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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糖妻娇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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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宁公主摘了头盔;谢衡月此时才发现她不是消瘦,而是过分消瘦。
  清宁公主的嗓音很柔和,但是即便策马走在她旁边;依然能感受到她身上那常年在军中厮杀的酷烈之气。
  清宁公主轻轻道:“被围一个月了。照理本不该如此窘迫;然而二十天之前,我们的粮仓被奸细烧了。”
  她呵呵笑了起来,忽然扭头看着他厉声道:“国朝的皇子;居然投靠北疆人,真是谢氏耻辱!”
  谢衡月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虽然投敌的不是他,但是他同样是国朝皇子。他俯首道:“我此来就是来追捕谢清商,一定要让他接受应有的惩罚。”
  清宁公主望着夜空中不断飘落的大片大片的雪花道:“本宫已经派人去你说的地方接陆莫繁了。等一会儿他到了,你们就趁着天黑,回转吧。今夜敌军营地被袭扰,他们定然一夜不敢眠。今夜的通路,暂时还算安全。决战就在这几日了,你们早点走吧。回了都城,告诉我母亲镇安大长公主……”
  清宁公主想了想,脸上有了一点儿惆怅,轻轻一笑道:“算啦,什么都不要说了。她自然明白。”
  谢衡月心中震动不已,清宁公主这话语之间显露的决心,她显然是要与这座千年关城共存亡。
  谢衡月沙哑着嗓子道:“我的母亲嘉怡皇后,她的父母,便是上一任镇守玉女关的守将。当年他们战至最后一刻,全族皆殁,终于守住了玉女关,没有让北疆人长驱直入。代国人都知道那句口号:玉女关,永不陷落!姑姑莫要气馁!”
  清宁公主惊讶地望着他,肃然道:“失敬!是本宫失去了勇气!原来你是嘉怡皇后的儿子,怪不得敢混入乱军,此时冒险来叩关。很多年前,先皇后在闺中时候,跟本宫相处甚得。不想一晃多少年,她的儿子如今都这般大了。”
  清宁公主重新打量着谢衡月道:“本宫实在离开京城太久了,对今日的小辈们皆不熟悉了。既然如此,你更要早点离开,嘉怡皇后只剩你一根独苗,你不能有失。”
  谢衡月不想清宁公主居然跟自己母后有交情,他毅然道:“公主莫要担忧。玉女关永不陷落!公主内无粮草外无救兵,还坚持了这么久,如今曙光就在眼前,不可气馁!”
  清宁公主望着谢衡月,这年轻人眼中充满了希望。
  她不再说话,望着沉沉的夜幕,大片大片的雪花飞舞着,眼前萧条破败的关城似乎已无希望。
  她轻轻道:“曙光啊,终究会来,就是不知道,本宫到底能不能看到了。”
  天终于蒙蒙亮了,雪依然下得很大。
  和亲营地中的所有人皆十分紧张,他们一夜都未曾合眼。大家不知道谢衡月一行,到底能不能顺利归来。
  苏雪遥在马车中也未合眼,她绣了整整一夜,终于在天明的时候,绣完了最后一针。
  她这时候抬起头,才发现熹微的晨光从车窗中射了进来。
  而她腰背手指皆麻木了,待她缓过来,那麻木就变成了针扎一般的疼痛。
  然而苏雪遥却浑然不觉,她举起了她的绣帕,借着曦光仔细观瞧,她的黄鸭戏水图终于绣好了。
  谢衡月说第一次见她,是在宰辅府池塘边。其实那天她也看到了他。只是那时候谢衡月已经转身而去,却不知道水塘边的小姑娘也在注视着他。
  那时候苏雪遥只看到了一个背影。那背影穿着月白长袍,秀雅飘逸,与她所见过的所有人皆不同。她一时贪看,竟有点呆住了。
  她只顾看着谢衡月,不留神池塘里的黄鸭子游了过来,嘎嘎地叫了起来,扑起水花,她吓了一跳。绿绮笑着问她:“小姐你方才看什么看呆了?”
  一贯言行肆无忌惮的她,却觉得不能将此事说出来,说:“看鸭子呀,这鸭子可恶,吓人一跳。”
  苏雪遥回忆着这一段往事,只觉心中又甜又苦,谁能想到他们会走到今日。
  她看着手中的帕子,黄鸭子栩栩如生,碧波轻轻荡漾,一派春日盛景,透着温情脉脉。
  只听此时暗中守卫她马车的王府侍卫们,忽然怒喝道:“你们要做什么?”
