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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糖妻娇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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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雪遥忙睁大了眼睛,只见高空中明月高照,月光将山上这小小八角亭,照得纤毫毕现。
  亭子左右悬挂着崭新的红灯笼,在秋风中摇摇晃晃,灯笼中的烛火也时明时灭,十分好看。
  她正要开口,便觉被浓郁的桂花香包围。才发现桂花已经落了一地,石阶石凳上,皆铺着浅浅的一层淡黄色桂花。
  此情此景,让她十分怀念。
  谢衡月微微一笑,他伸手抚摸着她的红唇:“王妃开不开心?下次我再带你去更高的地方如何?”
  苏雪遥本来觉得有点害怕,然而跟着他翱翔于天际的滋味儿又实在好,便没有反对。
  谢衡月见她默许了,心里也很开心,他目光一扫说:“这些桂树恐怕至少有好几百年了。王妃可知道古园林最宝贵的便是这些古木么?这可是千金难寻的好东西。”
  苏雪遥柔声道:“原来如此,所以用它做的桂花酿,桂花团子,才那么好吃。”
  她前世出嫁之后,也曾十分思念家中的桂花糕点,还专门央求父亲送家里厨子去王府,给她做这个吃。可是无论怎么努力,他们都做不出,她在首辅府吃到的味道。
  那时候她只道自己心情不好,连带美食都少了滋味,现在才忽然醒悟,居然是食材不同的缘故。
  不曾想,她又解开了一桩前世想不通的事儿。她决定走的时候,一定要多带几坛子干桂花回去。
  谢衡月见她面上欢喜,长袖一扫,便扫净了石桌上的桂花。
  他右手一抖,已经震碎了外衫的盘扣。
  谢衡月利索地扯下了外衫。苏雪遥一惊,正要问他做什么。
  只见谢衡月将他簇新的外衫,铺在了石桌上。左臂不再搂着她,将她轻轻放在桌上。
  苏雪遥坐在桌子上,只觉得月光如流水,清亮地照耀着眼前夫君的眉眼,让她不由一呆。
  此处空气中除了桂花,还弥漫着满山草木清芬。落叶满地,随着微风在地上轻轻打着旋儿,旋成一堆。
  苏雪遥抬着头看她的夫君,只觉他清逸秀雅,世上难寻。
  谢衡月已经垂首吻上了她。苏雪遥只觉得月光清亮,桂花香浓,情郎温柔,一时心中喜悦而平静,不由也伸手搂上了他的颈。
  现已入秋有段时日,晚上起风之时,已经有一点冷了。而谢衡月身上却十分火热,苏雪遥靠近他便觉得身上暖暖的。
  谢衡月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唇舌交接间,耐心地引着她,让她慢慢找到节奏。他卷着她软软的舌,上上下下地轻轻扫荡着她的齿颊。
  静夜之中,远远传来了丝竹声,而他们的鼻息也渐渐变得重了起来。
  苏雪遥逐渐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她的手臂不由将谢衡月越搂越紧。而谢衡月空出来的左臂也紧紧搂上了她的腰,他的手指摩挲着她,所到之处,驱散了冷意,让她全身都变得更加柔软。
  只是谢衡月虽然吻着她,却不像他怀中的娇妻那般意乱神迷,不知世上事。
  谢衡月始终紧紧盯着不远处假山石的凹陷处,那里正好是月光并灯光皆照不到的地方。
  那里有个影子在微微晃动。
  刚才他抱着她在空中飞掠,那个突然袭来的精钢弹珠,便是从这个方向打过来的。
  他似乎隐隐看到那黑影里伸出一只脚,又缩了回去。谢衡月的眼神一变,他的吻忽然变得激烈起来,同时手中微微用力,便将他的娇妻推倒在石桌上。他俯身上去。
  苏雪遥不想他突然如此动作,低低惊叫了一声,“叮当”一声,头上钗环掉了下来,她忙低声哀求道:“夫君,不可。”
  谢衡月低声笑道:“并没有人,王妃莫怕。”他的手一动,垫在桌上的外袍便将他们两个人裹在了里面。
  一时只听得到苏雪遥轻轻的喘息声,那般柔媚动人,从微不可闻到略大了一点儿,让人心痒无比。
  那阴影中的黑影,终于忍不住窜了出来,谢衡月等的就是这一刻,他手上用了十成劲力,将刚才接到的那枚钢珠朝那黑影的肩膀掷去。
  只见那黑影轻轻“哼”了一声,便极速冲进了桂花林间,几个起落,消失在山丘下。
  这里正是西南角,对着角门。
  苏雪遥听到了那一声,满腔情热皆退了个干净。她立时清醒过来,推着他的胸膛不让他再吻下去,她有点害怕地说:“王爷听到了么?有人!”
