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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守护-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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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l。随便你!还有一点……”
“还有啊!”
“才约法‘二章’而已,你就嫌多了?”
“不……不是的!”
她怎么能说,是因为每次他一接近她,她就会感到呼吸不顺,心口紧绷呢?她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大概是因为他长得太高了,所以,靠近她时,娇小的她会有压迫感,而身边的空气彷佛也被他一吸而空似的。
嗯!一定是因为如此!
斐火祺冷凝着脸,定定的看着她:“最后一条很简单,只是要你别玩‘放羊孩子’的游戏。”
“放羊?”
言 罗水绢还来不及会过意来,斐火祺就转身对牧羊犬温柔的说着:“走了, SPY!”
情 留下仍旧一脸困惑的她,呆愕了好久一段时间之后,她才会过意来,火大的高叫:“我才没有那么无聊!”
小 去他妈的狗屎!
说 罗水绢咬牙切齿的死瞪着对门好一阵后,才悻悻然的转身进门,泄愤似的用力甩上门。这时才感到舒服了一些,踢掉脚上的球鞋,准备好好的来“研究”这间房子。刚刚都只站在玄关上,没有进来看个仔细。
独 但……好冷!
家 这是她唯一感受到的气息。纵使夕阳是那么耀眼温暖的透过落地窗反射入屋内,却仍赶不走这屋内所散发出的冰冷,不知道是因建材的关系呢?还是因为这清一色只有白、冷蓝、黑色系列的装潢及家俱?一尘不染,窗明几净的屋子,似乎跟它的主人所给人的感觉一致——冰冷、孤寂!
为什么?
他不是叫火祺吗?照理来说,他不是“热情如火”,就该是“性格火爆”,再不然就是“热血沸腾”才是呀!
怎么……却比雪更寒冷呢?
玩命的工作!
他是说他在做“玩命的工作”吗?
望着窗外绚烂的景致,罗水绢突然对他涌起了强烈的好奇心。
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其实他是什么样的人似乎不是那么重要,很明显的他就是那种有钱人家的少爷,那副屌样大概就是因为过份的优越感而衍生出来的吧!
不过,一旦看到墙上那个电铃按钮,她真觉得手有点痒了,好奇似乎是人之本性;而罗水绢现在正盘腿坐在床的中央,两只眼睛直勾勾的死盯着那个钮。
现在是中原标准时间七点整,太阳正打东边出来。按下去之后会有什么事发生呢?会不会有一个一身狼狈,刚从床上跳起,一脸杀气的男子冲进来?还是叼着一只牙刷,穿着一件内裤,或是……
停!
她在发什么神经呀!
才住进人家家里的第二天就幻想人家的……似乎不是什么好现象。
“不管了!”
罗水绢振臂高呼一声,以雷霆万钧之势压住按钮,心儿怦怦跳的期待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
三十秒如坐针毡的过去了。
她不死心的再压一次。
二分钟过去了。
没动静。
“他在耍我吗?”
罗水绢火大的连压好几下,都未能如愿的看见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发生。
“他妈的!”
她才不相信他有那个通天的本事,知道她正在玩“放羊孩子”的把戏吧!
根本在骗她嘛!
“混帐!”
她怒火冲天的将枕头朝墙上的电铃丢了过去。什么“有事按一下,我就会过来。”根本在耍着她玩嘛!
本来是不需要生气的,但莫名地却觉得气愤,可笑的是……她气得却是自己心中的那股期待与失望。
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又失望个什么劲呢?
他们根本只是不相干的陌生人呀!
大力的开了门,走出卧房,猛然踢到一团软绵绵……的……
“啊——”
罗水绢失声大叫,一个重心不稳,往后跌坐在地板上,颤颤的说着:“狗……狗……大狗……”
SPY 意兴阑珊的看了她一眼,完全不理会她的大惊小怪,随意的“汪”了一声,懒洋洋的起身走了,没想到姑娘她却因为这一声“汪”,吓得差点要大叫了起来。又怕这只大狗一发威,把她给吞掉,所以,她抓住襟口,极力忍住到口的惊叫,牙齿轻颤,手脚发软的说:“对……对不起!我没看见大爷你在……在这里休息。”
“SYP !我们的娇客起床了吗?”
咦?