  苏雪遥忙推开窗看,却见昨夜那北疆王子的从人又出现了。
  他皱着眉头看着他们:“太子要传那车中的宫女去问个话。你们鬼吼鬼叫什么?她一个小小宫女,还对太子殿下拿起腔调来了?”
  苏雪遥不知道怎么这么倒霉,就被这北疆太子注意到了。
  她看眼前的情景,知道她若不开口,恐怕立刻就是一场乱斗。谢衡月混进和亲车队是要做大事的,不能因她而耽误大事。
  “妾身随你走就是。”苏雪遥披着斗篷,走下车子。
  那人只觉自己好像眼花了,眼前明明是个普普通通的丫头,不知道为什么方才苏雪遥下车的那一刻,他觉得这小宫女似乎浑身散发着凛然之气,着实不凡。
  然而他定睛一看,眼前还是一个普普通通低眉顺眼的小宫女。
  这其貌不扬的宫女并不是他此行的目标,苏雪遥虽然站在已经站在雪地里了,而那太子的从人却不着急走了。
  他对着静惠公主的帐篷高声喊道:“小宫女你这么做就对了。北疆太子,英明神武,你这小宫女有幸侍奉贵人,就该立刻跪下来,亲吻他的脚趾才对。”
  众王府侍卫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由对他怒目而视,恨不得立刻就将他砍了。
  只听隔着营帐,静惠公主道:“北疆太子,怎么又派人聒噪来了?他竟是没早没晚么?比鸡起得还早啊。”
  那人立刻怒了,然而想到他家太子的叮嘱,又不得不按耐住怒火。
  只见帘子一挑,静惠公主站在门口,她缓缓道:“北疆太子好歹是草原上声名赫赫的英雄,本宫还等着今日他来拜访本宫。怎么不见他人,却先见了条狗!”
  众人皆大吃一惊,却听有人笑道:“静惠公主真是快人快语,你这恶奴,竟然敢袭扰和亲营地,来呀,给本太子拖出去杖责!”
  只见北疆太子打扮得十分光鲜,每一绺胡须都打了蜡,翘得十分神气。他被大把随从簇拥着,缓缓从营地外而来,踏着积雪发出咯吱咯吱声。
  那北疆王子满面笑容,跟昨夜的凶神恶煞判若两人。
  众人到此时才看明白这到底是一出什么戏。
  那喝令苏雪遥的北疆太子的从人,没想到自己按令行事,却要挨打,一着急便要喊冤,早已被人掩住了口,拖了下去。
  续芙蓉心中冷笑,她凝视着那北疆太子,淡淡道:“太子来了,进来叙话吧。”
  那北疆太子立刻兴高采烈地应了一声,便随着这假冒的静惠公主,走入了营帐之中。
  苏雪遥站在不远处,看得分明。续芙蓉方才凝视着北疆太子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极细的微光,映着雪光,显得十分诡异。
  苏雪遥不由大吃一惊。
  苏雪遥望着和亲大营的营门口。
  马上就要天亮了,而丈夫他们还未出现,她握紧了手中的锦帕,心中默默祈祷,望佛祖保佑。她又望向公主营帐,希望续芙蓉一切顺利。
  续芙蓉将北疆太子引入营帐。昨夜在火光中乍然见到她的容貌,北疆太子只觉前半生所见的女子皆成了瓦砾。
  连今晨那仗着续白新撑腰,就胆敢拒绝他的雪浪,半夜冒着大雪来登门投靠,他都对她不屑一顾。他出门前,命人将那雪浪绑在了营门口,让所有人看看触怒他的人的下场。
  续芙蓉看到了那北疆太子眼中暗藏的暴戾之色,心中一惊。这样的人,不是很好控制。
  她收起了方才对北疆太子的轻蔑之情。她不再作出方才的冷傲的模样,而是温和端庄地请他坐下,并命人上茶。
  那北疆太子却一笑,径直朝她走了过来,一把就将她的面幕扯掉了,他眼里闪着灼热的光芒道:“我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公主殿下,何必总戴着面幕,那般见外?”
  他逼近了续芙蓉,目露邪光道:“母后如此通情达理,儿臣十分开心。不知道母后知不知道,我们北疆还有父死儿子娶继母的规矩?”
  帐中的侍女从人皆大吃一惊,喝道:“太子无礼!”
