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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糖妻娇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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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杨公公就此便将此处山崖上下的通路,皆封住了。
  谢清商发现他们逃跑的道路被堵住了,他在车中气急败坏地喊道:“不计代价,一定要突出去!”
  他的下属听到了这句话,知道今日便是他们的丧命之时,一时都使出了拼命的绝招,而陷在重重重兵之中的谢清商的马车,终于缓缓动了。
  只见晋王府守着靠近东面小路的将士,虽然皆是精锐,却顶不住谢清商武林高手的激烈攻势。他们的包围圈缓缓松动,眼看谢清商就要杀出一条血路了。
  杨公公指挥全局,看到此景,他立刻命令好手随着他一起突击,一定要将谢清商拦截在此处。
  却听一阵骏马嘶鸣,谢衡月和袁腾义纵马从另一边跃上了山崖。
  谢衡月坐在马上,满面烟尘,却无比英俊,而他手中的细剑,在秋日阳光下闪耀夺目。
  杨公公不由喊道:“王爷!”
  谢衡月看着不远处即将冲出重围的谢清商的马车,他深吸一口气,丹田中真气勃发,他倾尽全力,挥出惊天动地的一剑!
  只见这一剑挥出,似乎带着咆哮的龙影,被剑风扫到的敌人皆飞了几丈远重重摔在地上。这一剑似乎让天地变色日月无光,这是何等可怕的一剑!
  这一剑并不是谢衡月一贯用的落梅剑法,而是他这些日子以来,跟着镇安长公主学习的谢氏家传独门武学,斩仇断忧剑!
  此时他斩出的这一招,就是斩仇断忧剑中的绝招,名唤力斩山岳。他的剑光带着庞大的剑气斩下,似乎劈开山岳。
  只听众人惊叫。这一剑劈出,他将谢清商的马车,硬生生劈成了两半。而他周围数丈的侍卫,皆被这剑锋扫到,非死即伤,飞了出去。一时人群大乱,众人胆寒,再也不敢靠近谢衡月半步。
  而谢衡月此时丹田空空,其实也再挥不出第二剑。袁腾义紧张地护卫着他。而杨公公和晋王府的高手也终于杀到了近前。
  谢清商从那被谢衡月剑气劈烂了的马车中,滚了出来。
  他哇哇的几声,吐出一口又一口鲜血,显然脏腑之中受到了重创。
  谢清商心中一阵害怕,在这剑风袭来的时候,他还拖了王府侍卫挡在自己面前,没想到隔着马车又隔着侍卫,自己仅仅被谢衡月的剑风扫到,就受了这样的重伤。
  谢清商倒在地上,浑身剧痛,已经无力动弹。他惊恐万分地看着谢衡月。此刻他近身的所有护卫们,都无力再战,谢衡月方才那恐怖的一剑之下实在太可怕了。
  众人皆心惊胆寒,此刻的谢衡月坐在马上,细剑光寒,威风凛凛,恍若天神下凡。
  忽人群中有人喊道:“高祖陛下复生了!”
  这喊声附和的人越来越多。
  谢清商的士兵们本来还在做最后的搏杀。而谢衡月这威力十足的一剑劈出,竟彻底劈碎了他们的抵抗之心。一时刀剑当啷纷纷落地,他们都惊恐地看着谢衡月。
  这斩仇断忧剑法,太过刚猛,对筋骨的要求又高。
  高祖乃是武学奇才,自悟此剑法,而高祖以后,就没人能够练成。
  镇安大长公主本来是试着让他练了练,聊胜于无吧。没想到这斩仇断忧剑法配合谢衡月的内功清心诀,居然可以事半功倍。他初上手学剑,就能发挥剑法中的五成威力,比他自己从小练到的落梅剑法更为顺手。
  镇安大长公主大惊,细细参详了谢衡月的清心诀,才发现这清心诀本是他们谢氏的最高等级的内功。自己都不曾修成过,不知道怎么这内功法诀会流落江湖,还改了名字。不过想想高祖的出身和经历,也许是高祖自己传布出去的也未可知。
  当时谢衡月知道这清心诀,居然是高祖的内功,他想到这清心诀修炼的刁钻方法,心里想,谢氏高祖一定是个有故事的男人。他联想起高祖皇后那些未曾见诸史册的彪悍传说,他不由对多年之前的老祖宗产生了一丝同情。
  明亮的秋阳之下,硝烟的味道还未散尽,谢衡月轻轻一挥细剑,剑尖便指着谢清商。想到他这剑的威力,谢清商吓得面无人色。
  谢衡月冷笑道:“鲁王爷,你不好好在家里养伤,跑出来干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今日你被当场擒获,我们的老账终于可以算一算了。”
  谢清商脸色发青,却忽然喊道:“本王是被这些贼子劫掠至此。本王也是受害者,感谢六弟英勇,把我从贼子们手中救了出来!”他一边说,一边又在吐血。
  他明明心中恨极了谢衡月,但是面上依然作出了一副十分感激的模样。
  谢衡月冷笑着看着他,好像在听什么好笑的笑话,在看耍把戏的逗乐表演。
  谢清商毫不气馁,他的目光搜寻着,在人群中找到了穆望道。穆望道早已被杨公公的人捉到了。
  谢清商立刻做出了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道:“就是穆望道,他是主谋!他……他怕自己跟北疆人勾结的阴谋败露,就劫持皇子,行此险招,要将大家都一起轰杀!”
