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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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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妃整个人突然像被人抽走了力气,瘫坐在地上,似是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只是看着楚博衍,梨花带雨地道:“我就是慧妃。”
“胡说八道。”楚博衍怒斥,“慧妃早已去世二十余年,你怎么可能会是慧妃?”
仿佛早就猜到他不会相信,良妃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上面用端正的小楷刻着“慧”字,良妃痛苦地说道:“这是大楚的玉牌,你应该不陌生。而且,就算你从未见过我,你也没见过我的画像吗?你怎么可以认不出你的母妃?”
楚博衍接过玉牌仔细端详,再次看向良妃的目光闪着浓浓的震惊,这块玉牌的确是大楚皇室之物,再加上良妃的容貌与画像上一模一样,还有慧妃的首饰,难道她真的是慧妃?
看楚博衍严肃的神情,叶安歌知道良妃所言不假,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楚的慧妃怎么会变成了南胄的良妃?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楚博衍沉声问道。
良妃闭着眼睛,微微侧过了头,像是沉入了无边的回忆之中,幽幽地道:“当年,我与姐姐共同喜欢上了先皇,可先皇喜欢的人是我……后来我便有了身孕,姐姐一怒之下,竟然放火烧了碧霄宫,众人只知是奶妈抱着你逃了出去,而我则死在了那一场大火里……偏偏我命不该绝,在快要断气之时被人所救,这才成了南胄的良妃,至于那套首饰,也是我让如媚带去大楚的,为的就是让你看见能来南胄见我一面……”
良妃声音戚戚,脸上悲痛的神情不似作假,可叶安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似的。
“衍儿,我的衍儿,这么多年,母妃……”
良妃亲切地呼唤着,就算是楚博衍不愿意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也由不得他不信,踌躇再三,楚博衍低声叫了一句:“母妃。”
第162章 当年的真相
“孩子,我的好孩子,母妃终于见到你了。”良妃喜出望外,冲上去抱住了楚博衍。
叶安歌知道楚博衍从未见过他的生母,如今见到良妃如此动容也算情有可原,可她就是觉得哪里不正常!
母子相认,良妃欣喜地拉着楚博衍的手,走到一旁的桌边坐下,桌上还放着热气腾腾的为皇帝准备的膳食,良妃悉心将一只螃蟹剔好,放进楚博衍的碗中,道:“你快尝尝,南胄御厨的螃蟹烹得极好。”
叶安歌看着两人母子情深,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额头,这又算怎么回事?良妃莫不是忘了,她现在可是在谋朝篡位的紧要关头啊,怎么还和楚博衍用起膳来了?
而且,良妃是楚博衍的母妃,现下要谋夺南胄的江山,那么她和楚博衍到底该站哪一边啊?真是令人头痛!
这种事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叶安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默默地走向另一边扶起重伤的柳如楠和皇帝。
就在叶安歌刚把两人扶到椅子上坐好的时候,只听“啪”的一声,是碗碟打碎的声音,叶安歌循声望去,只见楚博衍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面色黑沉得能够滴出墨汁来,良妃纤细的身影笼罩在楚博衍高大的阴影之下。
这又是怎么了?
叶安歌不解地望着,只听楚博衍厉声道:“你到底是谁?”
显然良妃也没想到楚博衍的表现,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衍儿,你这是怎么了?”
楚博衍冷冷看着她,眸子中的冷意让人如坠冰窟,道:“还要演戏?母妃和我对螃蟹这种寒凉食物过敏,食之呼吸不畅,面部涨红,可你对螃蟹并没有过敏症状!”
良妃一惊,看向犀利碗里的螃蟹壳,和地上被楚博衍打翻的一整只螃蟹,脸部从温柔慢慢变得扭曲狰狞,仰天大笑道:“不错,我的确不是你的母妃!”
“你到底是谁?”这句话楚博衍几乎是从牙缝中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的。
剧情反转得太快,叶安歌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如果说良妃不是慧妃,那么她到底是谁?
