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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守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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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不想要你的舌头了……”
  他优雅的收回拳头,继续看着手中的报纸。
  “我会很自动的替你料理它。”
  然后彷佛手中的报纸是什么天赐的宝贝似的,不再理会旁边的声音。
  够酷!
  这个小白脸,真有个性。短短三十分钟内,他就已经把她对小白脸的原有观点改变了;但……罗水绢的唇角噙起一抹慧黠的笑。
  难说!谁知道他是否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呢?外表,是谁都可以伪装的;人心隔肚皮,内在才是最危险、最难让人看清的。
  “好好好……:我识时务,走人总行了吧!”宇野万里举起双手,掌心向外,状似安抚地:“我要去回诊了,有事再打Call机给我。”
  他走后,两人再度陷入寂静之中。罗水绢突然想起不知现在到底多晚了?她还没回到家,若菲佣向父母提起,她晚归又没有通报,她准会被骂得狗血淋头的!
  虽然……他们几乎都不在家。
  她才掀开被子,就有一只修长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另一手递出行动电话,却还是埋首在报纸上:“要通知家人吗?”
  罗水绢吓了一大跳,不知道他怎么会看出她的意图;但他那副太过专注于报纸上,连看也不看她一眼的行为却惹恼了她。
  她火大的叫说:“不是!我要去洗手间!”
  “洗手间?”
  他总算把报纸放下,双眸专注的盯着她,刹那间,竟让她无端的红了脸。
  “好!走吧!”
  他立刻二话不说的提起吊着点滴的架子,离开病床边,罗水绢睁大了眼睛,惊愕的叫着:“你要和我一起去?”
  斐火祺耸耸肩,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有何不妥?”
  “当然不妥!”
  罗水绢火大的皱眉,比手画脚的大吼大叫:“第一……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们怎么可以一起去上厕所?第二……我不记得我有请看护,尤其还是一个小白脸……”
  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的罗水绢有些懊恼,自己向来都很冷静的,怎么这会儿才被人家的言语小小的刺激了二、三下,就完全失控了呢?
  “看护?”他又扬了扬他英挺的剑眉,唇角浮起淡淡的嘲讽,似乎对她出口的评语没有任何感觉似的。
  “我倒觉得我像是个保姆。”
  “保姆?”
  才对他稍稍感到有些抱歉的罗水绢,现在又被这句话激得很想一脚踹死他。罗水绢恨恨的瞪着他,但他却一点也不引以为意,还故意似的用一副‘我哪里说错了’的表情斜睨着她。
  害她气得连电话也不想打,厕所也不想上了,一把拉起棉被蒙住头倒在床上,不想再看见他的脸。
  “你不想上厕所了吗?”
  他还一脸无事般,气定神闲,不愠不火的道:“小心膀胱炎。”
  这个天杀、他妈的狗屎!
  罗水绢躲在棉被中,在心中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
  “看来,你恢复的情况挺不错的。”
  宇野万里笑着亲自替她包扎。和他一起来回诊的护士纷纷嫉妒不已。
  “还是想不起来?”他温柔的问道。
  斐火祺离开两天,而罗水绢也待在医院两天了。两天了……她的父母还是没来看她,宇野万里明明已经打传真去公司给她父母了呀!
  罗水绢摇摇头:“想不起来,反正……那或许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忘了说不定会好一点不是吗?毕竟,是爆炸那样恐怕的事——”
  罗水绢闭上眼,她实在不愿再去回想那天的事。
  “你缺乏安全感?”宇野万里一双眸子异常的晶亮,狡黠的盯着她。
  “你父母没来看你吗?”
  罗水绢盯了他好一会儿,习惯性的皱起了眉,沉默不语。
  她不喜欢被人看穿,因为……这让她感到赤裸、无所遁形、没有了安全感。不被父母重视,其至不被关心的伤害,让她无法放心的去接近任何一个人。或许就因为终有一天会被抛弃,所以她一直无法对任何人用‘心’。
  “你休息吧!”
  宇野万里了然的笑了笑,拍拍雪白的长袍,站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笑道:“不要担心,会有天使在你身边保护你的。你听过每个人身旁都有天使守护的事吗?”
  罗水绢不悦的拢起眉:“我不是小孩子了,别拿哄小孩的口吻来对我说话!”