  谢清商的部下一听,知道王爷这是要推穆望道出来顶缸了。众人一时都垂首不语。
  承恩伯穆望道,不想谢清商会挑中自己,在此反咬一口。不过在场的人,他身份最高,谢清商说别人也说不过去。
  穆望道方才已经见识到了谢清商的冷血残忍。果不其然,他如今将这份冷血残忍用到了自己身上。
  穆望道心中冰冷,他无视谢清商的手势。谢清商正在飞快地跟他打暗号,承诺他种种补偿。而此时的穆望道再不稀罕谢清商给他开的空头许诺了。他心里想,只怕连我死后,给我平反冤情,树碑立传这一句都是假的,更何况其他。
  穆望道目光一变,他朝谢衡月大声喊了起来:“晋王爷,谢清商血口喷人!他才是主谋!我手中有谢清商勾结北疆人的历年书信等。我给他的是副本,真迹皆在我的手中!”
  谢清商大惊失色,他这个舅舅,他一贯看不上眼,只是将他当条忠心的狗。哪里知道狗反咬主人,会如此地疼。
  他慌忙怒斥道:“你信口雌黄!”谢清商只恨自己心慈手软,不曾在方才开始逃亡的时候,就射杀了此人,然后将一切推在他身上。他一时慈悲,竟害了自己。
  谢清商再要大喊,只觉喉头一凉,谢衡月已经将长剑抵住了他的脖子,他只要微微一动,就会被剑尖划出口子。
  谢清商当下再不敢开口。
  谢衡月看着他微微一笑,谢清商还以为他到底还是顾忌自己在朝堂中的势力,正放松了心。
  不想谢衡月忽然细剑轻拍,只听一阵响亮的“噼啪声”,谢衡月居然用剑尖瞬间抽了他二三十个耳光,将谢清商打得门牙都飞出去了几颗。
  谢清商滚倒在地上,又吐出一口血。
  他之前围攻汾阳书院所受的伤还没好,但面上的肿块淤青,总算差不多都消退了。
  然而此时被谢衡月抽了这么多耳光,只见他的脸颊高高肿起,口鼻皆流出血来,竟比之前那一回受伤,还要凄惨,已经看不出来他的本来面目。
  谢清商不想谢衡月会下此重手,对他怒目而视,眼中还是流露出一丝恐惧,他只怕谢衡月这疯子,如今占尽优势,只怕会将他当场格杀。
  谢衡月的剑尖一抖,谢清商吓得浑身颤抖,他再无往日的嚣张神气,他被谢衡月打成这般模样,开口亦嘟嘟囔囔的,话都说不清楚:“不要杀我,我们是亲兄弟,衡月不要杀我。”
  谢衡月本来面上冷笑,听他说到亲兄弟三个字的时候,他不由仰天大笑起来:“好一个亲兄弟!这世上我有你这样对着我开炮的亲兄弟,我还要仇人干什么呢?”
  他的剑尖一抖。
  杨公公在一边用尖细的声音道:“主子!他的确是你的亲兄弟,还是一国的亲王,主子不可如此。”
  谢衡月转头凝视着杨公公:“父皇让你这么做的?”
