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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最重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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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真不由得苦笑,这下子是新仇加旧恨,看样子他将来没好日子过了。
  孟真快速解开她的穴道,冬月一能动就伸手推他,火冒三丈的大叫,“王八蛋!你干嘛娶我?”而且娶都娶了,竟然还敢不要她!
  “这只是权宜之计。”孟真和颜悦色的解释。“你不想嫁我,我也不想成亲。我们只当有名无实的夫妻,等你有了想成亲的对象,我们再分开就行了。”他会替她找个好婆家,这样对他们两人都好。
  冬月站在床上,听到“不想成亲”这四个字更加火大,还想再踹他一脚,见他一脸认真,也没有回手的打算,害她那脚有点踹不下去,然后他接下来的那句“有名无实的夫妻”更让她一个重心不稳,差点从床上摔下来。幸赖孟真及时抱住她,才没有摔得鼻青脸肿。
  “你是说我们当假夫妻?”冬月整个人还像只无尾熊般攀在他身上,便迫不及待的追问。
  “对。”温香暖玉抱满怀,让孟真心神一荡,差点开不了口。
  “我不用遵守什么三从四德的教条?”
  “嗯。”
  “那我还是可以待在悦来客栈罗?”问到这里,笑容已经开始浮现在她脸上。
  “这不行。不过你可以常来看看。”
  冬月紧盯着他,这方法听起来不错,值得考虑……不对,她都已经嫁给他了,现在也没第二条路可以走,除非老天爷大发慈悲把她送回二十世纪——看来是不太可能啦,她也只能暂时和他勉强凑合凑合了。
  “我们现在怎么睡?这里只有一张床。”这点比较重要,虽然在山上他自动让位给她,自己睡地板,但那是短时间,如今他们即使是当假夫妻,也不是一时三刻就会改变的,难不成叫他天天睡地板?
  孟真将冬月放到床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你睡床,我睡地板。”
  果然不出她所料,这男人真是好人一个。冬月看了眼温暖的大床,再瞧瞧快结霜的地板,他要睡地上,不冻死才怪。
  “我看这样吧,这床很大,我们可以一起睡。”
  孟真闻言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是不相信自己,还是怕我会吃了你?”瞧他一脸蠢相,冬月丢给他一个白眼,退到床内道,“让你睡地上,你不觉得难受,我都觉得良心不安。放心,我睡姿虽然差了点,但绝对不会半夜把你踢下床的。你那么大块头,我就算想踢也踢不动。”
  见孟真还是呆呆的看着她,冬月没好气的在床内躺平,盖好被褥道:“要睡不睡随便你,我要睡了,晚安。”他还是站在床前发愣,一直到床上的人儿熟睡时,才知道她是说真的。孟真捡起地上的红头巾,坐到床上望着她,不由得忆起多年前他那有份无缘的另一位妻子。同样是女人,为何竟会有如此大的不同?相较于静云的怯懦温顺,娃子全身上下充满着自信与开朗,时时刻刻都让人无法忽略。这次……会有不同吗?
  发现自己竟在奢想娃子能真的成为他的妻,孟真猛地收起心绪,不敢再深想下去。
  又是他的背。冬月直愣愣的看着孟真斜靠在床拄上闭目养神,不悦的情绪又窜升起来。
  他还真的就这样坐了一夜?昨晚是他们俩的新婚之夜也!
  奇怪,她在气个什么劲儿?他没碰她不正合她的心意?冬月越想头越大,干脆一骨碌的爬起来,也不理会他,下了床披了件大衣便往楼下去洗脸。
  雪停了。老天爷还真是“帮忙”啊!
  冬月在井边对着灰白的天空翻了个白眼,不知老天爷是否怕她会嫁不出去,所以辛辛苦苦的把她送到古代来,连老公都帮她挑好了,还让她因大雪而无法逃婚。她现在真的很怀疑自己曾在不自觉中得罪了老天爷。
  将木桶丢到井里汲水,冬月望着从口鼻冒出的白气,忍不妨自嘲的一笑。哈!她绝对是最早起的新嫁娘。
  “啊——”冬月伸手要将木桶拉起,却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因为她一个劲儿的诅咒害她陷入此种困境的各种人事物,忘了经过昨晚的低温,那绳子早已结霜,她这么一抓一拉,手被冻得没力抓住那条绳子,承载不住木桶的重量,粗糙的麻绳便从她手中一路滑下去,痛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一只大手及时抓住麻绳阻止它继续折磨冬月的手,因为她笨得忘记放掉绳子。
  “你没事吧?”孟真将麻绳绑好,回头忙看她的手。只见一双柔荑变得又红又肿,教他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疼。
  “没事!”冬月含着眼泪说瞎话,硬将手抽回来在臂上习惯性的擞了两下,彷佛这样就可抹去疼痛——结果当然是弄得更痛,泪水又落几滴下来。
  “胡扯!”他脸一沉,伸手又将她的手抓到身前检视。
  “跟你说没事就没事啦!”她还想再缩,却挣不开他的手,而且一动之下,又扯到了伤口,“啊——好痛!”
