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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糖妻娇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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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公主中适龄的,就剩她了,这和亲公主的人选,非她莫属。静惠公主一时着急,便急忙给苏雪遥送信,希望她能帮她的忙,劝说谢衡月不要将她送去和亲。
苏雪遥收到静惠公主的信,闻之北疆战事,也不由大吃一惊。这在前世应该发生在五年之后,谢清商登基之后,静惠公主和亲北疆,没多久就病故了。怎么今生这个时节,北疆人就要起兵了?
她忙来找谢衡月,正好听到他们的话。
谢衡月望着她,只见他的小娇妻还是那般美丽,他轻轻问:“太子妃,你如何这般笃定,玉女关不可能破?”
苏雪遥差一点儿脱口而出,我是在梦中梦到的,前世国事那般颓废,然而玉女关却始终未破。
然而此刻她看到镇安大长公主和陆莫繁,皆十分热切地望着她,她却不能简单说个梦就搪塞过去了。
苏雪遥想了想,轻轻道:“北疆人狡诈,若是他们真的破了玉女关,此时他们应该早已驱兵南下,兵围京师才对,不会这般遣使节前来,还要求公主和亲。”
镇安大长公主和陆莫繁听了,心中不再那么焦急,他们一扭头,又异口同声道:“我是因为那封信!”因那封信认定玉女关一定未失。
镇安大长公主看了一眼陆莫繁,不想两人又想到了一块儿,心中一阵遗憾,此人可惜竟与清宁无缘。
陆莫繁见大长公主不说话了,他便接着说:“若清宁公主有事,这两封信不会用这般游戏人间的口吻。这封信大约是一个月前写的。玉女关乃是北面的第一雄关,即便北疆人想攻破它,一时半会也做不到,不可能一个月之内就陷落!”
谢衡月点点头,道:“大家说得有道理!为今之计,我们就从了那北疆人的愿望,送静惠公主去和亲吧!”
苏雪遥三人皆惊讶地望着谢衡月。只见谢衡月秀雅俊逸的面庞上面无表情,而眼神却十分坚定,显然下了最后的决心。
寒风呼啸,北疆的使者到达之后,国朝多年之后,又送出了一位和亲公主。
本来和亲事宜需要慢慢商讨,至少要到明年冬天才能真正遣嫁。
然而北疆人的使者十分蛮横,说国朝总是食言。既然答应和亲,就要按照他们北疆人的习俗,现在立刻启程。
众大臣十分愤怒,说你们北疆人还有抢婚的习俗,抢到了就是自己娘子。难道你们这是来国朝抢婚的不成?
然而谢衡月却将这么不合理而屈辱的条件,全部答应下来了。
朝野上下皆十分震惊,他们依然沉浸在国朝天下第一的美梦中。
虽然现在烽烟四起,虽然目下变乱已生,但是大家仍然觉得国朝不至于向北疆蕞尔小国俯首。大家也不认为,此时国力已经衰落到了需要送出和亲公主的地步。一时举国上下皆骂谢衡月无能,卖国求荣。
连优哉游哉的隆庆皇帝,都不得不出面,罕见地举行了朝会,说谢衡月的意思就是自己的意思。他说,国朝的和亲公主,不是那么好要的,当初清宁公主和亲之后,最后我们打得北疆人几近灭族,如今我们需要卧薪尝胆,大家稍安勿躁。
如此才将表面的反对声压下去了,然而谢衡月还是名声皆毁。剩下的几位皇子,本来在谢衡月当太子之后,皆收缩了势力,然而此时又开始四处活动。
如此这般一石激起千层浪,和亲一事,竟让本来就不平静的朝堂,变得似乎马上就要沸腾起来。
就在这样滔天的骂声之中,和亲队伍顶着风雪上路了。他们的目标就是北疆边境最大的城市,绥远。
北疆的使者在前,浩浩荡荡的和亲队伍在后。国朝不仅送了和亲公主,还送了大量的陪嫁金银。
第78章 和亲。。。
已经到了隆冬;和亲队伍越向北走;天气就越发寒冷,滴水成冰。
北疆使者一直催促他们速速前行。他们便昼夜赶路;十分辛劳。
国朝派出的送亲使者是一个满面浓密胡子的年轻人。
