏谑道:“若是有一天,我想要你的命,你也给吗?”
  男子一怔,眸中先是有怒色腾起,而后又一点一点归于平静,盯着叶安歌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给,只要你说一声,我的命你随时可以拿去,只是你必须先帮我的忙。”
  嚯,连命都可以给她,看来这件事对他非常重要,要不是走投无路只怕也不会相求于一个陌生人,叶安歌眨眨眼睛,道:“放心吧,你的命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不过你欠我的人情我记下了,说说吧,需要我帮你什么忙?”
  这么说是答应了?
  男子目中掠过一丝欣喜,大手放开窗沿,背靠着坚硬的墙壁稳住摇摇晃晃的身子,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来握在手里,而后缓缓脱下左脚的靴子,用小刀一点一点把靴底划开,从里面扣出一封书信来。
  藏得可真够严实的,居然将书信藏在了靴底,哪怕他落到了侍卫们的手里,只怕谁也想不到他会把东西藏在这里吧,他想得也真是周全,叶安歌看着他这一番动作,总觉得接下来的事不会简单。
  那封信被男子藏得好好的,一丝血污也没有,男子又拿出那块玉佩,连着书信一起交给了叶安歌,慎之又慎地嘱咐道:“把这两样东西,送到柱国府,交给柱国公或者是他的儿子,一定要亲手交给他们。”
  柱国公和他的儿子?那不就是沈芷芙的外公和舅舅吗?
  叶安歌接过书信和玉佩,问道:“就这么简单?不需要我帮你带什么话吗?”
  男子靠着墙壁,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如释重负般轻松,道:“他们看见书信和玉佩,自然明白一切,不必多说。”
  在来南胄之前,叶安歌大致听楚博衍说过南胄的朝臣,柱国公顾建宏与其子顾清舟是颇受南胄皇帝器重的朝臣,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与丞相杜启辉分庭抗礼,这也是之前他们想着先去柱国府的原因之一。
  楚博衍生母与良妃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惜他们初来乍到,定然是没办法进宫面见良妃的,先去柱国府探探消息也不错,叶安歌心中怅然,没想法兜了这么大一圈,他们又绕回了原地。
  “好,我替你走这一趟。”叶安歌应允道。
  “安姐姐……”沈芷芙却是拉了拉叶安歌的袖子,有些不放心,虽说柱国府是她母亲的家,他们原本也打算去柱国府,可如今扯上了一名身份不明的男子,她有些不安。
  “没事的,不要担心。”叶安歌微笑着安抚沈芷芙,虽然她们并不知道男子的真实身份,可她们与他并无新仇也无旧怨,甚至还三番两次地帮了他,他应该不会害她们才是。
  说不定这一去,会有意外的的收获呢……
  叶安歌三人一路低调而行,并未引起任何人的察觉,来到柱国府的门前,轻轻扣响门环,不一会儿,便有一名下人探头出来,问道:“你们找什么人?”
  沈芷芙上前一步,道:“烦请通报柱国公,就说他的孙女沈芷芙到了。”
  “请几位稍等。”下人并不曾见过沈芷芙,自然认不出来,只是留下这样一句便又合上了门进府通报去了。
  这次约莫只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便有一名老者从门里走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沈芷芙面前,笑道:“小小姐,多年不见你已经长这么大了。”
  沈芷芙看着眼前的老者,不禁有些动容,轻轻唤了一声:“兴叔,好久不见。”
  眼前的老者便是跟在柱国公身边的兴叔,在沈芷芙三岁的时候还曾经抱过她呢,只可惜后来她便一直没有机会来南胄,现在见到兴叔难免有些感怀。
  兴叔见沈芷芙还记得他,笑得更加开心,上下打量着沈芷芙,道:“小小姐现在和小姐是越来越像了,出落得这般水灵,和小姐一样的美丽,一样的玲珑剔透,小小姐快些随我进来,老爷已经等不及要见到小小姐了。”
  一行人跟着兴叔弯弯绕绕地走过了几个院子之后,到了一个僻静之处,兴叔解释道:“小小姐,已经到了,这便是老爷的院子了。”
  叶安歌四处张望了一眼,只见这院子虽然偏僻,却布置得十分雅致,安静舒适,想来是因着柱国公上了年纪,这才专门开辟出这样一间清静的院子吧。
  沈芷芙三人在兴叔的带领下进了门,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坐在主位上的头发已经花白,精神却矍铄的柱国公顾建宏。
  兴叔笑着道:“老爷,快瞧瞧这是谁来了?”