  孟真不悦的看了她一眼,想不透她怎么这么顽固。怕她又瞎扯,他干脆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往他俩位于二楼的临时新房走去。
  “放我下——”冬月话说到一半,在看见他那阴沉的神色后,剩下的字句立刻像长了翅膀似地逃得不见踪影。我的妈!他怎么突然变脸了?看起来好凶!
  孟真沉默的抱着她进房,替她两只手掌上药,从头到尾都板着脸,但手里的动作是仔细轻柔。
  原来他也是有脾气的!冬月很识相的闭着嘴,在眼睫毛下偷偷打量他。这是她认识他以来,第一次见到他生气。不过话说回来,她真正也没认识他几天,怎么会主观的认为他没脾气?
  处理好她的手,孟真仍板着脸,“为什么跑下去打水?”
  “我想洗脸。”他到底在气什么?受伤的人是她也!为什么她还得像个犯人一样被他质询?
  “你可以叫我帮你。”
  “不需要。我每天都在打水,今天是因为一时疏忽,才会忘了戴上手套。”
  那句“不需要”让孟真顿时有些懊恼,他脸色难看的道:“你现在己经嫁给了我,这种事我来做就好。”
  “不用啦,这一点小事,我自己来就好,何况我们又不是……真的……”冬月越说越小声,因为他两眼直勾勾地瞪着她,一副她说了什么愚蠢至极的话似的。
  奇怪,她又没说错,干嘛怕他啊!冬月瞧见自己的靴子,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低着头一副忏悔样,立即抬起头来瞪回去。
  “怎样?”
  孟真一时无法反应,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火气,但猛一听她否认两人的“夫妻”关系,他心底就是不舒服。而且她没说错,他俩的确不是真的夫妻,他还打算替她再找婆家呢!
  孟真重整心绪,缓和了面部表情,“镇上的人都认为我俩成了亲,你不想让他们以为我成亲的第一天就虐待你吧?以后这些粗重的工作,我来做就行了。”
  原来是面子问题!冬月恍然大悟。不过,打水也算是粗重的工作吗?
  她见着他坚持的眼神,耸耸肩道,“好吧,我无所谓,你高兴就好。”有人自愿要帮她作工,她乐得轻松。
  反正这家伙什么都没有,就是一身的肌肉,不好好利用就太暴殄天物了!
  第五章
  乖乖隆地咚!哪来这么精美正点的马车啊?
  冬月赞叹的打量那作工精巧的马车,袖中的算盘都差点掉了出来:等她瞧见那马车主人后,立即抚着胸口倒抽口气,双眼瞪得更大了。
  我的老天,好帅的“古人”!
  瞧他那张脸,俊俏得会让女人流口水,恨不得把他给吞下肚去。
  冬月张大了嘴,活像几百年没看过男人。说真的,她己经很久没看见没长胡子的男人了——石头不算,他还是个小孩。镇上的人多多少少都留了些胡子,就连孟真脸上也老是有着胡碴,而眼前这个人有着光洁的下巴、高挺的鼻子、如剑般俐落的眉、性感的唇形——怪了,这张脸怎么有点面熟对了!是基诺李维,这家伙长得好像演悍卫战警的基诺李维!
  “冬月姐,请把你的口水擦掉,你这模样好像白痴也!”石头走到她身边用筷子戳了她一记。
  真受不了,为什么女人一见到三师兄都像苍蝇见到西瓜一样?亏冬月姐昨晚才嫁给大师兄呢,现在竟然也盯着三师兄猛瞧,眼睛都快凸出来了。
  “小王八蛋,我才没流口水!”冬月惊讶的伸手摸了下嘴唇,才发现被石头给骗了。她瞪了他一眼,才迎向前,“客倌,请问您住宿还是用饭?”
