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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守护-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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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这是怎么回事?”
“DAMN!我哪知道!”
罗水绢一弯身,躲过黑衣人的一击,手肘一提,敲中对方的腰侧。翰翟还在时,她常和他打架,那时为了不让翰翟太得意,她还偷偷跑去学了一阵子的防身术,没想到如今竟能派上用场。
似乎只要斐火祺不在,她就知道该如何自保了。她是否依赖性太强了呢?
戴逸文的身手也不是盖的,只是跟斐火祺比起来,似乎笨拙多了。
在他们打得不亦乐乎时,有人掏出枪,对准了罗水绢、戴逸文眼睛一晃,正在考虑要不要推开她时,突然……一道白色的影子倏然划过眼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对方开枪的同时,扑了上去,却因此挨了这一枪。
“SPY !”罗水绢大叫了一声,就要冲上去。
“小心!”戴逸文伸手想要拉住她,但她仍不顾一切的冲上前想要看看SPY 怎么样了。她没想到它会突然冲出来,还替她挡下了这一枪。
由远而近的警车声,唤醒了一群人;黑衣骷髅人正想要撤退,没想到警察已经冲了过来,追上了他们。戴逸文皱起了眉头,有些意外警察竟会这么快出现。
“我们走!”戴逸文抓起她的手就要离开。
“为什么?”罗水绢不解地问着,脱下外套包住SPY 的伤口,她得赶紧将 SPY 送到医院去才行。但是……找谁才好呢?她不想让事情张扬出去。宇野万里吗?但他不是兽医呀!
“你不想被警察缠住问东问西吧!小心你的宠物失血过多。”
戴逸文把她和狗塞入他的黑色宾士中。
“你家在哪里?”一直到他们离去,都没发现马路的另一边停了一辆雪白的“OPEL”,有人正隔着车窗看外面。
“哟!吃醋啦!”
白衣男子放下行动电话,要警察们别再费心找那三个被害“人”了;他笑得诡异又邪恶地瞄着身旁双手握拳,怒火高张,似乎即将火山爆发的斐火祺。他可不想让自己的爱车变成一堆废铁。他将车中冷器开大一级,加强车内的冷气。想降低一些车内的温度。
“胡说!”斐火祺冷冽地说着,心烦意乱地看着黑色宾士车离去。该死的!这丫头的神经就这么粗吗?若那个什么狗屁俊逸斯文混帐家伙就是要取她性命的人,看她怎么应付?
“我不姓‘胡’,所以我没‘胡说’。”
白衣男子刻意扭曲,状似挑衅地笑着。这家伙保护女人的方式也太老土了,他实在看不过去,所以,小小的消遣他一下,应该无伤大雅吧!
斐火祺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语调仍没什么起伏,阴狠地说着:“少废话!我是借你的‘车’,可不是借你的‘人’。你哪边凉快哪边闪,要不就给我闭嘴,别再让我听见你的声音!”
啧!看来他的火气比想像中还大。
白衣男子不动声色地将冷气再开强了些,笑道:“真是不坦白的小孩。”
“噜苏!我只是气她没好好照顾我的狗!”
好个避重就轻的说辞。
“是吗?人最无法欺骗的是自己和神喔!问问你心中的感觉吧!”
不想理他了。
斐火祺索性闭目养神,不再搭理他。反正他就是有那种把人逼疯的本事。
“把车开到宇野晴子的住处。”他倏地睁开眼睛,有些惊慌地说着。
“快!”
“她现在住那儿!”
只有提到她时,他才会像个正常的男人,这是好现象哟!
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白衣男子飞快地将车子开往罗水绢的住处。
但愿一切都还来得及。
“请进。”
好不容易才将SPY 的伤口处理好,罗水绢将戴逸文和SPY 带回住处。刚才一心只想着SPY 受伤了,完全忘了戴逸文的存在,好不容易才将注意力转回他身上;这才注意到他的伤口。
“好个清幽雅致的公寓,是你自己的吗?”
