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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娶豪夺:娇妻太妖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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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给了她数不清亲吻的唇。她歪着头,着迷认真地看着她的手指轻柔地绕着他的唇,一遍遍地深情描绘。

渐渐的,她伏低身子,用自己的唇替代手指描绘,是熟悉的他的气息,浓烈的,勃勃生气的,年轻男性的气息。

荷鹿正闭着眼沉迷在这个吻中。不想腰上却骤然一紧,她吃惊地张开眼,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便被他握住手腕,紧紧地压在了床上。

那是什么眼神?!荷鹿惊愕地望着把她牢牢压在身下的迟安良,他的眼中充满陌生的冷冽尖锐,此刻仿佛并不认识她一般紧紧地盯住她。

“安良?”荷鹿顿时心惶惶乱起来。

迟安良怔愣了一下,目光依旧冷冽,“你叫我什么?”

荷鹿大吃一惊。他像个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盯着她,还问她叫他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良,我是鹿儿啊。你……不认识……”她咬着唇,不敢说下去了。他怎么可能不认识她?这简直是笑话嘛。

“鹿儿?”迟安良疑惑地皱眉。

“嗯。”荷鹿惊颤颤地拖着委屈的哭腔点头。

“鹿儿?”他再问。仿佛难以置信。

“是我……”荷鹿的眼泪开始在眼眶中汇聚。他怎么能不相信她的话?

“鹿儿鹿儿……”迟安良仿佛很痛苦般地一遍遍重复,“你是鹿儿?鹿儿鹿儿……”

☆、第五十章 便便解药

“你到底怎么了呀安良?我是鹿儿啊,你不认识我了么?还是,你在逗我玩儿?”

迟安良没有说话,又端详了她半响,荷鹿的眼泪早已从眼中流出,顺着眼角,流进两侧的头发里,她伤心委屈死了。怎么就一晚上没见,迟安良就不认识她了呢?不仅冷冰冰的看着她,还把她的手腕抓的死疼。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那陌生的眼神好可怕。仿佛他们的从前都灰飞烟灭了,她不存在在他的记忆里,他更没有爱过她,疼过她,宠过她,呵护过她,并且承诺过将来会娶她。形同陌路形同陌路了啊!

荷鹿哭的好伤心。开始是默默的流泪,渐渐的就变成了有配乐的嘤嘤嘤呜呜呜。

而迟安良呢?他看着眼前这个梨花带雨嘤嘤嘤不停的小美人,心在抽搐。脑袋里却混乱的像一锅粥。认识她?不知道。不认识?更不确定。鹿儿鹿儿,这个名字好熟悉好熟悉,但就是和眼前的人对不上号!

“别哭啊……”他看着她湿漉漉的泪眼,艰难地张嘴,好像不知道怎么哄,但心脏的疼,告诉他,他必须哄,要不然,心脏会疼爆,“你别哭……别哭……”

荷鹿听到他哄,眼泪流的更多了。撇着嘴,呜呜地哭着,被他压住的身子开始扭,手腕也拼命使力想挣脱他。

迟安良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连忙从她身上撤开,跪在床上,双手无错地摊开,解释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也是你不对在先的啊,你干嘛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亲我啊?”回头看向门口,“还有,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荷鹿一听,更伤心了,是谁要求她每天必须亲他一下,抱他一下,不然要不高兴的。现在,他竟然不仅不认识她了,还质问他为什么偷亲他!

好冤枉好委屈,六月飞雪都昭示不全的冤情和委屈!

荷鹿从床上爬起来,抹着眼泪,趿拉着鞋,踢踢踏踏走了。

去哪儿?找爸爸呗。这世界上,除了爸爸不会忘了她,谁都可能一夜之间忘了她,迟安良也没有例外不是?!谁都没有爸爸可靠!

迟安良望着荷鹿伤心的背影消失,也不好受。但,他确实不知道她是谁啊?她为什么会哭的那么伤心?而他为什么又会感到很难过?她是对自己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人么?

