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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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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楠全部听完,在脑子里细细过了一遍,道:“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杜启辉和良妃设计的……”
原来在叶安歌来南胄之前,良妃利用柳如楠对她的敌意,故意挑拨他与皇帝的关系,将他禁足在宫里,偏偏柳如楠傲气不肯低头,多次逃出宫,良妃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派人刺杀皇帝,又派人围堵他将他刺成重伤,伤口的位置正好与刺客一模一样。再然后,就是那天晚上,那三名刺客定然也是杜府的人,口口声声说着为了柳如楠着想,却是故意引他出手,好让皇帝看到他的伤口。
这一切就像是一张细密的网,将柳如楠紧紧网住,良妃正是算准了柳如楠的脾气秉性才设计了这一切,否则若是柳如楠乖乖呆在宫里,又怎么会被陷害?
只能说良妃和杜启辉实在是好算计,将所有都精确得算了进去。
叶安歌微微蹙眉,道:“你现在背上了弑父的罪名,皇上也怀疑你与刺客有所勾连,你打算怎么办?”
柳如楠一愣,其实他也还没想好,他如今被困在大牢里,什么都做不了,若实在没有办法,他也只能兵行险招了……
这时,整齐有序的脚步声传入耳中,叶安歌循声望去,只见约莫三十名身穿铠甲,手握长剑的御林军阔步走了过来,为首一人快走上前几步,来到柳如楠的牢房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道:“二皇子,皇上召您进宫。”
柳如楠看着面前的御林军统领,道:“孙统领,父皇怎么突然宣召我,难道事情的真相已经查清楚,父皇知道本皇子是被人冤枉的了?”
“这……”孙统领不解地摇了摇头,正色道:“卑职不知,卑职只是奉皇上之命,来接二皇子回宫。”
“是吗?”柳如楠看着孙统领,似笑非笑,略略思索,云淡风轻地道:“开门吧,我随你们回宫。”
孙统领已经从狱卒手中拿了钥匙,于是直接打开了牢门,柳如楠走了出来,伸了伸懒腰,道:“走吧。”
孙统领却不急着走,而是看向叶安歌,沉声道:“这位就是宋姑娘吧,皇上也召您进宫,既然您在这里,卑职就不必再跑一趟了!”
叶安歌不解,柳如楠是二皇子,是皇帝的儿子,皇帝召他进宫再正常不过,可她在外的身份是顾府的远房亲戚,与皇帝并没有交集,皇帝突然召她进宫做什么?
“孙统领,皇上可有说召我进宫的原因?”叶安歌问道。
孙统领还是摇摇头,道:“皇上不曾说过,卑职不知。”
柳如楠看着叶安歌凝重的神色,宽慰道:“别担心,只要我在,我一定会保护你的,谁也别想伤了你。”
叶安歌轻轻笑笑,柔声道:“多谢二皇子。”
虽然柳如楠话是这样说,可他都已经自身难保了,又怎么能护住她呢?只是这里是南胄,即便她想拒绝也没办法拒绝,只能乖乖进宫。
十名御林军走在前面,二十名御林军殿后,叶安歌和柳如楠走在最中间,与其说是护送,不如说像是押送犯人更为合适。
孙统领带着他们在大牢里东转西走,和她方才进来的路根本不是一条,与柳如楠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怀疑,叶安歌试探着道:“孙统领,你这是迷路了不成?我记得出大牢的路可不是这一条啊。”
“回宋姑娘,皇上吩咐卑职,二皇子回宫不宜被太多人知晓,是以并不能走正门,只能从偏门出去。”孙统领一本正经地说着,语气严肃,并不像是开玩笑。
“这样啊……”叶安歌拖长了声调,心里愈发怀疑,这件事里里外外都透着古怪。
叶安歌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些粉末来,抹在了后颈处。
这是之前慕容焕在世的时候交给她,让她找机会抹在楚博衍身上的香料,来大牢前,楚博衍让她带上以防万一,没想到现在就用上了。
楚博衍还在外面等着她,若是找不见她肯定会着急,用这种香料楚博衍可以知道她的去向。
楚博衍望着黑沉安静的大牢,叶安歌进入已经有半个多时辰了,一直都见不到她的身影出来,楚博衍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他转身拿过一只小瓷瓶,轻松拔开塞子,里面飞出两只小小的飞虫,循着空气中微不足道的味道越飞越远……
孙统领带着两人弯弯绕绕,像是将南胄都城都绕了一圈,直到夜幕降临,叶安歌和柳如楠才在御林军们的护送下,经最偏僻的西门进了宫。
一路走来,周围都是空荡荡的,别说是巡逻的侍卫,就连普通的宫女太监也没有见到一个,除了他们二人和御林军,整座西门什么人都见不到,简直就像是有人故意支开了所有人,只等着他们到来,这是怎么回事?