  “是!小的受教了,你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宇野万里深深的作了个揖,一副古代书生样。
  “但……在下可否请姑娘Wait  and  see  吗?”
  等着瞧?
  罗水绢纳闷的目送他离去,总觉得他好像话中有话。但,她不想去研究,因为她认为,一定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看看窗外的夜色,车水马龙,五光十色的车灯像是流动的星星,滑动在深夜的黑幕中。好美,如同一场绚烂的梦——
  在不知不觉中,她沈静的睡着了。梦中,是华丽缤纷的光芒。
  照理说,她应该要安稳的一觉睡到天亮的。
  但是,在夜半,她睡的正熟的时候,突然有一道冰凉的触感抵上她的脖子,在她惊醒的瞬间,一个低沉的男声飘进她的耳中。
  “不准叫!乖乖下床跟我走!否则……”
  罗水绢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过来。
  他把刀锋逼近她的颈项:“知道了吗?”
  罗水绢刹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只好乖乖的照着他的话做,同时在心里盘算自己该如何逃跑。
  “先……先生……”她艰难的开口,顺道拔掉自己身上吊着点滴的针头,握在手中;她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什么事了?她记得她并没得罪过任何“大尾”的人物呀!
  “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对方低笑了一阵后,道:“罗水绢,岁,A型。父亲是‘传宇企业’的经理,母亲为其助手秘书,不是吗?”
  咦?
  她大吃一惊,更用力的握紧了手中的针头。
  他为什么对她了若指掌?莫非……
  他是为了她的……
  当她走到门口,扭开门把时,冷不防的一个回身,猛然将针头刺向他的脸孔,对方显然有些措手不及;虽然他很快的闪躲,但针头还是插在他的面罩上,罗水绢则趁机跑出病房大叫着:“救命!救命!有人要杀我!谁来救救我?”
  “妈的!别叫!”
  蒙面人追了过去,紧跟在她后面,有些护士看见了,全尖叫着躲起来。
  罗水绢没命的冲向楼梯口,突然撞上了一具结实宽阔的胸膛,让她痛的几乎掉出眼泪来,心里暗暗叫糟——
  啊!该不会是那个蒙面人的同党吧?这下可死路一条了!
  她抬起头来时,却看见那张冷峻淡漠的面孔,正锁起眉头看向她身后那个逃掉的身影。
  “啊……你……你你你怎么会……”
  言  她惊愕的低叫着,离开他的胸膛,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情  到底谁要杀她?
  小  甚至恨到非置她于死地不可的地步?
  说  蓦地,一股不安的感觉袭上她的心头,她的眼泪不听使唤的沿面而下。
  独  为什么?
  家  她没做什么坏事呀!她不像罗翰翟一样吸食毒品,为了买毒品去赌博欠债被人追杀!
  如今不但父母不来看她,甚至连神也背弃了她,让她置身于这谜一般的险境中。
  为什么……
  斐火祺看见她紧抓着他的那双手用力一揪,二话不说的哭了起来,心中竟然泛起了奇异地情愫;原本想拨开她的手,但看她哭得那么伤心,又狠不下心来了,情不自禁的反拥住她。
  “怎么回事?”宇野万里刚开完食道癌的手术,正头晕眼花的步出手术室;斐火祺看了他一眼,二话不说的将罗水绢抱进病房去。
  宇野万里愣了一下,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一旁的医生全部愕然,不知道是不是需要去替他挂精神科急诊了。
  第2章(1)
  “喂!醒醒!”斐火祺轻轻地推了推睡梦中的罗水绢。
  “玛丽!别吵——”罗水绢动了动身子。
  “喂……”
  咦?玛丽的国语什么时候说得那么标准了?
  罗水绢心不甘情不愿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后,懒洋洋的睁开双眸。
  “啊……”
  小白脸!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竟然靠在他的胸膛上。昨夜的记忆再一次回到她脑中,她倏地羞红了脸,手忙脚乱的离开他的怀里。
  昨夜,她一直死赖在他怀中痛哭;他大概是走不开(也走不成),所以才陪她睡了一夜吧!
  “我就说她怎么会考不上嘛!原来是和男人搞上了。”
  咦?
  这个声音好熟悉呀!