  她一边说,一边把蒙着他们的外袍拉开来,露出她一张绝艳的面容,她微微张开唇,喘息着,看上去无比娇艳。
  谢衡月想想他刚才出手可不曾留情,这一下,恐怕已经打得那人筋骨折断。
  谢衡月微微一笑道:“王妃可知道疑心生暗鬼的道理。这里哪里有人?王妃要不信,我带你四处看看去。”
  苏雪遥还没来得及说一个不字,就被谢衡月抱了起来,他如今甩下了外衫,仅穿着内里的一件长袍,玉带紧束,越发显得他蜂腰猿臂,身量颀长,倒比穿着外衫的时候,看上去更加健壮了几分。
  谢衡月对她微微一笑,便又飞纵而起,这次苏雪遥已经习惯了跟着他在空中飞来飞去,倒不像刚才那般害怕了。她只搂紧了他,望着月轮云海。
  他们两人在高大沧桑的桂树树枝间飞掠。
  桂花太过细小,夜间看不到花瓣,但是苏雪遥只觉得桂花香气越来越浓,几乎要化为实质一般绕着她。
  谢衡月见她微微闭上眼睛,一副沉醉的模样。心里爱极了她的模样,却突然一松手。
  苏雪遥早已放松了自己,只是松松地搂着他的脖子。谢衡月这一松手,苏雪遥这一下毫无防备,她惊叫一声便从高大的桂花树间坠了下去:“郎君救我!”
  谢衡月下一秒在树干上重重踢出一脚,便如同离弦的箭一般窜了下去,猛地伸出胳膊,恰恰将快要落地的苏雪遥捞回了怀里。又一个鹞子翻身,稳稳落在了另一棵桂树粗壮的树枝上。
  苏雪遥被他吓得花容失色,他将她放在树干上,她都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
  谢衡月就喜欢她这样热烈地紧紧地拥着他的感觉。他又要低头去吻她,却被她躲过了。
  她在他肩头闷闷地说:“郎君再不能这样了。妾身胆小。”
  她抱得他那样紧,他们贴得那么近,他细听之下,便听到了她的心在剧烈地跳动。显然是真的吓到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那样娇软的模样,便总想闹一闹她,要她不要一味地柔顺,想让她露出不一样的神情来。
  他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无知孩童一样。他轻轻抚着她的肩膀和背,让她平静下来,哄着她说:“是我不好,我再不惊吓你了。娘子,你且睁开眼,你没发觉,这里的桂花沁人心脾么?”
  苏雪遥睁开了眼睛,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坐在了桂花树上,好几丈高,明月都似乎离得她近了一点儿。
  她吓得又闭上了眼睛,抱紧了夫君。谢衡月便让她坐到了他的怀里,紧紧抱着她,又哄着她睁开眼睛。让她细看。
  这样被他面贴面抱着的姿势,虽然有点害羞,但是她心里总算觉得安全了一些,她慢慢又睁开了眼睛,却看到他们头上就是一支粗大的桂花树枝。
  虽然桂花极小,如同米粒,但是此刻他们离得太近了。月光下,只见翠绿的树枝上缀满了一丛丛沉甸甸的细小的桂花。
  清风袭来,香气极浓。苏雪遥不由睁大了眼睛。
  谢衡月拉过一簇繁密的桂花,一口咬了上去。不等苏雪遥反应过来,他便含着一簇桂花吻上了她。
  苏雪遥只觉得口中无比清甜,鼻尖身前,到处散发着桂花香。她追逐着谢衡月的唇,仿佛那样便能得到更多的甜。
  一时月光朗照,良宵寂寂,桂树葳蕤,花香盈袖。


第22章 夜戏
  夜色正浓,苏雪遥紧紧攀着谢衡月的臂膀。他们坐在高高的桂花树梢,她每每稍稍瞥一眼,便觉得心惊胆战,不由更紧地抱着谢衡月。她的夫君实在太促狭了。
  谢衡月倒是很开心被她搂得那样紧,但见她虽然害怕,却不提下去的事儿,便知她的心意。
  坐在树枝上俯瞰整个首辅府,只见灯火处处,红灯笼高挂,十分好看。他指着远处一座金碧辉煌的仙山云台一样的地方,问苏雪遥:“娘子,那是哪里?”