鹿儿……他愁苦地扒拉着头发,却怎么也无法把心里的这个名字和那个离去的身影重叠起来。

荷鹿此时已经走到楼下。荷桦正和迟玉坐在楼下窗边的晨光中喝早茶。

荷鹿一路抹着泪下楼,向荷桦走来。荷桦一抬头,哎哟,宝贝乖乖怎么哭了?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迎两步,把宝贝女儿搂进了怀里,那个疼呦,“鹿儿乖乖,这是出啥事了?为什么哭了?”

荷鹿抽着鼻子抱住爸爸不说话,就哭。伤心啊,伤心透顶了哪还能说出话来?

迟玉原本还奇怪荷鹿怎么会突然哭的这么伤心了,但马上就想到肯定和自家儿子有关,就问:“鹿儿,是不是安良欺负你了啊?”

荷鹿抱着荷桦呜呜直点头。

迟玉一听,转身就上楼了。当着人家爸爸的面欺负人家女儿,她这个当妈的坚决不能护着!

上楼,转过拐角,安赫却突然出现拦住迟玉,“婉玉姑娘。”

迟玉一看他满面凝重就知道他是有事要说,转而先进了自己的房间。

“出什么事了?”迟玉凝眉问。

“是少爷。”安赫恭敬地微微颔首。

“什么?”迟玉大惊。

“少爷昨晚想进禁地。被我给拦下来了。”

“你给他用了麝兰醉?”

“是……”

“怪不得。”迟玉松了口气,“怪不得鹿儿会那么伤心,一定是安良不记得她了。”

“我已经准备好了醒汤,正要去给少爷服下。”安赫说。

“好。我来吧。”

“麝兰醉”是她年轻时,精心研制出的一种麻醉剂。奇香无比,却能够让闻到这种香味的人在瞬间意识全无并且抹去大脑中在麻醉前十个小时左右的记忆。

而中了这个麻醉剂的更严重的后果却是,清醒后如果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服下解药,那么,被麻醉过的人所有的记忆都会被永远抹去。

麻醉剂是奇香,解药醒汤却是用一种海鸟的粪便加了其他草药制成。奇臭。迟玉端着碗,捏着鼻子。这麻醉剂和解药都是自己年轻时候的恶作剧,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也有喝下这碗粪汤的一天……自作孽啊自作孽。

迟安良在迟玉进来时正躺在床上翻滚。拼命想自己是谁。余光看到向他床边靠近的迟玉,立刻紧张起来,从床上翻起来,手撑着床说:“你你你,是谁?你怎么随便进别人房间?请出去!”

迟玉一看儿子慌张的模样,不禁失笑。嗯哼!真是好久好久没看到宝贝儿子这幅失态张惶的小样儿了,总是一副一家之主的正经大人模样,看的她都腻歪了。她不止一次怀念他还是个会腻在她怀中,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听她给他讲故事的小家伙的那段美好时光。

“我是妈妈呀。宝贝。”迟玉放下汤碗,眉开眼笑,“不记得妈妈了?”

迟安良怀疑地打量着眼前像是二十七八岁左右,一脸俏皮小女孩样的女人。她是妈妈?是大姐姐还差不多吧?

“我妈妈这么年轻?”迟安良诧异,“那你几岁生的我啊?”

迟玉笑眯眯地走近儿子身边,“妈妈年轻,还不是宝贝的功劳?你最喜欢给妈妈做补汤,让妈妈保持年轻啊。”

“我,不记得了……”迟安良懊恼地揉头发,“你真是我妈妈?”

