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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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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看不见。
“十万两。”良妃继续加价,想要和她抢凤簪,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男子淡淡出声:“十万一千两。”
闻言,良妃立时变了脸色,那白中带着一点点的青,仿佛雪色宣旨被陡地泼上了一层十极匀极淡的墨,压抑着怒火,继续喊价:“十一万两。”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一支精美的凤簪而已,居然出到了十一万两,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就算家里再有钱也不能这样折腾啊。
没想到男子倒想铁了心要跟良妃作对似的,幽幽出价道:“十一万一千两。”
“十五万两。”良妃的声音里听起来已经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十五万一千两。”男子漫不经心地道。
叶安歌错愕,男子拍下这支凤簪根本不是为了送她,而是为了给良妃添堵吧,否则怎么每一轮喊价都只高出良妃一千两呢?
叶安歌都明白的事情,良妃自然也想通了,只是不知这名男子到底是何身份,竟一直压着她穷追不舍。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如此地步,若她就此撤手,岂非让人看不起?
良妃咬牙,从红唇中轻轻吐出:“我出五十万两。”
嚯……五十万两,良妃还真是大手笔,叶安歌摇头轻叹,只怕良妃心中此时已经没了对凤簪的喜爱,为的只是维护她的面子罢了。
五十万两可不是笔小数目,就算是良妃要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银两来也不是笔小数目,男子眼中划过一丝得意,不紧不慢地道:“恭喜姑娘,喜得凤簪。”
他不争了?
良妃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她这是上当了,男子其实根本就不想要凤簪,所以一直只比她多出一千两,为的就是激起她的胜负欲,好让她多“出血”。
品翠坊的人将凤簪送到良妃手中,良妃皱着眉头将一沓银票递了过去,钱货两清一直是品翠坊的规矩,良妃看着那支耀眼夺目的凤簪,心中已经没了一开始的欣喜。
将华美的凤簪递给一旁的侍女,良妃起身,轻轻拉了拉微皱的袖子,掀开帘子朝着叶安歌所在包厢的方向走了过来,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算计她吃了这么大一个闷亏……
叶安歌侧目见良妃朝着这边款款而来,心中微叹,道:“良妃来了,你打算怎么收场?”
回答她的是一室的静谧,叶安歌转头回望,身后哪里还有人?连男子的影子都见不到了。
叶安歌险些一口茶喷出来,他惹怒了良妃,自己倒先跑路了,把这个烂摊子留给她来收拾。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叶安歌正想学着男子脚底抹油,没想到刚一走出包厢就和良妃撞了个正着,只好扯出一抹尴尬地笑容,道:“见过良妃娘娘。”
良妃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道:“宋小姐也来了。”
“呵呵。”叶安歌尴尬地笑了笑,道:“听说这品翠坊的拍卖会很是有趣,我便想着来凑凑热闹。”
良妃脸色一沉,好个凑热闹,居然凑到她的头上来了。
见良妃脸色难看,叶安歌也觉方才的话有些不妥,可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刚想开口告辞,就听得良妃道:“宋小姐既然对拍卖会感兴趣,那就好好看看吧,本宫先走了。”
咦?
良妃居然就这样走了?这么平静?她还以为良妃会狠狠教训她一番呢。
叶安歌歪头看着良妃渐行渐远的背影,万万没想到先离开的人会是良妃,只怕良妃在心里又默默地把这笔账记在了她的头上。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这时候,男子不知又从何处冒了出来,对着叶安歌淡淡地说道。
叶安歌胸气郁结,他还好意思说,今天得罪良妃的事可全都是他惹出来的。
仿佛看出了叶安歌心里的话,男子又道:“我刚才不是故意撇下你不管的,只是……我现在还不便让她看见我。至于你,你已经得罪了良妃,有没有发生今天这件事对你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叶安歌撇过脸去,不愿意再同他多说一句话,转身就欲离开,却听得男子在身后幽幽道:“拍卖会才进行了一半,你就这样回去不觉得可惜吗?”
叶安歌脚步一顿,转念一想,反正良妃已经走了,倒不如安心留下来把拍卖会看完,也不算白来这一趟。
看着折返进入包厢的叶安歌,男子微微一笑,眼里似有星辰闪烁,也跟着进了包厢。
接下来拍卖的几样东西也都珍贵非常,少了良妃的存在,叶安歌看得兴致勃勃,端起手边的凉茶一饮,却被呛得连连咳嗽,小脸微微泛红,粉妆玉啄,煞是可爱,男子却偏过了头不再看她。
叶安歌没好气地道:“这是什么?”
