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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谋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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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身贵气高雅的夏梓滢,夏梓晗的眼神晦涩。
当年,她和夏梓滢一起被誉为江宁城一对姐妹花。
她淡雅如一朵玉兰花,纤尘不染,娴雅温柔,文静大方。
而夏梓滢,是和她不一样的气质。
如果说她是一杯水,洁白纯洁,出淤泥而不染,那夏梓滢就是一团火,如火一样热情,妩媚,妖娆,性子也娇纵,火辣,一点就着。
却恰恰是宋淮喜欢的那一种。
第7章 姐妹易嫁
当年,她和她姐妹二人易嫁时,宋淮二话不说,就点头同意了。
对她竟一丝留恋也无。
可是……
看一看安阳侯府的富丽堂皇,荣华富贵,在想想落寞不堪的曹家,夏梓晗心里的怨愤就像是一颗小苗一样,茁壮成长。
安阳侯府,是她外祖母在世时,豁去老脸,才为她定下的一门好亲事。
结果,却被继母算计,在成亲之日,给她吃了绿豆。
她从小就对绿豆过敏,一吃就会全身起红疹,人也跟着昏迷不醒。
那样的情况下,她怎么上花轿?
可花轿已到大门口,若接不回新娘子,夏家和安阳侯府都丢不起这个脸。
最后,夏老太太做主,由继妹代嫁。
宋淮点头同意,父亲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那时候,父亲只是一个五品的通政司参议,怎么拒绝得了一年比一年盛荣的安阳侯府的世子爷?
何况,父亲这个通政司参议,走的还是安阳侯府的路子。
宋淮点了头,父亲也阻止不了,就那样,原本属于她的幸福,就比夏梓滢抢走了。
想到往事,夏梓晗就眼睛湿润。
迷蒙中,她一一打量屋子奢华的装饰和摆设。
本来,这一切的荣华富贵都应该是属于她的,而现在,享受这一切的人却是继妹,而她……却要为了区区几百两救命的银子,求到继妹跟前来,还要对继妹伏小做低,卑躬屈膝。
想想这一切,夏梓晗的心中就痛的厉害。
外祖母过世前,为她计划好的后半生生活,竟然都是给继妹和宋淮做了嫁衣。
她死后,怎么有脸去见外祖母啊?
一门好亲事,一个好夫君,就连外祖母和母亲留给她的陪嫁,都是被继妹和宋淮霸占了去。
想一想,她真的怨愤的紧。
可事已至此,她怨,她恨,又能如何?
如果再没有银子,她和颖姐儿就要背着一身债务,露宿街头。
就在夏梓晗恍然之际,夏梓滢像是才看到她似得,忙坐直身,伸手接过丹橘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唇,笑道,“二姐,你来了。”
然后,瞪向守门的小丫鬟,“曹太太来了,怎么也不通报一声,让人久等?”
这个久等,指的是她自己,还是她?
夏梓晗脸色僵硬,讪笑道,“四妹别怪她们,是我看你看书看的投入,才没让她们没通报。”
“既然曹太太开口为你求情,那我就看在曹太太的面上,饶了你这一次。”
又看向夏梓晗,“呀,二姐,你身上怎么湿漉漉的?外面下这么大雨,你没带雨伞来?”
不等夏梓晗回话,就瞪向小丫鬟,“还不快去准备一套衣服给曹太太换上,曹太太要是生病了,看我怎么处罚你。”
小丫鬟吓得一哆嗦,急忙告退,下去准备衣服。
夏梓滢笑道,“二姐,我们姐妹二人可是好久没见,快过来坐下聊。”
夏梓晗一身湿,没好意思坐下。
夏梓滢像是没看到她的尴尬一样,尽自说道,“唉,我这整日忙着打理这偌大一个府邸,又要侍候世子爷,又要侍奉老夫人,整日忙的脚不沾地,手不停歇,也就这午后有一丁点的时间是闲着的。”
听着像是在抱怨,但何尝不是炫耀。
第8章 借银子
夏梓晗像是没听懂一样,表情丝毫未变。
但她见夏梓滢态度虽亲热,可热茶也没吩咐丫鬟倒一杯,还一口一个忙,没有空闲,拿小眼神睨她,她就不愿再耽搁人家的宝贵时间,直言了当的道明了今日来访的目的。
“你要借银子?还要借五百两银子?”