“别怀疑,我就是你妈妈。你昨天生病了,所以暂时把妈妈忘了。妈妈给你熬了药,把它喝了,你就认得妈妈了。”迟玉觉得儿子懵懵懂懂的样子看起来真是可爱极了。

“也会记得鹿儿是谁了吗?”迟安良迟疑了一会儿,问道。

迟玉生气,扭住迟安良的耳朵,,“就想记起鹿儿,不想记起妈妈吗?!”哼哼!现在不欺负,等他恢复记忆,她就不好下手了。

迟安良哀叫一声,迟玉才手松了手,捂住火辣辣的耳朵,一脸痛苦狰狞,这个妈妈手好狠,“鹿儿对我很重要!我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叫这个名字。但是就是怎么也想不起她长什么样子了,很不舒服嘛!刚才有个女孩进来说她是鹿儿,可是,怎么和我脑袋里这个名字对不上号?”

“那赶快把这碗药给喝了。”迟玉连忙把汤碗端过来,“喝完这碗汤药,你就能想起她是谁了。”可怜的孩子,就算失忆也能记得荷鹿的名字。可见他的深情,她这个当妈的真心疼了。

“真的?”迟安良怀疑地盯着那碗灰不溜秋的浑水。它的味道还真冲鼻。

“真的。”迟玉把碗向前递了递,“乖,儿子,来把它喝了。别嫌弃它的味道,是药都没好味道。喝完它保证你马上就能想起鹿儿是谁哟。”

迟安良捏着鼻子,身子撤离那碗老远,瓮声瓮气,“但是,这个药是臭的啊?”

“就是因为臭才有效的呀!”迟玉干巴巴地笑,“儿子啊,别管它是臭是香,喝下去,记忆才能恢复最重要。”都是她的杰作啊,儿子,妈妈对不起你!

☆、第五十一章 欠你二两香油

迟安良坐在床上,捏着鼻子,忍住呕吐的冲动,把那碗汤喝完。胃里立刻翻江倒海起来。

他面目扭曲着,几次想吐。迟玉在一旁安慰,“没事没事,忍一下忍一下,一会儿就过去了。”

过了一会儿,迟安良感到胃部的躁动果然平息,但大脑又像高速运转的螺旋桨般嗡嗡响着转动起来,一道道白光闪电般从他脑海中闪过。一分钟后,噔!所有的尖锐躁动全都戛然而止。他双唇泛着白,眼神飘忽,额头上也已经覆盖了一层密集的冷汗。

迟玉紧盯着儿子的面部表情变化,“儿子啊?认识妈妈了吗?”她可不亲自做这个药很久了。不知道配方被人改过没有。

迟安良僵硬地转过脑袋,双眼呆滞地看着迟玉,过了一会儿,才像是突然醒过来一般,叫道:“妈妈?”

迟玉答应着,“哎,宝贝。你还好吗?”声音急切不已。

迟安良眼神飘忽了两下,又猛然凝神,咚的一声跳下了床,“妈妈,鹿儿现在在哪儿?”

“在她爸爸那儿。正哭呢,你刚才对她说了什么……哎!”

迟安良懊恼地暗骂了一声,不等妈妈说完便向门口奔,“我去找她!”

他记得刚才醒来时,自己对他说了什么。记得她涓涓溪流般流落的泪水,更记得她抹着眼泪和伤心离去的背影。他唯一忘记的,就是昨晚的一切。

“等等!”迟玉叫住儿子。

迟安良急的皱眉,“什么事妈妈?”

“你就这样去?”迟玉嫌弃地一手捏着鼻子,一手翘起兰花指,指指儿子,“一身的臭味儿。我建议你刷完牙洗完脸再去。”

迟安良这才注意到自己现在确实太邋遢了。特别是口气,哎妈,都能熏死苍蝇!只得又急又无奈地苦着脸,从门口撤回来,一头扎进卫生间!

这会儿的功夫,楼下的荷鹿已经在荷桦的千哄万逗下忍住伤心,坐爸爸腿上,抽噎着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经过跟爸爸讲了。荷桦听完,疑惑了:“怎么会突然不认识你了?这事儿蹊跷啊?是不是在跟你闹着玩儿啊?”