“醉逍遥。”男子抿嘴道:“浮生若梦,一醉逍遥。”
叶安歌闻言倒吸一口冷气,“醉逍遥”……自从锦瑟酒肆关闭后她再也没有饮过这酒,如今却已是……物是人非。
男子将她杯盏里的凉茶换成了“醉逍遥”,叶安歌微微叹气,又端起杯子一饮而尽,“醉逍遥”的味道一如往常,温软甘甜,又带着酒香的清冽,饮后唇齿之间更有淡淡花香。
饮完一杯,叶安歌又接连倒了好几杯,像不过瘾似的,最后干脆将酒壶拎了起来,对着壶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男子眉头一皱,劈手夺下酒壶,道:“就算这酒再好喝,你也不能这般牛饮啊。”
“给我。”
叶安歌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就要去夺酒壶,可她身形不稳,踉跄了几步,男子伸手扶住她的胳膊,看她的小脸白里透红,如同天边的晚霞一般,道:“你喝醉了。”
“我没醉!”叶安歌挥手打开他的手,她可是千杯不倒,怎么可能才喝了几杯酒就醉了呢,她根本没醉,她只是想起了那些一直尘封在回忆里的人,任彬,攸宁,邵晟元,还有……慕容焕。
男子不知道叶安歌在想什么,只觉得她神情哀伤,目光悲痛,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也跟着疼了起来,叶安歌向着酒壶走来,头重脚轻,一不留神左脚绊右脚,竟直直地朝着他摔了过来。
男子原想后退,管她摔不摔的,摔痛了也好给她个教训,酒品居然这样差,可就在叶安歌摔过来的时候,他还是稳稳接住了她,目光沉了沉,扶着她重新坐回椅子上,道:“你喝醉了,先在这里歇歇,我让人去熬醒酒汤。”
叶安歌歪歪斜斜地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如蒲扇一般在她的脸上投下两道剪影,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了一道小缝,甜蜜诱人。
男子的目光不自然地闪了闪,就要迈步退出包厢,却听得叶安歌小声咕哝了一句:“衍……”
她的声音太过细小,男子没有听清,蹲下身来凑近她,正准备再听一次,却只听见她传出的均匀的呼吸声。
男子眼中满是无奈,早知道她这么容易醉,刚刚就不该让她喝酒的,细长的手指伸到自己湛蓝色的锦袍上,轻轻解开衣服上的盘扣。
这时,一名小厮却端着一盘新鲜瓜果闯了进来,正好看到醉酒的叶安歌躺在椅子上人事不省,而男子又解着扣子,如此暧昧的氛围,是个人都要想歪。
男子淡淡睨了小厮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兀自解着扣子,小厮吞了吞口水,识趣地退了出去,临了还留下一句:“公子放心,小的什么也没看见。”
最后一粒扣子被男子解开,湛蓝色的长袍被他脱了下来,他却在下一秒轻轻俯下身子,靠近叶安歌,将手中的长袍温柔万分地盖到了叶安歌的身上。
叶安歌心中郁结,此次一醉人事不省,根本没察觉男子的动作,只兀自睡得香甜,嘴边似乎还有晶莹的口水缓缓流出……
男子无奈地揉了揉额头,这女人……不仅酒品差,就连睡相也这么差!