御林军突然停了下来,叶安歌和柳如楠也随之停下脚步,看着宫殿上方“华羽宫”三个大字,柳如楠愠怒道:“孙统领,你带我们来华羽宫做什么?”
“回二皇子,皇上正在华羽宫等着您和宋小姐。”孙统领低声说道,坦坦荡荡。
“是吗?”柳如楠剑眉一挑,目光灼灼地盯着孙统领。
“卑职不敢欺骗二皇子!”孙统领直面柳如楠,不躲不闪,恭声道:“二皇子,宋小姐,请进!”
御林军是守卫皇宫的禁军,只听皇帝一人的命令,孙统领虽然只是御林军的副统领,但他一直对皇帝忠心耿耿,兢兢业业,难道来华羽宫真是皇帝的意思?
柳如楠冷笑一声,明知道他讨厌良妃,还故意要在华羽宫见面,父皇还真是宠爱那个蛇蝎女人啊……
心里虽然怀疑,但眼前的情况由不得他们做主,柳如楠回头看了一眼叶安歌,道:“咱们进去看看。”
“好。”叶安歌跟在柳如楠的身后,一前一后进了华羽宫。
华羽宫静谧一片,只燃了两盏宫灯,昏黄色的灯光十分黯淡,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父皇?父皇?”柳如楠叫了两声,回答他的只有安静的空气。
一阵轻风吹来,柳如楠前方的薄纱突然飘了起来,露出一道若隐若现的人影,虽然灯光昏暗,但他们看得清楚,这道身影分明是女子的。
而能在华羽宫的女子,除了良妃,不作他想。
柳如楠看着那道绰约的身影,冷漠地道:“不知良妃如此大费周章地把我们找来华羽宫是为了什么?”
那道身影慢慢转过身来,美丽妖媚的容颜正是良妃,她看着柳如楠和叶安歌,嘴角弯起一抹凉薄的笑意,缓缓地道:“二皇子不必动怒,本宫只是听说二皇子进了大牢,有些担心罢了……瞧瞧,二皇子都消瘦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柳如楠嘲讽地说着,已经知道这一切都是良妃的设计,他却不急着离开,他倒要看看良妃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良妃没有接话,反而将目光落到了叶安歌身上,轻轻扭着手上的护指,笑道:“宋小姐,好久不见……”
说着,良妃突然一拍脑门,故作懊恼地道:“唉,瞧本宫这个记性,不应该叫你宋小姐,该叫你一声娘娘才是,你说是不是,大楚的纯安皇后?”
叶安歌一怔,没有接话,看来良妃已经查到了她的真实身份,动作还真是快,倒是柳如楠很是讶异,看看叶安歌,又看看良妃,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良妃也不气恼,笑眯眯地道:“原来二皇子还不知道啊,这位并不是什么柱国府的远房亲戚,而是大楚的纯安皇后。”
虽然早就怀疑过她的身份,但从良妃嘴中说出来,柳如楠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酸酸涩涩的,看向叶安歌的目光也多了几分不自然。
叶安歌知道柳如楠怕是在怪她的欺瞒,但她并不打算多做解释,目光深沉地看着良妃,不悦地道:“不知良妃将我们骗来这里究竟意欲何为?”
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良妃也不打算再兜圈子了,道:“既然你来了,那么他也来了吧?说,他在哪里?”
叶安歌装傻道:“不知良妃娘娘说的到底是谁?”
“你别跟我装傻。”良妃一张妖媚的小脸瞬间沉了下来,愠怒地道:“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叶安歌当然知道她说的人就是楚博衍,良妃故意让柳如媚在楚博衍面前炫耀那些首饰,为的不就是把楚博衍吸引过来吗?
“娘娘不说,我又怎么会知道呢?”叶安歌继续装傻充愣,想要激怒良妃,好趁机探出她的目的。
良妃一怒,正要冲上去教训教训叶安歌,却又在瞬间恢复了理智,淡淡地道:“你是他最爱的女人,既然你在我手上,又何愁他会不来呢?”