良妃冷冷看着楚博衍,眼中盛着的不再是温暖,而是彻骨的恨意,看来,事情终究还是瞒不住了,隐瞒了十几年的秘密就要大白于天下,反正南胄的江山即将掌控在她的手上,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倒不如把这件事说出来彻底了结,“本宫的确是大楚的慧妃,可惜并不是你的母亲。”
楚博衍皱眉看着良妃,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良妃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时间仿佛回到了二十五年前,就连目光也变得温柔起来:“二十五年前,大楚人人皆知国公府有朵双生并蒂莲,姐姐和我,沉鱼落雁,才华横溢,十五岁的大好年华,前来提亲的贵族公子们踏破了门槛,姐姐和我都没有理会,只有这时间最优秀的男子才能配上我们,而我们也很幸运的遇到了那个心目中的完美之人……”
那一年的三月,樱花缤纷,她与其他小姐相约踏青,在那粉红的樱花林中,看到那一袭墨蓝色锦袍的男子长身玉立,就站在樱花林里,一阵轻风吹来,花瓣簌簌飘落,愈发衬得那人龙章凤姿,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只那一眼,她喜欢上了那名男子,只那一刻,她就听见了爱情来临的声音。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先皇的胞弟忠王。”
听到此处,楚博衍和叶安歌相互对望一眼,若说不吃惊肯定是不可能的,他们没想到,那人居然会是忠王,而且忠王和良妃之间还有这么一段感情纠葛。
楚博衍微微眯起了锐利的眸子,问道:“那为何最后嫁给忠王的会是你姐姐谢婉仪?”
“哈哈哈!”良妃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眼里都是眼泪,真是好久……好久没有听到谢婉仪这个名字了呢,“明明是我先遇到的忠王,可偏偏忠王喜欢的人是她,嫁给忠王的人也是她!从小到大,她已经抢走了父亲母亲的疼爱,为何连我最心爱的男人也不放过?”
楚博衍的脸在良妃的眼前一时变成谢婉仪,一时又变成了忠王,她看着这一张脸,多年来积聚在心口的委屈、受过的苦难在这一刻全都爆发了出来……
“如果没有谢婉仪,我和他会是这世上最恩爱的夫妻;如果没有谢婉仪,我和他已经儿女绕膝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如果没有谢婉仪,我又怎会悲痛欲绝地嫁给皇上?可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就连皇上喜欢的人也是谢婉仪,娶我不过是把我当成了她的替代品!”良妃歇斯底里地怒吼,“既生瑜何生亮,她的出现,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害我失去了这一生的幸福,我当然要报复她……”
这一段爱恨纠葛听得叶安歌紧紧皱起了眉头,但还是捕捉到了良妃话语里的关键之处,问道:“报复?你怎么报复的?”
良妃闻言,美眸之中寒光闪闪,没有理会叶安歌的问题,只是自顾自地继续道:“谢婉仪嫁给了忠王,郎情妾意,幸福美满,可我呢?嫁给了自己不爱的男子,还要应付后宫里的明枪暗箭,凭什么谢婉仪就能如此甜蜜,而我却连一个安稳觉都没有睡过,连梦里都害怕叫出的是他的名字,而皇上不过是为了在我身上找寻谢婉仪的影子,对我不过是虚情假意罢了,多么可笑!”
那些诗,那首歌,甚至那套首饰,原来都是先皇给谢婉仪的,只是人们理所当然地把它们当成了是给慧妃的。
“你如果不想嫁给皇上,大可以选择嫁给其他人,入宫为妃是你自己的选择,又怎么怪得了他人?”楚博衍沉声说着,按照良妃的说法,当时去国公府提亲的人应该很多,就算谢婉仪嫁给了忠王,她谢婉瑶大可以嫁给其他人,是她一意孤行入宫为妃,就算这条路再艰难,也是她自己的选择,怪不得任何人。
良妃瞪着楚博衍,恨声道:“你以为是我想被困在那座华丽的牢笼里吗?你以为我想和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吗?我嫁入皇宫,成了慧妃,不过是因为皇帝与忠王有几分相像罢了!”
“那后来呢?”叶安歌美眸微凝,始终很在意良妃方才所说的报复。
“后来?后来,谢婉仪怀了忠王的孩子,呵,她居然怀了忠王的孩子……”良妃咬牙切齿地说着,心里满是对谢婉仪的怨恨,“她把我害得这么惨,我怎么能允许她平安地把孩子生下来?我买通了稳婆,想要趁机杀死谢婉仪和她的孩子,可偏偏天不遂人愿,谢婉仪死了,那个孩子却活了下来。”
一尸两命,连孩子也不放过,谢婉瑶用心之狠毒令人发指。
“谢婉仪死后,忠王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有一天却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确认是我害死了谢婉仪,他整个人发了狂一般冲进皇宫,一把火点燃了碧霄宫,他也死在了碧霄宫……说来也是我命不该绝,杜丞相出使大楚,偶然从大火中将我救出,那时候的我奄奄一息,他就用最好的药将我救活,我不想再待在大楚,就随他来了南胄,丞相府真正的嫡女杜素金体弱多病,丞相府的人只称她在乡下养病,外人根本不知道其实真正的杜素金已经死了,来到南胄以后,我便成了杜素金,在丞相府住了下来……”
良妃说着,眸中迸出强烈的恨意,直直地射向楚博衍,恨之入骨地道:“我该死了谢婉仪,他就一把火烧了碧霄宫,只是我的孩子又做错了什么?十个月的孩子竟然被生生地从我身上落下,你可知这是怎样刻骨铭心的痛?”
