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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娶豪夺:娇妻太妖娆-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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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穿着统一灰色服装的奴隶在一个手执长枪的监工的带领下,来到迟安良和荷鹿面前。见到他们两个之后,除了穿着军队制服的监工立正站好,那些人就在他们眼前跪了一片,齐声喊道,“参见圣主,参见夫人!圣主及夫人万安!”

荷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不由得一惊,依偎进迟安良怀中,抬头望他,“安良,这是什么人 ?'…fsktxt'”

“别怕。这是岛上的奴隶,为我们建设王宫的。”

迟安良挥挥手,监工便结束立正姿势,示意那队奴隶不许出声,快速从他们身边含胸低头走过。

“奴隶?”荷鹿看着眼前经过的这些面带惧色的人,“现在是新时代怎么会还有奴隶?安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们?”

走在队伍最后的一个人,这时候突然向荷鹿投来一瞥。正巧和荷鹿投向他们的目光相遇。那是厌恶,鄙视,嘲讽憎恨的目光,荷鹿的心猛的一跳,这个人认识自己!

这个人是谁?就是大难不死的唐越。他正大光明地对站在迟安良身边,跟迟安良亲密非常的荷鹿表达自己的厌憎。这就是他好兄弟疼到骨子里的女人!人尽可夫都不足以形容的下贱!

迟安良正低头凝视荷鹿脸上对这些人产生的同情表情,没有注意到唐越这个表情。

唐越在那一眼之后便收回了目光,老实跟在队伍后走进了宫殿,继续自己的苦役生涯。

荷鹿一直到那列队伍消失。才仰起脸,对上迟安良温柔的目光,说:“安良,他们太可怜了。”

迟安良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于是他摇头,“宝贝,这些人都是我们的仇人,不值得同情。”

“为什么?”

迟安良便牵着她,来到海边,在松软的沙滩上,再次将迟家的灭亡和他的复仇,简单地向荷鹿说了一遍。

“所以,我让他们做我的奴隶,为我重建家园,不过分,是不是?”迟安良就像在向一个懵懂的孩子讲道理一样充满耐心。

“好像是这样没错。”荷鹿无可辩驳地点头,“但是,你要是故意虐待他们,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们要乖乖的听话不生事端,我自然不会虐待他们。”迟安良说。这些人,特别是唐家人,经过一年多的教训,已经安生了。因为逃跑,反抗被处死的人,已经很少了。

“你要做个优秀的君王,让你的臣民都拥戴你才好。”荷鹿拉着他的双手,纯真地笑起来。

“那要看我的王后会不会是个贤内助了。”迟安良戏谑着低头,碰了碰她的鼻子,“美丽的王后,是否愿意助我?嗯?”

荷鹿娇羞地别开脸,“不要闹嘛,有人在看。”

不远处确实有一群男女正在劳作。有的在捕补网,晒网,有的在收拾渔船,搬运才打上来的鲜鱼。但是似乎都因为他们的靠,而停止了手里的工作,跪地待命。

“怕什么,这里我们最大!”迟安良瞟了一眼远处的情景,迅疾揽住荷鹿的腰,吻住了她。

荷鹿闷哼了一声,左扭右扭都挣脱不得。而迟安良带着勇猛之态的唇舌已经攻入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的舌头,时而温柔时而激狂地与她缠绵不止。

他们就在跪了一地的下人面前,热烈拥吻起来。间隙还可以听到,荷鹿的反抗声,“不要,他们在看。”

迟安良暗哑的嗓音带着笑意,“不会,他们不敢的。”