  苏雪遥扭头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她也愣了一愣,不曾想从这高高的山岗上望去,居然这般绮丽:“那是在湖心岛上搭的戏台。因府里的月牙湖甚美,宾客都喜欢这里游玩。那岛上的戏台,平日里不用,因颇为麻烦……”
  不等苏雪遥说完,谢衡月已经抱紧了怀里絮絮叨叨的小娇妻:“我们去看看。”
  苏雪遥不免又吓了一跳,只听耳畔风声阵阵,她将后面的话都吞了回去,她抱紧谢衡月,将头埋在他怀里,不敢睁眼睛。
  谢衡月只觉得怀里的娇妻又娇又软,令他心中动荡不安。这微凉的秋夜之中,他怀中,她的身子却那般温暖。
  他忍不住唤她:“娘子,睁眼。莫错过这美景。”
  苏雪遥听了他的话,便在他怀里睁开了眼睛。他们已经快来到湖边。
  只见月夜下,万顷碧波轻轻摇晃,摇碎了银白的月光,澄澈无比,细麟一般的湖光荡漾着。只听戏台上那悠扬的乐声也近了。
  谢衡月只觉得臂弯中的娘子,身子略变得柔软了一些,她抓着自己的手也松开了一点儿,知道她不再像刚才那么害怕了。
  他轻轻咬着她光润的耳垂,道:“娘子可喜欢?你若喜欢,我便带你游遍天下名山大川。届时我们在昆仑之巅赏月,玉皇顶上观日出,东海之滨听沧海涛声,你可愿跟我一道去?”
  苏雪遥听他话里的一腔深情,不由回眸望着他。
  她的心中也不由满是柔情,她低声道:“妾身何德何能得夫君如此厚爱,夫君相邀,妾身自当天涯海角一意追随,还望夫君莫要责怪妾身鲁钝。”
  谢衡月见她应了下来,也不由心中一喜。他的小娇妻虽然有时不太坦白,心中思虑又太重,然而待他却也十分柔顺,令人越看越喜。他想,她心中必然也有一点喜欢我吧?
  他们已经到了湖畔。他将她放了下来,不由分说便吻住了她。
  首辅府的管事来拜见,却被一路紧紧跟随谢衡月夫妻的王府侍卫拦住了。
  王爷的贴身侍卫展宇,武婢亦慕亦苒三人,知道王爷要与王妃独处,方才不敢靠近,一直远远地缀着保护。
  首辅府湖边伺候的管事围上来的时候,便被他们挡住了。管事见他们不苟言笑,十分不好说话的模样,也只能立在一边等待。
  那边厢苏雪遥不曾想谢衡月这般肆无忌惮,她急忙偏过头去,让他那个吻落空了,她低声说:“不可。这湖边人很多。”
  谢衡月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脸来,看着她脸上的淡淡娇羞红晕道:“王妃不必担心,他们过不来。”
  然而苏雪遥到底心内忐忑,唇也张不开了,让他略沾着唇吻了吻,便推他道:“我们去看戏罢。”
  谢衡月也不勉强,便搂着她,唤首辅府的人近前。
  今日湖边戏台执事的刘管事,是欧阳智千挑万选出来的伶俐人,一番应对,十分得体。
  谢衡月很满意,一声“看赏”,身强力壮的船娘早就撑了画舫等在岸边。
  谢衡月待要抱着他的王妃上船,苏雪遥却是走惯了的,推了推他示意不需要。
  她轻轻提起裙角,从踏板上款步走上船去,连身上的玉佩都没有发出一丝响声。
  谢衡月心里赞了一声,便也跟了上去。到了人前,他不便展示功夫。
  站在画舫上,他拥着苏雪遥,湖心岛上的那乐声逐渐清晰起来。只听得丝竹阵阵,乐音袅袅,女声合着管弦,那声音响遏行云,如同金石,煞是好听。
  然而到此时,字字句句都清晰起来,他们俩终于听清楚了是谁在唱,心中却不由一惊,万般滋味在心头。
  这样好的嗓子,全京师只有一个人有。那便是晋王府上的歌姬越芙蓉。
  越芙蓉三年前入京,甫一露面便技惊四座,艳压群芳,一时成了京师梨园行的头号红伶,引得无数王宫贵胄纷纷折腰。她的堂会,价值千金。
  然而这样的佳人,在楚王府的大宴上,因一曲词,奉晋王谢衡月为一字之师,亦愿自请入晋王府伺候,此后她便更少露面。各家堂会都以能请到她为荣。
  这一段晋王的风流佳话,坊间甚至编了个新本子传唱,碍于晋王的身份,不登大雅之堂,然而私下却十分流行。
  就连她也在定亲之前,偷偷搞了一本来看。看完更觉得她这夫君风流纨绔,是脂粉堆里的英豪,实在要不得。
  无论何时听到越芙蓉的曲子,苏雪遥都要感叹有人天生便是要用这金嗓子倾倒众生。
  此时此刻,她并没有做好跟这位故人重逢的准备。
  苏雪遥不由抬头看谢衡月,低声说:“夫君原宥我两位兄长。他们虽是戏痴,却并非不知轻重之人。此番请了越姑娘过府,必然中间有误会。”
  湖心岛上苏家两位少爷苏少黎和苏冀南正喝得微醺,东倒西歪地搂着小娘们听戏。今夜谁都不来,这堂会竟便宜了他俩,他们听得十分惬意。
  他们见台上的佳人水袖一甩,便知道是个极佳的角儿,有真功夫,不由喝彩看赏。然而那佳人一开口,他们俩的酒却吓醒了一半。怎地是这位?