拍卖会还在继续,男子悠然地坐回椅子上,虽然只穿着白色里衣,但他却没感觉到丝毫不妥,高贵而又神秘。
品翠坊的拍卖会时间进行得很长,拍卖的东西也很多,可男子就只是那样静静地坐着,仿佛没有一件东西能够入得了他的眼。
“下面拍卖最后一件物品。”
女声朗朗响起,随即有人将屋中所有光源都灭了,又拉上厚实的帘子,可谓是伸手不见五指一般的黑,随即有人递上一个红色锦盒,女子打开锦盒,盒中硕大的明珠顿时发出温润润皎洁而闪亮的光芒,那光芒如同中秋圆月之光,将方圆一丈以内的景物照得一清二楚。
在场的人皆是呼吸一滞,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颗明珠,就连男子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向那颗皎皎的明珠。
这颗明珠可谓是世间罕见,有它大的珠子没有它圆润,有它圆润的珠子又没有它这般明亮,这颗珠子算是将所有有点都集齐了。
女子满意地看着大家的神色,笑道:“这颗夜明珠叫做‘月圆’,原是前朝的镇国宝物之一,因机缘巧合之下让我家主子得了,命人八百里加急送到拍卖会,起价三万两。”
不过一会儿,这颗夜明珠就已经被炒到了高价,而男子看了看熟睡中的叶安歌,略一沉吟,道:“五十万两。”
众人相互对望一眼,奇怪地看向这边,这不是刚才一直在争夺凤簪的人吗?一出口就是五十万两,眼睛都不带眨的,这可真是富可敌国啊,也不知道这男子到底什么来头?
面对无数道好奇窥探的目光,男子却只是从容地掏出一沓银票,递给前来送夜明珠的小厮,而后将锦盒放在了桌子上。
迷迷糊糊中,叶安歌总觉得脖子难受得要断了似的,挣扎了几下终于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陌生的墙壁,陌生的装饰,陌生的器具,吓得她一下子惊坐了起来。
“你醒了。”男子低沉喑哑的声音传来。
叶安歌侧目一望,刚好撞进一双深邃无底的眼眸里,睡着之前的事一下子涌入脑海,叶安歌这才想起她跟着男子来了品翠坊的拍卖会,却在包厢里喝醉睡了过去。
叶安歌懊恼地揉了揉后颈,难怪脖子那么难受,原来靠在椅子上睡着了给硌的,“我睡了多久?”
“三个时辰。”男子云淡风轻地说着。
“我居然睡了这么久!”叶安歌惊讶不已,她怎么觉得她只是眯了一小会儿呢?
第150章 送礼
原本喧闹的拍卖行已经变得空荡荡的,叶安歌放眼望去,客人们离开至少也有一段时间了,这里只剩下了她和男子,叶安歌叹道:“你怎么不叫醒我?”
男子斜睨了她一眼,道:“你还好意思说?你睡得跟头猪似的,怎么叫都叫不醒,否则你以为我想在这里干坐着等你?”
叶安歌一噎,她方才是睡得熟了些,可也没他说得那么夸张吧,什么叫跟猪似的,猪能有她这么活泼可爱吗?
将身上的湛蓝锦袍递还给他,叶安歌虽然不满他说的话,却也知道男子并没有伤害他的意思,道谢道:“谢谢你的衣服。”
“算你还有点良心,还知道说声谢谢。”男子依旧傲气地说着,接过锦袍的瞬间触碰到了叶安歌微凉的手指,霎时似乎有一股异样的感觉直抵心脏,酥酥麻麻的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客栈了,告辞。”叶安歌并没有察觉男子的异常,想着她离开了这么久,林雨泽没有见到她,怕是着急坏了。
锦袍在叶安歌身上盖了三个时辰,她身上的味道也沾染了一些上去,男子鼻尖一动,只觉得这股味道格外清新淡雅,不似一般女子满身的脂粉味。
男子眼里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熟练地将锦袍穿好,也出了包厢。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叶安歌还在逗留,清丽的小脸上满是郁闷,看着蒙蒙的雨帘,喃喃自语:“明明来得时候还艳阳高照,怎么这雨说下就下?”
男子看着她郁闷的目光,故意在旁边道:“我就说和你一出门准没好事,果然……”
叶安歌愤愤地瞪了他一眼,这人怎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又不是她逼着他来拍卖会的,怎么现在下雨也要怪在她的头上了吗?
要不是看在他身上有伤,她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叶安歌握紧了小拳头,气呼呼地想着。
男子不知道叶安歌的小心思,若是知道了,只怕又得好好嘲笑她一番,就她这样瘦弱的小身板和那三脚猫功夫,就算他让她一只手,她也连他的衣角都摸不到。
两人又等了一会儿,这雨似乎比方才小了些,叶安歌咬咬嘴唇,似乎决定就这样淋着雨冲回客栈,她刚一动,就被男子扯住手腕一把拉了回来,喝道:“这里可是城郊,且不说现在还下着雨,难道你打算一路走回去?”