  罗水绢慢慢的回过头去,她整个人愣住了。在她身旁的斐火祺丝毫不把对方投来的恼怒眸光看在眼里,只是慢条斯理的:“你爸妈来了。”
  “你爸妈来了。”
  “大少爷的表弟不是紧急传真来说你脑震荡了吗?我看你倒是逍遥的很,还有男人陪在身边!”
  何清雅尖锐的说着,顺道多瞟了依然不为所动的斐火祺几眼。
  “老婆!还有外人在。”罗良朋拍拍老婆的肩膀,示意她冷静下来。
  此时一个护士推着换药车走了进来,恰巧听见何清雅那些尖酸刻薄的话,于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替斐火祺辩护:“夫人!您误会了。令千金在补习班出事时,是斐先生救了她;而且令千金昨夜……”
  “你们怎么知道是他救了水绢?我又怎么知道他们之间没什么关系?”
  “老婆……”罗良朋急着拉拉何清雅,示意她把那“泼妇骂街”的声音关小一点,这里到底是公共场合。但她好像还是认定他们有染似的,提着高八度尖锐的嗓音叫骂着。
  罗水绢下意识的挨近斐火祺,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撕裂似的。为什么?今天如果是翰翟受伤或出状况,他们一定会急着询问、关心。为什么对她就……
  “良朋,你看,你看他们两个,还那么亲密的腻在一起,分明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嘛!”
  斐火祺依旧冰冰冷冷,没有任何反应的看着抓住自己衣服,明显流露出不安、绝望、悲伤的人儿。他知道再怎么解释,人家都会认为自己强辩,与其愈描愈黑,倒不如什么也不要说,他才不想多费唇舌。
  “奇怪了?罗太太,你怎么这么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呢?”护士有些不可思议的问。
  不要说了,什么都不要说了!
  罗水绢在心中一声声的呐喊着。原本她以为发生这样的事,或许爸妈会给她一个关怀拥抱或是一些安慰的话,让她感到自己在他们心里还是有些份量。但……显然她是太看得起自己了,看来不得宠的孩子永远只有被厌弃的份。
  “你……你们是谁?”蓦地,一个冰冷的声音插入空气中。一群人同时望向依偎在斐火祺后面的罗水绢。
  何清雅高声尖叫:“你竟然要这个男人,连家人都不认了!”
  护士小姐再也受不了的大声解释:“不是的,罗太太!令千金那天发生意外时,头部受到撞击,所以有轻微的脑震荡,得了片面性记忆丧失症。”
  但是,“片面性”怎么会变“全面性”了?
  “医生!宇野医生!”
  护士大吃一惊,冲出去叫医生。连罗良朋跟何清雅也吓了一跳;看罗水绢抓着斐火祺的样子,彷佛他是她唯一的避风港,也是她能全心全意依赖的人,心中倏地有些不悦。
  “小绢?”
  罗良朋走上前去,想搭罗水绢的肩;但她却更急切地往斐火祺背后缩去,轻声的喊着:“别碰我!我不认识你们。”
  何清雅看见她这副模样,不禁怒火中烧。
  “好啊你!忘恩负义的东西!”
  一伸手,就要给她一巴掌,但此时斐火祺一伸肘,挡住她的手,脸上依旧是那副惯有的冰冷表情。
  “对不起!罗夫人!在令嫒恢复记忆之前,我会替你们照顾她的。”
  “你……”罗家夫妇大吃一惊,没想到他会明目张胆的如此要求。
  “该不会是你下了蛊,让小绢迷迷糊糊的跟你走吧!”
  罗良朋也不悦的开口,这年轻人冷冽的气势,彷佛是天生的领导者,可是却生着一张花花公子,纨裤子弟般的脸孔,虽然这是种完全极端的气质,但在他身上却一点也感受不到矛盾,真让他看不顺眼!
  斐火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冷然优雅的笑了。
  “相信凭我的条件,不需要下蛊就会有不少女人愿意黏上来!”
  “喔?你以为你是谁?小白脸!人光有好看的外表是不够的喔!”