  若平常他们能听得越芙蓉一曲,自然是三月不知肉味。然而此刻她出现在台上,他们只觉得麻烦来了。庆幸今晚戏台下只有他俩,家里人都不曾来,尤其是他们的新妹夫不在此处,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们急忙唤管事过来,想要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他们请的是京里来的新班子,唤做月娇班的,人皆说他们的青衣和黑头唱得极好。这越芙蓉从哪里跑进来的?
  不曾想下人回话说刘管事不在,他乘船去湖边接王爷和王妃去了。
  两人不由变色,再看台上那袅娜的佳人,水袖轻摆,唱道:“秋来江水天心寒,冰轮一片照两岸。由来只听新人笑,醉倒庭前淡梅疏菊皆已残。”
  两人只觉得头嗡得一声,这位越芙蓉竟是来砸场子的!若看别人笑话,他们自然觉得很有趣,巴不得撕得再响一些。然而这出戏的主人公是自己,他们便笑不出来了。
  还是苏少黎年长一些,脑子转得快。
  苏少黎立时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台上越发唱得婉转动人,拿出了十二分本事的越芙蓉,对弟弟苏冀南说:“走,我们迎上去。”他转身吩咐了他的从人几句。便匆匆地上了一条小船,朝湖边划去。
  那边画舫上,谢衡月见苏雪遥低声求情,却不抬眼看自己,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哀意,虽不仔细分辨看不出来,但哪里能逃脱他的眼。
  谢衡月一时既恨自己思虑不周,不曾一开始便向娇妻说明,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如今他说什么都有点牵强。更恨他两个大舅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大喜之日,搞来越芙蓉给他们难堪。
  他们这不只是不把他放在眼里,更是丝毫不体恤妹妹。不曾想号称在家中备受娇宠的妻子,过的竟是这般日子!
  苏雪遥不见谢衡月迟迟不回话,不由忐忑地抬头,正看到他眼里那点怒气,她心中一酸,更兼提起心来。他既向她剖白说越芙蓉不是妾室一流,必定十分看重她,今日这事儿,恐怕很难善了。
  却觉画舫猛地一摇,她一时站不稳差一点跌倒。谢衡月早已把她搂在了怀中,他看着妻子的神色,不由有点着急地分辩道:“娘子,我已向你说明越芙蓉与我无干,你怎么还是不信呢?要我如何对你赌咒发誓,你才肯信?”
  苏雪遥一愣,待要回答,却听一声喊:“王爷王妃,我们来接你们了!”
  刚才那一阵摇晃,是苏少黎和苏冀南的小船撞了上来。
  苏雪遥他们的船大,兄弟俩的船小,一撞之下,小船差点倾覆,他们俩人几乎掉到湖里去。然而此时他们什么也顾不得了。
  他们趴在船沿边儿还没站起来,苏冀南便喊道:“王爷,王妃!你们来听戏,怎么不提前说一句!”
  说着两边的从人已经搭好了船板,苏家兄弟三蹦两跳地就上了画舫。
  这边苏雪遥早就挣开了夫君的怀抱。
  苏家兄弟上船,见两人相视无言,脸上都没有笑意。
  他们见了这般光景,便知妹妹妹夫定然已经知道越芙蓉在此了。他们心中叫苦,只能假作不知。
  苏少黎朝妹夫一拱手道:“王爷,小妹顽劣,承蒙王爷照顾。”
  谢衡月还了一礼并不说话。好在他在人前便是如此冷淡寡言,大家都不以为意。
  那边苏冀南看着苏雪遥,笑吟吟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玩意儿,塞给她:“小妹,你看看,这是我最近特意在南城坊市里淘的。我看你定然喜欢。”
  苏雪遥定睛一看,只见是个玉石兔子,玉质温润,兔子雕得栩栩如生,一双眼睛是红玛瑙,十分可爱。
  小时候,哥哥惹了她,便是如此赔罪。四十年不见了,一切恍如昨日。苏雪遥的喉咙有点紧,她垂下眼睛,伸手将那兔子接了过来。
  苏冀南微微松了口气,手指在身后做个暗号,告诉哥哥,我搞定妹妹了,妹夫看你的了。
  苏少黎看着眼前冷冷淡淡,如冰雪一般的妹夫,心里叹了口气,晋王啊晋王,你喜欢谁不好,非要娶我们家的混世魔王妹妹。害得我连越芙蓉的戏都听不得了。
  他面上却微笑道:“晋王,你可知道我们苏府的夜戏,为何是京中一绝么?”