夏梓滢张大了眼睛,那表情好似夏梓晗借的不是五百两,而是五万两银子似得。
难得开一次口,豁出面子去,夏梓晗当然要多借一些。
她开口借二百两银子,和借五百两银子,这对于夏梓滢来说,是没什么差别的。
五百两银子,还了一百多两银子,剩下的三百多两,她找找人,把暖玉和暖香二人赎出来。
赎她们二人,恐怕也要百八十两银子,剩下的二百多两银子,她再买一栋一进的宅子,再请个粗使婆子帮着干一些重活,请个小丫鬟帮着带颖姐儿,她和暖玉暖香三人就可以一心一意绣东西去卖,养家活口。
此后,她们一家四口人在宜丰镇上,靠着刺绣,就可以幸幸福福的过一辈子。
再也没了曹子安的打骂,没了曹老婆子的刻薄对待,赚了银子,她们也可以自己攒着花,不用交给曹老婆子,也不用供着曹子安去赌。
未来的美好生活,在来的路上,她就计划好了。
但前提是,夏梓滢能借银子给她。
才想到这,她就听到夏梓滢道,“二姐,不满你说,去年夏家出事,夏家一百多口人全都被流放边疆沙县,我是倒卖了不少首饰衣物,才凑了五千两银子,偷偷给了母亲拿去沙县打点,希望父亲母亲和弟弟在沙县能好过一些。”
“这安阳侯府,外面看着风光,其实银钱方面也憋屈的紧。”
“宋家三代同堂,几十个主子等着侍候,就靠公中那一点儿收入养着,我虽然主持着府中中馈,但规矩在那儿摆着,我就是私自挪用一两银子也要记账。”
“我一个世子夫人的月例也不过五十两银子,连买一只头簪都不够,我……”一副很窘迫的样子,“我前几日刚领了这个月的月例,花了一些,只剩下十两银子了,要不……二姐,你先拿去花,等晚上世子爷回来,我让世子爷想想办法?”
那语气,明显就是敷衍。
夏梓滢吩咐丹萝进内室,取十两银子来。
夏梓晗看着十两银子,心都凉透了。
十两银子,都不够她还债的。
不,都不够她从宜丰镇到京城的来回路费。
更别说,给暖玉暖香赎身。
不行,她不能空手而归,不然,她和颖姐儿将面对的就是死路一条。
暖玉暖香二人也会深陷牢笼而不得救。
她目光在屋中扫了一圈,走到多宝架前,拿起上面一个小巧玲珑的香炉,笑着喃喃道,“这是楚家的东西,是我外祖母给我母亲的陪嫁,母亲过世后,就留给了我。”
她目光又射向多宝架上其他几件五品,“这几件也是吧,楚家的东西,底部都刻有一个楚字。”
第9章 打死
然后,她看向夏梓滢,眼神沉了几分,“四妹,你嫁进安阳侯府时,我母亲和我外祖母留给我的陪嫁都被送到了安阳侯府来,你我易嫁,我的陪嫁,你也没还给我。”
“还有,在成亲前,母亲借走我一万两千两银子,给了你做压箱底银子,至今也没有还我,那银子可是四妹夫当初卖了我外家留给我的产业所得。”
“我外祖母和我母亲给我留了几万两银子的陪嫁,如今全在你手里,夏梓滢,我现在只是向你借五百两银子不过分吧,不然,你把我母亲和我外祖母留给我的陪嫁全都还给我?”