  “是芷芙丫头来了吗?”柱国公一听,连忙望向门口。
  沈芷芙赶紧上前见礼,恭声道:“孙女沈芷芙见过外公,外公身体可好?”
  顾建宏坐在位置上细细打量着沈芷芙,越看越觉得她简直就是和顾清猗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眼里一派柔和的光芒,笑着招手道:“好好好,一切都好,芙儿快过来让外公好好看看。”
  沈芷芙赶紧走上前去,轻声道:“外公,这些年芙儿可想念您了,如今见到你竟然还觉得有些像梦呢。”
  顾建宏呵呵笑了几声,爱怜地摸了摸沈芷芙的头发,语重心长地道:“好孩子,外公又何曾不想念你呢,只可惜你娘亲走得早,只留下你一个,这些年你受苦了……”
  沈芷芙鼻头一酸,轻声道:“芙儿不是还有外公吗?芙儿不苦。”
  顾建宏眼里含了泪水,道:“好,好,好……若是你娘在天之灵看见你如此懂事聪慧,定然欣慰不已。”
  兴叔见此,忙走上前来,道:“老爷,大好的日子,小小姐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您怎么流泪了,可别把小小姐吓到了。”
  “这人一上了年纪就容易多愁善感的,呵呵。”顾建宏收了眼里闪烁的泪花,又道:“芙儿,看你这般模样,忠义侯府倒是将你养得很好,只是若是日后有什么事情,有谁欺负了你,你便来南胄找外公,外公虽然一把年纪老骨头了,但替你教训几个人的力气还是有的。”
  顾建宏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落在了林雨泽的身上,他和沈芷芙之间的眉来眼去小互动可逃不过自己的眼睛。
  林雨泽知道柱国公这一番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又对着沈芷芙无奈而宠溺地笑了笑。
  沈芷芙心里盛满了甜蜜蜜的感动,笑嘻嘻地道:“外公可不老,芙儿看着外公就像还不到四十岁的模样呢。”


第145章 中毒
  顾建宏被沈芷芙的话逗得开怀,乐道:“就你会说话,一张小嘴跟抹了蜜似的,尽会哄我开心,不过刚才和你说的话你可要记住了,若是有人欺负你,这柱国府便是你的靠山。”
  “爹,别说你了,若是有人敢欺负芙儿,我可是第一个不答应的。”沈芷芙还没答话,就听得外面传来一道温柔浑厚的声音,帘子挑开,一名中年男子阔步走了进来,深邃的眼眸幽深若寒潭,薄薄的唇轻轻抿着,不怒自威,凌厉的气势震慑人心。
  只是中年男子在触到沈芷芙的时候,目光瞬间变得柔和起来,道:“你果然和妹妹长得一模一样,许久不见,芙儿都长成大姑娘了。”
  沈芷芙乐道:“舅舅,人家明明还是个小女孩呢。”
  原来他就是柱国公之子顾清舟,果然气度不凡,哪怕人到中年依然是高贵冷傲。
  几人又寒暄了一阵子,柱国公这才将目光落到叶安歌的身上,道:“不知大楚皇后来我南胄有何贵干?”
  虽是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叶安歌却是感觉到了一股压力扑面而来,避重就轻地道:“安歌不过是随着沈小姐前来南胄游玩一番罢了,只可惜在路上遇到一人,让我把这封信交给柱国公。”
  叶安歌并没有说出她们前来南胄的真实目的,毕竟这件事涉及到两个国家,少一人知道就多一分安全。
  叶安歌说着,拿出玉佩和书信交到顾清舟的手上,在见到玉佩的瞬间,顾清舟和顾建宏对视一眼,面色陡地变得有些凝重起来,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虽然顾清舟没有指名道姓,但叶安歌知道他说的是那名身受重伤的男子,摇了摇头,轻声道:“他只让我把信和玉佩亲手交给柱国公,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男子连名字都没有告诉她,明显是不想让她知道得太多,她也不会去自找麻烦。
  询问的眼神落到沈芷芙的身上,沈芷芙沉默着点了点头,证明叶安歌没有撒谎,顾清舟与顾建宏打开书信看了看,眸中意味深长,突然道:“纯安皇后远道而来,不如先在府中休息……”
  虽然沈芷芙与她交好,之前也有打算住在柱国府,可看柱国公和其子顾清舟的模样就知道他们对她尚有疑虑,若是住下来说不定会更加束手束脚,于是叶安歌拒绝道:“多谢柱国公好意,我们住在上林客栈,不必劳烦柱国公。”
  顾清舟又道:“他让准备的药材,一个时辰之后便能准备好,皇后确定要现在回客栈?”