  续芙蓉忍着暴打他一顿的冲动,止住了帐中从人,对北疆太子绽出一个明艳动人的笑容:“太子说得对,本宫马上就要成为太子的母后了,不是外人。”
  北疆太子哈哈大笑起来,看着她的艳丽容貌,只觉心痒难当。


第83章 归营破局。。。
  北疆太子;眼神中皆是恶念;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忍不住伸手去拉续芙蓉。
  续芙蓉没想到他堂堂一国太子;居然这般无耻放肆;肆无忌惮,这般迫不及待。
  此时忽然一阵冷风吹来;卷起了一阵雪花。营帐外闯进来一个人。
  那人站在营帐门口;冷冷地说:“太子,雪浪是个无知的女人。你这么大冷天,把她绑在营外,不多时她就会被冻死。你饶了她;我投靠你;为你配药。”
  续芙蓉望着那人;不由大吃一惊,她饶是见过大场面;却也失去了镇定,忍不住身子微微一颤。
  北疆太子一直紧紧盯着她;将她的这个小动作,看得分明。他不由眼神一变,忽然将她的手腕擒住:“公主;你认识续白新?”
  进来的人;正是续白新。续白新此时才看到了被北疆太子挡住的续芙蓉。
  续白新的眼神却没有任何变化,低头道:“公主殿下。您还记得我啊。您小时候我曾帮您诊过脉。如今您嫁过来了,希望您能喜欢北疆。”
  续芙蓉看着父亲。
  多少年不见了;父亲的面容似乎跟她记忆中没有什么分别。
  只是她小时候的父亲不像现在这样,眼中透着沉沉的死气,那时候的父亲总是目中含笑,对她十分温柔,会带她去皇宫,见嘉怡皇后,在皇宫后花园玩耍。
  续芙蓉存身在戏班子中,遮掩身份四海漂泊,她只觉得自己演了这么多年戏,今天这场,是她唱得最艰难的一出。
  续芙蓉仰起头,眼中出现了眼泪,她望着北疆太子,轻轻蹙起眉头,眼角却露出了一丝妩媚之意,轻柔地说:“你弄疼本宫了,还不放手。”
  北疆太子被她一看,早已心痒难当,他看到了她的眼泪,心中只恨不得让她立刻就哭叫起来。
  然而此时他却知道火候还不够,他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道歉道:“是我鲁莽了。”
  他扭头看着续白新道:“喂,你不是个大夫吗?给公主看看,看她的手腕有没有事儿?”
  续白新镇定地回答道:“遵旨,微臣这便给公主看看。”他望着续芙蓉,朝她走了过来。
  续芙蓉低下头来,看不清她的神色,柔声道:“如此,有劳先生了。”
  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隐藏在帐子中的厉芜尘,厉芜尘黑剑在手,紧紧盯着这一切。
  此时忽然只听帐篷外一阵喧哗,门帘被猛地掀开,和亲队伍的北疆正史冲了进来,他怒喝道:“你们在搞什么鬼?”
  他看着眼前的北疆太子,大吃一惊,忙跪了下来。
  北疆太子皱着眉头,这家伙从开始昨天都没出现,他还在心中赞美他识趣,不来触他的霉头,他肯装聋作哑最好。
  自己既然看上了这和亲公主,她就不能是别人的。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在车队未进入北疆之前,便将这中原公主弄上手了。没想到这家伙迟不来早不来,这个时候冒出来。
  北疆正史方才扫过营帐中的那一眼,看到了那静惠公主面纱下的娇艳容貌,和太子瞪着他的模样,他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北疆太子好色无度的声名在外,不过他们北疆人不以为意。以为太子是当世英雄,女人多一点儿,更能彰显他的勇武。
  北疆使者心里转过无数念头,然而此事他却不敢隐瞒。
  他道:“太子小心,这群中原人有诈!臣自从接下了这个差事就十分小心。每日饮酒从不过量。昨夜臣只喝了一口,便立刻昏迷不醒。到此时方醒来,便觉得不对。臣醒过来,便到处去找那中原正史,可是他竟然不见了!”
  北疆太子想起了昨夜那个大胡子中原人,认真起来了:“你说的是真话?”
  北疆太子扭头便怀疑地看着公主:“公主,你的使者哪里去了?中原和亲使者为什么不见了?”
  续芙蓉正看着续白新,她抬起头来,心中大叫糟糕,面上十分镇定,正要说话。
  此时大帐的帘子又被撩开了,传来一个声音道:“太子殿下,我肠胃坏了,跑得远了些去如厕,怎么就变成不见了呢?”