  谢清商听到隆庆皇帝的名字,不由眼里闪过一道希冀的光。
  杨公公垂首,只道:“谢清商的罪恶滔天,自然会按照法度,受到应有的惩罚。主子,弑兄不祥。”
  谢衡月定定地看着杨公公,看到了杨公公已经浑身充满气机,知道他正在暗自用功。
  杨公公是当世绝顶高手,他自问即便是自己内力充沛的时候,与使出全力的杨公公一战,不动用斩仇断忧剑,他一定会输给杨公公。
  而此刻谢衡月丹田之中空空如也,更无力再跟杨公公这样的高手对决了。
  到了现在,谢衡月终于明白,今日自己是杀不了谢清商了。
  其实方才他劈出那一剑的时候,本来是打算连谢清商一起劈的,他已经用尽了全力。
  不想谢清商居然如此命好,车子护卫包括马都死在了他的斩仇断忧剑之下,而谢清商却只是被剑锋扫到吐血而已,太便宜他了。
  谢衡月收剑入鞘,众人皆松了一口气。即便杨公公也觉得背上流下了一滴汗。
  谢衡月转身背对着他们道:“不让我杀他,那么父皇自己来杀他。谢清商必须死。”他的话音非常冷酷。
  他的背影看上去十分凌厉,他顿了顿又说:“杨公公,我有时候不知道,你到底是来保护我的,还是父皇怕我一时激愤会杀了谢清商,所以让你看着我。”
  杨公公知道他今日这样一拦,必然会和谢衡月走到今日的地步。
  杨公公跪下来道:“主子,咱家并不是奉皇帝之命,而是遵嘉怡皇后的旨意,要阻止您。”
  谢衡月猛地回过头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杨公公却泪流满面地抬起头来道:“先皇后说,您是未来国朝的希望。不要让你沾染尘埃。您光风霁月,应该坐拥天下,为天下百姓谋福祉,而不应该牵涉到诡谲的阴谋中。”
  谢衡月定定地看着他,嘉怡皇后之死,亦是他心中过不去的坎儿。他从来没想到母后居然会对他寄予厚望。
  他分明记得母后临终之时跟隆庆皇帝喊的话:“丈夫不可靠,儿子也不可靠!”
  他猛地转过头去,只觉眼角渗出了一滴泪,好在此时背对着众人,他们无人能看到。
  他翻身上马,再不回头:“谢清商必须死!如果父皇要放过他,本王不介意自己来,即便那样做,会辜负我母后的期望。谢清商害我妹妹,罪恶滔天,我跟他不共戴天!”
  谢衡月说完,打马便从山崖上飞奔而下。
  他站在山崖之上的时候,已经遥遥地看到了苏雪遥他们撤退的队伍了。现在他要从这里飞奔下去,要去见她。
  他要告诉她,原来母后对他怀着这样大的期许。原来在母后心里,他是国朝的未来之光。
  谢衡月的眼泪终于溢出了眼眶。嘉怡皇后死之前的那声喊,让他多年以来,都觉得自己无用且无能,不能挽救嘉怡皇后的生命,不能让她留恋世间。
  他和父皇一样糟糕,只会让母后失望,不能给她安慰。
  原来事实并不是那样。
  谢衡月已经很多年不曾落泪了。此时他心中激荡,原来自己的志向,亦是母后的期望。
  谢衡月奔驰在马上,他的眼泪消失在空中,那细碎而晶莹的泪滴,跟马儿踏起的花瓣融为一体,被这深秋的汹涌山风吹干了,不留一丝痕迹。
  苏雪遥他们自从山崖上那炮声停止,便待在原地没有动。
  苏雪遥焦急地望着山崖,然而她只能听到喊杀声,看到时不时有士兵从山崖上掉落山涧。
  她看不到她的夫君。要不是大家皆拦着她,她又要策马前去查看了。
  镇安大长公主十分惊讶,苏雪遥一个娇弱的女孩儿,却有这样无畏的勇气,可惜她方才看了看她的筋骨,她实在体虚,不能练武,否则镇安大长公主真想收了她做自己的看门弟子。
  “来了!”展宇忽然看到了谢衡月的骏马飞驰而来。
  苏雪遥大喜过望,她看着展宇。
  展宇明白了主母无声的要求,他叹了口气,放开了手中的缰绳。
  展宇方才为了防止苏雪遥一时冲动就冲出去,他一直牢牢拽着苏雪遥的缰绳。
  现在苏雪遥得了自由,她立刻催动马儿,朝丈夫狂奔而去。她的骑术本来不太好,然而她一着急,只管催动马儿,希望它跑得再快一点儿。
  此时苏雪遥的心中,除了谢衡月,什么都不想。她只想奔向他的怀抱,告诉他,她有多么爱他,多么担心他。
  然而她的骑术却不可能因为她的爱意浓烈,就在瞬间变得精湛起来。本来那一望无际的花海下面就不平整,现在被谢清商的炮弹炸成了马蜂窝,处处都是焦黑的大坑。
  苏雪遥一边策马奔跑,一边还要让马儿躲过那些大坑。
  没跑几步,她就开始满头大汗,手中的缰绳也快捉不住了。而她狂奔的速度又不减,她的马儿,竟有点儿失控了
  她本来打算跑个直线,而马儿却头一摆,朝花田中,炮弹炸出来的大坑中里去了,如此她离谢衡月反而远了。
  谢衡月正朝她飞奔而来。他远远地看到苏雪遥控马的姿势,他就有点担心了。
  到此时苏雪遥的马儿失控,他早已做好了准备,一拍马鞍,便从马上跃起。
  苏雪遥只见马儿不收马蹄,马上就要跳进前面的弹坑里去。
  她不由一声惊叫,马上颠簸,她身子一歪,便要从马上坠落,她心有不甘地大喊一声:“衡月!”我还没有见到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出事儿?