  叶安歌一愣,她原本还以为男子是需要柱国府帮多大的忙,没想到是为了药材,上林客栈距离柱国府尚有一段距离,而且外面还有杜晁烊的人在来来往往地巡逻,她来来回回地往返反而惹人注目,但不如在这里稍作休息,等他们准备好了再把药材带回去,“总共有多少药材?”
  顾清舟沉吟片刻,低低道:“两车。”
  叶安歌端着茶的手一顿,两车?这么多!
  男子究竟要这么多药材做什么?他究竟是何身份?
  顾清舟不再多言,只是招手唤来下人带着叶安歌和林雨泽去了客房,至于沈芷芙自然是留在柱国公的身边畅叙家常了。
  叶安歌刚到客房,屏退了伺候的下人,就看见林雨泽已经等在了院中,想来是从他的客房一路赶着过来的,叶安歌问道:“你过来没被人发现吧?”
  “娘娘放心,属下做得很隐蔽。”林雨泽说着,又继续道:“方才跟着丫鬟去客房的时候,探听到了一些消息,柳如媚的母妃名叫杜素玉,是丞相杜启辉之女,芳龄三十八,十五岁进宫,三年后被赐封为良妃,深受南胄皇帝的宠爱,至于那个杜晁烊,是杜启辉的老来得子,对他很是疼爱,这才养成了杜晁烊飞扬跋扈的性格。”
  叶安歌细细听着,眸子微微凝深,过了片刻才道:“良妃是宫中宠妃,轻易不会出宫,那套首饰既然是她给柳如媚故意带来大楚耀武扬威的,那便应该从她身上查起。那套首饰的来源不过有三种,一种是南胄皇帝赏赐给她的,一种是从丞相府带去的随嫁之物,还有一种便是其他人巴结讨好送去的,看柳如媚嘚瑟的模样,良妃应该知道这套首饰与楚博衍的关系才对,只是这首饰究竟是从何而来,良妃的目的又是什么?”
  无论哪一种可能,良妃都是查清事实真相的关键,过了这么多年,要想查清这件事可不简单,需要她们细细抽丝剥茧才行。
  皇宫戒备森严,不好混进去,丞相府也是高墙必院的,杜启辉又是只多疑的老狐狸,若是乔装改扮成下人,接触不到关键人物也没什么用。
  若是她亮出大楚皇后的身份,自然可以进宫接近良妃,可这样一来容易打草惊蛇,到时候他们想要查出真相可就难上加难了,这也是为什么楚博衍想要隐藏身份的重要原因,所以,思来想去,想要查明真相,就只能一点一点地暗访了。
  叶安歌与林雨泽谈了许久,直到太阳偏西,快到了用晚膳的时候,林雨泽才悄悄回了他的客房,叶安歌揉揉脑袋,她已经与楚博衍分开了大半个月,此刻也忍不住想起他来,不知他在大楚是否一切都好?
  叶安歌正在想着,一名丫鬟却是走进来请道:“贵人,厨房已经做好了晚膳,老爷请贵人去前厅用膳。”
  叶安歌跟着去了前厅,只见柱国公,顾清舟,沈芷芙和林雨泽都已经到了,几人见叶安歌到了,便招呼着一起落座,一名名丫鬟端着一盘盘精致的菜肴走了进来,很是丰盛,让人垂涎欲滴。
  席间,叶安歌问道:“顾公子,不知药材准备得怎么样了?”方才顾清舟明明说只用一个时辰便能准备好,现在都已经夕阳西下了,用的时间可不止一个时辰了。
  顾清舟沉声道:“已经准备好了,之前药方上的一味药材没有了,这才多耗费了些时辰。”
  叶安歌点点头,原来是这样,这时,一名小丫鬟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地高呼道:“老爷,公子,不好了……”
  柱国公微微皱眉,道:“大呼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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