罗水绢被这温柔的男中音给转移了注意力。只见身材修长的斐火祺从厨房走了出来,轻柔的目光和语调在看见她时,立刻扬起似笑非笑的眼眸,一针见血的问:“你怕狗?”
他妈的!竟然让他抓到她的弱点。
不过,很快的,她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喂!你怎么会在这里?”
见他扬起了一边的眉毛,罗水绢舌头打结,笨拙的急忙解释:“不!我的意思是你……这是人家住的……”
对呀!这的确是“人家”住的地方呀!
“唉呀!”她双手一挥,气鼓鼓的道:“就算这是你的房子,但现在是女士在居住,你怎么可以随便进来啦!”
“你是女士吗?”
可恨!他那张看了就令人讨厌的斯文小白脸上又浮起了惯有的嘲讽,见她的脸色渐渐发黑,他有意无意的道:“如果我不进来弄早餐,你会不会饿死?”
什么?
“少瞧不起人了!”
罗水绢没想到他这么看不起她。什么嘛!这个天杀的王八蛋!
“我会烧菜!”
她一向吃不惯“菲律宾”菜,所以自她国小四年级起,她就已经会自己弄吃的了。在她的印象中,妈妈不曾好好的为她煮过一顿饭。真是讽刺!没想到她在别人面前,是什么也不会的千金之躯。
“是吗?”
讨人厌的小白脸将手上的围裙丢给她:“很好!我来验证一下吧!”
“你——”罗水绢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真的不相信她会!
“可恶!”
禁不起他的刺激,罗水绢杀气腾腾的进了厨房。实在是混帐!她全身上下哪点像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了?这个该死的小白脸!
但是,她干嘛要在意他怎么看她呢?认为她没用的,又不只他一个,她到底见鬼的是受了他什么影响,还是脑袋突然“秀逗”了?自从遇见他之后,她就变了,变得不像原来的她。
到底是为什么?
“没下毒吧!”
直到她将蛋及培根、烤好的面包,还有牛奶放到桌上时,她依然搞不懂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当她还沉浸在迷惑中的时候,就被激得立刻将问题丢到一边,专心“应战”。
“外表看来不错——”斐火祺怀疑的皱起眉头,用筷子夹起培根肉,有些挑斤捡两的左右看着。
“但真能吃吗?来SPY !你来试试看能不能吃。”
太——过——份——了——
“去他妈的狗屎!你到底对我有什么偏见呀!”
罗水绢再也受不了似的抓起手边装着食物的餐盘就要甩过去,斐火祺唇角微扬的抓住她的手,不慌不忙的拿下她手中的“凶器”,很快地挟了一口蛋放进嘴里。
“别浪费食物,现在非洲有多少人没东西吃你知道吗?太奢侈可是会遭天谴的。”
他坐回椅子上,弯身对狗狗亲切和蔼的笑着:“乖!SPY !好不好吃呀!好吃就吃饱一点喔!”
他对狗笑得那么甜、那么真,像是初入凡尘的天使一般纯净可爱;但对她却是极尽所能的嘲讽,看来在他眼中,她的价值还比不上一只狗!
刹那之间,她竟有个令自己哭笑不得及意外的念头,似乎有点希望他也能……
铃——
电话铃声的响起,打破了她迷茫的思绪,斐火祺优雅的走向电话,恢复淡漠的口吻:“我是火祺!大哥?是的!人在我这儿。”
他倏的沉下脸,眼神有些冰冷。
“过一阵子之后我会‘解决’的,你不必担心。”
解决?
罗水绢心头怵然一惊,诧异的望着那张透过阳光照耀,却仍是冰冷的绝美容颜。没想到他沐浴在阳光中竟如此之美,美得令人窒息,令人移不开目光。
但……却也绝对的令人害怕。
“谁打来的?”
这种谈话内容莫名的让她心底泛起一股不安的感觉,彷佛有着什么重大的阴谋一般。
“你犯规了。”
斐火祺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原先的笑容自接起电话后就消失无踪。
“我说过不准过问我的事,你还记得吧!”
“但——”她真的恐惧,自己卷入了什么可怕的漩涡之中,尤其她对他根本一无所知,该怎么相信自己不会有危险呢?
“同样的错误别犯第二次,记住了?”