  却感觉到了身前一阵风,她的心上人,已经凌空飞至。
  谢衡月轻巧地跃上了马鞍,将即将要掉下去的苏雪遥一把捞回了他的怀中。
  他手疾眼快地拉住了苏雪遥的缰绳,右足使劲儿,瞬间便控制住了局势,马儿在他的控制下,撒开四蹄,亦腾空跃起,飞过了弹坑,落在了花田之中。
  众人远远看着这般惊魂之景,都下了一大跳,看谢衡月如此利落地救人,又爆发出一阵惊喜的喊声。
  谢衡月却不管那些,他只望着她道:“娘子,你还好么?”
  苏雪遥不由哭泣起来道:“夫君,每次都让你舍命相救,我又怎么能不好?”
  谢衡月将她拥在怀里,只觉到了此时,他才踏实下来。方才惊险搏杀,他什么都来不及考虑,到此时他才感觉到了一丝后怕。
  他害怕他若是失败,再也见不到他的小娇妻怎么办?若是他真的死了,他的小娇妻以后的日子又该怎么过?
  然而这些担忧,在当时拼杀的时候,他都想不起来。如果心里惦记这些,他也就打不赢谢清商了。
  苏雪遥望着他,眼里已经都是泪水,她沙哑着嗓子道:“王爷,你要保重自己。你不要每次都如此身先士卒。”
  谢衡月轻轻一笑,搂紧了她,深深吻上了她的唇,仿佛品尝到了甘霖一般。他终于彻底放松下来,只觉得浑身都疼,他轻轻道:“娘子,你夫君吉人天相,你莫要担心。”
  他吻着她的眼泪,而她的泪却像开了闸,不断地涌出来,无论如何都吻不净。
  山崖上,众人正在清点俘虏和兵器,看着堆在一边的那些未打出去的炮弹,众人皆一阵心惊,幸亏大家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谢清商身负重伤动弹不得,被放在一边的丛林落叶上。杨公公要找辆车子运送他下山,唯恐他如今经不起颠簸,就此死去。
  杨公公安排了几个士兵看着他,士兵们经过此等搏杀皆十分疲惫,谢清商既然不能动了,大家也不紧张。大家或坐或站正在林间休息。
  忽听的身后树林一阵响,这几个士兵抓着武器,警惕地回过头来。
  却见从树林中出来一个极为娇艳的女子,她眼泪汪汪的,一见他们便扑了过来,声音又软又媚:“军爷,吓死奴婢了,奴婢如今可算见到人了。”
  士兵被她抱了个满怀,不由一阵脸红道:“你是谁家的小娘子,且站在一边说话,不要如此。”
  众人皆嬉笑起来,他们都知道下面的队伍中很多贵妇贵女并她们的丫头,许是这女子见打得激烈,吓破了胆子,慌不择路藏在林间,如今听见打完了才敢钻出来。
  众位士兵皆嘻嘻哈哈,羡慕那个士兵的艳遇,谁都没有看到那女子眼里的寒光,和她手中指缝里夹着的银针。


第77章 登太子位。。。
  谢衡月拥着苏雪遥;骑着马儿;慢慢从花海中走来,他们二人皆当世难觅的美人;众人望去;只觉满山花海衬着二人容光绝世,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谢衡月很想现在就将小娇妻压倒在花海中;与她好好温存一番;然而此时大家都望着他们,竟不是时候。
  苏雪遥看着方才还那般美丽的花海,如今却满目疮痍的模样,心中十分心痛。好在尽管经过了一番大战;大家有些人扭了腰和足;但没有人受更重的伤了;可谓大幸。
  苏雪遥有点忧伤地轻轻道:“今日重阳聚会,不料竟坏了这甘泉山八景;真是我的罪过。”
  谢衡月在马上拥着妻子,轻轻地安慰她道:“阿遥莫要忧愁;不过就是些花花草草,重新种了便好。这遍山都是岩菊,难免单调;到时候我们移栽一些奇花异树来。”
  苏雪遥叹了口气道:“只能如此补救了。那甘泉泉眼恢复不了。”
  谢衡月轻轻笑了道:“娘子莫要担忧。将山崖的碎石整理一番;甘泉泉眼照样会像从前一样奔涌,只是泉水改道之后,飞瀑形状肯定不能复原。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苏雪遥一听;心中终于大定。她仰脸望着夫君道:“夫君,你是不是无所不能?”