  “他不是客倌啦!”石头对冬月做了个鬼脸。
  不是客人?冬月还在迷糊,杜念秋就替她解了答。
  “三师兄!你不是在长安吗,怎么有空来?外头冷,怎么还站着?快进来坐!刘叔、大师兄,你们快来看看,谁来看咱们了!”杜念秋惊喜的从客栈内奔了出来,拉着宋青云往里走。
  宋青云早习惯了杜念秋的莽撞,他知道师会拉着他走是好意,怕他撞着,可她却不知道,让她牵着一个劲儿的往前走,情况反而会更糟!也亏得他好记性还记得客栈大门门槛高度,要不让她这么拉着走,早不知跌几次了。
  可就算是这么着,他看不见是事实,再怎么好记性,也无法预测被人移动的桌椅,拐别时还是让他撞到了凳子,他脚尖一捞,便将凳子给捞回原位。杜念秋没发现,还是这么拉着他走,于是这般的情景便上演了两二、三次,让在后面冬月看傻了眼,搞不清楚这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他有撞椅子再扶好的嗜好吗?
  “云小子!怎么有空过来?”刘叔从厨房钻了出来,抓住宋青云的手,从杜念秋手中解救了他。
  宋青云露出和煦的笑容,“我是来找大师兄的。”
  “找大师兄的!我还以为你大发良心来看我的哪!”杜念秋嘴里凶着,脸上却有着笑意。其实她这几个师兄弟里,让她看得最顺眼的就是他了——长相帅得没话说,个性又温文儒雅。若不是他的眼瞎了,否则就是百分之百完美的男人。
  “师妹,你忘了为兄看不见的。”宋青云自嘲。
  杜念秋这一听可急了,忙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啥?你是瞎子?”冬月忍不住轻呼出声,惹得众人向她望去。
  谁知道她神经大条得很,无视周围怪异的视线,反而还走到宋青云身前,伸出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见他眼睛果然毫无焦距,她口没遮拦地道,“啊,好可——”跟着便被人捂住了嘴。
  “师弟,别来无恙?”孟真皱着眉问候,双眼责备的看着在他身前挣扎的冬月。她不满的抬头瞪他,两只手想硬扳开他的大手,可惜没啥做用,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好。大师兄,你不帮我介一下这位姑娘吗?”宋青云好奇得紧,他虽然看不见,但那姑娘发出的声音很明显是被人捂住了嘴,而那人不用说就是大师兄了。可大师兄一向是他们之中最严谨老实的一个,加今竟然不顾男女之别的捂住姑娘家的嘴,她的身分怎教他不好奇哪。
  “她是——”冬月两手太用力了,一不小心又碰到了掌心的伤口,脸蛋又皱成一团。孟真见了话一顿,忙松开她的嘴,改而轻握住她的手腕,跟着才道,“她是我的妻子。很痛吗?”后面那句是问冬月的。
  “废话!你来痛痛看!刚才干嘛捂住我的嘴啦!”她生气的捶了他胸口一下,可想而知又牵动到伤口,当然又痛得她龇牙咧嘴的。
  “小心点。”打在胸口的拳不痛不痒,可他却心疼她的手哪。
  “说什么风凉话!就已经在痛了,才在那边放马后炮。”冬月还在气着,口气却不觉放柔了点,两手被他握着也没想要抽回来。难得有人这么关心她,那感觉还真的挺不赖的。她盯着孟真温和的脸,突然发现他其实也长得并不太难看,只要把那满脸不长不短的胡碴刮干净,再把像杂草丛生的乱发稍微整理整理,也是满英俊的。
  想着想着,她的手就摸上了他的脸,孟真脸一红,赶紧将她的手抓下来。大庭广众的,真不知这女人在想些什么!
  在一旁的宋青云听了都呆掉了,大师兄什么时候成了亲,怎么他一点也不知道?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人通知他啊!而且听大师兄的语气,似乎还相当宝贝这姑娘……不,是嫂子才是。
  不过,这嫂子听起来很有元气!依大师兄的性子,的确需要活泼点的女子相伴。
  宋青云挂着微笑道,“敢问嫂子怎么称呼?”