他森冷的面容令人不寒而栗,罗水绢第一次觉得受到了冷空气的压迫;虽然从认识他到现在,他总是冷冰冰的,但只有这个时刻,最让她感到惧怕。
斐火祺看出她的惊悸,心底没来由的泛出些微的不忍。他别开头,抬眼看了看墙上黑框内白的罗马数字时钟,一脸淡漠的道:“时间到了。”
“咦?”
罗水绢不解的凝视着他。什么时间到了?
斐火祺的唇角却浮上一抹可恶的笑容。
“中午时记得喂SPY !”
“什么?”
不会吧!要她照顾那只可恨的大笨狗吃饭?
“他不吃饲料的,要吃‘真材实枓’啊!冰箱内有菜,你也可以弄来吃。”
什么叫“也”?感情她比狗还不如?
罗水绢终于明白厨房那个大理石镜面的超大容量冰箱因何存在了,原来是这家伙的食物,真是一只被宠坏的狗。
“不准接电话!电话上已加装答录机了,不用你动手。还有,若有人来找,记得别随便开门。”
“知道了啦!”罗水绢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都快被他气饱了,哪还有胃口吃东西。
“麻烦你别像个老太婆似的一直重复唠叨好不好?”
“当然不好。”
他面不改色的走向黑色雕花铁门:“你是需要人叮咛的小孩子不是吗?”
“小……”她愣了一下。
“对了!”
在罗水绢还来不及发作之前,斐火祺拉开大门,好心好意的回头说道:“早餐记得吃完,别客气呀!”
“他妈的!”在门关上的同时,罗水绢忿忿不平的大骂了一句。
“我当然不会客气!这是我做的耶!”
去他妈的狗屎!
她空踢了大门一脚当做出气,正想走回餐厅,却听见了电视新闻的声音。
咦?不对吧!怎么会有电视新闻的声音?她并没有开电视呀!
她猛然回头一看。
“啊——”
罗水绢差点跌倒在茶几前,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见的,惊讶的指着长毛大狗:“狗……狗狗狗……竟然会开电视?”
只见SPY 大爷安安稳稳的趴伏在地板上,脚掌下压着遥控器,和它主人一样不为外界所动的盯着电视萤光幕,听见她的尖叫声,SPY 转过头,淡淡的丢给她……认为她少见多怪的一瞥,又回头过去,专心的看新闻。
“哇啊——”
这里真是个疯狂的地方,她再不快点离开,保证一定也会精神失常的!
第3章(1)
站在人、车潮汹涌,各色商店林立的补习街上,罗水绢不禁咒声连连的死瞪着那只吸引路人目光的大笨狗,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立即宰了它冬令进补!
在斐火祺前脚走出门槛,而她后脚也要随之溜出门时,这只天杀的大烂狗竟然挡在门口,怎么推怎么挤也不离开,直到她开玩笑地随口说要带它一起出来时,它才“汪”了一声退开,她只好一起把它带了出来。
该杀的!那个人渣平时究竟是怎么调教他的宝贝狗的?怎么他的狗会这么死皮赖脸的跟着她?或者……它是一只大色狗,只要是女人它都喜欢。也不对!如果喜欢她为何早上还对她不理不睬,一副“闲人勿扰”似的看着电视?
这还不打紧,最呕的是,她还得出两倍的计程车资载这只混帐狗来这里。她只是来骑回她自己的摩托车呀!
都是那个斐什么东西的不好,没事住那么高级的住宅区干嘛?害她找不到公车坐来市区。自她高中毕业,考上机车驾照后,她就再也不曾搭过公车了。
再看了手中牵的狗一眼,发现有不少好奇的人都前来向狗“搭讪”了。看那只狗一脸乖巧可人,温驯听话的样子,罗水绢就不禁气得火冒三丈。这只狗和它的主子一样,都是表里不一的混蛋模样,看了就有气!真想就这样丢下它,让它被不肖商人抓去炖狗肉!
真是去他妈的!要不是不希望被那个“活动冷冻库”给变成冰淇淋,她真的很想这么做。
一个名字中有“火”的男人竟被她喻为“活动冷冻库”,可见她对他有多畏惧了!