第23章 不战而胜
  谢衡月眼角的余光一直在他的小娇妻身上,见她哥哥跟她说了几句话,她的神色稍霁,他便也放了一点心。
  现在听他的大舅子卖关子,便淡淡地问:“喔?为什么?望赐教。”
  苏少黎就怕他冷冷地不接下言,他肯开口就好。
  苏雪遥却微微一愣,她怎么不知道他们苏家夜戏有这个名头,她便也凝神听她哥怎么说。
  她的这两个哥哥,人极为聪明,就是整日吟风弄月,无心仕途。
  明明他们早早就考中了举人,是轰动一时的神童,然而他们却无心进学。每日撩鸡逗狗,自号山水闲人。母亲拿他们没有法子,父亲秉承黄老之学,教育学生都不用雷霆手段,对自己儿子,更是让他们顺其自然罢了。
  苏雪遥心中一动,有了一点儿想法。
  却见苏少黎笑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朝谢衡月拱手道:“子白,今日便为子白演示一下我们苏府夜戏的好处。”
  他对撑船的船娘道:“速速朝七孔桥划去。”
  本来他们的画舫已经切近了湖心岛,马上便要登岛了,这一下船桨荡起,他们的画舫竟又远远地离开了。
  苏少黎和苏冀南见终于不必三头会面了,都不由松了口气。
  谢衡月怎么不知道他们在弄鬼,哼了一声,吓得两人齐齐看他。
  只见谢衡月脸沉了下来:“本王虽才学浅薄,对这南戏倒略通一二。苏公子若要消遣本王,呵呵。”他冷笑两声,让两位苏公子都抖了一抖,齐声说:“不敢不敢!”
  苏雪遥只垂目不语。她想今日大喜之日,王爷总不会认真和他们为难,即使真为难了,她也想好了应对之策。便只端坐着,就当没看到哥哥求情的目光,只等看他们能搞出什么花样。
  平日里两位哥哥整天坐山观虎斗,最爱看她和姐姐斗口,时不时还要火上浇油,着实可恨。现下也让他们尝尝滋味吧。
  不过苏雪遥想到前世他们兄弟好不容易重新应考,双双高中,春风得意之时,却因为她犯下大错,苏家被贬,他们也被撸了功名,苏家亦被罚三代不得入朝,他们的前程大好至此断送。
  是自己连累了他们,她又不由脸色一黯。
  谢衡月只见苏雪遥的脸色时阴时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只恨不能立时搂着她软语温存,只想将船上碍眼的大舅哥们通通赶跑。他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这湖广大,画舫离了岸边,越芙蓉的歌声便飘渺起来,听不清楚唱词。到此时苏家兄弟才彻底放下心来。
  苏少黎见妹妹垂头不语,妹夫面沉似水,他看了看那七孔桥上灯火明亮,眉开眼笑地说:“好了,就是这里了。”
  他吩咐停船,拉着谢衡月走到船头,说:“子白,你且看。”
  谢衡月举目望去,只见烟波浩渺间,远处的湖心岛重新化为璀璨的灯火。
  明月,红灯,碧波,与那隐隐约约的歌声乐声交织在一起,虚虚实实,缥缈无限。他也不由出口赞道:“妙!”
  苏少黎哈哈一笑,便勾上了妹夫的肩:“我就知道妹夫是个雅人,妙人,定能领会我们苏家夜戏的妙处。这夜戏要远远地在此处听,方能领略到真滋味儿。”
  他正得意忘形之时,却听七孔桥上有人道:“无礼!”
  不想他父亲苏皓真的在此听戏。
  一时便将苏皓也请上了画舫来。今夜听戏,苏家爷们倒来得很齐整。
  一时新鲜瓜果各色小菜都摆了上来。苏皓今日下定了决心,要在谢衡月身上压上所有。他多年来一直尽力想逃脱漩涡,没想到最终他还是避无可避。他心思烦乱,晚上睡不着,便远远地来听个戏,哪里想到会看到儿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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