戴逸文谈笑风生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罗水绢提着医药箱跪坐在他身旁,心中蓦然地涌起一股怜爱的情绪,使他不由自主地喉头发干,双眼炙热地凝望着她。
“不是,这是朋友妹妹的房……”
罗水绢不经意地抬头,望见他热烈的眸光,不由得有些发愣。
戴逸文俯下头,想夺取那张愕然的小嘴。他想要她成为他的,从他看见她的第一眼时,他就已经立下这个心愿了。
“不——”
见到他靠近的唇,罗水绢直觉地伸手想阻止,而SPY 汪汪地大叫,破解了缠绕的迷咒。
戴逸文不着痕迹地瞪了SPY 一眼,有些懊恼它每回都刹风景的破坏气氛,真是一只讨厌坏事的畜牲!
“对……对不起……我不能……”
他回过头来,看着有着破碎神情的罗水绢,抽回身子,伸手拨了一下前额的头发,淡淡地问:“是因为这只狗的主人吧?”
见她全身僵了一下,他握紧了拳头,些微愤怒的情绪由齿缝间迸出。
“我猜对了?”
原来这只狗还得负责替主人看管这女人的贞操,真是不能小觑这个斐家大少。
“虽然他不喜欢我,但我还是……”
她猛地捂住嘴巴,眼泪不争气地浮上眼眶。
原来……她还是没学乖呀!说好不再想他,要忘了他的。爱上另一个男人,应该是个好方法,为什么,她偏偏做不到呢?
“你这是何苦?”戴逸文轻叹了一口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酸不溜丢地目光游移,放柔语调,企图说服、打动她。
“说不定他是什么不良组织的人也不一定。”
“不!我相信他不是。”
她摇摇头,爆炸性地大喊。她已经怀疑过他一次了,不能再有第二次。她不该像棵墙头草似的,风吹哪边,她就往哪儿倒,总要自己亲眼看见,亲耳听到,再下定论。
“那为何案发当天,他是个外人,却会在现场?”
戴逸文逼问着,完全没想到其他,他一定要她放弃他!
“而且还救了你!”
“我……”
不知为何地,这一声声地逼问,竟把罗水绢推回了那个火灾现场,她喉头溢出一声爆发性的喊叫,感到自己的头痛得似乎快爆炸了。戴逸文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蠢事,正想伸出手安抚她的情绪时,SPY 突然冲上来咬住他的右手,却被愤怒的戴逸文一把甩开。
“烂狗!我先把她解决掉,再来处置你!”
他一把抱起头疼欲裂的罗水绢,往门口走去,而SPY 不放弃地俯冲向前,咬住他的脚踝,不让他带走罗水绢,腹侧包扎好的伤口又开始出血。
“妈的!可恶的畜牲!”
戴逸文掏出枪,对准SPY 的头,狰狞邪笑地道:“既然你那么想死,我就成全你吧!”
“咻!”突地,他手上的枪飞了出去。
有人用灭音枪打掉了他手中的枪。
他敏锐地回过头去找寻开枪的来源,意外地看见了一脸冷酷,眼中燃烧着愤怒火焰的斐火祺,低呼了一声:“是你!”“放开她!”
斐火祺冷声地低喝了一声,走进屋子里,顺道带上了门。这个时候不欢迎闲杂人等,他得和这位“老师”谈谈,好好地谈谈。
而斐火祺的声音岔入了罗水绢混乱肿胀的脑袋中,她勉强地睁开眼睛,想看清这是不是她的幻觉,她觉得自己冥冥中似乎听见了斐火祺的声音了!
“火……祺?”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穿冷蓝色,散发冰与烈焰气息的男子,她蓦地忆起了那个在火场中的冷蓝色身影,释出北极温度的天使,与那个对她比着开枪手势的黑影恶魔!
她看见了!原来他们是——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戴逸文从容不迫地从口袋中掏出一盒烟来,优雅地点上火,不急不徐地问着,他敢杀了他吗?这儿可是民宅哪!
“离她远一点!”冰冷、透着胁迫声调的字句从斐火祺口中吐出,森冷阴狠的眸光告诉他——必要时他会放手一博。
有种!但这是进入I?J?O联盟的必要条件之一,不是吗?他戴逸文可不是被吓大的,这点气势或许可以吓退其他人,但他可没那么容易打发。
他扬起邪狞的笑容,放下罗水绢,好以整暇地看着斐火祺,他倒想看看
这男人要用什么手段来抢走这个女人!只要是他看上的,就绝不会让别人有机会得到,他今天一定要斐火祺明白这点!