  两手都被抓住的冬月还在心底盘算要怎么改造孟真,随口回答:“你都已经叫我嫂子了还问。笨!”孟真一听,心中一喜,脸上不觉浮现出傻笑。
  寒冷的冬天,一辆乌木打造的精美马车奔走在官道上。四匹马、一辆车,两旁还跟着两骑,不过只见座骑不见人影。
  木轮压过雪地形成两道深瘕,马蹄扬起雪花,也顺便印下无数蹄印。
  冬月坐在晃动的马车内,一脸苍白的昏睡着。她已经将能吐的东西全吐光了,事实上她虚弱得连诅咒的力气也没有,只希望那该死遥远的长安立刻出现。是的,她在晕车——晕马车。
  在经过头几天的折腾后,冬月只能像只病猫般待在孟真的怀中,因为那是唯一让她的胃感觉舒服点的地方。此刻马车内就只有孟真和她而已,连宋青云都避到前头车夫的旁边去了。因为原本还有些大的车厢,让孟真一坐进来,就稍嫌拥挤了点,何况他很识趣的,人家是夫妻俩,他杵在中央像什么话,是吧?
  见冬月的额际渗出小小的汗珠,孟真温柔的将它拭去,眼中有着不舍。他没想到看来如此活泼的她竟然会晕车。
  此去长安,他本不想带着她的,谁知她硬是要跟,师妹又在旁帮腔,说什么不能在新婚第二天就丢下新嫁娘,否则镇上的人又要道是非云云,他只好带着她上路。
  只是,真的段想到她竟然会晕车。
  这些天冬月吃下去的东西几乎全都吐了出来,她原本还有些丰腴的身子因而消瘦了点,神色惨白不说,话也半天不见她说一句,偶尔发出的声音就是难过的呻吟,听得他阵阵不舍,却只能正襟危坐的怀抱着她,怕稍动一下她就会更加难过。
  “孟真……我想喝水。”冬月从昏睡中醒来,轻扯孟真的衣襟。他忙倒了杯水凑到她嘴边,“有没有好点?”
  “嗯。我们还有多久才会到?”她咽下茶水,压住想吐的冲动。
  “快了,今天傍晚应该就能进城了。”见她如此难受,他真的感到心疼,他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将她的头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娃子,忍耐点,就快到了。”
  “你为什么老爱叫我娃子?那听起来好像袜子,好难听啊。”她温顺的枕着他的肩,低声抱怨。
  孟真像安抚小狼似地缓缓顺着她的长发,低笑道,“我初见你时,以为你不过是个十几岁的毛头娃子,之后就一直改不过来了。”
  “我二十三了。”冬月倦累的闭上眼,听着他的心跳声,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这一路上,他真的对她很好,她喜欢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她并没有多少机会被人照顾,通常都是她照顾别人。
  话说回来,这男人还真像个百宝箱。和他相处越久,她就越发现他不同的面貌,而到目前为止她所见到的,她都不讨厌,甚至说得上是喜欢。尤其是她吐了他一身面条,他竟然一点也不生气,还一路上都抱着她,只为了怕她不舒服,光这一点就足够让她之前曾有的“一滴滴”怒气全消了,毕竟这样疼女人的男人不是处处都捡得到的。如果她真的必须在这儿过一辈子,和他当真的夫妻也没有什么不好……
  “孟真。”她轻声唤他。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他一脸疑惑,“知道,叫秦冬月。”
  “你以后叫我冬月好不好?”冬月昏昏欲睡,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为什么?”
  “我们是夫妻……”她还没说完就又陷入昏睡。
  孟真心头一震,静静的拥着她,思绪又乱了……
  车行至长安,冬月还在睡。孟真没将她唤醒,完全无视于那下巴快掉到地上的师弟,以及目瞪口呆的众人,就这样抱着她下了车进了风云阁。
  “那……那个姑娘……姑娘是谁?”冷如风拉着缓步下车的宋青云直问。
  不错嘛!原来这天下还是有事能让他辩才无碍的二师兄结巴的。宋青云嘴角上扬,将玉萧在手上一缚道:“是嫂子。”
  “嫂子?”冷如风的声调不觉高了八度。
  “是啊,嫂子,我们俩的嫂子,大师兄的媳妇。”宋青云字正腔圆的回答。
  “师兄成亲了?”冷如风合上下巴,恢复镇定。
  “答对了。”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他还以为师兄这辈子不会再娶妻了。
  “我想想……应该是我到客栈的前一天吧。”
  冷如风听闻,担忧的朝门内看了一眼。师兄成过一次亲,最后以悲剧收场。前任大嫂在成亲的第二天就跟着师兄北上驻守边关,谁知她身子太弱了,才到边关就染上风寒,师兄却因忙于战事,直到两个月后回到边关才知道此事,尽管后来师兄费心照料,她仍在那年冬天就过逝了。
  师兄隔年春天就辞了官职,隐居玉泉镇。他们几个知道师兄一直以为是自己害死了她,可纵使他们说破了嘴,师兄都听不进去。
  如今师兄会再娶,是否表示他动了情?但看方才那女子一脸苍白,该不会又是位病西施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完蛋了,师兄铁定不肯留下这新任嫂子,然后去塞外和赫连鹰交涉了!