轻哼了一声,罗水绢不经意地抬头望着对街被大火烧得焦黑残破的大楼,心中油然升起一份不舍之情。想想她毕竟也在这里进进出出了两年,多少也都有点感情,想起那时候正在被老处女揭疮疤,没想到下一秒大楼就爆炸起火,实在是世事难料啊!
SPY 突然狂吠了起来,将罗水绢游离的魂魄叫了回来,她莫名其妙地看了它一眼,还得扯住狗链才不至于让它冲出去。
“喂!怎么了?喂!别乱叫呀!”
SPY 一点也不理会她的呼声,只是一个劲的对着街道的另一头叫着。罗水绢又扯了扯狗链,感到十分困窘。
“拜托!大爷!你到底看见什么了呀?别胡乱‘起笑’好不好?小心待会儿被警察抓走。”
不得已只好编出谎话来骗它了。问题是……它听得懂吗?竟然威胁狗?她该不会也疯了吧!
这时,一个修长的身影来到她面前。正忙着安抚SPY 的罗水绢没注意到,直到SPY 不顾一切的冲出她手中,跃身扑向迎面而来的男子,罗水绢这才惊愕得回过神来看这个人一眼。
“啊!对不起!”她抓回狗链,用力地把SPY 拉回自己身边,歉疚的一古脑低头道歉。
“这只疯狗不知怎么了,突然有点失常。请你大人有大量的放了它一马,小女子我会感激不尽的。”
“嘻嘻嘻……”
咦?
他在笑耶!
罗水绢抬眼,纳闷又疑惑的看着这个男人。唔……这个人似乎有点眼熟,但是::一时之间她也忘了是在哪儿见过了。唉!怎么最近老对帅哥眼熟?该不会是“春天”快到了吧?
“没关系!是我不对!”
对方一派潇洒的抓了抓头发,笑得灿烂。罗水绢这才发现,这个人长得实在英俊又帅气,晒得古铜色的皮肤,俊挺的五官,真是“男人味”十足,而且还戴着斯文的黑色圆框眼镜。罗水绢有些着迷的看了一会儿,回过神来甩甩头,她发现自己快变花痴了,竟然直盯着人家看。
不过,这男人长得实在太好看了。
“我不该偷窥你的,只是有些情不自禁。”
他羞赧地笑着,换来罗水绢一阵愕然。
“我是戴逸文,俊逸斯文的逸文。你叫罗水绢是吧?”
戴逸文?这名字好熟呀!
“啊!”罗水绢恍然大悟的叫了出来,终于想起他的面善从何而来了。
“你是补习班的数理老师!”
虽然她没上过他半堂课,但这个帅哥却是“建成补习班”的大红人,女同学心中的“宾士王子”,她没有理由不知道他,虽然……她只是远远的看过他英俊的容颜。
“很高兴你认识我。”
他极为温柔地笑着:“不知可否请你和你的宠物共进午餐?”
“啊?”
她又是一愣!
这是什么好狗运呀!呸呸呸!先后碰上两位帅哥,该说是“桃花运”才对。
莫非她今年红鸾星动了?
“原来你现在没住在家中?”
戴逸文眸光不经意地闪了闪,看看那只有个性,只顾着和罗水绢抢汉堡吃,自始至终连看也不看他一眼的SPY ,风度很好地笑着问:“连狗也是别人的!”
言 只是别人养的狗,怎么会如此戒慎戒惧的保护一个不相干的外人?
情“是呀!”
小 她没好气地咬着汉堡出气,狠狠地瞪了怡然自得的大狗一眼,有些不满它害她在认识的人面前出糗!
说 就算她对这个俊逸斯文的“宾士王子”没有什么企图,但常听同学说他什么性感结实,帅呀俊的,多少在心中也有些发酵作用。
独“你怎么会来这里?”
家 她睁着一双大眼睛的模样真可爱,戴逸文双肘交叉地撑在桌上笑问。
“来骑回摩托车的,老师家住这附近吗?”
外表好看的男人,内在通常是出人意表的,就像那个姓斐的。想起这点,罗水绢就不得不收起天真,换上一副谨慎的模样。
“不——”
戴逸文敛起笑容,有些哀戚地道:“是想念学生和同事,所以……”
看来他似乎挺重感情的!