什么?当时良妃也怀了孩子,而且在快要生产时遭遇大火落了胎,那么……那么……楚博衍他……
看着楚博衍和叶安歌眼底涌出的浓浓的震惊,良妃心中突然一阵畅快,冷笑道:“不错,正如你们想的那样,他——”
良妃指着楚博衍,继续道:“他根本不是本宫和先皇的儿子,而是谢婉仪和忠王之子!当年,所有知情人都不在人世,先皇就将他抱回了皇宫,说是慧妃在大火中拼死所生,恰巧本宫那时即将临盆,这番说辞竟也没有人怀疑,至于忠王的儿子只对外声称是病死了……”
原来,他根本不是皇子,而是忠王之子!
楚博衍内心的震惊无以复加,整个人轻轻颤抖着,仿佛承受不住一般微微向后退了两步,叶安歌眼疾手快地握住楚博衍的手,却发现他的手比冰块还要寒凉……
看着楚博衍痛苦纠结的神色,良妃得意地笑着,道:“怎么样?知道了你的身世是不是接受不了?本来本宫还想着利用你,没想到你和你那个贱人娘一样讨厌,对螃蟹过敏,呵……本宫一时大意才会露出了破绽。”
谢婉瑶不仅害死了楚博衍的生母,还妄想冒充他的母亲来利用他,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歹毒之人!
楚博衍刚刚得知身世,心神不宁,叶安歌只好继续拖延时间,问道:“柳如媚带着谢婉仪的首饰故意出现在他的面前也是你故意指使的吧?”
“当然。”楚博衍越痛苦,她就越高兴,良妃说道:“若是谢婉仪在天有灵,看见她的儿子认了害死她的凶手为母亲,你说她会不会气得活过来?所以本宫才让如媚去大楚炫耀,引诱你来南胄,只有你见到了本宫,你才会相信本宫就是你的亲生母亲!”
可以说良妃将这一切谋算得很好,要不是楚博衍及时发现螃蟹过敏一事,只怕真的要如良妃所愿。
“你既然已经逃离了大楚,为何又要走进南胄皇宫的牢笼?”叶安歌继续追问,眼神时不时地看向窗外,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难道还没人发现宫里的异样?再这样下去,只怕她也拖不了多长时间了……
“我来到南胄没多久,宫里开始选妃,身为丞相府的嫡女,肯定是要入宫为妃的。”
良妃的面色沉了下来,玉手紧握成拳,护甲深深地扎进了掌心,但她就像不知道疼痛似的,身上的痛又怎么比得过她心里的痛呢,她从大楚死里逃生,却又跳进了南胄的牢笼,或许这就是她的命,无论她怎么逃也逃不掉……
“好了,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现在就送你们上西天。”良妃看着失魂落魄的楚博衍,突然扬起嘴角,笑得好不得意,谢婉仪害她至此,谢婉仪的儿子也别想好过。
叶安歌闻言,暗暗心惊,楚博衍刚刚得知他的身世,心神大乱,此刻与良妃对打定然讨不了好处,而柳如楠已经重伤无反抗的能力,看着良妃如此有恃无恐的模样,难道今天他们都得死在这里?
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丰和殿外突然外传来一阵喧哗。
乒乒乓乓的兵器声传入耳中,紧接着便是人倒下的闷哼声,声音朝着丰和殿的位置而来。良妃听着外面传来的打斗声,眉头紧锁,一颗心顿时变得七上八下,她的人已经控制了皇宫,只听她的调遣,不可能有人不怕死地与她作对,现在这激烈的打斗声意味着有人闯进了皇宫,究竟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妄为?