  冷如风想到这里,顿时垮下了脸。看来他最好赶快把那跷家的公主还有那疯婆子戚小楼找回来才是上策。
  想是很简单啦!现下问题就出在连风云阁遍布各地的眼线都没那两个死丫头的消息,这才真的是叫他头大的地方!唉,他最好祈祷这位新嫂子只是一时身体不适,而不是百病缠身,否则他这次就真的玩完了!
  幸好!幸好!老天保佑!
  在今早听闻新嫂子只不过是晕车后,冷如风的两撇胡子又向上翘了起来。他立刻谄媚的准备送上上好的雪花糕、莲子羹、梅花粥等甜品,先甜甜嫂子的嘴。
  他兴匆匆的带着两排端着甜食的仆人要上后园,怎知却听见大门外传未阵阵喧哗声,中间还夹杂了几声婴孩的啼哭。他孤疑的走到门口,就见一群人围在大门口,不知在干啥。
  “这里是怎么回事?”
  听见主子的声音,一群人顿时噤了声,齐声恭敬的问候,“二爷!”不过每个人的神色都有些不对劲就是了。
  “老葛,你们围在这里做什么?”冷如风点名询问此刻应该早就回城东米行的管事。
  “这……二爷,有人在门外搁了个娃儿。”老葛说着还偷瞄了冷如风一眼。
  “在哪儿?我看看。”
  下人们忙把那婴孩抱到他跟前,冷如风顺手接过来,只见那婴孩生得秀眉大眼,煞是可爱。“长得挺可爱的,怎么会有人把他丢弃?有没有人看到可疑的人?”
  “没有,二爷。可是……”老葛说到一半又停下来,欲言又止的望着他。
  “可是什么?”冷如风检查着娃娃的手脚,看他是不是有残缺才让人丢弃。
  “有张纸条,上面说……这孩子……是二爷您的!”
  冷如风一听,手中的孩子差点吓掉到地上。
  一旁的仆人急忙凑上前准备接着,个个嘴里叫着:“二爷小心小少爷啊!”
  “什么小少爷!这孩子不是我的!”冷如风忍不住大叫。怎知全部的人都一脸不相信的看着他。他们家二爷的风流花心是人尽皆知,不小心在外遗留私生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实上他们还在奇怪这种事怎么到今天才发生呢!
  “你们干嘛那样子看我?我说不是就不是!”冷如风气急败坏的吼叫着,结果声音太大,那娃娃眉头一皱,跟着就惊天动地的大哭起来。
  所有的人都不赞同的望着他,一副他做了什么没良心的事似的,冷如风火冒三丈,这群家伙还知不知道谁是主子啊!
  “还不快给我回去做事!”冷如风再度发飙,下人们立刻做鸟兽撒。等他要转身进门时,才发现娃娃还在自己手中,嘹亮的哭声有如穿脑魔音。
  “别哭、别哭!”他抱着婴儿摇晃,他看某些大婶都是这样做的。
  可惜没用,那娃娃连鼻涕都哭出来了。
  冷如风抱着他往后园走,希望能遇到人,帮他搞定这小鬼。他边走还边想办法止住他的哭泣,一下子叫他闭嘴、一下子苯拙的拍拍他的背,可是任他说破了嘴皮子,那娃儿就是不领情,依旧哭声震天。
  冷如风哭丧着脸,这娃娃要是再不闭嘴,他就要疯了。
  “我的天,你是不是想打死他?”一双手从旁冒了出来,将冷如风手仲的婴儿抱走。
  冷如风一回就见那新任嫂子抱着娃娃,脸色一反昨天傍晚的苍白,精神奕奕。
  冬月不悦的瞪他一眼,没见过这么蠢的男人,安慰小孩子竟然这么用力,难怪她大老远就听见这可怜被虐儿的哭声。
  她低头哄着婴儿,轻声轻语的道:“乖,不哭不哭喔。”她抱着娃娃轻晃,嘴轻哼着柔和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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