他的胡子太过茂盛;除了一双眼睛,几乎看不出来他的长相来了。他官职低微;是太子的人;众人此前皆没有见过他。
不知道太子从哪儿找出来这样一个人,太子说他出身北地,亦熟悉当地的风俗。
当然派这样一个小人物来做这样的大事,不合礼法;然而此次和亲处处不合礼法;即使有人弹劾;也没有什么用。
到了晚间起了风雪,雪花飘飘;将这和亲使者的黑胡子变成了白胡子。
胡子使者嘟囔了一声:“鬼天气。”他抬头对一边的北疆使者道:“我要休息一下,你盯着吧!”他的话音带着浓浓的北地方言的腔调。
北疆使者嗤笑道:“中原人真是娇弱。”
这胡子男就像没听到一样;下了马,直接便钻进了后面跟着的一辆小马车中了。
北疆使者看他如此草包,心中对中原人的鄙夷更浓了。
而那胡子男一进车中;就觉一阵温暖。
这车子看似简朴;但车子所用的木材,内中的陈设皆十分名贵。车中飘着淡淡的清雅甜美的香气。
那胡子凝视着车中塌上。只见塌上安然卧着一个穿着宫女服侍的女子。他走了过去,轻手轻脚地为她盖上了被子。
看着宫女那蜡黄的面容;他不由低下头去,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他忘记了他的胡子上皆是冰雪,进了温暖的车中,雪花皆化成了水,挂在他浓密的胡子上。
他的吻虽然很轻,不会惊动女子,但他胡子上冰冷的水滴却钻到了宫女的脖子里。
那宫女被冰水冰到了,她一激灵慢慢睁开了眼睛。
只见她的面容十分普通,面色蜡黄,好像生了病没精打采,然而这一双眼睛却无比清亮,十分漂亮。
她望着眼前的胡子男,眼神有一刻陌生,然后才反应过来,她轻声道:“公子,妾身昨夜没有睡好,补个眠,公子就又来闹我。”
这声音非常好听,清甜而且温柔,然而她的长相太过平庸,浪费了这样好的声音。
那大胡子也换了口音,不再是一口浓浓的北地口音,嗓音也变得清亮起来,他轻轻道:“阿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闹你,你要困就接着睡一会儿。”
两人一下子都想起了昨夜在雪中相见,两人热情拥吻的模样,都有点心气浮躁。
原来这大胡子男就是谢衡月,而塌上的宫女却是苏雪遥。
他们夫妻十分大胆,居然敢乔装改扮,混进了和亲队伍。
未免暴露身份,他们把私下的称呼都改了,以免自己一时不察,被人听去了。苏雪遥只喊他公子,而谢衡月则心满意足地叫她阿遥。
那日北疆人和亲的使者还没到,谢衡月就决定将计就计,送北疆人一个惊喜。
他已经可以确定,如今的种种危机,跟谢清商脱不开关系。而谢衡月派出去追捕谢清商的各路人马传回来的消息,也几乎让他作出最终判断。
谢清商是逃往了北疆。
那么谢衡月这北疆之行,势在必行。
大家都劝他如今身份贵重,不能再冒险。然而谢衡月却说,他一定要为父皇取得解药,续白新和谢清商是从他的人手中逃脱的,做事要有始有终。
更何况北疆有变,清宁公主一定出了什么事儿,前方急需救援,正是他太子负起责任的时候了。
苏雪遥望着他胡子上融化的雪水,忽然低低地惊叫一声:“小心,你的胡子开了。”
谢衡月一低头,才发现雪水浸透了胡子,又被车中热气一蒸,右侧脸颊上黏着胡子的浆糊居然开了,那浓密的假胡子,掀起了一个角。
苏雪遥忙坐了起来,从这车中的暗格中取出种种易容的工具,要替他将他的胡子重新粘好。
谢衡月却望着她,不断地吹气,让那开了的胡子,飘了起来,他猴子献宝一般地跟苏雪遥道:“阿遥,你觉得好玩么?”
苏雪遥不由被他逗得抿唇微笑起来。
她扳过他的脸,轻轻道:“公子这胡子可当紧得很,不能掉下来。”
谢衡月笑了,他唇微动,以免影响苏雪遥为他粘胡子的动作:“阿遥,你不知道,我开始黏上它的时候,总觉得好奇怪。时不时就想找个镜子水面瞅瞅,看看它到底掉了没有。”
苏雪遥忍着笑,帮他粘好了,端详道:“公子放心,这胡子等闲不会掉下来的。”
谢衡月只觉妻子的手十分温柔,他便故意用胡子去蹭她的手。
他的行为,惹得小娇妻嗔道:“公子,如今我们身处狼群之中,行事越发需要谨慎才是。公子莫闹,可知道一点小小差错,足以让我们断送性命啊!”