“那不然怎么办?”叶安歌撇嘴道,她虽然学过一些武功,可她的内力太弱,实在不足以支持她从郊外用轻功飞回城中。
“雨总会停的,耐心等着吧。”
男子淡淡的声音响起,叶安歌白了他一眼,她还以为他能有什么好主意呢,其实也和她差不多嘛。
雨雾蒙蒙,男子目光沉了沉,将手中的锦盒塞到叶安歌的手上,也不等她反应过来,便脱口而出:“这是送给你的,不许拒绝。”
叶安歌满脸不解,他这是又打得什么主意?这盒子里面装着的该不会的某种让她出丑的机关吧?
叶安歌小心翼翼地打开锦盒,出乎她意料的是,锦盒里装着的并不是什么捉弄人的机关,里面只静静地躺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只一眼她就知道这颗夜明珠绝非凡品,价值不菲,“好端端的你送我夜明珠干什么?我不需要,还给你。”
“我说了不许你拒绝。”男子强硬地道。
叶安歌却不怕他,道:“无功不受禄,我没有理由收下这颗夜明珠,你还是把它收回去吧。”
男子执拗地道:“你就当是我还你的人情,你只管收下就好了。”
拧一拧眉头,叶安歌道:“你既然答应帮我查首饰的事情,就已经算是还了我的人情,咱们已经两清了,你这夜明珠我是万万不能收的,你倒不如自己留着,将来送给你的有缘人,她一定会很喜欢的。”
叶安歌说着,又将锦盒递回到了他的手中,男子见她神色坚决,知道她绝不会收下夜明珠,薄怒道:“不收就不收,我还不愿意给呢。”
叶安歌诧异,只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又发起脾气来了?
便都不语。
又等了小半个时辰,雨终于停了,叶安歌率先迈步走了出去,男子一言不发地跟在她的身后,只每次在她走错路的时候,不温不火地提醒一句:“走这边。”
明明他知道路,却偏偏不带路只跟在她的身后,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来到了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巷,周围都没有什么行人,这时耳边忽然传来几丝急风呼啸的声音,十多名黑衣人从天而降,将两人重重包围,冰冷无情目光落在叶安歌的身上,眸子里满是狠绝的光芒,冷声道:“杀了她,重重有赏。”
“是!”黑衣人应声,拔剑而出,毫不留情地刺向叶安歌。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戏?
叶安歌看着划破长空而来的利剑,欲哭无泪,这些黑衣人摆明了都是个中高手,她那三脚猫的功夫在他们眼里可真不够看的,只怕不出三招她就要命丧于此。
话虽如此,可叶安歌到底还是要挣扎一下的,双足轻轻一点,堪堪避开黑衣人的袭击,拿出了衣袖里的“龙渊”,看着奔袭而来的黑衣人,靠着仅有的武功招式一点一点艰难地避开黑衣人的攻击。
眼看着叶安歌就要被刺中,一道劲风呼啸,男子的气息陡然变地凌厉起来,瞬间挡在了叶安歌的前面,迎着黑衣人们冲了过去,手中长剑所过之处,不是划破喉咙,就是刺入敌人的心脏,一道道血线在空中飞溅。
叶安歌暗暗咋舌,她第一次见到男子时他受了重伤,没想到他的武功竟然这般高强,只怕和楚博衍不相上下,他一出手,黑衣人们都不是他的对手,不一会儿,来刺杀的黑衣人们就死的死,伤的伤,哪里还有之前半分的嚣张气焰。
叶安歌轻轻瞪了男子一眼,明明他出手很快就能解决,偏偏要等她支撑不下去了才肯出手帮忙,不过她还是很感谢男子能够出手相救的,否则只怕她今日不能活着走出这条巷子了。
叶安歌朝着重伤的黑衣人走过去,揭开他们脸上的面纱,问道:“是谁派你们来杀我的?”
黑衣人冷冷地看着她,道:“你还不配知道。”说完,便以极快的速度咬舌自尽了。
看来这些人都是死士,从他们嘴里是别想得到什么消息了,叶安歌想着,她自从来到南胄后,得罪的人似乎只有良妃,难道这些人是良妃派来的?