  此时罗水绢完全没听他们在说什么,她只感到自己的心正碎成片片,而慢慢死去。她决心放弃争取父母疼爱的心,离开那个没有半点温情的家。抓住襟口,她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低喃,“不要再伤害我了——”。
  所以,她没听见斐火祺对父母说了什么。只见罗氏夫妇彼此对看了一眼,何清雅首先甩头走出病房。
  “随便你!我们很忙,没空理你们了。自己好自为之吧!”
  他们就这么走了。还是连一句关怀,一个拥抱也没有。但……她已经流不出眼泪来了。
  斐火祺默默的看了她一眼,站起来动手收拾她的东西。其实她根本没什么东西可收拾,除了宇野万里给她的杯子,及卫生纸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喔!还有护士替她买的盥洗换洗用品。
  “咦?你干什么?”
  等她回过神来,她的所有“家当”都已经“整装待发”了。
  “办出院。”他简单扼要的回答。经过昨晚的事件,他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她绝对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唔……好……”罗水绢毫无意识地应了一句,随即回过神来低叫:“那我要住哪里呢?”
  她现在可是在记忆丧失中呀!总不能去住朋友或亲戚家吧!
  “住我那。”
  他还是一派平静无波的悠闲。他只需要跟宇野万里交代一声,其他的事就可以由他接手了,斐火祺可省掉不少功夫。
  “什么?”
  罗水绢惊叫了起来:“不必了!我在外面找个地方住就行了。”
  “不行,我已经答应你父母,在你恢复全部记忆之前,要照顾你。”
  “什么?”
  她真的不敢相信!她的父母竟然真的对她漠不关心到随便的把她丢给一个陌生人?
  “你放心。”
  斐火祺轻描淡写又漫不经心的靠在身旁的小柜子上道:“如果要把你卖掉,我看……”
  他的眸光开始上上下下打量她的身材,唇角扬起了笑意,摇摇头说:“你这种身材,根本卖不了什么好价钱,就算卖出去了,我看要不了多久就会被退货的。”
  “可恶!”
  罗水绢大叫一句,忿忿的看着他,双眸喷火。她最恨别人说她身材不好了!因为她太清瘦,国中时剪男生头,就常被认为是男孩,连穿裙子上女厕所都会被笑是走错厕所,更过份的是,罗翰翟还告诉同学——她是他“弟弟”!
  真是矛盾!她很想成为男生(尤其是MC来的时候),但又痛恨别人取笑她的身材!
  “你以为你的身材又好到哪里去了?”
  是不怎么好!上宽下窄,黄金比例,标准的衣架子……真是烂透了!
  但斐火祺却恶作剧的笑了。
  “根据我听过的评语,似乎没听过有人说不好的。”
  “才怪!”
  好可恨!这么恶劣的男人怎么可以让他有那样完美的脸孔,又给他一副挺拔修长的身材呢?不公平!
  “才怪!烂死了!烂透了!烂毙了!烂……烂得一塌糊涂,乱七八糟!”
  昧着良心痛骂了一长串,却看不见他生气的迹象。只见他提起背包,拿起行动电话,和宇野万里用日语通了话,似笑非笑的瞅住她:“放心!我对身材不好的小女生没有兴趣的。”
  什……什么嘛!
  罗水绢恼火的任由他丢下外出服要她换上,然后走出房门,总觉得他似乎是故意的!
  故意的……
  罗水绢猛然发现,自己发了一阵脾气之后,心情似乎好多了,而刚刚受到的委屈似乎也淡化不少。
  不论他是不是刻意的。来到公寓的大门前,罗水绢才发现——这家伙真不是普通的有钱!住在那么高级的公寓中,使用一切现代化的用品,连开门都不是用钥匙,而是用磁条卡!
  “进去吧!”
  斐火祺率先走入屋中,一只巨大的牧羊犬立刻飞奔过来,亲密的跳上他的胸前,汪汪的叫了二声,她不禁看呆了,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这么大一只狗!
  “乖!SPY  !有没有我的电话?嗯?有谁找我了?”
  “你和狗说话,它哪听得懂?”
  不是她看不起狗,只是有些不甘自己被冷落在一旁,最重要的是……她怕狗!
  “SPY  !介绍新朋友给你认识!”
  斐火祺抓住它的项圈,拖到罗水绢的面前,对SPY  亲切的道:“这位妹妹叫做罗水绢哟!来!和客人打招呼!”