罗水绢偏着头看他,把最后一口汉堡给了SPY 。
“补习班的爆炸事件究竟是怎么回事?”
“死亡二十五人,受伤一百人,而且全都是集中在二、三楼,尤其以三楼最严重。爆炸源是从三楼而来,表示犯人是刻意找三楼下手的。否则……照理说该是由一楼炸起,堵住逃生的路才是!”
那个人若不是太笨,就是神经病,否则没事干嘛去炸补习班。
戴逸文沉重地叹了口气,痛心疾首地道:“你知道三楼第三类组的方克新和姚治强吧?”
“知道呀!”
他们是和她同校,小她二届的“学弟”。说起来还真丢脸,连考两年没考上,连学弟都变成她的同学了,实在惭愧。
“怎么了?他们有什么不对吗?”
“听说是方克新抢了姚治强的女朋友,姚治强气不过,又无法使女友回头,一气之下就……”
“什么?你不是想说这件事和他们有关吧?”
太夸张了吧!他们才几岁?十八岁!小小年纪不学好,却偏偏学电影电视剧搞起情杀,这像什么话!
罗水绢太专注在戴逸文说的事件中,以至于没注意到SPY 正竖起耳朵,漫不经心的舔着白开水。
“很不可思议吧?”
戴逸文自我解嘲的撑住额头,带着忏悔的表情道:“学生没教好,发生这样的事,说起来,我们做老师的要负很大的责任;不能老让外面的人认为,进补习班的孩子就是不好,差人一截的……”
“老师——”
没想到一个大男人会在外人面前流露出软弱的一面,罗水绢完完全全的迷惑了。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对不起,我有点情绪化了。但这两个学生都是我教的,他们会变这样,我多少也应该负些责任的。”戴逸文腼腼的笑了笑。
罗水绢冲口而出:“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后悔时光也不会倒转让你补偿错误,若真的不甘心,以后教学生时,尽力就是了。别以为自己是救世主,一招手就众人向善,每一个人的想法不同,你无法去揣测别人的内心世界,只希望以后别再发生类似的事件了。毕竟,未来比较重要,不是吗?”
戴逸文讶异的盯住她,笑了。没想到她安慰人的方式这么异于常人,很真诚,很坦率,这样的女孩,真的不太常见。
“那你愿意给我机会‘尽力’吗?”
他温柔的眸光瞅着她,让她有几分微醺,她快醉在他的眼神中了。
“什么?”她疑惑不解地问,心头没来由的窜起一份感动。
“你还要升学吧?我可以ONE BY ONE 教学,让你明年重考第三年。”
“啊!”
“好吗?”
窗外的阳光斜照在对方的脸上,好亮!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一闪而逝的……什么?她不明白!但心跳却不由自主的加快。
“我……”她的心开始慌乱了起来。
“没关系!不急!”
戴逸文善解人意地笑了,他笑的时候非常明亮、耀眼,但……似乎缺少了些什么。他的出现,像一团迷雾般,紧紧揪住罗水绢易感的心,让她直觉地害怕!
“这么冒昧的提出这个要求,你一定很惶恐。不过,你可以回去想想,下礼拜的今天,这个时间,我会在这里等你。”
罗水绢仓惶失措地站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感到有些害怕。
“我会等你,一直等到你来为止——”
直到她仓促地逃离速食店的大门,那句话都一直回荡在她耳边,挥之不去。
虽然害怕,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喜悦。她到底是怎么了?她不懂,真的不太懂。
回到住处之后,斐火祺已经在家了,而且正在厨房弄晚餐,看见她回来,只哼了一句:“你回来了?”
然后就二话不说的和狗问候寒喧着。
看到这情景,罗水绢的无名火又上来了,她想起SPY 上午无礼的举动,就一肚子火;冲到厨房,她一把关掉炉火,拿下他手中的锅铲,推着他往客厅去。
“过来,我有话要说!”
斐火祺闲散的任她拖往客厅,顺道对SPY 比了个手势,要它跟来。当然不是要SPY 保护他免死于非命,而是怕自己到时候会无聊的打瞌睡,所以得和狗玩玩以维持精神。
“怎么了?大小姐!”
斐火祺老大不客气的瘫坐在沙发上,拍拍旁边的空位,示意SPY 上来,一边用手梳着它洁白的狗毛,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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