“你认为我有必要听你的吗?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斐家大少’!”
他的语气中,在在显示着他绝非善类。若是把他惹毛了,连斐氏企业也会跟着完蛋。他知道斐火祺并不真的一如外表上的冷酷,真正冷酷的人是不会把麻烦事往自己身上揽的。所以,他看准了他不会放下斐氏企业不管的,再怎么说那是他母亲的所有。尤其加入正义组织的他,倔强的坚持恐怕只是表面的吧!
“滚!”
斐火祺懒得和他多废唇舌,量他也动不了他的家人,况且他也不会让他有机会危害他周围的人。
“喔?”
戴逸文安闲地吞云吐雾,彷佛对他的恐吓毫不在意,长腿交叠,一派翩翩贵公子的样子,淡然地冷笑道:“非法持有枪械可是重罪的喔!”
他别具深意,挑衅地望着他,一副“你能奈我何”的神气,阴险地笑着:“你不怕我去告密?”
斐火祺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将枪像西部枪战片中的那样上下旋转了几圈;轻视地看着戴逸文,这家伙似乎忘了他才是真正非法持有枪械者。
不过,他这种人有可能先攻击对方,再把自己讲成是被害者,到时候斐火祺反而成了加害者。这种人的阴险斐火祺不是没领教过,黑道这种栽赃嫁祸无聊幼稚的把戏,斐火祺可一点也不觉得稀奇。
“去告呀!”
斐火祺冷然的的表情依然没变,彷佛和己身无关似地淡漠,他冷淡地凝视着他,不在意地笑笑。握有对方的把柄,再和对方谈判,对他有利多了。
“如果你不怕泄底的话。‘终结者’!”
这一惊非同小可,戴逸文被激得站了起来,脸色发青,不相信他对他的事摸得这么清楚,他眸光一低,看见自己小指上戴着的戒指,不禁佩服起斐火祺入微的观察力和I?J?O神通广大的情报网,连他们的秘密辨认物也查得出来。这枚戒指,只有身为权力领导者才有资格戴,至今也不过才三个人的手上有这个信物而已。
“好!算你狠!不过,除非你有办法一辈子守着她,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戴逸文站起身,走向大门。今天的情势对他不利,下回,他会精密地策画好一切后再来和这个人斗一斗。斐火祺是个好对手,他太小看他了。
“最好别再来了……‘黑护法’!”
在与他错肩而过时,斐火祺阴冷地丢下一句话,低身抱起罗水绢。
第8章(1)
啊!我看见了……原来救我的那个……冷蓝色的天使……就是那个人……
罗水绢眨动了修长的眼睫,睁开了迷蒙的双眼,探索着映入眼帘的一切景物。她好像作了个好长的梦,醒来之后,带着一丝迷惘与愁怅,胸口闷闷地,分不清是掉了什么,有些说不出来的失落感。
一阵细微的呼吸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力,她转动有些僵硬的头,想寻找声音的来源,不料却对上一双熟悉的冷蓝色眸子,让她一时之间有些不敢置信的呆愣住了。
“斐……”
斐火祺!
她惊喜而泣地捂住唇,用力地眨眼睛,想确定自己是不是在作梦。
果然是他,她一直深深思念的他。不论他做了什么,她总是无法忘记他,虽然,被他伤过的心,仍隐隐抽痛着。
“你……”
她原本想张口问他怎么会在这里。但他却不由分说地俯身吻住她,粗暴的吻不似以往那般珍惜柔情,反倒带着些……她是不是有感觉妄想症了?在晕眩迷惑中的她,觉得那彷佛是带着惩罚与宣誓性的霸道与占有。
不……不会吧?
他的举动令她害怕。她甩着头,双手抵在他胸前,死命地挣扎着。她喜欢他的吻,但不是在他失去理智发泄愤怒的情况之下,而她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不……不……”
她使尽全力,由他的吻中脱离,想也未想地用力甩了他一巴掌,而他居然不躲也不闪。罗水绢起身靠向床头,抓紧身前的被子,遽喘着气,惊恐地瞅着不动也不吭声的斐火祺,脑子乱成一片。他不是一向淡漠,喜欢奚落、讥讽她的吗?为什么现在却像变了个人似的,霸道、冷硬的让人害怕。
自从她接了那通电话起,一切都不一样了。
斐火祺仍旧不发一语地直起身来,森冷阴沈地看了她好一会,深不可测的墨色蓝眸中,令人读不出他的思绪。他眼皮一搭,旋个身,就预备举步离去。
“等等!”