谢衡月听小娇妻这般认真,心中一暖,他伸手将她圈在了怀里,只觉得她身上的热气,透过宫女长裙温暖了他的心。
苏雪遥不料丈夫会如此,脸一下红了。
然而她已经多日不得亲近他,昨夜相见,他们相拥长吻只待了片刻,便被巡夜的守卫惊散了。
她一时也忍不住伸手环住了丈夫,静静靠在他的怀中。
自打从京师上路,他们怕路出马脚,在人前并不如何搭话。而苏雪遥也深居简出,到了夜半休息的时候,她才敢出来透透气。而他们也在那个时候短暂地碰个面。
尽管如此,她还是很开心。虽然白天不方便交谈,但是她经常看着他骑着马经过自己的车子。谢衡月那大胡子实在可笑,可是只要能看到他,她就心中安定。
谢衡月轻轻用胡子扎着她的脸颊道:“阿遥,你总是不肯听我的。这么危险的事儿,你也非要跟我来。”
苏雪遥觉得他的胡子痒痒的,轻轻笑了道:“公子在哪里,我就在哪里。这队伍中这么多人,一定也容得下我吧。”
却觉得身子一倾,原来车子停了下来了。
胡子谢衡月忙将她放开了。苏雪遥抿唇一笑,现在谢衡月再也不敢歪缠她了,她倒是省了不少口舌。
此时帘子一掀,进来两个人,望着他们悄声道:“快到了,陆先生让我告诉二位,今晚我们便要路过玉女关了。出了玉女关,再行一日,过了绥远就要进入北疆境内了。”
苏雪遥和谢衡月对视一眼,都有点紧张。进来的人正是墨染和绿绮。她们俩一进来就忙着给两人沏茶,并打开她们手中的提篮,为他们摆饭。
绿绮和苏雪遥都是第一次出远门,虽然一路上十分辛劳,然而她们却很开心。尤其是苏雪遥,只要能看到丈夫,心中便只剩甜蜜。
她们未免惊动外面的北疆人,说话皆十分小声。
绿绮悄悄趴在苏雪遥跟前说:“我一路上看到了好大的冰原,冰原上奇形怪状的大冰山,还有好深的满是积雪的峡谷。我掀开帘子,那北风啊,直接把我的兜帽都吹翻了。好可怕的风,像刀子一样。”
墨染笑了,跟苏雪遥道:“娘子啊,你不知道,绿绮这丫头啊,不知道听谁说的,说这里泼出水去,不待水花落地立刻便能冰冻变成冰坨子。我们今天早上试了试,还真的是这样。这里太冷了。”
她们两人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皆裹着厚厚的棉披风,将身子和脸皆裹在了里面,即便如此她们的手脸,皆被呼啸的寒风吹得通红。
苏雪遥听着在一边叽叽喳喳的绿绮,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一阵恍惚,以为还在家中。
这些天她在温泉别院其实十分辛劳,反而跟着来了和亲队伍之中,每日睡到自然醒,吃了睡睡了吃没事看看话本子。
每天透过车子的帘子,看看时不时骑着马经过的大胡子夫君,虽然车上颠簸,旅途劳顿,但是苏雪遥却觉得她此时的日子过得十分逍遥自在。
苏雪遥想到此处,喝了一口热茶,轻轻叹了口气道:“好想就这样,别回去了。”
绿绮忙摇头:“娘子这可不行啊,这里太冷了,我受不了。出来玩玩还行。”
谢衡月望着他的小娇妻,他的面容皆掩盖在大胡子后面,他笑着说:“阿遥不想回去了?那也好,那就北疆王庭住一辈子吧。”
墨染笑了起来道:“只怕公子你舍不得!”