  SPY  和她对望了好一阵,懒洋洋的走回沙发边窝着。从头到尾,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这是什么世界?连狗也不鸟她!
  罗水绢咬牙切齿的瞪着那只狗。心想……真是他妈的“狗眼看人低”!什么人养什么狗,一点都没错。
  斐火祺对她的怒气视若无睹,迳自将手中的磁条卡交到她手上道。
  “今天起,你就住这儿了。”
  “没搞错吧!我……我要和你同居?”
  真吵!
  斐火祺把她的东西放在沙发上后,走向门口,用另一张磁卡,打开在对面的屋子:“懂了吗?这两间房子都是我的!”
  他轻描淡写的看着她,扬起唇角取笑着:“我说过了,我对身材不好的小女孩没兴趣。”
  真他妈的狗屎!
  罗水绢恼火的回瞪他,但……不一会突然掩嘴而笑,笑得像“倩女幽魂”中那个姥姥般邪恶。
  “喔呵呵呵呵呵……”
  “你什么时候成了‘白鸟丽子’了?”斐火祺不敢领教的各用一只手指头按住耳朵,真希望其他邻居没听见,不然待会儿恐怕就有人要来投诉了。
  “原来冷酷,有个性的你,喜欢那种胸大无脑,丰臀无内在的女人呀!”
  她挖苦兼报复的拍拍他的肩:“是嘛是嘛!‘花瓶’女人就是要配‘花痴’男人。不然有内涵的男人就娶不到好女人了。”
  言下之意即是说——什么人玩什么鸟!
  斐火祺对她的讽刺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是吗?总比那种不但没有内在,连身材也没有的人好多了吧!”
  “什么?”
  混帐!王八蛋!可恶!
  “看你那么有钱……”她眯起了眼,不甘示弱的拍拍房子的门框,刻意挑衅道:“该不会是在‘星期五’上班赚来的吧?”
  “你错了!”他对她竖起食指,摇了摇:“真正有本事的人,是不需要去‘抛头露面’,就有大笔钞票入帐的。”
  接着又挑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道:“你还太嫩了。”
  莫名的,罗水绢对于他的这个动作突然有些心悸,但是那种感觉却一闪而逝,在她还来不及去感觉之前,就已经消逝无踪了。
  她努力装着镇定无惧的表情:“我又没说你什么。”
  “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那种废话就免了吧!”
  真臭屁!
  “难道你自己承认你是别人包养的小白脸?”
  “怎么?”斐火祺笑得很欺负人似的凑近她:“你害怕?”
  “你……”
  罗水绢突然感到呼吸困难的推开他:“你是‘可疑的陌生人’嘛!”
  斐火祺愣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不解和迷惘,对自己的举动也感到困惑,他不是一向不喜欢接近女孩子的吗?
  他瞬间收回了自己的手,淡淡的丢下一句。
  “玩命的工作。”
  他说完就走到她身后,在她还来不及消化完他的话之前,按着安装在墙上似电铃的钮:“我们必须约法三章。”
  “当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咕嚷的回了一句,也随之走回屋内。奇怪!又不是她自己要来住的,他凭什么规定她要做什么呀!
  “这是呼叫铃,你若有什么事,可以按一下,我会过来。另外……”
  斐火祺走进玄关,秀杰俊美的五官仍旧没什么情绪起伏。
  “记住!好奇心别太强!对于我的事,你知道的愈少愈好。若有人来找我,你千万别探出头来看,就算我不在,你也不必出来应门。还有,不准接电话!记住了?”
  他放慢速度,一个字一个字的用力说着——
  “不——准——接——电——话!”
  罗水绢被他冷酷的表情骇住了。他即使不发怒,也散发出慑人的气势,彷佛高高在上的王者。
  可怕!
  “白斩鸡”不都是一副文弱无害,有点半阴性(说穿了是娘娘腔),又胆小没用,只会靠那一张白嫩没晒过太阳似的脸招摇撞骗的吗?
  怎么……?
  “知……知道了啦!”她捂住胸口,离开他半尺远,才道:“你……你不必这么狰狞。”
  第2章(2)
  “狰狞?”
  他只是“强调”而已呀!怎么会变“狰狞”呢?这小丫头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呀!
  “Well。随便你!还有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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