他又要走了!不可以这样!每回他总是留下一大串疑惑让她摸不着头绪。她现在要知道这一切的真相,不想再做个被蒙在鼓里的傻瓜了。
“为什么总是这么恰巧?”
她起身,锐利地盯视着背对着她的斐火祺。只见他冷静地旋过身来,仍是平静无波地令人看不出情绪,纠结的眉头显示对她的话感到不解。
“为什么你总是‘恰巧’出现在我有危险的时候?”
斐火祺闻言,身体僵直了一下,很轻微,但还是让人感觉出来了。他微微蹙眉,不想开口,转身还是打算离开。
“不准走!”
罗水绢下床冲上前去,紧抓住他的衣服,因太过激动而差点跌倒;斐火祺愣了一下,原本想伸出手去扶住她,但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就停住了。
他狠狠一握拳,缩回自己的手,推开她,冷淡地道:“别碰我。”
但却是不着痕迹地顺势扶正她的身子,使她不致于滑倒。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知道!”
罗水绢豁出去了,不顾一切地抓住他的双臂,咄咄逼人的凑近他,冲动地:“你是不是想杀我灭口?或是……”
她坚决地直视他的瞳眸,斐火祺有些意外地发现,她试图在把那个软弱的‘罗水绢’埋葬起来。他蹙眉,这不是好现象,但却是他一手造成的,思及此,他的心不由得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深深感到她的倔强是一条利鞭,毫不留情的鞭笞着他的心。
“你想利用我引出犯人?因为只有我看见了那个人的长相!你知道他们一定会回来找我这个目击证人下手,对不对?”
斐火祺有些惊愕地徒然一震,一手扶住额头,哈哈大笑了一阵之后,拉了张椅子:“你想起来了?没错!我的确是要利用你引出犯人。放长线才能钓大鱼,这是我的任务。请坐,别站着。”
他优雅从容地坐了下来,冷淡讥诮地笑着,好似变了个人似的,嘲讽的笑容中,隐藏着一丝无奈。
“最近,黑道上窜出一个由美国来的东瀛组织,称作‘终结者’。别问我他们来的目的是什么,因为台湾的战略位置重要,长久以来也被黑道当成毒品和非法走私品的转口港,因着地理位置之便,可以将非法品送到东南亚或东北亚,甚至可以达印度……”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和‘建成补习班’又有什么关系?和翰翟又是怎么扯上关系的?还有,为什么要炸掉补习班呢?”
罗水绢抬眼坚定地问着。她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为什么这些会和生活圈单纯的学生们扯上关系。
“‘终结者’的主要吸收对象,就是那些失去生活目标的年轻人。在这个人情冷漠的社会里,有些孩子与父母的关系不好,和朋友交恶,找不到自己生存的价值时,就会选择自甘堕落……”
斐火祺想起以前的自己不也曾和那些孩子们一样,为了想摆脱不合理的束缚,找寻自己的生存价值,差点误入歧途,若不是在奥兰多的酒吧中,遇见“那个人”的话,他今天的下场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每个人的逃避方式不一样,若是偏离了方向,就会让那些心术不正的人有机可乘。因此,罗翰翟才会交上和‘终结者’有关的朋友。至于‘建成补习班’的爆炸事件,其实我早在半年以前就知道了。”
“在半年以前就知道?”
罗水绢的声音没来由地提高八度,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们在半年以前就知道我的学弟会抢女朋友吗?”
斐火缩紧了眉头,随即笑了:“那只不过是个障眼法,没想到你会真的相信。你那两个学弟,只是牺牲品,其实他们是无辜的受害人。‘建成补习班’是‘终结者’的吸收站兼市场之一。他们自两年前就开始合作到现在,在补习班中吸收新进人员,一方面也将毒品贩卖给学生。”
“真缺德!”她忿忿不平地叫道。她在补习班中,很少和别人打交道,所以根本不知道这些下流卑鄙的勾当。不过,就算他们进行这些计画,应该也是秘密进行的吧!