要说这事儿,荷鹿确实到现在也只顾自己的感受了。迟安良为什么会这样,她是一点儿也没想到。

“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荷鹿翘起嘴,鼻子抽搭,“反正,反正他就是把我忘了,还烦我!不是闹着玩儿的,我心这里疼死了,爸爸……”说着又掉下了眼泪。

“大过年的,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呐?”荷桦忙用手给女儿擦泪,嘴上小心地责怪着女儿,“等会儿,你阿姨下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乖乖先别忙着哭了啊。瞧瞧这漂亮的眼睛,现在都成俩圆溜核桃了!”

“爸爸!”荷鹿撒娇地嗔叫,“你也嫌弃我了?是不是?”

荷桦忙赔着笑说:“怎么会呢?傻乖乖,哪有爸爸会嫌弃女儿的?”

“鹿儿!”这时候,楼上传来迟安良的呼唤。

父女俩一起抬头。

荷桦一看,哎?这人不是好着呢?看不出哪里有不记得自家宝贝了。这俩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荷鹿惊中带怯地首先关注迟安良的眼睛。她是真怕了迟安良那一瞬间陌生冰冷的眼神。

迟安良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满面急切心疼地快步下楼。脚在下楼时,眼睛却并不看楼梯,而是一眨不眨地一直盯着荷鹿。走到离荷鹿还有两三米远的时候,脚步放缓,手臂伸向了她,满面的歉意与懊恼。

荷鹿却不敢确定又带点防备地往荷桦怀里缩。

“乖乖,别怕。有爸爸在,啊?”荷桦推着女儿的背,让她起身,“过去吧,让他跟你赔不是。”

荷鹿听着爸爸的话,慢慢起身。此时,迟安良也已经走到离她还有两步远,看着她小心防备的模样,整个胸腔都痉挛着疼起来。不管大人们是不是就近在眼前,一把把荷鹿搂进自己的怀里。

她害怕他再也不记得她。他何尝不怕此时的荷鹿这样浑身对他充满戒备的模样?失去的恐惧不由自主地从心底滋生。

前一时刻还拒绝自己的胸口,现在又允许她贴进去,荷鹿百感交集,才止住的眼泪哗啦一下又崩溃了。

荷鹿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抬起,握成拳,一下一下不解气地捶打着迟安良的后背,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浑蛋,迟安良你浑蛋!为什么要那样看我,为什么要吓我,为什么不认识我了……浑蛋……浑蛋……”

“对不起,鹿儿。对不起……”怀里小人儿的一句句混着泪的控诉让迟安良心疼的要命,“我是浑蛋,是浑蛋。”

荷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把在一旁的荷桦自然也看的心疼的不好受,直想扯开迟安良,把女儿抱进自己怀里好好哄哄。

心头肉一哭,他这个当爹的像在被利刀刮身呐!但是,迟玉在楼顶对着他使眼色,意思是让他老人家退场吧,孩子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迟玉的意思也对。女儿终究是长大了,不是只需要他这个爸爸保护了。

想到这里,荷桦暗叹了口气,心不甘情不愿地两步一回头地上楼了。

之后,这一整天,迟安良都在修补荷鹿敏感纤细的小心灵中度过了。

她神经紧张了嘛。怕迟安良是不是得了什么病。非得让迟玉给他做全身检查。特别是脑袋。迟玉苦笑着一遍一遍保证迟安良的身体肯定都非常健康。迟安良也一再回忆他们俩之间的点点滴滴来证明自己的脑袋确实好好的。荷鹿这才稍稍安心了些。

“安良,我是谁?”荷鹿并没有彻底安心,今天第数不清次望着他问。

此时,已经是傍晚。他们并排坐在一座延伸到海中的木质栈桥上,脚下是微微漾着水波的幽蓝海水,橙色的夕阳光将他们并排坐着的身影笼罩住。从远处看,画面优美和谐而静谧温馨。