知道继妹宁可看她死,也不会帮她,夏梓晗就心恨怨天,突然就狠了心,想要在安阳侯府闹一场。
夏梓滢这儿,已经是她和颖姐儿最后的出路,如果这条路也走不通,那她和颖姐儿只能看着死。
曹子安和恶婆婆死了,她不心疼。
她死,也不会留恋于世。
可颖姐儿是暖玉辛辛苦苦生下的女儿,暖玉如今下落不明,她说什么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颖姐儿饿死。
何况,易嫁这一口气,她也是在心里足足憋了五年。
这五年来,她过的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不闹这一场,她死也不甘心。
“你的东西?”夏梓滢冷笑,“二姐,你成亲时,我母亲也没少给你置办嫁妆,那些嫁妆,可都是母亲精心准备给我的陪嫁。”
“我占了你的嫁妆是不错,可你也拿走了我的陪嫁,我们之间早已两清了,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要我把嫁妆还给你?”
姐妹之间,算是撕破了脸。
提到那些假嫁妆,夏梓晗就气急了,怒火万丈,“是,你的嫁妆全都给了我,可你那些嫁妆统共都不值二百两银子。”
“器具首饰都是镀金的,字画是仿的,就连家具都是买来旧的松木家具,重新上的一层漆。”
而那些不值钱的嫁妆,实则是继母早就为她准备好的,而不是为继妹准备的。
继母是早就在计划姐妹易嫁之事,傻傻的她却什么也不知道,懵懵懂懂的就被人算计了进去。
夏梓晗眼睛通红,双目欲裂,“你们母女二人,早就在算计我的陪嫁了,连我的银子也没放过,借口借了去。”
“我的银子母亲给了你,我不指望你全还我,我就向你借区区五百两银子,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本以为她要闹,夏梓滢为了名声着想,也不至于让她闹下去,至少会答应借五百两银子给她。
让她救救急。
谁知……
夏梓滢急眼了,突然站起身,厉喝道,“这是哪里来的疯婆子,竟然闯到安阳侯府来撒野,来人啊,还不快把人打出去。”
在夏梓晗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就冲进来几个粗使婆子,二话不说,就堵了她嘴巴,把她拖了出去。
一顿拳打脚踢后,她被扔到了一条小巷子里。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耳边只有呼呼北风在咆哮,还无情的钻进夏梓晗的衣襟里。
夏梓晗浑身痛的就跟被车碾碎了一样,浑身一抽一抽的,过了好久,久到她快要冻死在原地时,她想到了颖姐儿。
不行,她是她嫡母,她必须要找到银子去救她。
夏梓晗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忍着痛,咬着牙,扶着墙,艰难的爬起身,慢慢的一步一步移动。
可惜,她只走了十来步,身子就往前一倾,栽倒在了小巷子里,头朝地,血流了一地,再也没爬起来。
有理,总究是敌不过权势。
如果有来生,她纵使没权,也一定要有钱有势……
第10章 重生
睡了长长的一觉,夏梓晗只感觉心神通畅,万物复苏,浑身都有劲。
啊,多久没这么好好睡一觉了呀?
自从嫁进曹家后,她就像是进入了地狱一样,侍候曹家母子,日子过的苦累倒也罢了,还要受着他们的打骂,身子就从没这么轻快过。
颖姐儿……
“啊……”
一想到颖姐儿,刚醒来,意识还在混沌中的夏梓晗,就猛打了一个激灵,睁开眼,猛地坐起身,掀开……被子,打算去找颖姐儿。
可是……盖在她身上的被子,竟然是软绸面,握在手里软软的,绵绵的,上面还绣着牡丹花和双喜字。
这被面,一个得三十几两银子,从她嫁到曹家后,她就再也盖不起这么贵重的被子了。
而继母给她置办的陪嫁被子,芯子都是旧棉絮翻新,被面也只有放在面上一床是好的,其他都是麻布的。
而那一床唯一好的被子,则在她进曹家的第二天,就被曹老婆子以媳妇要孝敬婆婆为由的借口拿了去。
咦,这被面怎么看着好熟悉?