“七个月以前,‘建成补习班’因为受到警方的监视,所以想和‘终结者’断绝这种不法关系。大概也是良心发现了吧!他们拒绝再替‘终结者’贩卖毒品和吸收人员。”
斐火祺换了个坐姿,一手撑住下巴,唇角勾起讥嘲的笑容:“和恶魔打交道很容易,但想要摆脱可没那么简单了。不久之后,‘终结者’下了一封黑函给‘建成补习班’,威胁要在六个月内解决他们,因为他们是背叛者。‘建成补习班’惊慌地找上警方,寻求保护。但一个月之后,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他们以为安全了,认为‘终结者’害怕警察,所以不会再来找他们麻烦了。”
“那两个月前的爆炸事件……”
“那是有预谋的。”斐火祺肯定地下了个注脚。
“故意放出一个错误的讯息,好让他们松懈下来,然后再出其不意的攻击,这才会稳操胜算。幸好那个补习班的老板够聪明,在事件发生前二天就找上我们,要我们保护他,及他的补习班。”
“那你们竟然还让事件发生?”
他的能力有那么差吗?还有,他到底是什么身分呀!罗水绢暗忖。
“那时我人在日本,接到命令后就立刻赶了回来,哪知道刚好赶上消防队救难!”
罗水绢不知不觉地望着斐火祺出了神。一个星期不见,原本以为他会过得很好的,没想到他看来竟有些憔悴,白皙的脸上有了青青的胡渣,但却透着几分危险又性感的气息,不再像斯文无害的小白脸了。
“所以,所有的‘恰巧’,只是我的‘跟踪’。”
发觉她的注视,斐火祺站起身来,往大门走去。他知道是该离开的时候了,否则,他会走不开的,他真的害怕被她这张情网给网住。
“你只是一个诱饵,将‘终结者’一网打尽的钓饵罢了。”
“那爱呢?”罗水绢突然冒出的话,令斐火祺的脚步瞬间停住,身子徒然一僵,似乎陷入极大的震惊中。
“你有没有爱过我?”
她清亮的声音飘荡在空气中,化为一丝无奈的叹息。
“即使只是关心也好——”
她热切地问着,不想再妄自猜测,自己钻牛角尖钻到几近歇斯底里的境地,就算是被拒绝,她也要亲耳听见那些话由他口中说出。
斐火祺怔忡住了,思绪不由自主的被推回多年以前,他离家的缘由——忆及此,他握紧了双拳,咬着牙,显现出一脸冰森淡漠,冷静镇定的态度,看起来不像是假的。
“没有!”这一声绝情冷酷的声调,铿然有力地击中她的心。
“因为你是重要的证人,又是不可或缺的诱饵,所以我才会无时无刻地保护着你。现在我未婚妻来了,希望你自重,别太亲近我,也别再继续把感情投注在我身上了。”
“你爱她吗?”她绝望空洞地问着,像是化石一般地木然。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只要记住她是我未婚妻,别再浪费时间、感情在我身上就行了,其余的事,和你无关的就不要再过问。”
他冰冷,毫不带感情地说完之后,转身要离去。罗水绢被刺伤的神情深深鞭痛了他的心,为了不想再承受一次失去的痛苦,他只好选择逃避。
“我答应你,不过……请你也答应我一件事。”
她清幽空茫地发出声音,再一次成功地拉住他的脚步。他没回头,也没出声,修长的身影拉得好长,透着一丝寂寞与孤傲。
“从现在开始,也请你不要再插手管我的事,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了。”
呵……还是不行。呵……他还是不会爱她的。不论她怎么努力,他仍然不会把她放在心上,她该做个了断了,再继续下去,到头来痛苦的还是她自己。
“至于SPY ,若是你要把它带回去,就请便。它是你的狗你自己决定。我尊重它的选择。”
斐火祺还是不噜苏,不废话、不吭声,笔直地走出房门。
他会这样地走出她的生命吧!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到自己脸上温温的,有东西滴落在她的衣襟,这才发现,她竟又流泪了。
该结束了……所有的一切——
斐火祺走进客厅,看见SPY 直立坐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他无奈地笑了笑,蹲下身来,而SPY 起身走向他,低呜了一声,伸出舌头来舔舔他的手,含悲的眼神,大惑不解地盯着他。
“谢谢你!SPY! ”
他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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