迟安良眼含愧疚地轻轻将荷鹿被暖风吹到脸颊上的头发拢到她的耳后,然后温柔地抚摩着她的耳朵,深情说:“你是我的小鹿儿。我未来的妻子。”

“以后再也不准那样看我。”荷鹿说。然后转脸去看飘荡在海平面上的夕阳,神情里有一丝黯然,声调委屈,“我特别怕你今天早上的眼神。”

“不会,保证不会了。”迟安良低垂着头,握住荷鹿撑放在桥面边缘的手,“鹿儿,你知道吗?就算我会忘记我们从前的一切。我也会在见到你的那一刻,重新爱上你。你信吗?”他转过脸,对上荷鹿投向他在专注目光,“早上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虽然我觉得不认识你,还被你趁着睡着的时候占了便宜,但是,我确实在看到你的第一眼,这里,”他指着心脏的位置,“动了一下。和我们在学校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感觉一模一样,对你一见钟情。”

荷鹿动容地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眼前的少年,他眼中的炽热深情一如既往,没有一丝改变或减少。早上的陌生冰冷现在想来更恍若是一场梦。她这一整天都在时刻担心,迟安良会不会突然又眼神陌生,再次将她遗忘。现在看来,是自己敏感紧张的过头了。

“鹿儿。”迟安良轻轻将荷鹿拥进怀中,“你是我的劫数啊。不论发生什么,我都逃脱不了爱上你的命运。”

荷鹿感动的又想要飙泪了,今天的迟安良太感性了。在一起这么久,他很少说爱。今天却因为一场莫名其妙出现的遗忘风波,对她说了这么多次这个字。她这算因祸得福么?

爱上你。爱上你是我此生逃脱不了的命运。

拥有这样的命运的,不止迟安良一个人。

还有远在北城的李辰。

得知荷桦带着荷鹿度假归来要在这里停留,问好了航班到达的时间,他便侯在了机场,亲身接驾。

七天的小岛之旅圆满结束。荷鹿换回厚厚的冬装在机场和迟安良依依不舍的分别。她要和爸爸在北城多待两天,跟爸爸在这边的朋友拜年。迟安良和迟玉则先一步回去。

一对小情人在机场候机大厅的一根柱子后面,头挨着头,呼吸相闻,亲亲热热的说着属于他们的私密小情话。

李辰手插在裤袋中,嘴里嚼着俩口香糖,隔着喧嚣的人声,远远地观望。

谁能告诉他,那个穿的圆滚滚的,带着一顶粉白色毛线帽,恨不得黏在迟安良身上的小丫头,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让他堂堂的李家小少不刻意都能记住她的好恶。这抽完烟,都能记得立马去味儿。怕她闻到了会不高兴。上辈子他一定是欠她二两香油没还!

不知道两块口香糖能不能盖得住烟味儿。李辰担心地抬起手闻了闻,又双手拢在一块儿,朝手心呵了一口气,凑到鼻子跟前用力闻。

不大确定,眼一瞄,手一伸,抓住一个手拉箱子经过的空姐,冲人抛去一个媚眼儿,问:“美女,你能闻出;我身上有什么不好的味道么?”

空姐一愣,微微向他靠近,优雅地闻过,冲他娇羞而礼貌地一笑,“先生,您身上只有古龙水的味道。没有其他不好的味道呢。”

“哎哟,那谢谢美女了。”李辰迷死人不偿命地笑,“但是,我不用古龙水,我只是跟你一样,喜欢用水蜜桃味儿的沐浴露洗澡。”

空姐脸一红,拉着箱子扭身走了。边走边泪奔,那瓶全球限量版香奈儿香水难道是假的吗?!