这话不假,谁敢看,就枪毙谁,他绝对做得出来。

他们旁若无人地吻了多久,那些人就跪了多久。没有监工的命令自然是不敢抬头的,除非想死了。

然而巧合的在于,唐琪琪在这些人当中,她虽然不敢抬头看,但是迟安良和荷鹿在这里刚出现的时候,她就认出他们了。

毕竟是放在心上的男人,他的身影即使藏在千万人当中,她也能一眼就认出。

她一手握着网刀,一手拿着补网的竹梭,安静地低着头跪在人群中。在她的背后,一个小脸皴红的孩子正趴在她的背上熟睡。她的脸上带着认命的麻木之色。

她现在的男人是那个哑巴阿力。他跟她一样是奴隶了。不过好在,阿力在这些看管监视他们的这些人当中很有威信,她的日子比以前好过了许多。

她自然听别的人说过,阿力是怎么争取来到她身边的,她又是怎么在怀着孩子的时候,得到在医院打扫日常卫生的“轻松”工作的。

开始的时候,她怎么会认命就这样成为一个哑巴的老婆?她哭过,闹过,甚至用自己的肚子去撞墙,但是都无法更改这个事实。

阿力一直是她在这座岛上唯一的避风港。她也是清楚的。

做奴隶意味着只要是个人都可以欺负她。她的姣好美貌自然为一些人垂涎三尺。从上岛第一天,在奴隶营中,她就在经受这些骚扰,如果不是阿力每次都出现救了她,或许她现在也和其他的女孩没什么两样,白天辛苦劳作,晚上成为一些人发泄兽欲的工具了。

☆、第二十四章 短暂怀疑

安定了后宫。迟安良开始专注国事。带着金砖开展外交,加入联合国成为当务之急。

“安良,你一定要准时回来。”飞机快要起飞了,荷鹿还拉着迟安良站在飞机前,依依不舍。

这只娇滴滴的小鹿,直让迟安良效仿唐明皇,吴三桂,“好,四天后,我一定准时回来。鹿儿宝贝,要带着亦尧在这里接我。嗯?”

“嗯。”

“我不在这几天,宝贝要是有什么事,就找安赫。”

“好。”

看着荷鹿望着他眼中那浓烈的不舍,迟安良真不想上飞机了。

“要不然,宝贝跟我一起去?”他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但是……

“不。”荷鹿拒绝的很干脆,“我们现在还没有正式举行婚礼呢,你怎么跟别人介绍我呀?”

“好吧。”迟安良柔宠地笑,着将她拥入怀中,亲吻,他的鹿儿现在对这个问题看的很重要,“那就等你正式成为我的王后,再跟着我出访。”

“快走吧,时间来不及了。”荷鹿一脸羞红娇嗔,尽管舍不得,还是催着他上飞机。俨然一个合格的后宫之主。

“那好,鹿儿,我走了。”他再次俯身亲吻她。

“嗯。”

直到飞机完全融入澄净的蓝天,荷鹿才收回目光。

没有迟安良的陪伴,荷鹿并不孤独,因为宝宝会给她带来很多欢乐。尽管记忆缺失,但是对宝宝的母爱并没有缺少一丝一毫。

现在宝宝已经能够稳稳当当走路了。但是,却还是不愿意开口说话。荷鹿能不发愁?

“宝宝,看这边,你叫一声妈妈,我就给你吃这个,好不好?”荷鹿敞着衣襟,露着自己的大奶诱惑宝宝。已经在渐渐减少喂奶的次数。宝宝比之前更加馋奶。这成了荷鹿引诱宝宝开口的绝佳武器。

宝宝看着妈妈终于把他最喜欢的食物亮出来了。扔掉手里的汽车玩具,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张着小手就向荷鹿跑过来。小家伙特别有出息,学会了走路,就再也不爬了。不像有些宝宝,就是会走路了,也总爱爬。

两条小腿儿迈的又急又稳的扑进妈妈怀里,手还没碰到那诱人的大肉团团,就被荷鹿抓住了。

“宝宝,叫声妈妈来听听。叫了,就给你吃。”荷鹿正经八百地谈条件。

宝宝抬头看看比从前对自己严厉的妈妈,又看看那诱人的肉团团,吞了吞口水,瘪嘴。

“叫妈…妈…!”荷鹿耐心地做着口型,“妈…妈…!”

宝宝望了她一会儿,继续瘪嘴,眼看着就要哭。

荷鹿皱眉,“别以为你哭我就会心软。”

宝宝哼哼,明明答应了让我吃到两岁,这还差三个月呢!说话不算数,我就哭!

“哇!”一声,宝宝就哭起来。和他爱哭的妈妈一样,眼泪丰沛的不得了,说来就来。

荷鹿看到宝宝哭,怎么会不心疼,不心软?叹了口气,就把这个怪孩子揽怀里,托起自己的奶,塞他嘴里了,“别哭了噢,给你吃嘛。”

哎!就是这么神奇,宝宝吃到奶立马就不哭了。吮着越来越难得吃到的奶,宝宝专心的不得了。

荷鹿却愁云满面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叹气,“宝宝啊,你怎么就不愿意开口说话呢?告诉我原因,我好给你对症下药嘛!”