叶安歌微微笑着,原来良妃把她骗来是为了引诱楚博衍,这下她该如何是好?
叶安歌还在想着,良妃却已经把目光转向了柳如楠的身上,道:“还有你,你和你那个贱人娘一样讨厌,明明证据确凿,皇上却还是不肯处死你这个贱种,既然皇上下不了这个手,那就只能由本宫代劳了。”
柳如楠不屑地轻哼:“就凭你?也不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说着,柳如楠长身玉立,挡在了叶安歌前面,右手往腰间摸去,却是空荡荡一片,他这才想起来:他刚从大牢里出来,身上又怎么会带着佩剑呢?
第159章 活得不耐烦了
良妃看着两人,目光寒意森森,冷冷地道:“放心吧,本宫不会让你们这么快去死,本宫要让你们看着你们最心爱的东西被本宫一点一点亲手毁灭!”
他手中没有武器,不宜和良妃硬碰硬,柳如楠反身拉着叶安歌就要跑,不想脚下的地面突然凹陷,两人猝不及防,径直掉了下去。
耳边有呼啸的风声刮过,一股浓烈的潮湿味扑面而来,柳如楠一挑眉,眼疾手快地抓着叶安歌的肩膀和他调换了位置。
“扑通!”一声。
是两人落在地上的声音,只是意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叶安歌伸手一摸,原来是柳如楠给她当了肉垫,身后还传来柳如楠忍痛的呼吸声。
叶安歌连忙站起身来,伸手去扶柳如楠:“你没事吧?”
“还好,没什么大碍!”柳如楠借着叶安歌的轻扶,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两人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出口,周围都是坚硬的石壁,潮湿的味道萦绕在鼻尖,看起来这个石室应该有一段时间了。
柳如楠沉声道:“看来,这个地道应该是前面华羽宫翻新的时候,良妃偷偷命人凿的。”
“嗯。”叶安歌点了点头,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反正出不去,她也不用再浪费精神去找出口。
柳如楠见她坐下,也顺势在她旁边坐了下来,嘴唇动了动,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空气瞬间变得安静起来。
夜凉如水,丰和殿里灯火通明,将殿内照得亮如白昼,角落的金丝炉里燃着淡淡的熏香,温暖舒适。
皇帝轻袍缓带地坐在沉香木木椅上,细细批阅奏折,威峻的容颜让人望而生畏。
“吱!”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一道窈窕多姿的身影缓步走了进来,柔声唤道:“皇上!”
温柔的声音动听迷人,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抬眸看向来人,声音不自觉地温和起来:“良妃,你怎么来了?”
良妃端着一只精致的青花瓷茶杯,轻轻放到皇帝面前:“夜深露重,皇上就算为了国事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才是,皇上喝杯热茶驱驱寒吧。”
眼前的良妃眸中含着浓浓的关切,皇帝心里一暖,握住良妃的手,柔和地笑道:“良妃有心了,这么多年你一直陪在朕的身边,体贴入微,朕心甚慰。”
“皇上……”良妃娇嗔一声,乖巧地依偎在皇帝的怀里,端起桌上的热茶递到皇帝的嘴边,道:“皇上,这茶可是臣妾亲手烹的,皇上尝尝味道如何?”
皇帝轻轻抿了一口气,芳香怡人,道:“味道不错。”
良妃咯咯笑着从皇帝怀里站了起来,随手拿过桌上的一本折子,漫不经心地道:“不知道这折子里都写了些什么?”
皇帝脸色一变,劈手就要夺过良妃手中的奏折,却被良妃轻轻一闪,躲了过去,笑道:“臣妾不过就是看看,皇上何必如此着急呢?”
皇帝原本和颜悦色地脸瞬间黑沉了下来,不耐地道:“后宫不得干政,良妃你逾矩了。”
“是吗?”良妃依旧笑着,手中的奏折却依然没有放下,眸中并无丝毫惧怕的神色,问道:“那么臣妾问皇上一个问题吧?”
“什么问题,说!”
良妃一凝目光,紧紧盯着皇帝,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皇上是不是想废了太子?”