一出手就是杀招,良妃也太狠了吧。
“咳咳咳!”身后男子重重咳嗽起来,面色苍白得可怕,额头大颗冷汗凝聚,抚着胸口的右手紧握成拳,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男子挺拔的身躯轻轻颤抖,胸口的衣服被右手揪成一团,英俊的面容痛的有些扭曲,大滴冷汗弥漫额头,眼里中闪烁着浓浓的痛苦之色,嘴唇紧抿着,一言不发。
叶安歌连忙走上去,这才发现他湛蓝色的锦袍被染成了血色,着急地道:“你旧伤复发了。”
叶安歌连忙扶着男子靠着墙根坐了下来,想解开他的衣服看看他的伤势,又不知该从何下手,男子看她如此纠结,安慰道:“放心,我没事,还死不了。”
“你别说话了。”叶安歌忧心如焚,男子一张口她都能闻到一股血腥味,他上次的伤还没痊愈,伤上加伤,情况不容乐观。
男子看着她焦急的神色,心中突然划过一丝暖意,眼里轻含笑意,似乎连身上的伤也都没那么疼了,“你不是巴不得我离你远点吗?怎么现在又这么担心我了?”
“怎么说你也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我怎么可能扔下你不管。”叶安歌说着,她的确不想惹麻烦,可男子救了她的性命,她怎么能不管不问地一走了之呢。
叶安歌深吸一口气,也顾不上三七二十一了,一把扯开男子的衣服,只见他的胸口出刚结的痂已经迸裂,正往外冒出汩汩鲜血,叶安歌慌忙拿出帕子,按在男子的伤口上,企图用这样的方法来止血,可惜于事无补。
眼见着男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似乎连呼吸都快要没有了,叶安歌忍不住道:“喂……你醒醒,你别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我可不想当害死你的罪人啊……”
叶安歌低低说着,声音里似乎带着几分哭腔,原本闭上了眼睛的男子忽地又睁开了眼睛,强撑着道:“衣服里有金疮药……”
有金疮药不早说!
叶安歌连忙翻了一圈,一个白色的小瓷瓶骨碌碌滚了出来,叶安歌连忙倒出药粉抹在他的伤口上,这才止住了血。
见男子无事,叶安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终于放下心来,也靠着墙坐了下来,道:“我发现你这人挺奇怪的,虽然毒舌,脾气又古怪,但你还是挺仗义的。”
男子虽然止住了血,可还是没什么力气,闭着眼睛道:“彼此彼此。”
叶安歌突然有些想笑,他都伤了这么重了,这张嘴还是依然这么不饶人,不过这也说明他精神不错,“你说这些人会是谁派来的?”
男子依旧闭着眼睛,淡淡道:“这些人都是杜府的死士。”
不过男子为何会对杜府的事知道得这么清楚?
虽然心中早已有了猜测,但听到男子如此肯定的回答,叶安歌还是愣了一下,道:“这良妃下手可真够狠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她有不共戴天的血仇呢!”
男子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喉间涌上一股腥甜,不得不让他闭了嘴。
一直坐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两人又坐了好一会儿,叶安歌见男子似乎已经恢复了些力气,问道:“怎么样?能走吗?”
男子沉默着点了点头,叶安歌小心地搀扶起他,两个人一瘸一拐地朝着城里的方向走去,因着男子的伤,两人走得很慢很慢,一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来才走到长林客栈。
还未进门就看到了焦急等待的林雨泽,在看到叶安歌的瞬间,眼神一亮,刚想开口询问,却被她抢了先:“阿泽,愣着做什么?快把他扶过去啊。”
林雨泽闻言,连忙手忙脚乱地扶过男子,叶安歌顿时轻松了不少,一路扶着男子走回城中,她大半边身子都没有了知觉,现在将男子交给了林雨泽,她也放心了,“他对我有救命之恩,你找个好的医馆,让大夫替他好好医治。”
虽然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但林雨泽见两人浑身血迹,什么都没有问,目光凝重地扶着男子去了医馆。
两人走后,叶安歌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迹,鼻尖萦绕着血腥味,叹了一声,让客栈老板娘陆溪准备了一桶热水沐浴。
这长林客栈的老板娘陆溪也是个妙人,见她如此狼狈,不仅不意外,反而迅速地让人备好了热水,这雷厉风行的方式就好像对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了。
叶安歌沐浴完后,正准备脱了衣裳躲进被窝,突闻房间中有什么东西被风吹倒。
叶安歌连忙起身,走出屏风后,正见银白色月光中,一道黑影正站在阴影里,从他修长的身材看,应该是名成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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