这次的诱导计划又以她失败告终了。她狠不下心听宝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管,那发愁的只能是她了。

宝宝吃饱了奶之后,睡着了。荷鹿歪在床上,陪了宝宝一会儿,突然想起昨天遇到唐越那件事了。

他那种厌憎的眼神,荷鹿越想越觉得这个人肯定是认识自己。她每次想让迟安良多讲讲过去的事情,总是被他岔开,不愿多说。既然这个人认识自己,那不如问问他。

荷鹿想到这里,立即起身,在两个女保镖的陪同下,就来到了建设中的宫殿前。

守卫一看是荷鹿,也就不敢阻拦,行着礼让她进入了宫殿。

一股浓重刺鼻的油漆味迎面扑来。充满古韵,气势磅礴的华丽宫殿,已经基本成型,几十个人有的在漆油漆,有的在做雕刻。

荷鹿连忙捂住了口鼻。边走边在正在干活的人中寻找唐越。她也不确定他是不是今天还能遇到他,她就是碰碰运气。

运气不错,不一会儿她就看到了他。

他正提了一桶油漆,在认真的漆一根柱子。在荷鹿看到他的时候,他也正好发现了她。

荷鹿带着小小的欣喜朝他走过去。

“你好……”

“参见夫人。”唐越打断了她的话,突然高声喊着,跪了下来,在殿中忙碌的其他人,一看唐越跪了,也跟着哗哗啦啦都跪下来,“参见夫人!”

大殿中立即响起一阵震耳的回声。荷鹿不适应地缩了缩脖子,“呃,你们……都起来!”她说。

“谢夫人!”哗哗啦啦众人站起来。继续忙自己手里的活。

荷鹿蹙着眉视线从四周收回来,望着眼前冷冷注视着她的唐越,“你认识我是不是?”

唐越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可笑的笑话,冷笑着,说:“这里怎么敢有不认识夫人您的人呢?那不是活腻了么?”

荷鹿听着他带刺的话,越发认定,他一定认识自己,“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以前是不是认识我?”

唐越怔了怔,“你什么意思?”

“我脑子生了病,把过去的事情都忘光了。”荷鹿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昨天,你看我的眼神,我觉得我们是认识的,我说的没错,是不是?”

唐越狐疑地打量了荷鹿许久,“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谁了,还是故意装的啊荷鹿?有必要这样么?”

荷鹿一听他知道自己的名字,眼睛一下亮起来,“你知道我是谁,太好了!那就一定认识我,你能给我讲讲以前的事情吗?我一点也记不起来,我总觉得我似乎忘记了一些不该忘记的事情,安良又不肯告诉我,那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行吗?”

唐越终于对荷鹿的话认真起来,“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嗯!”

“小辰,你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他是谁?”

……

迟安良出访回来这天下午,带着满怀的喜悦和思念从飞机上下来,却并没有看到答应了在机场迎接他的荷鹿和宝宝。

“鹿儿呢?怎么没来?”他问前来迎接他的乔辛辛。他不在这里,管理雾隐岛大事小情的就是乔辛辛。

“夫人这两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许任何人打扰。”

“哦?”迟安良眉头深深拧到一起,“饭有按时吃吗?”

“三餐倒是按时吃的,只是每次都吃的不多。”

迟安良一听,立即快步走向停在一旁的汽车,“我走了之后,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乔辛辛跟随迟安良的脚步,“据回报,夫人在你走的第一天下午,去找过唐越。”

迟安良握住车门把的手一顿,随后车门打开,他神情阴寒地钻进去,“把那天她见过的那些奴隶都立即处死,一个不留。”

车子快速从乔辛辛面前开走,只留下迟安良冰冷无情的声音依旧在乔辛辛耳边回荡。

荷鹿坐在阳台上的椅子里,望着远处的如血残阳,神色哀戚纠结。

“小辰是你的丈夫,迟安良为了霸占你,把他杀了。”

“孩子是你和小辰的,不是他迟安良的。”

“他是杀死你丈夫的凶手,荷鹿,你要为他报仇。”

每每想起唐越说的这些冷冰冰的话。荷鹿就会忍不住泪流满面。

她无法确认这些话是真是假。因为她根本想不起来。但是,唐越说这话时眼中浓烈的仇恨和泛红的眼眶,又让她觉得这些话是真的。

如果这些是真的。那么迟安良就是在欺骗她,就是为了得到她而不择手段的一个恶魔。

但是,他对自己那么好,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她真的很快乐,她喜欢这个男人,她确定,她真的喜欢他。

“鹿儿,我回来了。你怎么不去接我呢,嗯?”带着一股风尘仆仆味道的男人从她身后搂住她,在她耳边温柔地说,语气中的委屈抱怨显而易见。

荷鹿僵直着后背,闭上眼睛,感受他在自己的颈间,脸颊上缠绵温柔的吻,咬着唇,不让自己流泪,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哭起来,“安良……”

“怎么了?”迟安良来到她的面前,缓缓蹲下,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我听说这两天,你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门?”