还有,她的手似乎也变小了一大圈?
夏梓晗瞪着自己小小的白皙的如玉一般的小手,目瞪口呆,膛目结舌,像是见到了鬼一样。
“姑娘,你醒了。”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是她幻听了么?
她怎么听到了乳娘的声音?
可是,乳娘不是在外祖母去世的第三年,就病死了么?
怎么……
真的是她见鬼了?
夏梓晗的脸色骤然苍白,睁大了眼睛,直直瞪着推门进来的乳娘于家的,脑海中一根弦被轰的一下炸断。
风中凌乱,瑟瑟发抖。
乳娘见她脸色不对,还以为她是承受不了老太爷的去世,受了打击,还没缓过神来,就亲昵的拉着她的小手,担忧的劝慰道,“姑娘,老太爷去的急,乳娘知道你心里难过,可逝者已矣,你要保重好自个儿的身子,老夫人现在可只剩下你了。”
这声音……
好像是真的?
还有这手上触感,好像也是真的,还有体温……
这是什么情况?
夏梓晗整个人呆若木鸡。
许久之后,她终于回神,目光仔细的在屋子里打量了一圈。
雕红漆戏婴博古架,紫玉珊瑚屏榻,紫檀雕螭龙纹多宝阁,黄花梨连三柜橱,珊瑚迎门柜……
这些黄花梨家具,好熟悉,好遥远,全都是她当年住在楚家时房间里的摆设。
而眼前的情景,又是那么熟悉,好像……好久以前曾发生过一次。
那是外祖父刚过世的时候。
外祖父在世时,非常疼爱她,把她视若珍宝,可她八岁的那年,外祖父因朝事劳碌太过而染上了风寒,病症来势汹汹,太医束手无策,一个多月后,外祖父就去了。
她伤心欲绝,当时就晕了过去。
醒来后,她痛不欲生,是乳娘进来安慰她。
那么……
现在的情景?
可能是真的吗?
夏梓晗一阵激动,然后……她又想到了前世,死前的记忆也开始慢慢回笼。
第11章 委屈
继妹阴狠冷漠的眼神,一群婆子狰狞扭曲的表情,和雨点一样落下来的拳头和双脚。
她浑身颤抖,紧紧捏着拳,咬着唇,唇瓣都咬出了血,一双眼眸也变的通红。
夏梓滢,她竟敢……
好,很好,她只是想要跟她借五百两银子而已。
夏梓滢竟二话不说就发难,把她当成一个疯婆子,让一群婆子把她给活活打死。
活活打死啊。
那种痛,她死也不会忘记。
夏梓晗闭上了眼睛,死死压抑心中快要溢出来的满腔恨意。
所以说,她是真的死了?
那现在是在做梦,还是真的?