  众人皆朝门外望去。只见黯淡的天光下,营帐外茫茫白雪十分刺目。一个大胡子站在门口,看上去十分普通,然而众人却心里一震,总觉得那大胡子气势莫名。
  那大胡子又转头看着北疆使者,生气地说:“老兄,你这就太不地道了吧!咋了我就不见了?你自己贪杯喝过了头,没有来得及迎接你家太子,怎么到头来,却成了我的过错?老兄,不管是在中原还是在北疆,你都不能如此做人吧!”
  续芙蓉见是他,心中更十分紧张,没想到谢衡月会在此时回来。
  续白新正在给她诊脉,她忽然手指一翻,按在了续白新的脉搏上,内力注入了他的脉搏,瞬间便控制住了他。
  她趁着北疆太子注意力放在门口的谢衡月身上,狠狠瞪了续白新一眼,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续芙蓉轻轻道:“啊,本宫今日起得太早,有点疲乏了。你们莫要在这里吵架,听着头疼。太子,本宫且歇息一会儿。太子我们午间再叙吧。”
  那北疆太子本来正仔细看着谢衡月和自己家的使者,在心中揣度着他们俩到底谁说的是真话。没想到公主却先不耐烦了。
  北疆太子哈哈一笑,回过头来,看着续芙蓉,眼中闪过灼热的光,道:“公主,不妨事,你休息就好。本太子就在帐中为你护卫。这群蠢货,都不得用。不能相信他们!”
  众人听他这般无礼的话语,竟毫不掩饰他的目的,都大吃一惊。
  那北疆使者也没想到太子爷这样的急切,他不由又看了一眼续芙蓉,心中也是一惊。
  这静惠公主,并没有美名传播,他以为她最多不过是个一般美貌的女子,哪里知道她是这样出众的佳人。
  北疆使者眼中阴鸷的光闪过,这样的美貌的女子,还未到北疆,就引得太子如此,若真去了王庭,搞不好会弄出什么大风波来。不若就此将这个祸患解决了吧。
  和亲公主,到不了王庭,死在路上的,也不是没有啊。
  他低头道:“太子这般照顾公主,我等感激涕零。”
  北疆使者抬起头看着谢衡月:“正史大人,是我鲁莽了,方才多有得罪,一会儿就备好酒好菜给正史大人赔罪。”
  谢衡月却转身将门帘放了下来,对着门口的众人道:“里面的贵人要休息了。你们都不要打扰!”
  而帐中的众人皆一惊,看着谢衡月。
  续芙蓉心中大骂他,谢衡月不看看她现在手中还制着一个人,这个时候她能脱得开手么?
  然而他已经说出了暗号,她只能依计行事了。
  续芙蓉便一声惊呼,便朝北疆太子身上倒去,轻轻道:“怎么我头这么晕。”
  那北疆太子只觉香风一阵,眼看那佳人要倒下,他忙伸手去接,对上了续芙蓉那含情的眼波,他心中大喜,原来这中原公主这般识英雄。
  他还没接到续芙蓉,却见那将要倒地的佳人望着他,眼里闪过一道光,他只觉得心中一阵迷糊,好像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她。
  只觉她美得那般夺人心魄,眼中只见她的红唇微启道:“来吧,睡吧。”
  北疆太子只觉得眼皮沉重,马上就要合上眼睛了。
  而那北疆使者,从谢衡月站在门口的时候就暗暗戒备。此时忽然见太子面露迷惘之色,身子摇晃,他立刻喊道:“太子!”
  这喊声还未全部出口,帐子后面忽然掠过一个黑影,只听咔嚓一声,他脖子一歪,立刻气绝,他的后半句话就被永远堵在了喉咙里。
  然而那北疆太子,本已经快要被续芙蓉的魅惑之法迷惑,听到了北疆使者的这句话,眼睛却瞬间重又变得清明。
  而续芙蓉此术失败,立刻遭到反噬,哇的一声,便吐出一口鲜血,虽然还按着续白新的脉搏不放,可是她真气乱窜,已然制不住续白新。
  续白新方才被她用内力灌注脉搏压着不能开口,此时续芙蓉内力一乱,他立刻恢复了自有。然而他木讷的脸上却出现了一丝慌乱。
  他并没有叫破一切,而是伸手便扶住了摇摇晃晃的续芙蓉,急切地问道:“莫要再强行运气,不要伤上加伤,收内力在丹田,缓慢呼吸。你怎么用这种危险法诀?”