柳如阳从小就被她娇惯坏了,文韬武略虽不逊于人,但吃喝嫖赌的本事也是闻名在外,皇帝绝不可能让这样一个人登基,掌管南胄江山,废太子只是迟早的事。
皇帝目光冷寒,犹如一道猛然射向良妃,怒道:“看来朕平时里的确对你太过宠爱,骄纵得你无法无天,朕要立谁为太子还轮不到你管!”
明知皇帝动怒,良妃却铁了心似的步步紧逼,追问道:“那么皇上想立谁为太子?柳如楠吗?”
皇帝胸中的怒火烧得更旺,看向良妃的目光愤怒得快要喷出火来,厉声喝道:“良妃,莫不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朕做事,何时需要问过你的意见了?朕可以给你无尽的宠爱,也可以让你在冷宫过得生不如死!”
“呵呵。”良妃冷笑连连,高高地抬着头,目光冰冷无情,道:“皇上,我不过为自己的儿子说句公道话而已,你这么生气做什么?还是因为被臣妾说中了你的心事重重才会大发雷霆?至于宠爱,皇上心里比谁都清楚,皇上爱着的一直都是那个已经死了多年的沐知然,连带着对她的儿子也十分宠爱!”
“你给朕住嘴!”皇帝怒气冲天,抓起手边的茶杯就扔向良妃。
良妃当然不会呆呆站在原地被砸,灵巧躲过,继续道:“皇上以为我不知道吗?这么多年,你把如阳立为太子,只是为了让如阳替柳如楠挡灾,以此来磨练柳如楠的心智,好让他能够成为一名称职的太子。就连柳如楠刺杀你,你也舍不得杀他,皇上心心念念的都是沐知然那个贱人和她生的贱种儿子!”
“你,好好好!”皇帝气急,手指着良妃,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眸中满是愤怒:“是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这样对朕说话?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早就活得不耐烦了!”良妃言辞犀利,毫不退让,将手中的奏折一把扔在地上,“这里面都是关于我父亲厉兵秣马,准备谋反的证据吧?皇上所谓的信任就是如此?”
皇帝怒不可遏,道:“杜启辉狼子野心,朕下令彻查有何不可?既然你活得不耐烦,那朕就成全你,来人,将良妃拖下去,斩了!”
屋外静悄悄的,没有太监,更没有侍卫,回答皇帝的除了除了这一室的静谧,再没有其他。
皇帝怒火中烧,熊熊怒火快要把房顶都点燃了,他面向门外,愤怒地咆哮:“人呢,都聋了不成?快给朕滚进来,滚进来!”
良妃看着怒气冲天的皇帝,悠闲地轻轻缕了缕额前的碎发,笑得那叫一个妖娆,“皇上,臣妾忘了告诉您,守夜的太监和侍卫们都站得很累了,臣妾就让人带他们下去休息了,现在门外一个人也没有,您叫不来人的。”
“良妃,你好大的胆子!”皇帝目光愤怒得快要喷出火来,面色却冷寒一片,双手一挥就欲凝聚内力打向良妃。
掌风凛冽,皇帝的手刚刚抬到半空,突然头顶传来一股晕眩之感,头重脚轻,站立不稳,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双手不得已往后一撑,正好将桌上的茶杯打落在地……
茶杯碎成好几块,皇帝浑厚的内力也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任凭他怎么凝聚都没有用,他的身体使不上丝毫力气,眸中满是震惊:“良妃,你对朕做了什么?”
“皇上不必担心,臣妾不过是在热茶里放了几味特殊的药材,让皇上可以好好休息几天,臣妾也能趁这个机会代替皇上管管这南胄的江山!”良妃笑得明艳妖媚,可她眸中却闪着彻骨的寒意。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朕自问这些年来从未亏待过你!”心腹被抓,他的内力又被封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皇帝审时度势,放缓了声音和态度,希望能拖延点时间,好让人发现这里的不对劲。
“皇上,事到如今,你演这一出情深义重的戏码给谁看呢?这么多年来,你从未对我动过心,‘树大招风’的道理我不是不懂,你对我的宠爱不过是在利用我平衡后宫罢了,至于为南胄立下赫赫战功的丞相府在你眼里也不过是制衡朝堂的工具,你从未想过要把皇位传给如阳!”良妃说着,声音如泣如诉,她不是没想过以真心换真心,可换来的是什么?
是皇帝对她的防备,是皇帝是丞相府明里暗里的调查!