☆、第五十二章 沦落为奴的李小少

荷鹿其实很不愿意跟着爸爸在这里停留的。要和她的安良分开三四天之久,分分秒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呢。

坐车里,没精打采地垂着头玩手机。给迟安良发短信。虽然,现在他在飞机上肯定看不到她的短信,但她就是想对他说话。

荷桦坐在前方的副驾驶位上,李辰正随意地和干爹聊着天儿,视线却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瞄着荷鹿在干什么。

在一间公寓式酒店安顿好。李辰便尽地主之谊,为干爹和荷鹿摆宴洗尘。

期间,荷桦又叫了两个他和李辰都认识的朋友来。荷桦是爱热闹的人。陪着女儿,亲家在海岛上世外谪仙般的修心养性了一个星期,这回到凡俗世间,沾着拥挤的城市人气儿,呼朋唤友借酒欢歌,高谈阔论,自是另一番享受。

荷鹿还想着海岛上的美味口蘑黑鱼汤呢。自然吃什么都没味道,随便吃了些东西就要回房休息。她在这里,爸爸还要顾及着她,跟朋友喝酒谈天也不能尽兴。

“那我送你上去吧。”李辰多细心,在荷鹿在餐桌旁坐下,扫了一眼餐桌的菜色,没有两眼亮晶晶,就知道,完了,这顿饭肯定不符合他干妹子的胃口了。果然,才吃了两口就要走。他还能不赶快想办法哄人开心?

荷鹿点点头,随着李辰跟爸爸和另外两个人告了别出来。走到电梯门口,李辰却拦住她要按电梯按钮的手,笑说:“鹿儿,现在休息还早,不如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吧?”

荷鹿没兴趣,摇了摇头,“不想去。”

“保证你去了不后悔。好鹿儿,赏哥哥一个薄面,好不好?好鹿儿答应吧!”李辰夸张地弯腰作揖。

荷鹿忍不住笑起来,“好吧好吧,那个地方在哪儿呀?怎么个好法?”

李辰眨眨眼,“你去了就知道了。走吧,美丽的小鹿。”

车在冬夜的北城走街串巷般弯弯转转着,李辰边开车,边负责给身边的小鹿讲笑话段子。

荷鹿挑拣着好笑的笑两声,不好笑的就撇嘴,说:“不好。一点儿不好笑。”

李辰便再接再厉,搜肠刮肚地找可笑的给她讲。完完全全伺候个小祖宗的恭顺样子。

可不是小祖宗嘛。李辰暗想。听到她笑的开心,他就舒坦。她一撇嘴,他马上紧张的背后要冒汗。靠!他怎么就沦落到这地步了?

李辰就这么浑身冷热交替着,把车在一个挂着喜庆大红灯笼的小庄院门口停下了。

荷鹿透过小院大门口亮着的那两只大红灯笼隐约看到院门口还停着几辆车。还没问,李辰就先一步对她解说了,“这是一家私房菜馆。里头主家的祖上早年在皇宫里做过御厨。专门伺候皇帝三餐膳食的。现在皇帝没了,咱们小老百姓有口福了。我看你刚才没吃好。现在进去试试这家,看合不合胃口。”

荷鹿这才恍然大悟,哦,敢情这哥哥把她拉这么老远的地方来,是看她刚才在酒店里没吃好。感动了吧。小鹿善良心软,最受不得别人对她好。

要是迟安良的话,她一早扑上去把人啃两口了。现在这人是哥哥,她只能笑眯眯说:“哥哥,你对我真好,谢谢你!”

李辰呵呵一笑,“谢什么谢啊。这不是我应该做的么?”

李辰熟门熟路,领着荷鹿走进院门,院子里房檐下挂满红灯笼,照的院子通明透亮,他们才向里走几步,就有位穿着旗袍的三十几岁美妇人从一旁的屋里挑起布帘迎出来,一看来人,喜上眉梢,说:“哟,是李小少!真是稀客,您和唐少可有段儿日子没来我这儿喝酒了啊?”

李辰扶着荷鹿的肩膀,笑,“这不是忙嘛。宽姐,还有空房没有?我妹子今天来看我,我就想到来你这儿给她接风洗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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