  那北疆太子瞬间便已经醒过神来,便明白这是上了当,这和亲公主不知道用的什么邪术。
  北疆太子眼神一变就要张口叫人,他的脖子上已经抵上了两把冰冷的长剑。
  一把黑剑是厉芜尘的,另一把闪亮的细剑,却是谢衡月的。
  谢衡月看着北疆太子,谢衡月的胡子太过浓密,看不到他的表情,他轻轻道:“太子殿下,若想活命就不要喊。喊了也没有用,你第一个字都喊不出口,就会死在这儿了。”
  续芙蓉虽然气血翻滚,还是努力一反手,便将续白新按在地上。她的血从嘴角流出来,她也不顾不得擦嘴角,只是急促地抬头对谢衡月道:“他就是续白新!不要让他跑了!”
  大家都大吃一惊。
  苏雪遥回到了马车中,望着公主大帐,她方才看到了谢衡月匆匆冲进了大帐。她心中总算放下心来,知道他终于及时赶回来了。
  她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忽然她的车帘掀开来,进来了两个人。
  苏雪遥十分惊讶,她不知道原来他们也跟着来了:“万了大师,静慈师太!”


第84章 险中求胜。。。
  在车中的苏雪遥;透过万了和尚和静慈师太撩起的车帘;正好看到公主大帐中的谢衡月。
  只见她的夫君走到大帐门口,看了她的马车一眼;便将公主大帐厚厚的门帘皆放了下来。
  在那瞬间;她与丈夫的目光隔空相遇了。她看到了他眼中的寒光,她本能地觉得;要出大事了。
  而静慈师太却不知道苏雪遥在看什么;她进了车中,随手放下了车帘,便焦急地对她说:“太子妃,厉芜尘不见了。他;他此时的情况不好;不能离开万了师兄。他若不在你这里;恐怕就在那公主大帐之中,我们得进去!”
  万了大师朝苏雪遥双手合十;少见的没有跟苏雪遥开玩笑。
  他慢慢道:“如今天光已明,公主大帐被守卫和北疆王子的士兵团团围住。我们没法在不动用武力的情况之下;潜伏进去,现在只能靠你了。”
  雪一直在下,守卫公主大帐的士兵们却不敢有丝毫放松。
  呼啸的北风凛冽寒冷;雪花在这样的风中好像细碎的小刀片一样划在他们脸上。公主大帐中时不时传来笑声;似乎里面的一切都好。
  太子带来的守卫大帐的侍卫头领,是他的心腹。他知道北疆太子对这和亲公主势在必得。
  早上太子出来的时候,就说不会让她去王庭。这头领围住大帐;以免事情不顺利,中原人闹将起来,坏了太子的事儿。
  却见顶着风雪缓缓走来三人。一个面色蜡黄的小宫女,一个黑瘦老尼姑和一个白胡子老和尚。
  他们径直走到公主大帐前。头领喝道:“什么人?不许随便乱动。”
  苏雪遥捧着茶道:“公主昨夜心悸,需要大师们来念经平气血。”
  万了和尚一瞪道:“赶紧让开,公主怪罪下来,你吃罪得起吗?”
  那头领仔细听听帐中的声音,传来了一阵笑声,似乎自家太子和公主谈得很开心。
  他略一踌躇,万了和尚那厮用了个巧劲儿就摆脱了他的手,掀开了帘子。
  那头领一急正要发话,却觉得嗓子眼好像被堵住了一般,而那乖觉的小宫女和老尼姑瞬间便钻进了大帐。
  老和尚放开他的手,朝他一笑,也迅速地闪了进去。
  那头领一急,可是他自己却不敢此时便进去,他在门口高声回道:“公主要的凝神诵经的和尚尼姑来了!”
  只听大帐中又传来了一阵笑声,似乎十分快活。他正要放心,却听见他家太子喊了一声:“你进来!”
  那头领一听,忙掀帘子进去。
  他一掀帘子,便见他的主人北疆太子倒在地上,被一个黑衣男人踩着脸。看他进来,太子投过来惊慌的目光。
  那头领大吃一惊,眼前一黑,已经被打晕了。
  谢衡月望着小娇妻,又看看两位出家人,他凝神道:“你们来得正好!”
  他俯身看着那北疆太子,露出了一个十分开心的笑容:“太子,我们要请你帮个忙。”
  守卫公主大帐的士兵们依然站在风雪中,只是他们的首领进去了就没再出来,现在好一会儿了。大帐中依然不断地传出欢声笑语,似乎相谈甚欢。
  忽然大帐帘子高高撩起,只见北疆太子和那和亲公主一起走了出来。
  众人皆跪下迎驾。
  和亲公主戴着面幕,站在她身旁的一个脸色蜡黄的侍女说:“北疆太子说了,静惠公主想去玉女关看看,他要陪公主去玉女关,你们立刻准备!”
  大家都一惊,此时他们的头领也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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