苏雪遥嗔道:“他心狠,必然是舍得。”
谢衡月忙将小娇妻的手笼在手中道:“哪里就心狠了,我们打下北疆,北疆王庭便是我们的地盘,阿遥留下,我也跟你留下。”
墨染笑道:“太子妃,你看太子又来啦。”
一时众人皆看着她,墨染忙小声道:“奴婢说错了。”
他们自打离了京都就约定好了,不要喊太子之类的名号,以免穿帮。在北疆穿帮,可不是闹着玩的。
墨染悄悄道:“陆先生说这风雪来得好,起码这里的庄稼,明年一定会有个好收成了。”
谢衡月望着外面白茫茫的原野,他道:“若能如此便好了。”
正如此,帘子又掀开了,夹带着风雪,进来的却是北疆的使者。
他不怀好意地仔细看了一圈马车中的人。墨染绿绮皆改扮过了,此时望上去皆有点黄瘦营养不良的模样,面上还点了雀斑。
那北疆使者对谢衡月道:“正史大人,我来找你讨杯酒喝。”
他的目光却不断在车中逡巡,谢衡月知道自己今天不该大白天就来看小娇妻,可是他实在按耐不住。
第79章 北疆行。。。
谢衡月看了一眼乔装改扮的小娇妻。想到了昨夜风雪中的热吻。那吻实在太过甜美;他今日一路上皆在思念她;已经不能满足,骑马经过她的车子;却不进来了。
不料这北疆使者这么警惕;如今他惹上了此人,也是觉得微微有点麻烦。
谢衡月一捋他的大胡子;哈哈道:“这里没有酒;只有茶!不过不是你们北疆人的奶茶,是我们中原人的清茶。使者大人要尝尝么?”
那北疆使者十分狡猾,哪里肯用他的东西。
他的眼珠子乱转,贼溜溜地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不妥。这车子里的东西看上去十分寒酸。
北疆使者心想;这中原正史眼光也忒差了;挑选的陪嫁宫女们都十分平庸,身材也很干瘪;哪里比得上北疆的野玫瑰。
那北疆使者又找到了个鄙视中原的理由,宫女长成这样;那和亲公主也不会好到哪儿去了。虽然她总是戴着面纱,他不知道其容貌,但是想必也是跟这车中的干瘦黄丫头一样吧。
他又试探地问道:“大人怎么挑了这么几个人服侍?可是因为她们有什么特别之处?”他的眼神中既有疑惑;又有几分猥琐之意。
谢衡月的眸子已经冷了下来;他的手指微张,在袖子中变成了鹰爪的模样。
苏雪遥看得分明,她一着急;忙伸出腿来,轻轻在桌子下面踢了踢她的夫君。不可莽撞。心中也是一叹,夫君如此在乎她,不肯让她受一丁点儿委屈。
谢衡月被提醒了,收回了那一招,哈哈一笑道:“她们是我家中的侍女,专程带来侍奉我的。是家中用惯了的人手。那和亲公主队伍里的一切,包括宫女们,皆属于北疆大王,我可不敢僭越让她们服侍。”
北疆使者一愣,不好反驳他,便也点头道:“大人考虑周全。大人,方才静惠公主唤你,你这就随我去吧。这茶,等你回来再喝吧。”
谢衡月只得起身,给苏雪遥他们使了个眼色,便下车了。
墨染偷眼望着苏雪遥的神色,心中一叹,心想怎么偏生那位也一定要来呢。
谢衡月随着北疆使者,顶风冒雪来到了装饰华丽的最大车子旁边。
帘子一打,他和那北疆使者一起上了车子。这车子十分宽大华丽,能容下三十几个人,车中烧着炭火炉,十分温暖。
这车子白日行车,晚上将轮子拆了就是帐篷,十分方便,是专为了皇帝出巡北方打造的。现在送给了和亲公主,以示恩宠。
公主带着厚厚的面幕,看不到长相。她这车中暖和,故而身穿薄纱裙子,望去身段窈窕。
她静静地看着他们道:“快到玉女关了,本宫要进玉女关看看。”
那北疆使者立刻沉下脸道:“如今玉女关已经属于我们北疆了。战火硝烟未散尽,关城之中十分不太平,我们开始说好的路线之中,并没有玉女关。公主这提议不太可行。”
公主定定地望着使者,而那北疆人也毫不妥协地瞪着公主。
谢衡月在一边轻轻道:“既然如此,公主我们便按照开初的计划走吧。早一点到北疆,大家也能早一点儿休息。”
公主看着谢衡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低声道:“那便只好如此了。”她对北疆使者冷脸道:“本宫要跟正史大人说些话,你回避吧!”
那北疆使者本来就是来监视他们对话的,可是他方才刚驳了公主的面子,当下也不便继续驳斥她的意思。
他看了看那草包中原使者,觉得他不足为虑,便躬身行礼告退,退出了车子。
对面的公主望着谢衡月,除下她的面幕,露出了艳丽无比的面容,却是续芙蓉。
续芙蓉自从知道自己父亲是北疆人的奸细以来,情绪就十分低落。这些日子以来,她发了疯一样追寻着续白新的下落。大部分关于续白新的有用线索,皆是她发现的。
她望着谢衡月轻轻道:“谢谢你这次肯让我来。”
谢衡月望着她,叹了口气:“假扮公主原是极冒险的事情,我们此去也不能保证安全,你又何苦如此执着?”