激烈的打斗声听得叶安歌也是眉头紧锁,如果是有人发现了皇宫的异样,前来救驾的话还好,若来的人是丞相府的人……只怕他们今天就要命丧于此。
脚步声越来越近,丰和殿的大门被人推开,惨白的月光下有一道挺拔的身影站在门口,铠甲上染满了鲜红的血迹,略显苍老的面庞上还沾着点点血迹,一双虎目圆睁,锐利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殿内。
良妃高悬的心瞬间放了下来,原本她还以为事情出了什么乱子,没想到来人居然是杜丞相,方才的打斗声应该是某些不怕死的家伙和她的人起了冲突。
既然杜启辉现在站在这里,就代表这一次他们已经胜利了。
第163章 良妃之死
“爹,你来了!”良妃喜笑颜开,如今偌大的皇宫已在他们的掌控之中,明日就能扶如阳登基为帝。
只听“扑通”一声,良妃灿烂的笑意霎时凝固在嘴角,杜丞相高大的身躯突然毫无预兆地倒了下去,只见他腰腹部的位置赫然插着一把闪亮的匕首,还有汩汩鲜血不停地从他腰间渗出。
杜丞相倒下后,顾清舟清俊的面容出现在众人眼前,叶安歌突然就松了一口气。
看着顾清舟的脸,良妃又惊又怒,顾清舟怎么会闯得进皇宫?杜丞相,杜丞相呢?
良妃连忙跑到倒下的杜启辉身边,只见他浑身是血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凌厉的眼眸慢慢变得灰白黯淡,良妃颤抖着伸出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才发现他已经断气许久。
“不,这不可能!”良妃震惊得无以复加,杜启辉是她身后最大的靠山,他现在死了证明宫外一定是出事了,没了杜启辉她还怎么扶植她的儿子登基?
顾清舟阔步走向皇帝和柳如楠,担忧地道:“皇上,二皇子,你们没事吧?”
柳如楠虚弱地摇了摇头,道:“顾伯父,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顾清舟看向倒地的杜启辉,沉声道:“我和父亲早就怀疑杜启辉居心叵测,便一直派人监视着丞相府的一举一动,谋反一事虽然杜启辉做得很隐蔽,但还是被我们发现了蛛丝马迹。”
皇帝之所以容忍丞相府嚣张跋扈,除了在保护柳如楠之外,还是为了制衡朝堂,不让柱国府一家独大,若非没有特殊的理由,皇帝绝不可能处置丞相府。
柱国公等人一直不动声色,就是想要借此机会让皇帝看清楚杜启辉和良妃的狼子野心,如此一来,皇帝盛怒中定会下旨对丞相府满门抄斩,除去丞相府也可还南胄一个太平。
良妃恍然回神,尖酸刻薄地嘲讽道:“你们以为你们赢了吗?不,兵符在本宫的手里,只要本宫一声令下,南胄的千军万马就会将你们挫骨扬灰!”
是了,兵符还在她的手中……
顾清舟眸子一沉,道:“良妃,现在迷途知返还来得及。”
“哈哈哈,你以为本宫是三岁的孩子吗?逼宫谋反,已经够本宫死上千百回了现在兵符在本宫的手里,你们能耐本宫何?”良妃冷冷笑着,身形不着痕迹地往殿外退去……
叶安歌一惊,着急出声:“不好,她要逃!”
若是让谢婉瑶逃出了皇宫,凭她手中的兵符定会搅得天下大乱,民不聊生。
见目的被识破,良妃目光一寒,双足轻点,纤细的身影就要越出丰和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她准备好了再来收拾他们。
顾清舟皱眉,飞身越向良妃,喝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劲风袭来,眼看着就要打到她的身上,良妃仓皇之际只得迎上了顾清舟的掌风。
两掌相对,强势的内力震得丰和殿地动山摇,良妃纤细的身影被震出五六米,这才堪堪停住,面色黑沉,道:“没想到柱国府一介文臣,居然出了你这么个高手!”
“彼此彼此。”方才对掌,顾清舟虽然稳稳地立在原地没动,可他的掌心却被良妃震得发麻,可见良妃的武功与他相比差不了多少,“想不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良妃娘娘居然有如此高深的内力,真是深藏不露。”
良妃面色难看至极,环顾四周,楚博衍和顾清舟的武功高深莫测,至于柳如楠和皇帝被她重伤,带着重伤之人逃跑只会增加她的负担,想来想去,还是抓了叶安歌最为合适,既可以牵制武功高强的顾清舟,也能让楚博衍和柳如楠束手就擒,可谓是一举两得。
打定了主意,良妃不再与顾清舟纠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叶安歌冲了过去,尖锐的声音听得人汗毛直立:“本宫就算是死,能有大楚的皇后替本宫垫背也值了!”