  谢衡月听小娇妻夸奖他,不由心中得意,他又想吻上她的唇,然而众目睽睽之下,他知道小娇妻定然会恼他。
  他轻轻道:“阿遥,你说对了,为夫确实无所不能。你要有什么烦恼一定不要闷在心里,要告诉为夫。”
  苏雪遥轻轻应了一句:“嗯。”
  谢衡月只觉怀中的小娇妻这般乖顺,着实可爱,他在小娇妻耳边不动声色地说:“阿遥,等这里的花海和飞瀑重新修好了,我们就再来一趟,只有我们两个人。到时候我才好让阿遥看看我的无所不能。”
  他面上不动声色,然而话语中却充满了暧昧的暗示,苏雪遥如今也被他带坏了,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可是她却觉得他什么都说了。
  苏雪遥不由有点脸红,轻声道:“王爷莫要胡言,大家都看着呢……”
  谢衡月知道小娇妻听懂了,不由一阵得意,故意道:“我什么都没有说,阿遥你为什么要责备我?哎呀,我懂了,是阿遥你太不乖了,你想到哪里去了?不过这倒是个好主意啊。这花朵和清泉,一定很衬你啊。”
  他们在那边喁喁细语,而这边队伍中,扭伤的人,已经上了软轿,要抬回别院去治疗了。
  却见谷口龙旗招展,是皇帝听到了动静,匆匆赶来了。
  谢衡月望着龙旗,终于严肃起来。
  不一会儿,他们的马儿到了御驾跟前。谢衡月翻身下马,跟皇帝行礼。
  谢衡月跪在地上,皇帝望着这大变样的山谷,久久不发一语。
  谢衡月方才就已经派了袁腾义面圣说明情况,山下依旧在清剿谢清商的人,驻守甘泉山的大军已经出动,现在正在大举搜山。
  在彻底清扫之前,谢衡月请皇帝先在温泉别院盘桓几日再走,说回京途中不够安全。然而皇帝和谢衡月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众人皆跪倒面圣。皇帝点点头,他身边大太监李公公让大家免礼平身,并让大家回转温泉别院,不必在此地逗留。
  隆庆皇帝铁青了脸看着跪在脚边谢衡月,苏雪遥见皇帝迟迟不让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中也有点忐忑起来。
  隆庆皇帝终于慢慢道:“很好,你终于长大了。”
  他的这句话听起来十分沉重。
  谢衡月抬起头来,他鬓角依然沾着炮火腾起的黑烟,没有擦拭干净,他沉静地道:“父皇,儿臣已经娶妻开府了。”
  隆庆皇帝看了看苏雪遥,又看了看意气风发的儿子。
  隆庆皇帝慢慢道:“你长大了,连逼宫都学会了。你将朕留在这温泉别院,意欲何为?”
  谢衡月望着父亲,眼神毫不闪避:“山中乱匪尚未清除,父皇此时回宫,路上不安全。既然文武百官都在此处。这温泉别院又是前朝皇帝的行宫改造。父皇且在此委屈几日,并不耽误朝事。”
  隆庆皇帝看着儿子理直气壮的模样,气极反笑:“如此说来,你倒是个大大的忠臣了?”
  谢衡月望着父亲,不卑不亢地说:“忠臣不敢当,儿臣定是个孝子。”
  苏雪遥听了他们父子对话,才知道丈夫真是胆大包天,竟意图扣留皇帝了。她一时心中害怕,然而谢衡月既然做下这件事,他自然不会再回头了。她身子轻轻颤抖起来。
  隆庆皇帝听谢衡月说他自己是孝子,终于忍不住了,伸手重重拍在他的头上,厉声道:“好一个孝子!我怎么就养出了你们这些逆子!”
  苏雪遥知道头颅乃人的命脉,她也知道隆庆皇帝身有武艺,丈夫既然做下了这等事,怎么敢如此托大,不闪不避,竟让隆庆皇帝这一掌拍实了?
  他如今是将自己的性命,都交给了他的父皇了。
  苏雪遥不由心中大惊,她颤抖着恳求:“父皇息怒。父皇与晋王有话好好说,这里面定然有误会。”
  隆庆皇帝手微微一颤。
  却见谢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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