“一国之君不是儿戏,如阳和如楠都是朕的儿子,朕当然希望他们都能有所出息,若朕不疼爱如阳,又何必给他太子之位?难道就为了替如楠挡灾?你也太小看朕了!至于丞相府,野心勃勃,朕令人调查又有什么不对?”皇帝冷冷望着良妃,望着这十几年来与他同床共枕的枕边人,仿佛从来没有看透过她,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本事!
“疼爱如阳?”良妃嘲讽地一笑,走到丰和殿的书架前,弯下身去,纤细的手在其中一块地砖上轻轻敲了敲,只听“咔”的一声,书架上弹出一个抽屉来,里面放着一道明黄色的圣旨。
皇帝吃惊地看着她,喃喃道:“怎么会……你怎么会……”
良妃冷冷笑着,将手中的圣旨展开,一把丢到皇帝的面前,道:“皇上是奇怪臣妾怎么会知道这道秘旨吧?其实这不过是前面宫殿翻新时,臣妾偶然发现的。这就是皇上所谓的疼爱,明里立如阳为太子,暗地里却早已下了废太子立如楠的旨意?皇上还真是会撒谎呢,差点儿连臣妾也被您骗了呢!”
皇帝面色一沉,原来良妃什么都知道了,“如楠是先皇后所出,论身份论能力,哪一样不配做太子?”
良妃美眸微微眯起,理直气壮地道:“那我的如阳呢?皇上为何就不相信如阳也能成为一位明君?”
皇帝冷哼一声,傲然道:“你当真以为朕不知道他做的那些腌臜事?混迹青楼楚馆,烂赌成性,手下还有几条人命,你让朕把南胄的江山交给这样的人?痴心妄想!”
良妃脸色难看至极,柳如阳做得这些事她都是知道的,也警告过他多次,但他依旧没有收敛,她这个当母亲的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他闯祸后替他收拾干净,没想到还是留下了把柄……
皇帝给她的圣宠、隆恩都不过是虚妄的东西,看不见也抓不着,只要皇帝想要收回,她立刻就会变得一无所有,唯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和实实在在的权力才是这世间最重要的!
“听皇上这话的意思,是绝不可能将皇位传给如阳了?”良妃冷冷说着,心中像是已经有了打算。
“你还不住口?”皇帝冷喝一声,眸中闪烁着冰冷的寒芒,“皇储一事朕自有决定,轮不到你一个女人来指手画脚!”
轮不到她来指手画脚么?
好,很好!
让他决定的话,只怕她今日根本就活着走不出这道宫门!
下任皇帝之位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定然会传给柳如楠那个贱种!
良妃看着皇帝,突然微微笑了起来,走到皇帝的面前蹲下,将方才丢在地上的圣旨重新捡了起来,红唇轻启,凉薄无情的声音响彻整座大殿:“皇上恐怕还没有搞清站在的状况吧?皇上您为鱼肉,臣妾才是刀俎!”
良妃一面说着,一面将圣旨递到了宫灯底下,烛火“蹭”地一下点燃了她手中的圣旨,皇帝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却无力阻止,睚眦欲裂,怒吼道:“良妃,你竟然……你竟然敢……”
“既然臣妾改变不了皇上的心意,那就只能出此下策了。”良妃云淡风轻地说着,只要这道圣旨从此消失,那么如阳就还是南胄的太子,在皇帝驾崩之后,自会理所应当地继承皇位,成为南胄的下一任皇帝。
说到底,这一切要怪就只能怪皇帝太过妇人之仁,一心想利用如阳替那个贱种挡灾,否则她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
火光转瞬便吞噬了圣旨,化成一片片灰烬落在地上,夜风轻轻一吹便四散消失,良妃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皇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狡兔尚且三窟,难道你以为朕会没有防备?”
良妃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只听皇帝继续冷声道:“事到如今,朕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废如阳立如楠的旨意朕不止立下这一道,如果朕死了,如楠就是名正言顺地下一任皇帝,至于你们……没有朕的同意,永远都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居然敢威胁她,可恶!
第160章 逼宫行刺
良妃没想到皇帝还留有后手,素白小手紧握成拳,随后又缓缓松了开来,笑道:“皇上不愧是皇上,连我也差点儿中计,这世上根本没有第二道圣旨!”
她已经将这皇宫内外查得清清楚楚,绝不能还有第二道秘密圣旨,一定是这狗皇帝在骗她!
皇帝看着良妃,眸中寒光闪现,似笑非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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