夏梓晗睁开眼,偷偷的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痛,好痛。
痛的夏梓晗眼泪都流出来了,
乳娘以为她是伤心的,继续劝着,“老太爷走的急,老夫人也没缓过神来,亲戚们也还没送信去,这些事,都在等着老夫人拿主意。”
“老夫人心里正难受着,可丧事还得她出面操办,姑娘,你要多安慰安慰老夫人才是。”
姑娘是老夫人唯一的亲人了。
夏梓晗终于真正缓过神来。
她死了,又活了。
外祖父过世的这一年,她八岁,是到楚家的第五年。
想到多年未见的外祖父和外祖母,想到二老对她的疼爱,又想到二老去世后,这些年来自己受的委屈,夏梓晗悲从中来,伤心欲绝,委屈的大哭特哭起来。
嚎啕大哭,滔天骇地,哭她前世几年来受尽的委屈和悲苦。
那日子,太委屈,太痛苦,太生不如死了。
……
楚家院里院外,一夜之间全都挂上了白绫,满堂洁白,前院中央跪了一地的人,全都是楚府的下人。
人人都伤心落泪,哭泣哀嚎,让人闻之心悲。
夏梓晗穿了一身雪白的丧服,在祭师的引导下,到了前院的一座水井旁。
她从邓嬷嬷手中接过几个铜钱,扔进了水井。
祭师大喊,“买水咯,买水咯。”
夏梓晗泪水刹那间落下。
民间风俗,家有老人过世,都得由家里小辈男嗣到平日用水的水井里去买水,给老人洗身。
她外祖父名下无男嗣,后继无人,就有管事提议,去安阳侯府请宋淮来买水,宋淮是夏梓晗的未婚夫,也算是半个楚家人,由他来买水,也说得过去。
外祖母却不同意,坚决要她来买水。
外祖母说,“你外祖父在世最疼你,由你亲自买水给你外祖父洗身,你外祖父一定会走的很安息。”
外祖母这么一说,有其他提议的管事们就不敢在开口。
等请了祭师,夏梓晗就被当成了楚家男嗣,给外祖父买水。
这件事,是前世没有的。
前世这时候,她哭哭啼啼,颓废不振,后又昏昏迷迷的病了几天。
外祖母没办法,就派了管事去了安阳侯府,请了宋淮来帮外祖父买水。
夏梓晗吸了吸鼻子,按照邓嬷嬷指导,亲手从水井里打了水,拎着去了外祖父的房间。
外祖父还跟睡着了一样,安详的躺在床上。
第12章 入殓
夏梓晗一见到久别了几十年的外祖父的脸,她一下子没控制住,就哭了起来。
“玉娘,你别哭,你外祖父见你伤心,他走的也不会安息。”曾氏劝道。
可她自己也落下了大颗大颗眼泪。
“你先去歇歇,外祖母想一个人静静的陪陪你外祖父。”她抹了一把眼泪,接过夏梓晗手上的水道。
夏梓晗哽咽的嗯了一声,和屋里的人都退了出去。
曾氏对祭师道,“你们也都出去吧,我想跟老头子好好告别一番。”
祭师闻言,忙安排人出去。
鼓吹手就在屋前卖力的吹着,哀戚的调调让夏梓晗忍不住在哭了一顿。
对于她来说,外祖父已经过世了几十年,平时到了外祖父的祭日时,她虽然很怀念外祖父,但也不会太伤心。
可刚才见到如睡着了一样的外祖父,当年外祖父对她的疼爱的画面一下子就进了她的脑海中,她一下子就依依不舍的哭了。
又一次,外祖父要永远的离开了她。
为什么?
为什么她不早重生几天?
她要早重生几天,至少她还能再听一听外祖父的声音。
屋里,很快传出了外祖母的哭声,因哭声不大,都被鼓乐掩盖住了。
夏梓晗站在门前,还是听见了。
那悲伤的气息,引来了她更多的眼泪。
……
入殓后,灵堂布置妥当,夏梓晗身为楚阁老唯一血脉传承,第一个祭奠,烧香磕头。
完后,她规规矩矩的跪在了灵堂前,一张一张的给外祖父烧纸钱。
一切都准备妥当,曾氏这才把楚阁老病逝的消息发布了出去,不久,就有骆驿不绝的人上门祭拜。
夏梓晗跪了一上午后,双腿都麻木了,但她却没吭一声。
外祖母曾氏心疼她年级小,怕她吃不消,就道,“玉娘,你回房歇会儿去,这里有外祖母呢。”
“我还不累。”夏梓晗动了动双腿,“外祖父生前那么疼爱我,他最后这段日子,我想多陪陪外祖父。”
前世,外祖父去世,她晕倒醒来后,就伤心的病了一场,也没能好好陪外祖父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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