荷鹿难过地摇头,视线中男人的脸尽管模糊的,但是那满面的疼惜之情,她却看的清清楚楚。

“我的病什么时候会好?”她哽咽了许久,终于出声。

“我的鹿儿宝贝,好好的,没有病。”迟安良起身将她拥入怀中,抚摸着她的长发,“不许瞎说,啊?”

“我想不起来过去的事情就是病。”荷鹿从他怀中挣出脑袋,仰起脸,眼泪婆娑,楚楚可怜,“我想知道我的过去。不能只从别人嘴里说,这样,我没办法判断谁说的对,谁说的错。”

“鹿儿,你信不信我?”迟安良捧住她的脸,柔声问,“我告诉你的,我和你之间的事情,你信不信我?”

荷鹿沉默了几秒钟,她在这里,只有这个男人可以依靠,她怎么能不信他?“我信。可是……”

“那就没有可是。”迟安良温柔地笑着双手大拇指轻轻的抹去她眼角的泪水,“鹿儿,既然你信我,那别人告诉你什么,你就不要信。”

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头,良久良久,“鹿儿,你是我生命中的唯一,我爱你。”

一句我爱你,抵得过千言万语,击得碎那怀疑的冰山。荷鹿溃败地伸出双手环住迟安良的脖子,从椅子上起身,吻住他,撒娇呜咽,“安良,你会对我和宝宝一直好的,是不是?”

“当然是。你和宝宝是我最在乎的人啊。”迟安良舒气又舒心地接受着她难得的主动,将这个吻加深。

☆、第二十五章 神秘山洞

奴隶营建在海边。三米高的灰色围墙,和一扇坚固的铁门,将这里和雾隐岛的普通居民隔离开来。

密密麻麻的一排排类似监狱的设计的平房中的一间房内,唐越躺在黑暗中,还没有睡着。

长长的通铺上,一共躺了二十个人,在他旁边的一个人正发出如雷鼾声。空气中是冲鼻的汗味儿,臭脚味,以及其他体味混合的难闻味道。

已经快两年的时间,他早已习惯了这种脏污的环境。

突然,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哐当一声响。原本沉睡的人们便都被惊醒。一个个条件反射般的从床上跳下来,井然有序地整齐站好。

按照身高,唐越排在最后面。他表情木然地站在离门最远的地方。

“1132室全部,向左转!齐步走!”

大半夜突然叫他们出去。没有人敢发出疑问。

唐越随着队伍向外走。室外清新而待着些许凉意的空气扑入鼻腔。他看到另一间房中的人也和他们一样正在向外走。而诡异的是,在这两列人的旁边,是一列正端着机枪,身穿军装,监视着他们军人。

唐越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相信其他人也感觉到了。安静的奴隶营,只有他们这两间房中的奴隶被叫醒。等待他们的,能有什么好事呢?

不是有更繁重的劳役需要他们,就是要送他们上黄泉路!

荷鹿找过他这件事立即被从记忆中翻出。结合当下,他一下就明白了。

迟安良这是要灭口啊?够狠毒!

唐越表情复杂地看着这些已经被奴役的麻木的人们,如果需要灭口,灭他一个人就行了,用得着这么多人为他陪葬?

一个领头的军人慢慢找走到他面前,若有似无地打量了他几眼,然后对着那对士兵说:“这些人,带往海边。”

“你。”他指向唐越,“跟我走。”

唐越一惊,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样!只有要被处决的奴隶才会被带往海边。

就这样被分开。唐越站在原地,目送着和他相处了两年的这些人,想着一会儿他们的结局。他忍不住咬紧了牙,说:“迟安良有什么就冲着我一个人来好了。他们是无辜的,何必这么灭绝人性!赶尽杀绝!”

站在他旁边的那个人,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笑起来,“哟,还知道是你给他们惹上的麻烦啊?”