续芙蓉苦涩地一笑道:“即便是赴死的危险事情,你让我来,也是信任我。你信任我不会出卖大家。我父亲是北疆奸细,我不是。衡月,谢谢你信任我。”
谢衡月神情十分严肃道:“你生于此,从小亦接受中原教化,更何况你母亲也是中原人。你认定自己是哪里人,那便是哪里人。别人谁说了都不算,自己的心,才能决定你的归属。那才是最要紧的。”
续芙蓉不想谢衡月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她忽然眼眶中噙满了眼泪,她转头拭泪道:“太子爷如此信任我,我必然不辱使命。续白新这个叛徒,我一定要亲手抓到他。”
谢衡月轻轻叹了口气道:“今夜准备好吧。看那北疆使者的情形,玉女关中一定有蹊跷。今夜我们便能知道了。”
续芙蓉抬起头来,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问道:“若他敢阻拦,我们不若现在就干掉他。”
谢衡月摇摇头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杀了他。他有用。”
在离苏雪遥的马车不远处,停着一辆更加不起眼的小马车。
一双眼睛黑漆漆地,透过马车的窗户推开的缝隙,注视着苏雪遥的马车。
车中的万了和尚愁眉苦脸地对厉芜尘说:“你这么总把窗户推开一条缝,实在好冷啊。施主你就不能关上窗户么?”
厉芜尘只顾看着苏雪遥的车子道:“你武艺高强,并不怕冷。”
万了和尚无奈地说:“是,你我都不怕冷,但是静慈师太她怕啊。”
厉芜尘“啪”的一声将马车窗户合拢了。他静静地靠在马车壁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想去看看她。今天半夜我就去。”厉芜尘突然说。
厉芜尘自刺杀隆庆皇帝失败后,从宫中出来以后,他身上的毒就时常发作,连谢衡月跟谢清商在谷中的大战皆没有参加。
苏雪遥乔装改扮加入和亲队伍的时候,厉芜尘正好去看她,撞上了他们的计划。他就坚持非要跟着一起来北疆。
“阿弥陀佛,你的毒,夜间更容易发作,你不要勉强。”为了照顾他,也为了抓住续白新之后,鉴定他手中的解药真假,静慈师太也跟了来。师太忧虑地看着厉芜尘。
“喂,你这小子,要听话,真是的。太让人操心了。多大的人了。唉,你说世人养孩子图什么啊,图气死自己么?为什么不出家,六根清净啊。”说话的是万了和尚。
谢衡月这次遍请高手,将他能找到的武林高手都找来了。连万了和尚也请动了。厉芜尘如此情状,万了和尚只能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以免他的毒发作,忽然发疯暴起伤人,无人能控制他。
厉芜尘望着万了和尚,眼睛黑沉沉地说:“和尚,我不会跟你出家去的。我有喜欢的人。”
万了和尚哈哈一笑,正要胡扯,静慈师太咳了一声道:“师兄,不要对着实心眼孩子玩笑,他每一句话都会当真的。”
厉芜尘转过头来望着静慈师太:“有时候我觉得你十分亲切,有时候,又觉得你面目可憎,需要一剑结果了你。”
静慈师太听他说这样可怕的话,却依然十分平静道:“那是你毒的作用,等你毒解了之后,你就知道你心中到底如何想了。”
万了和尚一贯爱开玩笑,然而听到现在,他的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这蛊毒太过歹毒,续白新这厮,捣鼓出这种毒来,定会下十八层地狱,他已经入魔道了!”
而此时续白新,正坐在北疆王庭的华丽大帐之中。外面的风雪丝毫吹不进大帐。
续白新换上了十分华丽的北疆人服饰,做贵族打扮。
北疆王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材高大,脸膛发红。
此时的王庭大帐之中,皆是衣服华丽的北疆贵族。
他们济济一堂,看着续白新,神色各异。
续白新虽然换了服饰,但是他的神色依然和往常一样,有点木讷。他跟这一群彪形大汉北疆人比起来,显得过于斯文瘦弱。
北疆王笑道:“按中原蛮子的说法,续白新这次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多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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