良妃的动作很快,叶安歌根本没办法避开,眼看着凝聚全身内力的一掌就要打到她的身上,原本出神的楚博衍蓦然回过神来,一把揽过叶安歌的小腰,手中的内力化作道道利箭朝着良妃射了过去,招式凌厉,毫不留情。
反应过来的顾清舟在加入了战局,风卷残影,光影连连,良妃武功虽然高强,但一人要应对楚博衍和顾清舟两人的攻击,难免有些力不从心,很快就落了下风,一不小心,右肩生生挨了楚博衍一掌,倒飞出三四米,正好撞上殿里的圆柱,重重地掉落在地,吐出一口血雾。
楚博衍朝着良妃走了过去,脚步声沉重,一步一步,踏在良妃的的心上,就像是宣告死亡来临的倒计时。
良妃仰起头来,看着那张完美得天怒人怨的面庞,忽然笑了起来:“我这一生,都是被谢婉仪毁了,至少让她死在我手上,我心满意足!”
呵呵,不过是死亡而已,她在这深宫寂寞了这么多年也该下去找忠王了,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输给谢婉仪。
“你害死了你的亲姐姐,这么多年竟没有一点儿悔过之心!”楚博衍面色平静,看着没有丝毫异常,只是他的眼瞳深处却蒙了一层痛楚的水雾,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握了起来,轻轻颤抖的身子,泄露了他内心的真正情绪。
他是大楚的皇帝,绝不可能轻易落泪,可直到今天他才真正知道自己的身世,面对害死自己亲生母亲的仇人,又有谁能够真正做到无动于衷?
“我为什么要悔过?我高兴还来不及,如果有来世,我再也不要和谢婉仪成为姐妹,这世上有谢婉仪就没有谢婉瑶,有谢婉瑶就绝不可能有谢婉仪!”良妃歇斯底里地大吼,她谋反失败,马上就要死了,而谢婉仪的儿子还好好地活着,这让她怎么能够甘心?
谢婉仪该死,谢婉仪的儿子也该死!
顾清舟对良妃的恩怨情仇没有兴趣,直接走了过去从她的手中夺过了兵符,淡淡道:“良妃娘娘,来世的事不用着急,您还是多关心关心现在吧。”
良妃一惊,蓦然回过神来,转头看向皇帝,只见皇帝轻轻靠着柳如楠的肩膀,面色依旧苍白,但已经恢复了不少的气力,看她的目光,凛冽如刀,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杜启辉和太子意图谋朝篡位,良妃重伤朕与二皇子,偷取兵符,褫夺柳如阳太子之位,明日午时,斩立决,丞相府株连九族,同党流放千里!”
皇帝轻飘飘的一句话,宣判了丞相府所有人死刑,九族之内,无一人幸免。
良妃狠狠瞪着皇帝,泪凝于睫,咬牙切齿地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诛我九族,半分旧情都不念!”
她喜欢的男子,亲手放火烧死了她;她嫁的男子,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半点情分都不念,枉她还为他生儿育女,真是可笑,可笑至极。
“你对朕下毒,重伤如楠的时候,可曾念过半点夫妻情份?”皇帝冷冷看着良妃,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她无情无义,他又何须再对她客气?
“南胄的江山,是靠着当年杜府在边关一点一点打下来的,我们不过是想取回我们应得的那一份,有什么错?”良妃愤怒地咆哮着,尖锐的声音刺得人耳膜生疼,这么多年,如果没有杜启辉平定边关,殚心竭虑,皇帝哪里还能坐稳南胄的皇位,南胄又何谈太平?
“丞相府劳苦功高,朕可以给你们加官进爵,保你们一生一世荣华富贵,可朕绝不允许有人谋夺柳氏江山!”杜启辉曾经镇守边关功不可没,可这绝不是他们谋朝篡位的借口!
良妃仰天长啸,皇帝是绝对不会放过她了,谢婉仪的儿子登上了大楚的皇位,而他的儿子却要被当成乱臣贼子处死,多么讽刺,她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阵阵冷风吹过,两名侍卫走上前来,架起了良妃,她看着佳人如璧的楚博衍和叶安歌,怒吼:“楚博衍,叶安歌你们别高兴得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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