“要杀就杀,老子怕死不成!”知道自己今天死路一条,他现在没必要再忍了。

“你当然会死。”那人悠闲地拔出腰间的手枪,“没想到你还挺有担当。”

“告诉迟安良,小心丧尽天良的事情做多了,遭报应!”

“那就轮不到你操心了。走吧。”

头顶上是一轮皎洁的明月。唐越边向山脚下走去,边忍不住回想起自己的亲人,他的妈妈,爸爸、妹妹……

特别是唐琪琪,他想起来就恨不得把迟安良碎尸万段。他那在蜜罐里长大的妹妹,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二十岁而已,都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而且那个孩子,还是一个哑巴弱智男人的。想起这个他就一阵难过。

“能不能让我去看看我妹妹?”他终于放下骨气,向身后的人请求道。

“别妄想了,快走!”身后的人冷声拒绝。

他只得握紧了拳头,忍着心里翻涌上来的酸楚苦涩,继续向前走。走向死亡。

抗争是无用的,他太清楚了。说不定还会连累了爸爸妈妈和妹妹。这样的例子在他之前有太多太多。

从上岛后的一千多人,变成现在只余六七百。有多少人死在抗争里?这就是个密不透风的牢笼!除非有人救援,否则,谁都没有办法逃出去!

寂静的天地间,只有他和身后两个押解他的士兵的脚步声。

突然,一串枪响从远处清晰传来,他忍不住脚步一滞,转回了身,望着海边的方向,恨、怒、愧,连番在他眼中闪现。如果他不理会荷鹿,这些人就不会死!这都是他的错,他愧疚难当!

“快走吧,一会儿跟他们见了面,你再去跟他们忏悔吧,要不是你惹着圣主夫人,他们也不会死。”

唐越愤恨地看了那个说着风凉话的男人一会儿,才带着凛然无畏的气势,转过身继续向前走。

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他终于来到了山脚下。看到一个黑色的背影伫立在夜色中。

“报告乔小姐,人已带到!”押解他的人向黑影行了个礼,说道。

唐越眼神一凛,乔辛辛?!呵!她终于要为自己报仇了么?

“辛苦了。”乔辛辛回身,清冷回复,“你们可以回去了。”

“是!”两个人齐声答道,然后转身离去。

直到那两个人走的很远了。唐越才听到乔辛辛说:“跟我来!”

在他们这段沉默的时间里,唐越一直看着在月光中的她,这个女人,停留在他心里最久,直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消失,看来真是孽缘。

“乔辛辛,要杀要刮,你给个痛快!”他站在原地,并没有动。

乔辛辛停下脚步,回身,“想要痛快就跟我来。”

唐越没想到他跟着她会走一夜。他们进了山。乔辛辛带着他在月色的照耀下,七转八拐的山里行走了一夜之后,在天光微亮时,消失了。

是的。在他实在没有力气,赶不上她的脚步,瘫坐在一块湿凉的石头上喘气的时候,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在前面不见了踪影。

他望着前方被笼罩在一片雾气中的茂密森林,用干渴嘶哑的嗓音喊道:“乔辛辛!”

他的声音除了惊飞一群小鸟,没有人回答他。他感到奇怪,咬着牙爬起来,继续向乔辛辛消失的地方挪动脚步。

“乔辛辛!”他拨开茂密的树枝又喊了一声。

还是没有人回答他。

他不免心里生出一丝恐惧。难道乔辛辛就是要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

不管是什么,现在这里确实只有他一个人了。他相信,乔辛辛一定对这里非常熟悉,要不然怎么会大晚上都能走的那么步伐矫健,带他进入这里来。

现在,她不见了,他只能自己向前走走看,如果运气好,他说不定还有活下来的机会。

他埋头盲目地拨拉着树枝向前走。树枝青草上的露水打湿了他的单薄破旧的衣衫。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冷,又冷又饿。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终于穿过了茂密的树林,一道灿烂的阳光直射他的双眼。温暖霎时降临。他不适应地抬起胳膊挡了一下眼睛。

过了一会儿才放下胳膊,放眼望去才发现他现在是在一个幽静的美丽的山谷中。他所站的这个地方类似山谷入口。

他的左手边有一条从深山流出的溪流。水流缓慢,清澈见底。

右手边有一个天然行成的山洞。洞口四周被藤蔓野花环绕。

他休息了片刻便向那个山洞走去。

来到洞口,他又试探地喊了一声“乔辛辛?”洞中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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